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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背德文里的眼盲兒婿

    第218章背德文里的眼盲丈夫(劇情)

    初秋,盛夏剛剛過去,空氣中已經(jīng)沒了夏日的燥熱,別墅外道路兩旁的樹葉發(fā)出沙沙聲,一輛豪車行駛進(jìn)柳家的住宅范圍。

    司機(jī)開車很穩(wěn),掠過正在打掃的傭人們,柳溪偏頭看向窗外那熟悉又陌生的景色,神情逐漸變的復(fù)雜,他的視線移到旁邊領(lǐng)了證的愛人身上,仗著對方眼盲看不見,皺著眉露出一絲嫌惡。

    旁邊的人長得很好,一副溫其如玉的好相貌,即使雙目失明呆在完全陌生的空間,白襯衫下脊背也是挺直的,他略微垂著眼,唇色很淡,看著便有一種讓人舒服的沉靜。

    但……有什么用呢。

    柳溪諷刺的扯了扯嘴角,心里更是一陣不爽,他被唐棠救了一命,最開始也心存感激。

    因?yàn)閷Ψ绞枪聝�,他堂堂柳家少爺真真切切照顧了他一個月,但天之驕子瞎了,像個沒用的廢人,往日在學(xué)校和他走在一起收獲的都是大家羨慕嫉妒的視線,現(xiàn)在卻是同情和幸災(zāi)樂禍。

    偏偏學(xué)校里所有人都知道唐棠是為了救他才瞎的,為了名聲著想他也不能主動提出離婚。

    柳溪有一個秘密,他深愛著自己的父親,幾天前他收到父親的信息說讓他帶愛人回家,這更是讓他焦急不已,因?yàn)樗乐灰^了明路讓父親知道唐棠的眼睛是為了救他才瞎的,那不僅離婚成了困難,他和父親就一點(diǎn)機(jī)會都沒有了。

    柳溪越發(fā)悔恨,氣自己為什么為了刺激父親跟唐棠結(jié)婚,所以他狠下心給這瞎子設(shè)了個套,讓他簽了離婚協(xié)議和遺書,再偽造成不想拖累他和受不了打擊,落水自殺身亡的樣子。

    但他沒想到唐棠竟然都躲過去了!自唐棠休學(xué)后學(xué)校里來了許多老師探望,他無法動手腳,一直等到父親派人來接,也再沒了機(jī)會。

    他吐出口郁氣,指尖厭煩的敲打著大腿,扭過頭去,不再去看讓他心煩的“丈夫”

    旁邊坐著的青年溫雅沉靜,察覺到愛人視線離開,擋住的眸毫無波瀾,空洞的讓人心生惋惜。

    唐棠心中詫異,表面依舊垂眸靜坐,沒半分顯露出來。

    唐棠嘴角細(xì)不可微的一抽。

    豪車緩緩?fù)5搅议T前,傭人走過來,恭恭敬敬地幫他們打開門,唐棠雙目失明,聽力和嗅覺的增強(qiáng)讓他聽到腳步聲停下,隨后車門被外面的人拉開,清新的空氣吹散車載香水味。

    他拿著導(dǎo)盲棒下了車,偏頭對身上有著淡淡洗衣粉味的女傭人點(diǎn)頭,聲音清潤:“謝謝�!�

    微風(fēng)吹過了青年額前黑發(fā),他一身干凈的白襯衫,筆直的黑色牛仔褲,腰上扣著一條簡約風(fēng)的黑色皮帶,腳踩一雙白色運(yùn)動鞋。沖人微笑說謝謝時,青春的少年感撲面而來。

    女傭人呼吸沉了一下,有些羞澀的移開視線,發(fā)現(xiàn)青年有一雙很好看又很空洞無神的眼眸,純黑外半圈一點(diǎn)茶色,讓她不禁為青年遺憾。

    “聊什么呢?”

    柳溪都要走到門口了,卻沒看見唐棠跟上,他皺著眉回過頭,掃了一眼車門口那個拿著導(dǎo)盲棍的廢物,略有些不耐煩:“趕緊過來�!�

    唐棠聽到,只是無奈的笑笑,伸出導(dǎo)盲棍向前面探路,腳步放慢,聽著柳溪的走路聲一起進(jìn)門。

    柳家別墅很大,新中式的裝修風(fēng)格,玄幻進(jìn)門就是個大月亮,中間壁畫仙鶴,瓷器的古董花瓶擺件,電視背景墻的浮云,沙發(fā)換成了古風(fēng)軟榻,淡淡的茶香清新,讓見慣西式風(fēng)的人眼前一亮。

    當(dāng)然,唐棠是看不見的,他能聽到腳步聲從遠(yuǎn)到近,然后主角受開口,跟來的人說著話。

    “我爸呢。”

    柳溪很久沒見過柳逢白了,懷揣著激動進(jìn)門,卻沒發(fā)現(xiàn)柳逢白人,這時正好見一身穿唐裝的冷臉男人過來,不是很客氣的問。

    “二爺在茶室�!蹦腥私蟹苊�,是柳逢白最忠誠的下屬,側(cè)臉一道傷疤,看著就很兇很不好惹。

    唐棠拿著導(dǎo)盲棍,溫潤的眸一片空洞毫無焦距,他離得老遠(yuǎn)都能聞到符哲茂身上的血腥味,看來……這次的主角攻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去找他�!�

    柳溪快步往一樓茶室的方向走,絲毫不顧及唐棠,也可以說,根本不想讓他打擾自己。

    急切的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被獨(dú)自留下的青年也不慌亂,他沖著符哲茂所在的方向略微點(diǎn)頭,導(dǎo)盲棍“噠、噠”輕點(diǎn)著地磚,跟了上去。

    符哲茂站在原地,回頭看著唐棠離開的背影,覺得失明的青年在陌生環(huán)境被“老婆”丟下,也不尷尬,反而透著一股子既來之則安之的從容。

    挺不錯,也可惜了。

    ………

    茶室。

    紫檀木的長方形的木桌上,水壺?zé)釟庹趄v,中式風(fēng)的茶室內(nèi)燈光暗淡,唯有木桌上面吊著的暖燈大亮著,門口的半月形木質(zhì)屏風(fēng)典雅,隱隱可見后面一名身著唐裝的男人,裊裊的茶香飄散,男人儒雅矜貴的眉眼,遮擋出一絲朦朧。

    門被人冒失的打開,男人眉心一跳,卻沒有任何的言語,行云流水的沏他的茶。

    柳溪沒有任何眼力價,開門的聲音很大,快步走進(jìn)充滿意境的茶室,將里面淡雅寧靜的氛圍破壞了個干凈,他越過那扇半圓形木質(zhì)屏風(fēng),終于看見了自己的父親,柳逢白。

    “爸……”

    他滿眼復(fù)雜。

    “嗯,”柳逢白坐在木椅,單手拿起茶碗,往旁邊的杯里倒著茶水:“和你結(jié)婚的人呢?”

    柳溪眉毛一皺,似乎很不想提起唐棠,這時……柳逢白耳邊傳來一點(diǎn)敲打地面的聲音,他放下茶碗,略微抬眼,向前看過去。

    前面,半月形的屏風(fēng)由一條一條的木板組合,縫隙中一名青年垂著眼,用導(dǎo)盲棍輕點(diǎn),步伐從容且緩慢前進(jìn),逐漸進(jìn)入他的視線。

    青年長得很好,干干凈凈的穿搭,修飾他頎長的身材,溫潤的氣質(zhì)還略有些青澀,看上去更像是一塊沒雕琢完的美玉。

    柳逢白沒在他身上看到慌亂、狼狽、和窘迫,他在剛剛好的位置停下,淡靜溫和的抬眼,那雙毫無機(jī)制的眼眸直接對上自己的視線。

    “伯父,您好�!�

    背德篇1v1,下個世界開直播篇,等直播也寫完了,奺奺放上去的第一批小世界就完事了,第二批還會有的,不要擔(dān)心轉(zhuǎn)盤少啦~

    背德文里的眼盲兒婿

    第219章眼盲丈夫背對岳父洗澡(劇情)

    柳逢白望著這塊干凈的、沒經(jīng)過雕琢的美玉,眼中閃過一絲趣味,勾著唇:“你好。”

    唐棠聽到他的聲音,微微愣怔,露出些許恰到好處的驚訝,隨后轉(zhuǎn)瞬消失。

    柳逢白聲音溫和,音色和柳溪有一點(diǎn)相似,不過柳溪向來是嬌縱又帶著高高在上傲氣的,再仔細(xì)聽聽,又覺得二者之間差的很遠(yuǎn)。

    而且……好像還很年輕?

    唐棠打斷跑題的思緒,他一雙無神的眸看向柳逢白的位置,仿佛雙目失明的不是自己,得體介紹:“伯父,我叫唐棠,是柳溪的愛人,很抱歉之前沒來看望過您�!闭f到這他頓了頓。

    唐大學(xué)神向來從容不迫,如今卻隱約流露出幾分尷尬,看的柳逢白只覺稀奇。

    溫潤青年輕咳一聲,繼續(xù)說:“第一次見您,也不知道您喜歡什么,晚輩隨じ14〡23〡22じ便買了一些補(bǔ)品,還望伯父不要嫌棄。”

    “哦?”柳逢白看出他窘迫,溫柔的笑意加深:“給我買了禮物?”他拿過桌上的手帕凈了凈手,想著青年一副猶豫的模樣,有些好奇是什么。

    巧的是他剛說完,方才出去的符哲茂就拿著后備箱里大包小包的補(bǔ)品進(jìn)了茶室,將東西擺放在柳逢白面前,低了低頭。

    “二爺�!�

    柳逢白嗯了一聲,抬眸看清禮物標(biāo)簽,擦手的動作停頓……一個個掃過桌子上,幾個包裝精美的人參、鹿茸、腰部按摩儀,頸椎枕頭。

    “……”

    空氣中是無法言喻的沉默,唐棠雖然看不到,也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手中的導(dǎo)盲棒。

    自他失明后,柳溪對他的態(tài)度越來越冷漠,這次知道他父親要見自己,也只是隨口通知一聲,然后就和朋友出去逛街了。

    唐棠無奈,只能打電話讓學(xué)弟幫忙買來一些禮物,學(xué)弟聽說是送岳父的,拍胸脯保證一定辦好。

    結(jié)果……岳父一說話,唐棠就明白自己買錯了東西,這位岳父大人,聲音出乎意料的年輕。

    柳逢白放下手帕,看著那堆東西回想起青年“伯父”的稱呼,自覺還不老的二爺一時竟有些驚愕和語塞。

    不過,他體諒青年雙目失明,沒讓他覺得太過尷尬,好笑的輕嘆口氣,儒雅隨和:“有心了。”

    聽到他的話,唐棠這才忍不住松了口氣,和這位年輕的岳父聊了起來,見他們兩個談吐文雅相談甚歡,柳溪不樂意的上前去湊熱鬧,兩次打斷唐棠的話,唐棠見狀,便識趣的不再說了,柳溪啰啰嗦嗦的聲音中,身穿白襯衫的青年干干凈凈,沉靜站在原地。

    柳逢白抬頭看了他一眼,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下……

    …………

    他們倆在柳家住下,同床異夢一整夜,第二天柳溪和幾個同學(xué)約好了出去玩兒,柳逢白也不在家。

    柳家晚上是不留任何傭人的,整個別墅,只剩下唐棠。

    唐棠也樂的清閑,捧著本厚厚的盲書,坐在軟榻上仔細(xì)著。

    …………

    低調(diào)沉穩(wěn)的豪車停在大門,符哲茂下車,走到后面,把車門打開,恭敬地微微低垂著頭。

    柳逢白剛從車內(nèi)出來,一名穿著西裝的年輕男人,就邋里邋遢的從外面沖了過來。

    符哲茂立馬把手放進(jìn)西服,似乎要拔出什么東西,那落魄的商人就膝蓋一彎,撲通跪在柳逢白眼前,滿目惶恐看著柳逢白,哆嗦著求饒:“二爺……二爺求您放過我吧!”他拼命扇自己巴掌,打的嘴角出了血:“我嘴賤,我不該冒犯二爺,求您了二爺,再這么下去,我就要活不下去了��!”

    符哲茂握著槍柄,仔細(xì)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瘦弱膽小男人,堪堪從他臉上找出之前那個在宴會上大放厥詞“新貴”的影子,表面殺氣騰騰,心里不由得撇撇嘴說一聲活該。

    柳逢白停下腳步,低垂著眼,看向腳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男人,和煦道:“李總這是做什么?”

    男人一身白色仙鶴唐裝,手腕纏著檀木珠串,相貌極其俊朗,周身儒雅溫潤的氣質(zhì),讓他如今的年紀(jì),都隱隱模糊不清了。

    看起來斯文謙遜,一副好說話的模樣,卻讓李總后背發(fā)涼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他今年不到三十,年輕氣盛,仗著前幾天拿下政府項(xiàng)目,在宴會上公然嘲笑柳逢白老了,這天下,該是年輕人的天下。

    柳逢白也只是笑笑,更加讓李總心生不屑,誰想到僅僅半月,項(xiàng)目被卡,任他怎么疏通都無濟(jì)于事,他所有家產(chǎn)賠了個一干二凈,負(fù)債累累,好不容易托人問問上面,得到的卻是他得罪人了的消息。

    李總恨不得穿越回去抽死自己,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他放低姿態(tài),把嘴巴都扇出了血,腫著豬頭臉跟這個可怕的男人求饒。

    “二爺,二爺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求求你饒我一命吧�!�

    柳逢白輕捻著手腕上的珠串,語氣最溫和不過:“李總這是說笑了,柳某年紀(jì)大了,說不定男根都硬不起來,這天下該是你們年輕人的,又怎么說……讓我放過你呢?”

    和當(dāng)初一字不差的話,讓李總跌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看著男人說了一句“告辭”后離開,苦澀的笑了笑。

    他也是前幾天才知道,什么溫文爾雅,都是假的,柳逢白柳二爺,是商界出了名的綿里藏針,睚眥必報!

    …………

    柳逢白進(jìn)了門,便看見真正溫潤如玉的青年坐在木質(zhì)軟榻上,捧著一本書,指尖輕輕撫摸過書上的盲文,不知道讀到了什么,嘴角微揚(yáng)。

    唐棠笑起來很好看,那雙無神的雙眸仿佛落入星辰,讓他恍惚一下,情不自禁地,邁動腳步走過去。

    聽到腳步聲,盲文的青年動作停頓,微微偏過頭仔細(xì)辨認(rèn)了一番,繼而露出恰到好處的微笑:“伯父�!�

    柳逢白停下腳步,看著青年禮貌的笑容,心里劃過一絲不爽。聲音帶著好奇的溫和:“嗯?你怎么知道來的人是我?而不是小溪呢?”

    唐棠合上書,不好意思的笑笑,他無神的雙眼看向柳逢白,說:“伯父身上有很淡的茶香,小溪從來不喝茶,也不喜歡香水的味道,身上一直是他的沐浴露味�!�

    “……”柳逢白站在青年前面,忍不住捻著珠串,他居高臨下的凝視著青年,笑著和他說:“你很了解小溪�!�

    不,我更想了解你。

    唐棠放松的溫柔勾唇,頭頂中式吊燈散發(fā)著柔和的光,灑落在青年身上,讓他含著愛意的笑動人極了。

    柳逢白把玩珠子的動作停頓,他不知道唐棠在想什么,但看著青年現(xiàn)在和剛才對自己截然不同的笑,不知不覺……眼眸中笑意淡了。

    …………

    別墅內(nèi)公共浴室里的臟衣簍內(nèi),扔著幾件衣服,其中一件白色仙鶴唐裝,看起極為眼熟。

    柳逢白處理完文件后,準(zhǔn)備洗澡睡覺,發(fā)現(xiàn)自己房間的熱水器壞了,準(zhǔn)備在一樓公共浴室對付對付,反正浴室也只有柳溪和唐棠用過。

    他脫了衣服,露出恰到好處的好身材,肌肉緊實(shí)流暢,沒有一點(diǎn)快要奔四男人的臃腫。

    還沒來得及打開淋浴開關(guān),就聽見浴室的門被敲響,青年清朗溫潤的聲音透過浴室門傳進(jìn)來。

    “有人嗎?”

    柳逢白一愣,不知想了些什么,沒立刻出聲說自己在,導(dǎo)致在回過神后青年已經(jīng)進(jìn)來了。

    唐棠試探的進(jìn)了浴室,把導(dǎo)盲棒放在一邊,摸著墻磚步步逼近……

    ……現(xiàn)在出聲夜未免太過尷尬,柳逢白無法,只好放輕腳步后退,讓開淋浴下的地方,直到后背碰到浴缸大理石邊緣,才停下腳步。

    唐棠走到地方,背對著柳逢白,一個扣子一個扣子的將襯衫解開,低垂著頭,唇角緩慢的勾起一絲笑,一秒后消失的無影無蹤,他脫掉白襯衫,扔向旁邊臟衣簍的位置。

    白襯衫進(jìn)去一半壓在唐裝,另一半歪扭的搭在衣簍。柳逢白收回視線,眸色微暗的看著少年赤裸上身,略微弓著身體解腰帶……

    白皙如羊脂玉的肌膚,讓人想上去摸一把,弓起來的后背線條流暢,不過分瘦弱無力,還有兩個漂亮的小腰窩,他對自己的岳父在浴室里看著他脫衣服的這件事毫不知情,繼續(xù)脫下褲子,露出意外挺翹豐滿的臀,修長筆直的雙腿。

    柳逢白不由得呼吸一窒。

    黑發(fā)雪膚的青年渾身赤裸的背對著男人,打開淋浴開關(guān),任由嘩啦啦的水流沖刷他細(xì)膩的皮肉,淅淅瀝瀝落在防滑墊,還有一些調(diào)皮地飛濺在柳逢白身上,不怎么熱的水仿佛燙到他了,男人喉結(jié)微滾,眸里的暗色也更深。

    水流聲嘩嘩,浴室里漸漸彌漫著濕潤熱氣,青年發(fā)出一聲舒適的嘆氣,那挺翹的臀滴著水珠。

    察覺到身后炙熱的目光,唐棠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唇,深處濕淋淋的手關(guān)掉淋浴噴頭的開關(guān),上方的水流戛然而止,他按兩下沐浴露,用一只修長白皙的涂抹過每一寸皮膚,像是在細(xì)細(xì)把玩撫摸,給男人用來遐想,隨后微彎下腰,給腿打著白色泡沫,挺翹飽滿的臀撅起,青澀的粉嫩在柳逢白還沒看清時一晃而過,他重新直起身體,讓人遺憾。

    又忍不住好奇。

    柳逢白的呼吸亂了,沉睡的巨蟒早就充血脹大,他垂眼看向自己膨脹的下體,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對兒子的老公,起了……性趣。

    等唐棠洗完澡,穿上睡衣走出浴室,柳逢白才緩緩?fù)怀隹跉猓乐斎说莫b獰,走到淋浴噴頭下,調(diào)成冷水站在那讓冷水沖刷燥熱。

    浴室內(nèi)的熱氣逐漸被冷意席卷,這股邪火并不好消,柳逢白沖著冰涼的水,忍了又忍才讓通紅充血的陰莖堪堪軟下去,他站在噴灑冷水的淋浴噴頭下,推了把濕潤的黑發(fā),一只手下意識按在自己的沐浴露上,卻不知道為什么停頓住。

    水流嘩啦啦噴灑,在男人肌肉滑滑梯的落下,他任由冷水淋下停頓了好幾秒,垂眸看向隔壁的沐浴露,鬼使神差的移開手按了下去……

    哈哈,看大家說二爺斯文有學(xué)問,我只想說……棠棠沒猜錯,他是個心黑的。

    背德文里的眼盲兒婿

    第220章岳父裝兒子肏眼盲人夫爆奸內(nèi)射

    柳逢白穿著浴袍出去,便見穿著黑色絲綢睡衣的青年安靜地坐在軟榻上盲文,剛沐浴完的青年說不出的柔和,柳逢白不禁眸色微閃,不動聲色走過去,在軟榻的另一邊坐好。

    青年察覺到旁邊坐人坐下,下意識回頭,那雙溫潤的眸看不見東西,似乎在從味道辨認(rèn)他是誰,幾秒后他合上書,莞爾:“你回來了。”

    沒等旁邊的人回復(fù),唐棠將書放在茶幾上,站在柳逢白前面,把握好尺寸的試探伸手。

    柳逢白優(yōu)雅的坐在軟榻,微抬著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看著他伸出手,也沒閃躲,任由那微涼的指尖輕撫摸上他的臉頰。

    唐棠的眼睛很漂亮,瞳孔最外圍像是兩道很淺的茶色月牙,但他卻看不見,將手貼在愛人的臉頰上,拇指輕輕撫摸著,見愛人今天出乎意料的沒躲也沒不耐煩,唇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溫柔的聲音帶著些許溺寵:“什么時候回來的?”

    柳逢白沒見過青年的溫柔,不由得輕歪著頭,臉頰貼了貼他的掌心,改了改說話的語調(diào):“剛回來�!彼囊羯土芟�,如果刻意做出一些模仿,更是讓人分辨不出。

    唐棠聽著老男人裝相,想笑的要命,表面卻沒露出半點(diǎn)懷疑,他似乎在為今天愛人的態(tài)度開心,唇角溫柔溺寵的笑,讓柳逢白看著很不舒服。

    青年嘆了口氣低頭,裝作毫不知情的,捧著柳逢白的臉頰,用拇指確定好位置,在他唇上落下一個很輕的吻。

    完全不知道自己親的不是他領(lǐng)了證的愛人,而是岳父柳逢白,岳父的情緒斂在眸中,深沉幽暗的暴風(fēng)雨,像是要將他吞了。

    唐棠吻的很輕,柳逢白只能感覺出他唇上濕潤的溫?zé)�,他們呼吸交纏在一起,讓柳逢白心猿意馬,但下一刻……青年略微離開些許距離,無奈道:“小溪,我做錯什么事了嗎?”

    柳逢白明白,青年這份溫柔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自己的兒子。

    “你對我太冷漠了�!�

    柳逢白的笑意淡了,不想聽唐棠再說下去,也不想知道他們是怎么樣的甜蜜,直接扣住唐棠后腦,堵住他的雙唇,用舌尖撬開兒婿的貝齒,做岳父的為老不尊,徹底欺負(fù)了他親兒子的老公。

    “唔……”

    唐棠有些詫異愛人的熱情,說起來也好笑,他們在一起大半年,最近的一步也只是親吻。

    不過他沒空想別的,感覺到深吻里的濃郁攻擊性,自認(rèn)為是1的青年只覺自己被挑釁了,反客為主的加深了這個吻,吮吸愛人的舌,聽到耳邊壓抑的低喘,眉眼微微彎了起來。

    中式別墅典雅,木質(zhì)軟榻上,穿著絲綢睡衣的青年將儒雅岳父壓在身下,他們激情熱吻著,喘息難耐,漬漬的水聲,讓人聽著便臉紅。

    事情逐漸往不可控發(fā)展,兩個男人吻著吻著手便互相撫摸著對方,柳逢白將二人調(diào)換個位置,重新壓住他,貪婪吮吸著甜蜜。

    唐棠被壓的往后靠,幾乎是半躺在軟榻,他摸著“愛人”的腰,縱容的接受著他的親吻,就是……

    青年雙目無神,被岳父吻的津液止不住地流落下巴,色情又淫蕩的不自知,他把著愛人腰的手下意識捏了捏,總覺得比以前粗了不少。

    不過他并不嫌棄,一只手順著對方的浴袍邊緣滑進(jìn)去,準(zhǔn)備愛撫一下愛人的身體,省得他第一次會疼。

    那只手很有目的性的,到臀部停下,抓了抓男人緊實(shí)的屁股,柳逢白渾身一僵,猛地從情欲中回過神,視線清明的愣住,不再動了。

    唐棠也有些楞,試探地在次抓了抓,確定感受的觸感是緊實(shí),而不是彈性的柔軟,不禁感嘆原來柳溪的翹臀只是看著Q彈,他怕愛人自卑,安撫得重新吮吸他的舌,慢慢抓弄起不好下手的臀肉。

    見青年躍躍欲試想要攻自己的樣兒,柳逢白臉都黑了,將手伸進(jìn)青年的衣服,報復(fù)一般抓揉著他手感極好的臀,豐滿細(xì)膩從指縫溜走,大力又粗暴的揉捏,唐棠低喘聲不止,恍然反應(yīng)過來“老婆”這是想要壓自己,偏過頭去急喘:“等……等下…”

    青年一直以為自己是上位者,愛人是下面的,但現(xiàn)在情形顯然不對,岳父的行為讓他誤會,柳溪從來不和他深入交流的原因。

    原來,他們撞號了。

    柳逢白貼著青年,濕漉呼吸噴灑在他散發(fā)著體香的脖頸,眸色微微暗了一瞬。

    岳父浴袍攬昇下雞巴翹得老高,怒氣沖沖滴著水,他吮吻著青年修長的脖頸,刻意偽裝成兒子的音色,哄著眼盲兒婿:“我想要了……你讓我這一次吧,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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