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都給爸爸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抄一百遍!”
楚驕宴清越裴珩:“……”
有覺悟的校霸布置完作業(yè),溜達(dá)回宿舍,然后仿佛真怕他們犯蠢,哼哼唧唧地解釋,最后郁悶的說,他當(dāng)時就氣不過拽了寧興逸的衣領(lǐng)一下,誰想到那王八蛋竟然碰瓷!
裴珩幾人臉色越聽越難看,安慰好唐棠,準(zhǔn)備去查一查寧興逸,宴清越就接到了朋友的電話。
“宴哥,宴哥,你快看論壇,剛才還有人說學(xué)校接到唐哥父親電話,說這事寧興逸家屬不追究了,大家都在指責(zé)唐哥權(quán)勢壓人,然后就有人放了新視頻!操,寧興逸那崽種,他娘的心機(jī)太深了!”
電話那邊說的沒頭沒尾,宴清越說句知道了,便打開論壇,看到了這樣一條視頻。
視頻在一個二樓,原先樓主是想錄夜色,結(jié)果卻看見一個穿實驗中校服的人拿著外賣,蹲在小巷里,他好奇的往那邊照了照。
沒多久,一伙人高馬大的體校生便烏泱泱過來,他們抽著煙罵罵咧咧,等到一通電話后便在道上扔釘子,然后拿著棍棒躲起來。
樓主似乎發(fā)現(xiàn)有些不妙,但依舊沒停止錄像。
再然后便是唐棠騎車過來和那些人打架的場景,唐棠動作干凈利落,又兇又狠讓人熱血沸騰。
激動的樓主直爆粗口,這時鏡頭照到寧興逸,寧興逸表情怨毒,手指緊緊扣著墻面兒。
那樓主停頓一下,納悶的嘀咕:“不是,這人怎么知道一會兒有人要來打架的��?他還事先躲起來了�!�
等那些人屁滾尿流離開,寧興逸表情變換,拎著外賣沖出去,看樣子是在關(guān)心唐棠。
視頻結(jié)束,樓主配題。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啊……我陰謀論了,因為我后來打聽過那天打架的是體院的黑皮,這人是實驗中轉(zhuǎn)學(xué)生,倆人連面都沒見過。
而且他表情很奇怪,我后來放大看了看,總覺得毛骨悚然。
「靠……我也毛骨悚然」
「+1」
「這是意外吧,寧興逸說不定偶然聽到的,樓主不會是唐棠他爹買通了污蔑那誰的吧……」
沒等這層樓吵起就又有人爆料說自己原來準(zhǔn)備錄湖邊的日出和鳥鳴,就提前買了攝像頭放涼亭。
今天那邊出事,他突然想起來這個攝像頭,特意去湖邊取回來的,現(xiàn)在把內(nèi)容分享出來。
眾人點(diǎn)進(jìn)去,嘈雜的聲音過去,看到了和監(jiān)控一樣的畫面,同時也聽到寧興逸說的話。
畫面上的所有溫柔,委屈,和驚慌失措,加上聲音后徹底變了。
那些話惡毒的要命,聽的他們大動肝火,恨不得狠狠抽他。
「這算什么?眼見不一定為實?靠,寧興逸你死不死!」
「呵,這就是所謂的弱者!受害者!」
「來來來,我采訪一下,罵的最兇的幾位臉疼不疼!就問你們這些仗著匿名憑空誣陷唐棠就是犯罪分子的人,現(xiàn)在臉疼不疼!」
「切,這說不定是后期配音的,果然有錢就是好啊……殺人犯也能洗白」
評論一跳一跳往上蹦,除了那些自以為是地杠精,幾乎一邊倒,寧興逸名聲徹底毀了。
—
宿舍里。
裴珩看著論壇里那些仗著匿名陰陽怪氣的評論,微微瞇起了眼睛,心中劃過一絲不悅。
看完這些的楚驕穿好外套,戴好之前那個棒球帽,往下壓了壓帽檐,偏頭和唐棠哥哥小聲道。
“哥哥,我去趟體校。”
唐棠:“……”這倒沒什么,但你穿這身去可能會給黑皮帶來心理陰影,不過干得漂亮!
我這人最喜歡看人倒霉了。
他淡定:“哦,你去吧。”
楚驕離開后沒多久,裴珩思索了會兒,決定再調(diào)查一下寧興逸。
而且那些仗著匿名,躲在手機(jī)后敲打鍵盤,惡意侮辱唐棠的人,他也并不打算輕拿輕放,總要讓他們知道,什么是禍從口出。
—
裴珩出去的時候,唐棠正側(cè)躺在床上,刷著實驗中的論壇。
他頭也不抬地看手機(jī),在同人論壇里暢游,給今天文藝演出結(jié)束后,新出的幾篇py點(diǎn)贊。
他點(diǎn)贊的這些同人文,最大的共同點(diǎn)就是他是猛攻。
直男體育生刷的很快樂,磕的很上頭,臉紅脖子紅地看著一篇宴清越背對著他臍橙,然后浪叫的小那啥文,忍不住嘖嘖了兩聲。
正當(dāng)他心神蕩漾時,忽然聽到很輕的男音。在頭頂響起。
“寶貝,你在看什么�!�
這章等下會大修一下,還有就是那啥……和大家解釋一下,我真的不是故意卡文的,其實大家看一下關(guān)注或者書柜就知道,奺奺每次都是卡著點(diǎn)更新,我真的寫到這就來不及了……
校園篇直男籃球隊長
第317章直男看小h文,被攻三抓著實踐(肉?大修劇情,2000字)
唐棠干壞事兒被抓到,嚇得手一哆嗦,手機(jī)沒抓穩(wěn)滑了出去,吧唧落在枕頭旁邊。
落在枕頭旁邊的手機(jī)亮著光,密密麻麻的黑字,嗯嗯啊啊的淫言浪語,組織成一篇小那啥文。
“……”
主人公之一的宴清越視力還不錯,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名字,意味深長的開始念:
“校霸唐棠倒在被子團(tuán),看著宴清越冷白的后背,背負(fù)著他緩緩坐……”他懶懶地念了兩句,唐棠便火燒屁股似的,一把撿起手機(jī)。
“哎,”宴清越眸中帶笑:“寶貝,怎么不讓看了呢�!�
“……”校霸不說話,蜜色皮膚漸漸泛紅,耳朵也熟透了似的。
宴清越站在床頭,留意到床上唐校霸豐富的表情變化,猜測他可能要尷尬死了。
直男看自己當(dāng)1的黃文,看的津津有味,別說別人,估計唐棠自己聽到這話也得吼一嗓子。
這他媽那兒是直男。
怕不是詭計多端的0。
他被自己的腦補(bǔ)逗樂了,從床頭鉆進(jìn)唐棠的床,像狐貍精一樣,爬到校霸唐棠身上。
輕松搶過他手機(jī),繼續(xù)讀那啥文,惹得對方面紅耳赤,連忙伸手去捂他嘴,粗聲粗氣地嚷嚷:“別念了別念了,你大爺?shù)模瑳]完了?!”
宴清越被他捂著嘴,狐貍眼笑得彎彎的,他懶散地探出舌尖,舔舐過唐棠的手心,留下一道濕噠噠的水漬,唐棠驟然收回手。
他被宴清越壓身下,偏過頭,眼神飄忽落不到實處,英俊的臉紅的不像話,兩個耳朵也熟透了,干巴巴地嫌棄道:“騷死你得了。”
宴清越?jīng)]臉沒皮,念完這一篇沒節(jié)操小那啥文,看向唐棠目光更加意味深長,唐棠被他給看的惱羞成怒,硬著頭皮,兇了吧唧地嚷。
“看什么看,誰規(guī)定直男就不能看自己搞基的那啥文了。”
“唔,是沒人規(guī)定……”宴清越深表同意,隨后冷白的手伸到下面解開唐棠的褲繩,脫掉他的運(yùn)動褲,看著唐棠火急火燎,抓著褲子不讓他往下脫,便笑著問:“寶貝,我們玩?zhèn)游戲?”
他說著,低頭將偏艷的唇,貼進(jìn)唐棠的耳朵停住,撩撥人地輕聲:“輸了,我騎你。”
唐棠掙扎得力道小了,性感的喉結(jié)滾動,沒法兒否認(rèn)自己很心動,清了清嗓子答應(yīng)。
就這樣,直男體育生遲疑的同意,走進(jìn)了詭計多端的1為他設(shè)置的陷阱,并且輸?shù)煤軕K,很慘……
要臍橙還債了。
—
宿舍內(nèi)暖黃光朦朧,兩道影子投射到對面墻上,一個兩條腿敞開,身后倚著團(tuán)起的被子,另一個屁股坐在他胯間,抬起時吐出長條陰影,坐回去時又消失不見。
“呃……啊,操宴狐貍,你他媽,唔,是不是出老千了!”
唐棠英俊的眉眼難耐,他蜜色肌肉迸發(fā)著荷爾蒙,罵罵咧咧的質(zhì)問,跪在床上一下一下往后坐。
蜜色圓潤的屁股向后,啪地吞進(jìn)兄弟的大肉棒,給它裹層淫水吐出來,擺動著腰肢吞吞吐吐。
啪啪啪的聲音混合著淫蕩的水聲,中間嫩紅穴眼嘬著肉棒,被干的淫水四濺,柱身碾壓過濕軟肉壁。帶來的刺激讓二人喘息。
“寶貝,你沒證據(jù)呀。”宴清越笑了笑,他倒在柔軟的被子中,下面硬的石頭似的,一手捏住唐棠的屁股,用了點(diǎn)兒力氣抓揉。
屁股肉被捏的有點(diǎn)兒疼,但男穴被干的很爽,爽的汁水淋漓的蠕動,唐棠裝作不情不愿的哼哼,他脊背線條很漂亮,勁腰襯得屁股圓潤,抬起來又狠狠坐下去。
宴清越敞著腿,布滿凸起青筋的大肉棒表面裹了層熱乎乎的腸液,猛的操進(jìn)直男的騷屁眼。
“噗嗤”捅開濕噠噠的腸肉,那一瞬間汁水四濺,腸壁顫顫巍巍緊縮,刺激得唐棠忍不住呻吟。
“呃,牲口玩意兒,真他媽大,唔……捅到底了�!�
他哼哼著,繼續(xù)擺動顫抖的屁股,搖晃屁股往大肉棒上坐,讓它肏自己的直男穴,嫩肉貪婪嘬吸柱身,舔弄著淌水的大龜頭。
宴清越頓感脊背發(fā)麻,喉結(jié)難耐的滾動, 他倚著團(tuán)起的被子,兩條腿支棱著分開,看著蜜色屁股吞進(jìn)肉棒,又裹著淫水吐出去。
啪啪啪的撞擊聲混合著肉棒插爆淫水的噗嗤聲,黏液從穴眼溢出,弄得他們交合處一片泥濘。
“啊,寶貝好棒……”宴清越回想著那篇文章的內(nèi)容,冷白修長的手指,大力抓揉唐棠左面的屁股,力氣很重很霸道,沒一會兒那處就紅了,他音色沙啞的婉轉(zhuǎn)呻吟。
“嗚……直男穴夾的大肉棒爽死了,呃啊……好燙,咬的太爽了,寶貝咬的我好舒服……”
體育生短發(fā)利落,背部線條很漂亮,正擺腰動臀的往后坐,嫣紅穴口套弄宴清越的雞巴,撞擊出啪啪聲,他羞憤欲死地咬著牙。
“你丫的,不……不說話,能不能死!”
因為宴清越這幾句浪叫,是那篇小黃文里的,不過他壞心眼的把里面的某些詞給改了改。
那大東西實在太大,唐棠用它操自己的穴,操了一會兒就沒了力氣,他粗喘著跪在床上,雙手撐著床墊繼續(xù)后坐,爛熟穴眼套弄肉棒,床單都被飛濺淫水弄濕。
宴清越抓著他的屁股,把那豐滿臀肉玩弄的發(fā)紅,顛動胯部往前撞,低低的笑了幾聲道:“寶貝怎么不按照劇本來?這個姿勢熟悉嗎,嗯?操得寶貝爽不爽�!�
“呃�。�!太快了,我艸宴清越,別,太快了,啊——!”
龜頭快要肏爛騷心,快感不斷累積在身體內(nèi),唐棠聲音發(fā)緊的大叫,他跪在床上雙手撐著床墊,蜜色屁股微微抬起,被宴清越一手抓著,瘋狂顛動腰胯往上頂操。
蜜色圓潤得屁股被冷白的手抓著躝陞大力抓揉,快速撞擊讓屁股一動一動,穴眼都被磨的爛熟充血,粗壯兇悍的貫穿直腸,淫水噗嗤飛濺,灰色床單濺出來點(diǎn)點(diǎn)水痕。
粗熱燙的腸道水淋淋的,嫩肉顫顫發(fā)抖的高潮,猛然繳緊了大肉棒,唐棠背部肌肉瞬間緊繃,他抓住手下的床單,脹紅肉屌來回甩動,噴濺出一股一股精液。
“�。。 �
“爽不爽寶貝,屁股都被我抓紅了,呃啊……穴眼也肏腫了呀,騷雞巴流沒流水,嗯?”
直男體育生高潮了,線條流暢的脊背僵硬,熱燙腸道抽搐噴水,騷水噴的他雞巴好爽。
宴清越低喘,繼續(xù)啞著嗓子念那篇文,他冷白修長的手捏著他濕淋淋的蜜色屁股,將那臀肉抓的通紅,快速顛動著腰胯往上頂。
裹著淫水的大雞巴不顧阻力,兇悍有力地貫穿爛熟穴眼,啪啪地干出水聲,淫水飛濺。
唐棠剛高潮過,哪里受得住這個刺激,抽搐的腸道再一次高潮,快感轟然在腦中炸開,他喉嚨溢出哽咽,渾身顫抖射出少量精液。
“啊,怎么夾這么緊?嗯,寶貝是不是要爽死了�!�
宴清越噴張的欲望被層層疊疊的嫩肉包裹住,爽的肉棒脹大了一倍,他抓著唐棠泛紅的屁股,腰胯往上操的無比兇悍,啪啪往肉穴里頂,大屌擠壓出無數(shù)粘液飛濺。
“啊……��!別操了,呃,我操你媽宴清越!牲口……肚子要被頂破了!別啊啊啊別頂!”
唐棠受不住快感,仗著宴清越看不見他臉,一邊崩潰的叫著,一邊張著嘴吐出舌尖,像被操壞了的傻狗,英俊的臉滿滿的欲色。
爽,太爽了。
他爽的直吐舌頭,宴清越也舒服的不行,狐貍眼眼尾漾著紅,他倒在團(tuán)成一團(tuán)的被子,雙腿支棱著敞開,明明是妖孽大美人的模樣,雞巴卻又大又粗,釘著一個英俊帥氣的,蜜色皮膚的直男體育生。
陰莖在溫暖肉穴里征戰(zhàn),擠壓地肚子咕啾咕啾,嫩肉被粗暴的捅開,淫水沖泡著他敏感的馬眼,宴清越爽的脊背發(fā)麻,大力抓著唐棠屁股,粗壯肉棒抽動的飛快,淫水弄濕了他們交合處,床單都被噴淋上淫水,濕噠噠的散發(fā)著甜膩。
宴清越快要射精了,他抓著唐棠屁股,腰胯擺動的又快又狠,灼熱視線落在直男顫抖的,線條流暢的蜜色脊背上,啞著嗓子嬌喘:
“太緊了寶貝,嗚……怎么被干這么多次,還這么緊?嗯哈……棠棠弟弟的身體好棒,穴肉都被我干爛了,好燙啊……”
滑膩肉洞夾著的陰莖變硬,鑿的嫩肉淤紅肥厚,抽搐著噴泄熱燙黏液,唐棠爽的眼前白光陣陣,脹紅雞巴馬眼大張,隨著身后搗弄的快感,淌了一雞巴透明淫水。
他聽著宴清越的淫言浪語,恍惚間竟和自己在論壇上看的小那啥文對上了,但攻受調(diào)換……
蜜皮大猛攻,屁股被冷白皮的受抓的通紅,中間爛熟的淫洞被“受”的大雞巴捅的艷紅,淫水弄濕床單,那一身蜜色結(jié)實的肌肉,都成了沒用的擺設(shè),兩塊胸肌一顫一顫,看起來簡直色情的要命。
唐棠被刺激的渾身發(fā)抖,背對著宴清越吐出舌尖,口水流到下巴,宴清越暴力地抓著他屁股,暴虐沖刺數(shù)百下,用后一下“啪”地送進(jìn)深處,抵著騷心死死碾壓。
“唔……要射了,被棠棠弟弟的直男穴夾射了,啊……射了��!”
“啊啊啊啊��!別射!!宴清越��!你媽的別,呃——��!”
暖黃燈光曖昧,晃動不停地影子映在墻上,忽然停止不動了,他們一個倒在被子團(tuán),一個背對著那人,坐在他雞巴上顫顫發(fā)抖。
白漿燙的驚人,隨著雞巴抖動一股一股高速噴射在充血的嫩紅腸道,燙的嫩紅腸道緊縮,唐棠面容扭曲的再次高潮,眼前白光還沒散,他大口大口喘息平復(fù)快感。
宿舍的單人床,直男體育生雙手撐床,撅著蜜色屁股坐在兄弟長著黑色恥毛的胯間,將那性器吞到底,接受著對方的子子孫孫。
—
宴清越在宿舍美美的吃肉,楚驕和裴珩在外奔波。
當(dāng)楚驕帶著棒球帽,出現(xiàn)在黑皮面前時,已經(jīng)夾著尾巴做人的黑皮差點(diǎn)沒撲通一下跪下去。
他被打掉的門牙剛補(bǔ)好,但傷筋動骨一百天,斷了的胳膊還沒好呢,怎么這殺神又來了!!
想起那天對方的神經(jīng)病樣兒,黑皮冷汗都下來了,聽他說是來找人的,頓時猛的松了一口氣。
他把人找出來,然后親自審問,那位當(dāng)初在飯桌提起看到唐棠獨(dú)自出學(xué)校的朋友。
得知自己做了別人的刀,黑皮眸光陰狠,打的那位為了錢算計他的朋友牙都掉兩顆,他這人特別記仇,從而記恨上了寧興逸。
楚驕錄好視頻,找好證據(jù),想了想,順手發(fā)到校園論壇上,順便給唐父也發(fā)了一份。
校園論壇炸沒炸暫且不說,另一邊,裴珩花大量錢財要求私家偵探調(diào)查寧興逸,雖然時間上趕了點(diǎn),但架不住裴珩給的實在太多。
有錢能使鬼推磨,還真被他們查出點(diǎn)東西,順著線索往下深挖,把唐父如今的溫柔女朋友,寧興逸的小姨,實則是寧興逸親媽的大新聞挖出來交給雇主裴珩。
裴珩看著資料,眸中閃過一絲驚訝,他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將資料發(fā)送給唐棠的父親,耐心等待了片刻,得到一句知道了的回復(fù)。
外面不知不覺變了天。
翌日。
寧興逸在醫(yī)院醒來,視線打量過vip病房的環(huán)境,留意到病房內(nèi)沒有攝像頭,就不再裝柔弱,眸中惡毒讓人作嘔,唇角勾起淺淺的笑。
他還不知道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外面風(fēng)向已經(jīng)變了,一想到唐棠可能正在面對被學(xué)校內(nèi)眾人害怕,恐慌,和在背后譴責(zé),連他尊敬的父親也只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寧興逸便心情愉悅。
他把病床升起來,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jī),想給母親打個電話問一下情況,但奈何電話一直沒打通,只好先打開論壇,看看學(xué)校那邊的輿論走向。
論壇一點(diǎn)開,寧興逸眼睛忽然了一下,模模糊糊看不清屏幕上的字了,他皺著眉揉了揉眼睛,那些字逐漸清晰,他也就沒怎么在意。
校園論壇上好幾個樓都在討論這事,學(xué)生們密密麻麻的惡意,全是對準(zhǔn)唐棠的。
他往下翻,看到唐棠父親和校方說他家屬不追究了的評論下不少學(xué)生憤憤不滿,說唐棠是殺人犯,是四肢發(fā)達(dá)的小混混,始作俑者心情愉悅的同時也從這條信息中,猜測到母親應(yīng)該成功了。
寧興逸坐不住了,他亢奮的面容泛紅,實在太想親眼看著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像落水狗一樣跌落云端,被所有人懼怕,抵觸!
忍耐過那股亢奮勁兒,他再次給母親打了一通電話,結(jié)果電話那邊還是沒有人接聽,寧興逸便準(zhǔn)備自己做主回學(xué)校,去看唐棠是怎么被孤立的。
—
實驗中。
現(xiàn)在是下課時間,寧興逸踏進(jìn)校園的那一刻,路過的學(xué)生們腳步停頓一瞬,目光古怪地打量著他,重新邁開腿一邊走一邊和朋友竊竊私語,他們視線若有似無的,從寧興逸身上掃過。
寧興逸有所察覺,卻以為大家是同情他昨天被“小混混”推下水,不免心中得意。
他昨天剛跳了湖,又在水下被唐棠踹了好幾腳,現(xiàn)在肚子還有點(diǎn)兒疼,臉色不用裝就蒼白柔弱,看起來惹人憐惜,像是撐著病體來上課的。
在眾人的視線和嘀咕中,寧興逸走到班級,剛要進(jìn)門,就險些撞到一個高高帥帥,臭著臉出門的體育生,寧興逸看著對方一愣。
他沒想到這么快就遇見唐棠,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留意到,唐棠眉眼間遮擋不住的疲憊。
寧興逸哪想得到直男面露疲憊是因為昨夜和室友胡來累的,只認(rèn)為他是被影響到了。
他心中無比暢快,表面裝作害怕的后退,臉和唇色發(fā)白,嘴角扯出勉強(qiáng)的笑:“棠……棠棠,你還生氣嗎?我,我不怪你推我,但小姨和唐叔叔是真心相愛,她不是為了錢,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