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那皮帶勒在顧青芒的腰腹上,勒痕尤為的性感。
陳斐掃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他手里拿著一個跳蛋和連珠,手指摸向了顧青芒的穴,一進去就感覺到里面的濕熱的淫液,陳斐的手指攪了攪,那腸道在不停地緊縮,那滾燙的液體糊了陳斐的整根手指,那腸道還在里里外外的痙攣收縮,緊緊地在陳斐的手指上蠕動。
陳斐頓了頓,把開了手指,道:“看來顧少就算再兇狠,也有一個異常柔軟的穴啊……”
陳斐掰開了顧青芒的穴口,那小小的縫隙被撐開了,正有呼吸一樣的,在忙忙地張合,隨后陳斐就把跳蛋塞了進去,那一顆跳蛋對火熱的腸道來說有些過于冰涼了,一放進去,顧青芒的穴道就在打顫。
那穴口都在瘋狂緊縮,連帶著陳斐的那根手指都被緊緊地纏在穴道內(nèi)部。
陳斐把手指拔出來時還有些困難,就像是被穴道攪緊一樣,陳斐呼了一聲,“真沒見過你這么騷的�!�
顧青芒咬著衣服,腰腹在細細顫抖。
好一會,陳斐才繼續(xù),把那條連珠也往顧青芒的穴口放,但本來還算長乖巧的顧青芒,在被放連珠之后反應(yīng)就有些激烈,他的腿掙扎著,腿肉也被勒出了痕跡。
陳斐抬眼看他,撐起身體俯視著他,臉對臉無比近的距離,顧青芒忙忙地安靜了下來。
陳斐起手抓住了顧青芒的后脖頸,在他后頸側(cè)的腺體咬了一口,Alpha的信息素注入后頸側(cè)腺體,Alpha注射信息素的動作簡單粗暴,還有點疼,顧青芒打著抖索。
本來還掙扎的Omega馬上就變成被咬了后脖頸的大貓,瑟瑟發(fā)抖了起來。
陳斐一邊咬住顧青芒的后脖頸,一邊把那條鏈珠用中指和食指往里面塞,陳斐的手指很長,推進去的時候,鏈珠上帶著的水液沿著珠串一點一點流了出來。
顧青芒側(cè)著頭,避開陳斐靠過來的臉,他的腳趾都繃緊了,陳斐從正前方咬住他的后脖頸往后面注射信息素,腺體一整個都在發(fā)麻,注射到體內(nèi)的Alpha信息素讓顧青芒一整個人都在輕微哆嗦。
比起身體上的情愛,Omega被注射信息素的感覺更為奇怪,就像是被打上了標記。
這次陳斐似乎是有意讓顧青芒鎮(zhèn)定,Alpha的信息素注射了很多,也注射太久了,Alpha的信息素侵蝕了四肢百骸,正常的標記只是會隱隱讓人感到不適,一種被入侵感的輕微微妙。
但如果信息素注射過多的話……
那種感覺,就好像四肢百骸都被外物入侵,身體都完全的被人咬死,一些人體最原始的本能就會從這種標記中浮動而出,讓人忍不住骨頭都細微打顫。
顧青芒咬住了一副,一開始陳斐咬住自己的腺體注射信息素時,那種有東西從腺體流進去的感覺就已經(jīng)讓他感到不自在,而后陳斐的牙齒依然沒有拔出來,他咬得太深了。
陳斐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Alpha,咬的力道尤為的不舒服,像是咬住獵物一樣的咬法,穴口里被塞進去異物的冰冷感覺讓顧青芒不適,但馬上后脖頸腺體里信息素注射的奇怪感覺就磨滅了其他的感官。
Alpha信息素注射得……太深了……
顧青芒緊緊咬著嘴里的衣服,信息素注射確實讓他身上的情況在逐漸變好,可是隨著陳斐咬著他腺體的動作不停,顧青芒漸漸地就有些忍不住了,他腳趾勾住了床單,在被子上拉出褶皺。
這種過深的注射讓一開始隱隱約約地不適,都撕開了那層虛假的面紗,露出了Ao標記最猙獰最刺目的內(nèi)里。
顧青芒有些受不了了,他開始掙扎了起來,脖頸往外靠,那種仿佛要被信息素釘死的感覺開始從神經(jīng)上蔓延帶來生理性的恐懼,他出現(xiàn)了輕微的逃離傾向,顧青芒的臉剛往外跑就被陳斐拽著脖頸,食指和中指弓起,指節(jié)扣住顧青芒的下顎把人往回推。
那珠子什么時候塞進去顧青芒已經(jīng)感覺不到了,他輕微瑟縮著,在陳斐注射信息素時,可能是因為信息素過量,顧青芒反而不反抗了,被陳斐的指節(jié)頂住了下顎,半天沒有動靜。
陳斐咬的時候不由得有一瞬間的入迷,咬得深了一點,不過這種入迷也就片刻,待陳斐把那串珠子完全塞進去時,陳斐補了個完全的臨時標記。
他松開牙時,顧青芒后脖頸那截雪白的脖頸只剩下一個無比鮮紅的齒痕,那齒痕很深,腺體上的位置上更是因為腺體咬得過深發(fā)紅。
陳斐起身盯著自己咬出來的牙印,心里輕微的閃過了一瞬間很輕的、帳然若失的情緒,但很快就壓了下去,陳斐弓起的手指頂住了顧青芒的下巴,語調(diào)有些沙�。骸霸趺催@么乖?”
陳斐側(cè)過身把顧青芒的臉側(cè)移回來,就和顧青芒那雙被淚水浸濕的琥珀眼對上了。
那雙總是讓人聯(lián)想到雪的眼睛里因為淚水而波光凌凌,琥珀色的眼睛能讓人想到清泉,陳斐看過顧青芒流眼淚的次數(shù)不少,或者說陳斐就喜歡把顧青芒這個人折磨到流淚,以此來滿足自己某種隱隱浮動的施暴欲。
只是這一次顧青芒哭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
陳斐喉結(jié)非常細微的滾動了一下,他目光盯著顧青芒的臉,也盯著那給人有幾分脆弱迷離、被標記而無助的眼神,Omega被咬露出這種依賴的模樣尤為引發(fā)Alpha某種情緒鼓動。
陳斐若無其事嘲諷:“被咬哭了?”
“你這么嬌氣的嗎?”
顧青芒反應(yīng)過來,逃避地閉上眼睛,那蓄滿的眼淚就從他的眼角滑落,那眼淚劃過了顧青芒眼角的那顆淚痣,那淚痕與淚痣幾乎是熠熠生輝。
陳斐看了好久,才支起身體,顧青芒的穴口內(nèi)已經(jīng)被塞滿了小玩具,Omega發(fā)情的氣息彌漫。
陳斐起身要走,他起身時候被顧青芒那緊緊綁著但依然有一定活動能力的手握住了。
顧青芒松開了咬住的衣服,望向陳斐,手腕拽得很緊:“……你要去哪?”
陳斐目光看向自己被握住的手:“……你確實有點粘人了�!�
他難得耐心解釋:“我就出去一會。”
“回來只要還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就答應(yīng),如何?”
陳斐慢慢抽出了手,在手慢慢從顧青芒緊握住他的手掌中掙脫時。
有一瞬間,陳斐手指輕微滑過,短暫勾住顧青芒的手指,頓了頓,又慢慢松開。
拜拜。
陳斐關(guān)上了門。
他現(xiàn)在自然是要去機場,他已經(jīng)在顧青芒身上耗費太多的時間。
本來陳斐對顧青芒確實是有氣的,不過很多時候顧青芒愿意低下頭,這么個任聽隨他玩的樣子,說實話,陳斐氣也消得差不多了。
嘖,趕緊走,免得節(jié)外生枝。
18,純劇情過度章陳斐決定回去顧青芒發(fā)情原因
陳斐拉著行李箱,很快就到了機場。
他把手上的煙隨手熄滅扔到了垃圾箱,手上還殘留有若有似無的冰淇淋香味。
他拉著行李箱往登機口上走,剛走兩步,就隱約感覺有人跟了上來。
陳斐眼睛略微往后移,只看到后方路口人影重疊中,幾個身材高大、身著便服的人混雜在人群之中。
他們藏得很好,只是陳斐有太多與之相關(guān)的經(jīng)驗。
他看出不對后,陳斐眼睛看向了前方排隊的登機口,垂下了眼睛。
他繼續(xù)拉著行李箱往前走,這一路幾乎沒有任何問題,在陳斐要上飛機時才突然轉(zhuǎn)身,無聲地掩莫在人群中。
一直跟在后面的人不過一個眨眼,那本來在前面的人就跟丟了。
跟在后面的人神色一頓,忙往前面走,陳斐站在一旁的柱子身后,眼睛掃了眼那不斷在找著自己傭兵,神色有些許疑惑。
陳斐十分清晰自己的記憶沒有出問題。
他在穿越過來后,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二世祖,沒想到還真的被人盯上了。
陳斐的目光輕輕地掠過了那幾名不斷再找尋自己的人,行李箱也不要了,無聲地往機場離開的方向走。
陳斐目光掃了機場里的布局,動作很輕,走在視野盲區(qū),馬上要悄然無聲出機場前,腳步一頓。
陳斐腦海里閃過昨夜開槍射入汽車后的那些個子彈。
有殺心,卻更像是威脅和威懾……
像是一種警告。
陳斐的眸子動了動,腳的方向一轉(zhuǎn),若無其事的佯裝從廁所回來,重新回到了那些個監(jiān)控人的視野里。
在重新看到陳斐之后,那些跟著他的人才顯然松了口氣。
陳斐無聲地又走過了一個岔路口,在身后那高個跟過來時,陳斐猝然抬手,一把猛拽住對方的脖頸,按壓住了聲音的關(guān)節(jié),那力道完美地卡住了對方的聲帶,讓那尾隨的人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就被拖拽著往后靠。如同海面上無聲出現(xiàn)的掠食者,只在海面上留下血跡而沒有任何聲響。
這動作太過于熟練。那動作不過在瞬間,一旁還有不少路過的行人,以及在后面給他盯梢的其他人都沒有意識到尾隨的任務(wù)者被拽了進去。
陳斐的手臂發(fā)力,手緊緊地掐著那人的聲帶,那人也是個熟練的,在一瞬間的失聲后手臂猛地往陳斐脆弱部位狠砸,被陳斐的手肘撐開,陳斐對著那陰沉著臉的男人迎面就是一拳,那一拳力道極重,那一下馬上就讓那尾隨者耳鳴抱著自己的腦袋。
陳斐如同拖著一個死豬一樣,把人拖到了廁所,路上有不少游客,但其實在這種混亂的環(huán)境中是最好把一個人無聲地拖拽走的。
陳斐把人拉到了廁所,男廁里面有人,看到了陳斐帶著口罩,表情單薄,單手還拖著一個一米八的壯漢,整個人都呆了。
只見陳斐把洗手池水槽水龍頭打開,那水聲嘩啦嘩啦,巨大的水流馬上把那水槽堆滿,陳斐單手拉開把那昏迷過去的人的臉灌在水槽內(nèi)。
水聲嘩嘩,水流部分濺出一點落在地面上,那水里混合著鮮血,一旁本來在小便的行人一動都不敢動。
片刻,栽在水池里的猛漢一動,聚落地掙扎起來,那尾隨劇烈地掙扎起來卻被手按得死緊,那人手臂撐在水槽一側(cè),手臂的青筋抱起都沒有掙扎成功。
好一會,陳斐才拽住了那人的頭發(fā),一把把人扯開,陳斐抬手抽出了根煙咬在嘴上,眼睛看向旁邊那人一眼,路人馬上就雙手合十表示自己只是路過,慌不擇路地跑了。
那個尾隨的人醒過來之后,陳斐眼睛微微地下垂,望向了他:“誰讓你過來的?”
那男人終于從窒息之中有了空氣,他大喘著氣,嘴角出來咳出來的都是血沫。
那男人道:“我……不會說的……”
陳斐一言不發(fā)地把人的腦袋再一次按下去。
這里行人眾多,做事不方便,陳斐的下手便狠。
幾個來回,那人明明不是什么硬漢一樣的人物,卻硬是一句話也不說。
陳斐就知道事情有點難辦了。
時間拖得有點久,快七分鐘,足夠讓他們意識到不對。
陳斐手抽出了那人口袋里的手機,用他的指紋解開手機屏保。
陳斐很快的掃了一眼通訊錄,陳斐凌冷的眼珠子極快掃過上面各個號碼,手機上的光反射在陳斐那完全漆黑的眼珠中。
隨后手機猛砸在洗漱池上,手機被砸得七零八碎,陳斐抽出儲存卡,一把把人踹到,拉到了一間廁所隔間內(nèi)砰地關(guān)上門。
這些動作不過在瞬息之間,陳斐掃了掃這人上面的手機號碼,無聲無息的離開。
而就在陳斐離開不過2分鐘,那廁所的門就被打開了,只看到了地上淳淳的水流以及空蕩蕩的廁所。
陳斐離開了機場,隨手搭車往遠處繞。
陳斐漆黑的瞳孔里照不進光,停下拐進一個網(wǎng)吧,在角落開臺機子,手指的指節(jié)繃緊了片刻,兩只手交疊發(fā)出了指節(jié)咯吱碰撞的聲音。
那電腦屏幕上馬上就出現(xiàn)了各種奇怪的信息素索引框,陳斐繞過了一個又一個防火墻從手機號上查找到通信地址,電腦上如同蜘蛛網(wǎng)一樣沿著一條線快速的蔓延出一連串的數(shù)據(jù)。
沿著通訊地址上信息防護最好的人一路差下去,陳斐看到了一個人名:溫流。
……不認識。
不過和主角受溫雪團一個姓氏,陳斐便多查了點信息,不過讓陳斐可惜的是,關(guān)于‘溫流’的信息素非常少,只有關(guān)于他是東羅生物信息素公司股東的信息,以及一些無傷大雅的信息。
這個網(wǎng)吧的防護不行,再深的東西查到會被追溯到。
陳斐當機立斷停手,也把機房退了。
查到了點方向后,陳斐手指夾著煙,盯了一會溫流的電話信息。
……有夠煩的,憋屈。
陳斐輕嗤了一聲。
在穿越過來后,就接二連三的遇到了讓陳斐有些許煩躁的事情。
陳斐對劇情里的競爭舞臺沒有任何的興趣,只是現(xiàn)在這個人人都要過來踹一腳的情況……
讓陳斐有點火氣了。
陳斐這個人是有點反骨的,越要控制他,他越火大。
這一刻,陳斐打算直接去提車,直接飆車過境,這種瘋狂的想法讓陳斐感覺興奮,不過在要施行的那刻,陳斐的腦海一抽,腦海里閃過了顧青芒的臉,以及顧青芒那迷離的眼神。
陳斐頓了一會,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
顧青芒會不會還在原來的地方?
陳斐想起機場那些一直在找自己的人。
他們極有概率回去。
“……”
又想起顧青芒發(fā)情時聽話的樣子。
陳斐的手指揉了揉眉心,低聲罵了一聲,一時間表情五顏六色。停頓了起碼有五六分鐘,最后陳斐認命地嘖了一聲,找了家店,隨便在路邊買了輛摩托,轟鳴一聲,一路狂飆回去。
陳斐的車開得極快,在市區(qū)里有限速,陳斐繞了人比較少的路,連闖了幾個紅燈,險而又險的超過了幾輛大車,冷著臉往回去的方向狂飆。
然而,陳斐的摩托發(fā)出一聲刺耳的摩擦聲。
陳斐腳踩在地面上,脫下了摩托頭盔,看著前面的賭在前面的車隊,慢慢地笑了起來,那笑容灑脫、漫散,全然二世祖那漫不經(jīng)心的笑,只是熟悉陳斐的人就知道,他有點生氣了:“……真是陰魂不散�!�
那車上下來了一個人,助力模樣打扮,頭發(fā)和衣服都整得一絲不茍,顯然只是下手,客氣‘請’他道:“就有請陳二少和我們走一趟了�!�
陳斐慢慢地咧嘴笑了起來:“……好啊�!�
*
顧青芒很難受。
血液在隱隱約約沸騰,Omega的身體好像無論如何都無法滿足,身體里好像一塊缺水而干燒的海綿,讓一切都變得干癟。
滾燙,難受。虛弱。
……Omega的生理性病癥以及副作用。
顧青芒感覺血液里幾乎在沸騰,他依然還被綁在原地,床上還帶著Alpha白蘭地信息素的氣味,稀薄的信息素氣味卻在此時如同救命的稻草一般,隱隱若現(xiàn)的味道都能給予人安慰,強烈的安慰。
赤裸在空氣里的皮膚好像被無形的東西撩撥著,強烈的欲望幾乎在隱隱約約地燃燒,裸露在空氣里的皮膚反而因為赤裸而滾燙。
顧青芒抬起迷離的眼神,他看到了前面鏡子里的自己。
有著流利身材的健美男性身材纖長而完美,薄薄的肌肉富有力量感,那肌肉上覆蓋著一層淡淡的汗水,被捆綁的痕跡讓裸露的身體顯得更為色情。
Omega發(fā)情如同水一樣的身體,顧青芒能夠看到自己被打開的大腿內(nèi)穴口里那條有點重量的珠鏈在因為重量慢慢地滑下來,穴口內(nèi)的振動器在緩慢地振動,穴口都被振動出了隱隱的水光,穴口在急促地開合著,淫水也從那穴口緩慢地噴濺流出,那珠鏈都抹上了一層無比淫穢的水光。
“哈……哈……”
顧青芒感覺自己好像要被燒化了。
乳夾夾著的乳頭本來應(yīng)該是讓人感覺到疼的,但是在此時顧青芒竟然慢慢地感覺到這種疼痛里是爽的。
顧青芒盯著鏡子自己那開合的穴口,他雪色一樣的眼睛盯著自己開合而艷粉的艷紅色穴口,穴口上的嫩肉因為鏈珠上滾動而輕微顫抖,顯得尤為嬌嫩的肉因為珠子的顫抖而抖動。
“哈……”
顧青芒的眼睫毛濕漉漉的,陳斐綁的繩索沒有很緊,只要顧青芒一掙脫就可以打開。
只是顧青芒盯著自己因為發(fā)情而皮膚都變得粉嫩的身體,莫大的嘲諷,先一步擁上了心頭。
“你受不了這種藥劑的……注射了,你說不定會死,也可能會成為一個只會發(fā)情的怪物,你要哪個呢?”
顧青芒眼神迷離地盯著自己的穴口,明明有一句無比健美的身體,卻還是會因為發(fā)情而下流,因為身體上的動情而追逐神被熱壞一樣的快感。
欲望迫使顧青芒舍棄掉所有的尊嚴,迫使顧青芒成為一個只知道對自己Alpha抬起屁股的騷貨。
但顧青芒卻只會在這種欲望中愈發(fā)清醒。
哈……
太嘲諷了。
顧青芒低低地喘著氣,淡漠地勾起了唇角。
陳斐的血還在嘴里留有一點血腥氣,顧青芒咬住了自己的舌尖,讓自己冷靜了一點。
他熬得過去。
顧青忙在這一瞬間,想過了掙脫,注射藥劑來重新回到清醒的狀態(tài)。
穴口內(nèi)的淫水幾乎要蔓延而出,淫水床單上留下了一大灘的淫水。
Alpha的標記刻在后脖頸,就像是一個道標。
明明陳斐顯而易見在羞辱自己,標記還是會讓他對陳斐產(chǎn)生依賴……
顧青芒閉上了眼睛。
再等一等……
顧青芒腦海里響起陳斐的話。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