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她一雙手湊上來,衣袖與皓腕處就散發(fā)出了淡淡的馨香,幽幽鉆入他鼻腔中。這味道淡淡的,隱約透著一股甜,不知道是何物留下的味道,不像花香,也不像木香。
這氣味,聞著令人舒服,似乎像是來自她身上的,不曾在別處聞過。
奇怪的是,他也不覺得香氣陌生。
宥春兩邊中指指腹按揉的力度并不大,甚至很輕,沒能引起多大的感覺,但對于謝輕玹來說,這樣雖不夠解乏,卻很利于舒緩。
他逐漸放松,身體不再緊繃,導(dǎo)致她的手也越來越柔軟,逐漸有往別處去的趨勢。
手指插入發(fā)間時,激發(fā)了一股麻意從頭皮延伸至后腰處。
謝輕玹一把抓住宥春的手腕,強制中斷這令人難忍的感覺。
佑春是動手的人,她體會不到謝輕玹的感覺,還以為弄得他難受了,她便暫時順著他停下來:“閣主,是我弄得你不舒服嗎?這是我學(xué)來的,梨香姑娘說這樣服侍人會很受用,我就……”
謝輕玹沒答她的話,因為他根本不是難受,而是。
而是起了反應(yīng)。
身體不受控制的感覺令謝輕玹感到懊惱,他不想讓宥春知道這件事,便默認(rèn),是因為這樣的方式讓他不舒服。
宥春收回了手,嘴里斷斷續(xù)續(xù)說著抱歉的話,而謝輕玹心里一團亂麻。
他怎么了,竟只是被手指碰一下,胯下分身竟然立得這樣迅速,幾乎是彈了起來。
大概是他的反應(yīng)讓她無措了,那柔軟的手離開他,收了回去。謝輕玹捉住她手腕,放到了自己肩上:“繼續(xù),換個位置�!�
或許只是因為頭皮太敏感,換成肩膀之類的地方,應(yīng)該就不會這樣。
他提了要求,身后的人便照做了,兩只手搭在他肩膀上,緩慢地揉捏。但手勢已經(jīng)沒有剛才那么靈活篤定。
謝輕玹顧不上安慰她,他現(xiàn)在忽然莫名其妙,心里有些亂。
不是因為她的手令他方寸大亂,而是,她說,令他身體猝不及防起反應(yīng)的手勢,是梨香教的。教給她拿去服侍拓跋危的。
他以前也并未懷疑過宥春能不能獲得拓跋危的喜愛,她生了那樣一張臉,就是最大的倚仗。如今她還學(xué)了這么多討好人的手段,即便拓跋危再難伺候,總不會比他還要難挑撥。
只要一個契機,宥春一定會獲得那個人的寵愛,毋庸置疑。
這是他盼了八年的事,能得償所愿,應(yīng)該心滿意足,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莫名其妙有一絲煩躁。
在他身后的佑春,明顯察覺到謝輕玹的不對勁。并且,他似乎不是不喜歡她的手勢。如果只是因為被弄得不舒服了,那只是肉體的排斥,哪里會像這樣,突然之間原本好好的心情變得沉默,有心事。
他在想什么?
佑春起了疑,她一邊為他按揉肩膀,一邊問他,力度合適嗎?手法滿意嗎?纏著謝輕玹與她說話,借他的只言片語,揣摩他對她的態(tài)度。
聽謝輕玹簡短的語氣,似乎不像是因為她怎么樣而不高興,那她就放心了,變著法子為他解乏。
直到按了足一刻鐘,謝輕玹扶手喊停,佑春停下手中動作,詢問謝輕玹如何,等待他的夸贊。
可惜謝輕玹這會兒亂七八糟的,沒有心情說太多話。不過看在宥春一雙眼睛期盼的神采,他還是夸了她:“很好,你學(xué)得不錯�!�
佑春想著,對于謝輕玹來說,報仇是一等一的大事,他最在意這個,所以她也要往這事上湊,借此討好他,讓他覺得她忠誠不二。
“謝閣主夸獎,我會再接再厲的,將來,肯定不讓您失望�!�
如果是以前,謝輕玹確實會滿意宥春認(rèn)真的態(tài)度,但此時此刻,他卻奇怪得提不起心情,但本著為正事的心,仍認(rèn)可了她:“我相信你�!�
第202章
撥心弦
佑春不清楚謝輕玹這是怎么了,突然之間他變得深沉且沉默,氣場冷淡。但因為她可以確定不是因為她做錯了什么,所以佑春可以不必逃避。
既然他有心事,那她更要陪在他身邊,幫忙分憂解難。
謝輕玹沒讓她再按了,她注意到他桌案上沒擺茶水,在這兒忙了也有一段時間了,便主動關(guān)心:“閣主渴不渴?我去給您倒茶喝�!�
被她一問,謝輕玹也有了渴意,遂點頭應(yīng)了。
佑春去倒茶,謝輕玹便望著她忙活走遠(yuǎn)的背影,眼底暗沉,陷入沉思。
接連兩次的失控和情緒起伏,令習(xí)慣了克制堅忍的他很快意識到,某些事超脫了控制,在往不可行的方向而去。
人性貪婪,有些欲求,一但凡發(fā)了芽,就會不斷瘋漲。越是壓抑,反而越助長。
他知道,他唯一要做的,是必須盡早斬斷不該有的分杈,保證計劃不受影響。
看宥春衣袂翩躚去為他倒茶,面龐稍含微笑,看起來心情愉悅。但根據(jù)她的言行,謝輕玹知道,她沒有多余的心思,她比他更純粹。
但是,究竟是什么在支撐她這份忠心,讓她堅定地不二為主。按她所說,是因為他給予了她新生,關(guān)心她,為她好。
微
博
無
償:
嗯-就
分
享
一
下
吧
或許是因為她心思至純,明明他沒做什么,將她帶在身邊只為了一己私欲,但簡單的相處也能令她感念,甚至根本不在乎他的利用。
如此想著,謝輕玹第一次對一個人生出一縷酸澀的歉疚之情。
他并不知道,這些種種的細(xì)微情緒變化,雖然不足以改變一個人多深的情感和觀念,但它們正在互相影響,將他的清醒再度拉入深淵。
謝輕玹這種人,防范心強又心智堅定,外柔內(nèi)強,一心只為大計。對于他,越是強行用手段越難以撬動,并且還會起反作用。佑春這樣不疾不徐的,化有意為無意,恰好能潤物細(xì)無聲。還不惹懷疑。
也是佑春靈性,知道他一心只想大事,不拘小情,所以她為了避免反向做工,只裝作一心輔佐他的忠誠態(tài)度。
恰恰好摸準(zhǔn)了他的心思,才能這么快就將他那顆找不到下手處的心,悄然撬開一小條裂隙。
此時正在泡茶的佑春,還不知道謝輕玹的心理正在發(fā)生微妙的轉(zhuǎn)變,她像是自說自話一般,低頭坐著事,說話問道:“我問過萃雪姑娘了,閣主喜歡喝淡茶,并且不喜歡二泡。先用涼水洗去茶葉浮塵,再用熱水來泡,味道應(yīng)該會清爽一些�!�
隔著十幾步遠(yuǎn)的距離,謝輕玹遙看宥春一派明媚地為他而忙碌,他突然想到,宥春之所以看待將來的計劃這樣輕松,是不是因為她想象不到,她將會遭遇的是什么,所以沒有懼意。
從前,謝輕玹沒有那份閑心為她羅列種種。更因為,他不能讓她因為懼怕壞了他的大事,所以除了教導(dǎo)她該怎么做,始終未將殘酷撕開袒露在她面前。
而現(xiàn)在,因為歉疚,因為不忍。因為“黑暗”和“光明”的強烈對比,讓他想要提醒她。哪怕這有可能會摧毀她的一部分天真和赤誠。
宥春端了茶過來,紅潤的指甲美得像涂了淡淡的胭脂。她的聲音隱隱透出期待:“閣主快嘗嘗,這茶好不好。”
謝輕玹接了,但端在手里沒有動,他開口問她,聲音平靜:“宥春,你應(yīng)該聽過拓跋危的相關(guān)情況了?”
見他正色,佑春也端端地站直,收起笑容:“聽過了�!�
“嗯,聽過了就好。那你,為何不怕?你將來要被送到他身邊,伴君如伴虎,更何況拓跋危是一介暴君。”
佑春正要回答,謝輕玹沒給她這個機會,他雖然問了她,但好像不在意她的回答,又或者了解她會說什么。他繼續(xù)說,頗有語重心長之感。
“你雖然會被當(dāng)做皇后的替身,但你未必會有無上的待遇。你會受他凌辱、受他折磨,如果不慎惹惱了他,雖不至于丟了性命,但或許有難以忍受的私刑。聽聞,皇宮里不會要人命,但折磨人的酷刑有上百種。去他身邊,并非什么簡單的事,他是惡鬼,你,不能盲目樂觀�!�
聽他說的話這么嚴(yán)重,佑春收斂神色,也顯得認(rèn)真謹(jǐn)慎。她點頭答:“我知道的,閣主,我知道我不是去享福的。我也知道將來可能會發(fā)生很多意想不到的慘遇。但我……但我覺得擔(dān)心也改變不了什么,不如順其自然吧。即使將來會死,也不能影響我在這之前,看江水翻涌,欣賞沿途風(fēng)景�!�
謝輕玹落在茶水浮沉的視線抬起來,望向宥春。他的心,像是那柄琵琶的弦,被撥動之后,余下幾多顫動。
第203章
不講明
佑春一番話說得毫無負(fù)擔(dān)。
正因為她內(nèi)心無所懼,深知她不會被拓跋危怎么樣,所以她演繹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能夠瞞天過海,把謝輕玹給唬住了。
他溫潤如水的眉眼怔然看著她,平時如春日午后的無波湖面一樣風(fēng)平浪靜的安穩(wěn)和煦,此時隱隱可見生了波瀾。
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佑春伸出一雙手去接茶碗:“閣主,暫時不喝就先放下吧,端在手里多累?”她將手指墊在下面,碰到了謝輕玹的纖長指尖。
謝輕玹這才如同蘇醒,有了動靜。他放下茶碗,順勢捉住了宥春的手腕。
佑春只是站著不動,眼睛微怔,表達(dá)她的意外。
以往只有每月月初和十五,因為子母蠱的關(guān)系,謝輕玹才會與她親近。按照小仙童的說法,除了正事,他都幾乎不會來看她。只是讓婢女按需照料。
所以,這應(yīng)該是第一次,在沒有任何外務(wù)的影響下,謝輕玹主動碰她。
三日前在船艙房間那次不能算數(shù),當(dāng)時也另有原因。
此時此刻,氛圍微妙,安靜到落針可聞的室內(nèi),只有握了手的觸碰,和斷斷續(xù)續(xù)纏繞在一起卻又一觸即分的視線。
佑春并沒開口說話,免得驚動謝輕玹,導(dǎo)致他收回手。她挪著細(xì)碎輕盈的步子朝他靠近,再靠近。
謝輕玹是坐著的,佑春站著,兩人隔得太近,就會導(dǎo)致一上一下差距太大。需要低頭和仰頭都有極大的幅度。這樣多有不便,并且坐著的人,視線在另一個人的腰腹上,很怪異。
直到拉她在腿上坐下,謝輕玹才覺得正常了許多,也舒服了。
有她坐在身上,二人多處相碰,令謝輕玹具象了一個成語�!败浻駵叵恪彼膫字,既是他對這個擁抱的第一想法。
可,明明已經(jīng)肌膚相親“多次”的兩個人,換成青天白日,不在那個光線昏暗的暗閣內(nèi),只是這樣單純地坐在腿上,都讓彼此有些淡淡的難為情。
謝輕玹在拉她坐下后就沒了多余的動作,而宥春,雙手交纏著,沒碰到他,她的視線也盯在地面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她是在抗拒,還是尚未習(xí)慣,謝輕玹摸不準(zhǔn)宥春心里到底是不是只有單純的恩情。明明在床上時,她對他的需求和依戀那么充沛。
或許對她來說,無論在床上怎么放得開,確實都只因為子母蠱。
謝輕玹不會因為這樣心生退縮,相反,正是因為宥春對他不夠主動不夠熱情,反而令他心安。
如果守不住規(guī)矩的只有他自己,那么他就能知道,就能掌握,讓失控的舵不會偏離得太嚴(yán)重。
思及此,謝輕玹抬手,食指與拇指扣住宥春的下巴,令她側(cè)過頭來對著他。
謝輕玹專注地看她這張臉,看她眼里的情緒,看她嘴唇因為緊張而輕微蠕動。因為知道這份時光是有限的,所以想要盡可能細(xì)致地體會。
隨著抱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久,謝輕玹也將她越收越緊。從起初她坐在他膝蓋附近,到一點一點挪到大腿處,身體緊貼。宥春還是很緊張,直到他的手臂陷在她胸部之間,她終于動了動手指,攥住了他的袖子。
抱在一起這么久,她不曾開口問他要做什么。她肯定懵懂能懂,或許也怕答案讓她不知所措。因為在她來看,他遲早要將她送給別人,怎么能心生雜念?
她是不是會想,原來他也只不過是個普通且庸俗的男人,胡亂發(fā)情,只將她當(dāng)作泄欲工具。
短短幾息時間,表面沉默的謝輕玹內(nèi)心有過重重想法。他的猜測,如果宥春真的只是宥春,可能真的會這么想。不過佑春不會。
兩具身體,隔著兩顆心,卻有幾重千山萬水那么遙遠(yuǎn)的心思。并且互不相知。
謝輕玹猜測到了這個程度,但就算是真的,他也不會為了自己的行為解釋。他甚至寧愿宥春這么想他。因為她將他想得無情,才不至于痛苦。
既然已經(jīng)做下了這樣的決定,謝輕玹不再有什么可顧及的。
他解開宥春腰間的系繩,散落她的外衣,一層層剝開,直到她雪白的香肩外露,輕薄的褻衣貼在前胸,模糊包裹著胸前起伏的線條。
水道附近的風(fēng)浪變大了,船身有輕微的搖晃。
她厚實飽滿的臀部坐在他的腿上,輕搖幾個來回,便磨出一片柔軟纏綿之感。
抱著不過短短一炷香的時間,謝輕玹的理智已被來自情欲深淵的混亂給掩蓋徹底。呼出的氣息灼熱而渾厚,她冰涼甜美的身體是他唯一的解藥。
第204章
清醒時(肉)
這一次,仿佛像兩個人肌膚相親的第一次一樣,彼此都含蓄帶怯,豁不開直白的大動作。
暗閣中那些親密,都因為子母蠱,令人不清醒。此刻,在明亮的午間,打通江邊風(fēng)景的窗畔,正常狀態(tài)下的彼此,直面沒有任何遮擋的,最直白的欲望和想法。
再沒有借口遮掩,有的只有本心。
謝輕玹清晰地意識到,清醒與不清醒,二者之間的差別是極大的。
他的心緒,莫名到他自己都分辨不清,是為了什么。他到底是為了填補欲望,還是為了……
行船搖搖晃晃,佑春坐在謝輕玹腿上,能借機晃動身體挑撥他。只是她側(cè)著坐的姿勢始終不符那種纏綿悱惻,又帶有微妙淫欲之感。
于是,借謝輕玹剝落她裙裝的機會,佑春順勢抬起臀部,將里褲扯落,隨之換作跨坐的姿勢,只坐了謝輕玹一條腿。
如此一來,她就變成了正面對著謝輕玹的姿勢,因為她坐在他腿上,她的胸口正好對準(zhǔn)他的臉。
像是投懷送抱,故意將挺起的豐滿遞到他的嘴邊。
不過都到了這一步,有意與無意都不再重要,謝輕玹接住了她的邀請,他往上掀開她絲滑的褻衣,讓輕薄的布料掛在翹起的乳峰一面,隨后略低頭,含住一點嫣紅的嫩尖。
天亮?xí)r做這事,格外令人心驚。謝輕玹含上來的時候,陡然一下溫?zé)崛彳浀臄z取,令佑春腰肢瞬間就變的緊繃,立了起來。
因為身體朝他前傾,后腰下陷,導(dǎo)致她的臀也翹了起來,讓私處完全吻合地貼在了他的大腿上。
姿勢一變,心情立馬就有了波瀾。無盡欲潮一浪大過一浪,將她淹沒。
佑春閉上眼,在謝輕玹舔奶頭的同時,她前后搖擺腰肢,借助謝輕玹的大腿,磨蹭她逐漸發(fā)熱的私處嫩肉。
謝輕玹很溫柔,他的許多手段,都能在緩慢又輕柔的攻勢中令她為之瘋狂。
他用舌尖卷起變得腫脹的奶頭,一邊撩撥,一邊利用雙唇的嫩肉剮蹭。佑春又酥又癢,逐漸迷醉其中。
她貼他越貼越近,手臂搭在他脖子上,無意識手指觸碰到了謝輕玹的脖子,與發(fā)絲連接的那一塊。
謝輕玹突然含住奶頭重重一吸。
“呵啊……”佑春大聲叫了出來,聲音媚得能掐出水。
聽到她變得興奮的聲音,謝輕玹的動作也變得急促起來,舌尖翻飛,上下?lián)芘[脹不堪的紅櫻桃,將它抵來抵去,給她舔得反應(yīng)更大。
大腿上忽然感覺到一團小小的洇濕,謝輕玹睜開眼,看到宥春光著屁股坐在他腿上,中間卻有他的袍子隔著。那濕意肯定是她流的水。
被衣袍吸走,謝輕玹感覺惋惜,浪費了。所以他一只手將她抱起來,把他的外袍掀開,脫了中褲和里褲,才又將她放下,方便二人肌膚相貼。
去掉阻隔時,謝輕玹看了一眼,袍子上有一團水痕。瞧著那形狀,莫名覺得親切又有趣。
原來心里待一人不同,看與她相關(guān)的事務(wù),不論什么都會平添幾分別致。
佑春重新坐了回來,身下不再是布料,而是肌膚。加上她花苞里包裹著的豐沛汁水,隨便蹭兩下就是一片濕滑。
感覺頓時刺激了很多,佑春悶哼著,揚起脖子喘氣。她一雙手扣住謝輕玹的肩膀,扶住他的身體借力,方便自己能摩擦得更快,幅度更大些。
謝輕玹能感覺到她下身兩瓣飽滿又滑嫩的陰唇壓扁,在他腿上磨來磨去的細(xì)節(jié)。
他分辨著那滑膩膩的濕潤,那柔軟的淫肉磨蹭拉扯催生出的嬌喘,盡管她貼著的只是他的腿,卻令謝輕玹也有一股撓心的癢。
他又將她的褻衣往上卷了一些,方便整手抓握住那渾圓的柔軟,兩指夾著腫起的嫣紅肉球想法設(shè)法地揉捏、輕輕拉扯,令她的呻吟越發(fā)放肆。
佑春在一陣又一陣綿密的快感中徹底打開了,她的臀搖擺出一副妖嬈的波浪彎曲,自喉間溢出的呻吟音調(diào)搖曳。
謝輕玹胸中一股躁動,他被她磨得大腿上全都是淫水。他忍不住墊腳快速晃動腿部、向上頂撞,就著她那個姿勢,用大腿操她。
結(jié)實的大腿拍打著她騷水泛濫的淫穴,發(fā)出與交歡時不同音調(diào)的啪啪聲。但與那個一樣色情。
“啊…啊……”佑春感受到了自己動時得不到的快意,她摟著謝輕玹的脖子,被他用腿撞得在他身上起起伏伏,雖然深深的肉穴內(nèi)里仍然癢得難受,但是外陰卻被拍擊得很刺激。
想不到,只以這樣的姿勢,她也能,也能獲得高潮。
“唔……”到達(dá)頂點時,她舒服得近乎抽噎了一聲,低頭倒在謝輕玹肩上抽搐。被他摟住腰身扶著。
第205章
忽插入(肉)
不僅被謝輕玹用腿送上高潮,佑春還渾身抽搐十分興奮,如同過了電一般持續(xù)不斷地發(fā)麻。謝輕玹摟著她,正巧搭在她腰間的手指輕撫脊背,指腹無意間落在她脊骨的微凸處摩挲,令她酸軟如水的身體被強行通過癢撐了起來。
佑春抬起頭,鼻尖碰到謝輕玹清瘦的下頜。他手腕倏地收緊,扣住她的腰。
“別動�!�
溫柔的嗓音變得沙啞,酥麻入骨。
他反應(yīng)劇烈,佑春便真的沒動。但她停在他脖子附近,仰面朝上,哪怕只有淡淡的呼吸,溫?zé)岬臍庀姙⒌街x輕玹頸部,也令他難以忍受。
輕輕扶著她腰部那只溫柔的手明顯用力,收緊她的腰,捏住她的臀,將她整個人都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