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周圍路人停留下腳步,悉悉邃邃討論,“里面什么情況?”“那盲人小哥撞到小孩了?”“嗐不是,那小孩撞到人了,還推人家小哥”。
看熱鬧的人太多了,直接把二爺擠到最外面,他皺著眉推開旁邊的人,紳士的說著一句句借過。
但柳二爺擠人的速度,終究趕不上國內(nèi)大媽,只聽見嗷的一聲“那個王八犢子欺負我大孫子了”,兇惡大媽沖出過去,抱住她孫子心肝肉的叫喚著。
熊孩子仗著有人撐腰,尖銳的哭聲差點送走唐棠:“奶奶,瞎子……瞎子撞我,我的冰淇淋,我的小汽車,哇——”
“哎呦,”大媽可心疼壞了,連忙給熊孩子擦眼淚:“哦不哭……不哭……奶奶的心肝兒哎!”她抬頭刻薄的打量唐棠,見他一個窮瞎子,還敢欺負他們家的命根子,簡直活膩了:“挺大個人連小孩都欺負,活該你眼睛瞎了!”
周圍的人越微越多,有人聽到這話,不樂意了,紛紛指責(zé)尖酸刻薄的大媽“你孫子先撞得人家”“嘖,果然家長的教育會影響下一代”“嘴這么毒小心下拔舌地獄”“媽的,欺負盲人不要臉啊�!�
唐棠孤零零一人的站是非中間,他看不見,只能聽到耳邊混亂的嘈雜,冷靜的又重復(fù)一遍:“這位女士,你孫子不是我撞得�!�
“聽見沒,人家沒撞你孫子,但是這個熊孩子把人家褲子弄臟了,不賠人家清潔費,說不過去吧�!�
人群中有人喊了一聲。
大媽眼睛一瞪:“去去去,你們懂個屁,一群年輕人欺負我個老婆子,喪不喪良心!,哎呦��!”她看周圍所有人都在對她們指指點點,立馬往地上一坐,拍大腿撒潑:“哎呦我不活了!”
“那你就去死吧�!�
人群中傳來聲很冷漠的男音,唐棠微微一愣,偏頭看過去,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大媽嘎的一聲懵了,心想這咋不按套路來��!
人群里不知道誰“嚯”了一聲,小聲嘟囔“我爽了,這是我一直想說的話”,他們讓開路瞅瞅是那位壯士。
于是,當(dāng)人群中穿著一身昂貴西裝的儒雅男人,步態(tài)優(yōu)雅的走過去時,所有人都滿腦子問號。
“靠,我說哥們你這氣質(zhì)……跟天涼王破的霸道總裁也不搭啊!”
有人忍不住呢喃。
不怪他們驚訝,主要是emmm柳逢白身上古典的書香氣,實在太有欺騙力。
大媽坐在地上,也沒想到出來的是個像大學(xué)老師的小伙子,瞧著也不像個厲害的,眼珠子一轉(zhuǎn)悠又開始干打雷不下雨了。
柳逢白沒空理她,直徑走到唐棠前面,拿出手怕彎腰擦拭唐棠腿上黏膩的冰淇淋汁。
唐棠下意識往后撤了下腿,忍了又忍,低聲問他:“你怎么來了�!�
大媽哭天喊地,那小孩瞅瞅,也有樣學(xué)樣發(fā)出尖銳的哭聲罵唐棠瞎子,這么小的孩子,字字惡毒讓人心驚,柳逢白在一片嘈雜中,擦掉唐棠腿上的液體,直起身溫和的笑。
“我來接你回家�!�
唐棠抿了抿唇,他被這倆人尖銳的哭聲吵的頭疼,實在沒力氣回柳逢白,那不是他的家。
“哎呦,我這是做了什么孽�。∶髅魇悄窍棺記]長眼!撞到我大孫子,還有沒禮貌的小年輕,讓我老婆子去死,哎呦喂,我——”
有人看不下去了:“我說大媽你有完沒完啊,我都看到你是孫子先撞得人,人家不讓你賠錢就不錯了,怎么的?你還想碰瓷兩個?”
大媽穿金戴銀,就是見不慣大孫子受欺負,想讓窮瞎子給她的孫孫道歉,撒潑拍大腿:“哎呦,這世道壞呦,你們跟那瞎子都是一伙的!”
“嘿,你怎么說話呢……”
他們吵吵個沒完,柳逢白嘆了口氣,直接給在附近的符哲茂打電話吩咐了句什么。
符哲茂辦事效率快,帶著附近商店監(jiān)控錄屏,和兩個警察過來,那倆警察已經(jīng)了解過原委,二話不說將撒潑的大媽架起來。
大媽一見警察,立馬慌了:“哎哎哎,干什么干什么!好哇,你們收了那穿西裝的賄賂啦!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兒子可是大領(lǐng)導(dǎo)!”
民警沒忍住:“大媽您兒子是天王老子也不好使啊�!敝鲃尤鞘虏徽f,還偏偏就能惹到柳逢白身上,這不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么。
熊孩子是真熊,對民警拳打腳踢吱哇亂叫:“放開我奶奶!放開……放開,我、我讓我爸爸開除你!”
高瘦民警一只手制住他,樂了:“那你爸挺厲害啊�!�
熊孩子氣鼓鼓的,胡亂揮手要打人:“放開我,我、我爸爸最厲害,他……他能讓你都下崗!還不趕緊嗯……對,跪下求求我�!�
柳逢白牽著唐棠手腕,走到那小孩面前,眸色冷漠俯視他,欺軟怕硬的熊孩子被他瞧的一哆嗦,也不揮舞胳膊打人了,梗著脖子瞪他。
“道歉�!�
熊孩子瞪著瞪著,發(fā)現(xiàn)這個大壞蛋不怕他,也不像家里的下人那樣跪下給他騎馬玩,嘴巴一扁,哇地一聲大哭:“奶嗚……奶奶救我�!�
鑒于大媽撒潑拒捕的態(tài)度,名警只能用手銬把她銬起來。尖酸刻薄的大媽被手銬鎖著,一聽命根子哭立馬炸了:“你們兩個王八蛋跟孩子計較什么?哎呦老天瀾**笙不長眼啊!欺負我們老的老少的少,呸!我孫子還小,他知道什么��!”
她越說越激動,吐沫星子都噴出去,還要往前撲。
柳逢白拉著唐棠的手腕,將他護在身后,擋住大媽拼命撲過來想要撓人的動作:“……你家的孩子是寶,我的小朋友就是草么?”
唐棠什么也看不見,被柳逢白拽著手,護在身后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在尖利的污言穢語的中聽見這句話,眼盲的青年微微愣住。
柳逢白說罷,垂著眼俯視著旁邊囂張的熊孩子,撓人向來溫柔的目光,如今卻仿佛帶著數(shù)不清的針,熊孩子被嚇得直縮脖子。
柳家二爺相貌儒雅矜貴,語氣溫和地說了幾句話,卻聽的符哲茂心里一顫,為熊孩子默哀。
“你還小,叔叔現(xiàn)在不找你麻煩,這筆賬我先記在你爸媽身上,等你長大了,有能力為自己的話付責(zé)任,我想我們還會再見……”
他移開視線,望向警察身后惡毒詛咒他們的大媽,一身典雅的格紋西裝紳士儒雅,挺拔的身軀擋在前面,為身后眼盲的青年遮擋住外界風(fēng)雨,輕笑一聲:“年紀(jì)小……便能為所欲為?”
“不好意思,我家的小朋友,誰也不能欺負�!�
二爺被周圍的人群擠來擠去,皮鞋被踩了好幾腳,嘴里不斷說著“借過……”“麻煩讓讓”
結(jié)果就見一大媽以螺旋升天的架勢沖出去,瞅瞅她的崽,瘋狗一樣大吼他的男孩。
二爺:……艸
(人類幼崽超可愛,但emmm還有一種人類幼崽,就很讓人難以言喻了)
背德文里的眼盲兒婿
第225章儒雅岳父瘋狂吃醋(劇情)
圍觀群眾中有人嘶了一聲,悉悉邃邃討論,還有女生興奮的說磕到了,啊啊啊啊好寵啊,聽的直男們一臉懵逼,不明所以。
大媽愣了一瞬后罵罵咧咧,嘴里沒一句好話,尖銳囂張的向柳逢白叫囂,得意地說她兒子官有多大,等她兒子過來,有他們好瞧的。
熊孩子有樣學(xué)樣,恨不得鼻孔朝天,不管奶奶怎么罵都點頭,用稚嫩的童言說著最惡毒的話。
周圍人聽的直吸氣,來自孩子的單純惡意,讓他們心里一驚。
跳梁小丑來回蹦跶,吵的人心煩,柳逢白連一個眼神都欠奉,他拉著唐棠往后退了一步,躲開唾沫星子的噴射范圍,溫和眉宇忍不住一皺。
最后為了安全著想,民警不得不把這位得了瘋狗病,還要故意傷人的大媽押進警車,另一位民警直接抱起熊孩子,不顧他在半空撲騰踢人,尖利的大喊大叫,塞進另一邊。
大媽當(dāng)然不可能不干,死死扒著車門,哭天喊地說自己命苦,喊著警察打人啦,這時手機突然響了,大媽眼睛一亮,連忙費勁吧啦拿出手機。
接通后,也不等電話那邊的人開口,瘋婆子般的大媽嗷的一聲:“兒子!兒子你快來,哎呦!這幫喪良心的仗著年輕,欺負我的乖孫孫,還要把我老婆子關(guān)起來哇!”
她的手機通話是外放的,所有人都能聽見一道氣急敗壞的男音,讓她把電話給民警。
“聽到?jīng)]有,我兒子讓你接電話,”大媽有人撐腰,底氣更足了,牛逼哄哄的讓人看著就想抽。
高瘦民警接過電話,那邊男人趾高氣昂的叫他到別處去聽,心想還挺注重保護隱私,他敷衍的嗯了一聲,沒離開沒關(guān)擴音。
那人哪里知道?他冷笑著,幾句話就把自己是誰,官兒有多大多大,又和局里的誰誰是好朋友給扯出來了,還命令他們必須放人,把找事的抓起來,給他母親和兒子下跪道歉。
圍觀群眾聽的一臉憤憤,一個個手機舉了起來,錄像拍照的應(yīng)有盡有,那大媽見事不好,想要尖叫著提醒她兒子,可也已經(jīng)晚了。
最后高瘦民警拒絕了他的要求,并且很“體貼”的告訴他,你要抓的人叫什么,讓他來警局和對方協(xié)商,那人一聽見“柳逢白”三個字,囂張氣焰“噗”地滅了,說話都開始抖。
男人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讓圍觀群眾紛紛偷瞄二人,在心里琢磨著他們的身份。
柳逢白依舊儒雅隨和,沒理會電話那邊的恐慌道歉,把最后掃尾工作交給符哲茂,拉著唐棠手腕,走出這場是非的中心。
…………
柳逢白牽著唐棠的手腕,帶他往車那邊走,直到察覺身后抗拒的拉扯,他才停下腳步回頭。
“怎么了?”
唐棠臉上帶著那副墨鏡,看不見無神的雙眸,他聽到柳逢白溫柔的話,停頓了幾秒后冷淡道:“你要帶我去哪�!�
青年帶著墨鏡,拿著導(dǎo)盲棒,那種抗拒的姿態(tài)真真切切被柳逢白看在眼里,他溫和的眸一暗,笑著說:“不是說了嗎?我來帶你回家。”
14嵐23嵐34松開唐棠的手腕,順勢滑落到他的手上,溫?zé)岷捅鶝鲆唤佑|,柳逢白便握緊這冰涼,給他用手細細暖著,語氣柔和:“手怎么這么冷?”
唐棠把手抽出來,沒回答柳逢白的這句話,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柳二爺,柳家不是我的家�!�
“我也不會跟你回去。”
柳逢白笑意淡了,鍥而不舍拉過還沒捂熱的手,溫?zé)嵛罩@一捧涼意暖著:“你和小溪是合法夫夫關(guān)系�!彼抵刑魮埽骸安换丶以趺茨苄小�
“……”
唐棠猶豫了,他和柳溪如今的婚姻名存實亡,在糾纏下去也沒意思,不如趁早分開。嘆了口氣道:“我回去,辦理離婚�!焙土懻撏辏阕囯x開,絕對不會在柳家多呆。
柳逢白唇角勾起。
……
晚上。
柳溪臭著臉回來時,柳家已經(jīng)開飯了,他并不知道熱搜上的事,也沒發(fā)現(xiàn)唐棠和柳逢白之間不對勁,洗了手回到餐廳,猶豫了一下才坐在唐棠旁邊。
唐棠察覺到身邊有人坐下,攪動白粥的手一頓,眼盲青年低垂著眸,安安靜靜的坐在那。
“哥哥,”柳溪扯了扯嘴角,想起學(xué)校里那幾個老東西就不開心,但為了他的形象和名聲,還是勉強笑著,閑聊似的說:“今天孟教授說他和幾位老師想來看望你�!�
唐棠不蠢,想一想就明白了,柳溪不想落下任何把柄影響他的名聲,他真心想說一句不行,氣死主角受這貨,但奈何不能在人前ooc,只好代入,認真演繹主角受愛人的情緒。
溫潤青年說不清是什么滋味的笑了笑,心里也清楚,這段時間柳溪對他的態(tài)度為什么一變再變。
要說一點也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他們認識一年,在一起也有半年的時間,當(dāng)初也甜蜜過,后來眼睛失明不適應(yīng),柳溪在醫(yī)院陪他一個月。
他其實不明白,柳溪為什么會污蔑他,還把他當(dāng)成甩不掉的累贅。
當(dāng)初救人的事是唐棠心甘情愿,就算換了別人他也會救,沒必要用什么挑撥和冷暴力,只要他說一句,自己就會瀟灑的離開。
就像今天。
他回到柳家,本意是想晚飯后和柳溪單獨商討,結(jié)果聽到他故意討好的話,半晌才嘆口氣,說:“好,等老師們走了,你和我談?wù)劙��!?br />
柳溪徹底松了口氣,為了應(yīng)付明天那幾個老東西,裝模作樣的給唐棠夾菜,想要盡量緩和二人之間生硬的氣氛。
“嘗嘗這個,”他夾了塊糖醋排骨,放在唐棠前面的餐碟上,仿佛回到剛認識時:“你最喜歡吃的�!�
唐棠笑了笑,他想好聚好散,為他們的婚姻畫上句號,便配合柳溪在盤子擺放的方向夾了好幾下,才夾起來咬了一口,輕聲說了句好吃。
小夫夫氣氛融洽,主位上的老男人臉色越來越冷,差點沒捏碎手中茶杯。
柳逢白眼中笑意很淡,看著餐桌那邊,柳溪低頭小聲和唐棠說話,和自己當(dāng)初設(shè)想的商議離婚場景截然不同,不由得唇角下壓。
柳溪敷衍的夾菜給唐棠,不經(jīng)意一抬頭,看柳逢白沒怎么動筷子,食欲也不高的模樣,立馬擔(dān)心的問:“爸你不吃了?今天也么吃這么少。”
柳逢白放拿餐巾擦了擦嘴,抬頭瞥了一眼唐棠,出乎意料的冷淡:“嗯,吃飽了�!�
唐棠看不見,吃飯也有些麻煩,柳家廚娘準(zhǔn)備了單獨的盤子,像調(diào)料盒那樣一個格一個格的分開成了一份放在他的旁邊,也方便夾取。
他聽到柳逢白的話,夾菜的手微頓,隨后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將菜喂進自己的嘴里。
…………
入夜。
夜深人靜,整棟別墅都仿佛陷入安睡,臥室里的兩道呼吸聲平穩(wěn),夫夫倆分被而眠。
良久,房間的門被輕聲打開,走廊微弱燈光照射進來,來人悄無聲息的進來,門緩緩的關(guān)上了……走廊微弱燈光盡數(shù)被擋在外面。
柳逢白站在床邊,垂眸俯視著床上的二人,他的兒子背對青年,而青年平躺著睡的正熟。
好一副刺激的畫面。
這要是正宮,那眼前這就是捉奸現(xiàn)場,但柳逢白呃……是小三。
柳二爺嘴里都嘗出了酸味,他脫了鞋上床,掀開他的小朋友的被子,在重新蓋在他們二人身上……
窗外的銀月皎皎,月光柔和的透過窗戶,灑落在臥室內(nèi)的大床上,柳溪背過身睡得正沉,旁邊老公的被子卻鼓起個大包,仿佛有什么東西在里面。
柳逢白在被子下,緩慢扯掉唐棠的睡褲和棉質(zhì)內(nèi)褲,見那可愛粉嫩的東西軟踏踏的,安靜沉睡著,目露一絲溫柔。
岳父變態(tài)般低頭輕嗅,隨后張開嘴含住兒婿尺寸可觀的東西,聽到青年夢囈的悶哼,修長的手扶住肉棒,舌頭緩慢舔舐過柱身。
“唔……”
薄唇含住干凈的性器,從頂端一直吞到底,察覺到龜頭頂?shù)胶韲�,柳逢白不適的皺皺眉,試探著放松往里吞,喉管條件反射緊縮。
“啊……別……”
唐棠在睡夢中感受到爽快,下意識往上挺腰,他僵硬著不在動了,喘息夾雜著模糊的夢囈。
柳逢白眸色帶笑,在被子下欺負兒婿尺寸可觀的干凈東西,他的唇舌可不溫柔,霸道又強勢的舔弄,龜頭被刺激的直哭。
性器仿佛被濕熱包裹,肉壁震顫的擠壓,一波一波源源不斷的刺激,讓唐棠飄然在云端。
他沒堅持多久呼吸便急促了,雙眼緊閉皺著眉喘息,雙手抓緊床單,下意識晃動腰的動作加大,最后壓抑的悶哼一聲,射在了溫?zé)峥谇�,射精的刺激也讓他幽幽轉(zhuǎn)醒。
意識還沒回籠,便覺得胯下微涼,有人溫柔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下一個腥燥味的吻,舌尖撬開牙關(guān),他被迫嘗到自己的味道。
溫柔又不失控制欲的輕吻,讓唐棠思緒徹底迷糊了,柳逢白退出舌,牽扯出的銀絲斷裂。
他舔了舔唇角,見床上青年將醒未醒,迷糊的喘息著,被吸吮紅腫的唇和唇角一道透明的銀絲,給溫潤相貌添上幾分不可言說的色氣。
柳逢白眸色溫柔,笑著給他揩掉那一絲晶瑩,還沒等低聲打趣他,便看見溫潤兒婿睜著失明的眸,喘息著平復(fù)射精快感,皺著眉遲疑地問:“小溪?”
“……”
柳逢白笑意一僵,幾秒后恢復(fù)如常,笑還是在儒雅的臉上,就是眸中的醋意,讓人看著腿軟。
好,很好。
背德文里的眼盲兒婿
第226章岳父夜襲當(dāng)著熟睡的兒子狠干人夫
唐棠在柳逢白進來時就醒了,他一直在裝睡享受主角攻的服侍,射了柳逢白滿嘴后才幽幽轉(zhuǎn)醒,壞心眼兒地叫出柳溪的名字,他猜想……柳逢白現(xiàn)在一定想干死他。
這個念頭剛落下,下身便突然一涼,。
唐棠的褲子被人徹底退掉,這人躺在他身后將他轉(zhuǎn)過去摟在懷中,他一個不小心碰到了前面的柳溪,隨后整個人的身體陡然僵硬。
不可置信:“柳逢白?”
“嗯?”柳逢白親親他的脖子,把紫紅色的性器擠進唐棠兩腿,碩長肉根表面布滿著一條條青筋,看起來特別猙獰駭人,插進去在臀縫中摩擦著。
呼吸熱燙,濕漉的吻細細密密落在脖頸處,柳逢白刺激的唐棠悶哼。他偏過頭想要躲開擾人煩的親吻,喘息著壓低聲音:“你唔……你瘋了!”
“……”柳逢白笑了一聲。
不知道為什么,唐棠仿佛聽出了隱隱咬牙的意思,他壞心眼兒的憋著笑,還要符合人設(shè)裝緊張,簡直要精神分裂了。
粗大肉棒來回摩擦著穴口,龜頭撞擊囊袋和性器,兒婿白皙修長的兩腿竟然夾不住,生生往前多出來一節(jié),流出的黏液將他腿間弄濕。
“別……呃……”
月光透過薄薄地窗簾灑落臥室的大床,男人赤裸著冷白精壯上身,衣服鋪在了青年身底下。
身體糾纏在一起,兒婿睜著失神的眸,被岳父緊緊摟著,用紫紅的東西肏著腿,他音線顫抖的拒絕,可惜沒有半點用處。
大床輕輕晃動,岳父捂上了兒婿的嘴,抽出濕淋淋的一根紫紅,抵在兒婿臀縫間的穴口。
那處已經(jīng)夠軟了,碩大頂端往里一頂,便肏進去一整個頭。
旁邊的柳溪雙眼緊閉,呼吸平穩(wěn)的安睡著,并不知道他睡熟后,旁邊的合法丈夫渾身發(fā)抖,被他的父親,捂著嘴挺腰貫穿了腸道。
“唔……”
唐棠痛苦的悶哼,這大家伙太大了,猝不及防將窄小籃聲腸道撐滿,弄得一絲縫隙也無,層層軟肉牢牢箍著肉棒,顫顫分泌出液體。
腸道比往常還要緊,一張張小嘴似的,咬的柳逢白又爽又疼,他舒爽的低低喟嘆,挺腰讓大龜頭撞擊兒婿的直腸口,勢如破竹將那小口撐開,騷嘴“�!钡乇黄染o勒青筋凸起的柱身。
唐棠身體抖了一下,凌亂的睡衣扣子被解開,平坦小腹凸起個硬塊,肚皮痙攣著勒出肉條。
“乖孩子,放松……”柳逢白語氣柔和,撫摸上唐棠的胸,抱著他小幅度挺腰,感覺到手下身體顫抖,想要往前面掙扎,低笑:“小心點……別打擾小溪休息�!�
唐棠徹底不敢再動了,他眼睛看不見,還以為自己真的要碰到愛人,連忙往后躲,屁股緊緊貼著岳父的胯部,粗壯陡然肉棒插的深了些,快感和疼痛一股腦的席卷神經(jīng),強忍著才沒叫出來。
他之前猜的沒錯,柳逢白確實要干死他,小幅度的挺動變大,扯過被子遮擋住他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