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他驕縱的小主人解開狐裘,扔在了椅子邊上,聞言瞥了他一眼,道:“去里面跪著�!�
顧淮瑜沉默良久,拿下掛起來的鞭子走到唐棠前面,拉著他的手握住鞭子柄,語氣輕而緩:“叫主人不開心了,該打。”
毒蛇如此恭順的模樣,叫唐棠暗自吸了口氣,頭皮發(fā)麻后背一涼,還得踩著高壓線蹦迪。
他扔了那鞭子,看著顧淮瑜惡劣的笑了笑:“我懶得打你�!�
“自己去跪著,別來煩我。”
小主人起身離開了臥房,臥房的門被關(guān)上,冗長的安靜過去,那惡仆輕輕嘆了口氣。
“主人,我生氣了�!�
小少爺抱住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自己,哼哼唧唧:我不信讓他們操一次,他們就能放過我了。
顧大公子抱著他往床邊走:嘖,什么時候操夠了十萬次,老子就不跟你計較了。
顧二公子點頭跟上:大哥說的對。
世家文里的驕縱少爺
第284章迷奸途中蘇醒,被迫哭喘著說給惡仆生狗崽
夜里雪越下越大,更夫裹緊了棉衣,敲響了三更的鑼聲。
三更天最為活躍,擰門撬鎖的,翻墻偷情的,迷暈小主人以下犯上的,都在這時辰。
朔風冷雪呼嘯而過,沉香榭內(nèi)卻是一片暖意,雕花大床上小主子被惡仆脫了個精光,惡仆腦袋埋在他胸前,漬漬作響地吸著乳。
“嗚……不……”
小少爺面容嬌艷閉著眼,睫毛上掛著淚珠,無力推搡著他的頭,雙腿不停蹬踹著被褥。
香軟的乳肉被吸進嘴里,乳暈和奶頭叫毒蛇仔細舔弄,獠牙輕輕的咬著色情腫大的乳頭,酸麻刺激累積在小主人的身體,他抓著惡仆的頭發(fā)委屈的直哼哼,漲紅小肉棒吐著口水,濕淋的不像話。
顧淮瑜用發(fā)帶綁住長發(fā),低頭伏在小主人白嫩胸膛,吸出奶水的力道吮著香軟的乳肉,咬著乳暈,甜香勾的他呼吸微濁,連跪了幾個時辰的膝蓋,都不那么刺痛難忍了。
他呼吸越來越急的用力吸乳,小少爺驀然繃緊身體,長長哭叫了一聲,身體抖如篩糠,又粉又嫩的肉棒彈動著,射出乳白液體。
感受到主人的顫栗,顧淮瑜不疾不徐松開嘴,慢慢的直起身體,只見白皙的乳肉微紅,粉嫩乳頭被吸吮成了色情的紅腫,顫顫地牽扯著一道晶瑩銀絲,這熟透的顏色當真淫亂極了。
惡仆覆蓋小少爺?shù)纳眢w,分開主人嫩白的雙腿,扶著自己的猙獰蹭了蹭乳白的精液,頂弄緊閉透粉的穴口,碾壓得褶皺晶瑩仿佛含著一汪水似的。
“主人……”
他含笑的呢喃著,下體卻撞擊著那穴口,一下一下……撞得小少爺身體往前竄動,緊閉的后庭逐漸柔軟,被惡仆的孽根撞開些許。
得過趣兒的腸肉騷浪,即使主人被迷暈它們也歡歡喜喜分泌粘液,討好惡仆的孽根。
龜頭被穴口咬的舒爽,顧淮瑜垂眸,瞧著身邊眼角帶淚,面容嬌艷的小主人,心里猶然升起滿足,紫紅色孽根往里一頂,“噗嗤”一聲直搗黃龍,瞬間被濕軟緊致包裹住。
“嗚——”
唐棠身體抖了一下,平坦小腹頓時隆起肉條的痕跡,他微張著嫣紅的唇喘息,赤裸身體在燭火下,越發(fā)活色生香起來。
惡仆今日被罰了跪,便想在床上討回來,捏著主人下巴吻上去,孽根抽動的兇猛,頂開主人身體最深處,讓他在自己身下綻放。
“嗚……唔……”
高大的惡仆渾身赤裸,緊貼著嬌氣軟白的主子,小主子雙腿分開,腳踝處鈴鐺一撞一響,嘴巴被惡仆含在嘴里,口水淫蕩滑落到臉側(cè),嗚嗚咽咽的鼻音誘人。
他被惡仆籠罩在身下,腳趾爽到蜷縮,穴口褶皺被撐的光滑,孽根進進出出搗干,擠壓出大堆的黏液,磨成了熟婦般的紅。
噗嗤噗嗤的淫液四濺。
顧淮瑜含著濕噠噠的小舌頭,調(diào)情般的吮吸,沾染小主人腸液的粗硬陽具強有力的干穴,小主人爽的細小鼻音難耐,腸道包裹著孽根,澆淋下又多又熱的淫水。
“唔……”
惡仆爽的肉莖一陣跳動,更加瘋狂的交配主人,狗屌般的猙獰東西快速進出在泥濘肉穴,啪啪啪撞擊嬌嫩腿肉,穴口和大腿內(nèi)側(cè)迅速拍打成艷紅。
……
顧景策坐在桌案后,強忍著快感吩咐完自己的安排,不動聲色的叫幾人退下。等門恭敬的關(guān)上,活閻王喉嚨溢出粗重喘息,急切的解開褲帶,掏出一根顏色紫紅,布滿著暴虐青筋,碩大頂端吐著口水的雄偉猙獰的物件兒。
“艸,水怎么這么多,呃——!小主人真騷,還在一咬一咬的,這是操到最里面了?……被干的得了趣兒后,竟能這么的淫蕩�!�
雙生子哥哥孽根爽翻了天,紫紅的一大根昂揚挺立,青筋一鼓一鼓,馬眼處不停流淌黏液,像是隔空操到小主人,快活得黏液流了一陽具。
顧景策又嫉妒又憤怒,分量十足的大屌怒氣沖沖,忽然感受到嫩穴用力的繳緊,口腔中軟舌的濕軟纏綿卻變成了慌亂的抗拒。
他原本正感受著弟弟那邊傳來的、親吻小主人的快感,舌根卻驟然一疼,背部也被貓兒撓了似的火辣。
顧景策吸了口氣,隱約猜測莫不是……先前的小主人被顧淮瑜干時并不清醒,如今不知為何清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仆人以下犯上。
“生氣了?小貓兒,怎么還撓后背呢。咬的更緊了,嘖……老子就該先操死你再走。”
……
惡仆籠罩著小主人,下面操的主人菊穴淫水直流,上面吻的主人嘴巴口水滴落,晃晃悠悠間主人被他給操醒了,迷迷糊糊舔了舔他的舌,隨后身體僵硬,扭腰抬臀的劇烈掙扎。
顧淮瑜減少了迷香藥量,本就抱著做到中途讓小少爺醒過來的心思,如今眉眼帶笑的繼續(xù)親吻,肉莖狠狠地在來回貫穿顫抖的腸道,無數(shù)黏液被它擠出穴口,弄濕一大片被褥。
“嗚——”
唐棠被他突然兇猛的撞擊,弄得鼻音難耐,剛醒來時的震驚消失,狠狠咬下顧淮瑜的舌。
血腥味在唇齒間彌漫,顧淮瑜終于放過他,抽離自己帶血的舌,只不過陽具干的更狠,腳踝處鈴鐺一撞一響,色情又淫亂的要命。
“醒了��?”他笑著問。
“狗……狗東西,你嗚……你做什么?��!嗯哈拔出去�。鑶琛�
小少爺在頑劣不堪,也從未想過他養(yǎng)的狗,會將骯臟的狗屌插進他的身體,不懂這些歡好之事的小少爺眼神慌亂,陌生刺激讓他哭喘,哽咽著罵今天被他打,還被他罰跪的惡仆。
“主人今日惹我生氣了,”顧淮瑜笑的溫溫柔柔,將唐棠抱在懷里,拼命地往粉臀中打樁,身下人渾身抽搐顫栗,指尖抓撓著他的后背,難耐地蹬踹著雙腿。
他輕聲:“我要罰主人”
“啊啊�。。�!不要,嗚……好奇怪,不要頂了……賤……賤狗!我要殺了你呃——��!”
小少爺聲音帶著哭腔,指尖抓撓惡仆的后背,劃出色情的抓痕,他難以忍受陽具碾壓腸道的快感,漂亮的眼睛泛起淚,屁股被打的啪啪亂響,又羞又怒地紅了眼眶。
顧淮瑜后背火辣辣的疼,他喘息著低笑,瞥到唐棠泛紅的眼眶,心里的滿足難以言喻。
白天驕矜跋扈的少爺,竟被他踩在腳下的狗干哭,說不定還要射進一肚子精液,懷上一窩小狗崽兒呢,真是可憐見的。
惡仆心里說著可憐,腰胯卻一抽一撞,干的主人身體一顫一顫,偏頭親親他的眼角,聽著那羞憤的嗚咽,笑:“主人不舒服么?”
不等回答,便語氣輕柔繼續(xù)道:“小主人下面被賤狗插出水了,床被洇濕了一大片,陽具也泄了幾次,想來……是舒服的。”
“……好淫蕩。”
“啊——嬾申��!別說,嗚嗚嗚嗯哈……肚子,要壞了,要壞了——!!顧淮瑜……你出去嗚嗚”
粗長孽根搗弄最深的結(jié)腸,恨不得將那處撐開,陣陣快感宛如浪潮,席卷著神經(jīng),唐棠艱難維持人設(shè)連哭帶喘抓撓顧淮瑜后背,他的腿被這人抬著,雙腳無力的晃悠,腳踝處鈴鐺叮鈴叮鈴的響。
顧淮瑜后背叫他撓出血痕,喘息著直起身體,露出汗津津的胸膛,和上面凌亂的鞭痕。
他右邊乳頭依舊腫著,飽滿胸肌布滿一道道傷痕,雙手握著主人圓潤濕淋的臀,將痙攣個不停的主人狠狠往下拖,見他青絲凌亂的散落,眼角帶淚的看他,便對他露出來個笑容。
“主人猜一猜,賤狗這是第幾次操您了?呃……放松一些主人,”惡仆腔調(diào)兒不疾不徐,雙手揉捏圓潤肉臀,龜頭強有力的碾壓媚紅腸肉。
“嗚嗚嗚不要……放,放了我,拔出去,要……要壞掉了嗯哈……�。。。≥p點……輕點,拔出去,嗚嗚嗚狗屌拔出去……”
驕縱的小少爺流著淚,被惡仆雙手抓捏屁股,柔軟濕潤的肉穴貪婪夾緊了猥褻他的陽具,他既歡愉又痛苦的顫抖,香香軟軟的身體泛著潮紅,腳趾難耐蜷縮。
欲望享受到了四面八方的擠壓,濕滑的蠕動。顧淮瑜,和遠方的顧景策爽的喉結(jié)滾動,前者沾染淫液的大陽具加快律動,每一下都要頂進主人深處,后者閉著眼睛,怒龍高高翹起感受快感。
顧淮瑜喘息粗重,他明白唐棠快要到了,打樁動作更加粗暴,野獸交配似的又兇又狠,飽滿的大龜頭卡著那處“啵、�!钡爻閯�。
粗熱肉莖碾壓撞擊,腸道被磨的發(fā)了騷,噴出一股一股黏液,艷紅肉穴貪婪咬緊孽根,被他插的穴眼外翻,也要濕淋淋的獻媚。
嗚不行了,要死了!!
唐棠抓著軟枕的邊緣,腰身弓起誘人的弧度,漂亮的雙眼沒有焦慮,張了張被舔到嫣紅的唇。
“啊——�。�!”
淤紅充血的腸道陡然繳緊體內(nèi)粗熱,軟肉環(huán)環(huán)咬住龜頭,噴淋下一大堆黏液,沖刷的大肉棒青筋鼓動,叫顧家兄弟爽的低喘。小主人又嫩又可愛的物件射出些許稀薄精液,便軟踏踏地垂了下去。
快感流淌過他們四肢百骸,刺激著每一條神經(jīng),顧淮瑜亢奮挺腰,捅開緊致嫩紅的層層媚肉。
“不……不要,會死的,嗚嗚嗚會死的,不要嗯哈——�。 睅е舻纳硢屿o勾人至極。
小少爺腹部凸起又下去,死去活來的高潮,受不了這尖銳快感的想要逃離他的肏干,卻被瘋狗抓著屁股拖回來瘋狂交配,小少爺上身貼在床單,下身被抬起來奸淫,嗚咽著流下爽快的淚。
另一邊。
顧景策喉嚨溢出粗喘,爽得流了一孽根的黏液,大手快速擼動紫紅猙獰的大肉棒,弄得指骨上都是,正當青筋突突鼓動,馬眼張合準備射精,雙生子共感突然“啪——”地斷了。
“艸��!”
哥哥憤怒低吼,硬著昂揚的大屌,一腳踹飛前面的桌案。弟弟在主人身體里到達了歡愉的頂峰,插入小主人身體的孽根脹大,猛的貫穿直腸,埋進深處媚軟腸壁,噴射出一道道熱燙白漿。
小主人身體開始痙攣,白嫩的腳難耐蹬踹著床單,還是叫人射大了肚子,漂亮驕矜的雙眸中,蓄滿了霧蒙蒙的水汽,微張著艷紅的唇喘息,津液癡癡地流淌下臉側(cè)。
窗外下著大雪,屋內(nèi)火盆燃著碳,雕花大床上惡仆欺負著主人,雄精射滿主人的肚子,修長優(yōu)雅的手輕輕放在了微鼓的肚皮,惡仆不緊不慢的問,這里有沒有他的狗崽?回過神的主人卻呸他。
惡仆并不生氣,了然的點了點頭,分量十足的東西再次挺動,他邊操邊說那主人何時懷上了狗崽,他就何時將陽具拔出去。
這一個雪夜,雕花大床晃悠許久,一對主仆在床上糾纏,咕嘰咕嘰的水聲淫蕩。
最后,嬌縱漂亮小主人委實受不住了,跪在床上帶著哭腔哽咽,承認自己懷上惡仆的狗崽�?蓯浩痛蛏呱蠗U,又笑著問他懷了幾個?
問題一個接著一個,那白天還跋扈的小少爺只好忍著羞恥,回答了一個又一個,但直到他爽昏過去,也沒等到惡仆拔出陽具。
大雪卷走世界的污濁,帶來清新冰冷的空氣,屋內(nèi)火盆碳火微紅,淡淡的富貴花香蔓延。
世家文里的驕縱少爺
第285章惡仆強迫小少爺偷歡,侍女隔著床幔問話(肉?劇情)
天微微亮,昨兒個下了一夜的雪初停,深度幾乎有人的小腿那么深。屋內(nèi)的火盆只剩下余溫,雕花大床床幔放下,隱隱約約映出相擁的影子。
這冷咻咻的溫度如若是往日,早該把身嬌體貴的小少爺凍醒了,但今日小少爺雖眼下有淚痕,鼻尖泛紅,嘴巴紅腫了些許,面容卻是嬌艷的,他被人從后面摟在懷里,呼吸聲淺淺地熟睡。
惡仆比小少爺大了幾歲,長得高大英挺,一只胳膊被小主人枕著,另一只攔住他的腰肢,弓著身將他摟在懷中,像條惡犬守著肉骨頭,無聲的占有欲讓人心驚。
唐府逐漸蘇醒,下人們早起去鏟雪,誰也不知道小主人如今窩在惡仆懷中,后穴夾著晨勃的物件,嬌艷的小臉蛋微皺,透出一絲委屈來。
……最后叫醒他的,是后庭內(nèi)抽動起來的粗硬肉莖,火熱的東西狠狠摩擦腸肉,快速且有力地兇猛碾壓過一腔精水,噗啾噗啾的聲音淫亂。
后穴早就被磨的襤勝紅腫,粗熱的家伙在當中進進出出,插的黏膩汁水流到了白嫩的腿上,有人在他耳邊喘息著,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著唐棠的神經(jīng),讓他在睡夢中哼哼唧唧,鼻音難耐的呻吟起來。
“嗚……嗚……”
小少爺面容嬌艷,困得眼皮睜不開,那人大手揉捏他的胸膛,捏著乳頭拉扯,他閉著眼啜泣,快要被身后力道撞飛出去,粗熱異物在他身體兇悍進進出出,淤紅腸肉顫顫蠕動柱身。
「嘴巴那么壞,下面卻如此熱……」
唐棠渾渾噩噩,爽意叫他的鼻音越發(fā)難耐,直到溫熱的手指碰到他的唇,輕輕摩挲一瞬便撬開潔白的貝齒,那不緊不慢的語氣又說「齒白唇朱,說出的話可真不討人喜歡」
小少爺煩了,咬在摸他白牙的手指,半點沒收著力道,他困頓地掀開眼皮,眼前被撞擊弄得晃悠,快感一股腦的襲來。
視線逐漸清明,唐棠哼哼一聲,抓住顧淮瑜的狗爪子,小白牙狠狠咬他。顧淮瑜抽出濕淋的手指,修長優(yōu)雅的手指,已然出現(xiàn)個鮮艷的齒痕,瞧著牙印還挺整齊。
“主人睡得可好?”
惡仆含笑摟住小主人,低頭下去,濕漉的呼吸灑在他耳邊,他弓著身擺動著腰胯,粗硬在白嫩柔軟的屁股進進出出好不暢快,小主人身體顫栗在他懷中軟成一灘泥,喘息難耐的斷斷續(xù)續(xù)。
“嗚……狗,狗東西,你不要命了,嗯哈……放開我!”
布滿青筋的肉棒沾染淫液,亢奮地沖撞淤紅地肉壁,拔出時帶著穴口一點騷浪腸肉,在狠狠地裹著水膜捅進去,青澀的男穴從嬌嫩變成淫靡的紅,濕潤潤地夾著粗硬的東西,插起來別提多爽快。
顧淮瑜低喘著,青筋鼓動的大肉棒發(fā)了狠,兇猛有力的貫穿小主人的腸道,小主人喉嚨里溢出難耐的嗚咽,淋漓香汗洇濕了身下被褥。
顧家雙生子長得十分相似,弟弟少了點輕狂,多了些優(yōu)雅,高挺的鼻輕嗅小少爺白嫩頸窩淡淡且勾人的富貴花香,笑著露出尖利犬齒:“都說牡丹花下死……”眉眼間的優(yōu)雅溫吞之意似毒蛇纏緊他的獵物,呢喃:“做鬼也風流。”
小少爺仿佛被他這登徒子氣紅了臉,眼角眉梢春意誘人,忍著身體傳來的快感,疲軟的肉棒濕噠噠地垂在兩腿間,往外流淌著透明黏液,嫩穴也叫陽具撐大,從粉嫩變成了色情的紅。
他又爽又難堪,漂亮的眼睛氤氳著水霧,喉嚨隱隱哽咽,一點而也不狠地放狠話:“我……我會殺了你的,嗚……我會殺了你的……”
“好啊……”顧淮瑜大手寸寸撫弄過他細膩的皮肉,小主人這幅欠操的樣子落入他幽深的眼底,帶著哭腔的哽咽,聽的顧淮瑜血液都滾了,纏綿低語:“我等你來殺�!�
他操的更兇,抽動的力道更狠,青筋凸起的陽具鞭撻著層層嫩紅軟肉,小少爺被逼出一聲泣音,只覺得自己的肚子快這畜生根弄破,他難以忍受快感地顫栗,剛要短促尖叫出來便被人捂住了嘴,快感轟炸間隱約聽到開門聲,唐棠渾身僵硬連帶充血的腸道,也猛然繳緊了體內(nèi)的大陽具。
倚秋幾人走進了外間,給小主人擺放著巾帕,裝著熱水的水盆,初夏將火盆中填上碳,罩上鎏金的蓋子,給小主人暖今日的衣物。
她們動作很輕很輕,互相間也沒有任何言語,各司其職的忙活著。
雕花大床的床幔后,小少爺被惡仆抱在懷中,透過床幔看向屏風上隱隱約約的影子。
錦被遮擋他們相連的下體,惡仆弓著身,而他撅著圓潤的屁股,被身后粗燙的陽具插的淫液四濺,噗嗤噗嗤地聲音悶在被子,屁股肉水淋淋的騷浪顫抖著,忽然耳邊貼上惡仆的唇瓣,那人低喘著緩緩噓了聲:“想來……主人也不愿叫旁人發(fā)現(xiàn),你再被自己養(yǎng)的狗,射了一肚子狗精。”
“那便忍住了,小聲一些。”
話音落下,布滿青筋的大陽具又兇又猛頂弄,小主人被他操的顫抖高潮,面容痛苦地抓住了他的,牙齒咬住嫣紅的唇不敢叫出來一聲,龜頭頂開震顫腸道,碾壓著充血的騷心,唐棠泄的死去活來,心里爽的嗚嗚浪叫著,表面一副害怕的模樣瞧的顧淮瑜心里起火,惡劣地撞他的敏感點。
「咬的這么緊?忍得眼淚一滴接著一滴的掉,好可憐……」
「可是害怕了?當著貼身侍女的面被我奸淫,怕的身體都在顫了」
微喘的心聲叫唐棠縮緊了穴,表面一副受到惡仆強迫,且害怕侍女發(fā)現(xiàn)的可憐樣,心里可真真要快活死。他窩在男人懷里顫栗,濕漉漉的肉穴夾緊陽具,穴口被柱身磨的紅腫,屁股泥濘不像話了。
他眼角眉梢漾著春情,眼淚一滴滴的滑落,他睜著一雙漂亮的眼,視線模糊地看著那影子,聽著輕輕的腳步聲。喘息被悶在惡仆手中,涎水從指縫流淌下去,富貴花香混合著歡愉,讓這場光天化日的偷歡,越發(fā)淫亂了起來。
到了起床的時間,初夏放下衣服走到屏風后,立在床幔前,語氣輕快:“少爺該起了,今兒廚房做了鮮肉餛飩,晚了就不耐用了�!�
床幔后小少爺身體緊繃,被惡仆捂著嘴抱在懷中,濕潤的眸看向初夏,脹大的陽具瘋狂的頂弄他,因為不敢弄出聲音,只好抵著騷心頂,讓濕嫩腸道痙攣著繳緊。
太爽了……
偷歡的二人不約而同,心跳如擂鼓的想道,他們被子下身體相連,陽具插的肉穴汁水淋漓。
初夏站了半天,都沒聽見少爺回答他,疑惑的叫他:“少爺?”
“少爺還未醒……”
顧淮瑜捂著唐棠的嘴,脹大一倍的孽根死死頂弄,研磨充血騷心,引得腸道痙攣噴下淫液,小少爺痛苦的抓著他手,指甲劃出一道道紅痕,他嗓音沙啞地說。
濕淋淋的腸道夾緊陽具,噴淋下一股一股熱燙,前面的肉棒彈動著,馬眼微張射不出一滴液體。
惡仆將小少爺操到高潮,自己也快要射了,脹大的粗硬死死頂操騷心,青筋突突跳動著。
初夏最是粗心的,只以為少爺夜里嫌冷,叫顧淮瑜暖被窩罷了,于是便“哦”了一聲,小聲地說不行呀,少爺胃不好不能不用晨食。
「……這就將鮮奶弄進小少爺肚子里,餓不著他�!�
肉莖硬的跟什么一樣,顧淮瑜呼吸濁亂,龜頭用力抵著淤紅肉壁,如水箭一樣射出灼熱,一道一道打在痙攣的肉壁,懷中汗津津的小主人,被他燙的死去活來。
“�。�!”
灼熱涌入腹中,酸酸漲漲的飽腹感難耐,小少爺渾身汗?jié)�,無力睜著濕潤的眼睛,在惡仆溫暖潮濕的懷中,軟成了一灘水。
初夏站在了床幔后,苦口婆心哄著少爺起床,最后三個侍女都走過來,要起疑心了才聽到……
“迎春,你們?nèi)渌�,我要清理一下身上的汗�!?br />
小少爺人長得好,聲音也好聽的很,可今日卻帶了些沙啞,迎春連忙輕聲詢問:“可是被夢魘著了?”
半晌,里面?zhèn)鱽聿磺椴辉�,又咬牙切齒的鼻音:“嗯……”
沉香榭瞬間忙活了起來。
——
邊疆冷的要命,顧景策黑著張俊臉,怒氣沖沖走向黑馬,眼看就要一躍而上,幾位心腹立馬沖過來,抱著腿的抱著腿,抱著胳膊的抱著胳膊,哭天喊地的道。
“大將軍!哎呀大將軍你不能走!二公子給您留了書信,叫您私下與袁將軍見一面,等大皇子之事被捅出去,我們便趁機攻上皇城,你這時走了誰來說服袁將軍!”
“大將軍哎!咱們不是才從皇城回來?為何……哎哎哎。”
顧景策煩不勝煩,掙開抱胳膊抱腿、干打雷不下雨的心腹們,他眼下帶著沒休息好的烏青,一雙黑沉眼睛惡似的陰沉,胸膛劇烈起伏,寒風裹著雪粒子呼嘯,卻吹不滅他血液里的火。
心道,你們懂個屁!
老子昨天臨門一腳滅了火,后來被含了一夜,一整夜��!偏生不夠痛快,擼射出來也沒滋沒味,好不容易挨到睡覺了,早上又叫我嘗了滋味,卻不給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