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呵呵……”斑默默看向神羽，蒼老的面容上，竟浮現(xiàn)出一縷久違的笑意，“看來，我們和這群大筒木之間，已經(jīng)不死不休了……”
第255章
兩個女人一臺戲
“大筒木的存在，是整個忍界最大的隱患，不將他們殺干凈，‘月之眼’計劃就是一個笑話，永久的和平，也將會是一個永遠無法實現(xiàn)的夢�！�
斑收回了目光，仰頭凝視著暗沉沉的石壁，悵然的語氣，“我已經(jīng)油盡燈枯，覺醒輪回眼實乃逆天之舉，能否成功還未可知，在此之前，這一切都重擔，就交給你了，神羽�！�
“斑大人放心，我會把這些該死的蛀蟲一個個找出來，親手掐死，替你掃清道路。”神羽淡然一笑，“浦式是第一個，慈弦就是第二個�！�
“額，那個……慈弦不是死了嗎？”念抬起頭，驚疑不定地看著自己的大伯，目光充滿疑惑。
慈弦已死，是他親眼所見，在大伯那神鬼俱滅的“第三劍”下，連虛空都被劈開了，肉體凡胎根本沒有任何存活的可能，就連他的瞳術(shù)，都沒辦法觀測到慈弦在現(xiàn)世存在的任何痕跡。
“大侄子，你還是太年輕�！�
神羽輕笑著搖頭，“慈弦是死了沒錯，但他體內(nèi)的大筒木呢……你應該能注意到，慈弦也有‘楔’印，只要身上帶著‘楔’印，那就代表大筒木的力量還未完全解封，究其本質(zhì)，他不過是個掌握部分大筒木力量的人類，僅此而已。”
“換句話講，慈弦本身就是一個容器�！崩习哳^解釋了一句，“容器死了，還可以再換，這與尾獸與人柱力的關(guān)系如出一轍�！�
他板著臉，低沉的嗓音配合冷漠的語氣，讓這個本是很耐心的舉動，顯得異常不近人情。
但念毫不在意，瞬間就獲悉了重點：
“如果是這樣的話……人柱力死亡，尾獸并不會隨著一同消亡，它會在默默汲取力量后悄然復活，‘久延毘古’看不到慈弦的臉，那說明他的確是死了，但死的不過是容器而已！他體內(nèi)的大筒木……還活著！”
“如果六道仙人的血脈才是大筒木用以轉(zhuǎn)生的最佳容器的話……”
他豁然驚醒，將求證的目光投往神羽，“正因如此，他才會如此渴望你、我的身體��！”
“孺子可教�！鄙裼鹦χc了點頭。
斑揉了揉眉心，目光落向念，“遭遇慈弦，或許并不是偶然，想要避免被對方針對，那以后就要小心行事，直到徹底掌握對方的情報，再果斷反擊，一擊致命！”
“不是偶然嗎……”念凝眉沉思，將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再次腦海中飛速過了一遍，思緒雖快，但仰仗著強大的精神力，每個漏洞都沒有放過。
就算是細枝末節(jié)，也要仔細推敲。
莫名的，他想起了御屋建助的臉。
二人戰(zhàn)斗時，面對他打出絕殺一擊“塵遁·原界剝離之術(shù)”，御屋建助似乎并沒有依靠自己的血道手段化解，而是……
吸收了忍術(shù)！
這種吸收的方式，似乎像極了“楔”印的伴生能力。
如果血之池襲擊木葉，也不是偶然的話……那就說明，慈弦和血之池一族的御屋建助，是一伙的！
“師公！大伯！”念的呼吸有些急促，瞳孔溫潤，“我有另外的補充！”
相比于石室內(nèi)的三個男人頭腦風暴，廚房的兩個女人卻溫聲細語，安靜極了。
“……在那之后，我得以重見天日，在神羽和斑大人的身邊，我找回了自己的名字，也到了存在的意義……”
光輕聲說著，溫婉清冷的嗓音仿佛小橋流水，輕輕裊裊，撫平一切雜念。
此刻，她扎著暗藍色的圍裙，一襲青絲高高盤起，站在灶臺前處理著食材。
綱手呆呆地站在她的身后，完全沉浸在這位“光阿姨”的故事中，內(nèi)心波濤洶涌，久久無法平靜。
她實在是沒想到，這位年輕貌美的小姨，看似云淡風輕的微笑下，竟然有著這樣悲慘的經(jīng)歷！
宇智波光，出生于戰(zhàn)國時代動亂時期，明明只是一個渴望親情與溫暖的小女孩，只因為因父母雙亡被動開啟萬花筒寫輪眼，覺醒了逆天的瞳術(shù)，就要被族人當做武器對待。
在忌憚、嫉妒、幸災樂禍等負面情緒的作用下，她被關(guān)入暗無天日的地牢，族人不顧她撕心裂肺的痛苦掙扎，強行以秘法為其植入轉(zhuǎn)寫瞳術(shù)，只在需要時投入戰(zhàn)爭之中，全然不顧她日漸呆滯的眼神……
鮮血染紅了她本該拈花的小手，殺戮與死亡充斥了她生活的全部。
直到宇智波在一場戰(zhàn)役中大敗，她被千手與猿飛聯(lián)軍發(fā)現(xiàn)，本以為生命就此終結(jié)，卻再次被當做兵器，出于懲罰與報復的心理，她被聯(lián)軍直接封印入黑漆漆的地底，這一次，甚至連時光的流動都被靜止，只剩無邊的空虛與寂寞，凌遲般折磨著她孱弱的意識……
“太過分了！實在是……太過分了……”她情不自禁地攥緊拳頭，眼中燃燒著怒火，“無論是宇智波、還是千手、猿飛，他們都太過分了！”
“前塵往事，過眼云煙罷了�！惫庖贿呎f著，一邊挽起衣袖，露出羊脂白玉般的雙臂，素手輕揚，熟練地打碎雞蛋，將蛋液分毫不差地滑入瓷碗中。
“我同你講這些，并非是為了博取同情，也不是為自己的所作所為開脫。”光拾起調(diào)味瓶，玉指輕點，將雪花般的細鹽均勻地撒入蛋液。
這雞蛋是商會進貢的高級產(chǎn)品，由純天然培育的肉雞產(chǎn)出，只需要簡單的調(diào)味，就能最大程度激發(fā)出食材本身的香氣。
“你似乎……一點都不懷疑我這話的真實性呢？小綱手�！惫饷理鬓D(zhuǎn)，看了一眼身后的綱手，薄唇揚起微笑。
“您的表情，并不像是在騙人�！本V手抽了抽鼻子，眼眶發(fā)紅，“比起宇智波神羽，我更愿意相信您�！�
“那你也應該相信，我是真的放下了曾經(jīng)的仇恨，神羽也是一樣的。”
說著，光輕車熟路地從冰箱中拿出兩個香菇，以及半顆新鮮的松茸，鋪在案板上。
“可是……”綱手依然覺得憤怒，想要為光鳴不平。
“戰(zhàn)爭時期，人的情感不能以常理度之，每個人都被痛苦扭曲了意志，因為只有不顧一切地破壞、復仇，釋放出心底壓抑已久的野獸，才不至于被折磨致瘋�！�
光平靜地說著，菜刀在她手中偏轉(zhuǎn)回旋，一束束鋒利的流光肆虐而過，松茸與香菇隨之碎成均勻的細丁，一股獨屬于自然的清新氣息彌漫了整個廚房，聞之沁人心脾。
“呲呲呲——”
蛋液滑入鍋中，在那層薄薄的熱油中迅速攤開，在沸騰中定型，綻放出鮮嫩的橘黃色。
“所以，戰(zhàn)爭才是原罪，只有和平，才是我們唯一追尋的目標�！�
第256章
不同的理念，同樣的追求
“你們的目標……也是追求和平嗎……”
聽聞此言，綱手的眼中閃過一縷猶豫。
光回頭瞥了她一眼，輕輕地一笑，“有話就說，我們現(xiàn)在就需要坦誠相見。”
綱手咬了咬鮮潤的嘴唇，深呼吸一口氣，定聲道：“既然是為了追求和平，為什么……為什么宇智波斑還要襲擊木葉，與祖父展開大戰(zhàn)？”
“那只是理念不合罷了，聽你的話，似乎覺得柱間閣下堅持守護的木葉村，才是通往和平的正確道路？”
“當然！”綱手挺了挺胸，對于祖父堅守的木葉，這個從小生她養(yǎng)她的地方，她自然毫不猶豫地維護著。
然而，她堅定的眼神，卻被光接下來輕飄飄的一句話，動搖了。
“是么？即便是經(jīng)歷過兩次戰(zhàn)爭，甚至擔當過主帥統(tǒng)領(lǐng)忍者部隊的你，還依舊這樣認為嗎？”
“我……”綱手怔住了。
“創(chuàng)建忍者村，將紛爭中的各大忍族統(tǒng)一管理，定制規(guī)則，激發(fā)集體自豪感，徹底終結(jié)混亂無序的時代……不得不說，柱間閣下的做法在某種程度上的確向和平邁進了一大步�！�
趁著雞蛋在鍋中逐漸定型，光素手輕揚，將松茸與香菇的碎丁均勻鋪灑在蛋面。
“他的做法得到了各國忍者的效仿，無論是大國還是小國都爭先恐后的劃地盤、定規(guī)則，將整個國家的忍者力量統(tǒng)一集中，這就是忍村制度的由來�！�
“但是……”光話鋒一轉(zhuǎn)，“這樣看似和平，但卻醞釀著更大的危機，整個忍界之所以風平浪靜，那全都建立在柱間閣下個人武力的威懾下，一旦失去了他，或者，他失去了絕對的武力，平衡……會在瞬間被打破！”
“這……”綱手瞳孔顫抖，“這就是你們襲擊木葉，對祖父動手的原因嗎！只為了證明他是錯的��？？”
光笑而不答，聲音始終平靜清冷，仿若空谷幽蘭，“一旦失去武力威懾，先前積攢的壓抑、仇恨會一股腦兒爆發(fā)出來，由于忍村制度的建立，每個忍村都集中了一整個國家的忍者力量，因此，這種大戰(zhàn)的規(guī)模往往比戰(zhàn)國時代更大，堪稱天翻地覆�！�
說著，光回頭輕輕瞥了一眼綱手，“這一點，經(jīng)歷過兩次戰(zhàn)爭的你，應該有所體會�！�
綱手張了張嘴，有心反駁，但心里卻仿佛被壓了一座大山，光所說的話句句都是事實，每一句都仿佛千斤分量的落石，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
第一次忍界大戰(zhàn)時，她還只是個孩童，有二爺爺扉間、宇智波鏡、日斬老師等前輩替其遮風擋雨，因此對戰(zhàn)爭的感觸并不深刻。
但現(xiàn)在的第二次忍界大戰(zhàn)，她以主帥的身份被派往前線，幾次險死還生的經(jīng)歷，簡直刻骨銘心。
在無數(shù)次廝殺中，她親眼看著昔日的同伴一個接著一個離去，盡管她已經(jīng)全力施救，也依然無能為力。
恍惚間，故友們音容笑貌似乎回蕩在眼前，再回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臉上已經(jīng)沾滿了鮮血。
那滾燙的溫度，仿佛能直入肌骨，灼燒她的靈魂。
要不是念及時相救，恐怕就連她自己，就死在四尾的尾獸玉下了。
“祖父所堅持的和平……真的是正確的嗎？”
人生以來第一次，她對從小就接觸的“火之意志”，產(chǎn)生了懷疑。
“動搖了嗎？”光將綱手的姿態(tài)收入眼簾。
她并不知道，原時空的綱手在親弟弟、戀人接連死去后，內(nèi)心不僅動搖了，更是對木葉徹底失望，從小堅信的“火之意志”也徹底熄滅了。
最后，她甚至直接搬離了木葉村，帶著靜音浪跡天涯，四海為家，對“火影”二字三緘其口，如避蛇蝎。
廚房內(nèi)，綱手沉默了很久，直到煎蛋的香氣飄入鼻腔，這才恍然驚醒，思緒驀然中斷。
“咕嚕嚕�！�
她睜大眼睛，小肚子開始不爭氣地咕咕作響，畢竟，經(jīng)歷過一整晚的戰(zhàn)斗，從木葉輾轉(zhuǎn)到花海原野，她一直處于餓肚子的狀態(tài)。
“啊。”綱手驚叫一聲，小臉“刷”的泛紅。
“哼哼，餓了吧~”光眨了眨眼，眼角眉梢都跳蕩著小貓般的得意，動作愈發(fā)得心應手。
油溫漸升，光開始搖晃煎鍋，幾次利落的顛勺，讓蛋面均勻受熱，各種香氣融合，蛋餅兩面泛起完美的焦褐色。
光忽然問：“你喜歡喝什么？綠茶？還是咖啡？”
話題驀然跳轉(zhuǎn)，讓綱手頓時不知所措起來，她慌亂地擺了擺手，“我都可以的。”
“別見外，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嘛�！惫鈰趁囊恍�，抬手挽起鬢發(fā)，“你可是木葉的小公主，來這里做客，自然不能受委屈�！�
“要是有人欺負你，跟小姨說，絕對管用�！惫鈸]了揮小拳頭，頗為孩子氣的鼓了鼓嘴角，“這里沒人敢不聽我的話�！�
溫柔的笑意落入綱手的眼簾，讓她的瞳孔頓時濕潤起來。
莫名的，她感受到了莫大的溫暖，兩個女人心間的距離，悄然拉近。
禮貌的婉拒，終是敵不過誠摯的邀請，綱手沒法拒絕光的熱情，紅著臉小聲問：“有酒嗎？那個……我更喜歡喝酒，最好是甜酒……”
“酒？”光歪了歪頭，第一次露出驚訝的眼神，“我們這里沒有酒，斑大人說過，酒這東西會麻痹神經(jīng)，讓人頭腦不清醒，所以我們一般都不喝酒的。”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綱手連忙擺手，“那我喝咖啡吧，請幫我加三勺糖……”
“那可太好了�！惫鈰故斓卮蜷_咖啡機，將牛奶與可可粉攪拌均勻，一同倒進了攪拌機里。
“啊，我這話沒有別的意思�！彼坪跏遣煊X到了不妥，光輕掩嘴角，解釋道：“最近庫房內(nèi)茶葉見空，我們都在忙，疏于照料，也都忘記了補貨，直到斑大人敲杯子，我們才恍然驚醒�！�
光輕聲說著，雖是閑聊，但綱手卻第一次觀察到她眼底不經(jīng)意間閃過的笑意。
“好在念帶回了咖啡，斑大人品嘗后，莫名喜歡上了這股苦澀醇厚的味道，從那以后，我們就只喝咖啡了，即便后來神羽帶回了幾箱名貴的茶葉，現(xiàn)在也都落灰了�！�
“只是啊，這老頭不喜歡放糖，只喜歡將苦澀含在嘴里，任憑它慢慢在舌尖化開，緩緩咽下，是不是很讓人費解？”
“光阿姨……”綱手忽然道。
“��？”
綱手輕聲問：“有空的話，可以給我講講你們的計劃嗎？有關(guān)于……和平的？”
光挽了挽青絲，溫柔一笑，“當然可以呀�！�
第257章
徐徐圖之
深夜，火之國東部邊境，一處幽暗的密林中。
勁風呼嘯，粗野的破空聲由遠及近，一抹金黃色的流影自夜空畫出一道優(yōu)美的拋物線，降落在山林上空。
“嗡嗡……”
機械輪翼瘋狂運作，從噴氣孔排出淡白色的瓦斯噴氣，在狂風的裹挾下徐徐蕩開，吹得周遭樹葉搖曳作響。
來人身形頎長，黑發(fā)披肩，清秀而蒼白的臉上，兩顆琥珀色的豎瞳在圓月的照耀下熠熠生光。
正是大蛇丸。
“嗯，就是這里了�！彼h(huán)顧四周，舔了舔嘴唇。
大蛇丸利落地收起背后的機械輪翼，旋即運轉(zhuǎn)查克拉，從樹頂輕飄飄地落地，仿佛被夜風吹落的一片孤葉。
他在原地駐留片刻，微微閉眼，利用自身的仙術(shù)查克拉，勾連起周遭游離的自然能量，略微感應片刻后，這才認準一個方向，撥開一層層碎亂的枝葉，緩緩前行。
很快，他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處低矮的山洞。
大蛇丸微微一笑，俯身邁進洞口，身形被濃郁的黑暗吞噬殆盡。
山洞黑漆漆的，每個角落都嚴絲合縫，沒能透進一點光亮，可即便是置身于黑暗之中，大蛇丸依然行走如常，在幽暗寂靜的山洞中如履平地。
他的腳步聲很輕，輕到就連在地洞中沉眠的鼴鼠都難以察覺。
忽然！黑暗中寒芒閃動，一截烏黑的利刃從轉(zhuǎn)角處倏地刺出，指向大蛇丸的咽喉。
大蛇丸像是早有意料一樣頓住身形，微微后仰，但還不等他撤出一步，襲擊者猛地一抖手腕，利刃隨之上挑，凌厲的刀鋒削向大蛇丸的下顎。
大蛇丸站定了沒有動，但他的衣襟卻微微鼓起，一條白蛇閃電般探出腦袋，張嘴咬住了刀刃。
“鐺”的一聲，彷如金屬相擊，震得整個山洞都嗡嗡作響。
震聲未絕，另一截利刃切開沉寂的空氣，橫斬而來，目標依然直指大蛇丸的脖頸。
攻勢迅捷，殺機森然，不削首不罷休。
“夠了，你這呆子！”大蛇丸冷哼一聲，指尖冒出瑩藍色的光華。
“葉上秋露”于剎那間遍及整只手掌，化作實質(zhì)化的光刃驀然刺出，以迅雷之勢，穩(wěn)穩(wěn)截住了對方的黑刀。
瞬間，半個山洞都被冰藍色的流光照亮。
襲擊者瞳孔驟縮，急促地瞇了瞇眼，但卻強撐著沒有徹底閉上眼皮，在刺目的光芒中，他終于看清了大蛇丸那張陰惻惻的臉。
“是你！”卑留呼驚呼，不知是激動過度還是純粹被光線照的，眼淚嘩嘩，恣意橫流。
“廢話！除了我還有誰能找到這破地方！”大蛇丸沒好氣地說。
認出對方的身份后，二人立刻默契停手。
卑留呼收回了鋼遁利刃，但大蛇丸依舊擎著“葉上秋露”，借著光刃散出的盈盈光華，他看清了卑留呼灰頭土臉的模樣，以及那張狼狽而憔悴的臉。
“呦呦，‘吞噬哥’這是怎么了，在我為你斷后的前提下，都沒從容退走？”大蛇丸的笑聲中帶著不加掩飾的揶揄。
“快閉嘴吧‘永生哥’，你絕對想不到我后面遇到誰了！”卑留呼有些憤憤不平。
大蛇丸聳著眼皮看他，表情多少有些懷疑，“誰？”
“哼，是該死的三代風影！”
大蛇丸心底微微一震，可臉上的驚詫之色卻一閃而過，反而用調(diào)侃的語氣道：“那不是正好嗎，反正這家伙才是你真正要吞噬融合的目標，這不趁機將其拿下？”
“混蛋，我要是有那個實力，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死了！”卑留呼有些抓狂，一直在那里罵罵咧咧，“宇智波那卡被他搶走了……這下我的陰之力“根器”要泡湯了！”
“那卡被搶走了？”大蛇丸微微睜大眼睛，掌心縈繞的流光都豁然一亮。
“不然我能怎么辦，那家伙速度快，飛得高，防御力強，能近戰(zhàn)能遠程甚至還能放傀儡，我除了挨打就只能挨打，要不是我僥幸靠著還不熟練的迅遁拼命逃跑，你現(xiàn)在都見不到我了……”
大蛇丸揉了揉眉心，“你先冷靜，這件事不簡單……”
他略微停頓片刻，整理了一下思路，沉吟道：“先是木葉遭遇襲擊，再有空忍傾巢而出，最后是你遭遇三代風影伏擊，這三件事絕對不是偶然……”
他猛地抬起頭，語氣凝重，“我懷疑，我們被卷入了一場陰謀中……”
“你先別懷疑了，我們與念失聯(lián)了�！北傲艉羯钗豢跉�，“在與三代風影纏斗時，我利用土遁分身悄悄潛回木葉，試圖找念求援，可從分身傳遞回來的信息來看，木葉村在空忍襲擊之前，就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一場暴亂！”
他搖了搖頭，“我找了很久，都沒能尋到念的蹤跡�！�
“這個所謂的暴亂，應該就是我們在宇智波族地聽到的那一聲爆炸吧�！贝笊咄杳嗣掳�，眉頭緊鎖，腦海中閃過與念分別前的畫面。
“你看過現(xiàn)場，那里情況如何？”他忽然問。
“我的土遁分身到場的時候，暴亂已經(jīng)平息了，但平民死傷嚴重，房屋建筑倒塌無數(shù)，到處都是血肉模糊的尸體，簡直是血流成河！”
“專門針對平民？還是故意制造動靜？”大蛇丸冷靜分析，“如果是這樣的話，念應該不會遇到危險，如今的忍界，能威脅到念的人屈指可數(shù)……對了，你有沒有看到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