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時間來不及了,那輛車的速度實在太快!
走在最前面的沈瀾風(fēng)扔了哪些配料,他快跑幾步,猛的飛撲過去,迅速抱住唐棠彎腰——將他牢牢的護在身下,用自己的后背對著馬上飛奔過來的貨車!
“轟——”
心跳聲“撲通撲通撲通——”
耳邊一陣耳鳴,倆人什么都聽不見了,只能察覺到自己胸腔內(nèi),又或者是另一個人胸腔那瘋狂跳動的心臟。
霍霆沉和林清霽晚了一步,他們心都快跳出嗓子眼,抖著手檢查二人,確定沒一點磕到碰到,心里的大石頭才猛的落了下去。
這么大的動靜早就引來不少人的圍觀,說起來也玄幻,原本這輛車是沖著那兩個人過來的,可不知道怎么,就差一點撞到人了,車胎突然爆了,失控的貨車直接側(cè)翻,裝載的貨物也灑了一地。
周圍圍了很多人,所有路人都在感嘆這兩個男人命真大,只有唐棠明白,如果不是系統(tǒng)“總有刁民想害朕”的被動技能觸發(fā)及時,他和沈瀾風(fēng)今天就已經(jīng)交代在這了。
貨車司機沒死,他被拉出駕駛室的時候一條腿都被夾沒了,人也昏迷不醒,幾個交警見狀,趕緊給這個中年落魄的男人包扎止血,可現(xiàn)場這么濃的血腥味,都沒擋住中年司機身上這沖天的酒味。
路邊圍著的人細(xì)細(xì)碎碎的討論,說這司機的喝多少酒啊,喝酒誤事,怎么開車還能喝酒呢,什么這一輩子都完嘍。
霍霆沉臉色陰沉的給下屬打電話,他扯了扯領(lǐng)帶,本根不會相信這只是一場單純的意外。
林清霽忙著應(yīng)付警察,和他們在一旁做筆錄。
塵土飛揚,警笛聲嗡嗡。
沈瀾風(fēng)的手有些抖,他捧著唐棠的臉,看著唐棠呆呆楞楞的表情,都心疼死了,連忙親了親他的額頭,啞著嗓子輕哄:“不怕了,不怕了,我們沒事了啊�!�
唐棠心里忽地一酸。
……
劉家,寬敞的浴室內(nèi)傳來嘩嘩水聲,阮樂童躺在按摩浴缸里,閉著眼睛享受有錢的快樂,他一邊聽著音樂,一邊在腦袋里算了算時間,覺得這時候,唐棠說不定已經(jīng)過奈何橋了,阮樂童瞬間心情更加美好,甚至還睜開眼睛,像模像樣的喝了一口紅酒。
他得到了哪些資料后,唐棠再沒了別的用處,也不在走哪都粘著唐棠,沒了這些顧慮,阮樂童報仇的心根本忍不住,所以……有了財力支持,他惡毒的去買通一個得了絕癥的家伙,給了男人一筆賣命錢,讓這個貨車司機和唐棠一起出一場死無全尸的“車禍”。
阮樂童悠閑地喝著紅酒,心想:那男人確實是一家公司送貨的貨車司機,并且跟唐棠沒有任何仇怨,他喝多了酒,不小心在路邊撞死了個人,這多正常啊……跟他阮樂童,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沒有人會知道這是他做的,等再過段時間,他甚至還可以憑借著唐棠“弟弟”的身份,去指責(zé)三個男人為什么不照顧好自己的哥哥。
然后……利用這份愧疚心,慢慢的攻略他們。
阮樂童被自己的幻想弄得身心愉悅,他剛放下酒杯,橫在浴缸的木質(zhì)桌板上新買的手機突然震動,按開通話,阮樂童又躺回溫暖滴了精油的水里,懶懶散散的道。
“喂�!�
“不……不好了少爺,那個男人沒死!”
電話里傳過來男音慌慌張張,把司機突然爆胎,唐棠一點傷都沒受的事倒豆子似的全部說出來。
阮樂童的胸有成竹瞬間消失,他猛的從水里坐了起來,胸膛劇烈起伏,氣的眼睛都紅了。
正在給他打電話的這個男人,原本是阮樂童特意留在現(xiàn)場等著告訴他唐棠死無全尸的慘狀的!而不是告訴他人不僅沒死,還在車禍中一點油皮都沒磕了碰了的!
費盡心機的阮樂童幾乎崩潰——又一次!又一次了��!他唐棠到底為什么運氣會這么好�。。�
職場文里的董事長助理
第121章只屬于我的混蛋(結(jié)局唐特助肏自己屁股的倒膜)
“你們干什么吃的!”阮樂童惡鬼一樣猙獰怒吼:“那么大的車禍!他怎么會一點傷都沒受!!”
電話那邊的人不敢頂嘴,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錯都得跟孫子似的,點頭哈腰的賠禮道歉,可這心里就不舒服極了,他暗自狠狠呸了一聲,心想這他媽的老天爺都在幫忙的事兒,跟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啊。
“砰——”
阮樂童砸了手機,胸膛劇烈的起伏,他嘩啦一聲起身,撐著浴缸邊緣想要出去,卻沒想到一只腳剛邁出去,腳下突然猛地一滑。
“呲溜”一下狠狠劈了個叉。
“啊——”
鉆心的疼痛襲來,阮樂童“咚”地一聲狠狠摔在濕淋淋的地磚上,他弓起身子,死死捂著下體,疼的眼前模糊全是淚水,可卻連尖叫的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疼,實在太疼了。
好不容易叫了救護車,阮樂童滿臉淚水,虛弱的慘白著臉。他心里不停的想著自己的運氣為什么這么非,又暗恨憑什么他唐棠的運氣就這么好,好到連特意為他準(zhǔn)備的車禍都能避過去!
他好恨……
……
回到車禍發(fā)生的瞬間
……
傍晚,好不容易回到家,天色早已經(jīng)黑透,烏云遮擋住星辰,Z市陷入一種風(fēng)雨欲來的寧靜。
臥室悄無聲息,只有床旁邊的落地?zé)舭舶察o靜的散發(fā)著暖光。
林清霽躺在床上,不嫌累似的,一下一下溫柔的撫摸拍著唐棠的后背,哄著一直睡不安穩(wěn)的唐棠入眠,直到他睡得熟了,緊緊抓著林清霽衣服的手也被放開了,男人才慢慢起身,靜悄悄的往樓下去。
樓下
客廳上方的水晶燈大開,白色的冷光很是亮堂。
沈瀾風(fēng)換了身舒適的睡衣,中長發(fā)在頭頂可可愛愛的扎起一個小揪揪,看起來還很濕潤,明顯是剛剛才洗過澡。
他懶散的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fā)上面,一腳登著前面的茶幾,黑色的茶幾上放著一個醫(yī)療箱,他伸手過去,從里面找出碘伏棉簽,給自己腳踝處血跡干涸的傷口擦藥,一邊擦,一邊問剛下樓的林清霽。
“寶貝睡著了?”
林清霽嗯了一聲,看了看沈瀾風(fēng)腳踝處鮮血干涸的傷口,道:“貨車飛濺過來的碎片不干凈,保險起見,叫醫(yī)生來打一針破傷風(fēng)吧�!�
霍霆沉從落地窗那邊回來,掛斷電話:“叫了,等一下醫(yī)生會過來,還有,”他眸色冷的嚇人:“今天這場事故差不多都清楚了,酒駕的貨車司機前半年得了絕癥,幾天前,他家里人突然搬家�!�
霍霆沉神色莫測:“搬到了p市,還買了房�!�
沈瀾風(fēng)呦了一聲:“賣命錢啊,這么看來……劉仞這個做爹的還挺有錢�!彼麑⒚藓炄舆M(jìn)垃圾桶,往后一倚,背靠著真皮沙發(fā),漫不經(jīng)心說道:“我想著啊,那位劉小姐估計也不滿意劉仞這個丈夫很久了,不如……我們幫幫她�!�
沈瀾風(fēng)桃花眼含笑,一腳踏在茶幾的邊緣,歪了歪頭,輕輕的說著:“讓劉仞破個產(chǎn),凈身出戶�!�
三個男人欣然同意。
沒過多久,家庭醫(yī)生緊趕慢趕,終于到了霍霆沉的住所,中年醫(yī)生背著藥箱,詢問了一下沈瀾風(fēng)之前打沒打過破傷風(fēng),又做了一個過敏試驗,醫(yī)生才給他打了育苗,隨后又重新清理了一下傷口。
“傷口挺深的,一個星期不要沾水,別吃腥辣刺激的食物。”醫(yī)生拿起醫(yī)療箱,囑咐了一番。
沈瀾風(fēng)點點頭,像醫(yī)生道謝,林清霽起身將半夜連忙趕過來的醫(yī)生送出去,過了一會兒才回來。
沈瀾風(fēng)坐在沙發(fā),晃悠晃悠自己被包起來的腳踝,嘆了口氣。
霍霆沉聽到嘆氣聲,不咸不淡的問他:“怕被棠棠看到?”
沈瀾風(fēng)嘟囔:“是啊,本來今天就嚇到寶貝了,我這再一受傷,他看到后還不得更難受了啊�!�
說完,又不耐煩的晃悠晃悠腳,恨不得傷口馬上消失。
他腳踝處的傷口是貨車側(cè)翻時,破碎飛濺的金屬片劃傷的。壞了好大的口子,因為壞的地方在腳踝處,當(dāng)時幾個人都沒察覺,沈瀾風(fēng)也怕嚇到唐棠,一直硬忍著疼,回家后又擔(dān)心唐棠聞到血腥味自責(zé),所以他才讓林清霽上樓哄唐棠睡覺,自己在樓下偷偷處理傷口。
可沒想到現(xiàn)在還是要包扎,再怎么瞞都瞞不住。
他們說著話,也并沒發(fā)現(xiàn)樓梯拐角,一個身穿睡衣,原本該在床上乖乖睡覺的青年雙臂抱著腿,蹲在沒有光的地方認(rèn)真的聽。聽著聽著……眼眶就突然泛紅了。
……
第二天,阮樂童還躺在醫(yī)院的病房里,敞著腿讓護士給他受傷的蛋蛋上藥,可這藥還沒上完,他病房的門就被人從外面猛的推開,隨后,幾個膀大腰圓的西裝大漢進(jìn)了門。
男護士被嚇了一大跳,趕緊起身,哆哆嗦嗦的道:“你們、你們要干什么�!�
阮樂童也很害怕,可他看到黑子大漢中間的那個女人,突然就不怕了,因為這個女人他認(rèn)識,是他父親如今的那個懦弱無能的妻子。
阮樂童羞恥的咬唇,趕緊拉著被子把自己蓋好,委屈道:“媽,你……”
“誰是你媽�!眲⒓倚〗忝媛秴拹海骸爱�(dāng)初姓王的入贅到劉家,甚至為了討好我父親還改了姓,我也是傻,還以為他真喜歡我,可沒想到……我父親才死了半年!他劉仞不僅夜夜不歸宿,甚至還冒出來這么大一個兒子!!”
阮樂童心里不屑,面卻不顯,還是一副柔柔弱弱的可憐樣。
“阿姨,你怎么能怎么說呢,父親和我母親是真心相愛的,而且……而且他也不知道我的存在啊,我沒有爸爸媽媽,在孤兒院呆了這么多年,難道我就不可憐嗎?”
劉家小姐嗤笑一聲:“行了,你也別裝了,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她冷冷的睥睨:“你父親凈身出戶了,你們父子倆別想從我們劉家得到一分錢�!�
她看著阮樂童根本不信的臉,不僅不憋屈,還挺解氣:“如果不信就打電話問問吧,這間豪華病房啊……估計你也要住不起了�!�
說完話,劉家小姐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了,在一旁聽了一圈的男護士猶豫了一會兒,上前道。
“阮先生,您確實該交住院費和治療費了�!�
阮樂童瞪他一眼,軟綿綿的話里帶著針:“你急什么呀,我還能差你們醫(yī)院的錢嗎?”
他抽出那張黑卡,在護士眼底顯擺了一會,才施舍似的道:“來吧,不說要交錢嗎?”
男護士羨慕的看了看,趕緊拿機器去了,可沒想到……
“阮先生,您這張卡被凍結(jié)了�!蹦凶o士把卡給阮樂童,目露睥睨:“我看啊,您還是早點交錢,搬到普通病房比較好。”
阮樂童聽到卡被凍結(jié)了,如遭雷擊,趕緊給劉仞打電話,可劉仞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男護士抱著懷嗤笑,陰陽怪氣的諷刺他能裝,還黑卡呢。
阮樂童臉色難看,這會兒突然想起來唐棠,唐棠一定會過來幫他交錢的,這么想著,他心安理得的給唐棠了打電話。
電話接通了,阮樂童心里一喜,還沒來得及裝裝可憐,讓唐棠過來交錢,就聽見電話那邊,男人用冷清的音線說。
“車禍的事我已經(jīng)報警,好自為之�!�
電話掛斷,阮樂童恐慌的想要再打過去,可就在這時,門口兩個身穿制服的警察破門而入,二話沒說,將他押送進(jìn)警車。
門口的記者見狀,一股腦的撲上來將他們團團圍住,閃光燈亮得刺眼。
阮樂童茫然間聽到記者們問他劉仞是什么時候?qū)⑺一厝サ�,又說劉仞聯(lián)合河山科技給霍氏使絆子,如今河山科技股票大跌,劉仞也被捕入獄,這件事你知道嗎?
劉家入贅的女婿在岳父死后放浪形骸,甚至還將他一個私生子接回去。你穿著昂貴的衣服,吃著名貴的食物,心安理得享受著劉家的一切,阮先生不覺得羞恥嗎?
阮樂童耳邊突然耳鳴,腦袋更是一片空白,他軟著腿被押上警車,下體那原本陣陣的刺痛……都仿佛離他遠(yuǎn)去了。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會是多久的牢獄之災(zāi),也不知道監(jiān)獄里被安插進(jìn)去的人又會怎么對他。
他只知道,自己輸了。
……
另一邊,唐棠掛了電話后,將頭埋進(jìn)沈瀾風(fēng)胸前,不說話了。
沈瀾風(fēng)半靠著床,摸了摸唐棠軟軟的耳垂,慵懶道:“怎么了寶貝?誰的電話啊……”
“沒誰�!�
唐棠悶聲悶氣,他縮在沈瀾風(fēng)懷里,上半邊身體都壓在男人的胸前,輕輕往前動了動身子,讓他們貼的更近,腦袋埋進(jìn)沈瀾風(fēng)的頸窩,緩慢的蹭了又蹭。
細(xì)軟的發(fā)絲搔弄起細(xì)細(xì)密密的酥癢,弄得沈瀾風(fēng)呼吸一重,啞聲道:“寶貝,快別招我了�!�
唐棠抬頭,目光正撞進(jìn)沈瀾風(fēng)的眼底,他們互相對視了幾秒……
他微微的仰起頭來,沈瀾風(fēng)也將頭低下去一點,兩個人的唇相貼,輕輕的摩擦了一會兒。
沈瀾風(fēng)按著唐棠的后頸,紅潤的舌尖順著縫隙探進(jìn)去,勾著滑膩的軟舌嬉戲,“漬漬”的水聲淫蕩至極,又不停歇,每吮一口都能引起唐棠溢出一聲好聽的鼻音。
男人滿足的瞇起眼,低低的喘息一聲,他的大手在被子里撫摸著唐棠的身體,摸的唐棠瑟瑟發(fā)抖,直接癱軟在他的懷里。
“唔……”
唐棠臉紅的像個小西紅柿,他緊緊抓著沈瀾風(fēng)的衣服,眼眸映著迷離,兜不住的津液也順著唇角“滴答……滴答”流了下去。
沈瀾風(fēng)氣息粗重,又用力吮了口小舌頭,才放過唐棠。可憐的唐特助氣喘吁吁的趴在他懷里,一副被親的不知道天南地北的模樣。
“乖乖,今天來玩?zhèn)不一樣的�!鄙驗戯L(fēng)唇側(cè)續(xù)著笑,他拍了拍唐棠豐滿的翹臀,然后等唐棠翻身躺在床上,才赤著腳下地,去林清霽的房間里拿了件東西,順便招惹過來另外兩頭餓狼。
唐棠有些害羞,他扯了扯被子,看著男人們在床邊架了攝影機,還沒反應(yīng)過來,隨后……就發(fā)現(xiàn)沈瀾風(fēng)從盒子里拿出了一件東西。
“你……你們�!�
唐棠傻愣愣的看著那個特別豐滿的假屁股,心里泛起一股子酸味兒,已經(jīng)開始胡思亂想了。
沈瀾風(fēng)趕緊去親親他,低啞的笑了幾聲:“別生氣啊寶貝,這個是你屁股的倒膜,林清霽趁你睡著后做的,是不是特別像真的��?”
男人拍了一下手中假屁股,渾圓飽滿的臀丘瞬間蕩起波浪,他語氣調(diào)侃:“所有尺寸都是1:1還原的,今天讓寶貝也操一操自己的騷穴�!�
唐棠聽見倒膜的假屁股不是別人的,心里的酸楚才褪去。可又聽見這東西竟然是林清霽趁他睡覺后偷偷弄的,瞬間臉色漲紅,他偷偷瞄了一眼清風(fēng)霽月的林清霽,心里一陣忿忿——你們……你們科學(xué)家連性愛玩具都能親自做的嗎!
不、不羞恥嗎��!
多才多藝的林大科學(xué)家依舊是那副校草臉,唇側(cè)淺淺蓄著一抹笑,書香氣十足。誰能想到這樣的人,竟然會做親自去研究性愛玩具呢。
沈瀾風(fēng)把尺寸1:1還原的假屁股在床上放好,然后急哄哄的撲向唐棠,在唐棠的半推半就、欲拒還迎中,扯掉他身上那些礙事的衣物,讓他一絲不掛的半跪在床上,高高撅起渾圓飽滿的大白屁股。
霍霆沉坐在機器后解開腰帶,一下一下擼動布滿青筋的猙獰家伙,林清霽也走到床邊,拿出自己的大東西去磨蹭唐棠的唇瓣。
唐棠被沈瀾風(fēng)的兩根手指插的直嗚咽,一回神,就發(fā)現(xiàn)林清霽的大東西碰到了他的唇瓣,腥燥味漸漸涌進(jìn)鼻腔,像催情藥一樣,讓他被開發(fā)徹底的身體泛起情潮。
他抬頭看了林清霽一眼,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在流著水的龜頭上舔了一口,黏液拉成絲,被小妖精似的人兒掃進(jìn)嘴里。
林清霽呼吸一窒。
唐棠偷偷砸了砸嘴,在林清霽炙熱的視線中,將大龜頭吞了進(jìn)去,慢慢放松自己的喉管。
他被操了幾次,已經(jīng)明白該怎么用嘴巴讓男人們爽了,可我們的林大科學(xué)家這還是第一次操棠寶貝的嘴,被小舌頭這么一弄,直接吸了口氣,喉結(jié)滾動,差一點就在唐棠面前露了怯。
唐棠跪在床上,專心致志的吃雞巴,身后,沈瀾風(fēng)也已經(jīng)擴張好了淫穴,他抽出沾滿黏液的手指,碩長猙獰的大雞巴抵著水淋淋的穴眼,慢慢挺腰,龜頭破開肛口,一寸一寸的往里釘。
“唔……”
唐棠溢出悶哼,腸道泛起一陣酸酸軟軟的飽脹感,他驀地紅了眼尾,對男人的入侵也不掙扎,小舌頭乖乖的、有技巧的快速吮舔著柱身,將口中的生殖器吃的漬漬作響,吞的更深。
爽的林清霽一個沒忍住呻吟出聲,這一聲爽到極致的呻吟溢出去,頓時就收獲了三道目光,其中兩個視線里隱隱帶著不屑和鄙視,另外一個有點驚訝,然后驚訝的小色鬼眨巴眨巴眼睛,更加賣力的嘬了起來。
林清霽:“……”他一點沒覺得開心,不過還是好爽啊,魂魄都要被小妖精吸了出去。
沈瀾風(fēng)按著唐棠的腰肢,讓他的小雞巴對準(zhǔn)假屁股的穴,猛的一撞,直接一桿進(jìn)洞。
“嗚——”
小雞巴直接撞進(jìn)了緊實溫軟的腸道,唐棠嗚咽一聲,體驗到了一種從來沒感受過的爽。
沈瀾風(fēng)已經(jīng)壓著唐棠操開了,雄腰顛動,幾乎出了殘影,肉柱表面的青筋狠辣的摩擦的腸道直發(fā)騷,顫顫抖動個不停,“噗嗤噗嗤”的噴濺出淫水。
唐棠劇烈往前顛簸,嘴里的大雞巴操的更深,他半壓著豐滿肉多的假屁股,小肉棒“噗嗤”一聲,直直撞擊進(jìn)那濕軟緊實的仿真直腸口,龜頭猛的一顫,猛0頭一次體會到操穴的爽,說不出來的快感在腦袋中轟然炸開。
騷嘴跟真的沒什么兩樣,緊緊包裹著他圓潤可愛的龜頭,甚至還會蠕動抽搐,噴出一股一股熱流,澆的唐棠脊背猛然一顫,伴隨著身后沈瀾風(fēng)劇烈的撞擊,他自己的小雞巴也“噗嗤噗嗤”的,拼命在前面假屁股濕軟的腸道內(nèi)來回抽動。
爽……爽上天了,這無法形容的雙重快感在腦袋里炸開,他嗚嗚的尖叫,直接被送上高潮!
沈瀾風(fēng)猝不及防被拼命痙攣的騷穴夾得一喘,他死死掐著唐棠抖動的屁股,雄腰瘋狂律動,肏的更加狠了,滾燙的大雞巴燙的腸道里每一條褶皺都在發(fā)騷,“砰砰砰”的撞擊接連不斷,幾乎要把腸壁都鑿穿了一樣,無比淫蕩的水聲中間,還夾雜著男人舒爽的低喃:“唔,舒服……騷寶寶,自己操自己的淫洞爽不爽……嗯?水多不多呃啊……緊不緊?!”
唐棠壓著肉感十足的假屁股,隨著撞擊挺動纖細(xì)的腰肢,他臉色潮紅,大張著嘴,林清霽的大雞巴操他的口水直流,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嗚嗚”地溢出幾聲鼻音。
啪啪啪、噗嗤噗嗤
身后劇烈又瘋狂的沖撞,沈瀾風(fēng)的大龜頭狠狠插進(jìn)唐棠的直腸口,唐棠猛的往前一撞,他的雞巴也“噗嗤”一聲操進(jìn)假屁股的腸道深處,騷嘴緊緊咬著他可愛的蘑菇頭,層層媚肉死命蠕動,發(fā)了瘋一般去絞吸可愛的小家伙!
不得不說,按著他的比例倒膜出的騷穴太好操了,唐棠爽的呼吸急促,脊背都在打著抖,小肉棒像石頭一樣硬,“噗嗤噗嗤”操了沒多久,便一股一股濃精灌溉了進(jìn)去。
霍霆沉看了半天,忍得眼睛都紅了,床上享受快感的兩個家伙都沒一個完事的,他嘖了一聲,從攝像機后面走過去。
沈瀾風(fēng)狠狠肏了兩下,可能是今天太過刺激了,唐棠的騷腸道特別會吸,無數(shù)騷浪的軟肉仿佛一條條小舌頭似的,淫蕩的舔著柱身表面的青筋,刺激的他大屌棍脈搏突突跳動個沒完,射精的念頭擋都擋不住。
他低喘著,眼珠子都隱隱泛著紅,狗公腰律動,發(fā)了狠一般用布滿青筋的大屌兇猛操穴,唐棠叫不出聲,喉嚨里全都是破碎的音調(diào)。
等到霍霆沉走過來,沈瀾風(fēng)也終于忍不住了,他低吼著,猛地往前一貫,暴脹的大雞巴兇猛摩擦過途徑的腸壁,龜頭狠狠插進(jìn)腸道深處,精關(guān)打開,灼熱的濃精像一梭子彈似的“突突突”打在腸壁。
“唔嗬嗬嗬嗬!��!”
唐棠被射的死去活來,眼淚沾滿臉蛋,雙眸失去焦距,喉嚨溢出無數(shù)破碎音調(diào),沈瀾風(fēng)見狀,趕緊把雞巴抽出去,剎那間,一聲淫蕩的、嘶啞尖叫仿佛能沖破房頂。
“啊啊啊�。�!要死了!腸子……腸子要被精液射穿了啊啊啊�。�!”
沈瀾風(fēng)抓住下意識掙扎要跑的唐棠,雙臂緊緊摟著唐棠的腰肢,粗壯的雄根狠狠抖動兩下,將所有精液都灌了進(jìn)去,然后低喘著壓在唐棠凝了層薄汗的脊背。
幾個喘息,男人就又恢復(fù)了生龍活虎,他直起滾了層汗的身體,桃花眼勾魂奪魄的溢出貪欲,像是要把唐棠嚼碎了,一點骨頭渣子都不剩的吞進(jìn)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