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高潮后,肉穴分泌出大量淫水,腸肉像一張張小嘴,恬不知恥地嘬吸著他的陽物,聶燕之呼吸急促,緊緊箍著他的腰窩拼命撞擊。
“嗚啊……不……太深了……”丞相婉轉(zhuǎn)淫叫,碩大的龜頭肏開緊閉的菊心,爽的他說話聲斷斷續(xù)續(xù),只能嗚咽著往前躲。
秀氣的陽物被喂進(jìn)醫(yī)者嘴里,唇舌濕潤、舌尖戳著小口,對著頂端狠狠一吸,丞相渾身一抖,“啊~”地媚叫一聲,前后再次泄了身。
“唔……”聶燕之陰戾的眉眼緊蹙,雄根被騷水澆了個徹底,粗長的東西脹大了一倍有余,把本就緊實(shí)的肉穴撐得死死的,一點(diǎn)淫水都泄不出去,帝王按著他繼續(xù)肏干,抽插間成絲的液體洶涌噴濺。
丞相喉嚨不斷溢出細(xì)小地淫叫,白皙小腹微微隆起,隨著晃動還響著水聲,可見騷腸子里灌著多少汁水。
“騷貨,水多的像懷胎三月�!甭櫻嘀謿猓粩嗤雨栁�,“噗嗤噗嗤”細(xì)密撞擊花心。
陽物又兇又狠,大東西把他媚紅的肛口撐到幾乎透明,緊緊箍著肉柱,“砰砰砰”細(xì)密撞擊騷心,就連身前的玉柱也被醫(yī)者唇舌欺負(fù)地紅腫,一點(diǎn)精液也射不出來,丞相雙眸失神、躲無可躲,只能揚(yáng)著頸子,“嗚嗚啊啊”地浪叫。
美玉凝了層香汗,聶燕之唇舌吸允著脊背,胯下不斷用力顛動,硬挺的龍根享受著緊致、阻力十足又汁水豐盈的美穴。
層層腸肉包裹上來對著大龜頭嘬吸,騷腸子內(nèi)淫水“咕嘰咕嘰”不斷打著轉(zhuǎn),帝王雙目赤紅,頂端毫不留戀,發(fā)瘋了般攪動著腹腔。
“啊啊啊……不要了……放……嗚哈……放過我啊啊”
丞相嘶啞尖叫,突然劇烈掙扎,可斯文人力氣小,細(xì)膩發(fā)紅的臀被帝王大手抓住,往上一拋——扣裙貳"三=零六&九二:三九六
“�。。�!”
身體隨著重力墜落,“啪”地肏干進(jìn)最深處,紅腫陽物被另一個男人的唇舌死死含著,精液被吸了個干凈,唐棠渾身痙攣,香舌吐出一節(jié),津液順著下巴滴落,像被肏壞了的母狗。
男人呼吸越來越重,胯下顛動飛快,圓潤的龜頭狠狠插進(jìn)騷心,帝王低吼著射出濃稠白濁,一股一股盡數(shù)灌進(jìn)丞相的騷腸子,唐棠嗚咽一聲,爛熟騷心顫顫噴射汁水,濃精燙的他不停抖動,小腹更是鼓的驚人。
甜膩媚香四溢,虞霄低頭,吐出丞相紅腫不堪的玉柱,慢慢爬上了床,不等丞相從高潮余韻中回神,胯下粗長研磨著水淋淋的肛口,一點(diǎn)一點(diǎn)擠進(jìn)包裹帝王龍根的菊穴。
“寶貝棠兒,爹爹可還沒泄出來呢~”
只剩一口氣的鬼醫(yī):只要我沒死,小美人就有我一份!
聽聞美玉長腿跑了(劇情)
唐子謙披著大氅,看向窗外的無邊月色,丞相病體沉重,此時雪白寬袖中伸出白到透明的手,握住窗柩,隱隱失神。
沉疴傷病,一直靠虞霄的血溫養(yǎng),才得以喘息,他閉了閉眼,帝王出征,醫(yī)者放血,將軍尋藥。
說起來也好笑,三人皆天之驕子,是人中的龍鳳,現(xiàn)卻為他這個快死的人勞心傷神。
“篤篤——”窗戶被敲響
唐棠睜開眼,淡聲道,“進(jìn)來�!�
窗戶被猛的推開,一道身影躍進(jìn)來。
快要進(jìn)春,可這風(fēng)還是冷的,唐棠被掩著唇咳了兩聲。
黑衣人想去扶他,又咬了咬牙,紅著眼半跪,凄愴嘶�。骸爸髯樱撟吡�!小皇帝剛愎自用,他不信您,您無愧于先皇,無愧于魏國,能做的都做了,請主子——”他叩首,聲音哽咽,“給自己留條生路吧。”
唐棠斂著眸,細(xì)不可微地輕嘆一聲,“罷了,找個機(jī)會把陛下弄暈,讓我們的人撤出皇宮�!�
黑衣人驟地抬頭,雖不滿還要去救那忘恩負(fù)義的小皇帝,可主子既答應(yīng)離開,還是讓這憨貨樂呵的嘿嘿嘿呲著大白牙笑。
他在叩首,閃身躍出窗戶,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唐子謙目光掃過這大殿內(nèi)無不精細(xì)的美玉擺件,和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應(yīng),最后視線落在桌案上,從茫茫雪山快馬加鞭送過來,寄以思念之情的書信,心里五味雜全。
聶帝心有丘壑,手段雖然狠辣,但毒瘤沒了,百姓們比小皇帝在位時更為舒心,將軍名聲顯赫,是一刀一槍勝出來的,邊境游牧有了顧及,不敢于“裴”字軍旗下輕舉妄動。
百姓們安居樂業(yè),丞相也放棄了復(fù)國的念頭,可唐子謙這個人,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他理不清這一團(tuán)亂麻,只愿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
“不好啦,地牢著火了!”小宮女頭發(fā)亂糟糟地,跌倒了又爬起來,大聲叫喊。
“什么!快,快來人救火啊�!�
“走水了,走水了!”
地牢旁邊雖無宮殿,可花草樹木繁多,濃煙一股一股地冒著,皇宮一下子亂了套,宮人們拎著桶嘩啦嘩啦往那邊跑。
如果此時,有人心生警惕再去找人群中喊話小宮女,怕是找也找不到人了。
聶燕之的根基終究在大恒,他近期忙著給丞相尋藥,宮中清理的也不干凈,這陰差陽錯的,竟讓唐棠的人留下了一部分。
昏暗的地道,七八個黑衣人全身緊繃,神情戒備地護(hù)著丞相往外走,唐棠悶聲咳嗽了幾聲,借著夜明珠微弱的光,看著被黑一扛死豬般扔在在肩上的小皇帝,輕輕勾了勾唇。
親衛(wèi)雖少,卻個個是以一敵十的能才,調(diào)虎離山,三十六計(jì),丞相用的極為嫻熟。
原文里,丞相是正經(jīng)的個小反派,唐子謙雖死的早,可架不住下屬們發(fā)瘋了的去刺殺皇帝,如若不是小皇帝出其不意將他腰斬于大殿,恐怕別的手段都傷不到丞相半分。
……
“什么叫人消失了,”聶燕之眉目陰翳,聲音森冷:“廢物�!�
禁軍暗衛(wèi)們跪了一地,身體顫抖。
虞霄臉色也不好看,他灰溜溜躲了丞相好幾天,臉好的差不多了,可夫人人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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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燕之這莽夫!把他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的臉揍的都不像個人了,想那日,虞霄正舒舒服服享受著美穴,轉(zhuǎn)眼就見床邊琉璃鏡反射出的臉。
嘶——
那可真是慘不忍睹,醫(yī)者嚇得整個一抖,雄根當(dāng)場就泄了出去。
虞霄憋屈,磨了磨牙,硬生生忍了幾天沒有軟香溫玉的苦日子,氣的差點(diǎn)拿著毒針氣咻咻地去和夜夜笙歌的帝王同歸于盡。
“去找,找不到人,你們也別回來了。”裙,二;傘(聆】溜九二·傘·九溜。。(
帝王陰冷冷的聲音讓跪著的人一哆嗦。
“是!”
……
半月后,一小村莊。
“唐子謙,你就讓朕吃這種豬食!”魏知辛一身麻衣,不可置信地看著桌上稀粥干糧,“啪”摔了筷子。
這態(tài)度讓換上莊稼漢衣服的幾位親衛(wèi),唰地站起來,目光沉沉地看著不知好歹的小皇帝,周身血腥味濃郁,恨不得將他就地格殺。
魏知辛卻不怕,一身粗布麻衣,卻依舊高高在上地睥睨,他輕哼一聲,“這半個月東躲西藏,丞相莫不是不想復(fù)國了不成?”七年,他太了解這個偽君子,為了報答父皇的知遇之恩,唐子謙無論如何都不會對他下手。
可小皇帝不知,唐棠可巴不得他作死。
丞相斂著眸,看著桌子上的干糧,淡聲道,“宮中正挨家挨戶尋找逃犯,我們都是生面孔,不宜出門。”蠢貨,怎么不來個高空拋物砸死你呢。
又是敷衍,魏知辛隱隱猜到唐棠不愿助他復(fù)國,一國天子淪落至此,他唐子謙不是答應(yīng)過先皇會照顧好他嗎?為什么不幫他�。�
魏知辛一腔怨毒,猛地站起來,怒火中燒地掀桌子!
眼看著情況不對,黑一冷著臉,手中石子“簌”擊中手臂,魏知辛突然手上一麻,桌子沒掀出去不說,碗筷還“噼里啪啦”砸了他一身,就連盆里滾熱的白粥,都盡數(shù)澆在了胸膛。
石子骨在地上碌碌滾了幾圈,深藏功與名。
唐棠安安穩(wěn)穩(wěn)的愣在原地,心說雖……雖然不高,但這憨貨也太貼心了些?
“啊——”
疼!鉆心的疼,魏知辛臉色扭曲,汗津津地扯開衣衫,嬌養(yǎng)出的一身皮肉,頃刻間燙出一個個小水泡。
唐棠目光一沉,這粥當(dāng)初可是沖著他臉去的。
親衛(wèi)們睚眥欲裂,這狗皇帝真他娘的歹毒!
黑一抓住魏知辛的衣襟,笑的滲人,“公子,我?guī)е北菹隆叭メt(yī)館買藥,稍后就回。”
魏知辛雙腿懸空,理智回籠后冷汗“簌”地從脊背流下來,他沖昏了頭,踩到這些莽夫的底線了!!
小皇帝唇舌哆嗦,掙扎著要拒絕,粗糙大手捂著他的嘴,黑一轉(zhuǎn)身,把人拖出了小院。2%3_06(92?3_9>6
“……”親衛(wèi)們安靜如雞站在原地,默默給老大豎拇指。
唐子謙臉色微變,“去,把黑一叫回來,現(xiàn)在多事之秋,瞎跑什么!”
“是,”莊稼漢模樣的親衛(wèi)抱了抱拳,開開心心去給老大遞刀埋尸,人多力量大嘛,嘿嘿嘿,趕緊處理掉小皇帝,好早些回來吃飯。
……
黑一那面出了點(diǎn)岔子,他剛一出村就被朝廷的人逮了個正著,雙拳難敵四手,他被死死按在地上,掙扎不脫,狠了狠心想要自盡。
剛下馬裴延劍眉一挑,眼疾手快地上前,卸了下巴。
魏知辛衣衫不整,白粥混著土黏膩在身上,在嬌嫩的富貴都活像個要飯的,不過小皇帝開心死了,因?yàn)榕嵫语L(fēng)流浪蕩,且對他還有不可言說的心思,魏國南風(fēng)昌盛,雖說一國天子雌伏人下有些作踐自己,不過裴將軍長得好,日后……日后說不定還能幫他奪回魏國。
魏知辛理了理頭發(fā),聲音高傲,“裴延,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嗎?只要你幫我殺了唐子謙,我就答應(yīng)和你云雨�!�
至于是什么讓魏知辛有了這個錯覺,那還要從聶帝叫他去御書房那天起,那日,裴大將軍一腿壓著小皇帝行禮,后拎著他出門的時候,魏知辛分明察覺裴延衣袍下雄根昂揚(yáng)。
魏知辛羞憤地厲害,那才接觸一會兒的功夫,裴大將軍就硬的不像話,肯定是對他早就有了心思。
“……”裴將軍剛從雪山歸來不久,一身輕裘騎馬,聞言冷冷地睨他,道:“怎么,魏皇失心瘋了不成?大白天的做什么美夢�!�
“噗……”
身后士兵都是裴延的親衛(wèi),沒那么多規(guī)矩,聞言都嘻嘻哈哈地笑出了聲。
“將軍好風(fēng)姿啊,想不到亡國君王都拜倒將軍胯下了,哈哈哈”
“怕不是知道咱們將軍能夜御十男,饞的連亡國之仇都不顧了吧?�。�。”
“誒誒誒,你們這些憨貨,咱們可是幫將軍找媳婦呢!這些風(fēng)韻往事還提它作甚?萬一讓丞相聽進(jìn)耳朵了,看將軍扒不扒了你們的皮�!�
“嘿!可不是,這丞相下屬都在這,估計(jì)人也不遠(yuǎn)了,可都管好自己嘴,別亂說話啊�!�
魏知辛目光呆澀:“不……不可能啊,你不是喜歡我的嗎?怎么……你們怎么都喜歡那個偽君子�。 �
他面容扭曲,像瘋子一般大喊大叫,不知道為什么,魏知辛恍惚間覺得不對,不該是這樣的,他不該是這樣的!
“既然魏皇這么想伺候男人,本將軍也不是不能成全你。”
胯下的高大駿馬打了個響鼻,裴延在雪山之巔呆了數(shù)月,一步一個腳印踏過茫茫白雪,個個懸崖峭壁上尋藥,好不容易班師回朝,就聽聞美玉長腿跑了?
本來就心煩的厲害,不欲多說,“來人,把魏皇扔到南風(fēng)館�!�
夕陽半落,不去聽魏知辛嘶吼不甘的聲音,裴延騎著馬,陽光襯得大將軍豐神俊朗,他目光沉沉地看向人煙稀少的小村落,突然咧嘴一笑。
唐子謙,你在跑��!
唐棠眼巴巴望著榻上帶不走的寶貝,摸摸這個,摸摸那個:嚶~
作者五體投地道歉:嗚嗚嗚小可愛們我卡文了,改了改去,從早上到現(xiàn)在就寫出來一章,今天初七,說好了雙更的,我先去寫,寫完就發(fā),十點(diǎn)要是還沒寫完……我、我就明天補(bǔ)(哭的好大聲.jpg)
跟我回家(結(jié)局)騎馬py
今夜外面靜的厲害,唐棠一覺睡醒隱隱察覺不對,披著大氅推開門——
夜幕低垂,好幾個莊稼漢模樣的親衛(wèi)被藤網(wǎng)高高吊著,可能是掙扎過了,一個個瞧著蔫蔫的。
朦朧月色下,裴延斂著眸,輕裘盔甲,也不說話,就這么一杯一杯飲著酒。
丞相愣在原地,看著他的臉有些恍惚,將軍眼睛布滿血絲,臉上有細(xì)小的傷口,下巴胡茬憔悴,頹的十分灑脫有男人味。
只是……像多日未好好睡過覺了。
唐棠啞然:“你……”
“想我了么?”裴延打斷他,話說出口,又遲鈍地?fù)u了搖頭,“不對,你人都跑了�!背匀�
烈酒一飲而盡,他扔了酒壺,沖丞相張開雙臂,聲音沙�。骸拔蚁肽懔耍瑏�,給爺抱抱�!�
親衛(wèi)被將軍帶著的人押了下去,唐棠沉默的斂著眸,只覺得心里微微陣痛。
半晌無言……來群散陵留灸"2散灸留吃肉
將軍舉著雙臂,可美玉沒入他懷。
月光下,裴延雙目泛紅,突然暴起,狠狠把丞相壓倒在地,雪花飛濺到青絲上,炙熱鼻息盡數(shù)噴灑,火熱和微涼緊貼,唇舌交纏,他勾著唐棠香軟小舌吸吮,噬咬,力道兇猛,像要將美玉囫圇個吞入腹中,丞相只能揚(yáng)著頸子被迫承受,悶哼聲不斷,舌根發(fā)麻,直到品出了血腥味兒,裴延才把粗魯?shù)纳鄰拿廊丝谥型顺鋈ァ?br />
丞相眼尾發(fā)紅,轉(zhuǎn)過頭去低低咳嗽幾聲,殷紅血跡粘上唇瓣,喘息著輕聲:“裴延,我疼�!�
裴延脊背一僵,雙目的紅色徹底褪去,啞聲道,“哪疼?”將軍緩緩爬起來,從懷里掏出個小玉瓶,喂到唐棠唇邊。
丞相胸腔疼的厲害,他低頭喝了一口,血腥味極重。
“我把白嬅采回來了,”裴延喂他喝完,粗糙的大手捧著他的臉,額頭緊貼,低低道,“跟我回家�!�
唐棠:“……”
將軍醉了酒,只孩子氣的貼著心上人,低低說著回去,說著思念,說帝王脾氣越來越差,說醫(yī)者不小心斷了肋骨。
說……他們都在等夫人回家。
有些人一遇見便覆水難收,唐棠年少拜相,病體支離,護(hù)著小皇子一步步榮登大寶,站穩(wěn)腳跟,最后卻落得個凄涼下場,他疼習(xí)慣了,原本打算和他們各生歡喜,現(xiàn)卻也想任性一回,用為數(shù)不多的熱情,去與君承諾,風(fēng)雪白頭。
“好,我們回家。”唐棠閉了閉眼,輕聲回應(yīng)。
裴延還在絮絮叨叨地述衷腸,聞言一愣,過了幾秒,他一把將丞相抱起,大步走向踏雪烏雅。
駿馬黝黑,四蹄踏雪,脊背油光發(fā)亮,生的極為兇蠻,裴延抱著唐棠的腰,翻身而上,握著韁繩一揚(yáng),千里良駒揚(yáng)蹄嘶吼,風(fēng)似的飛馳而去。
徒留士兵們在后面高呼:“將軍!!”
丞相迎著風(fēng),衣袍發(fā)絲飛舞,裴延掀開大氅,將人整個摟了進(jìn)去,疾風(fēng)中,唐棠脊背靠在將軍結(jié)實(shí)燥熱懷里,只覺得身后人胸腔里那顆心瘋狂跳動,砰砰砰響的如同打鼓。
風(fēng)雪被遮擋了個干凈,唐棠笑了笑,從心口泛出甜意來。
可著甜意還沒來得及細(xì)細(xì)品味,就被將軍粗重的呼吸,和胯下的硬挺打斷,粗長的東西戳著他的后腰,唐棠耳尖焉地一紅。
“子謙……”裴延從后面牽著韁繩,低著頭去舔舐丞相的耳朵,聲音啞的厲害,“我忍不住了�!�
馬背顛簸,裴延把人圍的死死的,大手伸進(jìn)里衣,粗繭磨的他顫栗,狐裘下丞相早已衣衫不整,讓他快樂的手指探進(jìn)臀縫,穴眼多日未用,羞羞怯怯,緊實(shí)的厲害,騷浪腸肉卻在將軍指節(jié)侵入的瞬間包裹住指尖,饑渴的嘬吸。
踏雪烏雅揚(yáng)蹄疾馳,將軍的手指粗繭刮得穴肉越來越柔軟,“咕嘰咕嘰”分泌出足夠的濕潤。
丞相唇咬的像染了胭脂,縮在將軍的披風(fēng)里不停喘息。
“子謙……”裴延唇舌濕潤,細(xì)細(xì)吻過丞相的脖頸,身下早已蓄勢待發(fā)的陽物抵著流水的菊眼,馬背陡然一顛,肉柱“撲哧”長驅(qū)直入。
“嗚……”
小路顛簸,裴延粗喘,坐在馬背上一動不動,踏雪烏雅肖似其主,學(xué)了主人的壞勁兒,揚(yáng)蹄疾奔,幾次顛撞都讓將軍陽物“啪啪啪”插進(jìn)菊心,肏的他發(fā)抖,嗚嗚淫叫。
“好緊……多日不肏,竟緊的像個處子�!比篲Ⅱ[3呤6-9二396
裴延把丞相緊緊摟在懷中,衣袍的遮擋下,穴眼被撐得透明,龜頭碾壓著菊心處小小軟肉,隨著馬背顛簸劇烈沖撞,像是要把這可憐的小東西撞壞插爛。
丞相多日沒被肏,腸道瑟瑟巍巍,極為敏感,這才被陽物狠狠奸淫了幾下,騷水就一股一股澆下,爽的將軍脊背發(fā)麻。
“嗚啊……回去……別、回去弄嗚哈……”雖有夜色遮擋,但讀圣賢書的丞相受不了這個,天為被,地為爐,大庭廣眾下交頸而歡,無人他們衣袍下有多淫亂。
踏雪烏雅縱身越過障礙,著地的那一瞬,雄根突破層層媚肉,狠狠操進(jìn)了腹腔,丞相又爽又痛,“啊~”地一聲媚叫,軟白病體癱軟,抖動個不停。
“艸,”裴延蹙著眉悶哼,他拉著韁繩狠狠一甩,踏雪烏雅嘶吼奔馳,“啪啪啪”細(xì)密又兇猛的撞擊讓唐棠渾身顫栗,菊心痙攣般淫水泛濫,他失聲尖叫,瘋了一般掙扎,卻只能被按在馬背上,死命奸淫。
一條條崎嶇蜿蜒的小路,朔風(fēng)冷雪皆奈何不了歸途的人,“噗嗤噗嗤”的肏穴聲音越來越大,踏雪烏雅風(fēng)馳電摯,奔跑間,背上主人低吼著射出濃精,丞相媚聲淫叫,鼓鼓脹脹的小腹溢出液體,淅淅瀝瀝淋在黝黑的馬背上。
媚香混合著甜膩消散在茫茫黑夜,千里良駒速度極快,轉(zhuǎn)眼就到了一個城池。
“現(xiàn)已宵禁,何人騎馬夜行?”墻頭士兵挑著燈,大聲喝問。
踏雪烏雅來回度步,裴延扯了扯披風(fēng),把丞相圈在懷中,圍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讀圣賢書的斯文人身子僵硬,后穴夾著肉柱的腸壁越縮越緊,一張張小嘴似的,吸得他魂都快飛了。
將軍吐出口氣,拿出腰牌,啞聲道:“開門�!�
“大將軍!”士兵沒見過這么大的官,立馬軟著腿揮旗,聲音嘶啞,“開城門——”
城門轟然打開,踏雪烏雅飛馳而去,開門的小兵吸了吸鼻子,不知從何處聞到一股勾人,又甜膩的媚香。
誰也不知大將軍披風(fēng)下,肏著的是怎樣一個美人……
夜還很長,裴延摸著丞相鼓鼓顫顫的肚皮,雄根隨著顛簸撞擊,菊心的軟肉早已紅腫,丞相像懷胎三月,癱軟在將軍懷里,不斷發(fā)出好聽動人的鼻音。
踏雪烏雅奔馳夜疾,京城的燈火已熄,而帝王和醫(yī)者,在宮墻內(nèi)等他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