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他們還沒成親呢!
這里是莊嚴(yán)的養(yǎng)心殿,哪兒能?
何況,白日宣淫……羞死個人了!
帝王眸中暗色深沉,如正常男人渴望著得到心愛的女子。
他吻了吻她紅得滴血的耳垂,低磁的聲線含笑,撩得人酥軟,“寶貝兒,朕真是無時不刻不想著要你。”
少女臉皮薄,被直白的葷話羞到不行。
粉拳捶在他的肩膀,溫欣瞪他,“你、你正經(jīng)點(diǎn)!”
成淵帝握住她的柔荑,在唇邊吻著,“你這可太為難朕了!”
感覺到他愈發(fā)的過分,溫欣:“……”
“你放開我!”
成淵帝抱得更緊,安撫地親了親她白嫩的臉蛋,“乖,朕就抱抱你,不做什么�!�
溫欣黑線,信他個鬼!
成淵帝可太冤枉了,在她耳邊幽幽嘆息:“寶貝兒,朕什么都依你,可想讓你依朕一次,實(shí)在太難了。”
溫欣臉很紅,將腦袋埋在他懷里,柔柔怯怯地小聲說:“我、我想著留到新婚夜,彼此才圓滿的�!�
成淵帝知道她保守,如今能叫他這般放肆,已經(jīng)是為他妥協(xié)了一大步了,怎么會再為難她?
他憐惜地輕撫著她的脊背,“朕知道,別怕,朕真的不做什么。”
她盼著他們的新婚美滿,他又何嘗不是?
即便是她自已不要后位,成淵帝心中也歉疚難當(dāng)。
所以,在婚禮這些上,他勢必要給她最好的。
溫欣垂了垂眼簾,遮住了眸中的涼薄。
皇后又如何?妃子又如何?
帝王獨(dú)一無二的寵愛才是最重要的。
就如梁太后,她一輩子也斗不過舒妃,先帝死后,也只要和舒妃合葬,她一個正宮死后還不是只能另建陵寢。
不過,梁太后要是不愛先帝那就算了,可惜她是個軸的。
而溫欣,她能做得比舒妃更極致。
她會是成淵帝唯一的女人,一輩子將他的人和心緊緊拽在手心。
即便她只是個妃子,也是大元帝國最尊貴的女人。
所有人還不是要乖乖跪在她的腳下奉承討好?
溫欣是真的沒覺得妃子不好,妖妃才能為所欲為、肆意囂張。
她相信她會是大元?dú)v史上最風(fēng)光最尊貴的妃子。
以后,那些權(quán)貴大臣想讓她當(dāng)皇后她還不想當(dāng)呢!
……
第93章
殘暴君王的貴妃娘娘又茶又媚(45)
接下來的日子,成淵帝繼續(xù)以雷霆手段收拾那群權(quán)貴文臣,搞得他們焦頭爛額、哭爹喊娘,手上的權(quán)利都大縮水,威望名聲大不如前。
正當(dāng)他們惱怒得想要絕地反擊君王的時候,皇帝陛下突然就退了一步。
他不再堅持立溫氏為后,冊封她為貴妃,迎入長春宮。
權(quán)貴文臣:“……”
艸,感覺被皇帝溜了一圈,賠了夫人又折兵!
可皇帝都退讓了,他們要是再搞事,就是亂臣賊子了。
到時正好給成淵帝把柄出兵,徹底將他們一個個摁死。
筆桿子終究是殺不過真刀真槍的!
誰讓成淵帝牢牢控制著大元帝國的軍權(quán)?
同歸于盡前,先死的一定是他們。
好死不如賴活著,何況他們這些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就更怕死了。
而且誰說他們輸了?
他們能逼得皇帝退讓一次,還會沒有第二次嗎?
早晚帝國又會是他們這些權(quán)貴文官集團(tuán)的掌中物,皇帝也只能受他們掣肘。
成淵帝冷笑:蠢貨!
這一次看似他退讓了,實(shí)則內(nèi)閣六部,地方實(shí)權(quán)位置全都進(jìn)行了一次大洗牌,有半數(shù)以上都換上了他的親信。
皇帝進(jìn)一步控制了整個帝國,將權(quán)利收攏回自已的手上。
接下來就是慢慢蠶食了。
權(quán)貴文臣集團(tuán)是勢大根深,但也因為太過盤根錯節(jié),容易忽視很多地方,皇帝只要抓住這些弱點(diǎn),逐個擊破,遲早能讓這個利益集團(tuán)土崩瓦解。
到時,就是帝王收割他們性命的時候。
以成淵帝的心智手段,不出十年,天下就會是他的一言堂,順?biāo)卟�,逆他者亡�?br />
這些為了自已的利益,主導(dǎo)著此次封后之爭,背后詆毀溫欣,威逼帝王的主謀者,成淵帝全都記在死亡名單里了。
不著急,等陛下把小嬌妻娶到手里,再慢慢一個個收拾了。
……
溫欣入宮的時間定在了夏至。
她沒回溫家待嫁,成淵帝將桃花莊園送給了她,還將溫庭夫妻的牌位請到那里。
以后,桃花莊園就會是她的娘家住所。
她也會從這里乘上鳳輦,入宮嫁給皇帝。
哦,說到貴妃入宮的禮儀,百官又跟皇帝吵起來了。
實(shí)在是陛下太任性了。
封個貴妃搞得比封后還隆重夸張,有這樣的嗎?
誰家貴妃用皇后儀駕的?
誰家貴妃從皇宮正門進(jìn)來的?
誰家貴妃用九鳳齊飛的鳳冠的?
誰家貴妃要祭祖昭告天下,在交泰殿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的?
荒唐至極!
然而,皇帝陛下不管,若是他們覺得不適合,那干脆就改成封后大典了,那就很合適了。
文官們:“……”
那他們之前鬧那么久就鬧個寂寞嗎?
陛下您能不能放過微臣們?
皇帝冷笑:誰先不讓朕好好娶愛妻的?
文官痛心:色迷心竅的昏君!昏君啊!
不過,最后百官們還是退了一步。
他們在上次與帝王的對抗中已經(jīng)元?dú)獯髠�,短時間內(nèi)沒法再硬碰硬了。
反正儀式弄得再莊重尊貴,貴妃就是貴妃。
他們家的女兒還是有機(jī)會登上那鳳座的。
等溫氏入宮后,他們也能順理成章地上疏讓皇帝選妃充盈后宮了。
后宮總不能讓溫貴妃一枝獨(dú)秀吧?
皇帝嘗過女色后也定然會欲罷不能。
他們家里的女兒個個貌美如花,還清清白白的,過段時間,皇帝對溫貴妃的新鮮度過去,肯定會更喜歡她們的。
權(quán)貴文臣們的算盤打得特別響亮。
只當(dāng)溫欣是給他們的女兒墊腳的,也就不再抓著此次封妃大典的逾制不放了。
再說了,現(xiàn)在是榮寵,等皇帝厭了溫貴妃,今日的一切就是她的催命符了。
呵呵,他們等著!
溫欣柔弱地?fù)u搖頭:本宮也等著。
到時候,就看誰先死得快呢!
……
夏至這一日,京城鋪滿鮮花紅綢,百姓們有幸看了一場盛世婚禮。
帝國上下都知曉,陛下要在今日迎娶心愛的貴妃,普天同慶。
為此,帝王開倉放糧,救濟(jì)天下窮人,免除一年徭役賦稅,為貴妃祈福。
大元百姓接下來一年的日子過得很輕松,溫飽不成問題,還能為來年積累更多糧食財富,生活是越過越好。
拋開那群權(quán)貴文官們,百姓們無不歡喜,真心祝福陛下和貴妃娘娘恩恩愛愛、早生貴子!
皇宮里,禮樂齊鳴,一襲紅色龍袍的成淵帝牽著鳳冠霞帔的新娘子在交泰殿接受百官朝拜,親自將鳳印交到她手里。
溫欣拿著封印,余光瞥見不少官員眼角嘴角齊抽抽,死死拽著袖子才沒跳出來唾沫橫飛地罵皇帝胡來。
她心情極為不錯。
不過,溫欣的眉眼間染上一絲無奈,嗔了皇帝一眼,像是在說:都說好了,就封妃,你怎么還這樣嘛?
皇帝陛下被小嬌妻嗔得心頭一團(tuán)火燒得那叫一個熱烈。
要不是想給她一個完美的婚禮,不叫有些蠢貨質(zhì)疑她的地位,成淵帝現(xiàn)在就忍不住想打橫抱起自家愛妃,洞房花燭去了!
封妃大典后,成淵帝到前殿接受百官的敬酒,溫欣則是在長春宮接受命婦的拜見。
長春宮的陳列擺設(shè)一切按照皇后的規(guī)制來,甚至更加奢華精致。
溫欣換上一襲明紅色對勁立領(lǐng)牡丹緙絲褙子,頭戴鳳釵,雍容絕美,鳳儀無雙。
命婦們在心里嘀咕:一個貴妃派頭比皇后還大,也就仗著皇上現(xiàn)在對她還稀罕著了。
但同樣,只要帝王還護(hù)著寵著溫貴妃一日,她們有再多的不滿意見也只能憋著,恭恭敬敬地給她行禮磕頭。
溫欣眸光劃過曾經(jīng)在慈寧宮外肆無忌憚譏笑她的幾個貴婦,見她們不覺瑟縮一下,臉上的笑容越發(fā)清淺柔和了。
第94章
殘暴君王的貴妃娘娘又茶又媚(46)
“各位夫人無需多禮,都坐吧。”
宮女魚貫而入,給命婦們奉茶。
“這是今年的雅州蒙頂茶吧?”
“果然不愧是仙茶,茶香不斷,回味悠長�!�
“陛下待娘娘真是極好的,今年上貢的蒙頂茶也就那幾斤,陛下都給娘娘了吧?”
命婦們你一句我一句不停地奉承著溫欣,沒一個敢在皇帝和貴妃的好日子里找不痛快,又不是嫌活得太舒坦了。
溫欣唇角含笑,時不時輕聲應(yīng)幾句,如那天下的皎月,柔和安靜,又高貴典雅,半點(diǎn)也沒有傳言中的怯弱小家子氣。
領(lǐng)教過她的厲害的那幾個貴婦心里腹誹:溫貴妃就算是包子,也是帶刺的,扎人!
其他命婦則在心里暗暗警醒,覺得這溫貴妃果然不簡單,謠言不可信,以后她們得更加小心才是。
也是,能惹得那位暴君為她不惜對抗整個朝堂,又怎么會簡單呢?
單這容貌身段,還有那干凈柔軟的氣質(zhì),嘖嘖,百煉鋼也得被她變成繞指柔。
等命婦們離開,青語和青荷扶著溫欣回寢殿。
她剛泡完澡出來,成淵帝也回來了。
“陛下�!�
少女身著柔軟的紅色云錦寢衣,滿頭青絲披散在背后,清麗的小臉氤氳著沐浴后的紅霞,一雙含情眸水盈盈的,清純與嫵媚,矛盾的兩種氣質(zhì)又恰到好處地融合在她身上,形成一種獨(dú)特的風(fēng)情,令陛下瞬間心馳蕩漾。
酒意上涌,明明千杯不醉的成淵帝竟覺得自已醉得厲害,雙眼幾乎黏在他的新娘子身上。
她盈盈一拜,那纖細(xì)的腰肢,輕盈柔軟得仿佛沒有什么重量,似下一刻,她就會乘風(fēng)而去。
成淵帝三步做兩步,沒有了往日的沉穩(wěn)從容,猴急地將那仙子緊緊揉入懷中,叫她逃不了。
帝王帶著酒香的灼熱氣息撲在她的臉上耳邊,低磁的嗓音沙啞惑人,“愛妃,我們安寢吧!”
溫欣被他的著急忙慌給羞紅了臉,雙手無措地放在他的胸膛上,眼波如水,“陛下�!�
成淵帝薄唇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嗯?”
溫欣嗓音發(fā)顫,“我、我們還沒喝合衾酒呢�!�
“合衾酒啊,”成淵帝直接抱著她走到桌子那邊,將她放在桌上,拿起酒壺緩緩地倒了兩杯酒。
溫欣青蔥如玉的手指接過酒杯,只聽他一字一句、情深萬千地說道:“只愿朕與阿欣恩愛兩不疑,攜手到白頭。”
她嫣然一笑,眸光溫柔似水。
兩人交臂喝下合衾酒。
成淵帝拿過匕首,割下各自的一縷頭發(fā)綁在一起——結(jié)發(fā)為夫妻!
“愛妃,接下來,該給朕了吧?”
他雙臂撐在桌子上,將她困住。
溫欣雙手不安地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身子微微后仰,眼眸水潤,嬌羞不已,“我、我們回新床好不好?”
成淵帝吻住她,輾轉(zhuǎn)、廝、磨,喉中溢出低笑,“不急呢!”
溫欣不想讓這囂張肆意的君王亂來的,可是她根本沒有拒絕的機(jī)會,身子很快軟成一灘水,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龍鳳紅燭高燃,桌子上酒壺傾倒,酒水浸濕了紅色的桌布。
華貴的龍袍隨意地丟在地上,上面是女子紅色的寢衣,隱約還能看到那鴛鴦戲水的小衣。
床幔輕輕飄動,人影交織,那嬌弱的人兒承寵到天明。
天邊泛起魚肚白,溫欣累得手指都不想動了。
成淵帝只披著一件中衣,將嬌軟無力的小妻子抱在懷中,親了親她汗?jié)竦聂W角,低磁的聲線滿是饜、足。
“朕抱你去洗漱�!�
溫欣本是困得眼皮都睜不開了,聞言,忽然睜開眼,水潤潤的眸子滿是警惕。
她還記得最初那次過后,他也是這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