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狼狽為奸的二人正畫著對未來樂壇的大餅,這時,鮑承平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就像瘋了一樣,“嗡嗡嗡”地打進來一個又一個電話。
鮑承平看著電話上領導的名字還有些納悶,他笑著接起來沒個幾秒,臉色驟地一變,連忙在電話這頭點頭哈腰地道歉,冷汗刷刷往出淌。
姜溪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心臟砰砰直跳,卻在不停安慰自己。
不會的,不會的,唐棠早就掉下懸崖車毀人亡了,他安排的人親眼看見車子掉下去,托人問的消息也是唐大經(jīng)紀人五天沒去公司,不會有人把證據(jù)放出來的!
這時的姜溪當然不知道唐棠當初請假的那天,還特意拜托老總保密,放好了香噴噴的魚餌等著他去咬勾呢。
“出什么事了?”看見鮑承平掛斷電話,姜溪趕緊追問。
“出什么事了?”鮑承平臉色黑的滴墨,他胸膛起伏,似乎是想罵這個腦殘一頓,臟話在嘴邊又被生生地憋了回去。
鮑承平嘆氣:“自己去。”
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大,姜溪深吸了口氣,連忙手忙腳亂的打開唐棠的首頁。
唐棠v:我入職四年,帶了姜溪兩年,自問問心無愧[錄屏],還有潛規(guī)則一事,呵……[微笑],麻煩在說這話的時候,能先不要戴著想“潛”你的人送的手表,袖口,胸針。也不要勉強自己穿上想要“潛”你的人送的禮服,皮鞋。更不要在跳槽到盛卿娛樂的時候還“被我綁住腿脅迫你”住在我名下的房子[微笑]。
錄屏的是兩人的聊天記錄,甚至點開姜溪的語音還能聽到他有些類似撒嬌的軟聲,也補全了被刪掉的那些不要消費粉絲的話,和經(jīng)紀人的溫和斯文一比,姜溪小家子氣十足的嚷嚷要去演戲,簡直不要太敗壞他在粉絲中的形象。
姜溪腦中嗡鳴,他緊緊盯著唐棠的頭像,差點控制不住尖叫出聲。
怎么回事,唐棠不是死了嗎�。�
他呼吸急促,抖著手點開評論。
這條評論沒一會兒就被粉絲們,因為唐棠放出來的截圖和錄音被鑒定為真的,一些理智的粉絲想起姜溪發(fā)出來的斷章取義的截圖,一時之間接受不了取消關注的不在少數(shù)。
當然,大部分的腦殘還是憋著一股氣,使勁嘲諷唐棠癡心妄想,一個小經(jīng)紀人還敢說她們家哥哥住的地方是他的房子,走紅毯的高定也是他買的,簡直就是青天白日做大夢。
鮑承平也看到了評論,氣的咬牙:“你現(xiàn)在住的是唐棠的房子??”
姜溪僵硬的點了點頭,那套房子是j市有名的名人聚集地,他以為唐棠已經(jīng)死了,為了提高身價還特意在上一期訪談中說過自己住的地方。
鮑承平抹了把臉,“你不是說那房子是你自己的嗎?還有那些高定!唉……”他顧不上嘆氣,趕緊起身給晨星娛樂打電話,賠禮也好,道歉也罷,不管怎么樣都不能讓唐棠在放證據(jù)上去。
可這通電話沒打出去,,起因是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個博主,曬出了姜溪這個星期采訪、紅毯上的配飾標價和牌子,然后又曬出了唐棠簽字的時候的照片,而架子上能很清楚的看見哪些東西。
在粉絲炮轟他說“這些東西說不定刷的是我哥哥的卡”后,博主又放出刷卡記錄,還有姜溪最近新買了豪車、別墅的新聞。
長腦子的都知道,姜溪入行年紀短,短短兩年讓他買棟別墅都可能花光了積蓄,更別提那輛車了,所以溪粉們沉默了,她們也知道自家哥哥可能還真買不起那些東西。
這瓜吃的香甜,簡直要開心死對家的粉絲,特別是被姜溪虐粉操作把自家蒸煮從銷量榜第一的位置拉下的那家粉絲,還特意跑過去往熱油里倒水,離間計用的得心應手。
眼看著粉絲唰唰往下掉,鮑承平當機立斷,讓盛卿娛樂官博解釋姜溪手機丟失,賬號和里面的資料都被盜了,說公司這邊剛剛聯(lián)系到正在為金曲獎做準備的姜溪,證實那條,還請大家不要相信謠傳。
總結(jié)來講就是打死不承認,只要臉皮夠厚,后期公司在買兩個熱搜把這件事頂下去,時間長了也就沒人再去提這件事。
當然,大家也不是傻子,鮑承平的意思也不是讓她們信,只是為了給粉絲們一個推卸責任的理由。
現(xiàn)在有了理由,她們原本憋著的怨氣又起來了,在官博下瘋狂罵那個盜號狗,罵盛卿娛樂的公關是干什么吃的?還憤憤不平地跑去唐棠評論下埋怨唐棠太過小心眼了,不該發(fā)聲明讓他們哥哥寒心,不要臉的讓一些路人都看不過去,徹底對姜溪心生厭惡。
鮑承平一個小時接了好幾通電話,官博發(fā)出去的鬼話騙騙粉絲們還行,可在圈里混的個個不是人精似的,人家稍微一琢磨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這下可好,那些看重名聲的大牌代言一個也沒留住,一波折騰下來簡直元氣大傷。
當然,這也是唐棠要的結(jié)果。
而晨星娛樂這邊……
唐棠淡定退出爆料者的微博,他來的時候正好就坐在被動了手腳的車子上,在墜毀懸崖前他抽了上個世界的獎勵,系統(tǒng)的獎勵機制很人性化,絕對是你目前世界最需要的東西。
唐棠看向窗外的春雨,思緒有些偏離,姜溪很下得去手,先是在他剎車上動手腳,然后哭著說自己的父母出事了,拜托原主去臨市最偏僻的山窩窩里,那天正好下雨,剎車失靈再加上輪胎太滑導致原主沖向山崖,車毀人亡。
在原世界里,姜溪發(fā)出的那條,幾乎所人都相信了姜溪編的謊話,原主失蹤后除了幾個朋友和警察還在找,其余人都對唐棠被戳破陰謀后沒臉見人、不知道跑哪個犄角旮旯躲起來的話深信不疑。
當初把小麻雀養(yǎng)成金鳳凰的男人最終命喪崖底,而姜溪后來在頒獎典禮上偶遇主角攻們,在知道少爺團的身份后特意上綜藝,用對付他的方法讓三個男人漸漸對這位“沒有污點”的小天王心生好感。
不過……
這得在他死了的時候,唐棠低頭,若有似無地笑了一聲,他單手推了下眼鏡,往經(jīng)紀人辦公室走去。
……
一周后
唐棠戴著藍牙耳機,兩手拎著兩個超市的大購物袋,他站在門口,淺色唇瓣吐出一串專業(yè)術語,等安排完所有事,才把袋子放在腳邊,按開密碼。
門被打開,窗簾拉的嚴實,大白天的屋子里黑壓壓一片,沙發(fā)和地毯上到處都是亂扔的衣服。樓上,三個房間的門緊緊閉著,連開門的動靜都沒驚醒勞累過度的狼崽子們。
唐棠嘆了口氣,他關上門,靜悄悄走進去,拿遙控器打開窗簾。
暖陽透過窗戶撒了滿室,光點跳躍在客廳中間。
唐棠把帶過來的東西補充到冰箱,他動作很輕,彎腰撿起這些只穿了一次的衣服,把它們分好,能水洗的都塞進洗衣機,不能的放在袋子里送去干洗店。
整理好茶幾上的雜志,洗了洗手,唐棠去廚房準備中餐,這幾天課程很緊,把三個小孩累壞了,回到家后倒頭就睡,如今還在長身體的階段,唐棠真是想盡辦法去給他們補充營養(yǎng)。
廚房內(nèi)
冷酷無情的唐爸爸一刀剁掉甲魚,利落的沖洗,撕掉外面的膜,手起刀落,幾下剁成了好幾段。
調(diào)皮的暖色光線從正面灑在男人身上,青年修竹般挺立,他纖細的腰間系著圍裙,翻炒聲和鍋里“咕咚咕咚”冒泡聲交應出溫暖的滋味。
香味從門縫鉆了出去,向小鉤子一樣纏繞在鼻翼,三個狼崽子是被饞醒的,他們迷迷糊糊的起床,迷迷糊糊的飄下樓,等反應過來,三個男生早就不要臉的纏上自家經(jīng)紀人了。
“哥哥早~”
唐棠被孟辰逸從后面抱住,嚇了一跳,剛要讓他先起來,孟辰逸就嗅了嗅他身上的香味,自覺的離開蘭聲,把位置讓給還沒占過便宜的二人。
舉著鍋鏟的經(jīng)紀人先生一臉麻木,他似乎變成了行走的貓薄荷,被一群大貓追著吸來吸去。
“好了好了,趕緊去洗臉刷牙�!碧铺臒o奈趕人。
狼崽子們笑瞇瞇的答應,他們說笑著往回走,腳步停再樓梯轉(zhuǎn)角處不再動彈半分。
男孩們回頭,看向被身穿圍裙的唐棠,眸色微沉,在腦子里暗暗記下這一幕,想著以后一定要把這場景還原出來。
最好……是不要穿衣服的呢。
……
三個穿著睡衣的大男孩換了居家服,秦嶼衛(wèi)衣寬松,黑色搖滾風霸氣,本人頑劣的像個孩子。戚晏暗色襯衫,冷白皮映著唇色更紅,高傲冷艷。孟辰逸典型體院校草,笑一笑就能讓人想起在球場上奔跑的男孩。
唐爸爸欣慰,覺得自家小朋友長的真好,他穿著圍裙把菜端到桌上,連忙招呼眼珠子都餓綠了的崽崽們吃飯。
最近訓練消耗大,再加上男孩子這個年紀正是能吃的時候,唐棠一氣準備了六個菜,全都是給他們補身體的。
大理石餐桌上,一桌子菜中間燉的湯汁粘稠的甲魚格外顯眼,淡淡熱氣上升,鮮香的味道撲面而來。
三個狼崽子默默看向桌子上的紅燜羊肉、甲魚湯、鮑魚海參做的佛跳墻……
香是真的香,補也是真的補。
“看什么呢?”唐棠盛好了飯,放在他們面前,又給他們一人夾了塊裙邊:“趁熱吃,多吃點甲魚補補,今天下午沒有課程,你們也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危險的事嗎?
狼崽子們很認真,你這樣是要被干死在床上的!
補更補更補更~
明天放車
娛樂圈里的斯文經(jīng)紀人
第62章對經(jīng)紀人睡奸,爬床(哥哥補得身體,當然要哥哥來負責)
昨天訓練到半夜,狼崽子們早就餓狠了,一個個筷子揮舞的跟競賽似的,少爺們良好的家教讓他們拒絕狼吞虎咽,可咀嚼的速度還是肉眼可見的加快了些。
在唐爸爸鏡片后隱隱慈愛的目光中吃完了整頓飯,桌子上幾乎沒剩下什么,唐棠把碗放進洗碗機,給癱在沙發(fā)里消化食的三人弄杯果汁。
他們說說笑笑了有一會兒,唐棠看了看時間,才準備起身離開。
“哥,你今天要回去嗎?”秦嶼叫住他。
唐棠已經(jīng)拿上了外衣,聞言笑著道,“對啊,怎么了?”
他彎下腰,手指勾著拖鞋放在鞋架,白色的襪子露了出來,挺翹的臀微微撅起,緊繃在西服褲里面,誘人的輪廓讓本就燥熱的三人更加難受。
“哥你今天別走了�!泵铣揭菘蓱z兮兮,“過幾天要登臺,我們害怕……”
唐棠哭笑不得:“你們害怕?之前排練的時候是誰說的一點都不緊張的�!彼屏讼卤橇禾幍难坨R,把外衣穿好:“行了,趕緊放松放松,過幾天就要首演了�!�
孟辰逸“……14〡17〡56敗甭璧模嘴欠。
一直沒說話的戚晏起身,往玄關走去,“哥我送送你�!�
“送我?”唐棠無奈:“兩步路有什么好送的�!�
戚晏固執(zhí)的要送,另外兩個男孩也躍躍欲試,唐棠趕緊打住他們的想法,也沒讓戚晏在折騰,自己拎著準備干洗的衣物出了大門。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點背,唐棠才走出幾步,原本陽光明媚的天說變就變,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傾盆大雨淋了個透心涼。
唐棠“……”
離唐棠兩步之隔,在屋子內(nèi)的秦嶼、戚晏、孟辰逸:“……”
經(jīng)紀人先生淡定轉(zhuǎn)身,三步并兩步回了別墅,外面的雨聲很大,他面無表情,完美的演繹出一場只要我不尷尬,尷尬就追不上我。
雖然他動作不慢,但還是被傾盆大雨淋得渾身濕透,發(fā)絲上的水珠“啪嗒”滾落在臉側(cè),輕薄的布料緊緊貼在肌膚上,越發(fā)顯得色情。
憋著笑的三個狼崽子給哥哥拿衣服,擦頭發(fā),換拖鞋,時不時地還揩個油,摸摸腳踝,碰一碰脖頸和小腰。
秦嶼把唐棠濕了的外衣放進洗衣機,上樓沒個幾秒,就扒著欄桿沖樓下喊:“哥,上來洗個熱水澡吧,別感冒了�!�
“好�!碧铺牡穆曇魪臉窍聜鱽�。
等唐棠進屋后,秦嶼倚著欄桿,唇側(cè)慢慢勾出笑容,他背對著對樓下,伸手比了個搞定的手勢。
隔壁是小型電影院,漆黑的室內(nèi)只有投影儀散發(fā)著光亮,不過這次的電影有點不同。
簡約風的黑色大理石浴室,唐棠垂著頭,手指解開扣子,褪去濕淋淋的襯衣,白皙的雪膚暴露在空氣中,胸膛上兩顆誘人至極的櫻桃微微挺立。
狼崽子們呼吸一窒,接著往下看去。
唐棠脫掉褲子,棉質(zhì)內(nèi)褲也有些濕了,而且濕的地方有些引人遐想,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監(jiān)視中,自然地彎腰,把滑落到腳踝處的內(nèi)褲脫了下來。
男人們呼吸急促,下身硬的發(fā)疼。
由于是在別人家,唐棠并沒有用浴缸,而是站在蓮蓬頭下,任由水流沖刷他的身體,勁瘦的腰身,薄薄的肌肉,挺翹的臀和修長的腿,無一不讓男人們心頭燥熱。
過了一會兒,鏡頭突然拉近,原來是唐棠摘下蓮蓬頭,把它對準了自己粉嫩的小兄弟細細沖洗,纖細的手指圈著那物件,狼崽子們腦袋嗡的一聲,差點沒忍住沖過去強奸了哥哥。
“我要干他�!鼻貛Z嗓子啞的厲害。
孟辰逸緊緊盯著那抹嬌嫩,呼吸粗重極了,“粉色的……”
戚晏閉了閉眼睛,遮擋住眸子里可怕的情欲,他摸著指節(jié)處的煙,下定了決心。
這場突如其來的雨下得很大,窗戶上劃過一道道水痕,下雨天路滑,開車也不安全,他只能等天晴了再走。
唐棠洗完澡,紅著耳朵換上戚晏拿來的衣服,穿完后看向鏡子里明顯寬松的睡衣,還不免嘟囔一句這孩子看著還需要補血,雄性的本錢倒是挺大的。
“哥,你好了嗎?”秦嶼站在門外問。
唐棠收回心思,應聲往出走,“好了�!�
……
狼崽子們披上羊皮,暫時收起陰暗的隱私,他們圍著香噴噴的小羔羊一下午,天不僅沒放晴還越下越大了,唐棠沒辦法,只能收拾收拾在客房睡下。
……
唐棠半倚著床,神情專注地看著電腦,手指在鍵盤上輕輕敲打著,好像是在安排出道的事宜。
門口,戚晏垂著眼,等平復好情緒才端著托盤走過去,把水和藥遞給他:“哥,先把藥吃了�!�
現(xiàn)在組合的事都要他去辦,唐棠確實不能感冒,他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梁,對戚晏溫和的笑笑,接過藥吃掉。
戚晏目光幽深地看著哥哥滾動的喉結(jié),唇側(cè)蓄著笑,他拿的并不是什么迷藥,只是一粒能讓服用的人比平常更為敏感的情趣用品。
……睡著了多沒意思啊,他好期待哥哥被摸摸腰都能射出來的樣子呢。
……
夜晚,淅淅瀝瀝的雨聲還沒停止,三個狼崽子掀了羊皮,慢慢逼近了小羔羊。
門被悄無聲息的打開,大床上微微隆起,墨發(fā)雪膚的青年正呼吸平穩(wěn)的安睡著,可又過了一會兒,有人慢慢爬上了他的床。
戚晏用手撐著床墊,指尖輕輕勾掉了哥哥的睡衣扣。
一顆、兩顆。
累了一天的青年沒醒,在睡夢中被人扒了個干凈。
戚晏往手指上到潤滑劑,帶著滿手黏膩摸向了臀縫,修長的指尖一點一點揉戳穴眼,唐棠閉著眼輕哼了一聲,似乎是想拒絕,卻被昏沉的夢境拉扯住了思維。
窗外的雨漸漸停了,月亮冒了出來,瑩瑩月光籠罩在大床上,讓戚晏很清晰的看見因為過度敏感,已經(jīng)開始流水的淫洞,和挺立的玉莖。
粉嫩的穴眼被四根手指撐得老大,“咕啾咕啾”的聲音曖昧又淫蕩,抽插間不斷溢出晶瑩的液體。
唐棠陷入了春夢,他擰著眉喘息,在夢中他被男人壓在身下,那處私密的地方被修長的手指插到流水,他談過戀愛,就算沒做過,也清楚自己現(xiàn)在夢到的體位是0。
這讓自認為是1的經(jīng)紀人先生怒火中燒,他身體亂動,喉嚨中發(fā)出無意識的音調(diào),眼看夢境將要破碎,炙熱的東西突然沖了進來。
“啊——”敏感至極的腸道被大東西捅開,唐棠尖叫著射出濃精,他徹底清醒了。
等腦中的陣陣白光散去,唐棠才癱軟在被子里,喘息著向上看去。
朦朧的月色下,戚晏黑發(fā)微微遮擋住眼眸,含笑看他:“哥哥。”并沒給經(jīng)紀人適應的機會,男孩幾乎是剛喊完哥哥就“啪啪啪”抽插了起來。
“哥哥好棒……”他低喘,磁性的聲音啞的性感極了。
“啊——戚晏��!出啊……出去!”陌生的快感讓唐棠顧不上憤怒,他忍著浪叫拼命掙扎,可他的腿被壓著,手也被兩個男人按在了床上。
再抬眼一看,不讓他動的人,除了孟辰逸和秦嶼還能有誰?
“你……你們?”唐棠簡直不敢相信,他語氣顫抖,想要問問這三個孩子為什么要這么對他,可還沒說出口的疑問卻在下一刻被連綿不絕的爽意擊潰。
“哥哥別亂動啊~”孟辰逸笑嘻嘻地舉起他的手,低頭輕輕吻了吻,然后不顧唐棠的掙扎把著他放在了自己的性器上擼動。
秦嶼也有樣學樣,畢竟這火可是哥哥自己“喂”出來的。
戚晏爽死了,他壓著哥哥的腿根,大雞巴用恨不得捅穿騷腸子的力道瘋狂艸穴,細細密密撞擊花心,每一次抵達最深處都能聽見哥哥似痛似爽的淫叫,就連裹著大雞巴的腸壁也顫顫巍巍地討好著敏感的龜頭。
“啊啊啊……不要!你出去嗚啊……”唐棠爽的要瘋,肉棒已經(jīng)射兩回了,菊穴也在汩汩流著騷水,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竟然能這么敏感,恥辱的連浪叫都忍不住。
戚晏似乎覺得這個姿勢艸的不過癮,把經(jīng)紀人翻過去,按著脊背,擺成撅起屁股的淫蕩姿勢,才滿意地扶著大雞巴干進了進去。
“嗯啊�。。�!”唐棠尖叫著高潮,抵在床單上的雞巴顫抖著射出精液,他的兩只手也被另外兩個狼崽子拉了回去。
菊穴似乎要被干穿,手心被大雞巴磨得發(fā)燙,馬眼處流下的前列腺液把每一個指縫都染的水亮亮的。唐棠側(cè)臉緊貼著床單,身體被撞擊的顛簸,他緊緊咬住枕頭,阻止自己發(fā)出那么淫蕩的叫聲。
獸交般的姿勢讓大雞巴入的極深,戚晏掐著哥哥的肉臀,把被淫水泡的水亮的紫紅色物件全根抽出,只留一個飽滿的龜頭在里面,他垂著眼去看被撐得合不攏的穴眼,“噗嗤”,全根而入。
“嗚——”唐棠悲鳴,他渾身顫栗著射出白濁,淅淅瀝瀝的精液把身下的床單弄的一塌糊涂。
腸壁瑟瑟巍巍地縮緊,戚晏舒服的悶哼一聲,他像強大的雄獸騎著另一頭雄獸的屁股,用大雞巴死命操弄,干的騷腸子“咕啾咕啾”仿佛榨出了汁水,看的另外兩個沒吃到肉的男人簡直要眼饞死了。
秦嶼受不了了,他松開經(jīng)紀人的手,硬挺著大鳥過去:“阿晏你把哥抱起來,加我一個�!�
孟辰逸癟了癟嘴,最小的沒人權那?
戚晏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他俯身貼在經(jīng)紀人脊背,在唐棠細細地顫栗中攬過胸膛一把抱起來,全程利落的大雞巴都沒拔出去。
枕頭掉在地上,失重感讓唐棠縮緊了后穴,腸壁夾得戚晏悶哼一聲,胸膛起伏了好幾下才忍住了艸死他的沖動。
“你們……你們別……”經(jīng)紀人先生聲音有些抖,因為近視,淺色的雙眸里甚至還蓄著茫然無措。
秦嶼看了看他,把床頭柜上不寬不窄的銀邊眼鏡給經(jīng)紀人戴上,鏡片一擋,這斯文勁一下子就上來了。
“我喜歡哥哥戴著眼鏡被艸�!鼻貛Z摸了摸經(jīng)紀人的臉,唇角勾出惡劣的笑:“哥哥可真騷。”
唐棠偏過頭,躲開狼崽子的觸碰,氣的身子都在不停的顫抖。
因為吃了藥,那處已經(jīng)敏感的隨便插插就能噴水,秦嶼也沒擴張,就這么扶著性器,一點一點試探著往里頂。
“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