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沈川應了一聲,又想到鐘家那邊,不由得蹙起眉頭:“鐘家軍勢力不可小覷,萬一鐘皇后發(fā)現(xiàn)什么摻和進來,恐怕不好收場,你準備怎么辦?”
顏如玉冷笑了一聲:“既然她懷疑我,就讓她懷疑到底�!�
快到年底了,皇后要主持除夕宮宴,來找皇帝商量相關事宜。每年宮宴都是差不多的流程,差不多的節(jié)目,皇帝有一搭沒一搭聽著,心里難免覺得乏味。過了一會兒,太監(jiān)進來通傳,說伶人館送了兩位伶人入宮獻藝。
“伶人館?”鐘皇后頓時冷下臉,“什么下九流的奴才,也敢放進宮來,內務府當差的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是朕讓他們想些新鮮的節(jié)目,宮里一年年換湯不換藥的歌舞,看得朕眼睛都疼了。”皇帝不耐道。
“可這伶人……”鐘皇后還想說話,皇帝已經(jīng)揮揮手讓人進來了。
走進殿的兩個伶人一看便知是男子,卻美得大不相同。一個身段纖軟,弱柳扶風,一個明艷張揚,粉面丹唇。二人并肩走來,不知為何長長的斗篷下面,伸出一條細細的銀鏈,把兩個人連在一起。二人的距離不近不遠,剛好讓銀鏈懸在地面之上一寸。他們徐徐近前,便跪在皇帝腳下,還未開口,我見猶憐的氣質已勾走了皇帝的注意力。
“奴才花岸,奴才花汀,叩見陛下�!�
皇帝饒有興致地問:“你們倆打算獻什么藝?”
“啟稟陛下,奴才們所獻之藝,恐怕要煩請皇后娘娘及諸位女眷回避一下。”叫花汀的美艷伶人伏在地上,故意輕晃腰臀,皇帝很是滿意,看也不看皇后的臉色,便叫她回去了。
鐘皇后鐵青著臉轉身便走,走到門口,又囑咐旁邊的小太監(jiān)偷偷留下看著,再叫宮女去內務府打聽,是誰出的餿主意。
皇后一走,皇帝便慵懶地倚在榻上,示意他們可以開始了。伶人面含桃花,同時解開了身上的斗篷。他們身上只有清透的薄紗覆體,勁瘦的腰身和漂亮的性器掩在白綢里若隱若現(xiàn),皇帝一挑眉,讓二人轉過身去,一下子就看懂了銀鏈的用途。
薄紗什么也遮不住,反而讓他們身后的風光更加誘人。那條細細的銀鏈,至兩頭變成串成一串的紅玉珠,越往邊上的越大,盡頭不知還有什么,盡數(shù)埋在兩人的臀丘之間。
“奴才二人是春風閣今年的頭牌紅玉倌兒,剛排了一支舞,請陛下過目�!被ò杜c花汀轉回身,深深施了一禮,便開始跳他們的舞。
他二人以民間的江南舞為基礎,融入了胡舞動作,更難得的是每一招動作配合默契,如一對雙生子,身后銀鏈更是不曾落地也不曾滑出,盡態(tài)極妍的舞姿中夾雜清脆的銀鏈響聲,與他們沾染過的空氣都變得甜香魅惑�;实蹪u漸看直了眼,身下也起了點反應。
一曲終了,二人輕喘著氣站在皇帝面前,皇帝看見紅玉珠上裹著白色的液體,正在慢慢浸潤銀鏈。
“那是什么?”皇帝問。
“陛下恕罪,奴才們進宮服侍前,用牛乳洗了身子,浣腸之后也在里面灌滿了牛乳。方才跳舞動作大了些,牛乳許是溢出來了。”兩人連忙跪下,花汀抬起頭回稟,媚眼如絲地勾著皇帝。
皇帝玩味地笑了笑:“本朝一向宣揚勤儉,若是牛乳落在地上浪費了,朕可不會輕饒你們�!�
聞言,兩個伶人對視一眼,花岸便側過身去趴伏下來,翹起自己的腰臀�;ㄍ》先サ鹱°y鏈,將牛乳舔干凈,從銀鏈舔到紅玉珠,再到花岸翕合的菊穴,輕輕舔了兩下粉紅的軟肉,那穴口便放開些許,讓內里的牛乳緩緩流了出來。
花汀舌尖打轉,唇舌并用地吮吸花岸夾著紅玉珠的后穴,瞇著眼把白色的奶汁全喝了下去。然后兩人調轉位置,花岸用一樣的姿勢喝掉了花汀含在穴里的牛乳。
屋內的空氣曖昧得化不開了,兩個伶人對皇帝逐漸粗重的呼吸也了然于心�;ò缎⌒囊硪砼赖介缴希米旖忾_皇帝的龍袍,尋到猙獰毛發(fā)下早已硬起的龍根,用滿是奶香的口腔柔軟地包裹上去。
伶人的口侍工夫極佳,皇帝愜意地享受一會兒,便泄在了他口里�;ò逗苁匾�(guī)矩,咽下龍精之后,立刻爬回地上候著�;实凵跏菨M意,又道:“還有什么才藝,獻上來給朕瞧瞧�!�
“啟稟陛下,春風閣的節(jié)目才叫一個眼花繚亂,每年年底,閣里的相公爭奇斗艷,最是熱鬧呢�!�
花汀笑著說,“奴才們道具有限,現(xiàn)有的才藝只剩下?lián)岽猴L了�!�
“撫春風?”皇帝饒有興致地道。
花汀跪起身,拽著底下的銀鏈,掰開花岸的臀瓣,將他體內的紅玉慢慢抽出來。皇帝這時才發(fā)現(xiàn),鏈子的盡頭只有一顆圓圓的珠子塞進了花岸的肛口,珠子后面連著的,是一根細長的藤條,從穴里緩緩抽出時,還有乳白的液體沾在上面。
“陛下,這撫春風,便是用春水浸透了的藤條抽打白肉做的丘壑,藤條甩動帶風,恍若春風吹拂,抽打在皮膚上又如春雷乍響,春雨淋漓。”花汀說完,等花岸轉過身去趴下,撩起薄紗露出光滑白皙的臀腿,便揮著藤條,啪的一下打在了臀尖上,霎時鼓起一道紅痕。
“一……一撫春風入屠蘇。”
“啪!”“二,二撫春風似剪刀�!�
“啪!”“三,三撫春風楊柳醉�!�
花汀打下一鞭,花岸便念一句詩,顯然訓練了許多次,除了第一下聲音略有顫抖,后來便調整好了節(jié)奏,隨著鞭打輕動身體,楚楚可憐中又帶著媚骨天成的誘惑。
打到第十鞭時,花汀停頓片刻,花岸立刻會意地伏下更低,雙手伸到后面掰開自己滿是紅痕的臀瓣,露出內里的臀縫和穴口�;ㄍ“底陨詈粑�,然后揚起藤條,啪的一聲利落地抽在臀縫中間。穴口很是脆弱,打了一下立刻就腫了,紅艷艷的吐著清液,好不可憐。
“唔!”花岸往前撲了一下,差點摔倒,緩了幾口氣,才顫顫巍巍地出聲,“十,十撫春風露華濃�!�
“好!好一個春風露華濃。”皇帝龍心大悅,伸手道,“藤條拿過來,朕也想撫一撫這春風�!�
“陛下,讓花岸近身伺候您吧,奴才的春風還沒人撫呢,您別偏心呀。”花汀巧笑開口,見皇帝沒有意見,便對花岸使了個眼色,自己把體內的東西拿出來,將銀鏈整根送到皇帝手里。
埋在花汀體內的卻是一根金色的軟鞭,動物皮革制成,揮起來的風聲更加凌厲�;实蹪M意這一頭,叫花岸過來,把藤條尖塞進他紅腫的穴口,要他重新吃回去。
花岸穴肉緊縮,真的把藤條一點一點吃了進去,同時跪到皇帝兩膝之間,輕車熟路地伺候皇帝再度硬起的龍根。
花汀跪在前面,和花岸方才一樣的動作趴著,卻聽見皇帝開口:“掰開。”
花岸一愣,一下子轉過去看花汀,差點就要開口�;ㄍ≮s在他之前用力掰開自己的臀肉露出穴口,大聲道:“奴才謝陛下賞春風!”
皇帝笑了起來,劈手打下一鞭,鞭子刺啦一下刮過臀縫,登時便腫起老高。
花汀跪在地上的膝蓋都在打顫,嘴上仍甜膩地念著詩:“一撫春風入屠蘇……二撫春風似剪刀……三��!謝皇上賞……三撫春風楊柳醉……”
皇帝打了花汀足有四十幾鞭,打得他臀縫和兩瓣渾圓都布滿深紅的傷痕,有些地方還破皮出了血。等他的淫欲再次泄在花岸的口中,才終于餮足地丟下鞭子,開口道:“回去告訴你們閣主,好生準備年底的宴會,朕會去包一天的場�!�
花岸爬下去扶起花汀,兩人一起叩首:“謝陛下隆恩�!�
見花汀實在是含不進軟鞭了,皇帝大發(fā)慈悲讓他們退下�;ㄍ∧弥y鏈,扶著花岸跌跌撞撞地走出去,也不敢坐太監(jiān)安排的轎輦,一點一點挪出了宮去。
“汀哥哥,你有沒有事?要不要去醫(yī)館看看?”花岸忍著眼淚,低聲對花汀說。
花汀白著臉笑了笑:“這種傷去看大夫,你哥我羞也羞死了。無妨,回去抹點藥就好了,咱們立了這么大功,閣主肯定要賞我們呢�!�
“什么破差事,落到我們倆頭上,你傷成這樣,年底的宴會肯定參加不了了,還賞呢,都沒虧的多。”花岸氣鼓鼓地落下眼淚。
“好了,慎言�!被ㄍ樗敛裂劢�,見四下無人,壓低聲音說,“回去閉緊嘴巴,就說傷重,這幾日最好都不要接客了。年底宴會恐怕不會太平,咱們躲著點也好。”
花岸一呆,問他:“為什么呀,不是皇上要來么?”
花汀面色肅然,湊到他耳邊說:“你不覺得我們倆能入宮本就很蹊蹺了么?館主選了我倆,又囑咐拿出看家本領,務必把皇上請來,看他那個樣子,我怕是受人指使,此事便不得善了了。”
小太監(jiān)回了皇后宮中,面紅耳赤,話都回不利索,只敢說一句“聞所未聞”。鐘皇后心里有數(shù),臉色更黑了。
這時打聽消息的宮女回來了,對皇后道:“娘娘,內務府的人說,那伶人館館主是毛遂自薦來的,但帶著玉妃的賞賜,說是玉妃前兒個看了他們的表演,一高興賞了他們玉墜子,館主捧著玉妃的玉墜子來,內務府想著玉妃的喜好或許能哄皇上高興,便引薦進來了。”
“顏如玉……”鐘皇后徹底冷下臉,“終于藏不住了是嗎?”
“娘娘您三思啊,玉妃并未做什么出格之舉,只是引薦,皇上想必也不會追究,您此時去告訴皇上,未必能得到皇上的信任�!睂m女擔憂道。
“誰說本宮要皇上信了。”鐘皇后冷冷一笑,“他昏他的,我護我的,本宮不在乎�!�
皇上打定主意除夕要去春風閣赴宴,但此事實不光彩,所以根本沒人敢聲張,宮里的除夕宴照常準備,只有皇帝的心腹太監(jiān)和皇后知道此事。
同時鐘素心暗地里派人同時監(jiān)視顏如玉的住所和春風閣兩處地方,并把鎮(zhèn)守邊關的鐘家軍偷偷調回一批,秘密安插在春風閣附近。
到除夕當日,宮里照樣開了宴會,只有皇帝一人缺席。大臣詢問時,唯一上座的皇后冷著臉道:“陛下龍體欠安,在寢殿里歇著�!庇谑桥匀嗽俨唤�,也不敢再問。
皇帝想捎帶上寵姬一起玩樂,但女人終究不適合在那種地方,想來想去,便只吩咐了顏如玉伴駕。
顏如玉收到圣旨的同時,還收到了皇帝賜給他的一只盒子。他打開盒子,看見里面放著一條銀鏈,一頭連著成串的玉珠,一頭是細長的軟鞭,便知是春風閣的閣主討好皇帝送的東西了。好在閣主念著自己的引薦之恩,綴的珠子不是很大,軟鞭也是打在身上不太疼的質地。
顏如玉清理好自己,把珠子慢慢插進甬道里,沒法再穿褲子,只套了上衣和外袍,裹好狐裘,接他的馬車便到了。
他一進馬車,發(fā)現(xiàn)皇帝竟然坐在里面,慕容景看見他,笑著將他攬到自己懷里坐著,拿過他手上的軟鞭,順著看下去,看到衣袍下的腿間風光,還有兩腿之間的銀鏈子,十分滿意:“還是愛妃懂朕心意。”
到了春風閣,閣主攜眾小倌在外面跪著迎接�;实鄯蓬伻缬褡约鹤�,手里卻牽著那根軟鞭,迫使顏如玉只能緊跟在他旁邊,寸步不離。
皇帝掃了一圈,問:“花岸花汀呢?”
“陛下,他二人近來身子不大爽利,并未掛牌迎客,今日宴會恐怕無緣為陛下獻藝了。”閣主惶恐道,“不過春風閣盡是俊俏小倌,比他二人上乘者也不少,今日宴會,必不會叫陛下失望的�!�
皇帝想了想,笑道:“也好,朕也想看點新奇的�!�
進了閣內,閣主已將閑雜人等全部清出,只有皇帝玉妃,隨行太監(jiān)宮女,還有閣主陪侍在下位,表演的伶人從依次從殿外進來。
春風閣的表演臺子是一座高高的圓臺,正中間燈火通明,將上臺的人全身照得清清楚楚。第一位伶人上場,竟就是光著身子,肩上披了一條赤紅綾羅,身后含著一根紅色的狐尾,紅唇含笑,跳了一支極其淫靡的艷舞。第二個是一對打扮清秀的才子佳人,前段還在吟詩撫琴,后段才子忽然撕開“佳人”的衣衫,原來是個男扮女裝的。才子惱羞成怒,將“佳人”摁在石桌上大力侵犯�!凹讶恕币贿厠纱�,一邊繼續(xù)撫琴,琴聲驟然換了風格,變成了改編過的民間葷曲。
一個一個極其大膽的表演上臺,皇帝被挑逗起情趣,看到兩小倌吞雙龍玉勢時,終于耐不住淫性,倚在軟塌上,吩咐人加了一塊屏風,擋住其他人看顏如玉的視線,然后讓顏如玉把衣服撩起來,趴到自己手邊。
天子之尊讓慕容景拉不下臉在這種地方與人交合,他便招了臺上那兩個小倌下來,讓他們給自己口侍,然后拿著顏如玉的軟鞭,有一搭沒一搭地抽打他。鏈子不算太長,不時動作大了逼得顏如玉翹起屁股,玉珠滑出幾顆,皇帝便故意發(fā)作,專往他臀縫上抽打。
皇帝下手當真沒有半分輕重,顏如玉從前在慕容程手下都能活得好好的,此刻卻險些痛昏過去。他為了轉移注意力,在心里默念數(shù)字,念到一百時,終于等到屋外鬧起來,大批腳步和馬蹄聲靠近了屋子。
此時在臺上的是另一對紅玉倌兒,還沒開始表演,似乎被這動靜嚇傻了。
“怎么回事?”慕容景丟開鞭子,厲聲質問道。
“回皇上,外面似乎是鐘家軍,說奉皇后之命,來抓刺客的�!遍T口駐守的侍衛(wèi)道。
“鐘家軍駐守邊關,誰允許他們私自回京的?!”慕容景大怒,還在口侍的兩個小倌頓時不敢動了,趴在地上想要退下。
就在此時,臺上的紅玉倌兒同時抽出穴里的玉勢,拔掉外面的殼,竟露出寒光閃閃的匕首。他們倆俯身跳下高臺,以勢如破竹之力拿著匕首刺向皇帝。
慕容景立刻抓住腳邊幾欲逃走的小倌,猛地扔過去撞在兩個刀尖上。
噗噗兩聲,兩人還未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便瞪著眼睛殞了命。紅玉倌兒狠狠拔出匕首,再度撲上前,繃直銀鏈沖過去,企圖用銀鏈生生割下皇帝的頭顱。
從殿外凌空射進兩箭,精準無誤地扎進兩個紅玉倌兒的后背。兩人脫力倒了下去,慕容景趁機仰倒后逃出來,驚魂未定地逃到下首離閣主不遠的地方。
鐘家少主鐘鈞帶著兵馬強闖入殿,眼見刺客出手,他當即搭弓射箭,救下了皇帝。此時士兵們正魚貫而入,還未跑到皇帝身邊,他身后的閣主卻忽然神情陰狠,拿出一把刀沖皇帝后心刺了過去。
“皇上小心!”顏如玉猛地站起身,拿起紅玉倌兒的匕首銀鏈隔著皇帝甩了出去,閣主仿佛沒有料到這一出,毫無防備地就被刺中心臟,瞪著眼栽倒下去。
直到此時,護駕的鐘家軍才趕到皇帝身邊。
鐘鈞單膝跪地,低頭行禮:“微臣鐘鈞救駕來遲,請圣上恕罪!”
皇帝緩過心神,臉色仍然很冷:“朕不是派你在邊關鎮(zhèn)守么?誰讓你進京了?”
鐘鈞道:“皇上明鑒,微臣收到皇后娘娘家書,說有人意圖行刺,實在心系皇上龍體,才不得不私自回京�!�
“這么說皇后早就知道有人要行刺?”皇帝瞇起眼睛,“她知道是誰安排的么?”
鐘鈞一咬牙,險些把顏如玉的名字脫口而出,但他立即想到,方才是顏如玉替皇帝擋下致命一擊,如果是顏如玉安排的行刺,怎么也沒必要多此一舉。若現(xiàn)在提顏如玉的名字,恐怕會適得其反。
“回皇上,皇后娘娘覺得春風閣閣主無端出現(xiàn),很是奇怪,才懷疑他心懷不軌�!�
“就因為這個?”皇帝不太相信,但確實抓到了刺客,若沒有鐘鈞救駕,他怕是兇多吉少,因此也不好再追究,鐵青著臉吩咐回宮,便拂袖而去。
士兵們正在收拾現(xiàn)場,顏如玉回頭看了一眼閣主,匕首上的毒已經(jīng)發(fā)作,他用最后一絲力氣看向顏如玉,極其輕微地點了點頭,便仰倒在地徹底沒了生機。
皇帝剛走到春風閣門口,便有士兵連滾帶爬沖過來報信:“陛下!出事了!”
“又出了什么事?”皇帝呵斥道。
“匈奴人破了玉門關,領兵南下過百里了!”
群~⒋⒊
整理.2022?03?28
00:32:12
三十一
已和親停戰(zhàn)的匈奴突然再次發(fā)難,軍隊從人煙稀少的荒漠突破邊界,南下百里如入無人之境。
皇帝回宮第一件事,便是捉拿帕夏公主,可太子報病未出席除夕宮宴,帕夏公主稱要照顧太子也未出現(xiàn)。等軍隊到太子府,只看見在床上高燒昏迷的太子,根本不見帕夏公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