第224章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士兵眸中閃過貪婪,咬著牙沖了上去。
二皇子見勢不妙,放棄對連嘉運(yùn)下手,大步上前將嘉定帝從龍椅上猛的揪了起來,刀橫在他脖子上,皇后被他嚇得尖叫一聲,跌坐在地上往后挪,直到后背撞到柱子。她才顫顫發(fā)抖停了下來。
一雙翦水秋瞳含著淚,滿臉期盼的看向門口,等待救兵。
江堯便是在這時進(jìn)來的。
他手握鋒利長劍,玄色盔甲被血液蜿蜒出一道又一道暗紅紋路,像是花紋。步伐閑適的走進(jìn)殿內(nèi),每動一步身上甲片便輕響。
士兵們拿著刀劍,護(hù)著中間二皇子,和徐妃一步一步后退。
江堯走到大殿中間,停下腳步。掀開薄薄的眼皮看他們,那雙漆黑的眼冷的厲害,沁不進(jìn)去一絲笑意,和燭火溫暖的光。
救兵來了,嘉定帝和連皇后眼睛發(fā)亮,就連那堆欺負(fù)過江堯的皇子和連嘉運(yùn)也激動的不行。
連嘉運(yùn)臉色慘白,喉嚨哽咽著:“太子哥哥……”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江堯有多要好呢。
連皇后就比較不要臉了,她趁人在警惕江堯,連滾帶爬的跑到他那邊,抓著他的衣擺,顫抖的音線充滿欣喜和對徐妃母子的恨意:
“堯兒,堯兒,快,快替母后殺了他們!殺了徐妃這個賤人,和她所生的孽畜��!”
徐妃和二皇子聞言大恨!他們太自負(fù)了,壓根就沒把把手上什么都沒有的太子當(dāng)回事,可誰想到他竟是裝的!
二皇子深知良機(jī)已逝,此時讓嘉定帝寫詔書已無用處,只得先保全他們得性命,將刀架在嘉定帝脖子上,惡狠狠的盯著江堯。
“太子殿下,叫你的人放下刀劍,不然……”
手上一個用力,嘉定帝脖頸處驟然一疼,絲絲鮮血流的脖子上都是,他呼吸粗重,雙目圓瞪。
不行,不行!這江山他還沒坐夠!他不能就這么死了!
嘉定帝喉結(jié)滾動,沉聲命令江堯:“太子,讓他們放下刀劍!”
無人應(yīng)聲。
士兵們穿著盔甲,站在江堯身后,一雙雙眼沉默的看著他們。
二皇子突然升起不好的預(yù)感,手上再次用力,染血的刀刃割的更深,鮮血又一次涌出來。赤紅的雙眼死死盯著殿中央的江堯,語氣充滿了急躁:“我再說一遍,把刀劍都放下!不然,我就割斷父皇的喉嚨!”
嘉定帝悶哼一聲,溫?zé)狨r血流到衣領(lǐng),察覺到二皇子的殺意,他徹底忍不住爆發(fā):
“混賬東西!你聽不懂朕的話嗎!朕讓你叫他們放下刀劍!”
聽他氣急敗壞,江堯忽然笑出了聲,一腳踹開抓著他的連皇后,語氣帶著不易察覺的厭惡,淡淡道:“你是誰母后。”
連皇后原本滿臉暢快得意,等著看徐妃母子去死,誰曾想被江堯踹開,毫無形象的滾了一圈,腹部生疼的躺在地上,翦水秋瞳不敢相信的看向眉眼帶笑的江堯。
別說嘉定帝,就連二皇子和徐妃都傻了眼,不知道說些什么。
這時一位將領(lǐng)搬來椅子,恭恭敬敬放在江堯身后,江堯落坐在那椅子中,眸中含笑的看著他們。
“繼續(xù),怎么不繼續(xù)了?”
要知道太子在朝中那可是有名的謙遜有禮,是個君子。但誰想到這里面摻了這么多水啊�。�
眾人驚悚的話都說不出,自然沒回答他的話,江堯露出可惜的表情,很遺憾他們不狗咬狗了。
嘉定帝忍不住了,面色漲紅的粗喘:“太子,你也要造反嗎?!沒有朕的傳位詔書,你如何立足!趕緊,趕緊先讓他們放下刀劍!”
江堯笑瞇瞇的望著嘉定帝,無奈的嘆氣:“父皇忘了?孤是太子,怎會名不正言不順呢?”
嘉定帝愣怔一下,臉色瞬間從紅變紫,唇瓣顫抖的說不出話。連皇后也瞪大了眼,不甘心的死死瞪著江堯,仿佛要撕咬他的肉。
他們怎么也想不到,當(dāng)初只是想立個靶子,最后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江堯喜歡看他們的表情,他覺得有趣極了,笑著告知了他們的結(jié)局:“今日二皇子和徐妃逼宮,殺了連皇后與一眾皇子,父皇丹石之毒爆發(fā),一病不起,孤便只能代替父皇行我儲君的權(quán)利了�!�
二皇子和徐妃一臉灰敗。前者手都拿不住刀了,狼狽的跌坐在地上。
嘉定帝捂著流著血的脖子,另一手撐著龍椅,胸膛起伏的赤紅著臉粗喘,暴怒大吼:
“孽子!你敢!”
其他人聽見江堯得話,也瞬間驚慌失措,皇子們哭求江堯放過他們,但看江堯冷冷的神色,便如小時候?qū)ζ甙藲q的江堯扔石頭時一樣,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
連皇后忍著痛爬起來,溫婉眸中滿是怨毒,恨恨道:“江堯��!本宮養(yǎng)了你九年!讓你吃得飽穿的暖,你就是這么報答本宮的?你不忠不孝,不配為江堯嗤笑一聲,眸色更冷了,他語氣幽幽:“連含煙,謊話說多了,你自己都信了�!�
聽出話中的深意,連皇后瞳孔猛縮,她下意識抓緊了地毯,怦怦亂跳的心臟加快,不停地告訴自己,不可能,不可能……
江堯不會知道那些事!
她吞咽口水,含混:“你,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她祈禱江堯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看在這些年她和連嘉運(yùn)對他還算好的份上,有些良心,放了她們,但下一刻期望卻徹底落空。
男人長了一副薄情相,乖戾眉眼充滿厭倦,不知為何收斂了笑意,淡漠的垂眸睥睨著他們。
“動手吧,還有,記得給皇后一條白綾,給孤吊個十次在讓她死�!�
尸體緩緩流淌出鮮血,染紅養(yǎng)心殿的地面,身穿盔甲的士兵拿著刀劍和他們廝殺了起來。
江堯坐在殿中,脊背向后倚著寬椅,見證這場慌亂和屠殺。
連皇后痛苦的吊在白綾上,溫婉的面容充血,呼吸不順,每次瀕死腦海中都會想起她當(dāng)初趴在嘉定帝懷中哭泣,嘉定帝心疼,為了哄她,讓人去冷宮勒死了前皇后。
她當(dāng)初是什么心情來著?
哦,是得意。
血,地上全是血,二皇子死了,徐妃也死了。
連嘉運(yùn)滿身血的發(fā)著抖,他連滾帶爬的到江堯身前,血淋淋的手抓住他的衣擺,強(qiáng)忍著害怕和疼痛掉著眼淚:“太子哥哥,我……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求你,你別殺我,求求你�!�
江堯差點(diǎn)忘了連嘉運(yùn)這個人了,他眉梢微微一挑,感嘆連嘉運(yùn)還不如方才就一刀死了干凈,為何非要往自己身前湊呢?
暴君漫不經(jīng)心思考,要不要將他做成人彘,但想了想老師,便打消了這個殘忍的念頭。
他面上笑容不減,俊美臉龐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魅力,連嘉運(yùn)自覺找到了希望,他完好無損的那只手緊緊抓著他的衣擺,水潤的眼眸滿是哀求的看著他。害怕的心漸漸得到平靜,聽著耳邊的慘叫聲,他甚至開始慶幸自己提前刷了暴君的好感度,并且一個字都沒為寵愛他得皇后,和皇帝說話。
暴君如今可舍不得讓他這么簡單,這么痛快的死了,狹長的眸看著這個可憐兮兮跪在他腳邊,臉上滿是淚水的小公子,體貼的輕聲:“六弟既然不想死,那就和父皇一樣,多睡幾年。”
連嘉運(yùn)瞪大了眼睛,心中的慶幸被恐懼卻替代,他看到了惡鬼似的瞪著眸中含笑的江堯,猛然松開他的衣擺,狼狽的跌坐,聲音顫抖。
“不,不……”
但如今卻容不得他選擇,士兵們得到太子的命令,像拖一條死狗一樣將胡亂蹬著腿掙扎的連嘉運(yùn)到嘉定帝旁邊,掰開他的嘴,灌下去一碗接著一碗的藥,他身體抽搐幾下,不再動了。
往日偷竊來的虛榮如過眼云煙,他會和同嘉定帝一樣,明明有知覺,卻說不出話,只能躺在床上,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生不如死。
等士兵們處理好,養(yǎng)心殿內(nèi)尸體遍地,充滿了血腥氣,江堯坐在那寬椅中,掀開薄薄的眼皮,看向房梁上滿臉痛苦而死的連含煙的尸體,不知回想起什么往事,漆黑眼眸中一片冷意:
“想辦法,把皇后的尸體掛在皇上和六皇子養(yǎng)病的住所,掛足三日,讓他們一家團(tuán)聚�!�
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前一世便是江堯的暗棋,這一世不知怎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到了江堯手下,他可不止一次在心中罵娘,心想太子這謙和有禮都在哪��??這他娘的都壞的冒煙兒了。
但吐槽歸吐槽,他可不敢明說,忍不住吞咽著口水,恭敬抱拳:“是!”
京城內(nèi)的混亂也塵埃落定,眾士兵忙忙碌碌,打掃尸體,只有太子還坐在椅子中。
他垂下鴉色眼睫,隱隱遮擋住眸中情緒,寡淡的唇近乎無情,眉宇間的厭世感加重。
上一世那獨(dú)自在火海中飲酒,開懷大笑著自焚的暴君影子,似乎又在他身上顯現(xiàn)了出來。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豁然起身,大步走出養(yǎng)心殿,扯著棗紅烈馬的韁繩,便騎著馬飛馳出。
大統(tǒng)領(lǐng)硬是沒追上,他站在養(yǎng)心殿門口,一臉懵逼的大喊:“殿下!您去哪��!”
馬背上的人英姿颯爽,風(fēng)吹的披風(fēng)獵獵作響,馬尾微微一晃,也吹來了他的朗聲回答。
“回莊子,接丞相。”
大統(tǒng)領(lǐng)頓時嗐了一聲。
我說你們師徒倆怎么回事?這么大人了一刻都分不開,比老子和老子媳婦都他娘的黏糊,嘖嘖!
來晚了來晚了,明天騎馬py,一小段劇情,朝堂篇就結(jié)局啦
朝堂篇:十九
下個世界,黑貓典獄長棠
(哨向世界觀,np,半獸態(tài))
啊啊啊啊好久以前就想寫了,終于抽到了
番外(偽強(qiáng)迫帝王將丞相壓在龍椅上,操得丞相哭喘求饒(修!)
晉堯四年,太極殿內(nèi)。
棕紅的柱子環(huán)著騰云的金龍,金色寬邊的紅毯一直從臺階上的龍椅鋪到門口,文武百官早就退朝了,殿外也無人把守,偌大的宮殿只剩一名官員和龍椅上的男人,略顯得空曠,冰冷且奢靡。
丞相身穿一品官服,立在空曠無人的大殿,溫柔的眉眼低垂,溫柔語氣帶著些疏離。
“陛下叫臣留下,究竟有何事?”
龍椅上的男人未作答,耳邊忽然響起了散漫的腳步聲,那人踏著紅毯一步一步走過來,停在了低眉垂目的丞相面前,玄色衣擺繡著暗金色的繁復(fù)紋路,鞋尖出現(xiàn)在丞相視野內(nèi),他抬起了眼。
溫潤的黑眸映出一個滿身貴氣,和帝王壓迫感的男人。
男人長了一副薄情相,發(fā)上帶著冕,十二冕旒散落在前后,漆黑的眼睛帶著點(diǎn)笑,就讓人移不開眼了。他身姿比丞相高出一個頭,玄色龍袍的袖口和衣襟繡著繁復(fù)的紋路,襯托出帝王的威嚴(yán)。
“朕年幼時有幸得老師照顧,教養(yǎng)成長,如今朕登基已有四載,昨夜躺在龍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恍然想起還有一事,老師未曾教給朕。”
他聲音變得慵懶,帶著一些天橫貴胄的低沉,一開口便是貴氣滿滿。他垂著漆黑的眸靜靜注視著面前的丞相,掌心忽然摸上他的側(cè)臉,大拇指輕輕摩挲,語氣放的輕緩呢喃。
“不知老師,可愿彌補(bǔ)自己的過失?”
丞相似乎從他教養(yǎng)長大的孩子所說的話中,品出了什么,也可能是對方曖昧且輕佻的動作讓讀圣賢書的讀書人慌了,忍不住后退半步,藏著慌亂道:“陛下這是要欺師滅祖嗎?”
帝王聞言低笑了一聲,一把將丞相抱起來,聽著他一聲驚呼,帶著他大步走到龍椅,把丞相放了下去,單膝跪在墊著軟墊的龍椅。
他瞧著老師驚慌失措表情,一只手向下伸去,扯掉他的褲子,性感且低沉的聲音含著笑,混合著濕熱氣息吐在丞相耳邊:老師為何如此說?朕不過是想向老師討教,什么是巫山云雨……”
“既然老師不教,那朕只有自己來討了……”
他一邊說一邊扯掉老師的褲子,帶著薄繭的手伸進(jìn)朝服內(nèi)純白里衣,捏了一把凸起的乳頭。
溫潤丞相半躺在龍椅上,青絲鋪在金色龍椅,胸膛袒露出一大片白皙,淡粉的乳頭被帝王擰的有些發(fā)紅,身體惹人憐愛的顫栗著。
他的褲子被大逆不道的學(xué)生脫了下去,搭在龍椅的把手上,一雙修長勻稱的腿露出來,干干凈凈的物件兒被兩腿的白皙一襯,淡粉色誘人極了,惹人憐愛的疲軟,看的江堯喉嚨發(fā)癢。
薄紅暈染上丞相白皙的臉龐,他難堪的偏過頭,縮了縮修長的腿,想要遮掩住下身風(fēng)光,反而擠的那物件兒下粉嫩雙球鼓鼓囊囊。
江堯在手感極好的雙球上摸了一把,那雙球軟軟鼓鼓的,里面仿佛裝著水和兩個硬硬的東西。電流瞬間穿過唐棠全身,他喉嚨溢出低喘,身體一個勁兒顫栗,敏感的陽具都隱隱勃起了。
那物件兒不算大,正常的尺寸,干干凈凈沒有一絲毛發(fā),頂端透著淡粉,此時肉眼可見的昂揚(yáng),吐著口水流淌過柱身,看的江堯一雙眼睛仿佛落了火,揉弄的力道越來越重。視覺的沖擊讓他喉嚨干渴發(fā)癢,呼吸粗重的宛若發(fā)情的野獸。
而丞相被帝王壓在龍椅上,凌亂不堪的朝服露出被擰紅的乳頭,他眼尾暈染著一抹紅痕,喉嚨溢出呻吟,雙腿難耐的蹬踹了兩下,那挺直肉莖下圓潤可愛的雙球被一只帶著薄繭的大手揉弄,熱流涌向小腹,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肉微微顫栗。
他音線顫抖著,帶著喘息:“啊,嗚,陛……陛下,臣……臣教了您君子嗯唔……君子六藝,為何,為何還要,教導(dǎo)巫山云雨。”
江堯已經(jīng)徹底忍耐不住了,他松開老師發(fā)鼓的雙球,兩根手指插進(jìn)濕潤的緊致肉穴中抽插,另一只手捏著他的臉頰,低下頭吻住他,狠狠吸吮起清甜汁水,勾著他的小舌糾纏。
“啾……滋,唔哈……”
丞相被他狠狠親吻,舌根有些發(fā)疼,眼眶漸漸含著淚水,兩根柔軟的舌頭熱情的纏繞起來,互相吞咽著對方的唾液。雙腿顫抖著,后穴蠕動著流淌出汁液,弄濕了龍椅上的明黃墊子。
手指在肉穴中抽抽插插,碾壓熱情的嫩紅軟肉,弄得汁水四濺,江堯整張手都濕濕滑滑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他拔出自己濕淋的手指,從龍袍下扶住一根變得紫紅布滿青筋的大肉莖,抵在丞相冒著水的穴眼,腰一沉�!班坂汀比�。
“唔!!”
丞相窄小的肉壁猛然被炙熱的粗硬撐大了,他身體猛的一彈,瞬間裹緊他教養(yǎng)大的孩子猙獰的肉根,感受到難以忽略的異物感,與對方親吻著都忍不住溢出凌亂呼吸。
江堯只覺得欲望被老師濕濕滑滑的肉壁裹緊了,層層褶皺一下接著一下蠕動,浪蕩地貼服著炙熱陽具吸吮,哆哆嗦嗦噴下一股股水。
歡愉從被裹緊的肉棍出傳來,他自然忍受不住要命的快感,一邊吸吮著老師的唾液,一邊將衣衫凌亂的老師抱起來抵在龍椅靠背,腰部激烈顛動,碩長肉棒在熱乎乎的窄小腸壁中快速抽插,丞相顫抖著身體摟住他脖頸,頭上的玉冠都被他晃的松了松,青絲凌亂的散在他身后,眼尾那一抹紅藏著動人心神的味道,平添幾分勾人的香艷。
肉穴被插的咕啾咕啾,腸液直冒,緊致濕滑的肉壁歡歡喜喜吮著進(jìn)出的肉棍。敏感點(diǎn)被一下一下碾壓,青筋磨的黏膜又燙又熱的分泌汁水。充滿熱流的小腹一陣一陣縮緊。
他微仰著頭,唇舌叫人含在嘴里舔吮,似乎從這場違背道德的強(qiáng)迫中感受到了快感,淚水蜿蜒下側(cè)臉,雪膚漸漸被汗水潤的晶瑩。他踩著龍椅上的腳腳趾蜷縮,雙腿被迫向分開,年輕的學(xué)生壓著他腿根,在老師屁股中奮力挺動自己的陽具!
碩長怒龍裹著滴答答的淫液,在他白嫩腿根后窄小的粉嫩臀眼發(fā)了狠的次次兇猛頂操,鑿出啪啪的聲響,一股一股水花撐得老大的穴眼中冒出來,漸漸打濕他們的下身,丞相屁股里的腸液弄濕了帝王的龍袍,流淌在明黃的龍椅上。
啪啪啪的聲音在大殿內(nèi)回蕩,含混的聲音夾雜水聲,越發(fā)曖昧起來,江堯挺動自己的生殖器,狠狠鞭撻老師汁水充沛的穴眼,插出咕嘰咕嘰淫蕩的聲響,唐棠在龍椅上瘋狂掙扎迎來了強(qiáng)烈高潮,江堯松開他的唇,粗喘著亢奮挺動起公狗腰!
濕噠噠肉壁像是要把精液全部擠出來一樣,拼命收收縮縮擠壓變粗變硬的蓬勃怒龍,顫顫發(fā)抖的深處猛然噴淋下一股股熱流,大肉莖在里面青筋突突跳動,迎著熱流毫不留情頂開他體內(nèi)每一個角落,兇悍爆奸嬌嫩腸道,噗嗤噗嗤鑿動。
“殿下!不……不,啊——!臣,臣要不行了……殿下��!”
痙攣著的白嫩肚皮被頂?shù)猛蛊鹩制教�,又酸又漲的十分難受,丞相在龍椅上被他的學(xué)生干的高潮迭起,抽搐著倚著龍椅靠背,他難受的仰著頭,濕漉漉的眼睛迷離哀求地看著在自己身上奮力挺動的帝王,喉嚨焦急的粗喘,下身那頂端透粉的東西溢出一股一股白漿,順著柱身流淌,夾著大肉莖的穴眼也隨著抽插不斷涌出淫水。
噗嗤噗嗤聲響淫亂至極。
高潮后濕噠噠的肉穴像是在催促射精一樣夾緊粗硬孽根,緊緊纏著不肯放松。江堯爽的尾椎骨發(fā)麻,他宛若一頭不知疲倦的野獸一樣壓著老師腿根挺動雄腰,暗啞聲音夾雜喘息,惡狠狠的說著:
“丞相這就不行了?在自己上朝的地方被朕干,是不是爽的要死了?瞧瞧……愛卿得水多的,流的朕龍椅上都是甜騷兒味!”
那大屌毫不留情地爆奸濕滑熱燙的腸道,堅(jiān)硬龜頭兇猛鑿擊嫩肉,濕噠噠的嫩紅軟肉被鑿得充血顫栗,熱乎乎的腸道逐漸發(fā)麻。
丞相潮紅的臉扭曲,大腿根部水亮一片的皮肉顫抖,一根裹滿淫液的粗壯紫紅在他白嫩腿根進(jìn)進(jìn)出出帶出淫液,眼淚不斷蜿蜒下白皙側(cè)臉,模糊視線越過面前將他壓在龍椅上挺動腰身啪啪啪干穴的帝王,看向那空無一人的大殿下。
他被操的神志不清,仿佛空蕩蕩的大殿真的出現(xiàn)了熟悉的文武百官,他們正看著自己和同為男子的帝王交合,看著帝王那粗壯的孽根,在他不是用來情愛的窄小臀眼瘋狂進(jìn)出,爆奸的他淋漓汁水噴濺而出,淅淅瀝瀝落滿了整個金色龍椅。
巨大的羞恥湮滅了他,丞相喉嚨溢出一聲悲鳴,雙腿顫顫夾住江堯精壯的腰,他胳膊摟著江堯脖子,在他耳邊哽咽哭喘。
:“不……不,陛下!陛下!!啊——!!有人,朝臣們還在看,求您饒了臣……嗚呃!我們都是男子,求您放過臣吧……”
濕嘟嘟肉壁發(fā)了瘋的繳緊,突突跳動著噴淋下灼熱,馬眼和龜頭被一股一股灼熱噴淋,爽得江堯長長呻吟了一聲。龍袍下肌肉緊繃,看著唐棠失焦的眸,喉嚨溢出古怪的笑,他狠狠捏了兩把丞相濕噠噠的柔軟臀肉,將身上這個纏緊他腰部,躲在他懷中,逃避眾人視線的丞相撕扯下來。
他拔出掛滿淫水的粗壯肉棍,將丞相翻過身壓在龍椅上,重新操進(jìn)嫩紅冒著汁水的淫蕩肉洞,插爆淫水發(fā)出噗嗤聲,清液從被肉根撐的老大的肛口涌出,嫩白屁股哆嗦著夾緊紫紅。
“啊哈……”
唐棠跪在龍椅上,雙手把著龍椅椅背。那裹滿淅淅瀝瀝汁水的陽具猛然貫穿,讓他痙攣的小腹陡然一熱,一聲帶著哭腔的喘息溢出來,媚肉層層疊疊糾纏上江堯炙熱的性器。這一下爽得唐棠肉壁都在發(fā)抖,裹緊江堯時讓對方也感受到了震顫,江堯粗喘著貼近他背部,大手狠狠捏揉他柔韌腰肢下圓潤的屁股,挺腰快速抽動,語氣充滿惡意。
“放了你?好啊,丞相讓孤好好操一操你這緊致的腸口。呃……真緊,男子又如何,朕倒是覺得丞相的身體怕是連女子都比不上,咬的朕舒爽極了。”
“不,不……殿下�!�
讀圣賢書的丞相受不住如此淫亂不堪的言語,身體的快感又如此強(qiáng)烈,一想到文武百官都聽見看見,他溫柔的臉龐便隱隱崩潰。
如桃似的圓潤屁股正被一根裹滿淫液的紫紅怒龍“噗嗤噗嗤”貫穿,臀肉啪啪亂響,中間那塊柔軟的桃肉像是被對方插壞了,他眼淚流了滿臉,屁股要逃離這暴力且背德的交合一樣,拼命扭動起腰臀,沙啞的哭喘求饒,顫抖的肉波倒更加淫亂。
“嘶,扭什么!”
江堯咬著牙“啪啪”拍打著他屁股,抓著他的腰瘋狂律動,沾滿淫液的粗壯怒龍粗暴頂撞熱乎乎的直腸,粗喘:“丞相就這么迫不及待想要朕的陽精?想懷上朕的孩子?好,朕這就成全了愛卿,呃啊!愛卿,愛卿給朕生個孩子!”
嫩紅軟肉被同為男子的孽根轟炸了個徹底,酸脹感炸得唐棠眼前陣陣發(fā)黑,肉壁抽搐的噴泄一股股熱燙,再被粗壯肉根狠狠地頂開,狠狠奸淫。他不斷高潮發(fā)出胡亂哭叫:“百……百官在看著我們……陛下!求您,不,不,他們在看,啊啊�。�!”
“讓他們看!”
江堯到了極限,死死抓著唐棠痙攣的腰肢,拼命的抽動越來越硬的肉根沖撞丞相一腔爛熟嫩肉,砰砰聲音混合淫液,一股一股被大肉棍插飛,毫不留情的捅進(jìn)正在瘋狂抽搐的嬌嫩結(jié)腸,唐棠兩眼翻白,突然張著嘴抽搐,抖著脹紅陽具射精。
他朝服凌亂的身體顛動,前面探出衣擺的脹紅陽具,隨著身后撞擊一抖一抖的射精,身后被紫紅大屌進(jìn)進(jìn)出出的屁股亂抖,充滿淫液的肉壁抽搐著繳緊肉棒,嫩紅軟肉一窩蜂的涌上去,死死夾住。
江堯享受著那處抽搐咬緊,迎著劈頭蓋臉的熱燙,粗暴攪動結(jié)腸。結(jié)腸被撐開的酸脹難耐讓唐棠從小死一般的失神中陷入崩潰,不受控制的挺起腰,圓潤屁股瘋狂擺動,爽得啊啊哭叫!
“泄了?又泄了!堂堂一品大員,怎么有這么一副淫蕩的身子!”突突跳動的欲望被噴了個徹底,帝王瘋狂挺腰在結(jié)腸口快速頂操數(shù)十下,低吼著爆發(fā)灼熱:“哦,朕也射了!讓他們看著朕是怎么把丞相的腸子射滿的!操死你!呃!操死你!”
“啊——!好燙,好燙!”
堅(jiān)硬龜頭在窄小的結(jié)腸口狂轟亂炸,撐直了彎曲的結(jié)腸,粗壯肉莖抖動著輸送,一股一股灼熱暴力沖刷紅腫結(jié)腸壁,唐棠身體強(qiáng)烈顫動,肉壁不自覺地吸吮對方彈動噴精的肉根,被燙的哆哆嗦嗦。喉嚨溢出難耐的哭喘,在濃稠灼熱源源不斷的激射肉壁下,生生小死了一次又一次。
“太滿了,陛下……臣,嗚,臣的肚子裝不下了,求,求陛下憐惜,不……求您……”
丞相滿腦子都是他在眾位大臣的視線下被同為男子的皇上射滿的肚子,心中羞恥身體卻爽到極致,他顫顫發(fā)抖的承受陽精的內(nèi)射。但陛下的東西太多,還在源源不斷噴射,他實(shí)在受不了的求饒。
那裹滿汁水的肉壁痙攣,江堯爽快的抽動幾下,將龜頭捅進(jìn)腹腔,一邊抖著陽具射精,一邊喘息著曖昧道:“憐惜……朕如何不憐惜你,呃,愛卿你瞧,朕的東西多喜歡愛卿的屁股,以后愛卿上完早朝,就和朕在此處偷情如何。”
“哦,好了,就快射完了……愛卿,愛卿再忍忍,都射進(jìn)去,愛卿就能給朕生個孩子!”
唐棠已經(jīng)徹底說不出話了。
他朝服痙攣,下身濕淋淋的淌著水,痙攣的肚皮肉眼可見的凸起來,眼淚流淌過潮紅的臉龐,像缺氧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呼吸氧氣,雙手死死抓著龍椅椅背,后穴裝不下的濁白“噗嗤”擠了出來,順著白嫩大腿內(nèi)側(cè)流淌到威嚴(yán)的龍椅,那景色可真是惹眼至極,空氣中漸漸充斥著情欲的淫亂味道。
——
不知道過多久,深入情欲中的一對師徒才徹底從酣暢淋漓的快感中掙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