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惡鬼們磕磕絆絆的來愛他(溫馨劇情)
空氣中清甜的椰子雞香將渾渾噩噩的唐棠叫醒,他腳踝被抓出好幾個血洞,已經(jīng)包好紗布了,輕微腦震蕩導(dǎo)致他剛醒來時一動不敢動,枕著枕頭,惡心的皺眉。
“醒了?”
江聽白見他不舒服,倒了一杯蜂蜜檸檬水,等他緩了緩才扶他起來,把杯子小心遞到他唇邊。
唐棠還有些頭暈,順著他的動作喝了幾口,甜中帶著些酸的水一路流入干渴的喉嚨,才覺得好受不少,神色厭厭的偏開頭。
江聽白放下水杯,按著床邊的按鈕,將病床升到合適的高度,看著唐棠躺在上面,說:“他們?nèi)ベI了椰子雞,起來喝一些?”
他昏了一整天,男人們一直守在他身邊,孟言澈怕他醒來會餓,隔一個小時就端些吃的備著,把鬼力當(dāng)成傳送門,不新鮮了就端回去,這次的椰子雞剛端過來,唐棠便從昏睡中醒來了。
孟言澈走到床邊,等羅楓宸把桌子架好,將黑色陶瓷罐放下,想過去貼貼他的額頭,但還沒等貼上,便想起來什么一般停下。
最后直起了身體,和羅楓宸站在一旁:“寶貝,先吃點東西吧�!�
唐棠倚著病床升起的床板,沒戴眼鏡的眸半瞇,看向床邊的鬼王和惡鬼,雖然沒靠近,但一雙雙沾染暗紅的鬼眼,卻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有些……眼巴巴的。
唐棠知道他們?yōu)槭裁床贿^來,其實昏迷的這一天,他只是眼睛睜不開,并沒失去感知和意識。
鬼不通人性,占有欲強(qiáng)。他受傷這件事讓他們躁動不安,仿佛只有像野獸一樣叼著他的后頸皮拖回窩,藏在懷里,才能放下心。
他們忘了自己不是活人,直到他在昏睡中,被凍得打了好幾個噴嚏,難受的直哼,他們才一愣,恍然想起自己和他們的不同,無措地退到一邊,看著天師幫他換衣服,清理身體,卻不敢靠近。
活人和鬼怎么能相愛呢?
那是荒唐,禁忌,為人不齒的,知道的人可能會用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向他們,罵上一句瘋子。
-
椰子雞清甜的味道,飄散在空氣中,高級病房的采光很好,陽光散落在唐棠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病床旁天師正盛著雞湯,惡鬼和鬼王在陽光下現(xiàn)形,站在離他不進(jìn),卻又不遠(yuǎn)的位置看著他。
像是不得不離他遠(yuǎn)點,卻又舍不得離得太遠(yuǎn)。
唐棠垂眸,瞧著暖光穿梭在他搭在被子上、被繃帶包住手心的冷白手,透著一點很淡的粉指尖,在陽光下微微蜷縮,可能是陽光太暖了,從指尖暖到了他的心里。
他說:“離那么遠(yuǎn)干什么,我能吃了你們?靠近點。”
惡鬼和鬼王眼睛一亮,蠢蠢欲動幾秒,又開始遲疑。倚著病床的男人穿著病號服,臉色有些蒼白,唇色也淡,擰著眉嘖了一聲。
“讓你們過來就過來,今天太陽太大了,過來幫我擋一擋�!�
惡鬼們本來就站在陽光里,時刻消耗鬼力抵抗陽光,聽到能離他近點,自然愿意站在他身邊。
他們走到唐棠床邊,和唐棠說這話,小聲問他頭還疼不疼了?有沒有什么想吃的東西,他們可以用鬼氣去買,一點都不費力。
但怎么可能不費力。
他們小聲說話的時候,江聽白已經(jīng)盛好一碗湯,湯匙淺淺攪動一下,舀起湯送到唐棠唇邊,怕聲音大了他頭不舒服,說話聲輕的近乎溫柔:“你手心擦掉了一大塊皮,剛上了藥,我喂你。”
唐棠回了回神,并未推脫,張開嘴喝點,瞧著天師清雅眉目低垂,吹涼了湯喂他,忽然開口。
“我昨天晚上,聽到了你們的談話,你和羅楓宸是一體�!�
江聽白動作停頓,見他喝掉湯便又舀了一勺,嗯了一聲答道:“是,我乃鬼王分魂轉(zhuǎn)生�!�
他沒什么表情,哦了一聲,前些日子他到處拜訪能人異士、佛學(xué)大家,和他們斗智斗勇,時間久了也依稀了解了鬼怪,沒頭沒尾的問他:“聽說鬼怪不懂人性?”
江聽白雖然不知他的意思,卻也認(rèn)真的答了,他繼續(xù)給唐棠喂著湯,看他唇瓣碰到白色湯匙,接觸到清亮的椰子雞湯,染上一層水光,輕聲:“嗯,沒錯�!�
羅楓宸和孟言澈不在說話,唐棠在他們的視線中低頭,將湯匙里的湯喝掉,隨后輕哼一聲說。
“我看你們懂得很�!�
二鬼一人聽不明白,唐棠也沒在多說,繼續(xù)喝著天師喂的湯,嘴里沒滋味地說想吃川菜,二鬼剛要去買,就被理智的天師給攔下來。
他無奈的和唐棠商量,許諾等他好了就買給他,那即使穿著病號服,也這擋不住骨子里優(yōu)雅的男人倚在病床上,老大不高興地擰著眉,勉為其難“哼”了一聲。
這間充斥著清甜香味的病房,響起小聲的說話聲,湯汁和碗碰撞出輕響,陽光淺淺灑落在病床。
里面的所有人,似乎都是那犯了禁忌的,令正常人厭惡和恐懼的,為人不齒的……
瘋子。
—
唐棠還要在住幾天院,但他又放心不下工作,等腦震蕩好了一些,便讓助理把文件送到醫(yī)院,本想著自己處理,但男人男鬼都不同意,孟言澈更是搶過他的活。
惡鬼生前是金融名校畢業(yè),且家學(xué)淵源,就是年紀(jì)小,略顯稚嫩,拿不定主意的就來請教唐棠,他親愛的老師,順便嘴巴上占占便宜,最過分的也止步于舔。
當(dāng)然,是三只餓急了的狼,用唇舌欺負(fù)柔弱的病人,欺負(fù)的對方眼角泛紅,喉結(jié)滾動的急喘,裸露出的冷白皮膚漾著情欲的顏色,身體微顫,短促地呻吟。
直到對方面容潮紅,在病床上弓起勁韌腰肢,手指難耐地抓住床單,被他們吸出乳白液體,才會被他們憐惜地舔舔沾染星點白漿的粉肉棒,接一個帶味道的吻安撫。
-
時間在惡犬們的隱忍和唐棠的快活中過得飛快,第一場雪來臨的那天,唐棠也好的差不多了,那天窗外飄著小雪,他倚著病床看電視,吃江聽白按好的荔枝。
直到一通電話,讓他唇角抽動一下,不可置信的回問對方。
“你說誰?羅楓宸和孟言澈打人了,在警局等著保釋?”
這倆一個惡鬼,一個鬼王,和活人打起來了,還被抓緊了警察局,乖乖等著他去保釋?
呵……離譜。唐大總裁面無表情,掛斷這通疑似詐騙電話。
江聽白坐在床邊剝荔枝,聽到這話忽然停頓,幾秒后抽出紙巾擦了擦手,輕咳一聲說。
“棠棠,這可能……不是詐騙電話�!�
面無表情的唐總:“……?”
“之前說過,鬼不通人性,也不懂愛一個人的正確方式。羅楓宸又是一個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鬼,剛學(xué)會用人類工具搜索……”
唐棠忽然察覺到一絲不妙,然后便聽江聽白淡定的聲音帶上一點幸災(zāi)樂禍:“就碰到盜版網(wǎng)站的廣告了,線下教人如何對伴侶好�!�
“羅楓宸信以為真,特意沖了會費,走的時候被孟言澈發(fā)現(xiàn),孟言澈沒死前就是個瘋子,怎么在那些想要他命的鬼怪手中活下來都是問題,自然也不知道這種東西,猶豫片刻也就跟著去了�!�
“為什么打了人,不用鬼氣遮掩或者離開,可能是因為人多不好操作,我們還得用人類的身份,也可能是昨日剛穩(wěn)固封印,怕鬼力釋放的多了,封印會松。”
“至于怎么不提醒他們……”江聽白把手指擦干凈,語氣極為淡定地說:“哦,我想看熱鬧。”
唐棠:“…………”
-
警局。
今天警察局來了一個大工程,抓進(jìn)來一批打架斗毆的,這些人個個人高馬大,瞧著不像好惹的,卻又個個鼻青臉腫像個豬頭。
哀嚎遍野的痛呼不斷,偶爾夾雜繼續(xù)臟話,唯有被指認(rèn)先動手的兩個男人淡定坐在椅子上。
他們一個墨色短發(fā)不長不短,微微垂在眉眼,笑嘻嘻的散漫模樣,也擋不住眉眼濃厚戾氣。
另一個長發(fā)垂在身后,多情的鳳眸猶如死水,又像含著徹骨的冷意,面無表情地坐在椅子上。
其中一個男人哎呦哎呦的喊疼,口齒不清:“警察同志,你們……你們快把他們關(guān)進(jìn)牢里!他們就是個瘋子,有暴力傾向�!�
“對!跨把他抓起來。”
“操他媽的,老子牙都掉了�!�
老警察皺眉一排桌子:“都嚷嚷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幾個是一個詐騙團(tuán)伙。還嚷嚷著抓別人?想想你們得判幾年吧!”
那伙人似乎被嚇到了,嚷嚷的聲音小了點,領(lǐng)頭的眸中閃過陰狠,頂著豬頭臉冷笑一聲。
“判!就算判,老子也要告這倆雜種故意傷害。”
羅楓宸表情不變,黑沉眼眸閃過一絲冷意,鬼氣瞬間鉆進(jìn)那人身體,孟言澈古怪的笑了一聲,眉眼間的戾氣和瘋勁兒,看的警察毛骨悚然,警覺地按住了腰間的槍。
下一秒,一只手忽然伸過來,這只手五指修長,肌膚瑩潤細(xì)膩,手腕戴著黑金表盤,看起來貴氣滿滿,沖著男人后腦勺拍過去,“啪”地一聲,男人額頭磕在了桌子上。
“啊,寶貝,你謀殺親夫啊。”
聽著對方抱怨的語氣,摸上手槍的警察:“…………”
方才可能是他多想了。
鬼王惡鬼:不懂沒關(guān)系,報個班!
追更裙0~整理于2|月19日
我在學(xué)著怎么去愛你,我永遠(yuǎn)比昨天更愛你(結(jié)局、肉)
老警察提起的心稍稍放下,這時才恍然驚覺,自己的后背竟然發(fā)涼了。
他猶豫一下放開槍柄,心中仍然殘留著警惕,視線移到那長得不像好人的小伙子身后穿西裝的男人身上,不動聲色地打量對方。
如今外面兒正下著雪,衣冠楚楚的男人裹著一身風(fēng)雪冷意,星點雪花兒沾在他黑大衣上的肩膀,氣度不凡地令人贊嘆。
他身姿挺拔地立在那小伙子身后,金絲眼鏡鏡片后茶色眼眸微垂,自上而下地睥睨著被他拍的小伙子,隨后那略顯淡色唇微張,冷哼一聲。
“我想,我還不需要謀殺連傳銷組織都認(rèn)不出的‘親夫’�!�
被傳銷組織騙錢,還認(rèn)真記了筆記的二鬼:“……”
他們倆身上的氣勢瞬間一弱。
羅楓宸頂著性冷淡臉,很不開心地抿唇,旁邊的孟少爺嘖了一聲后嘟囔了句什么。
唐棠猜測不是什么好話,他真怕這把自己當(dāng)活人了得混賬鬼再做出什么反常舉動惹得警察懷疑,抬眸,看向觀察他們的老警察,紳士道:“您好,我來保釋我的家人�!�
羅楓宸和孟言澈愣了愣。
警察還沒說話,旁邊這些個傳銷組織成員不樂意了,拍著桌子嚷嚷著不許走,他們清楚自己不出意外會被判刑,恨羅楓宸和孟言澈恨得牙癢癢,滿臉陰冷得意的說要告他們故意傷害。
這些人絕對想不到他們騙的可是貨真價實的鬼,唐棠瞧著目前還活蹦亂跳的幾個人,心里同情他們一秒,讓在一旁待命的律師去處理后續(xù)事宜,然后戴著惡鬼和鬼王離開。
當(dāng)然能這么順利離開,也是他們并未對那些人下狠手,構(gòu)不成故意傷害的標(biāo)準(zhǔn)。
—
回到公寓,唐棠給自己倒了杯咖啡,坐在真皮沙發(fā)上,在二鬼一人的打架聲中,靠著身后的沙發(fā),端起咖啡喝上一口。
把斗的烏雞眼似的二人一鬼加二鬼氣一紙人當(dāng)空氣,掀開二鬼在傳銷組織內(nèi)記的什么戀愛筆記。
注
兩本一樣的書,批注并不一樣,流暢的鋼筆字滿滿的嫌棄。
另一個竟然是毛筆字,看上去大氣磅礴。
那邊二鬼一人打的不可開交,兩道鬼氣和紙人一直扭打到他腳邊,唐棠垂眸看了它們一眼,隨后視線移到那冊子上繼續(xù)往下看,前幾道題看著還算正常,但追到手后的題就,有些奇怪了。
比如,不斷用心理暗示和精神刺激,讓伴侶手足無措覺得他她什么都做不好,配不上你,稍微給點甜頭讓他形成依賴,等他把你當(dāng)救命稻草后冷漠對待他幾天,讓他逐漸失去底線。
這樣他便會一步步退讓,失去尊嚴(yán)和底線,痛哭流涕也要拽著你,變成你最聽話的狗。
鋼筆字忽然變得陰氣沉沉,末尾收的極為鋒利,留下一個深深的點
毛筆字只有簡單一個,卻也寫出的冷意
看得出來他們想殺人的火氣了,唐棠沒忍住彎了彎唇,翻過一頁,上面的垃圾題看得他直皺眉,但每道都被惡鬼和鬼王畫上了紅叉,寫著“不對!不對!!”血淋淋的紅,令人毛骨悚然。
不知道為什么,這畫面明明很嚇人,可唐棠拋開人設(shè)來看,也不會覺得恐懼了。
他合上兩本內(nèi)容垃圾的冊子,彎腰摸了摸小紙人的頭,隨后擼了一把鬼氣,那酷哥鬼氣瞬間僵硬成了硬邦邦的棍子,唐棠沒注意又去擼另一個,另一個愣住,然后搖著尾巴開始撒歡。
另一邊。
打架打的正兇的二鬼一人突然渾身一震,他們喉結(jié)滾動,一雙雙眼睛看向坐在沙發(fā)上連呼吸都像是在勾引他們的男人,眸色越來越暗。
……
夜里。
窗外月色明亮,柔和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散落在床邊。
大床上隆起一個鼓包,呼吸聲平穩(wěn),暗香浮動,熟睡的主人沒注意到兩道鬼氣從臥室大門鉆進(jìn)來,它們爬到床上,從腳踝爬上大腿根,將睡袍的帶子都弄散了。
內(nèi)褲被小心翼翼拽掉,露出疲軟的粉嫩肉棒,其中一個立馬纏住它,另一個去戳他的后穴。
“唔……”
唐棠身體抖了一下,在睡夢中皺起眉,微涼中夾雜刺激地感受從他下面蔓延,他呼吸逐漸急促,不自覺蹬踹一下腿,弄得床單起了些褶皺。
鬼氣纏繞著半勃肉棒,不斷擼動這根粉嫩,頂端還化成小小一條,從馬眼往尿道里鉆,后面也被撐開,嫩紅軟肉濕噠噠的流著水。
“呃哈……”
墨發(fā)雪膚的男人躺在深色床單上,身上很薄的睡袍半遮半掩,露出內(nèi)里冷白細(xì)膩的皮肉,下面已經(jīng)勃起的粉肉棒被鬼氣纏繞,擼動時馬眼流淌黏液發(fā)出黏膩水聲,而微張的馬眼也被一絲鬼氣入侵,色情的黏液流的肉棒都是。
他雙腿微微敞開,另一道鬼氣撐開了他后面淡粉穴眼,那緊閉的地方被漸漸撐大,能看到嫩紅軟肉難耐又饑渴的蠕動,透明緩緩腸液流淌到白嫩屁股上,整體的視覺沖擊很要命。
惡鬼們不知何時來的,他們聞著香甜誘人的味道,瞧著鮮嫩多汁的總裁,呼吸越來越急促。
房間里囈語不斷,曖昧氣息充斥在空氣,聞著變讓人心熱。
羅楓宸面無表情又看了幾眼,鳳眸中暗紅色更深,實在忍不住脫去衣物,爬到唐棠床上。
夜黑人靜,長發(fā)鬼王蒼白精壯的身體,伏在大床上沉睡著的男人身上,低頭含住他的下唇舔吮,輕咬,背部肌肉線條舒展的性感,墨色長發(fā)便滑落了下去。
他伸手向下,握著碩長淡紅的肉根,那手指冷白修長,肉根粗大猙獰,龜頭抵在那撐開的穴眼。
飽滿的紅潤龜頭擠壓濕噠噠的穴口,將那青澀穴肉戳進(jìn)去,拔出來時牽扯出銀絲,黏膩水聲入耳曖昧,那龜頭上都是水亮的。
那穴口泛著可憐的淡粉,宛若貪吃的小嘴,被刺激的直流口水,嫩肉舔的他馬眼都酸了……羅楓宸爽得在心里胡亂的想,為了不吵醒熟睡的人,肉根緩慢的,一寸一寸沒入青澀穴眼。
“啊……呃,別……”
唐棠皺著眉,哼哼兩聲,無力地蹬踹深色床單,收縮濕噠噠的肉穴去夾那讓他難受的東西,夾得羅楓宸悶哼,手臂上的青筋驀然繃起,唐棠也被這要命的刺激得“啊”了一下,更硬了幾分的肉棒顫巍巍抖出一股黏液,看上去色情極了。
一旁的孟言澈和江聽白不錯眼看著那猙獰紫紅東西沒入窄小的,可憐兮兮的淡粉色穴眼,將那地方撐得光滑沒有一絲褶皺,性器已經(jīng)硬的發(fā)疼了。
孟言澈喉結(jié)上下一滾,不耐地壓低聲音催促:“羅楓宸,快點�!�
鬼王眼皮都沒抬一下,他伏在唐棠身上,公狗腰蓄力地往前頂,粗硬欲望一路破開嫩紅軟肉。
活人的腸道溫度很高,嫩肉層層疊疊,水淋淋的羞怯蠕動,每撐開一個褶皺肉壁便顫抖著收縮,插起來別提有多舒服了。
羅楓宸欲望舒爽的青筋突突直跳,強(qiáng)忍著想把唐棠干死在床上的欲望,沉了口氣緩慢進(jìn)入,直到戳到直腸口,沒忍住大力鉆了一下。
“啊,啊不……”
他只鉆了這么一下,唐棠便像脫水的魚一樣,喉嚨溢出嗚咽,受不住的快要清醒了。
孟言澈低罵一句該死,等羅楓宸抱起唐棠翻過身,江聽白脫了衣服上床,扶著他脹紅的東西,龜頭抵在那濕淋穴口,他也爬上床,把自己淌著水的東西,喂給他親愛的老師。
唐棠渾渾噩噩睜開眼時,隱約聽到一聲“撲哧”,異物感明顯的腸道突然被另一個炙熱粗硬撐開,他腦袋頓時嗡的一聲,還沒徹底清醒便顫抖著叫了出來,隨后下巴又被捏住。
微涼的大手捏著他下巴,一個滴著黏液的,飽滿的大龜頭戳了進(jìn)去,在濕熱口腔中抖了抖。
身后的撞擊已經(jīng)開始,他趴在一個人身上,微微抬起的屁股被撞,晃晃悠悠了一會兒,陣陣熱流隨著抽插一股腦涌入小腹,他徹底清醒過來,渙散的茶色眼眸凝聚,鼻音難耐的哼了兩聲,看向在他嘴里抽插的一個粗壯的鬼屌。
這根東西很粗很大,顏色比最開始操他時深了一點,他張嘴張得腮幫子都酸了,勉強(qiáng)吞進(jìn)去一半龜頭就已經(jīng)戳到喉嚨口,何況后穴被干的直淌水,他收縮后穴,喉嚨里不斷溢出咕嚕聲。
孟言澈的鬼氣在唐棠肉穴里,和他們一起干唐棠,本體又被嘴巴含著,雙重快感爽的他直喘,眉眼的戾氣被舒適替代,他垂眸對上唐棠的眼,笑的眉眼彎彎的。
“寶貝,醒了?”
“嗚……唔……”
唐棠趴在羅楓宸身上,被他抓著大腿根部,龜頭帶著點弧度的肉棒對著他的騷心狂抽亂插,而另一個溫度高的肉棒也在大力撞擊著敏感點,一冷一熱的沖擊,和尿道被鬼氣貫穿碾壓肉棒內(nèi)前列腺的刺激,讓他抖著身體射了出來。
射精是腦袋一片空白,茶色眼眸環(huán)繞了些許,爽的身體泛起淡淡的紅,水兒流的更歡了。
那乳白從被鬼氣堵著的馬眼一絲一絲地往出溢,濕漉肉壁驀然繳緊體內(nèi)一冷一熱的生殖器,穴口箍住青筋凸起的根部,騷心顫抖著噴淋淫水,盡數(shù)澆在那龜頭上。
“啊,棠棠……”
天師低吟一聲,不顧肉穴還在噴水的阻力,抓著唐棠臀部往前撞,噗嗤一聲碾壓過淫水,快速摩擦過濕淋肉壁,和一根粗硬微涼的性器,快速撞擊在直腸口上。
羅楓宸抱著唐棠,身后是隆起的一團(tuán)被子,他也受不住被活人濕熱肉穴繳緊肉棒劈頭蓋臉噴淋熱燙的快感,大開大合往上頂,和江聽白的性器還有孟言澈亂入的鬼氣一起,把唐棠操的渾身直顫。
月光散落進(jìn)屋內(nèi),啪啪的拍打混合黏膩水聲,大床因劇烈撞擊晃動,一場淫蕩的情事正酣。
“唔,咕�!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