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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宮人們應(yīng)聲退下。

    翌日,皇帝和大將軍求嫁小少爺?shù)氖陋q如蝗蟲過境一般傳了出去,那些等著看唐棠好公眾-號:蘭。生。檸。檬戲的官宦子弟,個個驚的說不出話,聽說還氣病了一個。

    大臣們?nèi)橇艘欢亲託�,本想用告老還鄉(xiāng),或者稱病不上早朝來威脅皇帝收回旨意,但他們在宮中得到風(fēng)聲說……當(dāng)初顧家雙子誰當(dāng)皇帝竟是抽簽抽出來的!他們誰也不想當(dāng)皇帝。

    經(jīng)歷過隆裕帝這位君,大臣深知一名賢德的君王有多重要,何況大將軍手握重兵,新帝又勤勉于政務(wù),英明神武,若是惹急了,二人扔下孟國的爛攤子跑了,再來一個隆裕帝,那可如何是好?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但……但新帝和將軍共侍一夫,甚至為一人不在選妃,納妾,這簡直是荒唐至極��!

    正當(dāng)他們糾結(jié)不已之時,新帝帶著禮物來各家探病,頗為無奈的說——小少爺不忍看君臣離心,國家動蕩,自愿下嫁給他們。

    老臣們無一不心喜,他們被人賣了還要幫人家數(shù)錢,為新帝的關(guān)懷而感動,且連帶對勸阻新帝的唐家小少爺,也沒有那么深的芥蒂了。甚至在聽新帝說這小少爺原先還不是自愿,是他和將軍強(qiáng)迫的時,更是唏噓不已,不知怎么說新帝是好。

    而新帝的禮賢下士,體恤朝臣,也被天下人瞧在眼中。

    —

    傍晚,繁星點綴夜幕。燭火通明的永樂宮大門緊閉,將顧家雙子一起關(guān)在了寒冷的夜色中。

    顧淮瑜顧景策:“……”

    兄弟倆一個皇帝,一個將軍,很沒有面子地被小妻子關(guān)在門外,只好在冷風(fēng)中,低低認(rèn)錯。

    “主人,我們知錯了,昨夜不該那么沒有節(jié)制……外面好冷,求主人可憐,讓我們進(jìn)去罷�!�

    皇帝一手扶著插鎖的門,低聲哄著,但里面的人鐵了心,就是不放精力旺盛的瘋狗們進(jìn)來。

    見軟的沒有用,顧景策眉梢微微一挑,人模狗樣的嘆氣:“……我們兩個昨夜委實不該那么用力,弄得主人的腿都合不攏,那處也腫的厲害,也不該在主人哭喘著說不……”

    他越說越曖昧,越說越放肆,里面的人忍無可忍,怒氣沖沖地打開了門。

    暖黃燭火傾斜,勾畫出門口人的輪廓。小少爺穿著單薄寢衣,摘掉金冠后墨發(fā)散落,柔柔順順披在身后,唇紅齒白的好顏色。此刻雙手把著門兩邊,漂亮的眸怒火燃燒,狠狠瞪著門外的雙生子。

    叫顧家雙子心中一熱。

    顧景策的調(diào)戲驀然停住,他笑著走到唐棠跟前彎下腰,將赤足的小少爺一把抱起,低頭在他柔順的發(fā)絲上親了親,才大步走進(jìn)永樂宮,而小少爺掛在他身上,氣急敗壞說他不知羞。

    燭火溫暖,笑聲和羞臊抱怨鉤織成平淡又溫馨的場景,顧淮瑜眸中染笑,抬腿跟上了他們。

    ……屋內(nèi),小少爺進(jìn)了被窩,迅速將自己縮起來,留給二人生氣的背影。

    顧淮瑜瞧著他的神色溫柔,低笑了一聲,想要過去將他摟起來哄。小少爺察覺他的心思,一聲不吭往里挪了挪,連頭發(fā)絲都透著氣憤。

    顧家雙子眸中笑意更深,好聲好氣哄著小少爺,見他還是不搭理人,只好說了他感興趣的事。

    比如他那個哥哥。

    他們造反那日,唐寧知泄露唐棠要逃跑,大義凜然地說唐棠該為自己的錯事負(fù)責(zé),生生將親父氣吐血,在外界名聲一落千丈。

    新帝登基,廣開科舉,天下秀才皆往皇城中來,熙熙攘攘的討論學(xué)文,各大詩會雪花兒一樣。

    一次,唐寧知去參加詩會,想借著這場詩會造勢挽回他外界的名聲,當(dāng)場做了幾首好詩,引得眾人嘖嘖稱奇時,有位魯城的學(xué)子跳出來,指出這詩是他盜的……

    小少爺聽得入了迷,悄悄支棱著耳朵,幸災(zāi)樂禍地哼哼兩聲。

    瞧著他這嬌憨的模樣,顧淮瑜和顧景策忍不住笑了笑,繼續(xù)說唐寧知自然不認(rèn),但由不得他不認(rèn),那學(xué)子當(dāng)即掏出本書,書上面記錄了無數(shù)詩詞,“水調(diào)歌頭”“卜算子·詠梅”,都在其中。

    但署名卻另有其人。

    他們當(dāng)場對質(zhì),唐寧知嚇得渾身冷汗,不知為何做不出詩,磕磕巴巴說出一個,那本書上便能找出一個,狼狽的被主人家“請”了出去,流言傳的飛快,唐家的神童也成了笑話。

    小少爺全身縮在被子里,只露出個頭聽閑話,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模樣,叫顧家雙子心中柔軟。

    沒告訴他們的小少爺,當(dāng)初唐姨娘下毒,他們不信沒有此人插手,本想得空了就送他去見閻王,但如今出了這種可喜可賀的事,便想著讓他多活上幾日,多享受幾日這天下眾書生的唾棄。

    再來去要他的命。

    小少爺聽著聽著,眼皮逐漸沉重,沒多久便徹底合上,呼吸均勻地熟睡了過去。

    顧淮瑜和顧景策收了聲,前者起身,去前廳熄滅燭火,后者脫衣上床,將他摟緊自己懷中,小少爺閉著眼“唔”一聲,壞脾氣的囈語了句,隨后被男人撫后背的動作給安撫下來了。

    他把頭埋進(jìn)顧景策的胸膛,眉頭隱隱舒展,一手摸著人家飽滿的胸,呼吸淺淺地睡過去。

    顧淮瑜熄了外間燭火,腳步極輕地走到里間,他脫掉衣衫后上床,放下床兩邊的床幔。

    夜里忽然下小雪,寒風(fēng)裹著紛飛的雪花呼嘯。

    永樂宮內(nèi)一片暖意,隱隱浮動著富貴花香,雕花大床的床幔放下,遮擋住里面三人的身影。

    —

    這場荒唐的大婚讓禮部眾人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三人服飾修改許多次,好不容易才敲定,卻因邊疆來的一份書信,延遲了原本的計劃。

    這日,兩封邊疆來的書信,被快馬加鞭送到顧淮瑜、顧景策的手中,來信的人是袁奇將軍。

    給皇帝寫的信,恭敬的表達(dá)出邊疆這面瞞不住了,那將領(lǐng)已經(jīng)被斬殺,請皇上派大將軍鎮(zhèn)壓。

    給將軍寫的信,罵罵咧咧的說老子攔不住了!隆裕帝已死風(fēng)聲傳出,邊疆恐有一死戰(zhàn)。

    絮絮叨叨寫了半頁紙,顧景策看了一眼,隨后便看到最末尾,袁大將軍加大加粗寫著……

    顧景策手微微一頓,他偏頭看向窗邊的美人榻。小少爺懶洋洋的半躺在上面,一邊看著話本子,一邊擼了擼貂質(zhì)的身體,然后眉心逐漸皺起,發(fā)下話本將雪貂舉起來。

    “它是不是胖了?”他詫異地顛了顛略顯蓬松的小雪貂,一臉嫌棄的摟在懷中:“跟豬一樣�!�

    顧景策收回視線,面無表情將書信團(tuán)起來,隨手扔到一邊。

    —

    邊疆戰(zhàn)事以起,大將軍出征。

    帝王和唐小少爺送大將軍出城,聽聞大將軍下了馬,捧著小少爺?shù)哪樣H了親,又替他攏了攏狐裘,才騎馬帶著士兵們離開。

    那日風(fēng)很大,吹的大將軍披風(fēng)獵獵作響,吹的小少爺紅了眼眶。

    顧景策驍勇善戰(zhàn),一入戰(zhàn)場便如魚得水,摧毀胡人的攻勢。

    第四日,大捷。

    第七日,大捷。

    ………

    ……

    今年冬天特別的冷,但老天并未偏愛任何國家。胡人的家鄉(xiāng)也受到雪災(zāi)的影響,他們被前皇帝養(yǎng)大野心,想起了中原的女人,中原的吃食布料,鬣狗的獠牙流淌出涎水,拼死的反撲。

    一月后,大將軍傷。

    剛聽到這個消息,宮中的小少爺臉都嚇白了,顧淮瑜將他抱在懷里輕聲安撫,哄著他在夜里睡去。然而有一日他驚醒,發(fā)現(xiàn)床榻邊是空的。

    他急忙披上衣服走出去,才發(fā)現(xiàn)隔壁耳房燭火通明,淡淡茶香彌漫在每一個座位,主位上皇帝有條不紊地向朝臣下達(dá)著命令。

    朝臣接連出列,恭恭敬敬的領(lǐng)下差事,等他們都退下,皇帝才疲憊的捏了捏鼻梁。

    小少爺沉默片刻,趁他不注意悄然離開。那日之后他不在需要人哄著才能入睡,有時還會替皇帝沏上杯茶,他給將軍送去書信,惡聲惡氣威脅他若是身上傷疤太多,他便換個聽話的乖狗了。

    并且在明知顧景策出事,御醫(yī)不會不管的情況下,還是跑了一趟御醫(yī)院,帶回來上好的傷藥,和那封“威脅”的書信,一起送去邊疆,交給打起仗來不要命的瘋狗。

    他依舊是驕縱跋扈的小少爺,被瘋狗們捧在掌心嬌養(yǎng),只不過長大了些,也懂得怎么去疼人了。

    —

    冬去春來,邊疆大獲全勝。

    胡人被大軍打的落花流水,龜縮回草原,又過幾日,大將軍班師回朝。

    春三月樹木抽出枝丫,天氣已然不似臘月里那般寒冷,從別處進(jìn)皇城必經(jīng)過的涼亭中,一名身披價值千金的狐裘,唇紅齒白的小少爺望著無人經(jīng)過的路,一隊帶刀侍衛(wèi)跟在他身后。

    不知過了多久,馬蹄聲忽然由遠(yuǎn)及近,皮毛黝黑的戰(zhàn)馬從道路盡頭奔馳而來,它背上馱著一名身穿盔甲,威風(fēng)凜凜的大將軍。

    小少爺眼睛一亮,他猛的站了起來,控制不住地沖出涼亭,大喊:“顧景策��!”

    戰(zhàn)馬速度不停,馬上的人勾起唇角,在飛馳過小少爺時,迅速彎腰貼在馬背上,風(fēng)吹的發(fā)帶晃動,他一把將小少爺撈起來,狐裘后擺一蕩,小少爺落入將軍懷中,黑色戰(zhàn)馬嘶吼一聲。

    侍衛(wèi)們被落在后面。

    黝黑的戰(zhàn)馬邁開蹄子奔跑,大將軍用黑色披風(fēng)裹住了小少爺,低頭埋在他嫩白頸窩深呼吸,嗅著那淡淡甜甜的富貴花香,喉嚨滾動不自覺溢出聲獸性嗚咽,噴灑在對方頸窩的呼吸更灼熱。

    “想死老子了……”

    低低一嘆沙啞至極,里面困倦和疲憊怎么也藏不住,聽得唐棠心中又柔軟又酸,他脖頸被對方高挺的鼻蹭了又蹭,帶著點兒笑的嗓音問他。

    “特意來接我的?”

    金燦的陽光散落在皇城,仿佛將大地都蒙上細(xì)碎的金沙,野性難馴的黑色戰(zhàn)馬離城門越來越近,也離城門口身穿明黃龍袍,等二人回家的皇帝越來越近,一道清亮柔軟的聲音飄散在風(fēng)中。

    “嗯,回去成婚�!�

    ——世家篇完——

    來晚了來晚了,想給小少爺和瘋狗一個溫暖的結(jié)局,然后又忘了還沒處理主角受,改了好幾次……(99滑跪),這篇確實每天都在遲到中,下一個世界開校園篇籃球隊長,99盡量把狀態(tài)調(diào)整回來

    世家文里的驕縱少爺

    第297章番外甜肉(避雷:夢中舔穴,夢見懷了狗崽)

    小少爺做了個夢。

    他夢見自己懷了狗崽子,肚皮隆起一個弧度,似乎是快生產(chǎn)了,每日都空虛的不得了。

    這日,皇帝和將軍公務(wù)繁忙,還未歸來,永樂宮只剩小少爺自己。自從懷了狗崽子,小少爺?shù)钠庠絹碓讲缓�,還有些多愁善感,瘋狗們沒陪在他身邊,他便升起一種委屈的情緒。

    他無法忍受這種感覺,便赤著足下了床,顫抖著腿走向衣柜,淫水順著褲腿蜿蜒,滴答滴答落在地板,被踩后形半個腳印。

    一直延伸到衣柜處……

    皇帝和將軍不喜歡被近身服侍,甚至搶走了迎春等人的活,小少爺?shù)囊磺兴麄兌加H力親為,所以三人衣服洗好疊好后,通通放在檀木的衣柜中。

    他抱著一堆瘋狗們的衣服,顫悠悠地回到床上,脫掉濕淋淋的裹褲隨手扔在一邊,露出沾染一片水光的屁股,小少爺就像只筑巢的鳥兒一樣,用這些帶著瘋狗們味道的衣服將自己圈起來。

    所以,當(dāng)皇帝和將軍回來時,便看見懷了狗崽的小少爺嫩白雙腿夾著他們的衣裳,嗚嗚咽咽不停磨蹭著,明黃龍袍和玄色衣衫洇出一塊塊的水痕,甜媚混合富貴花香散開。

    顧家雙子眸色頓時晦暗,他們走到床旁邊,顧淮瑜率先俯下身去,墨色長發(fā)滑落到前面,冷白的手骨骼分明,落在小少爺濕淋的屁股,捏弄的臀肉從指縫溢出。

    “我的小皇后這是怎么了?”

    陷入空虛情欲中的唐棠被大手捏屁股弄的渾身發(fā)抖,淫水流的更兇了,他斷斷續(xù)續(xù)的哼哼著:“……我要難受死了!顧淮瑜……唔顧景策,后面……后面好難受。”

    不等他們有動作,唐棠便耐不了了似的,翻身跪在衣服堆里,一手扶著凸起的肚子,上身下壓趴在被褥,撅起白皙圓潤的屁股。

    那白皙的肉臀濕淋,中間肉粉色肉花微凸,褶皺都被淫水弄濕了,蠕動間淫水成絲流淌。

    唐棠聲音里帶著哭腔,依然是忍到了極限,顛三倒四命令他們:“插一插……嗚嗚嗚,快點插一插,好難受,把狗屌插進(jìn)來。”

    圓潤的肉臀顫顫發(fā)抖,中間被淫水泡凸的穴眼,擠壓出一絲一絲晶瑩,將那處染的可口極了。

    顧景策喉結(jié)滾動,狼眼布滿著情欲,他伸手碰了一下肉花,那處“噗嗤”擠出股淫水,將他的手給弄濕了,顧景策呼吸更加濁亂。

    他咧著嘴笑開,尖銳的犬牙便露出個尖來,和弟弟陰狠毒蛇不一樣,笑起來也一股子瘋勁兒。

    呢喃細(xì)語:“主人發(fā)騷了?狗東西幫主人舔一舔好不好?”

    他一邊說一邊湊近那處,呼吸噴灑在濕淋的肉花,激的那屁股抖得厲害:“……狗東西的舌頭又粗又大,定能給主人舔的干干凈凈�!�

    他雙手將唐棠臀瓣向兩邊掰開,露出被淫水泡著的穴眼,呼吸急促地埋頭過去,舌頭靈活的蛇一樣,鉆進(jìn)溫暖緊致的肉穴!

    “啊——�。�!”

    滑膩的舌和肉棒不同,它要更加柔軟一些,靈巧地鉆進(jìn)濕淋穴口,來回鞭撻著嫩紅媚肉。

    緊緊肉體上的舒服,便讓他手指揪住了被褥,何況舔那處的是大將軍,他腦中轟然炸開白光!

    唐棠一瞬間達(dá)到了高潮,他扶著凸起的肚子,肉棒彪出一道道白漿,射在身下明黃龍袍上。

    那處夾緊顧景策的舌,他爽的不知云里霧里,聽到對方含混哼笑一聲,仿佛是在調(diào)戲他。

    ——小孕夫好騷,竟然射的這么快。

    “嗚不要……”

    高潮的余韻還未過去,大將軍并沒因此而放過他,雙手掰開他的肉臀,舌頭插入腸道瘋狂鞭撻,時不時用牙齒咬穴口。

    電流般刺激沖刷著理智,顧景策在舔他,舔他那處��!

    唐棠眼淚洶涌,屁股搖晃著想要躲開唇舌,受不了這刺激的哭泣尖叫:“啊啊啊啊不要�。〔灰�!臟——!嗚嗚不要舔……”

    “不臟……”瘋狗含混不清的聲音夾雜著水漬聲:“給主人好好舔舔,舔好了好生狗崽子�!�

    “唔啊——!!”

    小孕夫大著肚子跪趴在床,哭腔里帶著難耐的顫音,圓潤濕淋的臀被將軍的大手掰開,那人埋在他身后輕咬著穴口,鞭撻嫩肉,他怎么也擺脫不掉這玩弄,被他唇舌給欺負(fù)了個徹底。

    皇帝脫下自己的衣衫,俯身在那孕夫脊背落下一個個濕漉的吻,不知道過了多久……

    顧景策終于愿意放過小孕夫,從顫顫發(fā)抖的濕淋肉臀抬起頭,露出和皇帝一模一樣的臉,甜膩淫水從他下巴上往下滴落,猩紅舌尖危險地舔了舔唇瓣,漆黑的狼眸注視那塊被舔開的肉花,看它蠕動著流出一絲淫水,不禁微微一瞇。

    小孕夫被松開后瞬間脫力,跌回他們的衣服堆,雪白肌膚彌漫潮紅,“嗚……”地哭喘了一聲,兩條白腿顫抖著繳緊,一絲奶水從乳頭流出,他捂著隆起的肚子高潮。

    顧景策緊緊盯著那艷紅乳頭,再次發(fā)育的小孕夫乳頭又紅又大,掛著一滴乳白色奶水,他喉結(jié)滾了滾和顧淮瑜一起撲上去,他們將小孕夫壓下身下,一人叼住個乳頭,努力吸吮著甜膩奶水。

    兩個高大的男人跪在床上,俯下身將14嵐25嵐59頭埋進(jìn)一名皮膚細(xì)膩白嫩的小少爺胸膛篇,猶如嬰兒吃奶一樣的力道,狠狠地嘬吮著甜膩。

    小少爺又哭又叫,胸口處密密麻麻的酸疼,讓他身體抽搐不止,等到瘋狗們吸空了他的奶水,吐出晶瑩艷紅的乳頭,他才迷迷糊糊察覺到,下身微涼的泥濘不堪……

    顧淮瑜趁著顧景策在脫衣服,拉起小孕夫的腿,挺著紫紅色的怒龍,便插入汁水泛濫的肉穴中,“噗嗤”一聲碾壓出淫水。唐棠身體一顫,圓滾孕肚顫悠了一下。

    他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粗熱碾壓的腸肉酸脹,舒爽的快感竄過全身,抽噎:“好……好大,嗚嗚嗚嗚好舒服……,好舒服�!�

    濕滑嫩肉裹緊炙熱陽根,一環(huán)一環(huán)咬上柱身,隨后貪婪地抽搐著,夾得顧淮瑜低喘了一聲,青筋鼓動的肉莖發(fā)狠,“噗嗤噗嗤”插爆肉穴,擠壓出泛濫的汁水。

    “�。。÷c��!慢點——��!狗崽子嗚……,碰到狗崽子了,呃啊啊啊不要——�。 �

    他捂著圓滾孕肚哭泣,根本不知道這樣的求饒只會讓他身上的男人們更加興奮,顧淮瑜彎腰將他抱起來,唐棠淚眼朦朧的哽咽,顫栗脊背貼上另一個男人暖烘烘的胸膛,隨后那撐到艷紅的肉穴被一根孽根插入,將腸道嫩紅褶皺撐開。

    可憐的小孕夫悲鳴一聲,護(hù)住自己凸起肚子,像是被二人強(qiáng)迫的,釘在陽具上起起伏伏。

    啪啪啪肉體撞擊聲響亮,孕夫哭著喘著求他們輕一點,似乎是怕他這樣太累了,瘋狗們挺腰操十幾下先緩了緩欲望,顧景策便抱著他倒在身后柔軟的被子堆,雙臂勒住他的大腿根。

    顧淮瑜重新插入唐棠,刺激的唐棠直掉眼淚,躺在顧景策身上,顫顫地打著抖。

    小少爺皮膚細(xì)膩白嫩,倒在顧景策的身上,大腿根部被把著,露出濕噠噠的媚紅肉穴,白嫩胸膛乳頭又紅又腫色情的不像話,孕育狗崽子的孕肚輕顫,被瘋狗們炙熱的陽根接連貫穿。

    無數(shù)汁水被插飛出去。

    “不要了——��!”

    爽到讓人崩潰的快感連綿不絕,唐棠哭到不能自己,顫抖著再次達(dá)到了高潮,肉棒飛射出的白漿,落在圓滾的孕肚上。

    “要死了��!嗚嗚嗚要被操死了啊——��!”

    顧景策兇悍沖撞著唐棠嫩紅肉壁,細(xì)細(xì)密密的鑿擊讓肉壁顫抖緊縮,裹緊兄弟倆青筋鼓動的肉棒,一波一波熱流噴的他舒爽至極:“主人乖一點兒,將這處捅開了好生狗崽,畢竟……”

    一只大手撫摸上肚皮,身后傳來瘋狗的呢喃:“這兒,可有一窩呢�!�

    顧淮瑜也勾起唇,大手摸著唐棠鼓鼓的小孕肚,粗壯的陰莖在濕滑肉穴狂抽亂插,操的一腔充血嫩肉發(fā)了騷,顫顫地繳緊陰莖死命蠕動噴水,唐棠近乎崩潰的哭叫聲勾人,懷著狗崽子被送上一次又一次高潮,孕肚下小肉棒濕噠噠的晃悠。

    他被夾的好舒爽,不緊不慢地道:“主人懷的是誰的狗崽子?若是只有一個人的,那這窩生下來,主人可要給我們再生一次。”

    孕肚里的狗崽子,像是在回應(yīng)他爹的話,在下面活潑地動了動。

    小少爺汗津津的倒在將軍身上,白嫩皮膚逐漸蔓延上情欲的潮紅,嬌氣又囂張的眉眼滿是歡愉,淚眼朦朧的被兩個瘋狗奸淫,哭腔斷斷續(xù)續(xù):“嗚……我不,啊哈……不要�。∥也灰�!”

    “這可由不得主人�!�

    顧淮瑜顧景策默契十足的說了一句,隨后腰胯擺動的越來越兇悍,紫紅色猙獰在熟紅肉穴瘋狂的進(jìn)出,無數(shù)黏液被插飛洇濕被褥。

    他們呼吸聲越來越粗重,小孕夫的濕滑嫩肉四面八方貼緊陽具,直腸口咬住敏感的溝壑處,每次在其中進(jìn)出都爽的他們脊背顫栗,長驅(qū)直入狠頂充血腸壁,一波波熱燙泡的陽根青筋鼓動。

    肉壁被細(xì)細(xì)密密的撞擊,溝壑處進(jìn)出直腸口發(fā)出淫亂的“啵”聲,嫩紅的肉圈被兩個大龜頭玩弄,讓人崩潰的快感席卷小孕夫的神經(jīng),他無法在忍受被粗燙貫穿的刺激,抖著腿哭喊說不給他們生狗崽子了,但男人們非但沒停下,還越發(fā)兇悍。

    腸壁都被他們操紅腫,穴口更是腫的不像話,等狗屌拔出去,那處說不定都要合不攏了。

    “嗚嗚嗚肚子�。∨龅搅�,碰到狗崽子了!啊——�。 �

    小孕夫的尖叫聲發(fā)緊,濕滑肉穴淫蕩不自知地繳緊粗燙陰莖,男人們喉嚨溢出低吼,插入腹腔陽具脹大抖動著噴射一股一股灼熱,暴虐沖刷嫩紅腸道,仿佛在隔著肉囊,跟狗崽子們打著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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