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頂著一張溫雅玉白的臉,是引誘,也是懇求,“這么久沒要了,嫄嫄想不想?我不碰你,讓我伺候你,幫你口出來,好不好?”
王嫄盯著他開合的薄唇,心神一動,腿心竟有了幾分癢意。但表面不動聲色,語氣里帶了一點挑釁的意思,“上次尿你臉上,這次不怕我尿你嘴里?”
王珣一本正經(jīng),慢吞吞地說:“嫄嫄肯尿,我也不嫌�!�
“不要臉!”王嫄輕啐他一口,眼中不由漾起柔和的笑意。
王珣見狀,抱著人就往床上去。
王嫄掙著身子要起來,軟聲叫喚:“我還沒沐浴呢。”
跪在床前的腳踏上,王珣利索地解開她的褻褲,將細白的腿搭在兩肩,撥開粉嫩的花唇,別有深意地微笑:“就喜歡嫄嫄原汁原味的�!�
王嫄羞恥地捂臉,抿唇偷笑,嬌嬌罵道:“王珣你有病吧!”
身下人沒有回答,黑色的頭顱湊到她腿間,張口含住了下面那張輕微翕動的嘴巴。
第2章
口手并用,讓她舒服(h)
溫暖的唇舌包裹住兩片貝肉,舌尖在陰蒂來回舔舐,時不時用牙齒廝磨。敏感的肉豆傳來一陣酥麻快感,穴口縮動,渴望地淋下一股春水。
王珣抬起她的臀,將流出的淫液吸吮干凈。柔軟的舌頭頂開緊窒的穴孔,游到深處撫慰饑渴的媚肉。
久曠的陰穴緊緊地夾住了他的舌身,花心被勾得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汁水,王嫄爽得腳背崩緊,蜷縮著足尖圈住了他的脖子。
舒服,真的好舒服,身體飄飄然,仿佛都要在他的唇舌之上飛舞起來了。
內(nèi)壁的騷癢得到緩解,舌尖裹在穴心里,鉆研著、摩擦著帶給她致命的快樂。
王嫄抓緊了衾被,拱著臀往他嘴里送,久未經(jīng)人伺候,身體的高潮來得特別快。
穴肉開始有規(guī)律的收縮,花心絞住了他的舌頭,女郎挺腰媚叫:“嗚嗚……好會舔……好舒服……王珣用力……快到了!”
王珣有意取悅她,舌尖連連幾下戳在最敏感的騷肉上。
王嫄興奮得渾身發(fā)抖,小腹亂抽,高亢的一聲尖叫后,穴中的淫水在一瞬間噴濺出來。
她泄得很多,只覺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抖著屁股,暢快淋漓地釋放出積攢已久的欲望。
??1918
王珣趴在她的穴間喝得咕嚕咕嚕,淫聲作響。王嫄捂住嘴巴,眼角沁出了滿足的淚水。
直到再吸不出水液,王珣放開她被親得殷紅似血的陰唇,頭上、臉上都是她濺出來的淫汁,烏長的睫毛邊,一顆晶瑩的水珠“啪嗒”落在她腳背上。
他俯下身,將那顆水珠用舌尖卷起,細碎的吻落在她腳背。
溫熱的呼吸拂得肌膚癢癢的,王嫄掙著腿要抽走,卻被他撈得更緊,修長的手指觸在穴口,熟門熟路地鉆了進去。
他溫聲哄她:“嫄嫄,再高潮一次。”
堅硬的指節(jié)破開孿動的軟肉,他的指頭插得深極了,在緊縮的花心里攪拌還嫌不夠,拖著她的腿,就要往宮口那圈嫩肉頂弄。
身體都要被他的手指肏開了,王嫄夾緊小穴,嬌聲抱怨:“啊不……插得太深了……”
王珣專心致志地摳弄著宮口,“可以吃得下,嫄嫄會很舒服�!�
多少是嘗到些滋味了,他扣扣挖挖,銷魂的快感從那圈嫩肉里漫延出來,如水般流過四肢百骸,又開始頭腦空白,被他帶著輕飄飄地飛上云端。
一點指頭塞進了宮頸,痙攣地縮緊,被他強硬地撐開,就這樣一下一下地挺送,宮口越來越松軟,兩個指頭都填了進去。
極致的快慰從身下猛烈襲來,王嫄瞪大了眼,咬著唇瓣,哆哆嗦嗦竟是要泄。
王珣卻不想讓她這么快到,從宮腔抽出指尖,待她稍作平緩,再用力戳刺進去,攪得腔道連連收縮,又狠心抽出。
不過十幾下,王嫄已經(jīng)不行了,被他插得神智迷糊,雙腿并攏夾著他的手臂不肯丟,流著淚,軟聲求歡:“哥哥、哥哥……給嫄嫄……我要……嗚嗚啊啊啊……”
王珣掰開她的腿,紅艷的穴嘴緊緊咬著兩根白皙的手指,吞沒到指根還不滿意,邊沿薄薄的一圈媚肉牢牢地吸附在上面,抽出的時候都困難。
可愛又可憐。
他使力鑿進宮腔深處,抵著宮壁的嫩肉重重磨研,不過幾圈,王嫄劇烈地痙攣幾下,蹬著兩腿一泄如注。
如失禁般,身下涌出大灘水液,嘩啦啦地沿著床邊直往地上淌。
這樣的快感太強烈了,頭腦中全是接踵而至炸開的白光,毀天滅地的極樂漩渦要將她吞噬,高潮完只覺得人都虛脫了。
王珣緩緩拔出手指,抱著她倒在榻上,緊緊的擁抱中,兩人都沒有說話。
身下的陽物很硬、很硬,許是頂?shù)剿�,懷中人不滿地嚶嚀一聲。
王珣憐愛地親了親她的嘴唇,眼尾泛紅,聲含欲色,趴在她雪頸邊喘息:“嫄嫄,喚婢女來伺候你沐浴好么,我實在忍不住了,要去沖冷水……”
薄涼深秋,沖冷水并不好受吧。
但說不碰就不碰,說不給就不給,王嫄也信守承諾,不給他一點憐惜。
見他難受得厲害,還是心軟了下,在他嘴邊送上一個淺淺的吻,啞著聲應:“哥哥,去吧�!�
第章
此情難解(微h,足交)
冰涼的冷水總澆不滅灼熱的欲望,王珣在浴室里握著陽物自瀆,可它越漲越大,越來越硬,怎么也射不出來。
身上汗涔涔的,又重新洗沐,換了身干凈衣衫,去到王嫄寢房。
女郎早梳洗過了,懶懶地倦在床上,眼簾半闔,困乏極了。
王珣輕手輕腳地爬到床上,小心翼翼地鉆進她的衾被,用冷水沐浴過,渾身還冰,并不敢挨著她。
王嫄還是被絲縷寒氣驚到了,微睜開點眼,伸手就要推他下去,“你好涼�!�
王珣一把握住她柔軟的手指,拉著放到胯下的硬物上,眼底發(fā)紅,聲音沙啞得厲害:“嫄嫄,你疼疼我吧�!�
語氣中滿滿都是渴求和懇求的意思。
王嫄以為他是要毀諾求歡,頓時抽回了手,神色冷冰冰的,“你要這樣,就立馬滾出去。”
王珣的薄唇動了動,囁嚅著,嘆了口氣低聲求她:“嫄嫄,我憋得難受,方才在浴室自己弄不出來。我不碰你,手給我用用好嗎?”
王嫄抬眼,見他面頰飛紅,額頭沁汗,儼然欲色難抑。
仍然不給好臉,她兇巴巴地說:“沒有手,只有腳,愛用不用�!�
王珣聽言,卻如久旱逢甘霖,起身到床尾,捧著她一雙嫩足撫摸。
粗長的陽物憋得猙獰猩紅,莖身青筋暴起,龜頭漲得硬碩滾圓。
她的小腳生得雪白玲瓏,足趾晶瑩精致,放在手心里柔軟滑嫩。
王珣低頭在足尖親了兩口,褪下褻褲,將她兩腳并攏,昂揚的龜頭叫囂著往足心里鉆。
“你輕點呀�!北挥参锎恋锰哿耍鯆惪s了縮腳,嬌聲叫喚。
“嫄嫄,對不起……”王珣回神,放輕了力度,移開了龜頭,讓陰莖蹭著她的腳底摩擦。
肉棒又燙又硬,柔嫩的肌膚被他燙得發(fā)癢、磨得生疼,小穴都要流出水來了。
王嫄蹙起了眉尖,催促道:“你快點�!�
王珣閉上眼,想象著女郎高潮噴水的一口艷穴,攥著她的足心使力摩擦上百下,低喘一聲迸射出了陽精,兩個囊袋里滿滿的白濁都泄在了她腳上。
兩只腳還是被磨紅了,盡管他已經(jīng)很控制,王嫄忍下些微的痛意,不想計較太多。
稍緩片刻,王珣整理好身下,出門打了盆熱水,濕了方白帕,為她細細擦拭干凈雙足。
王嫄享受著他溫柔體貼的伺候,待王珣忙完,掀開衾被,從身后輕輕擁住了她,在她纖白的后頸落下個滿足的吻,“嫄嫄,你真好�!�
她嬌哼:“你才知道!”
王珣沉默了會兒,在帳中的寂靜中開口問:“還會生氣嗎?”
王嫄轉(zhuǎn)過頭,不解地看向他。
王珣垂下了眼,緩緩地道:“我之前確實想過娶謝婉,把你放在外邊,沒有顧及你的感受,是我不對�!睆臀@一聲:“家族利益和兒女私情,我選擇了前者,你心里恨我是應該的。”
提及此,王嫄心里是委屈的,想到他胸前的一道箭傷,又忍不住疼惜。眸子里泛上了水光,努力作淡然狀,“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事我們倆做得都有錯,就此掀過了吧�!�
想了想,又出聲:“不過還是謝謝你,留了封罪己書救我�!�
兩人難得的敞開心扉說話,王珣抓住了她的手,柔聲道歉:“當初害你被送到白雀庵,是我的疏忽大意,我一直為此心存愧疚�!�
王嫄想到他表達愧疚的方式,就是每次歡愛,都要射到體外,有些好笑地搖搖頭,“算了,都過去了�!�
王珣還在反思,遲疑道:“桓五送來的那些婢女……”
“我是心眼小,但我并不是不通人情世故�!蓖鯆惔驍�,怪聲怪氣地說:“郎君場面上的你來我往,有些是不好推脫。桓五本就看我不順眼,你再為了我拒絕他送的美意,指不定他還以為我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趕緊去稟告王家把我這個妖女除之而后快。”
王珣被她這一番言辭逗笑,“沒有這么夸張,就是不想惹那么多麻煩罷了。”
抱住她小小的一團,臉貼在她的粉頰,低低地道:“在清瀾院你陪我養(yǎng)傷的那段日子,我覺得很幸福。嫄嫄,沒有人真正愛過我,我也不會愛人,雖然你經(jīng)常對我作戲,態(tài)度還兇巴巴,但我覺得你是愛我的,盡管我心思卑劣,手段也不光明�!�
王嫄一雙澄凈的眸子瞅著他,睫毛被眼底漫上來的水霧濡濕了,表情不知是想哭還是想笑,癟了癟嘴,只是駁話:“不愛你!”
王珣親吻她的眼角沁出來的水珠,咸咸的,澀澀的,嘆了聲氣:“不愛我,你哭什么?”
心臟突然被人揪了起來,尖銳的疼,呼吸都變得沉重了。終于還是心理破防,王嫄抱住了他精瘦的腰身,撲到他懷里哭出聲來,心酸又艱澀地說了一句:“如果不是兄妹……就好了。”
王珣輕拍她的后背,溫聲安撫:“是兄妹也沒有關系,若我將來……”
將來什么呢,他沒有說完,頓了頓,露出了一點微微的笑,將王嫄抱得更緊了,“你別不要我就行�!�
風水輪流轉(zhuǎn),從前看不起別人為情所困,堪不透紅粉骷髏。
輪到自個身上,方知,溫柔鄉(xiāng),英雄冢,此情難解。
第4章
一生絕子
王珣一大早就回來清瀾院了。風憐依照吩咐,在檐下的小爐上熬好了藥湯,盛到白凈瓷碗,用托盤端到房中。
王珣坐在書房,書案前擺著一方錦匣。風憐將藥碗放到案上,靜靜地在他面前跪下了。
她垂首低眉,顫聲懇求:“郎君,風憐不想走。”
王珣推了推匣子,以目示意,面容沉靜,“這里面不僅有你的賣身契,也有院里其他婢女的。你安排她們?nèi)デf子上做活吧,若是以后有要婚配嫁娶的,著人跟我說,每人許上五金�!�
風憐溫婉的眉眼隱有一絲哀怨,“嫄娘子……”
王珣抬手打斷,神態(tài)淡然,“和嫄嫄無關,她從來不管我的事,一句也不曾問過。”微微地笑了下,意含寵溺,“但我知道她不喜歡院里有這么多人,你們都散了吧,等后邊她回來,我也好交差。”
風憐盯著案幾上那碗藥湯,凄涼一笑,幽幽問道:“郎君這般,值得嗎?”
王珣的眉目風清云靜,握住藥碗的手執(zhí)著而堅定,“情之一字,從來都沒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