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既是賞梅小宴，有梅、有雪，也有愛好風(fēng)雅的郎君貴女吟詩作伴，信手挑弦。

    謝暄喜好雅頌清音，在席間倒也能坐得住。而桓五郎心性粗曠，對(duì)這吟風(fēng)弄月之舉提不起興致，只呆一炷香的時(shí)間，便拽了謝暄大步往外走。

    兩人閑閑地在王家梅園里漫步，聊些建康城中的軼聞趣事。

    有粉衣輕裘的纖纖女郎，娉娉婷婷從梅林間過。

    只看到個(gè)側(cè)面輪廓，五官童稚，胸臀豐盈。

    桓五郎頓步，駐目，用胳膊肘搗了搗謝暄，示意道:“謝二，快看，那個(gè)就是王三私藏的小婢女�！�

    謝暄抬眸看了一眼，不解地問:“你沒認(rèn)錯(cuò)？這女郎是王家的庶女，王嫄�！�

    “你見過？”桓五郎驚訝。

    謝暄眉目淡然，“她就是之前找我的那個(gè)王家庶女�！�

    王家有個(gè)庶女向謝二自薦枕席，這事桓五是聽說過的，他神色凝重，小聲嘀咕:“王嫄，這名字聽起來好耳熟�！�

    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桓五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這不是我九弟常掛在嘴邊，想納為妾室的小庶女嘛！”

    謝暄也疑惑了，“她和王三？”

    桓五直截了當(dāng)?shù)?“我去尋她問個(gè)清楚。”

    ——

    王嫄碎步緩行，桓五郎很快追上，在人身后開門見山就問:“你叫王嫄？”

    聞聲熟稔，王嫄好奇回頭，見來人，心里只覺尬然無比。

    謝二她沒勾到手，桓五在滿春樓見過她佯裝婢女，和王珣?zhàn)ゐず�糊搞在一起�?br />
    王嫄深吸了一口氣，上前，澄澈的眸子怯怯地眨了眨，規(guī)規(guī)矩矩見禮，“兩位郎君好�！�

    桓五郎不與她客套，直白問:“你和王三怎么回事？”

    桓五這是知道了她的身份。

    王嫄怔了一下，柔柔一笑，推脫道:“這個(gè)……阿嫄不好說，桓郎君還是有空問三哥哥吧�！�

    桓五郎輕蔑地笑笑，眸光如刃，語氣篤定:“王三可做不出這種有悖倫常的事情，定是你這個(gè)不安分的庶女爬了兄長(zhǎng)的床！”

    被桓五劈頭蓋臉上來一頓質(zhì)問指責(zé)，王嫄也羞惱了，面上的笑意斂去，抬頭直視桓五銳利的目光，細(xì)聲細(xì)氣道:“不過是一個(gè)愿打，一個(gè)愿挨，我三哥哥都沒說什么，桓郎君一個(gè)外人在這兒急什么眼�！�

    當(dāng)今世道士庶之別，嫡庶之分，桓五郎平日所見庶子庶女，哪個(gè)不是低眉順眼，低聲下氣，任打任罵也得向嫡支賠著笑臉，鮮少有見王嫄這般身份低微，還牙尖嘴利、鋒芒顯露的女郎。

    桓五郎氣急，指著王嫄破口大罵:“勾不成謝二，你就攀附我九弟，身為世家女郎，水性楊花，放蕩無恥。如今勾搭兄長(zhǎng)還振振有詞，你這種淫婦就該拖出去亂棍打死！”

    “五郎，別太過了。”謝暄見形勢(shì)愈演愈烈，拉住桓五，勸解道:“還是問問王三怎么回事。”

    “問什么！”桓五郎沒好聲氣懟謝暄一句，恨恨地瞪著王嫄，往地上啐了一口:“我九弟個(gè)大傻子，還當(dāng)你是冰清玉潔、無瑕之璧，心心念念想納你為貴妾，誰知道卻是個(gè)自甘下賤的玩意兒！”

    王嫄還沒來得及應(yīng)聲，只聽一道溫潤(rùn)的聲音遙遙傳來:“五郎，你說誰是自甘下賤的玩意兒？”

    幾人回頭，繞過幾株梅花老樹，王珣白衣款款，踏雪而來。

    桓五郎走過去，憤憤道:“王三，你來得正好。你還不知道吧，你這好妹妹厲害得很，一邊跟你勾勾搭搭，一邊還和我九弟私下傳情！”

    怕王珣不信，桓五又補(bǔ)了句:“她前幾日還和我九弟傳信�！�

    王珣聞言不惱，只是含笑看著粉衣女郎，“嫄嫄？”

    這是要個(gè)解釋的說法了。

    王嫄低頭，不敢看王珣的眼睛，小小聲地說:“我和桓九只是平常的書信往來�！�

    如此心虛，桓五郎望著王嫄冷笑:“你嘴上說得清白，你心里清白嗎？你敢說你不知道我九弟對(duì)你的心思�！�

    有王珣在，王嫄不敢和桓五狡辯桓九之事，只好低頭不語，默默裝死。

    桓五郎又瞪向王珣，直呼其名，忿忿不平地罵:“王珣，你是缺女人缺瘋了嗎，上哪個(gè)不好，偏偏睡自家庶妹！兄妹亂倫，乃家族奇恥大辱，你仕途前程不要了嗎？謝二豬油蒙了心，我看你也差不離了！”

    都是多年至交好友，王珣被罵也不在意，心平氣和地微笑點(diǎn)頭:“五郎言之有理，但我行事自有分寸。”

    “你有分寸？”桓五郎嗤笑反問，譏誚道:“我看你是嫌頭上太干凈，等著被人綠。你這個(gè)妹妹，就是個(gè)四處留情的淫婦！”

    聽到“淫婦”二字，王珣皺眉，目容微沉，正色詰問:“桓五，古人尚說，朋友妻不可欺，王嫄現(xiàn)在不止是我的庶妹，還是我房中的女郎，你這樣說，置我的顏面于何地？”

    桓五郎沒想到王珣會(huì)替王嫄開口駁話，一時(shí)楞在原地。

    空氣中都凝結(jié)著沉默。

    謝暄輕咳一聲出來圓場(chǎng)，拍了拍王珣的肩膀，溫聲說:“桓五也是心直口快，阿珣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

    眼看雪越下越大，梅花簌簌而落，幾人衣發(fā)上都覆上一層紅和白。

    謝暄本是風(fēng)雅郎君，笑著與桓五、王三提議:“此際天寒，正宜紅泥小火爐，梅雪煮溫酒。走吧，不爭(zhēng)執(zhí)了，一起去喝上幾杯�！�

    第18章

    咬得好緊……（微h）

    入夜刮起了風(fēng)，呼呼作響，吹亂一院飛雪，冬寒凜冽。寢房銅爐里燃著暖炭，熏得室內(nèi)溫暖如春。

    兩人都已洗沐干凈，床榻間縈繞一股淡淡的清香。

    王嫄乖順地伏在郎君膝頭，由他質(zhì)問，任他訓(xùn)話。

    “為什么還和桓九糾纏不清？嫄嫄你是不是不長(zhǎng)記性？”

    “我沒有，哥哥�！蓖鯆悡u頭，她穿一身輕薄的桃粉浴衣，領(lǐng)口半敞，豐滿的胸乳蹭在王珣腿邊。

    她低聲:“沒有糾纏不清，我都很久沒有和他見面了�！�

    “沒有，為什么還會(huì)傳信？”王珣含笑注視她，眼里卻沒有絲毫笑意，“若桓五不說，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這樣瞞我？”

    他眉毛挺秀，此刻微微上挑，不經(jīng)意流露出一點(diǎn)上位者的高傲和譏誚，“還是你根本就如桓五所說，是個(gè)四處留情的淫婦，誰有權(quán)有勢(shì)給你點(diǎn)好，你就能張開腿給誰肏�！�

    王嫄粉唇翕動(dòng)，囁嚅著:“我不是……”

    王珣撫上她的小巧小巴，挑起，捏緊，“是我滿足不了你，你才這么饑渴？”

    他手指修長(zhǎng)有力，腮頰的肌膚被捏得生疼。

    王嫄圓眸中蓄滿了淚，嬌聲飽含無限委屈:“哥哥，我不想做禁臠，我想嫁人，我總不能這樣跟你一輩子……”

    溫?zé)岬臏I珠滾下，落在他指尖，王珣松了手，撇開眼不看她，淡聲:“你想嫁給誰？桓九？”

    柔軟的身子貼了過去，雪白的乳肉堆在他膝上。??1918

    王嫄聲音輕輕的、柔柔的:“哥哥，我近來結(jié)識(shí)了個(gè)末等世家的郎君，來自交州鄭氏。那鄭郎君有龍陽之好，與其門當(dāng)戶對(duì)的嫡女都不愿嫁，鄭家尋思著求娶個(gè)高等世家的庶女做兒媳�！�

    王珣不動(dòng)聲色，語調(diào)平緩:“你有想法？”

    “這樣的人家……”王嫄說得很慢、很慢，扯開腰間的衣帶，貼他貼得更緊了，“嫄嫄就算嫁過去了，也只是占個(gè)嫡妻名頭，清白身子還是留給哥哥的�！�

    說著，拉他手探入衣領(lǐng)，一團(tuán)白雪在他掌心摩擦。

    王珣并起雙指，夾住她一點(diǎn)嫣粉乳尖，看到王嫄吃痛蹙眉的表情，他笑得溫和大方:“容我考慮考慮�！�

    沒想到王珣這么好說話，王嫄一怔，又唯恐有詐，但面上還是做出了歡喜的神色，手摸到他胯下，“哥哥……”

    王珣會(huì)意一笑，抱起人扔到榻上，欺身壓了上去，溫柔體貼地褪下她的薄衣，“你躺好，我來。”

    他衣衫齊整，頭伏在她頸間，細(xì)細(xì)碎碎的吻一直下移，落在鎖骨、肩頭，在乳溝里舔舐。

    烏黑的發(fā)絲蹭過嫩白雪乳，激得紅豆顫顫挺立，埋在胸前的人低笑一聲，張口含住一側(cè)的乳珠。

    他第一次這樣吃她。

    以前會(huì)摸會(huì)揉，會(huì)捏會(huì)掐，但從來沒有這樣放在唇舌之間，深深地吸吮。

    舌頭繞著紅豆打轉(zhuǎn)，不時(shí)還用牙齒輕咬，待感到刺痛，他又用力囁吸頂端的奶孔，一陣酥麻快感從乳尖直竄穴心。

    明明沒有奶水，還吸得這么狠、這么深，王嫄柔聲嚶嚀，雙腿不由自主地分開，夾住他精瘦的腰。

    小穴里有什么東西流出來了，是難耐，是空虛，是想要被他滿足的渴望。

    身下人香腮暈紅，唇瓣輕咬，身子不安地扭動(dòng)，王珣見狀，換了另一只乳繼續(xù)吃，用指腹揉壓方才那粒被吮得漲大一圈的奶尖，撫慰著她的不滿。

    王嫄只覺得自己越來越濕，沁出來的淫水都將他腹下的衣褲打濕了。

    “哥哥，要……”拱起臀，她向他撒嬌求歡。

    王珣吐出口中那點(diǎn)，嘴角噙笑:“要什么？”

    明知故問，王嫄討好地湊在他濕潤(rùn)的紅唇上親了一下:“要哥哥進(jìn)來。”

    王珣挑眉:“想我干你？”

    “別折磨我呀�！彼龐绍涇浀谋г�。

    白皙的手指探到她腿心滾了一圈，粘膩的液體裹住兩根修長(zhǎng)，王珣晃著那抹晶瑩給她看，好笑地問:“嫄嫄，這是什么？”

    王嫄羽睫輕顫，羞澀不答。

    “快說�！�

    “水……”

    “什么水？”

    催促著，她應(yīng)了一句，再追問，小女郎又不吭聲了。

    王珣俯在她耳鬢邊呵了口氣，輕笑道:“這是嫄嫄的淫水，嫄嫄發(fā)騷了，想挨操，就會(huì)流出這樣的水。”

    “嗚啊……不要說……”王嫄柔弱地呻吟。

    王珣握住她的手，一同摸到他褻褲下被淫水泅濕的那塊布料，笑吟吟:“你的水都把我弄濕了，還不許我說，這是什么道理�！�

    “你欺負(fù)我�！蓖鯆愢僮�，盈水的眸子瞪過去。

    “你不喜歡我欺負(fù)你嗎。”王珣故作無辜，兩指頂入柔嫩的穴口，肆意在深處攪了攪，花心被刺激得連連收縮，將指尖一下吮得更深。

    他笑著在她耳邊嘶了聲:“發(fā)騷的嫄嫄，咬得好緊�！�

    第19章

    調(diào)教，限制高潮……（h）

    他對(duì)她穴內(nèi)的構(gòu)造了如指掌，指尖打著圈兒的在花心攪弄，攪得春水潺潺，王嫄挺腰扭臀，胡亂呻吟。

    細(xì)白的兩腿夾住他的手，越來越緊。

    王珣掰開她的腿，一手舉起她的臀，一手在她穴中翻了個(gè)轉(zhuǎn)，掌心向上，指尖微曲，摳住陰穴上壁那塊布滿褶皺的騷肉。

    不過用指甲劃拉幾下，那塊騷肉膨脹起來，半硬不軟地抵在他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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