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顧青芒的手往上像是貓抓貓抓板一般竭力地往上攀著,腳尖也努力點著地板要離開那恐怖的深度與性器。
顧青芒哭得崩潰,他的手在浴室玻璃墻面上發(fā)出了指甲刮擦的刺啦聲音,他意志力崩潰地搖著頭道:“不要了不要了……!你出去!你出去啊……!”
“求求你出去……嗚啊……嗚啊……”
“我不要標記了,我真的不要了……�。∧阕唛_啊……嗚啊我不要標記了,我不要標記了!”
他的哭得實在是可憐,少有的可憐。幾乎可以說意志力都在這種成結的恐怖標記中崩盤。
可以說之前陳斐和他做愛,顧青芒最多也只會生理性的眼淚意思意思地掉一下,從來沒有像此刻……哭得那么狼狽,那么脆弱。
就像是所有Ao標記片里面柔軟脆弱的Omega一樣,被標記時哭得整個人不住的痙攣。
“嗚……啊……”
然而可惜,Alpha成結時無法中止,根部成結讓Alpha的性器漲大死死堵住了整個生殖腔,一股一股的精液在緊緊地射入了里面,那精液滾燙地燙在了顧青芒的內部。
顧青芒地手臂在掙扎著,反手剪到身后手顫抖著要推開陳斐,他的那雙手抖得可憐,身體微微側過手按住陳斐的胸膛要把人推開,只是那力道尤為的小,成結的過程無比漫長,精液一股一股不受控制地噴射在身體內部,恐怖的快感不斷在飆升,顧青芒不住搖著頭,身體也出現(xiàn)了強烈的逃離趨勢。
當時射精的過程確實漫長,那成結的地方把人堵得滿滿當當,顧青芒感覺到腰腹都在發(fā)酸,身體高潮到再無可高潮的地步,整個宮腔在收縮,他的性器也已經(jīng)射不出任何東西,身前的性器被標記到發(fā)酸發(fā)軟。
不行……好漲好燙……
忍不住了……
顧青芒流著眼淚往墻上爬著,他感覺到強烈的酸脹感攀附在神經(jīng)上,膀胱都攀升起劇烈的酸脹感,顧青芒神經(jīng)在因為成結而發(fā)顫,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神經(jīng)性的痙攣著。
顧青芒夾著腿,他的掙扎著往上又被陳斐扯著手,顧青芒竭力忍耐著,尤為崩潰,那精液燙得人好像要壞掉了,膀胱也在這種情況中失去了控制。
顧青芒失禁了。
他整個額頭靠在了浴室的墻面上,不住地發(fā)抖,那沙啞的求饒聲都成了無助的嗚咽。
顧青芒那往上爬的手也軟下來放在了身前,被自己瑟縮壓著。
“嗚啊……”
顧青芒幾乎不知道成結維持了多久。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這種被精液填滿,被Alpha的信息素灌滿宮腔的強烈的恐懼。顧青芒不怕被alpha的信息素壓迫,他已經(jīng)能夠在一眾頂級的Alpha信息素中巍然不動,卻難以承受這種被alpha從身體里灌滿的感覺。
他無助地哭著,整個人腦海里都被這種標記俘獲了,連什么時候拿漲大成結的性器被拔出來顧青芒都不知道。
那成結漲大的性器拔出來后,那被成結堵住的生殖腔口空了出來,那精液一下子就噴涌而出。
“……啊……嗚……”哭啞了的嗓音無比沙啞,精液從那被肏得合不攏的小口一股一腦地流出來,顧青芒的眼睫毛垂下,整個身體都癱軟下來,全靠陳斐的手撐著他的小腹才沒有軟倒。
陳斐扯過一旁的花灑,手扣住顧青芒,開了溫水,那花灑從頭往下沖濕了顧青芒整個人,也帶走了顧青芒雙腿間的精液與尿液。
顧青芒整個人都靠著陳斐頂著才沒有滑落,他的眼眶眼尾一片發(fā)紅,人也軟軟地往下倒,細微地喘息著,整個人都茫然了。熱水的沖洗讓顧青芒回過了一點神,他抬頭看向那個標記自己的Alpha,陳斐一點也沒有收到深度標記的影響,他拽住顧青芒帶著顧青芒往床上走。
顧青芒抖著腿,他濕噠噠地被推到了床上,他整個人趴在床上,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床單上,有點濕透了的水珠不斷地落在了那張床上。
陳斐扯著顧青芒的大腿,一用力就把人拖了過來,顧青芒的手在床單上扯開扯出了一個非常長的拉拽,顧青芒哆嗦著,他只是顫抖著搖著頭,說不出一句話,輕微地往前面爬著。
陳斐說:“不是喜歡深度標記嗎?嗯?”
陳斐的性器又一次沒入那緊痙攣的肉口。陳斐的眸光漆黑,扯著顧青芒又一次往成結的地方頂。
成結標記已經(jīng)是永久標記了,白蘭地的Alpha信息素擠壓在里面,陳斐的性器輕車熟路地撞進去顫抖的生殖腔,里面還有被灌滿的精液,再一次頂著那個腸道里面成結的口撞了起來。
顧青芒整個人瑟縮在床上,他的身體緊緊地埋在了被單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陳斐此時的任何觸碰動都讓顧青芒感到敬畏與恐懼,害怕再一次成結那種可怕要把人拉入地獄的入侵感。顧青芒瑟縮著躲開陳斐的手想要爬開,無比膽怯,然身體又被打開。
與之前的顧青芒那不是多有誠意的求饒不同,這一次顧青芒是真的被肏怕了,在陳斐又一次壓下來時,顧青芒抬手環(huán)住了陳斐的脖頸,舌頭舔著他的下巴,顧青芒幾乎說不出一句話,他舌頭力度很輕,因為幾乎被肏得脫力。
舌頭舔過了陳斐帶著胡渣的下顎,很輕,也尤為的……比曾經(jīng)更深層的乖巧。
顧青芒的眼睛里都是水光,他為了逃避成結的恐懼性愛,不惜以小動作取悅施暴者。
和之前顧青芒那偽裝的、帶著幾分傲慢觀察著陳斐是否被自己的語言欺騙不同,此時顧青芒就像是一個被家里的Alpha教育的Omega,可憐兮兮起來。
也真誠多了。
陳斐的眸光審視著他。
…
陳斐洗完澡,他手擦著頭發(fā),盤腿坐在了床邊,這一次他倒是沒有走,只是在床上抽煙,拖著一個桌子放著煙灰缸,那煙灰缸上已經(jīng)放著七八個煙頭。
陳斐的手上,一顆藥丸正隨著他手拋動的動作,上下起落。
那顆藥丸在空中凝固又落下,又被那雙手流暢的接起,上拋,下落。
24,劇情過度章離開各位,來日方長
這只是一次簡單的報復性性愛。
陳斐承認,可能他確實也只是一個男人。
陳斐的目光審視,他盤腿坐在床上,一手撐住自己下顎,另一手放在自己膝蓋上,手腕垂在一旁,煙霧在緩緩攀升。
煙頭被陳斐隨手懟在煙灰缸里。
陳斐那雙眼睛審核評估一般,冷淡地審核著顧青芒身上的每一個地方,眼神仿佛在看的二手市場被人免費塞到的懷里的流浪狗。
和之前做愛的處男型青澀,陳斐這次顯得比之前游刃有余。
陳斐其實有點處男情節(jié)。
他曾經(jīng)幻想過會讓自己有性欲有興趣的人怎么也得是有一米八腿長的漂亮超模美女——可惜美女沒瞧見,只來了個脾氣不怎么好得帥哥。
陳斐握住了手中落下的藥丸。
他本想早點離開,免得被這些破事攪和,也無興趣加入這沒有趣味的原著游戲中。
只是從答應上了顧青芒的車后開始,很多事情就圍著陳斐不想要的發(fā)展一路狂奔。
老實說,陳斐有點火了。
但是無論是用主角受的藥丸,還是利用這種可笑的做愛方式報復,對于顧青芒來說能算情趣,對陳斐來說,他更是重來沒有用過這種如此軟綿無力撒嬌一樣的報復手段。
想到這,陳斐就笑了,自己這報復性的行為簡直和撒嬌沒有區(qū)別。
這種受制于人的情況……
地位懸殊過大,怎么搞都像是撒嬌,陳斐想到這種場面,他那大男子主義的神經(jīng)就惡寒了一陣。
嘖。
少有的,陳斐感到厭煩。
陳斐從床上站起來,他盯了顧青芒一眼,拿過了桌上顧青芒的腰帶上的那管藥劑,動作輕松地握住了手中的藥丸。那管靜脈注射的綠色針管在陳斐的手里轉出了花,那針劑也就鋼筆粗細,在陳斐的手指間靈活的繞著。
陳斐手收了收自己的衣服,嘴角勾起了一個若有似無的笑。
各位,來日方長。
*
顧青芒從床上起來,他睜開眼睛,就深吸了一口氣,手拽住了被單,腰腹腎的位置一陣酸澀。
他睜開眼睛的那一下,整個人就是一縮,手也忍不住往下壓住了腰腹。整個腰腹都無比酸脹。
斯……
整個穴口在在隱隱發(fā)脹發(fā)麻,穴口里還在若有似無得痙攣,那被插入的感官似乎還存留在內壁,尤其是宮口,顧青芒腦海里只要一回想,馬上就能回憶起那被撞到子宮口痙攣的強烈感受。
顧青芒即便身體重欲,也在這一刻感到了輕微的膽怯。
這個性愛……太過于瘋狂了。
顧青芒坐了起來,他手臂一撐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肌肉酸脹得嚴重,尤其是手臂撐著床坐起來時,腰間那種酸麻感讓顧青芒整個人都悶哼了一聲,手握住了自己的腰忍不住趴在床上喘息。
只是趴在床上的這一下,那昨夜瘋狂性愛帶來的神經(jīng)強烈興奮后帶來的倦怠感席卷了全身,Omega生殖腔內的麻蔓延到四肢百骸——也可能有昨夜過度射精讓身體無比的疲憊。
顧青芒從來不知道,做愛能夠讓人疲憊到這種地步。
他手臂撐在床上緩了一會,呼吸急促,好一會,顧青芒才意識到一點不一樣的地方。
他的身體是干凈的。
顧青芒愣了一下,他抬頭看向房間,房間里面已經(jīng)沒有了人的身影。
顧青芒撐起了自己的身體,他抬起手看了一眼自己得膚色,皮膚已經(jīng)回歸正常,變得冷白,身體里的情況似乎穩(wěn)定了不少。
顧青芒眸光落在床上,他的神色一時無比復雜。
那神色混合著被肏到失禁的茫然與羞恥,惱火,以及被陳斐拉一把的詭異別扭。
但更多的,是真的被陳斐這一個公子哥肏到合不攏腿的強烈羞恥。
“呼——”
如陳斐所感受的一樣,顧青芒人位處高位,一貫都是需要他人仰視的存在,慣來也不會也不用去考慮他人感受,也習慣了他人事以自己得需求為主。
人到顧青芒這個地位,都容易被權勢養(yǎng)成這個性格。
也因此,昨夜的性愛幾乎不堪回想,讓顧青芒心中生出了一絲羞恥。
顧青芒沒看到人,只是以為與之前一樣,不過是離開回了陳家。
一直到三天后,顧青芒難得會做人一點,親自去了陳家打算把陳斐帶出來,才發(fā)現(xiàn)。
陳斐徹底消失了。
徹底。
連帶著網(wǎng)絡上的信息,就像是影子融入了黑夜,完全沒有任何蹤跡。
顧青芒完全愣住了,他緊緊皺著眉,讓人去查。
他明明早就已經(jīng)讓各個海關口扣住了陳斐,正常來說,任何交通工具都已經(jīng)被卡住,如今現(xiàn)代社會發(fā)達,陳斐除非從來不出現(xiàn)在任何一個攝像頭內,才有可能做到毫無蹤跡。
可是這個據(jù)說只會完成的二世祖,確確實實是……消失了。
25,一年后與重逢劇情過度章
顧青芒靠坐在沙發(fā)上,他輕輕地喘著氣,脖腿曲折成M字型,西裝褲已經(jīng)褪到膝蓋的為止,那褲子垂感極好,褲頭皮帶解開,整條褲子垂拉在腿心。
白膩的大腿根部已經(jīng)一片水光,一根中號的電動玩具、Omega專用的撫慰器在粉紅的穴口進進出出,與之相對的,顧青芒的神色卻較為平常。
沙發(fā)前是一份進來的藥劑出口報告,同時也有外部的信息素各種出口制品,原本與顧青芒生物公司交易的境外集團內部似乎出了點問題,需要重新商定。
以及,在這份商業(yè)報告中,所附帶的一部分政治價值。
顧青芒的手把電動棒的震蕩頻率調到了最大,單調的性愛玩具發(fā)出了嗡鳴作響的聲音,顧青芒的呼吸聲略重,他的手掌緊緊握著玩具的根部與尾端,微微低著頭,握著性器尾端的手,繃緊了一道道性感的青筋。
那雙優(yōu)雅的手推動著性愛玩具在那粉嫩的肉穴內快速的抽插攪動,漸漸粉嫩的穴口內有了細膩的水光,抽插的水聲混合著電動玩具嗡嗡振動的聲音,那粉嫩的穴口馬上就被折磨得小口開合。
顧青芒的手垂在一邊,在他不斷地用性愛玩具自慰時,前面的通訊器震動了起來。
顧青芒暫時沒管,他推著自己的性愛玩具,那噗嗤抽插的玩具終于在被緊緊頂著腸道內敏感G點不斷頂弄時達到了高潮。
顧青芒只是略微緊繃起了腳指頭,他的呼吸稍微加重,琥珀瞳的眸光清冽,只有一點點并不明顯的水汽。
穴口噴濺出水光,那粉色的性愛玩具嗡嗡作響,顧青芒的指間力氣稍微卸掉,他的腹部略微欺負,明明是Omega的高潮,卻讓顧青芒感到了幾分……索然無味。
抒發(fā)完基礎的性欲,顧青芒隨手把穴口里的按摩棒拿出來,隨手放到一旁,他握著性愛玩具的手已經(jīng)淋得整個手掌都是淋漓的愛液。
顧青芒穴口開合著,他沒穿衣服的長腿交疊在一起,而這時,顧青芒也用另一只干凈的電話,接通了對面下屬的通話。
那是單向的通話,下屬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匯報著工作上的時間,顧青芒垂眸聽著,抽過了桌面上的紙張,緩慢地擦拭著被自己愛液浸濕的手,一邊聽那邊的匯報。
“顧少,供應商那邊的貨源需要重新談判,那邊已經(jīng)重新洗牌,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給一個確切的回應�!�
“顧少,以及關于藥劑的特殊供應鏈,上面也說需要重新商討一下供給環(huán)境……”
零零散散地聽往了一堆事物報備,顧青芒簡單地把事情勾上,也讓助理安排了接下來的瑣事。
處理完這些事情后,顧青芒手上的潤滑液也清理得差不多了。
在成結標記之后,顧青芒身體狀況確實極大的穩(wěn)定起來,使用藥劑的頻率也直線下落。
自從離開了陳斐離開,已經(jīng)過了近一年。
那場刻在身體里的性愛也定格在一年前,所有瘋狂的性愛與標記都停留在身體內。
充斥著淋漓汗水的夜晚,所有的感官都在快感中騰升,燃燒。
顧青芒起身收攏衣服,踹掉了礙事的西裝褲,腿交疊著。
顧青芒手指里夾著煙,吹了一口氣,顧青芒會抽煙,但少抽。
只可惜,顧青芒不是一個什么也不懂的年輕Omega,而陳斐這人性格邪性,也不是一個能抓到他心思的Alpha。
只是正常的Ao關系中,成結標記已經(jīng)象征著婚姻,聯(lián)姻,以及更加深刻曖昧的象征。
尋常alpha雖然也有強烈的對Omega標記成結的欲望,然而當前社會律法規(guī)定,成結的Ao是有贍養(yǎng)與責任義務。
成結后就可以直接領證,只要有成結證明。
可惜對于顧青芒這個地位的Omega來說,成結是目的,至于成結所附帶的任何社會價值與義務,被權勢架得太高,傳統(tǒng)的Ao婚姻并不適用于他們這些權貴。
“呼……”
左右也只是一個普通的Alpha而已。
顧青芒垂下眼睛,無聲扯了扯嘴角,把手里的香煙滅了。
*
下雨了。
A市本就多雨,多架武裝直升機在空中扇起狂風,那直升機落在了郊區(qū)外的一棟閣樓外,在昏暗的夜色中一切都十分隱蔽。
顧青芒穿著長款的風衣,他人高腿長,直升機上下來助理撐著一把傘在顧青芒身后小跑跟著,而從直升機上魚貫而出的武裝人員穿著各種防護服,手里提著厚重特質皮箱,警惕地盯梢。
此次交易地點已經(jīng)早已經(jīng)被檢查過安全,顧青芒才跟著直升機一同過來。
雨水在高空的天花板上形成一層小小的水膜,顧青芒手插在大衣口袋內,“東西我拿過來了�!�
直升機在空中盤旋,顧青芒望著前方的人,作為元老的關鍵人物,他的態(tài)度尤為重要,這一票的權利決定關于T-3藥劑的開放性限制。
顧青芒對于T-3藥劑的出口限制過于強硬,幾乎是刀槍不入,卡得尤為嚴苛。
擋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顧青芒如果徹底倒臺,曾經(jīng)顧青芒鐵血手腕都會成為轉向自己的刀。
幸而,此次只是一個敲打,一個警告。
顧青芒手插口袋,冷雨打在了厚實的黑傘皮上。
身后的武裝人員將手中的特質鐵皮傳接給前方的老人。
那老人微微抬頭,看向了顧青芒,微微笑道:“青芒啊,靈活是好事�!�
他那蒼老的手皮放在那特質的皮箱上。
只是這時,整個建筑墻體發(fā)出了劇烈地轟鳴。
老人和顧青芒的臉色都變了一變,一旁的安保人員立馬護住了兩個人,然大廈劇烈的爆炸從底層一路網(wǎng)上坍塌,顧青芒臉色冷峻,手拽住那老人,護著往直升機上送。
顧青芒堪堪地在一旁安保的防護下上了飛機,轟鳴,爆炸,都在耳邊不斷炸開。
顧青芒記憶的最后一秒,便是下方的火光充天,沖擊力讓耳朵嗡鳴作響。
只是沒有想到,這個理應是最完美的謀殺,竟然沒有帶來任何傷害,剛這么想,顧青芒就感覺到直升機上劇烈地顛簸,武裝直升機的機翼在嗡鳴作響。
下一刻,整個直升機就往下墜,他的直升機被環(huán)繞在最中央,不知道狙擊手是如何繞過外層的排查射穿了飛機機翼。
此時可是雨天,狂風,還是夜晚,子彈偏移度絕對夠大,能夠以這么遠的位置射穿機翼,是專業(yè)的殺手。直升機傘葉都被自動拆解開,上方的螺旋槳被拆開,此時選擇用降落傘絕對不是個好的選擇,顧青芒套上了防護服,眼眸望著外面烏黑的天幕,賭命地跳了出去。
那種微妙的感覺又出現(xiàn)了。
顧青芒安全著陸,只是因為狂風而一路偏移,落在到了一旁的山上。
……奇怪。
顧青芒從降落傘那白色的傘葉掙脫開,降落傘卡在了樹上,在城市附件的山脈也不深,遠遠能看到市中心的燈光,距離很遠。
顧青芒扯開了那蓋住自己的白色降落傘,因為風速過大,降落的時候顧青芒速度極快地掉落在樹叢上,一路滑擦下來,身上落下了不少顯而易見的擦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