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這么高興?”陸予州看著她,意味不明的開口。
……
王姨收拾了飯廳里的碗筷,把廚房衛(wèi)生打掃干凈。
照常熱了杯牛奶,打算送上樓。
敲了敲門,沒聲音,王姨心里疑惑,臥室里空無一人。
應該是在書房。
對于陸予州這樣的商人而言,書房是很重要的地方,那里的鎖只有宋妗和陸予州的指紋可以解開。
王姨把牛奶放在床頭,就轉身離開了臥室。
過了一會,管家面無表情的出現(xiàn)敲響了王姨房間的門,并給她遞了一個厚厚的信封。
里面是厚厚一疊現(xiàn)金,很明顯,是遣散費。
“你被解雇了,今天晚上就離開,這個月的薪水已經(jīng)打你卡上”
“還有,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你應該清楚”
“我知道”王姨應道,當初來莊園陸家給的條件十分豐厚,同時她也是簽過保密協(xié)議的。
王姨心里直覺不對勁,管家也不愿與她多說,只說老宅那邊會派新的傭人過來,就催促著她收拾東西,并安排車把她連夜送出了莊園。
書房里,窗簾拉攏著,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
粉色的手機無聲無息的躺在地上,書桌上的東西亂七八糟的隨意丟著。
角落里,宋妗的宇宙基地七零八落的。
墻面的書架轉動,陸予州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衣領微微敞開,他整理了下衣袖,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機。
樓下,管家安靜的等在一樓,看到陸予州漫不經(jīng)心的從樓梯上下來,管家恭敬的低下了頭。
“先生”
“嗯”陸予州走到酒柜那邊,問“老宅那邊的人都安排好了?”
陸老爺子有些不放心,特意從老宅調了兩個人人過來,當時陸予州并沒有什么意見。
“嗯,不會讓她們進到主樓”
“下去吧”陸予州倒了杯酒,暖黃色的燈光下,他近乎妖冶的眉眼舒展開來,眼底深處浮現(xiàn)出瘋狂的掌控欲。
真好,現(xiàn)在他的寶寶,徹底是他一個人的了。
第45章
餓了嗎?
臨近黃昏,陸予州從車上下來,懷里抱著一束蜜桃雪山。
“先生”管家朝著他微微頷首。
陸予州徑直去了書房,書架緩緩轉動,滴的一聲,指紋識別成功。
書架再次緩緩轉動,恢復原位。
經(jīng)過一段昏暗狹小的空間,眼前再次出現(xiàn)一道門,陸予州一只手抱著花,一只手按在門鎖處。
里面亮著燈,空間不算大,除了沒有窗戶,內(nèi)里五臟俱全。
陸予州將花隨手丟在沙發(fā)上,走至床邊坐下,床上的人兒,汗水濡濕了發(fā)絲,傳來悲痛的嗚咽聲,陸予州靜靜欣賞了一會,才抬手把纏繞著的紅綢解開。
替她拿下眼前的遮擋,看到宋妗那雙狐貍眼里盈滿熱淚,陸予州手指在她脆弱的脖頸處輕輕撫摸,俯身在她耳邊道
“怎么樣?”
宋妗悶哼一聲,蜷縮著身子,燈光下,宋妗那雙漂亮的眼睛里,不斷有眼淚流出。
他說“做錯了,就應該接受懲罰”
宋妗自殺這件事,陸予州短暫的愧疚過,愧疚之后,心里燃起熊熊怒火。
沒有他的允許,她怎么敢的!
她竟然想死!
噴涌而出的憤怒以后,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巨大的恐慌,他害怕有一天宋妗會真的死在她面前。
關起來就好了,關起來放在眼皮子底下,就不信她還敢去死。
關起來,她依舊是屬于自己一人的。
在醫(yī)院那段時間,是他放任宋妗最后的期限。
陸予州抱著宋妗去了浴室,宋妗腳下一軟,差點癱軟在地,透過白色的霧氣,陸予州聽到宋妗聲音顫抖,那雙眼里滿是恨意,她說
“你怎么不去死”
陸予州輕笑一聲,大手撫摸住她脆弱的脖頸,狠狠掐住。
“死?只有你這樣沒用的人才會死”
熱水噴灑在宋妗臉上,一瞬間呼吸被剝奪,宋妗臉上浮現(xiàn)出陣陣紅暈,她抑制不住的開始發(fā)抖。
終于,就在宋妗以為她會被陸予州掐死在這的時候,陸予州松開了手,居高臨下的看著癱軟在地大口呼吸的人。
“聽清楚了,你若是死了,我會讓宋家所有人給你陪葬”
“不過,莊園里有著最專業(yè)的醫(yī)療團隊,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
“真是一點都不乖”
熱水模糊了宋妗的視線,陸予州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說了什么。
宋妗抬眸看著他,漂亮的眼里滿是冷意“憑什么?”
陸予州唇角微微勾起,舔了舔唇,開口“知道怎么馴獸嗎?”
不等宋妗開口,他拍了拍宋妗的臉“出來看看”
房間白色的墻面里,放映機在緩緩轉動,宋妗還沒開口,陸予州就笑著開口
“群發(fā)怎么樣?還是發(fā)網(wǎng)上去”
見宋妗遲遲不開口,陸予州伸手捏住她的兩頰,他手里拿著她的手機。
陸予州這個人惡劣而又偏執(zhí),他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瘋子”宋妗毫不客氣的甩了他一巴掌,對上陸予州吃人的眼神,她反而不怕了
“你發(fā)啊陸予州,遇上你,算我這輩子倒霉”
“錯的從來都不是我,該死的人是你”
“是你,配不上我,我宋妗,壓根看不上你”
“沒有你,我可以活的更好,誰稀罕你自以為是的施舍,當初怎么沒一刀把你捅死,你這個瘋子,變態(tài),神經(jīng)病”宋妗揚著下巴,她高傲不服輸?shù)哪�,看的陸予州似乎更喜歡了。
他有很多種方法讓她聽話,慢慢來,不急。
……
“瘋子?”
“變態(tài)?”
“神經(jīng)��?”
宋妗那雙眼睛死死瞪著他,眼睛通紅。
“別看了,還想再來一次”
話落,宋妗果然不說話了,那雙水眸里似乎有了懼意,她自以為掩飾的很好,殊不知她在陸予州面前,青澀拙劣的演技,他一眼就看穿了。
事情結束,陸予州解開她手腕處的黑色領帶,毫不留情的離開這密不通風的暗室。
透過監(jiān)控器,陸予州看到宋妗似乎是在哭。
哭吧,趁著現(xiàn)在還哭的出來。
一天一夜沒有進食,期間這暗室沒有一個人來過。
宋妗裹著毯子坐在地上,在這里,她無法精確的計算外面時間,只能大致猜測。
好餓。
這個時候,門口傳來響動,陸予州提著保溫盒走了進來。
宋妗微微仰著頭,聞到飯菜的香味。
真的好餓。
陸予州穿著黑色的短袖,他在宋妗身旁坐下,問
“餓嗎?”
宋妗點了點頭,敏銳的觀察到宋妗眼底微不可察的急切,陸予州從袋子里拿出一個choker,語氣溫和
“自己戴上”
宋妗眼里似乎有些不可置信,隨后她啞聲道“不可能”
“那你繼續(xù)餓著,沒關系,反正我會讓人來給你輸營養(yǎng)液”陸予州不緩不慢的開口
“還有你家上次那筆高利貸,你以為這么容易就解決了嗎?當初不過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他們一馬”
看著宋妗陡然睜大的雙眼,陸予州瞳孔里帶著十足的惡意。
“羞辱我,讓你很高興嗎?”宋妗問。
“不是”陸予州抬手,潔白修長的食指壓在她嘴唇上“情侶間的情趣罷了,不是羞辱”
“還有,你如果聽話,所有一切都會好好的,可是你偏偏要去自殺,寶寶,你這次真的惹怒我了”
陸予州要的是宋妗完完全全的屬于他,不僅身體屬于他,就連心里,愛也好恨也罷,只能有他一個。
他承認,自己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像宋妗這樣的弱者,注定只能被他這樣的人欺負。
宋妗沉默了一會,陸予州看著宋妗伸手,戴上了專門為她定制的choker。
她脖頸潔白修長,一圈紫色的掐痕還沒散去,戴著這個東西,簡直太漂亮了。
陸予州低頭在她唇邊吻了吻,由衷的夸贊“真美”
“除非有我的允許,如果私自取下它,強大的電流會讓你很疼的”陸予州手指晃了晃銀色的鈴鐺,發(fā)出清脆的響動。
“什么時候讓我出去”宋妗無視他的眼神,偏過頭去。
“別想了,寶貝,我怎么可能讓你出去呢?”陸予州親吻著她脆弱的脖頸“你既然在外面過過的不開心,就待在這里吧”
陸予州一只手輕輕撫摸著她手腕處的疤痕,看著宋妗顫抖的瞳孔,笑的像是一只得逞的猛禽。
“嬌嬌不乖的話,這輩子,說不定你只能待在這兒了”
宋妗反握住他的手懇求道“我聽話,我…以后都聽你的”
“這里好黑,我很害怕,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她的眼淚像不要錢似的滴滴答答的掉落,陸予州輕嘆了口氣
“寶寶,你哭的真美”
果然,他話剛落,宋妗就不哭了。
陸予州臉一沉,果然是騙他的。
他輕輕撫過宋妗濕漉漉的臉,問
“餓嗎?”
已經(jīng)一天一夜了,宋妗怎么可能不餓。
“求我”陸予州低沉的嗓音帶著蠱惑。
宋妗冰涼的小臉貼在他的手心,她的臉可真小,那雙濕漉漉的狐貍眼,看的他心都要化了。
“不說話,行”陸予州手指一路向下,宋妗終于開口了,聲音帶著哭腔
“我餓了…”
“哦,寶寶餓了,正巧,我也餓了”
臨走前,陸予州無視宋妗的眼神,把帶來的飯菜全部重新帶走。
第46章
只要結果
宋妗看著眼前巨大鏡子里的自己,把頭埋了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宋妗再次被餓醒,喉嚨很干澀,又渴又餓。
她望著四四方方的墻壁,眼神呆滯,坐在床上放空發(fā)呆。
陸予州又來了,這次他帶來了水和食物。
陸予州看著宋妗蒼白的小臉,在他充滿壓迫感的視線中,宋妗低著頭,像往常一樣在他腿邊。
陸予州擰了瓶水,抵在她唇瓣上。
溫涼的水潤過喉嚨,水順著她嘴角滑落,陸予州拆開面包的外包裝,慢條斯理的將面包撕下來成小片,一點一點的喂給她吃。
陸予州從兜里拿出當初送給她的黑色珠串,問“出院的時候,怎么把這給落下了”
因為手串里有定位器,她當時是把手串給了白鶴,白鶴答應替她處理的,如今怎么又到了陸予州手里。
想來還是她太天真了。
白鶴?
她也是昏了頭,怎么會選擇去相信陸予州身邊的人的。
宋妗恢復了些許的力氣,腦袋乖順的靠在他膝上,語氣還有些虛弱“忘了”
三天三夜沒進食,宋妗終究還是對他服軟了。
“沒事,我會讓你徹底記住的”陸予州一把將她抱在懷里,手指輕撫著她瘦弱的脊背。
冰涼的手銬銬住了她的雙手。
宋妗再怎么勇敢獨立,始終只是一個小姑娘,陸予州對她做的事,遠遠超出了她的認知,不斷的在挑戰(zhàn)著她的底線。
她惶恐,害怕,無助,絕望。
卻依舊只能被迫接受,只能去接受。
陸予州看著她眼皮不斷顫抖,偏偏乖的不行,任由他擺弄,這幾天她整天都哭,導致眼皮紅腫不堪。
宋妗沒有掙扎,粗糲的指腹從她滑嫩的肌膚上劃過,她乖乖聽話的模樣,讓陸予州很滿意,動作輕柔了不少。
宋妗看著白色的吊頂,不由的想到,十八歲生日的那一天,她許的什么生日愿望呢?
瑩白的腳趾蜷縮一瞬,宋妗轉頭看向陸予州。
她有些后悔,當初怎么沒割深一點,死了,也就一了百了。
陸予州從小姑娘漆黑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如今的他,好像一只兇神惡煞的魔鬼。
安靜的房間內(nèi),可以聽到兩人的喘息聲,陸予州看著宋妗。猩紅的眼眸里毫不掩飾的欲望,
“知道以后該怎么做嗎?”
“嗯”宋妗聲音顫抖,求饒“我真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