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這件事雖然驚險,但真正挫敗之后收獲也是巨大的。
不光苗家,這個消息傳回苗寨,苗寨必然義憤填膺,萬古那邊的反對勢力將完全失去話語權(quán)。
換句話說,這起事件將徹底夯實苗家和苗寨之間的聯(lián)盟。
趕尸門等于已經(jīng)向苗家和苗寨同時宣戰(zhàn)了!
難怪虹姨會出動,這不光是收拾殘局,也是摘果子的時候。
又聊了幾句,瓜哥便對毒蝴蝶道:“蝴蝶小姐,你二叔那邊我們一定盡全力營救,苗寨那邊我們也已經(jīng)將完整的情況通報過去了�!�
我也安慰她:“有虹姨出馬,施長庚只要不傻必然不會傷害人質(zhì),否則他就失去了最后的籌碼,虹姨一定會痛下殺手的�!�
“嗯�!�
毒蝴蝶重重點頭。
接著我們又說了幾句,瓜哥便說連夜趕去宜昌,或許還能幫上什么忙,趕尸門的人再快也快不過虹姨的飛機,被堵住是大概率事件,到時候就是圍剿的問題了。
我和毒蝴蝶都說好,之后看了一下這個屋子,覺的肯定有人居住了,于是找了一下,果然在房間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家三口,都昏迷了。
毒蝴蝶檢查了一下說是迷藥,時間過了就好了,沒什么大礙。
瓜哥拿起座機撥打了報警電話,說讓警察來處理后事就行了,我們趕緊走。
我和毒蝴蝶同意,三人循著夜色,瓜哥帶路,沿著之前上岸的河流往下游去了。
半個小時候之后,我們到了附近的鎮(zhèn)子,分頭找了一下,花重金找到了一個熟路的面包車司機,上車趕往宜昌。
沒多久我們便到了宜昌轄下的興山縣,期間瓜哥給皮衣客他們打電話匯報了我們的情況,那邊回話說已經(jīng)盯上施長庚一行人了,要不了多久就該動手了。
我和毒蝴蝶聽了大喜,堵住那幫王八蛋了。
虹姨的實力和地位放在那,鎮(zhèn)得��!
要知道一點,大目在總目面前隔了次目一級,緊急情況下,總目不需要任何理由可直接擊殺大目,事后頂多被家族一頓批,出不了什么大事。
這種特權(quán)下,宜昌的那些人不出死力才怪。
……
興山縣上高速到宜昌足足走了兩個半小時,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皮衣客那邊還沒消息,而且奇怪的是,瓜哥既然聯(lián)系不上皮衣客了,說那邊沒信號,應(yīng)該是開始動手了。
我點點頭,按照這點推算動手的到地方應(yīng)該不在宜昌城區(qū)了,而是在荒郊野外,連信號都沒有的地方。
我焦急的等了一下,瞥見路邊有一家手機店,便跑出去買了兩部最新的手機回來,遞給毒蝴蝶一部,然后將老手機的儲存卡和電話卡拔下來插進新手機里面,開機。
下載了通訊錄之后,我第一時間撥打胖子的電話,可惜電話根本打不通,我就問瓜哥有沒有胖子的消息,瓜哥說暫時沒有。
我心里不禁蒙上了一層陰影,可別出什么事才好。
又了過了一會兒,瓜哥一拍大腿,道:“不等了,我們直接去西齋,如果施長庚著急從宜昌過境,西齋是個繞不開的地方,我們?nèi)ツ抢�,肯定能堵上一些什么。�?br />
說完他直接帶我們下車,走到路邊撬了一輛吉普越野,這回毒蝴蝶開車,她把越野當(dāng)成了她的瑪莎拉蒂,開的起飛。
面包車的速度實在慢的不行,一快車就發(fā)飄。
毒蝴蝶和苗苗一樣都喜歡暴力駕駛,上了高速之后,速度就沒下過速度表上的紅條,不斷的在車流里面穿梭,看的我心驚肉跳。
不過話說回來,這時候的毒蝴蝶看起來頗為英氣,颯爽。
接著我拿出手機下載了一份地圖,打開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西齋隸屬于鄂省松滋,和湘西地區(qū)正好交界,附近有一條高速和一條鐵路,是一個關(guān)口地帶,南下湘西,那一帶是必經(jīng)之地。
吉普車一路狂飆,一個半小時的路程,生就被毒蝴蝶四十分鐘開到了。
這時候一看手機,才將將十一點。瓜哥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放在耳邊聽了一下,臉色微微一變。
“怎么了?”掛掉電話,我急忙問。
“嘿嘿嘿。”瓜哥嘴角浮起一絲冷笑,道:“我們來對了地方了,那幫王八蛋被堵在宜昌以東的山區(qū),卻把人質(zhì)偷偷往南運,想玩?zhèn)金蠶脫殼。”
“萬良?!”我反應(yīng)過來,毒蝴蝶手也是一抖,可算聽到消息了。
“對,我們的任務(wù)是劫回萬良,施長庚已經(jīng)被團團包圍,只要他失去了人質(zhì),虹姨就可以大開殺戒了,如果萬良被運入了湘西,施長庚必定只能被哪來作交換換回萬良,他借此就可以逃過一劫。”瓜哥分析道。
我重重點頭,想了想,有些奇怪的問:“既然西齋這么關(guān)鍵,為什么不重點布防呢?”
瓜哥分析道:“西齋肯定已經(jīng)重點布防了,但精銳都去了宜昌以東圍剿施長庚,這里剩下的力量會比較薄弱,最關(guān)鍵的是,天知道他們靠不靠得住!”
我一陣無語,瓜哥說的有道理,西齋這么重要的前哨戰(zhàn),弄不好早就被滲透了,趕尸門可不是吃干飯的。
“我們?nèi)ツ模俊?br />
毒蝴蝶壓下車速,問了一句,聽得出來,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瓜哥稍稍沉吟,道:“西齋火車站!要快!”
……
第四百一十四章:收拾殘局(2)
毒蝴蝶方向盤一扭,沿著告示牌向西齋火車站駛?cè)�,連闖兩個紅燈,十分鐘后便趕到了火車站前。
我們下車,背上家伙事快步走向火車站。
西齋火車是那種還沒有人貨分離的老式小火車站,列車時刻表上走的也是那種時速很低的綠皮車。
我們闖了進去,火車站明顯已經(jīng)有了布置,不少目光銳利的人在火車站各個角落走來走去,見我們闖了進來,都警惕起來。
很快,一個身穿鐵道制服的男子從不遠處走了出來,迎向我們,老遠就笑著伸出了手:“瓜先生,鄙人洪文運,我們在苗家見過的。”
“你好,又見面了�!惫细缫残χ焓趾蛯Ψ轿樟艘幌隆�
我打量這個制服男子一眼,看它的裝扮和胸章,正是西齋火車站的站長,氣息隱隱有些懾人,實力絕對是大目級別的,照推測應(yīng)該是苗家安置在這個關(guān)卡位置的前哨大目。
接著洪文運又禮節(jié)性的對我和毒蝴蝶也問候了一聲。
“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瓜哥沒多廢話,直奔主題。
洪文運也不拖泥帶水,道:“如果只是攔截南下的趕尸門的小分隊,沒有問題,但如果趕尸門還有人來接應(yīng)問題就棘手了,幸好瓜先生趕來了,否則我這邊的力量就太薄弱了。施長庚一手金蠶脫殼之計雖然漏了餡,但到底還是讓我們有些措手不及,現(xiàn)在調(diào)派人手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瓜哥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一邊走向站臺,一邊問:“南下的火車什么時候到?”
“六分鐘后。”洪文運道。
我聽的心頭一跳,幸好之前瓜哥當(dāng)機立斷,不光決定來這里,還讓毒蝴蝶開車,否則我們就生遲到了。
施長庚一招金蠶脫殼,真的讓我們措手不及。
到了站臺后,我掃了幾下,發(fā)現(xiàn)洪文運的手下不會超過六十個人,其中小級別的人不會超過七個,是一個縮小版的大目堂口。
如果只是攔截南下的趕尸門小分隊,有一個大目在場,應(yīng)該沒有問題,但就怕洪文運說的,趕尸門如果有人接應(yīng)就麻煩了。
我本能的看向南邊,從這個站臺再往南一百多公里就是湘西,趕尸門的地盤。
苗家在這里放置了一個大目堂口級別的前哨站,就是為了卡住趕尸門北上的主干道,監(jiān)視這一片。
“你打算怎么做?”瓜哥又追問。
“趕尸門的南下分隊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再換別的路已經(jīng)不太可能了,時間上也來不及,畢竟我們周邊的力量也在往這里集結(jié),他們應(yīng)該就在火車上;我已經(jīng)安排人在電力站做好了布置,火車一過來先斷電,然后立刻上車搜查圍剿!”洪文運道。
瓜哥點點頭,看向站臺南邊的一個大機房,那里守衛(wèi)了十幾個人,門窗上還寫著:高壓電室,危險,閑人莫入。
那里應(yīng)該就是火車電路的供電站了。
接著他倆又說了幾句,洪文運便拿起手中的對講機,沖里面說道:“各單位,立刻匯報情況!”
“洪頭,北邊正常,列車五分鐘后進站。”第一聲傳來。
“搜索大隊集結(jié)完畢�!钡诙�。
“供電站已經(jīng)做好斷電準(zhǔn)備�!钡谌暋�
緊接著對講機便沉默了下去,再無聲音。
我心頭猛的一跳,南邊,最重要的南邊沒消息!
南邊是趕尸門的地盤,洪文運不可能不在南邊排除前哨人員。
果不其然,洪文運臉色一變,立刻道:“我是洪文運,南邊的前哨站聽到立刻回話!”
久久,對講機里面死一般寂靜。
“不用問了,他們來了!”瓜哥嗖的一聲抽出兩把降魔杵,目光冰冷的看向黑漆漆的站臺南邊。
我心頭一緊,趕尸門的接應(yīng)隊伍來了,他們敲掉了洪文運安置前哨的目的只能有一個,接應(yīng)北邊的火車南下。
“所有單位準(zhǔn)備戰(zhàn)斗,供電站聽令,立刻毀掉變壓器!”洪文運沒有任何猶豫,下達了命令。
可……他話剛說完,令我們震驚的事情發(fā)生了,不遠處的供電站突然亂了起來,不少人一個照面便被暴起是身邊人殺掉,鮮血染紅了供電站的玻璃和墻面。
“有內(nèi)鬼!”洪文運臉色一下變的鐵青。
我心一下沉入谷底,瓜哥沒說錯,這個前哨戰(zhàn)果然被趕尸門滲透了。
“快,奪回供電站!”瓜哥二話不說,手持降魔杵沖了過去。
我和毒蝴蝶也立刻跳下站臺,跟著瓜哥朝百米外的供電站沖過去。
可我們剛沖出去沒多遠,便見鐵道延伸的黑暗處亮起數(shù)十道光束,竟然是十幾輛摩托車正沿著鐵道朝我們這邊對沖過來。
他們的距離遠比我們近,還分出一部分人將供電站圍了起來,剩余的人則繼續(xù)朝我們沖來。
雙方對沖,瓜哥率先殺了進去,手起刀落,一個照面就放躺了三四個,但很快他便被一個身穿黑色勁衣的中年人攔住了,雙方你來我往,瓜哥隱隱占了上風(fēng),但對方也不賴,韌性十足,赫然是一名大目。
隨后,我和毒蝴蝶趕上也跟著殺了進去。
來的人當(dāng)中有普通護衛(wèi),也有不少小目級別的人,大目級別的戰(zhàn)斗他們插不上手,便朝我和毒蝴蝶圍殺過來。
“馬春,沖!”
毒蝴蝶提醒一聲,手持合歡鈴“叮鈴鈴”發(fā)出一種類似于波紋一樣的顫音。
圍殺過來的趕尸門眾頓時渾身一顫,腳下不穩(wěn),如同喝醉了酒一樣,被合歡鈴震的一懵。
我立刻抓住這個破綻,揮舞著重刀化成旋風(fēng)狠狠的犁了進去,人擋殺人,佛擋殺佛,一時間血浪翻飛,斷臂殘肢掉了一地,圍殺過來人墻被我強行撕開一個大口子,代價是肩膀和手臂開劃開了兩個血淋淋的口子。
一穿而過,我?guī)е竞╇娬緵_了過去。
但很快,供電站便有一個蒙面的黑衣人單獨沖了出來,手執(zhí)一把鋒利的彎刀。
毒蝴蝶合歡鈴再度發(fā)出略顯高亢刺耳的“叮鈴”聲,用音波攻擊,但黑衣人居然沒有任何異狀,速度非�?�,一躍而起,彎刀兜頭就朝我籠罩過來。
“好手!”
我暗暗一凜,這個人炁能波動和我相仿,但氣息卻無比內(nèi)斂,實力恐怕還在我之上。最令人震驚的是他對于毒蝴蝶的音波攻擊竟然毫無反應(yīng)。
我曾經(jīng)試過毒蝴蝶的合歡鈴,這東西發(fā)出的音波攻擊會讓人身體虛浮,產(chǎn)生幻影,飄飄然不知身處何處。
寒光一閃,彎刀直接斜著朝我頸脖斬下來,又快又狠。
我不肯落入下風(fēng),一咬牙身子一扭,錯開一步,一刀迎了上去。
“嘭!”
兩刀相擊,火花四濺,黑衣人受力騰空而起,朝后面退去。我也蹬蹬瞪往后面退了好幾步。
但對方反應(yīng)比我快,一落地腳下一借力,身體如同鬼魅一般突進數(shù)米,彎刀又朝我面門來了。
我大吃一驚,好快的速度,是殺招!
千鈞一發(fā)之際,我只得橫刀一架,封住對方的攻擊路線,但讓我心臟狠狠一抽的是,彎刀臨近重刀的時候竟然收回去了一半多的力量,彎刀突轉(zhuǎn),切著我的刀面朝我執(zhí)刀的手腕過來了。
我驚的瞳孔猛的縮成針眼!
好詭異的刀法,收放自如,速度也十分凌厲!
“馬春小心!”
緊隨而至的毒蝴蝶發(fā)出一聲驚叫。
千鈞一發(fā)之際,我立刻松開重刀縮手。
鋒利無比的彎刀緊貼著我的手背削過去,只要再慢一點點,手腕就沒了!
我驚出一身白毛汗,但這還沒完,黑衣男見我松刀,一邊閃電般伸手抓向我的刀,一邊一腳朝我踹來。
兵器眼見要被奪走,我自然不可能后退,跳起來一記膝撞狠狠的撞向踹來的腳。
“嘭!”
一股巨力傳來,我膝蓋一麻,黑依然也是身體一歪,但我們都沒后退,同時抓住了重刀刀把,雙方一拉都沒拉動,身體失去平衡往地上摔去。
這時候,蝴蝶終于出手了,合歡鈴發(fā)出高亢的“叮鈴”聲,狠狠的砸向黑衣人所在。
黑衣人臉色一變,立刻松手,在地面借力朝旁邊滾去。
一聲悶響,鵝蛋那么大的合歡鈴砸中地面,地面頓時猛的凹陷下去,恐怖的力道令人頭皮發(fā)麻。
我趁機收回重刀,見黑衣人被夾擊,也跟著一滾反手一刀斬向黑衣人。
黑衣人似乎早料到我會來這一招,一滾之后并不停,一撐手身子朝著后面鬼魅般退去,落地之后彎刀一橫,目光冰冷的看著我們。
僅僅只是一個照面,險象環(huán)生��!
“這人好強!”
我心里吃驚不已,如果不是毒蝴蝶那一砸,自已的刀十有八九就被對方奪走了,而且差點吃了大虧!
我能感覺到這個人年紀(jì)不大,和我相仿,絕對是趕尸門有地位的后輩青年,很不簡單。
雙方對峙了一瞬,毒蝴蝶手一抓,合歡玲瓏球“叮鈴”一聲憑空彈回她手里。我無暇震驚隔空攝物的神奇,只見黑衣青年眸光微微一凝,又朝我沖來。
于此同時,我也聽到后面?zhèn)鱽砻芗哪_步聲,是之前被我殺懵的趕尸門眾再次圍殺上來了。
我心底不禁暗暗下沉,這個局部的位置我們以少戰(zhàn)多。更要命的是,此刻的站臺的方向也傳來了密集的廝殺聲,洪文運那邊恐怕也是干上了,否則他早就應(yīng)該來支援了。
趕尸門調(diào)來的接應(yīng)人馬超過了我們的預(yù)估,現(xiàn)在不像是我們在圍剿它們,而像他們在圍剿我們!
……
第四百一十五章:收拾殘局(3)
黑衣青年死死的鎖定我,不守反攻。
只見他彎刀一刺,朝我筆直沖來。
我心頭微微一緊,這一招很簡單,就是將刀前伸直接刺過來,速度、凌厲度都不夠好,但卻有一個很明顯的優(yōu)點:變化多端,防不勝防。
但我沒打算后退,重刀用起來和彎刀不一樣,沒那么多花哨,要的就是快,要是就狠,要的就是大開大合,擦著傷,碰著死!
一咬牙我對沖過去,一記跳斬猛的朝他斬去,勢大立沉,沒有任何保留。
黑衣青年眉頭一跳,似乎被我這連防御都放棄的打法驚了一下,這一招他如果不打算硬接就得閃避。
當(dāng)然他也可以變招殺傷我,但肯定要付出同等的代價,甚至是更重。大開大合要是就是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勇氣,用凌厲的攻擊替代防御,壓制對手。
黑衣青年幻了一個刀花,虛張了一下動作,往旁邊跳了開去,避過我這一刀。
我要的就是這效果,落地之后立刻一刀橫斬,借助對方一點點勢弱的劣勢壓制過去,刀刀有去無回,發(fā)揮重刀一往無前的風(fēng)格。
黑衣青年一時間被打的有些縮了手腳,他速度比我快,但很多時候卻被我這種打法弄的攻到一半又縮回去防守,或者干脆閃避。
我越打越順手,越戰(zhàn)越猛,雙方你來我往,交手十?dāng)?shù)次。但這也不是沒有代價的,我身上被他削了好幾刀,雖然都是皮肉傷,但也是血淋淋的。
重刀兇猛,時間稍稍一長,黑衣青年終于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破綻,我毫不猶豫的抓住機會,凌空一刀重斬。
黑衣青年臉色一變,整個人如同之前的突進一般,鬼魅般后撤。
“咻!”
重刀一斬而空,勁風(fēng)卻將他臉上的黑布吹掉,露出來一張臉,讓我猛的一愣。他的眉宇赫然和死去的施天宇有些相似。
我頓時想到之前毒蝴蝶跟我說過的,說趕尸門門主共有三子一女,個個人中龍鳳,施天宇是其中最小的一個,這個人弄不好就是另外兩個中的一個。
“你不錯,不愧是能殺我弟弟的人�!焙谝虑嗄暾径�,盯著我緩緩開口;聲音很奇怪的聽不出任何情緒,無喜無怒,似乎在說著一件與他不相干的事情。
“你是施天宇的哥哥?”我雖然心中已經(jīng)確定,但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他比施天宇厲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