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輕輕的說話聲漸行漸遠,這下涼亭中只剩下白卿之和顧匪,白老板穿著淡雅的長衫,站在那兒淺淺睨著整理衣服的顧大帥,心想白天他顧匪分明給小公子處理好了學校的事兒,還偷偷瞞著,讓他和晏和頌再去學校弄了一次學籍和推薦信,等他們倆到了學校才明白自己可能著了道,回來一看。
呵……顧大帥偷吃的倒是挺歡兒。
心氣不順的白處長冷淡的收回視線,扯了扯嘴角,也不去理他,邁動腳步跟了上去。
深秋的后花園多多少少略顯蕭瑟,統(tǒng)共沒剩下幾片葉子的樹枝上,一對兒小鳥兒嘰嘰喳喳的叫,幽幽的風吹散了涼亭中淫靡的氣息。
今日略勝一籌的顧大帥眉眼間滿是饜足,他斯條慢理整理好褲子,拿上旁邊兒的軍帽,心情愉悅的哼著小曲,大步走向房間,他才不管白卿之和晏和頌心情怎么樣,反正他心情挺不錯的。
就是……
顧大帥嘆氣,心想今天這招兒調(diào)虎離山估計用一次就廢了,還是得想想別的招數(shù)才行……
這篇時間線沒怎么把握好
明天結(jié)局哈~
民國文里的懦弱小公子
第174章你說什么都好,我們的小公子(結(jié)局)
進了冬季,北平的天兒越發(fā)的冷,昨晚又下了一整夜的大雪,冷嗖嗖的風仿佛無孔不入。
冬季晝短夜長,早上七點太陽還沒出來,天色還是蒙蒙亮的,唐棠乖乖縮在被子里,不知道打哪兒來的冷風吹的他小鼻子都紅紅的。
小公子打了個噴嚏,迷迷糊糊往被子里縮,把自己往左面熱烘烘的人形大暖爐懷里一塞,感受著熱源頃刻籠罩了他全身,立馬舒展了眉頭,信賴又安心的蹭了蹭。
懷里拱進來一個小粘人精,顧匪下意識摟住他,半睜著眼睛,低頭親了親凌亂的黑腦瓜頂,把下巴輕輕搭上去,閉上眼睡回籠覺去了。
外面還在飄著雪花,積攢成厚厚一片,屋內(nèi)的兩道呼吸平穩(wěn),大床上的高大男人摟著懷里的男孩兒,他們依偎在一起,睡得正熟。
…………
顧匪是被懷里異常高的溫度給弄醒的,他躺在床上,迷糊的半睜開眼睛,伸手摸了摸唐棠的額頭,就徹底清醒了,他掀開被子,胡亂給自己套好衣服,然后在床邊蹲下去輕輕啄吻小公子的臉蛋兒,煩的唐棠不開心的皺著眉,嗚咽一聲慢慢睜開水潤的眸,才不繼續(xù)討人嫌,輕聲哄他:“寶寶你發(fā)熱了,我們穿衣服去醫(yī)院,行不行?”
QQ群
唐棠迷迷糊糊,兩個眼皮沉重的厲害,一耷拉一耷拉的又要睡過去,嚇得顧匪都屏住了呼吸,給他蓋好被子,出去把另外倆人叫起來。
自從三個男人隱隱清楚了自己的心意,唐棠身邊就發(fā)生了各種為了獨占小公子而施展的三十六計,不是你算計我一下,就是我報復你一次,到處充滿看不見的硝煙。
但時間長了,別說三個各有重要工作沒法兒任性的男人們疲于應對,唐棠也實在受不住了,膽子小的男孩兒怯生生的不敢反抗他們,因為長時間心驚膽戰(zhàn),和頻繁的性愛,讓他養(yǎng)回來身體又瘦了回去。
心疼又自責的三個禽獸東西終于不在折騰,甚至開了兩次三方會議,專門研究出一個陪睡排班表。
昨天是顧匪。
…………
晏和頌和白卿之的房門相繼被敲開,聽說唐棠發(fā)熱了,兩個男人睡衣都沒顧得上換,忙的去房間里看一眼小臉蛋都燒紅了的男孩。
白卿之房間的門被打開,貓苗苗也邁著貓步走了進去,蹲坐在椅子上,歪著腦袋,淡藍色的眼睛疑惑地看向蜷縮在被窩的小妖精。
大床上的唐棠離了熱源,又開始冷了,他打著哆嗦往被子里縮,“嗚”了一聲,難受的直掉眼淚。
貓苗苗不明白小妖精為什么哭了,做了個要蹦上床的起躍動作,可還沒落地就被顧匪單手捏住后頸皮,拎到白卿之房間。
門“啪”地被關上。
貓苗苗:“……”喵!
另一邊。
晏和頌忙躺進去將可憐發(fā)抖的男孩兒一把攬進懷里,輕輕撫摸著脊背,在他耳邊溫柔的哄著。
白卿之在柜子里給唐棠找了一套極為保暖的衣服,摸著表面好像還有些涼,直接把衣服疊好遞給剛回來的顧匪,讓他抱著暖一暖。
床上,唐棠縮在晏和頌懷里,雖然七爺沒有顧大帥身上的溫度高,但抱起來也很暖了,漸漸的……他不再抖了,衣服也暖的剛剛好。
迷迷糊糊的,被人哄著抱了起來,后背好像倚住誰的胸膛,有人在小心的給他穿衣服,他有點兒難受,隱約聽到幾句壓低的聲音。
“外面下了一夜暴雪,車開不出去�!标毯晚灺曇艉艿汀�
白卿之:“不行,棠棠燒的太厲害了,不能挺到雪停再去醫(yī)院。”
“嘖,我背他去�!�
顧匪說:“你們拿個厚毯子給他蓋好,讓他趴在我背上�!�
“……行。”
在后面唐棠就聽不太清楚,他腦袋昏昏沉沉,喉嚨好痛,還控制不住的想要流眼淚,哪都不舒服。
迷糊的陷入昏睡……
他再次清醒,是被耳邊呼嘯的風聲吵醒的,冷倒是不冷,特別是前面貼在男人寬闊后背的地方暖烘烘的,厚毛毯幾乎要把他裹起來。
唐棠趴在男人背上,眨了眨眼,從毛毯的縫隙中看到了快要到大帥小腿的雪,還有趟著厚雪走一步,還要伸手護著他的男人。
“艸,這雪也太他娘的大了�!�
顧匪睫毛上掛著霜,微瞇著眼睛,一開口就灌了一口風雪,沒等呸出去就化在了嘴里,他氣的不說話了,一步一步走的特別安穩(wěn)。
“能背的動嗎?要不然,換我來背一段路吧�!�
晏和頌腳步沉重,黑色的紳士帽上頂了一層雪花,他瞇著眼睛加大音量。
“……瞧不起誰呢?”顧大帥不爽,他精壯的胳膊把著男孩兒的一雙腿。寬闊有力的后背牢牢地背著他,加快往前趟雪的腳步。
白卿之和晏和頌在兩邊護著唐棠身上的厚毛毯,順便擋個風,白卿之瞧著還在下雪的天氣,不由得皺起了眉:“確實太大了……”
雪花一片片飄落,冷風裹著雪粒子呼嘯而過,噼里啪啦拍打在男人們身上,茫茫大雪中,北平家家戶戶關緊了門窗,鋪滿厚雪的街道蕭瑟空擋,只有趟雪前行的三個男人,和被他們護著的小公子。
再后來,唐棠又一次陷入昏睡,逐漸的……他什么也聽不清了。
————
這一次,喚醒他的是空氣中隱隱約約蘑菇粥的味道,他幽幽的睜開眼睛,看著陌生的天花板,迷茫的呆愣了一小會兒,空空的肚子率先發(fā)出了“咕嚕咕嚕”的抗議,他咳嗽了一聲,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可右手被人小心握住,遏制住動作。
“棠棠乖,別動。”白卿之坐在病床旁邊又高又硬的椅子上,微微弓著身,輕拉住他扎著針的手。
唐棠看著自己貼著醫(yī)用膠布的手沒幾秒,又抬頭瞅了瞅四周干凈明亮的單人病房,才從睡迷糊的狀態(tài)中清醒,他張了張干巴巴的嘴。
“我……”原本軟綿綿的嗓音卻是啞的厲害,生吞了刀片似的難受讓小公子皺著臉,不敢再說話了。
晏和頌去給他倒了杯水,坐在病床邊緣,扶起小公子的后背,將溫開水喂到唐棠略有些干的唇瓣。
唐棠低頭,就著杯子喝了兩口,溫溫的水流劃過喉嚨,腫脹感沒消退,卻也好過了不少了。
直到喝完了一整杯溫水,他才松了口氣,燒的眼尾泛紅的杏仁眼偷偷瞄著顧匪正在攪拌放涼的粥碗,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計,在安靜的病房里,響亮極了。
“……”
唐棠耳根驀地一紅,他另一只手捏著被子邊邊,心里卻稀里糊涂的想著“今天生病吃不到肉了”
唉……
他嘆氣,遺憾不能讓他的乖乖老攻試試他比平常溫度更高的肉穴,可沒一會兒想到素幾天再干快感更強,也就不怎么難過可,再次沉浸于懦弱小公子該有的情緒中。
男孩兒肚子又叫了一聲。
顧匪攪拌粥碗的動作停頓,差點沒忍住笑意,他眼眸里帶著一絲溫柔,拿著碗過去給唐棠喂食。
“今天北平下暴雪,學校那邊給學生放了假,”顧匪見他咽下一口,又弄了一塊帶蘑菇的,在嘴邊吹了吹,才喂給他:“早上燒的太厲害,我又給你在學校請了兩天假,這幾天我們仨輪流陪你來醫(yī)院吊點滴,乖乖的,別讓我們擔心�!�
喂完后,放下白瓷羹匙,拿著紙巾給唐棠擦了擦嘴角。
唐棠鼓著小臉兒咀嚼著蘑菇粥,扎著針頭的右手和輸液管一直被白卿之輕輕的握在手中。
因為溫度差異,那段兒輸液管的表面凝著一層白白的霧氣,從針頭流出來的液體也是溫暖的,沒有藥物太涼刺激血管的不適。
他又張嘴吃了一口,泛紅的杏仁眼瞅了瞅仔細吹著粥的顧大帥,又看了看不知道窩在醫(yī)院簡陋硌人的椅子上,微弓著腰握他的手不知道握了多久的白處長,他后背還安穩(wěn)的……靠著晏七爺結(jié)實的胸膛。
慢慢咀嚼著嘴里本該香糯的蘑菇粥,可不知道為什么,他平日最愛的蘑菇粥,沒有什么味道了。
心想,可能是感冒的原因……
這么想著,腦袋里卻不自覺浮現(xiàn)出他隱約從毛毯的縫隙中看到的茫茫大雪,耳朵聽到的呼呼的風聲,還有男人們雙腿趟著雪,小心護著他一步一步走到醫(yī)院的場景。
眼睛忽然有點兒酸澀,他沒法兒在糊弄自己這只是發(fā)熱的后遺癥,纖長的睫毛顫了顫,小公子扭過頭不吃顧匪喂到嘴邊的蘑菇粥,抿了抿唇,撒嬌似的發(fā)小脾氣。
“沒味道,我不要吃了�!�
顧匪看了一眼剩下大半碗的粥,又重新舀了一勺喂他,哄道:“在來一口,吃這么點兒東西,都趕不上白卿之養(yǎng)的那只白貓�!�
白卿之窩在椅子上,握著他的右手,淡淡掃過顧匪手中明顯沒動幾口的粥碗,語氣輕柔說著激將法:“嗯,苗苗吃的都比你多�!�
“棠棠聽話,”
身后的晏和頌吻了吻他的發(fā)絲,語氣溫柔:“不喜歡也要吃,等病好了再去秦福樓吃大餐,這兩天我們都陪你喝粥,好不好?”
心里像是泡了溫暖的泉水一樣暖,小公子燒的眼尾泛紅,漂亮的杏仁眼里一片水潤,他靦腆的抿了抿唇,乖巧地拉了拉小被子,沙啞嗓音帶著一點兒軟綿綿的欠操。
“我要吃羊肉鍋子。”
“行。”
顧匪答應下來。
“唔,還要吃燒鴨子。”
“可以�!�
白卿之也同意。
“那……那點心也要�!�
“好……”
晏和頌無奈。
顧匪笑了,他一手拿著粥碗,一手撐在被子上湊過去,輕輕吻了吻他的唇瓣:“你說什么都好�!�
我們的小公子。
民國篇,完結(jié)。
#明天番外,后天停更一天寫大綱#
抽簽結(jié)果
都市文,特種軍官家的頑劣子侄
民國文里的懦弱小公子
第175章番外(醫(yī)生和病人py)
圣仁醫(yī)院是北平首家英美合資的醫(yī)院,醫(yī)院各科醫(yī)生不少,大多數(shù)都是金發(fā)碧眼的洋人,只有少數(shù)從醫(yī)學系畢業(yè)來實習的國人學生。
這天,唐醫(yī)生正拿著病歷查房,兩年過去,他身段兒高了一些,神態(tài)雖然還有些靦腆,但更多的是溫和,已然是青年人的模樣。
“哦我親愛的唐,你怎么還在這兒?”金發(fā)碧眼的護士長,珍妮小姐踩著高跟鞋噔噔噔走過來,表情夸張:“我剛剛可是在樓下瞧見你的男人們了�!�
火辣開放的西方美女說完話,還對眼前害羞的小兔子眨了眨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唐棠抱著病歷本,臉頰蔓延上了紅暈,心里卻有點擔心,畢竟醫(yī)院可不是什么該說“歡迎光臨”的地方,他現(xiàn)在想的全都是到底是誰不舒服了,特別不好意思的詢問:“珍妮小姐,我能去看看嗎?”
“當然,”珍妮笑著:“我說……如果你想要休半天假,也不是不可以考慮�!彼揶淼溃骸爱吘顾麄兪怯⑿邸?烊グ�,別讓你的英雄等急了�!�
北平這幾年經(jīng)歷過戰(zhàn)火的動蕩,鬣狗虎視眈眈的窺伺,能恢復平靜還要多虧了三個男人。
一是用兵如神的顧大帥,二是提供軍需的晏七爺,三就是提供情報,破解敵人聯(lián)絡密碼的白處長。
所以,群眾對他們很有好感。
聽明白珍妮小姐話里的暗示,唐棠臉色更紅,虛長了兩歲,他依舊不怎么經(jīng)得起逗弄,紅著耳根跟珍妮小姐道別,然后落荒而逃。
徒留珍妮在后面搖頭嘟囔。
“唐還真是可愛。”
……
醫(yī)生辦公室,這段時間忙的昏天黑地的三人終于抽出時間來看陪小公子上班,他們本來也沒想別的,就是白天太忙,想要吸吸小公子充個電,可一推開辦公室門。
嚯,好大一張病床。
這不明擺著惹人犯罪呢么?
顧匪晏和頌白卿之猶豫都沒猶豫,就心安理得使喚起下屬,讓他們?nèi)ベI三件新病號服送過來。
唐棠過來的時候那三個下屬剛走,他疑惑的看了看他們的背影,不再多想,抱著病歷本推開門。
“……”
他握著門把,呆呆站在原地,直到聽見走廊腳步聲,才想被誰踩了尾巴似的連忙進去把門關好。
“你……你們�!�
唐棠瞪大了眼睛,看著最里面的模擬病床上半躺著的晏和頌,和懶散坐在病床邊緣的顧匪,還有低頭給自己系扣子的白卿之。
雖然這很平常,但不同的是……是男人們現(xiàn)在穿著不知道從哪弄來的藍白相間的病號服。
他們幾個聽到聲音,就這么直勾勾的看過來,拿眼神在穿著白大褂的小唐醫(yī)生身上描繪,那里面熊熊欲望都快讓他原地自燃了。
“你們……你們怎么穿成這樣……”
小唐醫(yī)生面對別人是溫和的,但在男人們面前依舊是羞臊男孩兒,時刻恨不得挖個洞藏住自己。
壞胚的顧大帥一見小公子臉都紅了,真恨不得扯開他的衣服,瞧瞧胸口處怎么樣的好景色,他像模像樣的說:“小唐醫(yī)生,我胯下兄弟這幾天挺叛逆的,您幫我治治?”
唐棠驀然瞪大了水潤的杏仁眼,臉和脖子更加的紅,他抱著病例緊了緊,嘟囔一句:“流……流氓”
顧匪被他罵出一身邪火,下了病床就將穿著白大褂的小唐醫(yī)生一把抱起來,輕放在床邊,親了親他的唇,聲音低�。骸罢f誰流氓?”
“你�!�
小醫(yī)生坐在病床邊抹了抹嘴,不畏強權(quán)的說道。
“噗……”
白卿之和晏和頌一看唐棠下意識抹嘴,不知道為什么樂了,頗有點兒幸災樂禍看熱鬧的意思。
“嘿……”顧匪也勾著唇笑,一點兒也不狠的威脅:“小唐醫(yī)生嫌棄我?那我可要好好讓你嫌棄嫌棄�!�
他說著,扯開唐棠的白大褂和襯衫,脫掉他的褲子,非要小唐醫(yī)生幫他治治自己異常叛逆的兄弟。
唐棠又羞又怕,眼神一個勁兒往門口瞄,然后就看見白卿之給門上了鎖,他想說些什么,可嘴巴也被另一個“病人”,晏和頌給吻住了。
“嗚……”
可憐的小唐醫(yī)生唇齒溢出一聲空餉的漬漬聲,他淚眼朦朧的接受親吻,被三個病人脫光褲子,留下襯衫和新14しs21しs50換的白大褂,敞著腿吞下了病人病號服下碩長的大肉棒。
這回先操進去的是白卿之,他病號服的褲子半腿,卡在臀部一半露出布滿青筋的紫紅色大怪獸,抵住穴眼一個挺身操進小醫(yī)生緊實銷魂的肉洞,低喘了一口氣。
“嗚哈……”
唐棠渾身哆嗦的橫躺在病床上,雙腿無力圈住白卿之的腰身,等他被晏和頌放開了,男人舔過唇角的銀絲,解開褲子將充滿腥燥味兒的大肉棒喂到他嘴里,抱著他的頭,一下一下的操嘴。
咕嚕咕嚕的擠壓聲帶著細小的嗚咽,聽起來色情極了。
而前天偷吃過唐棠的顧匪只能拉過男孩兒骨肉均亭的手,讓小手包裹著淌水的大龜頭,來回頂弄著手心,將男孩兒白皙的皮肉弄臟。
他嘆謂一聲,覺得小唐醫(yī)生又軟又嫩的手心也滑滑的很好操。
正午,醫(yī)院里的洋人醫(yī)生都去食堂吃午飯,而小唐醫(yī)生辦公室的門緊閉著,三個身穿藍白病號服的男人正在小唐醫(yī)生身上施展獸欲。
“嗚……唔……嗚哈……”
小唐醫(yī)生的房間內(nèi)充滿了幾個男人壓抑的低喘,和他似是要哭出來的嗚咽,還有淫靡到讓人臉紅的肉體拍打聲,漬漬的操嘴聲。
男人們爽快極了……
白病人狹長的眉眼冷漠褪去,挺腰“噗嗤噗嗤”操的小唐醫(yī)生后穴直燙水,晏病人站在對面扶著醫(yī)生挨不到病床的頭操他的嘴,還有一個顧病人握住醫(yī)生的手去擼動自己的生殖器,另一只手隔著白大褂的去捏揉小唐醫(yī)生粉嫩嫩的小奶頭。
醫(yī)生可憐極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三個病人壓在病床強奸,隨著“啪——啪——”的撞擊一個勁兒往上竄動,嘴巴被另一個病人大肉棒粗長的柱身給撐得發(fā)疼,就連手都沒被放過,裹了一手黏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