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表面:
-_-
內(nèi)心:^_^
親愛的審核老師,這只是小情侶的py,兩人愛得要死還嘴硬攻只是真心想幫受還錢沒有真的要包養(yǎng)的意思,求放過(眼巴巴
第27章
賀崢因賀奶奶的離世低迷過一小段時間,那些灰暗的日子是林向北寸步不離地陪在他身旁。
短暫的休整過后,賀崢以愈發(fā)勃然奮勵的姿態(tài)地去迎接剩下不到三個月的高考。
林向北將他的努力看在眼里,苦于自己實在不是讀書的料,在學(xué)習(xí)這方面幫不上一丁點忙,只能干著急,然而心疼賀崢為了省下有限的伙食費每天三餐清湯寡水,稀薄的營養(yǎng)支撐不了繁重的學(xué)業(yè),林向北目睹賀崢的身形一日日消瘦下去,終是忍不住瞞著賀崢偷偷去地找了鐘澤銳。
此前鐘澤銳發(fā)現(xiàn)林向北有意疏遠他們找過他談話。
面對這個曾經(jīng)多次幫攜過自己的大哥,林向北不是不愧疚,他這樣告訴對方,“澤銳哥,我想上大學(xué),不能再這么混日子了�!�
“上大學(xué)好哇!”鐘澤銳沒有責(zé)怪他,器重地拍拍他的肩膀,“我們這些兄弟伙里就你讀書最高,等成了大學(xué)生屬你有出息,到時候在大城市拼出名頭,別把澤銳哥忘了就行。”
萬事離不開錢,生活一樣,大學(xué)也是。
時隔兩個多月,林向北再一次踏足新世界,前臺換了人,不認識他,見他還穿著校服,以為是學(xué)生來搗蛋,吆五喝六要將他趕走,還是之前認識的兄弟在二樓聽見動靜下來查看他才得以進內(nèi)。
“鐘哥在跟王老板談生意呢,我告訴他一聲,你在這兒等等。”
林向北拽住對方,“不用,等他忙完吧,我不著急�!�
他靠在走廊的墻面,垂著腦袋,忐忑地撕掉食指上的一小根倒刺。
正在出神,前方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他循聲望去,見鐘澤銳彎頭哈腰地在前頭給一個身材中等微胖的男人帶路。
男人穿酒紅色polo衫,梳油頭,國字臉,厚嘴唇,腰間別一大串鑰匙,走起路來一抖一抖的丁零當(dāng)啷響,林向北多看了兩眼,想來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王老板。
他沒地兒躲,只好站直了盡量把路給讓出來。
黑白相間的校服出現(xiàn)在這兒很扎眼,王老板抬手指了下,“怎么還把學(xué)生放進來了?”
鐘澤銳一愣,賠笑道:“我一個弟弟,瞎鬧著要過來看看,王老板,您這邊走�!�
他換了個方向把王老板和林向北給隔開了,腆著笑臉把男人送了下去。
林向北走到窗邊往下看,王老板剛出新世界,停在路邊的豪車即刻下來個司機給他開門,一群人樂呵呵地歡送他,派頭足得不得了。
要是我也能成為這樣的大老板就好了,林向北不無羨慕地想。
鐘澤銳送走王老板,跑上樓來,“你怎么過來了?”
林向北難為情地揉了揉鼻尖,“澤銳哥,我想在你這兒弄些散煙去賣�!�
王老板搞走私煙酒,零售比市場價低個一兩塊,跟著鐘澤銳混的不少馬仔在皮夾克里藏著煙到外頭兜賣,一個月額外有千把塊的收入。
鐘澤銳哥倆好地邊攬著他的肩邊往辦公室走,調(diào)侃他,“你不是要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嗎,怎么又想起賺錢了,不想上大學(xué)了?”
林向北以為鐘澤銳是記掛他沒義氣這事,薄薄的面皮一紅,支吾道:“我、要是不方便就......”
鐘澤銳嗨的拉長一聲,“逗你玩兒呢,不就賣煙嗎,你要能賣得出去就賣唄。”
他掃了林向北的校服一眼,“你這身倒不錯,條子不注意你�!�
林向北撓頭一笑,跟著對方進了辦公室,當(dāng)天拿了不同牌子的總共三十包煙,趁著夜色到縣城人流量較大的區(qū)域逢人就問“要煙嗎”,還真給他賣出了十幾包,是個好的開頭。
期間賀崢倒是打電話問他在哪里。
林向北是個坐不住的性子,兩人待在一塊,林向北要么因為課本練習(xí)太無聊而打盹,要么就是彼此看對眼莫名滾上了床,反正準得搞出些動靜來,惹得賀崢沒法專心地念書,因此林向北常常溜到外頭,等賀崢發(fā)現(xiàn)時他人早就沒影了。
他吹著初夏微熱的風(fēng),語氣輕快,“我在逛公園,看老頭老太太斗嘴呢。”
賀崢總怕他再跟新世界扯上關(guān)系,一言不合要他開攝像頭。
賣煙這事林向北并不準備告訴賀崢,他有點心虛,但人確實就在公園里,并不怕查崗,先用后置讓賀崢觀察附近的環(huán)境,“看清楚了,我沒騙你吧�!�
又調(diào)轉(zhuǎn)前置攝像頭,模糊的畫質(zhì)憑空長出一張眉清目秀的白俊臉蛋,笑著露出幾顆潔白的牙,“你這么不信我?”
賀崢的手機架在桌面,一只手撐著下頜,垂著眼,唇微微勾著,是仰視的角度。
林向北見這一幕,心癢癢的。
想親賀崢,想被賀崢親——喜不喜歡一個人,身體的反應(yīng)最真實了。
他坐到長條的石凳子上,跟賀崢閑扯了會兒,賀崢合上書本發(fā)出邀請,“今晚過來睡嗎?”
賀家如今只剩下賀崢守著空房子,林向北隨時都可以過去,不一定要做些什么,但通常情況下都會做點愛做的事。
林向北在外頭待不下去了,草草地結(jié)束的第一天的兜售生涯,先回了趟家把“罪證”都藏進柜子里,再繞去賀家。
他有鑰匙,直奔賀崢的房間。
兩人一見面,床就得遭罪,動作再大一點,床散架,林向北也得散架。
林向北背著賀崢跪著,酸得拿手捶床。
頭發(fā)亂蓬蓬地堆在腦袋上,被賀崢的掌心拽住,不輕不重地摁進了枕頭里。
林向北呼吸不暢,等結(jié)束一輪,枕頭被口水濕了一小塊。
他失神仰面躺著,氣喘吁吁,罵賀崢亂搞——
粗話剛蹦出來,嘴巴就被堵住了。
不止嘴巴。
他罵一個字,賀崢就收拾他一次,收拾到他完全沒氣兒,把他說粗話的壞習(xí)慣給徹底改掉。
三回才徹底鳴金罷鼓,戰(zhàn)場一片狼藉,林向北也一片狼藉。
兩人并排躺著,林向北好半天才扭過頭看賀崢,不服氣道:“你什么時候讓我試試?”
賀崢還是一樣的說辭,“下次。”
這兩個字從賀崢嘴里說出來已全然無信用可言,林向北哼了聲,爬起來。
滴到地上,他一怔,彎腰去擦干凈,背對著賀崢。
兩條長而直的腿。
有白色的曖昧的痕跡。
賀崢的眼睛深了,緩緩地吐出一口氣,把鋪在床上臟了的舊衣服團巴團巴帶進衛(wèi)生間洗干凈。
日子是這樣緊張而不乏幸福地過著。
林向北有賀崢,賀崢有林向北,兩個剛成年不久的少年因為攜手同行,對未來有無限的憧憬。
一份滿是瘦肉的醬香豬腳飯擺在了賀崢的桌面。
“我爸昨天給了生活費,快吃吧�!�
林向北半撒了謊,林學(xué)坤確實回過家,但給的不足以支撐他再養(yǎng)一個賀崢,他這幾天賣散煙攢了點錢,第一件事就是讓成日白粥配咸菜的賀崢吃上香噴噴的肉。
二十塊一盒,是賀崢兩三天的伙食費。
賀崢問:“你呢?”
荔河高中是走讀,中午同學(xué)們都放學(xué)回家去,教室只有他們兩個,頭頂上的風(fēng)扇呼呼轉(zhuǎn)動,吹不散南方提早抵達的燥熱。
林向北反著坐在賀崢前桌的座椅上,兩只手架在椅背,他額頭上還有跑出去買飯一點細密的汗,笑起來眼睛更亮了,“我又不傻,當(dāng)然是吃過了才給你帶的�!�
他把下巴也撐在手臂上,歪一下腦袋,喃喃,“你都好久沒吃肉了�!�
不等賀崢開腔,他又笑著說:“我算過了,我爸給的生活費能兩天吃一頓豬腳飯呢�!�
賀崢只是靜靜看著他,看得他以為精湛的演技露了餡,幾乎要不自在起來。
他想起前些天賀崢給他打掃房間,無意中見到鐘澤銳送他的球鞋,因為昂貴的價格,顯得特別珍貴,林向北不常上腳,還是嶄新的一雙。
溫存的時候,賀崢突然抵著他的耳朵說:“我以后一定給你買更好更貴的東西�!�
他們是這樣彼此為對方著想的啊。
林向北不需要任何高昂的物品,他只想要賀崢好。
比如,眼下先把這些肉給吃干凈。
他見賀崢始終不動,大大落落地先舀了一大勺滿是咸香醬汁的米飯往自己嘴里送,腮幫子鼓起來含糊地說:“你快吃呀�!�
勺子裝了一大塊燉得香濃軟糯呈赤醬的肉換了個方向?qū)寿R崢。
賀崢略一低頭,吃掉他喂的。
林向北又把筷子塞他手里,看他把盒飯里的米飯和肉一口口吃掉,心滿意足地彎了彎眼睛,仿佛這碗香氣撲鼻的豬腳飯進了自己的肚子里。
他瞞著賀崢賣散煙,擔(dān)心被賀崢看出端倪,并不是每天都會出攤。
這到底是灰色產(chǎn)業(yè)鏈,雖然上頭有王老板兜底,但被抓到要罰款,數(shù)額不小,所以林向北不貪,干得很小心。
如此過了大半個月,林向北自認為游刃有余,逐漸地琢磨起離開荔河的啟動資金。
他嘴上大放厥詞說要考上大學(xué),其實很清楚自己的骨頭有幾斤幾兩,別說大學(xué),能有個大專就該感天謝地,但賀崢不一樣,那是教導(dǎo)主任實打?qū)嵓耐泻裢囊粔K美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家庭無法給他托底。
林向北懷有殷切的壯志,大錢都是靠小錢攢出來的,再這么賺下去,不單單能讓賀崢吃香喝辣,說不定還可以把賀崢的學(xué)費給湊出來——自封的新晉小林老板為此干勁十足、志得意滿。
接下來會一口氣寫到破鏡啦。
第25章
四月初,南方特有的最后一場潮濕粘膩的回南天終于舍得落下帷幕,惱人的夏季登場了。
林向北畏熱,天還沒徹底滾燙起來,校服外套就已經(jīng)不肯老老實實穿在身上,常常用兩只長袖在腰間打結(jié),勒出一道勁瘦的腰,底下延出兩條筆直的腿,為此沒少因為著裝不整潔被空掛個名頭的紀律委員記名。
他兜售散煙的小買賣依舊如火如荼地進行著,每隔幾天會到新世界進貨,很謹慎地特地從后門進,爬樓梯直達鐘澤銳的辦公室,幾乎無人知曉他去過夜總會。
這天,滿臉紅光的鐘澤銳告訴他一件大喜事——期盼有個家的孤兒心想事成,鐘澤銳的女朋友懷孕了,月底將在鎮(zhèn)上的酒樓舉辦婚禮,要身為弟弟的林向北務(wù)必到場喝杯喜酒沾沾喜氣。
女人叫陳秋萍,是新世界的技師,有一回她被客人騷擾,是鐘澤銳出手解的圍,此后她便跟鐘澤銳好了,很俗套的開局,但有一個美麗的收場,兩人雖說是奉子成婚,卻也是真心相愛的。
林向北見過對方幾回,扎一個黑長低馬尾的陳秋萍性格溫婉,笑起來嘴角有兩個甜甜的梨渦,跟鐘澤銳很是般配。
人逢喜事精神爽,那段時間,林向北見到的鐘澤銳都是眉開眼笑的。
有一回,恰好撞上陳秋萍給鐘澤銳送飯,四層的金屬保溫盒,最頂層是白花花的大米飯,往下是鹽焗大蝦、油炸五花肉和白灼菜心,葷素搭配,吃得鐘澤銳笑瞇了眼,露出幾顆歪歪的牙。
鐘澤銳也不顧林向北在場,一把抱住陳秋萍的肚子嘬尖了嘴連親好幾下,“老婆對我真好!”
陳秋萍紅著臉推他,“小北在這兒呢,別鬧�!�
“怕什么,小北是我弟弟,難道我疼老婆還得避著自家人吶?小北,你說是不是?”
“都要當(dāng)爸爸的人了,怎么還是這么不正經(jīng)?你要再這樣,下次我可不給你送飯了。”
準夫妻蜜里調(diào)油,林向北只管摸著腦袋嘿嘿地笑。
塞了一斜挎包的散煙悄摸著退出去給他們留二人空間,關(guān)了門還能聽見鐘澤銳逗陳秋萍嚯嚯嚯的大笑聲。
林向北因這肉眼可見的幸福而樂樂陶陶。
月考排名出來了。
年級第一不出所料被賀崢以絕對的分數(shù)優(yōu)勢收攬,至于林向北也毫無意外地仍在下游撲騰,按這個情形看來,他跟大學(xué)是沒什么緣分了。
人各有所長,林向北并不為此氣餒,賀崢讀書好,他也并非一無是處,至少在推銷香煙這一方面他頗有心得,哪一款性價比最高、哪一款不嗆嗓子、哪一款抽起來最絲滑,他如數(shù)家珍。
林向北常在夜間出沒于荔河的小公園或者工地,哪里的人多他就往哪里去,有時候被拒絕遭罵了也不拉著臉,仍是樂呵呵的樣子,頂多趁人不注意時在背后偷偷翻個白眼。
他以不打攪賀崢學(xué)習(xí)為由在外待的時間越來越長,很難不引起賀崢的懷疑。
然而賀崢不動聲色,林向北也就自認為隱藏得很好,收到賀崢的查崗視頻也絲毫不怵,攝像頭翻來翻去地拍,次數(shù)多了,扯起謊來臉不帶一點兒紅,“我在公園看人打籃球呢�!�
他擦了擦屏幕,疑惑道:“你那邊好暗,沒開燈嗎?”
“嗯,眼睛被燈照得不舒服,關(guān)掉了一會兒�!�
林向北和賀崢聊著天,遙遙見到前晚的老客戶朝他走來,怕露餡,草草地說:“先掛了,回去我給你帶夜宵。”
他等賀崢說好,才依依不舍地掛了通話。
扯開吃得飽飽的斜挎包,里頭是各式的香煙供客人挑揀,“還是利群?要不要多拿幾包?”
他興致勃勃流利地跟客人推銷,絲毫沒有注意到幾步外的花壇旁多了張熟臉。
賀崢就這樣靜望剛才還在視頻通話里謊稱看人打籃球的林向北姿態(tài)嫻熟地賣煙。
看起來這樁小買賣干了有些時間了。
一次又一次的扯謊,等待著被拆穿。
林向北擺擺手送走客人,“下回還找我啊,買得多給你老顧客價�!�
他把錢塞進褲兜里,轉(zhuǎn)過身,臉上的笑容還沒有落下,先見到了幽暗里挺立的身影,腦子里有幾瞬的空白,連笑都忘記收斂,慌亂已爬上心頭。
林向北第一反應(yīng)是跑,轉(zhuǎn)念一想,他又不是做錯事怕被大人打手心的小孩子,有什么好跑的?
不過賀崢冷漠的眼神到底還是讓他感到惶然。
他下意識將飽滿的斜挎包藏到身后去,懷抱著一點僥幸心理硬著頭皮走上前說:“你不是在家嗎,怎么過來了?”
賀崢只是沉默地跟他對視,兩顆如墨的眼珠子在漆黑的夜色里深不見底。
“你別這樣看著我�!绷窒虮毕胫簿桶研睦镌捳f了出來,“怪瘆人的�!�
賀崢還是不說話,目光往下,落在了他的包上,林向北暗叫不好,果然,下一秒賀崢就有所動作,是要翻包的意思。
林向北哪能真讓他看到證據(jù),左躲右閃,“你干什么,待會把帶子扯壞了�!�
賀崢不顧他的阻攔,一把攥住包沿狠狠一摜,拉鏈沒拉緊,幾包香煙掉了出來。
鐵證如山。
他這才悠悠地、帶有一絲冷氣地質(zhì)問林向北,“這是什么?”
兩人的拉扯動靜雖然不大,但還是引起過路人的注意,林向北尷尬地蹲下身三兩下將煙塞回包里,搭了下賀崢的手,“我回去跟你解釋�!�
賀崢一臉我看你怎么狡辯的神情,不容情道:“現(xiàn)在就把話說清楚。”
林向北不敢看他的眼睛,小聲說:“你明明都看到了�!�
“我要你自己說�!�
林向北垂著眼緊咬著牙關(guān),一抿唇,似乎在掩蓋自己的不安定,然而還是嘴硬,“我在賣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賺點外快挺好的�!�
賀崢一下子挑破了事情的關(guān)鍵點,“可是你騙我。”
林向北臉上的慌張更嚴重了些,張了張嘴,卻沒得解釋。
“你要我相信你,可你卻騙我�!辟R崢重復(fù)了一遍,接著說,“你又去新世界了?”
林向北的背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他咽了咽口水,像那種要逃避責(zé)罰竭盡腦汁圓謊的壞孩子。
還沒等他想好說辭,賀崢已經(jīng)一眼看透了他的小心思,眉皺起來,用一句輕飄飄的話就扼殺了林向北這些時日以來所有的改變,口吻是無奈而失望的,“我以為你學(xué)好了的�!�
林向北的聲音封殺在喉嚨里,閃動的眼睛對上賀崢寒心的目光,心好像被一只大掌重重地捏了一下。
其實在賀崢的眼里,林向北不完全是壞小孩吧。
所以當(dāng)發(fā)現(xiàn)他的隱瞞與欺騙,賀崢才會有向隅之感。
別人怎么說林向北都不在乎,因為那些人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過客,但賀崢不一樣啊,林向北是多么希望得到賀崢的認可。
他想用笑來掩蓋自己的難過,扯不動嘴角,鼻尖輕輕地攢動兩下,聲音啞啞的,“我騙你有不對,但我不覺得賣煙就是壞�!�
賀崢尖銳地說出問題所在,“你是正規(guī)賣煙嗎?”
林向北噎了一下,沒敢駁嘴。
接觸的社交圈不同致使他們的觀念出現(xiàn)了一點小分歧,賀崢絕不贊同林向北用這種方式賺錢,林向北跟鐘澤銳等人結(jié)交多年,耳濡目染下并不覺著這是什么值得大題小作的事情——不是沒有兜售香煙被抓的例子,但鐘澤銳都會幫忙交罰款把人撈出來,一點兒事都沒有,抹得干干凈凈。
這些話林向北是不敢對著賀崢說的,他向來清楚賀崢不喜歡他跟鐘澤銳走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