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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晏和頌很是冷淡的收回視線,另一只手輕輕撫摸著唐棠潮紅的臉蛋兒,聲音輕柔:“不讓我們碰,是想讓他碰嗎?嗯寶貝……”

    他修長的指尖探進男孩已經(jīng)含住一根大雞巴的小屁眼兒,摸著濕軟的腸肉,一寸一寸的深入。

    唐棠難受的動了動身體,不斷發(fā)出細小的嗚咽和胡言亂語的拒絕,顧匪雙臂從后面勒住他雪白的大腿根,讓他略有些羞恥的敞開腿,微紅的秀氣小家伙病態(tài)挺立,被一根粗長肉棒撐成圓洞的騷穴眼兒現(xiàn)在也插進去了兩根手指,隨著摳挖“咕啾咕啾”的流水。

    “不要……”唐棠臉色潮紅,看上去似醒非醒,只知道拒絕:“不……不要,我們不可以……嗚哥夫……”

    他接連的拒絕徹底惹怒了兩個男人,晏和頌拔出濕淋的手指,換上了自己炙熱的肉棒,粗壯猙獰的東西抵住那紅腫的一圈,一個用力往里操進半個龜頭,將小屁眼兒驀然撐得老大。

    “啊——”

    唐棠尖叫一聲,渾身發(fā)抖地開始胡亂蹬腿,可身后的顧匪卻霸道地將他抱得緊緊的,晏和頌微卷的中長發(fā)垂落,似笑非笑的問:“哥夫?”他拉過唐棠原本被顧匪握住的兩條腿,松松的纏在自己的腰身,一個用力猛頂——

    布滿青筋的紫紅色肉棍猛的插進去大半,唐棠“嗚”地悲鳴,再也沒有力氣掙扎了,只能淚眼汪汪地看著男人一寸一寸干進他的身體。

    晏和頌松了口氣,他淺淺研磨,湊過去低頭親了親男孩兒咬出牙印的唇,語氣低低的:“寶寶……哥夫操進你的騷逼了,可怎么辦呢?”

    “嗚……不要……哥哥……不行,拔……拔出去。”唐棠顛三倒四的哭喘,渾身發(fā)抖的可憐。

    顧匪被氣笑了,他低頭咬了咬唐棠的小耳朵,壞的沒邊:“沒事兒,我們偷偷的……不告訴你哥哥�!�

    兩個男人不顧意識迷糊的小公子,發(fā)了狠的挺動腰爆肏紅腫的小屁眼,他們帶著滿腔怒火用力,插的唐棠騷穴“噗嗤噗嗤”亂響。

    “啊啊�。�!”唐棠被二人夾在中間,身體往上一竄一竄的,他摟住晏和頌的脖子,又爽又痛的掉著淚:“好舒服嗚嗚……好……好痛……不,不行的不行的……哥哥呃哈”

    “別怕……我們不告訴哥哥�!标毯晚炚Z氣輕輕的,簡直能讓人沉浸在這一抹溫柔中再也無法逃離。

    他雄腰快速往上顛動,碩長的一根大屌和另一個男人的肉棒摩擦而過,龜頭狠狠撞上直腸口,沉悶的聲音像是要鑿穿肚子一樣。

    唐棠下巴搭在晏和頌肩膀,圈在他腰上的腿掉了下去,搭在床單上一下一下的踢動凌亂的床單,軟綿綿的哭喘帶著勾人又直白的引誘,爽的一會兒叫著“還要……不夠”一會兒又背德一般掙扎喊著不要。

    白卿之從床尾過去,看都沒看那兩個男人,就這么光明正大扶住自己碩長的大屌從晏和頌背后去碰唐棠微張的唇瓣,囂張極了。

    晏和頌看不到后面,但他知道有人過來了,顧匪也看不見他動作,只能看到唐棠黑乎乎的小腦袋一頓,然后往下低了低,仿佛含住了奸夫的肉棒。

    他深呼吸著,憋悶的心臟都在隱隱發(fā)疼,緊咬著牙關,逐字逐句:“白卿之!”在往里狠狠捅一下,用大雞巴懲罰這個淫蕩的乖孩子,插的唐棠悶聲嗚咽一聲,漂亮的脊背都在抖。

    白卿之不理會晏和頌的無能狂怒,他垂眼看唐棠略帶癡迷的伸手握住他紫紅色的肉棒,小舌頭舔冰棍兒似的在上面一下一下的舔,還用唇裹住龜頭吃的漬漬亂響,一股邪火就止不住的往上竄。

    他五指松松地插進男孩兒微濕的頭發(fā),清悅的聲音帶著一絲誘哄:“寶寶……在吃深一點�!�

    唐棠裝作被藥物迷失了神智,乖乖的把男人的大雞巴往深了吞,直到插到喉嚨口,才難受的干嘔了幾下,眼尾也變的紅紅的。

    “急什么?”白卿之笑了一聲,用手指擦掉他眼角的淚,語氣溫柔:“慢點吃,都是你的……”

    因為體位,小公子給奸夫吃雞巴的聲音在晏和頌耳邊放大,他如今臉色也跟顧匪一樣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可他們還真偏偏那個不了這個不知羞恥的蘭:生:更:新“奸夫”,只好忍著怒火瘋狂操干懷里勾人的小東西!

    唐棠被兩個男人操快樂死了,釋放一半天性的哼哼唧唧,在床單上蹬著腿,含著充滿腥躁味的大龜頭,小舌頭在肉棒的青筋上舔來舔去,嘬龜頭里面的精水兒,還時不時箍進肉穴去勒大屌。

    三個男人的大肉棒被小公子伺候的極好,他們幾乎同時悶哼,又誰也不愿意服輸似的狠狠操干。

    布滿青筋的大雞巴表面沾染了水亮,它們“噗嗤噗嗤”的往肉穴貫穿,龜頭堅定地捅開纏繞裹緊的濕軟腸肉,一腔肥滿多汁的騷腸道顫顫,早就被磨的充血紅腫,丁點兒刺激就能讓肉穴抽搐噴汁兒。

    唐棠泄了一次又一次,他饑渴的含著白卿之的大肉棒漬漬吞吐,氣的另外那倆男人眼睛都紅了。

    顧匪沒忍住,粗暴的往前一個貫穿,微喘地問唐棠:“小公子,說說是我干的你爽,還是那個娘里娘氣的白卿之干的你爽?!”

    說句實話,白卿之長得并不女氣,五官也是有攻擊性的美。

    可怒火壓都壓不住的顧大帥可顧不了這個兒,非要唐棠給個說法兒,準確來說……他吃醋了。

    至于為什么顧匪不知道,反正自從他掀開床幔,看見男孩兒躺在別人身下還用小腳勾著奸夫腰的時候,怒火就燒的他心肝肺都疼。

    他只知道自己如果在不發(fā)發(fā)火,說不定會把男孩的逼操爛,操的男孩后半個月只能躺趴在床上!

    晏和頌看上去也很是建議,干脆和顧匪一樣不再動了。

    可憐的小公子又癢又難過,茫然的用小舌頭把龜頭推出去,吸了吸鼻子,難受的嗚嗚直哭:“嗚……我……我還要……還要……”

    他黑發(fā)微濕,胳膊摟住晏和頌的脖頸,側(cè)臉討好又乖順輕的蹭著晏和的臉頰,也不管白卿之這根好吃肉棒了,前后晃悠著小屁股,一邊搖晃一邊打著嗝哭喘,淚水沾滿了臉蛋兒,顯得可憐兮兮的。

    “啊——好、好舒服……”

    不知道誰的龜頭一下子戳到紅腫的直腸口,兩個粗壯肉棍把爛熟腸道撐得又酸又爽,他軟軟的呻吟一聲,摟著晏和頌的脖子,臉上逐漸泛起了紅暈,可沒多久又啜泣起來:“嗚……嗚不夠……難受呃哈……”

    他胡亂扭著屁股,自己用兩根大雞巴把自己操的又爽又叫,淫蕩又色情,比娼妓還要放浪。

    “動一動……動一動好不好,嗚嗚嗚求求你……”

    他哽咽著,抬起了輕蹭晏和頌的腦袋,委屈的推了推他的胸膛,一雙漂亮的杏仁眼噙著淚水,一眼望過去能讓人心都軟了。

    晏和頌氣消了大半,還是輕聲問他:“不怕被哥哥發(fā)現(xiàn)了?”

    唐棠哭求的聲音戛然而止,他迷迷糊糊的抬起頭,似乎掙扎著要拒絕,可身體里的情欲翻滾,他嗚咽一聲摟住晏和頌,又哭又叫:“不怕、不怕嗚……操操我嗚嗚嗚,我……我不和哥哥說……你操操我好不好……”

    顧匪又要被他氣笑了,他咬著牙,碾碎了“哥夫”這兩個字默念,也顧不上吃醋腰胯狠狠一挺,“啪”地一聲脆響,他的大龜頭猛然操進了松軟包裹著奸夫濃精的直腸,近乎咬牙切齒:“好啊,那我今天就好好操操你的騷逼,好‘弟弟’�。 �

    “啊啊�。�!好棒……嗚嗚嗚好棒……小肚子好……好舒服……”

    唐棠哭喘的快要背過氣,他騷穴被兩個“哥夫”炙熱如烙鐵的大肉棒猛干,“噗嗤噗嗤”的黏液流出,頃刻間弄臟了三個人的交合處,病態(tài)勃起的小肉棒彈動,一點精液滑落。

    白卿之看見他們操自己的小公子,心里也不爽的很,他神色有一絲冷,扶著自己的大屌喂到唐棠磨紅了的唇瓣,看著小公子滿眼渙散,還下意識張嘴含住龜頭,心里的不爽快才微微退了一些,專心致志把小公子的嘴巴操的直流水兒。

    古典的房間內(nèi),檀木雕花兒的大床劇烈晃動,沙幔輕輕搖曳,四道綽綽影影的影子組合起色情的畫面,肉體拍打的“啪啪”聲蕩了開……

    最后,本來就快要射了的白卿之首先沒忍住,悶哼一聲,死死往唐棠喉管深處瘋狂抽插了兩下,伴隨著“咕嚕咕�!钡乃�,將濃濃白漿爆射進男孩兒緊實震顫的喉管。

    唐棠難受的皺著眉,努力吞咽著白白的液體,精致的喉結(jié)滾動,“咕咚咕咚”擠壓深入喉管的大龜頭。

    白卿之爽的冷淡的眉眼都露出幾分饜足,直到一股一股精液都射進小公子的喉管,他才松了口氣,將自己半軟的肉根拔出來。

    紫紅色的猙獰東西表面布滿青筋,從男孩兒喉嚨里拔出來,還沾染著星點白漿,一滴液體順著垂落的龜頭滴落在床榻,幾秒洇濕。

    顧匪撩起眼皮,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陰陽怪氣的“呵”的一聲。

    “……”

    白卿之從這一個“呵”里面聽出來了無盡的諷刺,他冷淡的眉眼還帶著饜足,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顧匪,將手伸進小公子和晏和頌胸膛間的縫隙,狠抓一把男孩兒的胸脯,指尖拉住敏感的小乳頭揉弄。

    “咳咳……嗚啊啊啊�。。�!”

    唐棠渾身一抖,尖叫著縮緊了死死裹著大肉棒的腸道,他拼命掙扎,想要擺脫掉奶頭上傳來又痛又爽的快感,他抽搐著越夾越緊,瘋了一般哭喘:“奶頭,不……不要拉�。 �

    兩根布滿青筋的大肉棒陡然被夾緊,層層腸肉死死繳著它們,無數(shù)小舌頭似的拼命蠕動,在接著,一股騷水兒“噗噗”噴流而下。

    “唔——”

    “操!”

    晏和頌和顧匪都沒忍住,脹大的肉棒抖動,一股一股濃精噴灑在爛熟紅腫的腸道,燙的唐棠渾身發(fā)抖,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過了個幾分鐘,喘息逐漸平息,可兩個男人臉色都不好看。

    白卿之也禮尚往來的回了一個“呵”,彎腰把小公子從他們雞巴上“啵”地一聲拔下來,赤著腳走下床榻,坐到棕紅色的木質(zhì)高椅上,在自己的大屌堵上涓涓流精的小屁眼,又一次操進溫軟的腸道。

    “啊啊……嗚好舒服……”唐棠爽的一個勁兒的抖,坐在白卿之雞巴上,晃悠著小屁股配合操干。

    顧匪眼熱的很,充滿攻擊性的眸緊盯著那晃悠的屁股,還有被插到外翻的穴眼兒,胯下的兄弟又一次神采奕奕,他下顎線隱隱緊繃,起身下了淫亂不堪的床。

    看著男孩兒微微顫栗的細膩脊背,顧大帥猙獰的大屌打招呼似地彈動了一下,軍裝略有些凌亂了,到小腿的皮質(zhì)軍靴輕踩在柔軟地毯,斯條慢理地脫掉黑色皮手套。

    他微微低下了頭,站在男孩后面扶著布滿青筋的紫紅色肉棒,猛的挺腰,捅進那濕軟熱燙騷穴兒,把穴眼的淫水都插的飛了出去。

    “嗯哈……”

    唐棠揚著細白的頸子,深秋的天氣,他卻出了一身細細的汗水,凝在雪白的皮膚上,誘人極了。

    本就無比緊實的肉穴陡然塞進了兩根大肉棒,這讓第一次嘗試雙龍的白卿之皺了皺眉,低喘了一聲,狹長的眸掃過后面的顧匪。

    顧匪也挑釁的看了他一眼,他們收回視線,猶如競爭一般瘋狂開操,勢必要讓小公子覺得只有自己操的他最爽,其他人都是垃圾。

    這沖天的酸氣……

    唐棠確實是爽了,他身體內(nèi)的藥性沒了一大半,叫的嗓子也啞,還是在快樂的哭喘,滿臉淚痕地被大雞巴插的小肚子酸脹酸脹,表面還偶爾來一句“哥哥的……不、不行”刺激顧匪。

    蔫壞蔫壞。

    顧匪也確實被刺激到,當即紅著眼操的唐棠整個人都在往上竄,還粗口的罵他是小蕩婦,勾引哥夫的小婊子,一會兒又問他背著親哥哥和他偷情爽不爽,哥夫的大屌操的他舒不舒服,色情的要命。

    唐棠能回什么呢,當然是心里爽歪歪,表面露出痛苦和不安,帶著哭腔求“不要……這樣是亂倫,不可以”,掙扎著用小屁股討好大肉棒。

    他眼角帶淚,哭喘聲又軟又騷,勾的男人們眸底赤紅一片,瘋狂用大雞巴強奸水淋淋的小屁眼兒,發(fā)出“噗嗤噗嗤”的聲響。

    晏和頌也走過去,他把住唐棠的胳膊,讓他不在摟著白卿之的脖子,而是順勢后靠在顧匪的胸膛,露出被男人抓紅的小胸脯,微微低頭含住那緋紅的奶尖,一整個兒乳肉都被他裹在了嘴里細細啃咬。

    “啊——啊啊啊�。�!”

    唐棠瞪大了眼睛,渾身痙攣的尖叫,他后背都快要倚不住顧匪胸膛處硌人的軍裝,胡亂蹬著小腳,可男人還在兇狠的吃他的乳肉,像是要把小奶頭咬掉一樣。

    顧匪和白卿之也不甘認輸,他們粗喘著,亢奮挺腰馳騁��!

    “不要插�。〔灰�!不要咬啊啊啊——”

    唐棠泄了白卿之滿身,小肉棒一甩一甩,甚至溢出了一點尿液,他搖著頭哭喘:“死了……死了!嗚嗚嗚要尿了!要尿了啊啊啊�。�!”

    晏和頌用力吮了一口乳肉,猛的抬起頭,就看坐在大雞巴上的男孩兒突然開始渾身抽搐,兩條白腿擰著勁兒的抖,紅腫的小肉棒直直挺立,一道一道尿液噴射了出去,淅淅瀝瀝尿了白卿之一身。

    瘋狂高潮的騷腸道死死繳緊大雞巴,拖拽著它們往里深吞,顧匪低喘一聲,蠻橫地貫穿,抽插,淫水兒四處飛濺,他舒爽的低吼。

    “射了,嗯�。∪浣o你��!”

    白卿之也到了零界點,在唐棠歇斯底里的尖叫中狠狠一個挺身,粗壯的肉根抖動著射出精液。

    “啊啊啊�。�!要死了!死了��!”

    唐棠聲音嘶啞,隨著一股一股濃精的爆射,鼓鼓囊囊的肚皮好似懷了崽兒一樣,色情的隆起。

    他滿目渙散,瑟瑟發(fā)抖的白皙身體泛著欲色的薄紅,細細汗水凝在皮肉,冷釉一樣晶瑩如美玉。

    而斑駁的愛痕,又讓他看起來有一種被凌虐過得美感。

    晏和頌微低著頭過去吻了吻唐棠微張的小嘴兒,輕聲問他:“小公子,還要‘哥夫’繼續(xù)操你嗎?”他低低的笑:“我猜是要的……”

    根本不等唐棠拒絕,仿佛已經(jīng)不在生氣的男人就將他從兩個爽過得禽獸雞巴上拔下來,用自己的肉棍塞進流淌白色濃精的小屁眼兒,一邊操,一邊往床榻那走。

    他們踉蹌的,上了那張?zhí)茨镜窕ǖ拇查�,細細沙幔垂落,掩蓋住了里面全部的色欲。

    滿室淫蕩的氣味兒四處飄散開,“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粗喘和男孩兒越來越大聲的哭叫,羞紅了天邊的太陽,讓它往西山處躲藏。

    小公子發(fā)出細碎的哭喘,一會兒求男人在干的深一點,一會兒又不讓他在操了,委委屈屈的哭。

    真是善變極了。

    “……”

    日落西山,也不知道這場瘋狂的交合,還會持續(xù)多久。

    民國文里的懦弱小公子

    第172章他羞臊的快要哭了出來(劇情)

    夜晚,后院白老板房間關了一天的門窗終于打開,滿室淫靡的味道終于找到突破口飄散了出去。

    被主人遺忘一下午,跑去前院吃飽喝足了的貓苗苗“騰”地竄進屋子,先是在白卿之腳邊停頓,喵言喵語的罵罵咧咧一通,然后邁著矜持地貓步跳上小妖精的床榻,圍著昏睡的小妖精打了個轉(zhuǎn),趴在人家枕頭旁邊呼嚕呼嚕地撒著嬌。

    唐棠似乎察覺到枕邊一陷,他委屈的皺著小鼻子,胡亂摸了一把,湊過去把自己的臉埋進白貓兒軟乎乎的肚皮,安靜了下來。

    貓苗苗“貓嗚~”一聲,乖乖露出自己柔軟的肚皮給小妖精埋,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小妖精的頭發(fā)。

    “……”

    另外三個男人就親眼看著這只突然從外面竄進來的白貓兒靈巧的跳上了床,還渾然不把自己當外貓似的,霸占了他們的小公子。

    顧大帥冷笑一聲:“土匪貓,和你主人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土匪貓的主人正在給自己系長衫的扣子,聞言抬起狹長的眸,輕彎了一下唇角道:“顧大帥也好意思說別人是土匪?呵,實在有趣�!�

    “你——”顧匪聲音有些提高,一見床榻上的男孩兒抖了一下,立馬壓低了音量:“你他娘的,找抽是吧?”

    他們兩互相針鋒相對,那邊晏和頌彎腰輕拍了拍唐棠的后背,哄得他再次睡熟了,對另外兩個人皺著眉,修長的食指抵在唇上一下,隱隱警告:“別吵,我們出去說。”

    顧匪和白卿之當然同意,門窗通完風后被關好,三個男人走到隔壁的房間,開始了第一次談判。

    檀木雕花床榻里面,昏睡的唐棠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勉強提起精神聽了聽。

    隔音很好的隔壁發(fā)出一聲悶響,然后像克制住了,也聽不見聲音了,他打了個小哈欠,淚水順著微紅的眼眶流出,嘴里迷糊地嘟囔一句“三個畜生”,又從新把臉埋進貓苗苗軟乎乎的白肚皮。

    他睡得香甜極了,另外一邊三個男人可真真切切進行了一番“友好”的互動,不過男人們手底下都有分寸,誰都沒碰還要見人的臉。

    白卿之是特務頭子,情報處處長,武力值還是沒話說的,但也架不住顧大帥和晏七爺一起不做人,如果單顧匪他還可以打個五五開,可晏和頌也加入了戰(zhàn)局,形單影只的“奸夫”可就有點吃虧了。

    赤手空拳打了半個小時,三個男人臉上沒什么傷痕,只是流著汗微微氣喘,可衣服下不知道有多少駭人的青青紫紫,誰都沒留手。

    等他們發(fā)泄完了滿腔怒火,才收了手,準備心平氣和的談一談。

    “棠棠今天是怎么回事?”晏和頌按了按自己被白卿之狠踹了一腳的小腹,微微皺起眉。

    白卿之落坐在主位的高椅,肩膀處的疼痛讓他給自己倒水的動作微頓,說道:“我在貓項圈里放入了竊聽器,聽到丁嘉豪給棠棠下了藥�!闭f道這事兒,白卿之臉色越發(fā)的冷:“去的時候正巧看見一個黃包車夫,拉著他往窯巷去�!�

    妓也分三六九等,那些沒登記過得,都在窯巷當了暗娼,是最魚龍混雜的地方,而且……窯巷可不止女人多,男妓也不少。

    顧匪受的傷最少,可能是打架打的熱了,煩躁地皺著眉,軍裝的兩顆扣子被解開,古銅色的皮膚隱約露出來一點,他一聽小公子差點被送到那種地方,臉色瞬間難看的很。

    晏和頌的表情也不太好,眸色深深暗暗,又問:“白老板,棠棠今天說的那句哥夫,是什么意思�!�

    白卿之忍著右邊肩膀的疼痛,給自己倒了一杯微涼的茶,淺飲了一口,慢悠悠的說:“這我就不能告訴你們了,七爺如果想知道,還是問棠棠本人的好�!�

    “……”

    氣氛突然安靜了片刻,顧匪扯扯嘴角:“你不說,我基本也猜的差不多了……”他說完這句話,動了動嘴,似是煩悶嘀咕:“干他娘的,我說小公子怎么這么怕我�!�

    他實在不敢想如果真像唐棠說的,那上輩子的自己得他媽是個什么眼神兒?沒跟自己的寶貝在一起,而是當了什么要命的哥夫。

    別說顧匪了,晏和頌也很郁悶,只有白卿之隱隱得意。

    郁悶歸郁悶,顧匪和晏和頌也沒忘了自己來是干什么的,雖然和這位白處重新認識的第一天硝煙四起,但正事兒還是要談的,他們先談好事,然后在“好好的”給丁家不知死活的人安排一個好去處……

    ……

    第二天。

    天剛微微亮,百姓們早早就支起攤子,食物的香味和吆喝聲交雜,勾畫出北平新的一天。

    賣報小童拿著一疊報紙,清脆嘹亮的聲音飄出去老遠:“賣報賣報,眾文豪先生譴責熙君為人不仁不義,歧視女性,賣報賣報——”

    “丁家豺狼欺負正室遺子,北平新晉文學大家熙君丁嘉熙,嘴臉惡毒,意圖謀財害命,賣報賣報——”

    一些早起的學生本來騎著單車往學校去,一聽這話立馬剎住車,其中一個穿校服的青年不可置信:“不可能,熙君才不是這樣的人。”他氣憤的掏出錢:“給我一份報紙,我到要看看是誰在污蔑熙也給我一份�!�

    “我也要一份�!�

    幾個學生的聲音讓一些百姓也好奇了,他們放慢了腳步,想要聽聽報紙上到底怎么說的。

    原先那位不服氣的年輕人將報紙仔仔細細看了個全,等看到那申討書上的聯(lián)名,瞬間啞然。

    這……這一個個原先都是最欣賞熙君的文豪大家,當初熙君沒出名的時候這些先生都在報紙上贊賞過他的才情,更別提他們在文學圈的地位,也的確不能夠是口空無憑污蔑的人。

    “這……這怎么會……”

    這幫青年人信心崩潰,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偶像,寫出那些文章的熙君是這么一個心思狠毒之輩。

    但,這就是事實。

    百姓們嘀嘀咕咕的討論著熙君是誰?有見識的立馬給他們科普,正當那些學生們信念崩塌的時候,另一家報紙的小童也喊道。

    “賣報賣報,熙君做出回應,清者自清——”

    學生們楞楞的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連忙叫住小童:“給我一份!”

    “快,給我也看來一份�!�

    他們幾個看完熙君的說明,心里隱隱放心,就像是盲目追星一樣,只要偶像發(fā)話了,他們就能自己騙過自己,為偶像征戰(zhàn)。

    “我就說,熙君不可能會是這種人,那些先生一定是誤會了�!�

    “對對對,能寫出這種文章詩歌的熙君一定是清風霽月的�!�

    他們努力騙過自己,可沒多久,又有小童激動的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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