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白嫩的皮膚被男人攥得留下一圈印子,仿佛受了什么凌虐,封玄慎擰過封水衿的臉,脖頸處的青筋連到了手臂,隱晦地搏動著:“叫我�!�
封水衿臉上全是淚:“……哥哥?”
不必再教,他已經知道該說什么,乖乖地剖白:“喜歡哥哥,喜歡……哥哥,親親我……”
不曾放棄的、追著說喜歡的一直都是封水衿,他的性子嬌縱,在這件事上卻總不見氣餒,一高興了便圍著哥哥轉,疊聲說喜歡。偶爾封玄慎會想,他的弟弟,好似從降臨下來便是要同他契合,填補他殘缺的、不近人情的冷淡。
繾綣濃烈的吻交融在唇間,封水衿的手被捉住,十指相扣按在床上。他仰著頭,盤在男人腰上的雙腿忽然顫抖著并緊,鼻腔發(fā)出軟軟的哭聲:“哥哥……嗚嗚……”
滾燙的液體猛地射在穴內,封水衿被強烈得快感刺激得幾乎忘記了呼吸,可這次射精的持續(xù)時間與強度同往常都不一樣,封水衿包著眼淚捂住肚子,下意識看向哥哥:“這是怎么了?哥哥……啊……怎么還在……?”
單純的弟弟,這么多年都不長記性,被尿得肚子都要懷了還是只會傻傻地求助哥哥,這個始作俑者。
過了一會,封水衿終于聽到哥哥尿在子宮里的清晰的水聲,嚇得尖叫出來,難以置信地就要逃開:“不要!不要再射了……裝不下了……哥哥!不可以……”
封玄慎一把截住他的腰,撫摸柔順的發(fā)絲,低垂的側臉卻透著一絲詭異的愉悅:“乖,寶寶。能含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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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愿
抱著清洗干凈的封水衿從浴室返回時,夜色已深。
封水衿眼皮有些紅腫,表情呆呆的,還沉浸在那件事的沖擊里。整個小穴被熱流灌滿的異樣感覺怎么也忘不掉,封水衿無法相信,他的哥哥,那般冷清遙不可及的修真第一人,怎么會……怎么會……
封水衿攥緊了手指,他從來都堅信兄長是完美的,是最不與世俗同流的,卻在最親密的時刻見證了男人底色里跗骨扭曲的黑色欲望,那黏稠陰冷的惡魔,一口便將他席卷入肚。他如此天真赤誠,當男人將經年壓抑偽裝的面具撕下時,輕易便被嚇壞了。
封水衿忍不住,手指捏住哥哥袖口的一個小角,小聲問道:“哥哥,今天為什么要……要尿進來?”他還想替哥哥找臺階,還要再求證一次。
封玄慎將他放在了床上,看著他明顯顫抖的指尖,眼神冷淡,聲音沒有一絲波動:“接受不了了?”
封水衿立刻下意識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哥哥,我……只是問問……”
他嬌弱膽怯的模樣激起了男人內心深處的惡念,封玄慎俯身逼近,貼著封水衿的耳朵,令他一字不落地聽進去:“——我如何想的,便如何做罷了�!�
封水衿的臉果然一下子白了,眼眸晃動躲閃,艱難地消化男人傳遞的信息。
如何想的,便如何做。哥哥真的是故意的。
不知過了多久,封水衿深深吸了一口氣:“哥哥…是喜歡這樣嗎?”
封玄慎凝視著他的所有表情,緩緩開口:“是�!�
小刷子似的羽睫很可憐地顫了顫,封水衿一點點抬起頭,看到男人冰冷的神色,伸出手貼了上去。
他道:“……下次再這般,哥哥提前告訴我一聲,好嗎?”
封玄慎眼中閃過一絲意外,封水衿的模樣明顯是還在震撼之中,不應該會說出這種話。
他并未來得及開口,封水衿便又接著道:“哥哥喜歡,我……我也可以試試……沒有不喜歡哥哥,也沒有不想接受。”
封玄慎的神情沒有變化,封水衿以為哥哥還是不高興,忽然想起來自己回來后便忘記干的事,一下子從封玄慎的懷抱中鉆了出去。
封玄慎的目光緊緊跟隨著封水衿爬去床尾的身影,圓翹的屁股將褲子撐得幾乎能看到皮膚的顏色,一陣鎖鏈滑動的聲音,封水衿抱著鎖鏈轉了回來。
他帶著點茫然地研究了一會鎖頭的構造,蜷起腿,將腳踝套入鎖環(huán)中間,當著封玄慎的面,將自己鎖了起來。
然后揚起臉蛋看向兄長,眼睛笑得彎彎的:“哥哥,以后我一回來,便綁上鏈子好不好?”
獵物主動送上了門,深灰色的鎖鏈綁在細白腳腕處,沉得像能將那骨頭都壓斷。封玄慎的呼吸沉了:“你可知自己在說什么?”
弟弟軟軟地蹭上來,身上甜蜜的香氣隨之蔓延在周邊的每一寸空氣中。脫離了被子,封水衿有些冷了,像只小毛球擠回男人懷中:“哥哥不是喜歡綁著我嗎?我愿意的呀。再說了,早上你再替我解開了就好了……”
腰間覆上一股大力,封水衿提著腰抬到了同封玄慎視線持平的位置,男人似乎壓抑著什么洶涌瘋狂的東西,眼中一片暴雪:“這可是你心中真話?”
封水衿用力地點了點頭。
他沒有一絲保留的依賴與仰慕,完完全全投射在兄長的身上,是世間最清澈無垢的真心。
封玄慎看著他的臉,從未如此細致地凝視著,反反復復。他終于確信,倘若封水衿日后——對今日之一切后悔、試圖丟棄對哥哥的愛,他絕不可能履行曾經的保證。
封玄慎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偽善。封水衿是他的,每一寸皮膚每一次呼吸都屬于他,哪怕封水衿以后不想要了,這輩子也都不可能從他的身邊離開。
在玄水院待了幾日,封水衿拿著哥哥給的傳物令,抽空去玉衡將自己的一些雜物傳了過來。封玄慎很忙,每日都早早地離開了寢居,去議事殿處理事務。
封水衿不高興,鬧著要跟他一起去,封玄慎挑了個稍微清閑的午后,將人帶了過去。
本來在封玄慎的座椅旁是特意多添了把椅子的,但封水衿不老實,在椅子上坐了一會便拱進了兄長懷中,貼著男人的胸膛。
“怎么了?”封玄慎執(zhí)筆的手被他擠開了,一滴墨汁滴落在桌面。
封水衿忸怩道:“抱著嘛,我不亂動的�!�
垂下的裙擺露出一小截腳踝,上面還留著鎖鏈的痕跡,被封水衿用兩串赤金連趾踝鏈遮了一遮。
他說是不亂動,其實一會理一理頭發(fā),一會摸摸眼前的喉結,一會還抓起一縷封玄慎的發(fā)絲同自己的打結在一起。
封玄慎被他鬧得不安生,忽然將筆丟去一旁,將人按在了桌上。
封水衿摔在了桌面,層層疊疊的幻紫色紗裙披散開來,接著屁股便被不輕不重抽了一掌:“��!”
男人硬起的東西頂著腿心,他還以為是什么別的,下意識夾緊了腿:“又打我!!”
封玄慎的呼吸粗重,手徑直從裙底鉆進去,像個急色的登徒子,一把將他的里褲扯了下來。
紗裙被撩開到腰間,封水衿連忙看了眼緊閉的大門,慌亂道:“哥哥?!”
這可是議事殿,隨時都有可能有人前來上報的議事殿!哥哥莫不是瘋了吧?
小而肥的女穴被男人一手蓋住,在掌心里揉弄,敏感的小穴被揉得翕張不止,濕熱黏稠的汁水順著指縫流下來。白膩的大腿發(fā)著顫,封水衿嗚咽道:“哥哥……啊……不要揉了……嗯,放我下來……”
封玄慎抽回手,將被淫水完全沾濕的手掌遞到封水衿眼前:“才碰了幾下,便濕成這樣?”
封水衿羞得要鉆進地縫里,搖著屁股逃開:“別說了……別說了……”
肥白柔軟的肉臀在男人眼前晃動,中間那口嫩屄被揉紅了,昨晚才被哥哥操過,陰唇有些紅腫外翻,像沾著露水的嬌嫩小花。
看著這晃眼的一幕,封玄慎在椅上坐下,鬼使神差地湊近了。
一陣詭異的熱感從女穴傳來,細細舔遍整個屄口,直到陰唇被男人含住輕輕啃咬,封水衿才意識到這是什么。
“哥哥?!哥哥你在……唔……別舔了……別舔了嗚嗚……臟……”
大掌卡住他的大腿,箍緊到擠出一圈白肉來。男人穿著七星澤象征地位與威嚴的宗主長袍,坐在恢宏高聳的議事殿中央,那張冷肅不近人情的臉卻被白花花的肉屁股擋住了,下頜微微繃緊,專心致志舔著弟弟的肥屄。
封水衿被舔得身體發(fā)軟,幾乎是完全趴躺在了桌面上,臉頰貼著冰冷的玉桌,眼前忽然掉出來一封折子,折子滾落開來,在顫抖的視線中,封水衿只能看清這是天權峰主上報的宗門諸多事宜,最后由封玄慎以朱筆批了個“準”字。
這是哥哥處理政事之地,是峰主議事之地,他卻翹著穴被哥哥舔,將折子都弄散了。意識到這一切的封水衿哭著捂住臉:“哥哥……哥哥……啊……不要把舌頭……啊……”
靈活炙熱的舌擠入穴內,像在操他似的抽插,封水衿抓緊了紗裙裙擺,懸空的小腿不停亂蹬,將鞋子都踹掉了。
露出的雪白小足上,連著腳趾的赤金足鏈在晃動中發(fā)出細碎聲響,數不清的水滴狀的墜飾掛在鏈子上,在腳踝處纏了三圈,此刻全都不停搖晃著。
封水衿耳畔似有陣陣轟鳴閃過,快感沖刷著一切感官,小穴流出來的水在桌上匯聚了一小捧,他蜷緊了腳趾,哭叫出聲:“不!不!��!哥哥!”
穴肉瘋狂抽搐,女穴哆嗦著噴出透明的水液,封水衿在崩潰的高潮中聽到了清晰的吞咽聲,噴的水竟是被哥哥咽了下去。
他的腦子一片混亂,塌軟的身體被男人摟住,一根更熱更硬的東西換了上來,撥了撥被舔得肥軟的陰唇,便按捺不住地插了進去。
哥哥的肉棒再次插到了最深處,將他釘在莊嚴的殿宇內干穴,干得他新買的紗裙都被推到了肋骨處,皺皺巴巴全壓在了身下。
封水衿被干得暈頭轉向,他想起自己今日沒裹裹胸,兩團乳沉甸甸地吊在胸口亂晃,差點要跳出領口,把整個奶子都露在外面了。
高闊的殿堂,一時只余肉體撞擊聲。
忽然,門外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天璇峰主謝鼎元,求見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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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日光隨著推開的門傾瀉入殿,謝鼎元撫了撫胡須,抬腳走進,沉緩的腳步踏在漢白玉磚之上,發(fā)出清脆回蕩的聲響。
他走到正殿中央,見宗主懷中竟抱著一個嬌小人兒,夢幻俏麗的淡紫紗裙鋪散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一只手便能將她纖細的腰肢完全攬住。
宗主何曾同一個女子如此親密過?還將人帶到議事殿來,這更是前所未有之事,除了,除了——
謝鼎元走近了,終于看清了將臉埋在封玄慎頸窩處的究竟是何人。
封水衿閉著眼,側躺在兄長懷中像是睡著了,只是身體難以察覺地發(fā)著顫�?吹绞欠馑�,謝鼎元心中的疑惑稍解,他算是看著兩人長大的,宗主為小峰主破例的次數數不勝數,哪怕是抱著人處理政事,好像也不算稀奇了。
他回過神,行了個禮,向封玄慎稟告天璇峰所掌之聯(lián)絡事宜。
封玄慎聽著,接過謝鼎元遞來的詳細情報。他一動,懷中人便像驚弓之鳥一般痙攣了一下,喉中溢出一聲極短的嗚咽。
封玄慎的嘴角似乎勾了勾,大掌拍了拍他的肩,不知是向誰解釋:“被夢魘著了�!�
直到謝鼎元離開,殿門重新合上后,封玄慎重新低頭,扯下封水衿被草草遮了遮的領口,將已經布滿牙印的小乳再次含住。
封水衿猛地睜開眼,看到桌前的一片空才放下心來,紅潤嘴唇哆嗦著張開,發(fā)出甜膩的呻吟。
層層疊疊的紗裙下,小穴被完完全全貫穿在了男人的粗長陰莖上,深得屄口都微微凹陷,與男人粗糲的陰毛緊緊貼在一起。
封水衿心有余悸,他竟然在德高望重的謝峰主面前含著哥哥的陰莖,白白的奶肉在他進門的前一刻才胡亂擋住,方才動的那一下,哪是夢魘,明明是被操得偷偷噴了水。
封玄慎捧著他的屁股,托著人上下起伏,封水衿無意碰到了男人的手臂,被硬得嚇人的肌肉撞得手指都疼。
“哥哥……啊……哥哥,太深了……”沒有被含住的那只乳在空氣中不停跳著,像只淘氣的白兔。
劇烈的顛簸中,繡著珍珠金線的衣領滑到了肩下,露出比珍珠還白的圓潤肩頭,封水衿揪緊了男人胸口處的布料,差點穩(wěn)不住身子。
封玄慎從乳尖一路吻上來,灼熱的吻成了皮膚上濕漉漉的痕跡。嫣紅的小唇被一口攫取,封水衿被堵住了呼吸,發(fā)出一聲低泣。
他的雙腿像要散架了,子宮被男人一下子撞開,逼得又小又嫩的宮腔死死套在肉棒上,一動便抽搐著噴水。粗壯的肉棒將宮腔拓出形狀,一下下都撞在最敏感的地方,封水衿的大腿和小腹不停痙攣著,像被操開了的泉眼,他尖叫著:“哥哥!��!太、太舒服了!唔……噴壞了……”
他猛地一痙攣,喉嚨失聲,弓起腰緊緊縮進男人懷中。衣裙交疊的隱秘之地,驟然響起羞人的水聲,就像失禁了一般,一股股往外噴水。
封水衿的腿幾乎要蜷到胸口,小穴收縮抽搐,男人一插進去便又咬又吸,聽到他的哭聲:“啊啊……啊……哥哥……出去……”
封水衿羞恥至極地道:“還沒……還沒噴完……唔……好脹……”
封玄慎明知故問:“什么脹?”
“下面脹……脹……哥哥……”
潮噴的屄水全被大肉棒堵住了,穴道此刻仿佛一個淫水袋,動了動好像還能聽到水聲。
“下面是什么?”封玄慎繼續(xù)追問。
封水衿的眼淚流了滿臉,發(fā)髻也散了,海棠壓枝般斜斜的耷在一邊:“……小穴,是小穴……”
“不對�!�
在封水衿茫然又淚汪汪的注視下,封玄慎握住他的手,執(zhí)朱筆在宣紙上一筆一劃寫下一個字。
封水衿發(fā)起抖來,聽到男人覆在耳邊道:“告訴哥哥,是什么?”
已經逐漸凸起的小腹被男人惡意地揉了揉,封水衿“啊”地叫了一聲,哭得直抽氣,別過頭道:“……是…逼……嗚嗚嗚哥哥……別捉弄我了……哥哥……”
素白的宣紙上那個鮮紅下流的字,封水衿只看了一眼便受不了,反復哀求哭泣,不肯再說第二遍。男人吻了吻他的眼淚,沒舍得再欺負他,抽出了陰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