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2章
印章龜殼狀,內(nèi)里深邃,像是一個嵌入了琥珀般的奇異符體,你不知道這個符體是什么意思,但必須肯定它的恐怖。
——大昆出魂印,萬古造就,一符一世界。
——大昆侖,女媧共工等上古大神悟道之地,經(jīng)歲月而生的大昆魂印啊,除了能在大昆侖得到,就只能在戰(zhàn)場兌換,一枚25萬。
黃金壁覺得這個兌換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因為大昆魂印素來有悟道第一神印之說,當(dāng)然了,另一個名號叫做大帝之印。
一共有兩個含義,其一在于25萬戰(zhàn)場積分的消費,正常情況下也只有大帝才消費得起,要么就是未來大帝。
其二在它的恐怖助益下,可以無限接近大帝之路。
秦魚看了尹幽一眼,深深喟嘆:“你為了接近我,果然好用心啊�!�
尹幽也看了她一眼。
“以銀蠆的資質(zhì),就算因為擊殺你得到增幅,畢竟不是原本屬于他的資質(zhì),要融會貫通沒那么快,也沒有那么顯著的效果,除非有強(qiáng)大外物輔助�!�
“有銀詔在,他不缺學(xué)習(xí)的法門,但缺悟性,以28萬的手頭積分,首要購買項就是大昆魂印�!�
“而大昆魂印是正邪兩道不限制的寶物,兩邊戰(zhàn)場積分商城都有,如果你連最佳選擇是它的判斷都沒有,也不值得我看你一眼�!�
夸我就夸我,帶點刻薄的嫌棄是腫么一回事。
哼!
“行吧,銀蠆那狗逼崽子的儲物介子里面絕對也有一枚,我還沒打開,但看他使用效果就挺想要它了,你給我兌換6個,剩下21積分兌換成21枚光……元棱晶……,行吧,你又知道了�!�
秦魚看著尹幽已經(jīng)一口氣拿出的6枚大昆魂印跟21枚光元棱晶,也不意外,交易就此完成。
既然交易完成了,兩個女人對視了三秒。
秦魚甩手一記流光!
“尹幽,你以為你贏了?可你還是殺不死我!”
尹幽也甩出黑暗亂流攻擊。
“那你可是當(dāng)之無愧的蟑螂女王�!�
聽著是罵,但天選邪選兩邊的人都覺得這是兩個狗女女在做戲。
很虛假,一點都不真誠,然后就……
罵著罵著,秦魚說她要走了。
“呵,你想引起我的注意,跟你對罵浪費時間是嗎?不可能的,別想了,我早已看穿了你,我要回去了,北方那邊快贏了,再見!”
秦魚甩下這么一句,正要走,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轉(zhuǎn)頭看著尹幽,面色很難看。
“不對!我明白了,我說你怎么忽然拼死也要殺我,又怎么知道我的秘密,原來是元琊那個狗男人告訴你的,你們這倆狗男女,狼狽為奸算計我,如此殘忍無情殺了我九次,拿到好大的好處��!你們等著,我以后不會放過你們的�。【退阄掖虿贿^,你們亂搞男女關(guān)系,搞后臺潛規(guī)則,傷風(fēng)敗俗,畜生不如,人人得而誅之,老天都會降下雷劈死你們!呸!”
痛苦、怨憎、絕望中帶著不服輸?shù)木髲?qiáng),她罵完后迅速花了積分轉(zhuǎn)戰(zhàn)場了!
奧,她來了,她走了。
消失不見了。
眾人目瞪口呆。
真是好大一場戲,演技感人,效果驚人,臺下觀眾們嫉妒憤怒瘋狂,全體原地自閉!
尹幽真是萬萬沒提防到這秦碧池臨走來這一招,果然是永遠(yuǎn)都不肯吃虧的秦小魚,在交易談判中被懟憋屈好幾次的她,終于將好大一口鍋甩在尹幽跟元琊頭上,罵完就跑好刺激?
呵!
尹幽冷笑了。
第2289章
發(fā)財了(第二更,結(jié)束,洗澡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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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在十分鐘之前,也恰恰在十分鐘之前。
有一位大帝,銀詔在自己宮殿之中發(fā)泄一通,讓奴仆們瑟瑟發(fā)抖跪了一大片之后,銀詔終于平靜了下來。
畢竟是修煉到大帝的人物,又怎么會失去理智那么久,一旦冷靜下來,他就開始思考了。
思考的核心內(nèi)容三兩個。
1,秦魚是怎么辦到在他手下不死又切實讓系統(tǒng)都默認(rèn)她已死。
2,這必然是一個隱秘,但非大帝的她不可能靠自己掌握如此絕密,必然有一個大帝在線指導(dǎo)她如此惡心行徑。
3,如此混賬不要臉的大帝是誰?
銀詔腦海中第一個浮現(xiàn)的人物就是禪師。
畢竟禪師將秦魚納為弟子是天下皆知的事,以那女人偽仁善實則腹黑狠辣的作風(fēng)在背后搞壞事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對邪選而言,此人堪稱天界第一盛世白蓮。
越想越可疑,可銀詔很快打消了對禪師的懷疑,因為秦魚到了南方戰(zhàn)場,且跟尹幽上演了九殺。
如果是這兩個女人做戲,那禪師不可能讓尹幽占大便宜。
如果沒有禪師幫忙,那這兩女的不到大帝,也掌握不了這樣的隱秘。
如此矛盾,總有不合理。
銀詔十分狐疑,卻突兀想到了曾跟秦魚接觸最多的元琊。
也許他了解秦魚。
于是銀詔找上門了,然后開門見上問元琊。
元琊正在泡茶,其實他也在思考這件事,而且他正在看南方戰(zhàn)場直播,顯得很認(rèn)真。
“來得正好,我正看著呢,從北方戰(zhàn)場到南方戰(zhàn)場�!�
面對銀詔的詢問,元琊毫不掩飾自己對此時的看重,以及他的認(rèn)真思索,且表示:“禪師的確有嫌疑,但相比她,我更覺得是那秦魚自己折騰出來的不要臉手段。”
銀詔覺得他在瞎幾把扯淡,“她一個大帝都不到的人,如何能有這般能力,你這般推崇她,就因為以前你老早謀劃她,卻一無所成,反而助她成長?”
要說也是銀詔這人自傲慣了,情商不高,面對元琊這種毀天滅地心肝黑得一匹狠起來連自己都往死里算計的人還敢這么直白嘲諷。
好聲好氣認(rèn)真搞事業(yè)、真心跟同僚聊正事卻無端被懟的元琊眼皮子都不帶跳的,笑瞇瞇回銀詔一句,“原來我還不是很推崇的,畢竟我也只是分身啊烙印什么的,沒拿下,正反省自己不堪為大帝呢,這不,看你都后代血脈本尊傳送了也沒把她弄死,我就覺得誤會自己了�!�
你算是什么東西,還敢嘲諷我?
元琊不動聲色就讓銀詔臉色鐵青了,這還不算,元琊又優(yōu)雅輕吹茶氣,且喝了一口,唇齒留香中補(bǔ)道:“他人不合理既不合理,自身不合理一定合理,在自己身上一味執(zhí)著這種邏輯,也挺不要臉的,銀兄,你覺得呢?”
銀詔:“……”
他差點忘了,邪選這邊也有一個大帝級碧池。
銀詔憤怒,眼中有殺意,可驟然對上元琊笑瞇瞇的雙目,心中一寒,醒悟過來自己差點忘記了此人的可怕,殺意就卸去了,轉(zhuǎn)身欲走。
全程交流差不多剛好十分鐘,然后在這最后的時刻。
他們見到了南方戰(zhàn)場上的直播最后一幕。
銀詔仿佛被人醍醐灌頂,愣是壓下了對元琊的忌憚,轉(zhuǎn)頭深深看著元琊。
切切實實如同在看一個畜生。
而正捧著一口茶如同老干部般清心寡欲的元琊:“……”
師傅,師傅,你看那有一口鍋,它又大又圓,它還厚重,跟你的腦門尺寸完美匹配。
開不開心,刺不刺激?
仿佛眼前浮現(xiàn)那個小姑娘抱著柱子怯生生虛偽造作的笑臉。
忽然覺得偽裝孤塵時期的某種特性被動激活了——特想沐浴焚香不遠(yuǎn)萬里去給徒兒收尸。
永久被動技能點等級已達(dá)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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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魚回到北方戰(zhàn)場,迅速切割人頭,大開殺戒,完事后,戰(zhàn)爭結(jié)束,北方戰(zhàn)場在刷新史上戰(zhàn)爭時期最短記錄后結(jié)束了這場戰(zhàn)役,在天選人員坐地休息默默等著戰(zhàn)爭意志降臨于身,且戰(zhàn)場積分審核入庫的時候,最大的功臣,最引人注目的絕世妖孽,正扶著一塊山壁,面色蒼白,氣若游絲,嘴角掛著一絲鮮血,對祈源等人說道:“南方戰(zhàn)場好生兇險,有一個殘忍無情的女邪尊跟元琊大帝聯(lián)手設(shè)計我,殘殺了我,還好我命硬且有韌性,絕地而起活了九次,這才吊著一口氣逃過一劫,你們?nèi)蘸笥錾纤麄�,千萬要小心�!�
您的命……是挺硬的。
還毒。
祈源轉(zhuǎn)頭看鳳族大太子少昊懷光那認(rèn)真聽故事還信以為真的樣子,也只能表露出“哇,你好厲害,我真佩服你,邪選他們真的是太不要臉”的態(tài)度。
遠(yuǎn)處,存活士兵之中,軒羅白等人自帶各異又一致微妙的表情默默看著秦黛玉認(rèn)真表演。
于此溫馨時刻,戰(zhàn)爭意志獎勵終于下來了。
還有一流水的豐富獎勵。
戰(zhàn)爭是一場宿命,也是一種機(jī)遇——反正發(fā)財靠殺人!
所有人本來都在享受這看似難得得到/實則又覺得自己在躺贏的勝利果實,但很快,他們的目光都不自覺被一個地方吸引而去。
那個不久前還在以奧斯卡影后級表演日常碧池的某位黑衣女子,她靠著山壁,自帶陰絕不散負(fù)面氣質(zhì),但雙手溫柔抱著一只大肥貓,微抬下顎,微愜意,稍懶散,就那樣沐浴著仿若沙灘陽光一般降臨的磅礴戰(zhàn)爭意志。
莫名的,一致的,他們腦海中閃過一念。
——正邪未必不兩立,但榮耀既吾身。
整個戰(zhàn)場變得無比寂靜,又像是一種敬慕信仰的誕生跟巔峰。
于此時,無人得知此時秦魚跟嬌嬌內(nèi)心想法是……
秦魚:尹幽那拿來6枚大昆魂印,21枚光元棱晶,銀蠆這狗逼崽兒身上果然有一枚大昆魂印,那就是7枚了,胖吃、爐鼎老人、極光跟銀蠆四個人加起來一共25萬人頭殺積分,系統(tǒng)算給我的戰(zhàn)爭功績積分獎勵有38萬,加上七七八八的其余邪選人頭數(shù),也讓我的積分?jǐn)?shù)達(dá)到了78萬,發(fā)財了發(fā)財了發(fā)財了發(fā)財了,哈哈哈哈!
嬌嬌:MD,臭魚魚,你又背著我去了南方戰(zhàn)場跟那尹幽還有元琊倆狗男女搞東搞西,現(xiàn)在新鮮情報都通達(dá)兩個位面了!說你們亂搞男女關(guān)系,關(guān)系復(fù)雜不可描述!呸!
北方戰(zhàn)爭結(jié)束后,所有人都在找秦魚,但她好像消失了,沒人能再找到她。
因為她去了地府。
第2290章
你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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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魚去地府,自然是履行諾言的,在地府版的秦淮河畔,鬼夜燈光效果正正好——反正她看到蘇挽墨從橋頭那邊撐著雨傘走出來的樣子,還沒等人家到跟前,就開了口。
“你剛剛走出來的樣子,讓我一下子就想到伽椰子+貞子出場的效果,你們這地府的舞臺燈光效果可真不錯。”
蘇挽墨在橋頭上停了下,既不生氣,也不平靜,只是頗微妙打量過一身黑乍一看如煉獄女鬼王陰森森嚇人的秦某人,聲音跟奈河橋上常年飄搖的風(fēng)似的,“黑化靠內(nèi)里質(zhì)變也就罷了,還化妝,論演戲賺錢養(yǎng)家,你也一如既往敬業(yè)。”
你看,地球出來的霸道總裁商業(yè)目光就是不一眼,任憑外面天選邪選漫天神佛把秦魚吹得昏天暗地,蘇挽墨依舊看穿秦魚的所為本質(zhì)都是為了演戲,演戲是為了賺錢,賺錢是為了養(yǎng)家,養(yǎng)家是為了保命。
萬變不離其宗。
“丫,北方戰(zhàn)場剛結(jié)束不久,你在這地府也知道消息這么快?”秦魚目光飄掃了下那些畏懼她氣息躲在遠(yuǎn)處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那些鬼差們。
也沒等蘇挽墨回答,她自己就恍然大悟了,“伽羅地藏特地跟你說的?”
“應(yīng)該是伽羅冕上覺得我是一個比較合適的傾訴對象。”蘇挽墨言語自然,但秦魚分分鐘get到了對方默認(rèn)伽羅地藏這個憋在地府里無數(shù)年的大和尚內(nèi)里話癆八卦的本質(zhì)。
蘇挽墨也認(rèn)為她在地府得到的所有優(yōu)待,基本都跟秦魚有關(guān)。
都提到伽羅地藏了,秦魚也就去阿鼻地獄那邊拜訪了,這是禮數(shù),過去的路是蘇挽墨帶的,路上的時候秦魚問她是要直接脫離地府回歸人間,還是把修煉之道依舊安置在地府。
蘇挽墨:“你說呢?”
秦魚一點也不意外,“那就是后者了�!�
伽羅地藏好像老早就知道他們要來似的,已經(jīng)笑瞇瞇等著了,“東皇小殿下沒來?”
秦魚:“你想他��?”
伽羅地藏喟嘆:“他哭唧唧的樣子委實可愛�!�
秦魚:“我覺得你是在看他哭唧唧的時候臆想他爸也是這么哭的,內(nèi)心略酸爽。”
伽羅地藏:“秦魚小朋友,不要以己度人,雖你度得很對�!�
大和尚跟小仙女對視一眼,齊齊猥瑣一笑。
蘇挽墨:“……”
伽羅地藏知道秦魚來意,已經(jīng)處理好了,但也問:“你那個師兄,就是長得很好看的那個后生,你不找他?”
秦魚:“他雖入了我的團(tuán),但既然跟地府有點緣分,得了機(jī)緣,自該好好磨礪的……”
頓了下,秦魚露出狀似很自然,其實很八卦的表情問:“我知道地府對挑中的死鬼磨礪手段一向是攻心為上的,你看這個蘇挽墨就是以前過得太滋潤了,想不開來受虐,我大師兄呢,他最大的毛病就是不近女色莫得感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身體有缺陷……你們地府是不是給他安排了些情關(guān)啊什么的,有?果然啊,我猜的沒錯,有女色一環(huán)嗎?木有?這就不對了,情劫什么的沒色戒,那還叫什么情劫,整一血氣方剛大老爺們,這一關(guān)都沒經(jīng)歷過,他的人生怎么會圓滿,那就是殘缺的!我跟你說……蘇挽墨,你錄音干什么?”
秦魚本來跟伽羅地藏湊著腦袋激動討論著,忽然察覺到蘇挽墨的小動作,整個都不太好了,表情憂郁看著對方。
蘇挽墨:“雖被你拉入你那個青樓團(tuán),但我孤身缺失太久,也就跟溫兮認(rèn)識,修煉跟賺錢一樣,社交很重要,不找點有效的話題談資,很難融入,怎么,冒犯到你了嗎?”
秦魚默了下,坐直了身體,擺正姿態(tài)對伽羅地藏道:“剛剛那些話也就是開玩笑的,我家大師兄,坐懷不亂柳下惠,那才是男兒真本色,而且我深深明白,他之所以看到其他女人都覺得是庸脂俗粉,不外乎見多了我跟我家大師姐,還有我家祖師奶奶,這不怪他,是吧,大師兄�!�
秦魚轉(zhuǎn)頭就看到從阿鼻地獄里走出來的第五刀翎,這人一身玄衣,那么黑的顏色,穿起來也不顯半點陰暗邪惡,反而浩然威冷,自帶剛得一匹的清冽正氣。
當(dāng)然,看秦魚眼神也很嚴(yán)肅,像是看一個一整天不好好吃飯背著師兄姐偷偷吃shi的頑皮小師妹。
他是怎么出現(xiàn)的,那得問伽羅地藏了,這大和尚,陰得很,此刻兩手掛著佛珠,乘著佛陀大腦袋,笑瞇瞇看著他們,一臉八卦。
不過第五刀翎如今是鬼體,一步步走來后,第一眼看的是秦魚,然后是秦魚身邊很顯眼的蘇挽墨。
聰明如他,一眼就看出她們兩人是舊交,跟他們這種師門同輩不一樣的交情。
收回目光,第五刀翎當(dāng)面對秦魚說的第一句話卻是:“還要去戰(zhàn)場嗎?”
秦魚愣了下,“奧,目前不去,保命要緊。”
再去,就不止一個大帝埋伏她了。
第五刀翎點點頭,說:“你還小,有時候可以讓上面的老前輩頂著,不必事事冒險�!�
別人只知道她的無法無天,算無遺策。
他卻知道她是火中取栗,與時間競賽。
她實力高低,跟她是否需要戰(zhàn)出來抵抗一切無關(guān)。
起碼他是這么認(rèn)為的。
他這人很正直的,思想秉正,原則堅定,而且無闕門風(fēng)……好吧,就是某個小師妹入門后的門風(fēng)就是這樣的——天塌了怕什么,讓上面的頂著!小師妹是不可能上的,絕對不可能!
老前輩.伽羅地藏:“……”
膝蓋有點痛啊。
秦魚跟第五刀翎也只聊了兩句,第五刀翎就要走了。
“這么快?大師兄你趕著去投胎嗎?”
“好好說話�!�
“我舍不得你,想到又要跟你分開,我心里難受。”
“……”
第五刀翎怔了下,瞧著這個小師妹一如既往造作的演技,沉默了下,平靜道:“我走的時候可能有三秒難受,等我消失,你立馬就好了,所以也不打緊�!�
臥槽,看破不說破!師兄,我們是一個師門的!
秦魚悻悻,“我不是那種人……而且我還有個朋友沒介紹給你呢,這樣顯得我好沒禮貌�!�
然后她給兩人彼此介紹了下。
介紹完,她就察覺到自己的大師兄跟蘇蘇小伙伴對視之中有一種特別的氣氛。
咦?莫非……
秦魚雖擅察言觀色,但這兩個人心思也深沉,最重要的是她自己腦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