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陳斐拔出了性器,那性器上淋漓著口水,還帶著一點輕微的血絲。
陳斐手扣住顧青芒的下巴,逼迫顧青芒看著自己硬挺的肉棒,同時陳斐手握著自己的肉棒快速擼動起來。
那肉棒上下滑動時發(fā)出著尤為清晰的皮肉碰撞的聲音,上下滑動的水聲在手滾動滑動時聲音蓋過了外面的雨聲。顧青芒的眼圈發(fā)紅,他的眼睫毛已經(jīng)在被生理浸濕透了。
他被迫盯著那過硬過大的肉棒,也盯著那因為快速的擼動而堅挺碩大的肉棒上鼓動的青筋,聽到陳斐手掌在性器上快速摩擦發(fā)出的清晰聲響。
顧青芒盯著陳斐那手沖撞的速度與力量,在這一刻直白的威脅時,顧青芒竟短促地產(chǎn)生了性器恐懼。
顧青芒輕喘氣,他要移開頭又被硬扯著頭發(fā)拽回來。
那手快速而直白、沒有什么技巧全憑速度的擼動,也沒有什么特殊的手法,全靠力量。
可是靠得太近顧青芒卻感受到一種強烈的、陳斐想表達給自己的……性威脅。
顧青芒眼睫毛避讓,而陳斐除了呼吸在這時除了稍微緊繃一會,沒有太大的變化,悶悶讓人不自在的肉棒撞擊聲響在耳邊尤為清晰,顧青芒垂下眸子不再看,那讓人不免有些焦慮的聲音顧青芒卻幾乎纏繞在他的耳膜上,好一會,陳斐突然扯過顧青芒頭發(fā),迫使他抬頭。
陳斐:“張嘴�!�
顧青芒一愣,隨后狠狠地別開臉,又被陳斐拽了回來,陳斐手撐住了顧青芒的下顎,把下顎打開,那充血猙獰的肉棒擠壓進去顧青芒柔軟的口腔,粗硬不斷跳動的肉棒用力卡在了顧青芒的喉嚨口,馬上,微腥的精液一股腦地突然射進來。
“唔……��!”
顧青芒含著眼淚,他的手輕微發(fā)抖,這種粗鄙的動作讓顧青芒的骨頭都在打顫,他的喉嚨僵直著,厚重的精液帶男性天然氣味,在喉嚨口里擠壓著,顧青芒迫不得已只能咽下去。
顧青芒確實需要陳斐的精液,但他并不想以這種尤為羞辱的方式獲得陳斐的精液。
精液堵塞在喉嚨口里,比起異物頂撞,那精液射入嘴里的征服和羞辱意味才真讓顧青芒惱火了。
顧青芒眼睫毛上帶著淚珠,那帶著幾分屈辱、惱火,憤怒的眼神緊緊盯著陳斐,陳斐的臉隱沒在黑暗中,所有的神色都變得不甚明晰,只有那在光下勾起的嘴角無比鮮明。
陳斐的拇指滑過了顧青芒的眼簾,摸過顧青芒眼尾的淚珠。
他幾不可聞地道:“完美了……”
顧青芒的眼里帶著火焰,那被凌辱的火氣仿佛從他的身體里一下子緊繃住。
顧青芒的臉部肌肉繃得僵硬,陳斐的手指扣住了顧青芒的下顎,以防顧青芒真的腦抽給自己的雞巴咬斷。
射精的過程在顧青芒感官里幾乎被無限拉長,他不知道吞了多少令他惱火的精液,喉嚨口里堆積在一起的精液讓顧青芒喘不過氣。
顧青芒的力氣很大,他的手用了死力氣去推開陳斐的腰,即便是發(fā)情期,顧青芒作為男性的力氣絕對還是有的,他發(fā)了狠去推開陳斐的腰部,陳斐竟然只是微微動了動,并不厚實的身材里面有著讓顧青芒錯愕的力氣。
他的輕微的掙扎都無聲地被陳斐化開了。
陳斐好像沒有看到顧青芒的生氣與惱火,沒看到顧青芒被射精的火氣,顧青芒顫抖著,已經(jīng)被氣到了,還是沒有咬下去。
在射精完拔出去后,顧青芒趴到了一旁,想咳出來又忍住了,啪地一下打開車門,外面的雨幕很重,車門一開就能感覺到雨是吵的。
顧青芒微微地把自己的身體探出去,撕心裂肺地咳了起來,厚重的精液從他的嘴里干嘔出來,精液不斷地落在了布滿水跡的地上,被大雨沖刷。
顧青芒把頭探出去不久整個人都被雨淋濕了,他半個身體還委屈在駕駛座位置上,雨有一些飛濺進駕駛座上,陳斐還非常古道熱腸地拍著顧青芒的后背。
顧青芒馬上就被雨淋濕了,他撫摸著嗓子,把嘴里的精液吐了一些,但口腔里還隱隱約約留著那精液的氣味。
好一會,顧青芒才緩了過來,雨水沖刷在身體上半身,雨水浸泡得他整個人都涼了。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
顧青芒咳完之后順著陳斐的力道拉著上駕駛座上,這個時候,顧青芒的那些潔癖、龜毛、強迫癥的毛病都好像消失了。
他猛地從下面爬起來,一把拽住了陳斐的衣領,那冷淡優(yōu)雅、線條偏柔和但又因為氣質(zhì)而凌傲的臉,正死死地瞪著陳斐:
“你——!!”
“是——想——死——嗎?!”
可見顧青芒真的被陳斐這個射精入喉嚨的動作氣得不輕,他的眼眶發(fā)紅,肌肉卻被繃得緊緊地,手掌的關節(jié)都被繃得咯吱作響。
直面顧青芒火氣的陳斐與顧青芒對視了一眼,道:“你生氣什么,口交都能做,吞精不能么。”
陳斐那雙帶著不明笑意的眼睛與顧青芒那尤為暴怒的眼睛對上了,陳斐的手往下,沒多少尊重地揉了揉顧青芒身下已經(jīng)濕透的穴口,下流道:“你不是想要我的精液,想要我的信息素么?”
陳斐聲音沙�。骸皬纳厦婺莻口還是下面那個口,對你來說,有什么差別嗎?”
如陳斐所言,精液確實是Alpha信息素炸彈,顧青芒被迫發(fā)情的身體在陳斐的精液咽下去后確實緩和了不少,可越是這樣,顧青芒的火氣便越大。
口交充其量是一種性愛的方式,但射進嘴里不是。
那種Alpha信息素控制令顧青芒感到尤為屈辱,他的手緊緊地抓死陳斐的衣領,手都在輕輕發(fā)抖。
顧青芒生氣了反而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但陳斐確實是個混不吝的二世祖,他的手摸著顧青芒的穴口,沾了一手的Omega信息素水液,陳斐把那布滿淫液的手從打開的窗戶里伸了出去,手上的淫液被雨水沖刷了干凈。
陳斐說:“不手沖……你也滿足不了我啊。”
陳斐的神色淡漠:“要怎么辦呢,你的協(xié)議對我沒有一點吸引力嘛。”
徹底的羞辱。
顧青芒拳頭驟然抓緊,他手猛地朝陳斐臉上打去,陳斐臉微側(cè)過去,抬手抓住了顧青芒的手臂,幽幽道:“顧青芒,你剛才這么乖,總是要求我做點什么吧�!�
顧青芒被握住的手隱隱地顫抖,那上面的力道還未收起來,但在陳斐的手臂發(fā)力時,顧青芒的手也跟陳斐的手使勁,手腕骨生痛,陳斐的手扣住了顧青芒的手,硬生生把顧青芒的手給扣到了一旁。
顧青芒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用力都沒有壓過陳斐,他的手還在顫抖,陳斐已經(jīng)低下頭,從口袋的煙盒里拿出了煙,點燃了,咬在唇上,煙吹在了顧青芒的臉上,微微笑道:“消停點吧�!�
顧青芒的身上在滴落著水,頭發(fā)上的水珠滴落在陳斐的身上。
他的眼圈還是紅的,手臂上的肌肉與青筋在隱隱地跳動,雨水讓他的臉上都濕透,沿著臉頰的弧度落下,從下顎滴落。
顧青芒:“……”
陳斐的手抬起來抹掉了顧青芒的嘴唇,那上面還帶著一點點精液。
顧青芒還坐在陳斐的腰上。
他的手在輕微發(fā)顫,似乎沒有從剛才的羞辱中回過神。
陳斐也不急,在顧青芒沒有動手的想法后他就松了抓住顧青芒的手。
下一刻,顧青芒的手不知道從車上駕駛座哪個位置上,摸出了一把槍,那槍直頂著陳斐的腦門,顧青芒的臉上發(fā)冷,嗓音沙啞而帶著幾分哭過的�。�
“你是第一個……敢在我面前跳的�!�
顧青芒:“我果然在見到你的第一天,就應該把你直接綁到實驗室,挖掉你的腺體�!�
顧青芒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里閃爍著冰冷,手用力把槍桿子抵在了陳斐的腦門上:“我也不是在和你商量,我對你已經(jīng)足夠的容忍……”
陳斐手指夾著煙,被槍指著,對他而言也無甚所謂,他有些疑惑地側(cè)了側(cè)頭,“你容忍什么了?”
陳斐的手往前摸了摸顧青芒剛才口交而硬起來的性器。
他笑:“你這個也叫容忍?”
“你的容忍是指你綁我過來,我沒有乖乖挨你穴的操,所以叫做容忍?”
“顧青芒,你這個傲慢到死的性格,到底是從哪里學來的�!�
陳斐彎頭笑,總結(jié)一句:“你果然是欠教訓�!�
13,妥協(xié)為了目的,顧青芒也可以扒開自己得的穴口換取憐憫
陳斐那句欠收拾話音剛落,他出手極快,在顧青芒走神低迷的那一刻猛地扣住了顧青芒的手腕,陳斐的手悍然發(fā)力,那骨頭發(fā)出悶響,陳斐悶哼了一聲,手腕被重重地往外一扯。
顧青芒的眉目下壓,手掌狠狠扣動扳機,碰的一聲,子彈擦過了穿透在了一旁車窗上。子彈打在了一遍的窗戶,碰地一聲玻璃猛地碎掉。那破碎的玻璃炸開了蜘蛛網(wǎng)一樣的裂痕。
手槍的后坐力還是有的,震得顧青芒的手臂發(fā)麻,顧青芒的手臂輕微顫抖,
顧青芒的手還要用力,陳斐猛地一撞顧青芒的手腕,那一下干脆利落,顧青芒眉頭緊皺,吃痛輕微地痛呼了一聲,那槍支脫手,落在了陳斐的手上。
手槍在陳斐的手掌上轉(zhuǎn)了一圈,陳斐的聲音低低道:“槍都沒玩明白……”
那轉(zhuǎn)動的分量不小的手槍被碰地一下甩到了后座上,碰的一聲,落在了后座的椅背上。
碰的一下!
顧青芒被單手扣住整個人都被巨力灌倒,他兩只手被陳斐死死拽住,背朝方向盤被扣押上去,騎車發(fā)出了滴滴的汽車拉長音,喇叭聲刺耳,但比起這種刺耳,那重重敲擊更加讓顧青芒背部不適應。
他坐在陳斐的腿上,手也被高高抬起,扣在了車頂上,顧青芒掙扎一下,陳斐的手臂捏得他手骨都在發(fā)疼。
掙扎無用,顧青芒嘴巴里還有身前Alpha精液的氣息,這種直白逼迫他臣服的目的太強烈,顧青芒咬了咬牙關,手卻慢慢地軟下來,側(cè)過頭。任由陳斐按著顧青芒的手臂把人壓在方向盤上。
算是順從。
陳斐:“果然狠啊顧少�!�
陳斐笑著看著顧青芒,緊緊扣著顧青芒的手,眼里帶著難懂的笑意:“謀殺?”
“怪不得呢,”陳斐還有心情調(diào)笑,“你知道他們在后面是怎么稱呼你的嗎?”
陳斐的臉往前稍微逼近了顧青芒,一貫冷傲的顧青芒這下本能的往后瑟縮,只是手被扣得很緊,車又狹窄,沒有避讓的空間。顧青芒只是側(cè)了側(cè)頭,那避讓的動作很輕微。
只是陳斐已經(jīng)捏著顧青芒的脖頸給他人拽了過來,附耳在顧青芒耳邊道:“他們都叫你寡婦。”
顧青芒的眼眸移向這個在他耳邊威脅的Alpha,果然陳斐的下一句話不是什么好話:“兇神惡煞,玩死的Alpha不計其數(shù)�!�
陳斐手比之前更用力,扣得顧青芒的后脖頸很疼。顧青芒吸了口氣,但是卻忍耐住了,他的眼睛看向陳斐:“你想怎么樣。”
顧青芒的唇輕微的打顫。
剛才飆車一行,顧青芒卻從這一抹碎影中好像透過那一幕有一點認清了陳斐的人。
也狠。顧青芒有些不安了。
見顧青芒的唇在打顫,陳斐笑:“你情我愿的事情,就不要做出了好像受了莫大委屈的表情了�!�
陳斐說:“給我口交不是你說的?整得和我欠你一樣做什么?”
他的臉上笑意漸淡:“說吧,你這個性子的人,能從做愛那天留我到現(xiàn)在,還單槍匹馬的找我,為了什么。”
陳斐笑:“如你所說,顧少為什么不挖掉我的腺體呢?”
陳斐拉著顧青芒的手覺得沒勁,送開了,顧青芒還坐在陳斐的腿上,手被放開后顧青芒就摸了摸自己得腰,被卡得疼。
陳斐問完,顧青芒沉默了一會,眼睫毛輕微顫抖,正要說話,就被陳斐捂住了嘴巴。
隨后顧青芒就聽陳斐道:“算了,我也不在意�!�
陳斐突然捏著顧青芒的脖頸往上一拽,那力道讓人不舒服,而且更讓人不舒服的是陳斐的力道確實大,被拉起來時,顧青芒的腰有點磕到了,而穴口里淫水沿著大腿留下的感覺,讓顧青芒更加難堪。
顧青芒的表情邊了一邊,咬牙,總體還算順從地坐到了一邊。
顧青芒剛站起來,就見陳斐手機打了電話,手機打開了燈,那慘白的燈照在陳斐的臉上,讓他的臉上神色看起來有些冷。
顧青芒眉梢微壓,就聽陳斐打電話道:“嗯……來北路接我……對,我發(fā)個定位�!�
陳斐話沒說完,就被顧青芒按住了手。
陳斐的眼尾往上挑,看向了顧青芒,眼里雖然在笑,卻讓人感到了冷:“有什么事嗎?”
不行。
顧青芒喉嚨動了動。
他現(xiàn)在的情況……不能讓陳斐走。
顧青芒因為抑制劑失效,身體的Omega信息素混亂而格外危險,他又決不能讓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
顧青芒輕輕地握住了陳斐的手,力道不重,顧青芒嘴巴動了動,想說什么,卻半天沒有說出來。
眼前的這個人……這個人……剛才射在自己嘴里,他侮辱了自己,陳斐這個二世祖理應被扔到公海里去喂魚,顧青芒對陳斐有火,卻又因為那生存壓力迫不得已像陳斐低頭。
……惱火。
陳斐的眼神很冷,顧青芒感覺到這種目光似乎輕微刺傷了他,也刺傷了他得自尊。
顧青芒好半天沒說話,陳斐已經(jīng)甩開了顧青芒的手,“先下去�!�
顧青芒還半跪在陳斐的大腿邊。
他呼吸微頓,很輕地吸了口氣,放軟了聲音:“……能別走嗎?”
顧青芒沒有在碰到陳斐,怕引起陳斐的厭煩,但整個人的態(tài)度卻確實放軟了下來。
“我需要你……你能別走嗎?”
陳斐不為所動,動了動腿,“下去�!�
顧青芒一頓,遲疑的一瞬間,陳斐已經(jīng)拉著他得肩膀往旁邊拽了,顧青芒有點急了,他抬手環(huán)住了陳斐的脖頸,聲音壓低:“求你了�!�
顧青芒的這句懇請說得尤為艱難。
他確實性情高傲,從無需考慮任何人,也確實是在陳斐這種無權(quán)無勢、在顧青芒眼里隨時能夠捏死的小螞蟻上栽了跟頭,還和他發(fā)生了Alpha標記關系。
說不輕蔑,那是假的。
但短短地幾分鐘里,顧青芒就迫不得已低下自己的高傲,這讓他尤為難堪。
那聲懇求聲音幾乎輕得微不可聞,也帶著顧青芒本人少有的……難堪。
陳斐的眼睛看向了顧青芒,裂了咧嘴笑,似乎嘲諷一般:“少見啊,顧青芒。”
顧青芒唇抿了抿,回避了陳斐那似笑非笑的眼睛。
顧青芒在最開始的那一句后就沒那么晦澀了,空氣里屬于顧青芒的Omega信息素幾乎是甜膩的。
顧青芒尤為克制的手放在陳斐的肩膀上,主動貼近了上來:“求你了,只要你愿意給我提供信息素,什么都可以。”
那尾音稍弱,但是性暗示的意味很明顯。
呦。
陳斐看著顧青芒,笑了,也十分哥兩好地身體前傾,陳斐的面往顧青芒靠近,顧青芒就想往后靠,但能感覺到顧青芒忍住了。
陳斐說:“色誘?顧少真是無所不能,不擇手段�!�
陳斐:“可惜了,顧少,你的屁眼也不是那么值錢的東西……”
侮辱的話在耳邊響起,顧青芒的胸口除了火氣之外,還有一點難堪。
顧青芒手蜷了蜷,臉色蒼白了下來。
陳斐抬眼,眼睛掃過了顧青芒暗淡下去的神色,那驕傲的神情,像是被打擊到了一樣,唇顫抖著……尤為的可憐。
那眼角的淚痣因為剛才哭過,而格外的顯眼。
顧青芒誘惑人不行,但是真被打擊到了,露出這種真實的、驕傲被打擊到的樣子,格外的讓人性欲大增。
視線掃過了顧青芒眼角的痣,陳斐頓了頓,想到了什么:
“不過……如果你非要,也不是不行。”
陳斐說:“先試試,如果顧少不能讓我興奮的話,那就只能拜拜了�!�
陳斐漫笑道。
顧青芒還未意識到這句話的意思和分量,陳斐就拉起了椅背,找好了位置,顧青芒盯著陳斐的動作,修長的眉微微擰了擰,就見陳斐拉著他得腿找到了駕駛座的高度,確定看得到路后,陳斐說:“脫�!�
顧青芒:“……”
他的喉結(jié)頓了頓,有發(fā)情期做愛和沒發(fā)情期做愛是兩碼事,在Omega發(fā)情期時,所有的性愛都水到渠成,尤為自然。
但此時……
他盯著陳斐的玩味又認真的目光,也看著尤為擁擠的駕駛座,手遲疑了一會,慢慢地把自己衣服一件一件脫掉了。
顧青芒跪坐在駕駛座上,他跪坐起來的時候,背部靠近了身后的方向盤,脊柱有些頂住車頂,顧青芒弓著腰,把自己的褲子慢慢地往下拉,露出了兩條筆直的雙腿。
陳斐的目光清醒地盯著顧青芒的腿,審視著他那雙過長漂亮的大腿。
陳斐不帶色欲的審視著:
嗯……腿也長。
西裝褲被脫了下來,西裝褲下早已經(jīng)因為發(fā)情被緊濕了,淫液浸濕在了西裝褲上,沾濕了一片。
顧青芒把褲子放在了膝蓋上,也把自己的灰色內(nèi)褲往下拉。
他的性器是硬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