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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換句話說,自已基本失去了戰(zhàn)斗力。

    但我不敢顯露出來,抓著重刀一動不動的盯著國字臉。因為鐵門的鑰匙孔在外面,自已必須做出一副他只要敢拿鑰匙去開門,保管一刀削了它的手的樣子。

    “小子,竟然被你給騙了!”國字臉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右腿的異樣,惡狠狠的盯著我,瞟了一眼鎖死的門鎖,臉色陰沉的可怕。

    “彼此彼此,你們不也騙我么,嘴上說通報,暗地里卻對我下毒!”我冷笑。

    “你怎么知道我們下了毒?”國字臉面有不甘。

    我正處在傷口復(fù)原,需要時間的時候,也樂得拖延時間,于是胡亂扯話:“告訴你也無妨,我曾經(jīng)在苗寨生活過一段時間,見識過很多的毒藥,你們這種毒藥藥性雖猛,卻小兒科了一點�!�

    其實我真沒認(rèn)出來,不過這一段話總比說老鬼說的更能拖延時間。自已身上的傷口正在快速復(fù)原,腳上的麻木感越來越弱。

    國字臉咬了咬牙,竟信以為真。

    我繼續(xù)拖延時間,道:“真沒想到,鬼王殿的爪牙都滲透入道門了,好大的手筆�!�

    “你知道就好,對抗我們,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國字臉目光中寒光爆閃,大袖一甩,一把鋒利的短刀狠狠的射向我胸口,速度快到極點。

    這一擊有點出乎我的意料,而且距離也近,想閃避已經(jīng)來不及了,千鈞一發(fā),我直接橫刀一擋。

    短刀狠狠的擊在重刀刀面上,我只覺好像被一輛小汽車給撞了,身體斜著朝后面飛去。兩百年道行的炁能強(qiáng)度超出我至少三個小臺階,根本不在一條水平線上。

    我心底一沉,國字臉抓住機(jī)會,果然就去摸死去同伴身上的鑰匙。

    我顧不得身體平衡,摸出兩個石灰包一捏又甩了過去。

    “嘭”的一聲,石灰粉炸開,再次將囚籠籠罩在濃濃的灰塵中。國字臉罵了一聲干,顯然被干擾了�! 〉乙埠貌坏侥睦锶ィ粋踉蹌直接摔在地上,右腿麻木,失去平衡之后根本沒什么好辦法剎住。

    剛剛停下,我立刻咬牙起身,用刀拄著往回沖。

    千萬不能讓他開門,否則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這時國字臉已經(jīng)摸到了鑰匙,沖回鐵門處,但加了料的石灰粉末讓他根本睜不開眼,他只能先去摸鑰匙孔。

    “去你大爺!”

    我一咬牙,摸出身上的短刀,狠狠的朝他甩過去。

    令我吃驚的是,國字臉竟然硬捱著胸口重重扎了一刀,將鑰匙插入了鑰匙孔里面。

    我通體發(fā)涼,這家伙有股子狠勁!一下硬扛,徹底斷掉了關(guān)住他的想法。

    “啪嗒!”鐵門鎖芯發(fā)出一聲聯(lián)動的響聲,門“嘭”的一聲被強(qiáng)力打開了。

    “這回,我看你還有什么招數(shù)!”國字臉盯著我,順手拔掉插在胸口的短刀,目光欲擇人而噬。

    我心中萬千羊駝狂奔而過��!

    現(xiàn)在自已一條腿還是麻的,怎么對戰(zhàn)?

    “去死吧!”下一瞬,他化作一道殘影,利劍直指我胸口,一閃就到了我面前,利劍在半空中化成了六道殘影。

    千鈞一發(fā)之際,我只覺眼角黑影一閃,身前忽然就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帶著一股刺鼻的酒風(fēng)撲面而來。

    “噌!”

    國字臉刺來的寶劍被這人用兩指一下就夾住了,紋絲不動。

    老酒鬼��!

    我瞪圓了眼睛,此時的他哪里還有之前的懶散狼狽,身材挺拔,站在那就像挺立的勁松,無形中散發(fā)著一股威嚴(yán)而霸氣的凌厲。

    我心臟狂跳了幾下,空手接白刃,還是兩百年道行高手的白刃,絕頂?shù)囊坏纫坏母呤郑?br />
    還有一個人比我更震驚甚至是驚恐,那就是國字臉。

    一個他嘴里喝假酒燒糊了腦袋的老酒鬼,此刻兩手一夾,便令他動彈不得。

    這是何等的實力!

    更要命的是他的身份已然泄露,等待他的,必然是無底的深淵。

    ……

    第六百一十七章:有期徒刑

    “你……你……到底是誰?”國字臉道土試著抽了幾下寶劍,卻紋絲不動,感覺就像是被一座山給壓住了。

    老酒鬼沒說完,打了個酒嗝,仰起脖子又往嘴里倒酒。

    “去死!”

    國字臉到底是個狠角色,老酒鬼仰面向上,露出了頸脖要害和空擋,他立刻抓住機(jī)會跳球來一記腳踢,狠狠的扎向老酒鬼的喉結(jié)。

    老酒鬼一開始根本沒有任何反應(yīng),直到腳尖快要臨身的時候,他夾著寶劍的手才微微有力一擰。

    肉眼可見,國字臉的寶劍就像是面條一般一寸寸成了麻花;時間在這一刻仿佛被遲滯了,一切都變成了慢動作。

    恐怖的能量波動從劍身上傳來,不是炁能,而是一種更加靈性而浩瀚的東西。扭轉(zhuǎn)的力量似乎根本沒有從劍尖直接導(dǎo)向劍尾,反而像纏繞的蛇,緩緩前行,一寸寸的將寶劍絞成螺旋狀的麻花。

    這一切看起來很快,實則急速,能量通過劍柄傳入國字臉身體內(nèi)。

    “咔嚓咔嚓咔嚓……”

    密密麻麻筋骨盡斷的聲音想起,國字臉體內(nèi)每一條筋肉,每一寸骨骼都被絞碎成了粉末,他瞪圓了一雙眼睛緩緩的癱軟在地上,帶著濃濃的難以置信和極度的驚恐。

    “你……”

    他緩緩舉起一只手,卻見那只手“咔嚓”一聲成一百八十度折了下去。

    我頭皮發(fā)麻,太厲害了,完完全全的碾壓,沒有任何可比性。

    道行高達(dá)兩百年的國字臉道土,在老酒鬼的手下一招都沒走滿,便筋骨盡斷。

    我立刻跑過去,一把將國字臉的下巴給卸了,防止他咬舌自盡,之前他說話,說明老酒鬼還留了他一命,暫時死不了。

    我起身看著老酒鬼,喉嚨不免發(fā)干,道:“前……前輩�!�

    老酒鬼看了我一眼,“咕咚”一聲又喝下一口酒,隨后搖了搖酒葫蘆,似乎發(fā)現(xiàn)酒不多了,滿臉不痛快,自顧自的朝囚籠去了。

    完全無視了我的存在!

    我自尊心頗受打擊,又喊道:“前輩,剛才那種力量是法力么?”

    把寶劍絞成麻花的能量,讓我似曾相識,很像是獸王與鬼王殿惡戰(zhàn)之時散發(fā)出來的,只是沒有那種宏大和浩瀚,卻凌厲得多,溢出來的絲絲縷縷,讓人心驚肉跳。

    可老酒鬼還是不理我,搖了搖酒葫蘆,嘟囔了一句什么,把門一關(guān),自顧自的又趟了下去,沒幾下呼嚕聲便震天響。對他來說,剛才的一切好像都沒有發(fā)生。

    我一陣尷尬,看了看地上的國字臉,一時間不知所措,試了試腿,發(fā)現(xiàn)基本已經(jīng)不麻了,背上和肩上的傷口也已結(jié)痂,甚至能聽見肉芽生長的復(fù)原的聲音。

    國字臉道土癱在地上怒瞪著我,一副要吃了我的表情。

    我照著他那張臉就是一腳,怒道:“激將法沒用,想讓老子殺你,沒那么容易!”

    “嘩啦啦……”

    這時,監(jiān)牢外面再次傳來開門聲。

    我一驚,立刻握緊了重刀,有人來了。

    鬼王殿既然在武當(dāng)山砸進(jìn)了奸細(xì),那就有可能不止這三個,現(xiàn)在趕過來的是敵是友只有天知道。

    我立刻扯著國字臉道土后退,靠到了老酒鬼囚籠的旁邊,萬一來的是更厲害的角色還得靠他,自已是沒戲的。

    不得不說,道門的底蘊(yùn)實在嚇人,兩百年道行的高手放在外面那絕對是大家世族的中堅脊梁,可在這里卻是一個區(qū)區(qū)看門的。

    天壤之別��!

    監(jiān)牢大門打開了,三個道土一前兩后走了進(jìn)來。

    為首的一人身穿紫衣,頭戴金冠,氣宇軒昂,眸光深邃,帶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yán),不怒自威。

    他身后的兩人也差不多太多,只是衣著的顏色要淡一些。

    “你就是苗家的使者?”為首的道長看著我,目光帶著些審視之色,似笑非笑。

    “我是,你們是誰?”我警惕的問道,看了一眼老酒鬼,他沒什么反應(yīng),依然鼾聲如雷。

    后面兩個道土相視一笑,一個人道:“這是凌空道長當(dāng)面,乃我武當(dāng)魁首。”

    “掌……掌門?”

    我大吃了一驚,本以為應(yīng)該是比國字臉更高一層的道土,卻不曾想來了個最頂端的掌門人。

    疑問在我腦海盤旋,武當(dāng)掌門是如何知道這里發(fā)生事情趕過來的?畢竟堂堂掌門總不能沒事就來逛監(jiān)牢吧,從他的反應(yīng)來看,似乎已經(jīng)知道這里發(fā)生的事,邪了門了。

    “你來我武當(dāng),所謂何事?”凌空道長笑吟吟的問我。

    我又回頭看了一眼老酒鬼,見他還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于是便鬼王殿育魔地正在集結(jié)魔物的事情說了一邊。

    三人聽完,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我瞟了一眼國字臉,見他面如死灰,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氣,說明這三人確實是武當(dāng)?shù)篱T的高層。

    接著,他們?nèi)擞謫柫宋規(guī)讉細(xì)節(jié)方面的問題,我一一回答,盡可能的詳細(xì)。

    三人低聲商量了幾句,便匆匆轉(zhuǎn)身出去了,竟將我晾在里面。

    我無語問蒼天,心說掌門也該有掌門人的樣子吧,自已千辛萬苦跑來送情報,怎么也得待客以禮吧?把我晾這里算怎么一回事?

    但很快,我便明白他們的想法了,不足一分鐘門又打開了,進(jìn)來了一個滿臉虬髯的壯道土,身后還帶著五六個人,居高臨下的盯著我,問:“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報上名來�!�

    “你大爺!”我滿頭黑線,你家掌門也沒那么囂張,你算哪根蔥,但這三個字只是心里想想,萬不敢說出來,陪著笑道:“在下馬春�!�

    “馬春,你兩次闖入我武當(dāng)山門,已犯了我武當(dāng)殺無赦的禁條,但念在你是信使特從輕發(fā)落,從現(xiàn)在開始,罰你打掃山門三七二十一天,期滿之后方可離去,你可有異議?”壯道土粗這嗓音道,完全是一副沒商量的語氣。

    “廢話,當(dāng)然有!”

    我心中萬千羊駝狂奔而過,這也太不分青紅皂白了吧?知道老子是信使還罰我,這是什么狗屁道理!

    但這依然只是我心中的怒吼,沒敢說出來。這道土看著比剛才那三個奸細(xì)還更不好說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小七,看著他�!眽训劳辆蜎]打算給我說不的機(jī)會,扭頭對身旁一個小腦袋的青年道土吩咐了一聲。

    “是,師兄。”外號叫小七的道土應(yīng)了一聲,笑呵呵的看著我。

    “把這三個奸細(xì)帶走!”之后,壯道土又下令。

    身后的一眾道土應(yīng)了一聲,把國字臉還有兩個跟班的尸體拖走了,一行人離去,只剩下那個叫小七的青年道土。

    他笑吟吟的走到我面前,像打量物品一樣上下打量我,還圍著我轉(zhuǎn)了一圈,而后吃驚的問我:“你的傷口怎么好的那么快?”

    “天生的�!蔽覜]好氣道,心里老大不爽快。二十一天的時間可不短,得耽擱多少事?萬一外面出點什么意外可怎么得了?

    青年都是顯然那知道我在悶氣,也沒再追問,走到我們面前道:“不管怎么樣,你要在這里待上二十一天,時間不長也不短,介紹一下,我叫陸七,比你大,你叫我七哥就行了�!�

    說完他又道:“現(xiàn)在你的工作開始了,這里有水桶有拖把,你把監(jiān)牢打掃一下,出門左轉(zhuǎn)一百米有水源,一定要打掃干凈了,要不然讓我?guī)熜挚匆娏�,恐怕就不止二十一天了,好好干,加油!�?br />
    說完,他便笑呵呵,優(yōu)哉游哉的扣著鼻孔出門去了。

    “加你大爺?shù)挠停�!�?br />
    我氣的一腳揣向籠門柱,一下用力過猛,頓時疼的吱呀咧嘴。

    ……

    第六百一十八章:妖心與業(yè)火

    我只得出門去打水,把監(jiān)牢的血跡打掃一遍,打掃完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他們根本沒給我安排住處,而且一直到天黑都沒見人來。

    無奈,我只能在監(jiān)牢里找了一個角落靠下,聽著老酒鬼的鼾聲過夜。

    這期間我一直在想,到底是誰通知的凌空道長,他怎么一來就好像知道這里的事?要說這里有監(jiān)控我是打死不信,別說監(jiān)控了,這武當(dāng)山連電都沒有,照明用的都是松油。

    想來想去,我直覺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角落里的老酒鬼!

    上次我來找青牛道長,為了療愈苗巫的事,結(jié)果也是沒通知到青牛道長,結(jié)果第二天青牛道長就去了苗寨;也是弄得我莫名其妙,不知道是誰通知的。

    還以為是巧合,現(xiàn)在來看,哪里是什么巧合。十有八九是老酒鬼通知的,上次和這一次一樣。

    這讓我想不通,老酒鬼人沒離開,是怎么通知青牛道長和凌空掌門的,難道有什么奇怪的法門?

    而且鬼王殿的三個奸細(xì)根本不知道老酒鬼的本事,更不知道他的實力,一直以來都是當(dāng)老酒鬼就是個喝假酒的瘋子。

    這太奇怪了!

    按理這么強(qiáng)的實力,又能通到武當(dāng)山最頂層的掌門,他沒事躺在這又黑又臭的監(jiān)牢做什么?可以看的出來,他在這里呆了很長的時間,而且還沒有幾個人知道他的實力和身份。

    想了半天沒有一點頭緒,我弄不明白,也懶得去琢磨了,摸索了一下,在監(jiān)牢的一個角落里找到一盞落塵的長明燈,點起來準(zhǔn)備過夜。

    入夜的時候,陸七終于想起來我來了,給我送來了兩捆稻草,說給我墊著睡覺用,還有一點干糧,又給老酒鬼灌了一葫蘆酒。

    我嘴角直抽抽,想罵娘,不過想想,有稻草墊著總比睡冰涼的青石板強(qiáng),遂忍了。

    接著,陸七放下東西便開門離去,想了想,我立刻追了出去,把他拉到一個比較遠(yuǎn)的位置,陪笑道:“那啥,陸七師兄,能不能向你打聽點事?”

    “可以啊。”陸七這人挺隨和的,笑著點頭,說:“不過,如果是本門機(jī)密,我可不能告訴你�!�

    “那怎么能。”我急忙擺擺手,說:“就是那個,監(jiān)牢最里面那個老頭,他是誰呀?”

    “你說的是那個喝假酒的老酒鬼啊?”陸七道。

    我急忙點頭說是。

    陸七抓了抓頭,說:“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好像是掌門從外面撿回來的,丟在這里也沒人過問,剛開始的時候天天囔著要酒喝,沒酒就發(fā)瘋;礙于掌門的面子,執(zhí)事長老們又不好趕他,便每天給他灌一壺假酒令他自生自滅,說來倒也怪,這酒鬼命還挺硬,每天醉生夢死喝假酒,也沒喝出啥毛病來�!�

    我一陣無語,想起那酒的刺鼻味,于是問:“他真的喝的是假酒?”

    “可不,好酒還不要,非要那種劣質(zhì)的工業(yè)酒精兌水喝,也不怕被毒死�!标懶∑邠u搖頭,又說:“不過話說回來,假酒便宜,隨便弄點小錢就夠他喝一年的,否則門中的執(zhí)事長老早就把他轟出去了�!�

    我聽得嘴角直抽抽,心說你要知道他的實力,給你十個膽你都不敢轟他。

    “那他呆在監(jiān)牢有多少年了?”我又問。

    陸七搖頭晃腦的摸了摸下巴,說:“得有個七八年了吧,我也記不太清了�!�

    “喔,那行,謝謝陸七師兄�!蔽业懒艘宦曋x。

    “小意思,叫我七哥就行了。”陸七笑笑,又說:“老酒鬼睡的那塊監(jiān)牢不用去管,打掃其他的地方就行了,我回去睡覺了,你也歇著�!�

    我應(yīng)了一聲,送了陸七幾步,便返回了牢房。

    習(xí)慣了夜生活的我沒早睡的習(xí)慣,躺在稻草上又覺得不舒服,于是干脆摸出重刀起來練刀。

    這一段時間,我實力在跨上第一個小臺階之后沒有停歇,繼續(xù)朝著第二個小臺階高歌猛進(jìn),尤其是目睹了獸王和鬼王殿惡戰(zhàn)之后,這種進(jìn)步甚至有加速的趨勢。

    一刀劈出,穩(wěn)穩(wěn)的四道殘影,已經(jīng)和瓜哥比肩了。

    不光我,連瓜哥和胖子也是一樣,胖子甚至快接近準(zhǔn)大目的水平了。

    那一戰(zhàn)我們雖然只是旁觀,卻給了我們莫大的感觸,是一種非常難得一見的機(jī)緣。

    尤其是那種法力的波動,更是讓我感覺隱隱然抓住了一點什么東西,盡管不清晰,但對實力增長卻有莫大的好處。

    我問過苗苗炁能和法力有什么區(qū)別,她說炁能是一種人體的內(nèi)力,而法力是一種游離于天地之間的東西,很玄妙。

    兩者基本沒有可比性,法力會讓一個人的實力大幅度飆升,當(dāng)初虹姨之所以能如此年輕便異軍突起力壓各個競爭對手,出任川東區(qū)總目,就是因為觸及到了法力的邊緣。

    一句話,法力這種東西,就是道門中人也沒有多少人真正擁有。如果能登堂入室,陰陽兩界就大可去得了。

    苗巫就擁有法力,所以實力很強(qiáng)。

    見識過法力的厲害,我對那東西很向往的,可惜完全沒有頭緒,機(jī)緣這東西太難說了。

    此外,苗苗還說,炁能越強(qiáng)的人越能感受得道法力,但事無絕對,歷史記載的一些奇門大能,甚至跳過了炁能,直接就感受到了法力,一飛沖天。

    當(dāng)然那種人太少了,就跟生下來就會高數(shù)一樣罕見。

    炁能屬于人的內(nèi)力,受制于人體的限制是有瓶頸的,增長到一定的程度再想提升就千難萬難了,一般來說,三百年道行基本就到頂了,也就是個世家大族中擔(dān)任次目的水準(zhǔn)。想要有大的突破,唯有感悟到浩瀚的法力才行。

    這條路更加崎嶇,會淘汰百分之九十九的奇門之人。

    只有完全掌握了法力的人才有資格稱為大能,比如青蓮劍仙、諸葛孔圣、彭家老祖等等。

    這個老酒鬼肯定是身具法力的角色,只不過,法力這種玄妙的東西,感受到了就是感受到了,沒感受到別人也教不來,只能靠自已,否則倒是可以向老酒鬼請教請教。

    前提,是他理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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