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你還有臉問�。 倍】∶饕慌淖雷�,怒吼一聲:“你的好兒子,昨天晚上把他親弟弟推到江里,這事兒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見了,知道現(xiàn)在外面都怎么說我們丁家的嗎?”
三姨太不敢說話了,丁嘉豪也縮起了脖子,不敢在做爭吵。
丁俊明氣的差點咬碎了牙,怎么也想不到這個蠢貨竟然讓這么多人看見了,封口都不好封:“行了,都別爭了,明天的宴會我?guī)铺娜ァ!彼膾吡艘谎垡宦暡豢缘男鹤樱梆埲�,你去給叫裁縫給他做幾身衣服,在買一套成衣�!�
林饒蓉笑著應(yīng)下:“好�!�
“父親,”丁嘉熙不慌不忙的用餐巾擦了擦嘴,體貼的說:“我也跟您去吧,小弟還小,萬一沖撞到貴人就不美了,有我?guī)兔φ湛粗�,也出不了什么岔子,您也能放心�!?br />
丁俊明本來就不甘心放棄給兒子鋪路的機會,聽到這話,左右心思一下,就點頭答應(yīng)了,還好一番夸贊丁嘉熙這個做哥哥的懂事。
氣的三姨太把帕子捏的扭在一起,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一眼自己這個就知道吃吃吃的蠢貨兒子。
坐在最角落里唐棠端著白碗,嘴巴挨著碗延兒,輕嘬一口美味的雞湯,美滋滋的咽下去,在偷偷看了看這場大戲,特別下飯。
最后這頓午飯誰都沒吃消停,草草幾口便停住筷子,只有唐棠吃的肚子溜圓,舒服極了。
……
第二天,宴會。
大廳富麗堂皇,身穿西服洋裝,長衫旗袍的男男女女各自端著酒杯談笑風生,這些人群里面不伐一些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角落里坐著一隊身穿黑白制服的樂隊,他們拉著小提琴,吹著薩克斯,悠悠揚揚的曲調(diào)不吵鬧,聽著就順耳。
丁俊明一身規(guī)矩的條紋西裝,帶著兩個兒子入場的時候,還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一呢,是因為丁家本來在唐夫人死后就有落敗的趨勢,但這幾年也不知道怎么,運勢變得極好,幾乎做什么什么賺。
二呢,就是這兩天丁俊明二兒子把小兒子推江里的風聲了。
聽到風聲的人視線在他這兩個兒子身上各自打了個轉(zhuǎn)。
大兒子打小就是神童,如今長大了,五官偏清秀,一身銀灰的西裝三件套,頭發(fā)是后來才流行的偏分,打眼一看,書卷氣中還帶著絲絲矜貴,這氣場可真是足。
小兒子沒穿西裝,一身月白色長衫,袖口和下擺用淡青色的葉子裝飾點綴,柔順的黑發(fā)沒抹發(fā)油和發(fā)膠,軟軟的搭在額頭,身高比他哥哥要矮一些,長得那可是真兒真兒的好看,特別是那一雙水潤瑩亮的杏眼,仿佛飛誰一眼,魂魄都就能被勾了去。
“七爺,您這是在看誰?”不遠處,一位中年發(fā)福的商人看見大名鼎鼎的晏和頌,晏七爺在走神,好奇的問了一嘴,順著他的視線往那一瞧,頓時也閃過一絲驚艷:“呦,丁俊明這倆兒子長得,可真是一個比一個好啊。我聽說大的那個,打小兒就善作詩詞,少年時還幫著丁俊明定下了幾個大單子,是個家喻戶曉的神童�!�
那邊一群人已經(jīng)聊開了,穿著月牙長衫的男孩比起他哥哥的游刃有余,顯得青澀稚嫩,抿著唇隨著父親打招呼,藏在黑軟發(fā)絲下的兩只小耳朵粉白粉白的,垂著眼捏弄自己手,鞋尖也向門口處偏了偏。
晏和頌敢確定,如果能跑,這個小家伙兒肯定一刻都不會多留,“咻”地一下便撒丫子跑的沒影了,就像一只逃離猛獸群的兔子,又像一朵小蘑菇,蹦蹦跶跶地把自己埋進沒有人的深山老林,每天曬曬太陽,淋淋雨,不會有人類那些骯臟的欲望,平凡又簡單的過完這一輩子。
男人被自己腦補出來的畫面給弄笑了,淺抿了口紅酒,把杯子放進旁邊侍者的托盤,不緩不慢地拿出手帕擦拭著自己的手,他身上有一種從骨子里透露出的優(yōu)雅。
不過旁邊的富商可不敢小瞧這個男人,晏七爺家里原本是百年豪商,他自己也去國外留學過幾年,這幾年世世道亂啊,不知道有多少商人,平民,都塵土一樣死在了亂世,富豪晏家也沒能逃得過去。
就當所有人都認為晏家完了,在也爬起不來了的時候,晏家唯一的繼承人晏和頌帶著幾個洋人師傅回國,傾盡家產(chǎn)建立窮奇兵工廠,遭遇過無數(shù)暗殺,還是成了北平……不,成了這一帶最有名的軍火商。
這年頭啊,有兵、有槍桿子那就是爺,最后導致晏家滅門的人一個個都沒逃得了掉腦袋的命運,他晏和頌,也就成了大名鼎鼎的晏七爺。
中年富商砸了咂嘴,偷偷瞄了一眼旁邊這個仿佛有潔癖的男人,他始終沒忘記當年晏和頌天價收購那幾個人的腦袋,又因為現(xiàn)在不流行砍頭,都是機槍打死的,七爺還親自去了刑場從幾個尸體上切下來了仇人的頭,提著死人頭發(fā)的地獄修羅模樣。
嘶……那場景呦,可真兒真兒是讓看到的人整整做了一個月的噩夢!
“顧大帥到——”
這時,門口傳來一聲響亮的吆喝。
宴會廳里的男男女女瞬間噤聲,他們面露一絲激動,唇角都掛上了得體的微笑,各自端著酒杯。
大門緩慢的向兩邊拉開,皮靴踏地的聲音接連而至,一聲一聲的……仿佛敲在了在場的人們心里。
加上軍閥,齊了~
民國文里的懦弱小公子
第159章小公子,這可是你自找的(劇情宴會遇軍閥)
深秋的天氣最是喜怒無常,不知怎么,外面突然下起了小雨,淅淅的雨聲夾雜著軍靴踏地的聲音,冷風嗖嗖地從打開的大門吹進溫暖室內(nèi),一眾穿著旗袍洋裝的太太名媛忙攏了攏身上的披肩。
人們翹首以盼的看著門外,只見一位穿著墨綠色軍裝,披著大氅的男人進了門。他步伐不快不慢,身后的副官為他打起一把黑色的傘,遮擋住雨水,也擋住了男人上半邊臉,只露出似笑非笑的唇。
進門以后,副官唰地一聲,將濕淋的雨傘收了起來,男人俊美的臉龐驀然露了出來,帶著黑色皮手套的手解開自己的大氅,遞給旁邊的副官,視線從在場的人群中掃蕩
⑻.⑼.妻.妻.⑼.妻.妻.妻.⑶了一圈。
這些人視線里的情緒是顧匪最熟悉不過的,它們大多數(shù)帶著暗藏目的的討好、獻媚又或者是蓬勃野心,只有兩個人的目光格外不同。顧匪看過去,巧的是這兩個人離得很近,還都是站在一位長條西裝的中年男人身后,看上去應(yīng)該是一家。
其中一個穿西裝的青年看向他視線是好奇,還帶著一絲絲欣賞和崇拜,另外一個懦怯像幼獸的男孩兒一見他,臉都嚇的發(fā)白了,身體控制不住后退一步,潛意識地看了一眼旁邊崇拜他的青年,明明是一家人,對他的態(tài)度倒是天差地別。
有趣,真是有趣。
顧匪饒有興趣的移開視線,拿過侍者托盤上的酒杯,聲音懶洋洋的:“諸位,顧某來晚了�!�
“哎呦,顧大帥!”
“不晚不晚,大帥來的剛剛好啊�!�
人群瞬間活絡(luò),你一言我一語的附和著,顧匪站在中間聽著他們虛偽的話,只勾著唇淡淡掃了一眼那只圓眼睛的貓兒,果然看見他單薄的身體逆著人群,往餐桌旁躲避似的離開包圍圈。
……系統(tǒng)注視著宿主的表情,動作,平滑的光團上有些疑惑。
宴會廳。
唐棠離開擁擠的人群,站在擺放點心的餐桌前長長的松了口氣,在心里慢悠悠的回復著系統(tǒng)。
他言盡于此,剩下的話系統(tǒng)也隱約能猜出來,雖然說宿主說的有道理,但就是太有道理了,讓系統(tǒng)總覺得宿主這次扮演的不該是懦弱小公子,應(yīng)該是……該是白蓮花小公子才更加貼切。
丁俊明帶著一身銀灰色西裝三件套的丁嘉熙去給顧匪問好,滿臉真誠地笑容,談了幾句家常,便絮絮叨叨地夸贊起自家不成器的犬子在國外學業(yè)如何,寫出的詩詞又上過多少報紙。
他身后的丁嘉熙露出一點恰到好處的無奈,還對著顧匪歉意的點了點頭,一副謙遜有禮的模樣。
顧匪并不在意眼前的人,他拿著一杯紅酒,懶散的倚著座椅靠背,另一只手的皮手套脫了下去,指尖在圓木桌上輕輕地敲著。
他的視線越過這二人,看向了餐桌前,那只對他有著明顯害怕情緒,并且恨不得看不見他的貓兒正在用水亮的眼眸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四周,見所有人的視線都被他吸引,瘦弱單薄的小貓兒才伸出爪子,給自己弄了一塊點心,一小口一小口吃的香甜,頭頂有些翹起的一縷小呆毛都透著歡快。
不大的少年站在餐桌吃著點心,嘴角都沾染了一點點心屑,用小舌頭一圈,唇瓣水潤潤的。
顧匪垂著眸,視線慢悠悠地在少年那一點紅艷的小舌頭和晶瑩的唇上掃了掃,輕抿口微涼的紅酒,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瞬,他看的有興致極了,但同時心里也升起一絲警惕。
發(fā)現(xiàn)不對勁后,他不緊不慢的在記憶里尋找這只貓兒的身影,卻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見過他,那么問題來了,為什么眼前這個一次都沒見過面的少年會用這樣一種眼神看他呢?顧大帥有些好奇。
不僅顧匪在盯著他,另外一個身穿西裝的晏和頌也在盯著他看,唐棠裝作察覺不到這兩道“戳”人的視線,他拿著一塊翠綠色的點心,墊著手帕一邊接著殘渣,一邊小心翼翼的啃著,纖長的眼睫微微垂下,遮擋住眸色里不符合人設(shè)的光亮。
顧大帥人如其名,長相俊美,帶著一身的匪氣,那深綠色的軍裝襯托著流暢的身體線條,軍靴包裹著小腿,還帶著一雙黑色皮手套,跟人談笑時也慵懶的仿佛一頭酣睡的雄獅,危險又迷人的緊。
另外一個主角攻晏和頌,看起來稍微有點兒混血的意思,五官深邃富有魅力,可能是因為常年在國外,受到環(huán)境因素影響留著淡棕微卷的中長發(fā),像中世紀優(yōu)雅的貴族,也是個不好惹的。
唐棠吃完點心,拿起一杯紅葡萄酒聞了聞,試探的喝了一小口……半大少年心里的好奇心終于滅了。他皺巴著小臉兒把葡萄酒吞咽進肚子,表情帶著一點點嫌棄地放下酒杯,從旁邊顯然沒準備多少的幾杯牛奶中挑選一杯涼的喝了起來。
另外觀察著少年舉動的倆個人皆沒忍住嘴角的笑意,顧匪更是哼笑一聲。
“還沒斷奶呢……”
唐棠喝完牛奶,舔干凈唇邊白白的奶胡子,似乎是感受到了炙熱的視線,他疑惑的抬頭看了一圈,正好對上了顧匪慵懶的眼眸。
顧匪就看著那少年瞬間僵硬住身體,忍不住打了個小嗝,他努力的裝作不害怕一樣對著他點點頭,就逃似的從后門去花園了。
“大帥,您初到北平,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吩咐我這個不成器的犬子。”丁俊明真情實意似的:“多虧了有大帥的軍隊駐扎,我們這些商人們才能好好做生意,丁某實在感激,也為什么可報答大帥的,只有為大帥鞍前馬后聊表心意。”
他這通馬屁拍的好極了,將顧匪抬得高高的,夸了又夸,只為了能讓他兒子在顧匪面前露個臉,一片拳拳愛子之心,相比較之下唐棠簡直就像是撿來的孩子一樣。
身后的丁嘉熙微微的笑著,端莊又大氣,仿佛是個很好的伙伴,又或者是合作者、朋友。
但此刻,顧匪的心卻并不在他們身上,他腦袋里始終想著剛才那只跑掉的貓兒,想的心癢……
他忽然放下酒杯,站起來拿上了軍帽手套和大氅,副官打算跟著,被他擺了擺手攔住,他掃了一眼明顯在狀態(tài)外的一對父子,淡聲說了一句失陪,便大步往花園去。
……
外面剛下了一場雨,微雨初停,細細的雨珠半垂不落地掛在花瓣和綠植表面,青石板鋪成的道路沒有泥土,空氣也清新極了。
穿著一身月白色長衫的小少年站在綠植前,閉著眼睛呼吸著新鮮空氣,天空上躲在烏云里的月亮正好兒露了出來,他周身蒙著一層瑩瑩的月光,微風吹動衣衫,少年藏在長衫下的腰肢纖細,臀部的輪廓雖然還看不清晰,但瞧著就是個挺翹的,半遮半掩的更加帶勁兒。
顧匪眸色微暗,他離得近了,軍靴踩在地上的聲音讓少年一下回了頭,一見他的臉便瞳孔猛縮,顧匪眉梢一挑,往前走了一步,這小少年就忙地退后一步,雙手緊緊抓著腿側(cè)的長衫,臉上也沒了血色。
當他是洪水猛獸么?
顧匪笑了一聲:“你認識我?”
他身穿深綠色的軍裝,風吹動大氅的衣擺,一只帶著皮手套的手伸上來,正了正自己的軍帽,似笑非笑的看著對面渾身僵硬的少年。
唐棠咽了咽口水,開始自己給自己寫劇本了,他不知道自己上輩子的“哥夫”為什么在這兒,但只要是跟他哥哥有關(guān)的,唐棠都不準備摻和,他沒什么大志氣,只想好好的活下去,然后學自己喜歡的醫(yī)學。
他纖長的眼睫顫了顫,強忍著聲音里的顫抖:“不……不認識您�!�
小可憐樣兒的,撒謊都不會撒,顧匪“呵”了一聲,又不緊不慢的往前走了幾步,他往前走,男孩就慌不擇路往后退,直到快被逼到墻角了,男孩終于忍不住想要逃離。
“跑什么?”
顧匪一伸手,直接攬過男孩的腰肢,差點沒把他抱的騰空起來,他從后面摟住少年,在少年耳邊低聲的詢問,手上倒是不規(guī)矩的動了動,心想這腰也忒細,他都怕自己一個不就神就給這孩子掐斷了。
“嗚……放、放開�!碧铺娜リ氖�,泛紅的眼角溢出了淚水,他害怕得厲害,縱使被男人煙草香懷抱緊緊摟著也在掙扎亂動,挺翹的屁股貼在男人軍褲來回擠壓。
他急得臉都紅了,聲音也帶著哽咽,但一雙水亮的杏仁眼里閃過一道很不符合人設(shè)的光亮。
哇……大帥不愧是大帥,他好大。
顧匪本來就是想逗弄逗弄他,也沒想著怎么樣,可誰知道他竟然這么害怕,還用屁股貼著他的胯來回亂動,將他蹭出了火氣。
發(fā)育不良的男孩又小又軟,身上勾引人的清香隱隱纏繞在鼻腔,他呼吸急促,將掙扎的男孩又摟緊了緊,低啞呵斥:“媽的,別動了�!�
“嗚……求、求你放……放開我……”
唐棠嗓音里帶著軟綿綿的哭腔,他掙扎的動作小了,細細的抽噎著,兩個飽滿的屁股蛋兒還在隔著軍服褲擠壓著他逐漸硬挺大肉棒,顧匪呼吸越來越急促,抱著唐棠的力道也越來越重,下身硬的發(fā)疼,控制不住地隔著褲子輕蹭。
唐棠眼角掛著淚,唇瓣哆嗦著被一個高大的男人抱在懷里,隔著褲子猥褻著小屁股,可憐兮兮的抽噎,他表面怯懦懦又膽子小,心里卻浪到飛起,一邊掙扎著亂動,一邊估算著顧匪大肉棒的尺寸。
“什么……什么東西?”唐棠驚呼一聲,聲音里帶著絲絲害怕:“嗚別……別用棍子打、打我……”
耳邊傳來這帶著軟綿哭腔的求饒聲,顧匪腦袋里“轟”地一聲,他松開了緊摟著男孩的懷抱,一手捏著他兩只纖細的手腕兒,軍裝下胸膛起伏,戴著黑色皮手套的大手抵制住男孩尖俏的下巴,強迫他抬起一雙淚眼朦朧的杏仁眼和自己四目相對。
男人眼底微紅,他離得近了,呼吸幾乎噴灑在懦怯不敢出聲的少年臉側(cè),他用低啞的聲音宣告。
“小公子,這可是你自找的�!�
系統(tǒng)翻了翻劇本,光團臉溢出大大小小的問號,它卡殼道:我,記得,這個人設(shè),不是白蓮花,啊。(被宿主洗腦后,系統(tǒng)將劇本回收成數(shù)據(jù),喪喪的:人類,好……好難懂……)
民國文里的懦弱小公子
第160章顧大帥花園野戰(zhàn)懦弱小公子(宴會廳門外操穴)
唐棠被男人大手捏的有些吃痛,白皙的下巴出現(xiàn)了一道紅印,他水亮的杏仁眼霧蒙蒙地撞上了男人軍帽的帽檐下那一雙黑沉的眼眸,男人離的很近,炙熱呼吸混合著淡淡的紅酒香噴灑在他的臉側(cè),俊美的五官,唇角似笑非笑的弧度讓他心慌得很。
“大……大帥�!�
他軟綿綿的聲線有些抖,可人憐的緊:“您……您放開我好不好?”霧蒙蒙的眸溢出一點哀求:“我害怕,求……求您了。”
顧匪垂眼看著男孩那雙漂亮的眼睛溢出水霧,纖長眼睫一顫,晶瑩淚珠就跟斷了線似地落了下去,沾濕了小半邊臉,他心里那股邪火非但沒被淚水澆滅,反而像烈火潑了熱油,一發(fā)不可收拾。
“哭什么?”
他嗓子啞的厲害,穿戴著黑色皮手套的大手輕輕撫摸過男孩嬌嫩的臉蛋兒,感受著男孩被迫又膽怯的乖順,笑了一聲,輕柔的問他:“想要離開?”
唐棠被他一只手抓住了兩個手腕兒,另一只戴著黑色皮手套的大手不輕不重地摸著他的臉頰,呼吸間滿是皮革的氣味,他唇瓣顫抖,帶著哭腔“嗯”了一聲,比起幼貓兒的聲音也大不了多少。
顧匪又笑了,笑的溫柔又匪氣,讓唐棠內(nèi)心里升起了一點點希望�?上乱豢堂樀氖謪s伸向了長衫下的褲子,男人扯掉他的褲帶,宛如惡魔一般呢喃著:“太晚了,小公子�!�
“啊……”
唐棠長衫下寬松的褲子掉在腳邊,軟綿嗓音里的哭腔更甚:“您……您饒了我吧�!彼眢w不停的掙扎著,用長衫下半遮半掩的肉臀勾著著男人,在心里美滋滋期待著一會兒棍棒的伺候,表面卻害怕又羞臊,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
十八歲的小少爺已經(jīng)上了學,早已不是什么懵懂的孩童,就算剛剛不知道身后那硬挺的東西是何物,等被扒了褲子也該清楚了,并且隱約猜到男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正因為猜到了,他才更加驚恐,心想怎么會這樣呢?明明眼前這個男人該是他哥哥的愛人,在他記憶里這個男人和另外兩個男人已經(jīng)快要跟他哥哥丁嘉熙在一起了,怎么會突然對他起了這種心思?
不,這是不對的,他不能被哥哥的愛人上,這樣太罪惡了。
唐棠又害怕又羞恥的掙扎個不停,飽滿如水蜜桃般的屁股在月牙色長衫下半遮半掩,更為勾人。
“別動!”顧匪被刺激的眼睛都紅了,他磁性的聲音含著欲望,高音量的呵斥了一聲,聽出來眼前這個不好惹的男人聲音里帶了怒火,小公子瞬間僵硬住了身體,他不敢動了,咬著下唇默默流著眼淚。
顧匪半強迫的拉著他,幾步走到后花園里給客人們休息的小亭子,他往哪石墩上一坐,拍了拍自己的腿,霸道命令:“來,趴這兒�!�
唐棠不想動,怯怯地提著褲子想要穿上,可男人眉毛一挑,就讓唐棠想起來了上輩子這個“哥夫”是如何殺人如麻的,他瞬間更加害怕,顫顫的趴到男人腿上,還盡量抬高自己的身體,不讓重量往下壓。
顧匪能察覺到男孩趴在他腿上的單薄身體還在細細發(fā)著抖,心情愉悅地哼笑一聲,戴著皮手套的手一寸寸撫摸過男孩修長白皙的腿,最后才探進兩瓣白皙挺翹的肉臀中間,手指隔著手套摸上了那緊閉的小花,腿上的身體瞬間顫的更甚,他垂著眸,揉弄了一會兒男孩青澀的穴眼,慢慢伸進去一個手指,來回的抽插摳挖,逼的男孩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天上月色很亮,顧匪能清楚的看見男孩圓潤白皙的屁股抖著一層層肉浪,臀丘間的小屁眼原是粉粉嫩嫩、緊緊閉合著的青澀,如今卻被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指插入了兩根,抽出肛口來的時候皮手套表面都沾染上了一絲淫液,黑色與粉白碰撞,發(fā)出“咕啾咕啾”的聲音,黏糊糊地腸液從粉嫩的小屁眼兒流了出去,打濕了顫顫發(fā)抖的大白屁股。
最后男孩受不了了,他開始慌不擇路地哽咽啜泣,哀求著顧匪這個強迫者放過自己,軟綿綿的小動靜兒好聽極了,讓人心里都在泛著癢,所以……顧匪用兩根手指將男孩初經(jīng)人事的肉花玩兒的爛熟,狠狠鑿弄他前列腺的凸起,讓男孩控制不住渾身抽搐,發(fā)出更好聽的哭腔。
男孩長衫撩開,白皙渾圓的屁股蛋兒被一只戴著黑色皮手套的大手抓住紅痕,趴在他腿上細細顫栗著,顧匪垂著眸,手指在濕淋淋腸道內(nèi)的凸起點碾壓了一圈,猛的抽出來,“�!钡谝宦暋痔谞砍冻鲩L長的淫絲,就見那高潮的穴眼兒發(fā)了瘋似的蠕動糾纏,一股淫水“噗噗”噴濺了出來。
“�。。 �
他短促的尖叫了一聲,就這么被男人帶著皮手套的兩根手指給插射了,精液射在了男人的軍裝褲,腦袋更是被這刺激弄得一片空白。
顧匪的性器被軍服褲束縛地難受,他呼出口氣,拍了拍男孩顫抖的大白屁股:“先起來�!�
“嗚……”
唐棠喘息著從他腿上爬起來,沒什么血色的臉如今透著嬌嫩的薄粉,他顫顫的站在一邊,恐慌下注意到顧匪的手都搭在了腰帶上,忙地拽著褲子,拼盡了全身力氣往出跑。
他想著,只要跑出去,只要跑出去就不會被哥哥的愛人上了!
宴會廳的后門發(fā)出一絲光亮,有輕柔的音樂聲從里面溢了出來,眼見著希望就在前面,不大的少年水亮眼眸瞬間溢出一絲欣喜。
但下一秒,身后突然傳來重量,男孩像是被惡虎撲食的羔羊,讓人從后面一把樓了個正著,緊接著左面的耳尖貼上了顧匪干燥的唇,一呼一吸噴灑在上面,他暗啞著嗓子問:“去哪兒��?”
唐棠渾身僵硬,眼眸里的欣喜也散了去,他抓著褲子的手被迫松開,耳邊聽到了身后的人解開皮帶的聲音,一只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慢慢捂住了他的嘴巴。
緊接著,臀縫里忽然塞進來了一根又粗又燙的大家伙,炙熱的大家伙在兩瓣肉臀間摩擦了一瞬,突然貫穿了他的身體,唐棠瞪大了眼睛,他下意識想要尖叫,可惜卻被人堵住了嘴,只能茫然的看著宴會廳里來來往往的人群,瑟瑟發(fā)抖的被男人從后面抱在懷里,一下一下的往里釘!
宴會廳里的男男女女穿戴整齊,在一起談笑風生,還有人疑惑的詢問顧大帥去哪了?卻不知道一門之隔,今天宴會的主角摟著丁家不受寵的小公子,用自己粗長壯碩的大屌強奸著男孩兒的騷穴。
顧匪猙獰的肉棒剛一插進唐棠這個濕軟緊實的騷穴兒,就被他層層疊疊的軟肉吸地忍不住溢出一聲低喘,他爽的喉結(jié)微微一顫,也不躲避開,就站在這宴會廳的門口讓男孩一邊瞧著他父兄,一邊甩著健壯的腰肢操弄男孩的銷魂洞。
碩大龜頭在初被開苞兒的騷腸道里肆虐,飛快的抽插讓肉柱來回碾壓著青澀的腸肉,絲絲淫水逐漸被榨了出來,男孩又爽又痛,被皮手套捂著嘴都溢出了一點點嗚咽,眼淚口水流個不停,他就在宴會廳的門口,被哥哥的愛人強奸了。
里面是優(yōu)雅輕松的音樂,眾人談笑的聲音,外面是“啪啪啪”的肉體拍打,男人粗重如野獸一般的低喘,還有男孩帶著哭腔的鼻音。
顧匪爽的要命,摟緊了懷里因為營養(yǎng)沒跟上,比他小了整整一圈的男孩兒,在男孩兒耳邊低低的詢問著:“寶貝兒,瞧見你親爹了么?”大肉棒操的極深,兇悍的力道幾乎要捅穿唐棠的肚子,他粗喘著罵:“騷貨,當著你父兄的面兒就敢勾引老子�!�
“呃……爽不爽,嗯?老子的大屌讓沒讓你滿意!小蕩婦!”
他干的越來越狠,軍服褲磨的唐棠白嫩臀尖都發(fā)了疼,大雞巴狠辣往里鑿,兇猛進出在那逐漸熟紅的騷穴眼兒,紫紅色柱身的表面沾染了一層黏膩的液體,凸起的青筋看著就駭人的緊,但它們也能輕易操的人抽搐著身體噴水。
“唔……嗚……”
唐棠爽的雙眼翻白,渾身癱軟顫抖,全靠著男人肉棒和摟著他腰部的手臂支撐才沒倒下去。
肉體拍打聲越來越響,大雞巴突然卡進緊實的騷嘴兒,顧匪吐出一口氣,溝壑處兇猛的拖拽起那節(jié)咬著它的腔口,男孩杏仁眼淚眼朦朧,單薄的身體一下下前沖,口水順著男人捂著他嘴巴的皮手套滴落,一副被人玩壞了模樣。
騷的要命。
顧匪亢奮的胸膛起伏,快活地恨不得死在這小公子身上的模樣,他軍裝包裹下的公狗腰兇悍,打樁機一樣“砰砰砰”操著穴,沒幾下就把懷里顫栗的小公子操射了,幸好顧匪警覺,帶著臨近高潮的男孩往旁邊走了兩步,讓男孩白白的精液全射到玫瑰花的土地上,這才避免了直接射進宴會廳里的場景。
“這么快?”他摟著唐棠低喘,視線在男孩前面滴著白漿的秀氣小肉棒上掃過,聲音又低又�。骸斑�,粉色的啊,寶貝兒你可太招人了�!�
他埋在唐棠身體里的大肉棒開始堅定地干穴兒,高潮后緊實到勒疼了大肉棒的腸道被撐開,龜頭沖著騷心狠狠撞擊,層層腸壁陡然縮進,龜頭又使勁兒的鑿弄,恨不得把他凸起的軟肉都給撞平了。
“‘唔�。瑁。 �
唐棠抽噎著被男人抱在懷里,一步一步向宴會廳走去,淚眼朦朧地看著那道溢出光芒的縫隙,也看到了身后男人真正的“愛人”,他的親哥哥,頓時縮進了騷穴。
背德的快感竄過全身,唐棠心里興奮又激動,表面深深陷入被哥哥的“愛人”強奸了的情緒,渾身顫栗著,慢慢夾緊了裹著肉屌的騷逼。
“嘶……”顧匪又疼又爽,長長的吸了口冷氣,他喘息著松開捂著唐棠的手,沾染著口水黑色皮手套握住男孩像根小石頭棒似的性器,順著他的視線往里一瞧,低聲笑著:“寶貝兒,看見你哥哥就這么爽?”
“爽的把騷逼縮的這么緊,嘶……夾得我兄弟都疼了�!�
唐棠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滿眼迷離的在腦袋里胡亂想著什么東西,半晌后他才明白男人嘴里的兄弟是指什么,小臉蛋兒驀地一紅,在心里小小聲,磕磕巴巴罵了句“土匪”。
又忿忿地補充了一句自以為很惡毒的“流氓”,可懦弱的小公子不敢罵出聲,也只能在心里過過癮了。
看他抿著唇不出聲,顧匪也不逼他,一手攬著唐棠的腰,一手握住他快要泄精的肉棒,在他耳邊低啞的說了句“記得叫小聲點兒”便一下一下,逐漸加快了操干的速度!
“嗚……好……好痛,不呃哈,不要不要……”
唐棠被摟住的身體開始劇烈顛簸,他嗚嗚咽咽哭了幾聲,又猛然察覺自己聲音太大了,忙的咬住下唇,將唇瓣上那塊軟肉咬的發(fā)白,強忍著身體里翻滾的情欲,爽的一雙漂亮的眼眸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