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顧琢風相貌尖銳冰冷,懶散時模樣有點兒高傲,還有點兒狂,雙眼被一條簡單的黑領帶綁著,更添色氣,薄唇微勾:
“用屁股強奸犯人的性器?”
明明長了這么一副好相貌,仿佛對什么都不屑一顧,狂的讓人想抽,偏偏嘴吐出的話很臟。
“你……唔,閉嘴�!�
典獄長似乎十分惱怒,冷清嗓音染上情欲的啞,甩著貓尾巴警告地抽了一下他的小腿,雙手按著他小腹,快速抬著濕淋屁股往下坐。
顧琢風只覺得那裹著他炙熱欲望的肉壁更緊更舒服了,濕濕滑滑,讓他肉棍充血。
那粗熱肉棍翹得高高的,肉粉穴眼被布滿青筋的家伙磨得紅了一些,濕淋淋的吞吐,混合著黏膩水聲的“啪、啪”聲淫穢不堪。
黑塔外面天光正好,光線落在床邊,柔軟的灰色大床搖搖蕩蕩,相貌出色的犯人被手銬鎖在床頭,褲子脫到小腿,身上還穿著軍裝制服的典獄長坐在他兩腿間紫紅肉棍上,騎馬一樣搖著屁股。
唐棠控制不住仰著頭,冷淡眉眼滿是情欲的暢快,仗著男人看不見,舒服的恨不得吐出一節(jié)濕噠噠的艷紅舌頭,軍裝下挺翹且白皙的臀部濕淋一片,弄得犯人濃密恥毛都一縷一縷。
太舒服了……操縱著肉棒一下一下干前列腺的唐棠忍不住咬了一下唇,屁股啪啪啪擺動的飛快,直挺挺的粉肉棒也隨著動作一下一下的甩,透明液體飛濺,弄得犯人一身都是。
熱乎乎的腸壁吸的人尾椎骨發(fā)麻,顧琢風爽得不行,但偏偏不夠暢快,他憋屈地躺在床上被典獄長當人形按摩棍去頂操前列腺,難受的動了動手,手銬發(fā)出一陣輕響,而典獄長還在他身上擺著屁股騎乘,他被刺激的脖子蹦出青筋,啞著嗓子悶哼。
“坐的深點,我要操你的結腸�!�
典獄長不理犯人的要求,只顧自己舒服一樣,手指修長漂亮的雙手按著他繃緊的腹肌,低喘著擺動起屁股,操縱犯人身下這根粗熱的大肉棍,想操什么地方就操什么地方,爽得腸液流了一大攤,弄濕顧琢風的性器,也弄濕了他的貓尾巴。
“呃啊……”
顧琢風要被他折磨死了,全身肌肉繃緊,像一頭臨近發(fā)狂的野獸,被蒙住的紅褐色眼睛布滿了血絲,喉嚨溢出難耐的粗喘,被銬住的手大力扯動,掙扎出一片“嘩啦”聲。
噗嗤噗嗤的水聲響亮,典獄長的喘息勾人,那硬到發(fā)疼的肉棒在銷魂洞里爽不到點,一股邪火涌入血液,快要把顧琢風燒死了,他掙扎不開,平躺在床上胸膛起伏,陰沉:
“你最好永遠別解開�!�
唐棠已經(jīng)沒有力氣管他了,屁股中間的肛口被撐開,夾著一根布滿青筋和淫液的紫紅肉棍,他主動讓堅硬龜頭捅開糾纏的嫩肉,頂操紅腫充血的穴心和肉壁,快感讓他身體跟著一抖一抖,喉結滾動著溢出幾聲焦急喘息,身后被噴濕的貓尾巴胡亂拍打,雙手按著顧琢風小腹,濕到滴水的挺翹屁股挨著對方胯部,速度極快的前后搖擺。
噗嗤噗嗤,腸液從紅腫穴眼流淌,弄濕軍裝下的白屁股,漸漸流到男人的腿上,最后洇濕床單。
肉棍在充滿腸液的肉壁中鞭撻,腸壁顫顫巍巍收縮,龜頭不斷碾壓前列腺,前面來回晃動的粉雞巴隨著擺動一甩一甩,紅潤龜頭馬眼張合,一點白漿搖搖欲墜,典獄長鼻音急促,加快屁股擺動的速度,顧琢風感覺到夾著他的肉壁開始瘋狂蠕動,喉結艱難滾動,低吼一聲,扯動手銬掙扎。
“嘩啦——”
手銬聲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典獄長身體突然后仰,雙手撐在男人腿上,額發(fā)濕淋淋的垂在他薄薄的眼皮,眸色失神地張著嘴,溢出急躁的喘息,屁股挨著對方被腸液噴濕的胯狠狠擺動兩下,充血膨脹的肉棒抖動,射出一股一股白漿。
“呃!!”
他身體僵硬,軍裝制服下胸膛起伏著粗喘,粉肉棒亂射出一股股白漿,全落在犯人身上,垂在他腿上的尾巴發(fā)顫,耳朵微微抖動起來。
唐棠迎來了強烈高潮,高潮后灼熱的肉壁夾著肉棍突突跳動,噴淋下一股熱燙,被蒙著眼睛的顧琢風徹底忍不住這要命的刺激,在他不動時,狠狠挺腰,將裹著一層水亮淫液的大肉棒往上頂。
“啊……,�。�!”
粗暴的沖撞讓正在享受高潮的典獄長叫出了聲,他冷漠神色迷茫,最后變得一臉潮紅淫亂,彎曲結腸被堅硬龜頭快速沖撞,狂轟亂炸的一塌糊涂,插爆流下去的黏液響起一陣咕嘰水聲,二人身下床單洇濕大片,液體散發(fā)著勾人的媚香。
“爽么?騷貨�!�
被蒙著眼睛反而更冷更狂的男人喘息著,薄唇吐出幾個字。
他挺腰的速度很快,手銬掙扎出的清脆聲音,帶出下面一陣啪啪啪的撞擊聲,唐棠坐在生殖器上被干的一下都叫不出來,濕噠噠的腸道牢牢夾著帶給它快感的東西,剛射完精的肉棒甩動,黏液甩出一大片,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淫亂極了。
“不,輕,輕點……”
短促的聲音被撞的斷斷續(xù)續(xù),手銬聲嘩啦嘩啦的響,布滿青筋的肉棒摩擦著濕噠噠的肉壁黏膜,拼命沖撞前列腺。典獄長還沒從高潮的極樂快感中跌下來,就又射出了精液。
他薄唇張了張,喉嚨“唔”了一聲,濕潤的眼眸微微泛紅,似乎在強忍著眼淚。
他射了兩次,身體里的大肉棍仍然生龍活虎,粗暴地捅開痙攣噴水的肉壁,迎著噴淋下來的黏液狠狠往深處頂,攪動的一腔爛熟翻江倒海。
“啊啊啊�。 眲倓偢叱边^的典獄長受不住這么激烈的性愛,快要被干死了,他雙手向后撐著犯人的腿,弓著腰被干的一抖一抖,清澈嗓音帶上哭喘:“不行�。〕鋈ィ�!滾,啊哈,別……別動�。 �
劇烈顛動讓他把不住,整個人向前面跌去,狼狽的倒在顧琢風胸膛,顧琢風曲起自己兩條腿,雙腳踩在床被上,喘息著大力往上顛動,一根濕淋淋的紫紅肉棍連連沒入白嫩肉臀中被磨到爛紅的穴眼,擠壓出一汪淫液,撞擊的濕淋屁股抖動,典獄長身體不斷上竄。
他眼睛上蒙著領帶,偏頭親吻典獄長的臉,一邊狠干一邊低啞沉聲:“不是典獄長把我綁來強奸的么?怎么,說不出話了?”
“唔嗯……”
唐棠身體不穩(wěn),抓著顧琢風脖頸的項圈,整個人被干的一竄一竄,只覺得那炙熱如烙鐵的家伙快把他捅死了,腸道里一片泥濘,他滿身汗的急促喘息,汗?jié)竦碾p腿跪在兩側,屁股微撅著被狠干!
肉棍捅進被撐到老大的艷紅穴眼,擠壓出一股汁水,淅淅瀝瀝流淌下白嫩屁股,兇猛拔出時又帶出一股,水聲噗嗤噗嗤直響。
直腸口酥酥麻麻,像是被玩兒壞了,肉棍磨得腸壁一陣痙攣,唐棠肚子里又熱又難受,幾聲低吟溢了出來,濕潤的額發(fā)垂在眼皮,忍不住的淚水流過潮紅臉龐。
顧琢風也到了零界點,他開始高速挺動腰胯,肉棒粗暴頂撞結腸壁,把典獄長干的顛動起來,啪啪啪一陣劇烈拍打,手銬聲嘩啦啦的想,典獄長在他身上高潮不止,滿臉淚痕的急喘,仿佛要被干死了一樣,冷清疏離都變成了迷茫。
可能是因為動作太過激烈,大床晃晃悠悠,蒙著顧琢風眼睛的領帶也被蹭的陡然滑落到眼睛下方一點,他紅褐色的眸睜開,映出了典獄長那潮紅,布滿情欲的臉。
高潮中的典獄長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他剛直起來身體,哆哆嗦嗦的射著精,潮紅的臉羞恥地撇到一邊,下面的肉棒還在抖動噴精,隱隱帶著哭腔道:“別,別看……”
顧琢風喉結上下滾動,一雙眼睛無比灼熱,他心跳仿佛漏了一拍,粗喘著發(fā)瘋往前頂,那脹大了一倍的肉屌死死干進典獄長濕軟的結腸,拼命的來回頂操,干得他“啊啊”叫了幾聲,悶哼著射出精液!
那用力幾下狠頂攪動一腔爛熟充血的腸道,越來越硬的肉棒抖動,大量灼熱噴射而出。
啪地一聲脆響,唐棠猛的挺直了腰,屁股緊緊貼著對方的胯,紅腫的結腸口死死咬著正在噴射精液的龜頭,一股一股濃稠灼熱射的爛熟充血的腸道一塌糊涂,難耐地痙攣噴汁,快感轟然爆發(fā)。
“啊——��!”
他仰著頭急喘地流下眼淚,屁股被擠壓的變了形,貓尾巴胡亂抽打,身體顫抖的承受精液。
本以為這死去活來的快感持續(xù)不了多長時間,但顧琢風的精液仿佛源源不斷一樣一直在往唐棠肚子里灌,酸脹的飽腹感十分難受,唐棠表情變得難看,仿佛察覺到了什么,滿臉淚痕的焦急哭喘:
“呃啊,不……,不,不要射了!出,出去,啊啊啊出去�。 �
他開始瘋狂掙扎,屁股抬起來一大半,紅腫肛口吐出一節(jié)布滿青筋的濕淋淋肉棍,眼看就要拔出去,顧琢風才射了一小半,怎么可能看著他離開,他猛的扯動幾下手銬,力氣大的墻都在顫。
“啪——”
手銬斷裂,手背劃出一道血痕,顧琢風不顧疼痛將他抱住,翻身壓在身下,退出來的半截紫紅肉棍用力往前一頂,繼續(xù)噴射精液,一股一股,源源不斷。
唐棠面露痛苦,小腹肉眼可見的鼓起來,一片濕淋的屁股抬起來,他抓撓著顧琢風的后背,壓抑不住的難受讓他崩潰地流下眼淚,哭叫:“滾,呃啊,滾開!!”
片刻后,他“啊”了一聲,身體僵硬,貓尾巴垂在床上,尾巴尖細細地顫抖著,那被夾在二人腹部的病態(tài)勃起的肉棍彈動,淅淅瀝瀝尿了,清亮液體弄了顧琢風一身。
鳥類生殖器確實沒有倒刺,也不能成結,不過它精液多。
顧琢風壓著唐棠,往他裝滿精液的腸道里頂一頂,龜頭擠進窄小濕熱的結腸口,舒舒服服的繼續(xù)抖動雞巴射精,察覺到對方身體僵硬,溫熱的液體把他小腹弄的濕了一片,眸中閃過一絲笑意,喉嚨溢出低笑,低頭咬了咬他的唇。
黑塔的窗外落進來一道暖光,搖搖晃晃的大床停下,上面被褥凌亂,深深淺淺的水痕明顯,散發(fā)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情欲味道。
把犯人鎖在床上強奸的典獄長失禁了,他被犯爤勝人射大了肚子,濕淋的大腿內(nèi)側痙攣,腳趾難耐蜷縮,潮紅的臉更是一臉迷亂。
想來……他現(xiàn)在大概無比后悔自己之前的決定,至于某只黑貓下了床后,是怎么把記載不全的動物百科撕碎的,那就是后話了。
靈異篇里的不信鬼總裁
第398章星際監(jiān)獄篇:十九黑貓神志不清和狼學犬叫(劇情?肉)
金雕的生殖器確實很正常,沒有倒刺,也不能成結,但種族特性在人類身上卻極為變態(tài),精液多的如同高壓水槍一般,把典獄長爛熟腸道射得一塌糊涂,身體抽搐著失じ14晟43晟51じ禁。
精神圖景還沒痊愈,但典獄長卻不敢再用千挑萬選的工具雕了,咬了咬牙,換了宗左。
但宗左也沒好到哪去,這人就是個大牲口,公狼腰安了電動馬達一樣把典獄長竄在昂揚的雞巴上狂顛,唐棠眼前一片混亂,別說逃離對方的頂弄了,甚至連動都動不了,騎著一匹發(fā)瘋的馬似的,哭喘著流哽咽流淚,喉嚨不斷溢出短促叫聲,貓尾巴濕噠噠的垂著。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和身體,清冷的臉潮紅且迷茫,滿是似痛似爽的可憐,雪白肌膚蒙著一層汗,濕潤的額發(fā)垂在眼皮上,睫毛濕漉漉的顫抖,那一雙外圈帶金的黑色眼眸盞著細碎的晶瑩淚水,水洗過似的,干凈,清澈。
宗左一看他這樣兒更受不了了!鼓鼓囊囊的胸膛劇烈起伏,大力往上頂他,嘴里還說著惡劣的粗口,刺激著最正經(jīng)不過的黑貓。
黑貓面容染上羞怒,貓耳朵一抖一抖,即使狼狽地軟在他身上,也要用尖牙咬他Q彈的胸肌,留下一個個鮮艷牙印,和一片濕淋。
一貓科,一犬科,在床上宛若打仗一樣翻滾交配,啪啪聲連綿不斷,身下柔軟的大床搖搖晃晃,仿佛隨時要散了架,咕嘰咕嘰的水聲,和淫靡的氣味令人臉紅。
“典獄長,叫一聲給我聽聽?”
惡狼掙脫開控制他的鎖鏈,隨便一甩手上的血,拉著黑貓的腿把抓著床單想要逃跑的青年拽回來,壓在身下,挺腰干進濕熱肉穴,一邊快速顛動公狼腰,一邊低喘著附在他耳邊,語氣惡劣的說。
被他壓在身下的人汗津津的雙手緊緊攥著床單,喉嚨里溢出一聲哽咽,哆嗦著貓叫幾聲。
惡狼亢奮的狠狠挺動,高興的狼尾巴甩起來,耳朵也跟著抖了一抖,干得身下的黑貓“啊啊啊”的掙扎著哭喘尖叫,啞聲低笑:
“叫的這么好聽�。客粢宦暯o我聽聽?寶貝,來,再叫一聲!”
“混……混蛋�!�
典獄長哭泣哽咽。
混蛋把他干的渾身直抖,汁水隨著抽插流出,弄得大腿內(nèi)側一片濕淋,淅淅瀝瀝桃花在床單上。
宗左喘息著,龜頭研磨他的前列腺,在他耳邊低聲引誘:
“乖,汪一聲我聽聽。”
可憐的黑貓神志不清,潮紅的臉滿臉淚痕,眸中更是一片難耐的迷茫,他抓著床單的手汗津津的,隨著身上大力沖撞,喉嚨溢出哽咽的啞聲,跟狗小聲汪了一聲。
惡狼徹底發(fā)了瘋,將這只跟他學狗叫的黑貓壓在身下兇猛插弄結腸,脹大狗屌狂抽亂插,擠壓出一片咕啾咕啾聲響,惡狠狠的讓他繼續(xù)叫,黑貓在他身下蹬踹床單,肚子快被他干透了,濕淋額發(fā)垂在眼皮,他帶著哭腔叫了幾聲,啪啪的撞擊聲驟然變得響,在他的痛苦悲鳴中,惡狼低吼著成結射精。
一股一股,像是把黏膜燙壞。
……
當然,惡狼的下場比金雕還慘,他被踹回牢房里的時候,臉上還帶著一道抓痕,不過這頭狼始終美滋滋的,愉悅的擺著尾巴。
不過二人都不知道,因為他們的“出色表現(xiàn)”,典獄長已經(jīng)準備換最后一個長著倒刺的家伙了。
不過這次他吸取了教訓,特意叫胡狼軍官打造了一副阿薩德絕對掙脫不開的手銬,把他鎖在床頭。
幫助典獄長電暈犯人,偷偷摸摸送到床上的胡狼軍官瑟瑟發(fā)抖,捂住一雙狼耳朵:我瞎啦!我聾啦!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這次電的有點狠,唐棠坐在長滿倒刺的獅子性器上已經(jīng)開始哆哆嗦嗦,后悔了選他了時,被電暈的阿薩德才幽幽轉醒。
身下炙熱被濕軟包裹,陣陣吸力讓他尾椎骨發(fā)麻,銷魂的滋味讓人簡直要控制不住呻吟,他卻下意識扯動的手銬,“嘩啦”一聲。
金發(fā)混血男人雙眼被蒙著,優(yōu)雅面容布滿要殺人的陰沉,突然,他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冷泉香,感受到精神力的纏纏綿綿,這頭發(fā)怒的獅子便從緊繃到松懈,懶懶地躺回柔軟床被,含笑聲音優(yōu)雅:
“親愛的典獄長,如果只是做愛的話,你并不需要把我電暈,那樣實在太不浪漫了,我會自己脫光,洗好澡,等你來臨幸�!�
這金發(fā)混血的男人滿嘴不正經(jīng),一肚子花花腸子,說這話時腔調慵懶地像是那國的貴族公爵。
見唐棠不回話,只哆嗦著身體往下坐,小心吞吐他的性器,那金發(fā)混血的男人又沉吟著:
“還是……寶貝喜歡強迫人的刺激?噢,好吧好吧……”
他無奈的開始了他的配合。
阿薩德不去當演員可惜了,從表情到說的話,都像是被無良典獄長挑出來用屁股強迫的憤怒犯人,就是雞巴翹得高高的,舒服的直往上頂這一點,有點崩人設。
“唔,你閉嘴�!�
唐棠忍無可忍地用貓尾巴狠狠抽他腿,屁股緊貼在他胯上,夾雜喘息的沙啞聲音含著薄怒。
貓科動物的倒刺,坐下去時是順著的,每次抬起屁股都會被倒刺勾著濕噠噠的紅腫肉壁,典獄長自己玩兒到一半,就徹底后悔選了獅子,又爽又疼的直接射了一次,肉棒濕噠噠的滴著水,為了不前功盡棄,只能忍著哭喘往下坐。
甚至坐的更深,屁股緊緊挨著對方的胯,結腸口咬著龜頭吸吮。
阿薩德確實掙扎不開,只能躺在床上,被典獄長當馬騎著搖晃,但因為身下那根長了倒刺的生殖器,想讓他趕緊射的典獄長前所未有的配合,龜頭次次操進結腸,頂?shù)饺犴g濕熱的肉壁,被層層裹住吸吮,讓阿薩德舒服的直哼。
他是舒服了,唐棠卻哭的不行,雙手按在阿薩德腹肌上,抬著屁股吐出倒刺上掛滿晶瑩液體的一根,被勾的受不了,濕淋淋的屁股就往下一坐,艷麗穴眼把它吞了回去,擠出一片液體飛濺。
額發(fā)濕潤,潮紅面容帶著淚痕,睫毛顫抖的掉著淚,坐在肉棍上急切搖擺幾下,獅子還沒射出來,他哭喘著被操射了。
“�。�!快,快點,呃啊……獅子,快點射,嗚……”
濕熱肉壁像是催促射精一樣拍打,淫液劈頭蓋臉噴淋,阿薩德舒服的喟嘆一聲,聽著典獄長哭喘著讓快射,喉結滾動,富有魅力的腔調帶著爽到了的暗�。�
“Debauchery cat�!�
他開始迎合著腸液往上沖撞,唐棠粘滿汁水的屁股也一下一下落在被噴濕的胯,擠壓的白嫩臀肉變了形,中間艷紅穴眼吞吞吐吐著一根倒刺掛滿淫液的肉棍,啪嘰啪嘰,汁水被擠壓的亂飛。
黑發(fā)貓耳的青年勉強直起身體,雙手撐著獅子的腹肌,垂著頭發(fā)微濕的腦袋,淚水從下巴滴下去,喉嚨哽咽著狠狠往下坐。
不知道過了多久,阿薩德悶哼一聲,越來越硬的雞巴卡著典獄長紅腫充血的肉壁,在肉壁難耐痙攣下,射出一道道灼熱的腸液。
“呃啊——!!”
典獄長短促地哭叫,徹底軟在他身上,隨著激射一抖一抖,翹起來的貓尾巴彎曲,像是難以忍受快感,被獅子射的死去活來。
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他不干了。
可招惹了猛獸猛禽的典獄長會被輕易放火嗎?那當然……不能。
——
頂層,典獄長辦公室。
空氣中充滿著淫亂的情欲味道,往里走一走,能看見休息間的大床邊掉落被一床灰色的被子,旁邊的浴室傳來嘩啦啦的聲音。
拖鞋被穿上,有人踏著他走到柜子旁邊,拉開了抽屜,從里面那處一盒香煙和打火機。
一團亂的灰色大床上響起手銬聲,銬在床頭的一只手銬被冷白手腕帶動的“嘩啦——”,穿著浴袍的青年坐起來,一只腳撐在柔軟的床上,微微陷進去了一點兒,身體斜著半倚床頭,一條毛茸茸的黑色貓尾巴,從他浴袍下伸了出來。
濕潤額發(fā)隨意地垂在眼皮,冷淡的眉眼滿是情欲,渾身散發(fā)難以形容的,令人臉紅的香艷。
淡淡的看了一眼宗左,清冽的聲音沙�。骸敖o我一根�!�
宗左只穿了一條褲子,赤裸著精壯的麥色上身,后背上都是貓爪子抓出來的一道道紅痕,他叼著點燃的煙,垂下去的尾巴懶散搖晃,走到那只黑貓的旁邊,抽出一根遞給他,隨后低下頭,用自己煙上的火幫他的點燃,才起身。
典獄長倚著床頭,手腕被冰冷的手腕拷了起來,冷淡神色融入一些情欲后的香艷,紅紅的薄唇含著煙,飄散的煙霧朦朧他的眉眼。
阿薩德越看越喜歡,湊過去摟他的腰,浴袍微散,胸肌上一個個鮮紅牙印明顯,不知道的還以為被壓的是他,低頭,在唐棠唇角親了一下。
黑貓煩死他們了,那天過后他躲了許久,可還是沒能逃過去,被禽獸們銬起來交配。后來的日子這三人簡直把他的辦公室當做自己家一樣,這一只金雕,那一只狼,飄窗上還一只把黑貓抱在懷里,被撓了好幾下也愉悅地搖尾巴的獅子。
正想著事,浴室門咔嚓被人推開,顧琢風穿著寬松浴袍走到床邊,帶著一身水汽的低下頭,貼了貼唐棠額頭,閉著眼沉默。
許久,他睜開眼,起身。
“精神圖景好的差不多了。”
宗左去外面到了一杯溫水,回來正好聽見這話,把溫水遞給唐棠,也貼過去感受了一下。
抬起身:“是差不多了,本來還在想等釋放令下來,該怎么把你拐到邊境星呢�!�
唐棠嘴里的煙是貓薄荷做的,阿薩德抱著他的腰在他脖頸亂蹭,喉嚨發(fā)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像一只和主人撒嬌的粘人大貓。
他夾著煙的手端起矮水杯,布著幾個零星吻痕的脖子上喉結滾動,喝了幾口溫水,潤了潤干渴的嗓子,獅子還在他脖頸亂蹭,典獄長直接把半截煙塞獅子嘴里,用眼神示意他一邊玩兒去。
“我不能長時間離開零號監(jiān)獄。”他扯了扯手銬,皺著眉:“把這個給我解開�!�
嗚嗚嗚結局好卡好卡
在寫一章吧,明天星際監(jiān)獄篇結局
靈異篇里的不信鬼總裁
第399章星際監(jiān)獄篇:二十他們在漫天飛雪中接吻(完結)
“解開干什么?寶貝兒不是最喜歡把我們銬起來騎了么�!�
宗左的已經(jīng)許久沒戴止咬器了,像是要把之前唐棠不讓他親的一起補償回來,說著說著就又親了一口,舔了舔唇嘀咕:
“滿嘴薄荷味。”
宗左抽不慣薄荷煙,嫌沒勁,但唐棠嘴巴上的他還挺喜歡,和黑貓這性子一樣,冰涼涼的。
惡狼忍不住搖起了尾巴。
他們的報告已經(jīng)交上去了,臨別之日近在咫尺,依依不舍的猛獸猛禽狗皮膏藥似的粘著黑貓,咬咬耳朵,貼貼臉,親親嘴巴,黏糊的黑貓尾巴都有了要炸毛的架勢,一雙眼睛冷冷的,充滿“在膩歪下去你死定了”的意思看著他們。
撒著歡的猛獸猛禽這才消停,夾著尾巴各忙各的。
顧琢風解開鎖著唐棠的手銬,抱他去浴室清理身體,擦拭干凈抱回來,放在床邊吹著頭發(fā)。
溫柔的風穿過濕淋淋的黑發(fā),貓耳朵敏感的抖動一下,男人骨骼分明的手指順著柔軟的黑色發(fā)絲。宗左在旁邊和唐棠說話,狼眼兒帶著點笑,犬齒尖偶爾會露出來,看著就痞里痞氣不著調。
“哎,寶貝兒,說真的,隔個一兩月來邊境星看看我們唄,這次又不知道要打多久,回也回不來。想你怎么辦?嘖……不行,你經(jīng)常穿的衣服給我一套,我留個念想�!�
黑貓青年聽的頭疼,他坐在柔軟的床墊上,細碎額發(fā)落在眼皮,閉著眼睛幽幽道:
“比鳥還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