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江聿風(fēng)這些日子把視線都放在了那膽小軟弱,綿羊似的少年身上,看著他小心翼翼在仇晗遠(yuǎn)和聞鳴霄中間周旋,慫慫地左右逢源。
那二人哪個是好相與的?偏偏被蒙了心智一樣,毫無所覺,把他當(dāng)什么乖孩子,被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江聿風(fēng)有些忍不住發(fā)笑,心中贊嘆一聲,好本事,對小皇帝的興趣也日漸濃厚了。
本事大的聞玉書正坐在攝政王的腿上,滿臉愁苦地吃糕點。
自從聞鳴霄和侄子做了那種見不得人的事,御書房就沒讓人伺候了,房門關(guān)的嚴(yán)嚴(yán)的。
男人戴著玉扳指的手扶在他腰腹,時不時摸一下他的肚子,另一只手拿著奏章,慢慢看著。
桌上除了一堆一堆的奏章,貼在上面的票擬,還有一個白瓷盤里裝著牛乳做的糕點,已經(jīng)沒了一小半,旁邊放著一杯解膩用的茶。
攝政王干活,他負(fù)責(zé)吃。
聞玉書就像一只剛斷奶的,毛色雪白的小狗,狗狗祟祟地在占山為王的野獸和毒蛇中間周旋,著急忙慌地從這個草叢里鉆出來,腦袋上頂著葉子跑到另一邊,一個猛子扎進(jìn)去。
幸好那二人暫時還沒發(fā)現(xiàn),前幾天仇晗遠(yuǎn)給他抹藥的時候,還驚訝怎么好的這么快。
他望天的心想,能不快么,一天抹三次,早中晚各一次,就沒有比他還遵醫(yī)囑的患者了。
然后第二天夜里他就又被那條蛇給吃了,幸好那天聞鳴霄在大營,過了一天才回來的,只不過輪到他皺著眉,疑惑怎么好的這么慢了。
他只當(dāng)是小皇帝年紀(jì)小,即使含了那么久玉勢,也不大能承受的住自己,摸著小皇帝細(xì)瘦的腰,一言不發(fā)依舊,最后還是放了他一次,還叫御膳房拿牛乳做的糕點來給他吃,想讓他長結(jié)實點。
聞玉書乖乖吃了兩天,沒胖,反倒讓聞鳴霄找到了養(yǎng)孩子的樂趣,每日都抱著他看奏章,讓他坐到他腿上,吃糕點喝茶。
聞玉書苦大仇深地啃了一口糕點,吃的肚子都圓了,再好吃的東西也膩味了,偏頭去看聞鳴霄。心說這狗男人側(cè)臉真好看,下頜線條好清晰,可憐巴巴的:“皇叔,我吃不下了。”
聞鳴霄垂下視線,小皇帝拿著半塊沒吃完的糕點,唇角還有一點糖霜,這幾天吃多了牛乳,身上都有一股糕點的香甜甜的味道。
他把奏章放到桌子上,將聞玉書轉(zhuǎn)過來抱著,在他肚子上摸了摸,笑:
“肚子還沒鼓呢,就吃不下了?”
聞玉書生怕這天殺的皇叔喪心病狂要逼著他吃光,他真不行了,這輩子都不想看見牛乳了,忙帶著他的手在自己肚子上摸,想努力把肚子鼓起來點,可惜只是徒勞,期期艾艾的:
“鼓了,真的鼓了�!�
聞鳴霄被他抓著的手,隔著衣服在他的小腹上按了按,瞧著他眼巴巴望著自己的小模樣,手摸著摸著就伸到了他衣服里面,撫摸著那一點也沒鼓起來的緊實小腹,低笑幾聲:
“臣怎么覺著……還沒圣上吃著我的東西時鼓呢?”
小皇帝臉一下就紅了,支吾著不知道說什么,聞鳴霄看著他眸色逐漸幽深起來,掌心摸著他光滑的肚子:“牛乳糕好吃么,圣上?”
小皇帝磕磕絆絆地:“好……好吃。”
“是嗎?臣也想嘗嘗看是什么味道�!�
小皇帝忍辱負(fù)重:“這些都給,皇叔吃�!�
聞鳴霄沒聽他的,脊背向后倚,一只手在他龍袍下摸弄,黑眸看著自己腿上的少年:
“低頭�!�
聞玉書看上去不太情愿,又不敢違背男人,扶著他胸膛,小心翼翼地低下頭,就被親叔叔親了上來,充滿侵略性地含住了他的唇舌,撫摸著肚子的那只大手順勢滑到了上面,不輕不重地捏幾下乳肉,弄得他溢出一聲模糊的哼哼。
攝政王一肚子冷漠心腸,欺負(fù)自己侄子卻兇的很,聞玉書舌根被對方吮的發(fā)麻,眼眶里多了些淚花,嗚嗚咽咽的,一絲透明的口水從唇角流下。
等聞鳴霄的舌頭從他口腔中抽離,他都要喘不過氣了,唇上更是被碾的一片緋色。
他緊緊抓著聞鳴霄的蟒袍,昏昏漲漲地把腦袋抵在他頸窩,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聞鳴霄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脊背,眼睛饜足地瞇了一下,看來很滿意這次嘗試。
“味道果然不錯,圣上太清瘦了,多吃些牛乳,長得高�!�
屋里沒一會兒就響起了哭聲,被咬了半塊的糕點孤零零的掉在地上,茶也涼了。
一番云雨過后,聞玉書徹底軟在了他身上,小聲喘息,他穿著衣服,身上勉強(qiáng)擦干凈了,低頭瞅了瞅聞鳴霄腳邊濕成一團(tuán)的黑披風(fēng),心想他們再做幾次,聞鳴霄怕是就要沒衣服穿了。
男人一邊看著奏章,一邊有一下沒一下?lián)崦募贡�,似乎察覺到他正在往下看,似乎是察覺到他正在往下看,逗弄道:
“圣上又弄臟了臣一件披風(fēng),臣可就剩下這一件,明日要穿著單衣去上朝了。”
他顛倒黑白,好不要臉,小皇帝心中忿忿,卻不敢和皇叔這尊兇神頂嘴,臉皮薄的更是憋紅了臉:“朕……朕讓殿中省給皇叔做,就是了�!�
聞鳴霄忍不住笑了兩聲,胸腔輕輕顫動,慢條斯理道:“那臣可要謝過圣上的賞了�!�
“……仇公公好�!彼{(diào)戲侄子的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太監(jiān)們模模糊糊的問好聲。
聞鳴霄就覺得懷中身體一僵,還不等琢磨出什么,腿上突然一輕,聞玉書從他腿上下去了,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臉色發(fā)白,眸色恐慌又心虛,像是和相好的偷情被正室抓奸在床了一樣。
這樣的反應(yīng)讓聞鳴霄心中不愉。
門被人推開了,仇晗遠(yuǎn)閑庭信步的進(jìn)了屋,笑道。
“給王爺請安,時辰差不多了,臣來接萬歲回去�!�
他今天忙完的早,洗了洗手上的血,特地來接小皇帝,微挑的鳳眸在房間里巡視了一圈,看到臉色不太好的小皇帝,視線閃躲地坐在椅子上,隨即注意到他的唇,唇角的笑意一淡。
他垂眸看向桌子上用了半盤的牛乳糕點,和半杯涼茶,沉默半晌,似笑非笑:
“御書房的奴才是怎么伺候的,王爺?shù)牟杷疀隽�,也不換一杯�!�
大冷的天,門外聽見了的太監(jiān)宮女瞬間出了一身冷汗,也不敢多做辯解,趕緊跑去準(zhǔn)備。
沒多久就有三個太監(jiān)端著茶進(jìn)門,給他們換上了熱茶,弓著身退了出去,關(guān)好了門。
“廠公在東廠的事忙完了?”聞鳴霄自然聽得出他的陰陽怪氣,端著熱茶喝了一口。
“忙完了,劉大人反省了幾日,對雪災(zāi)貪墨一事供認(rèn)不諱,方才已經(jīng)畫押了�!�
仇晗遠(yuǎn)惋惜的嘆了一口氣:“只不過他自覺愧對天子,愧對死于雪災(zāi)的百姓,把參與此事的官員名字一寫,就羞愧自盡了,念在他有悔過之心,等錦衣衛(wèi)抄家后,家眷流放三千里�!�
劉大人怎么死的,又是怎么畫押的,聞鳴霄心里清楚,仇晗遠(yuǎn)那句“念在”好像姓劉的受了多大的恩,實際再怎么判,他的家眷也就是流放三千里的懲罰罷了,聽著倒像是他多可憐對方似的,不咸不淡道:“廠公沒去跟著抄家?”
仇晗遠(yuǎn)驚訝地笑了笑,語氣柔柔的:“王爺說笑了,臣可不敢,臣能做的就是在萬歲爺身邊,伺候他穿衣用膳,審問審問犯人,抄家……臣哪比得過王爺,王爺這些年砍下的頭顱怕是都能堆成山了,自然是得心應(yīng)手的�!�
他臉上帶著笑,說起話來卻陰陽怪氣。
方才聞玉書一聽仇晗遠(yuǎn)來了就躲著自己,聞鳴霄現(xiàn)下見了他也很不悅,他對小皇帝有些上心,不準(zhǔn)備再讓仇晗遠(yuǎn)碰,就算玉勢也不行。
“本王看仇公公膽子倒是大的很,什么都敢往圣上身上放,還望仇公公以后管好自己的手。”
仇晗遠(yuǎn)臉上虛情假意的笑也消失了:“王爺怎么知道我在萬歲身上放了什么?你做什么了?”
他上前一步,一手猛地按在桌子上,上半身微微前傾,陰測測地咬著牙:
“你碰他了?”
聞鳴霄面上沒半分懼色,淡定地抬了抬眼皮,故意戳他傷疤:“仇公公沒了那東西,就別總想著情愛之事,免得難受�!�
仇晗遠(yuǎn)要是一條毒蛇,現(xiàn)在鱗片就要炸起來了,被這奸夫氣得頭暈?zāi)X脹,怪聲怪氣地笑了一聲:“……臣能不能叫萬歲舒服,不妨王爺親自問問?畢竟前些天王爺被大雪困在軍營里回不來,還是臣親自伺候的,萬歲可對臣可滿意極了�!�
這下聞鳴霄的臉也青了,茶杯啪地一放,也不知道是說他未凈身,還是說他欺負(fù)小皇帝:
“仇晗遠(yuǎn),你好大膽子!”
“臣不止膽子大,那處怕是也比王爺大多了,叫萬歲欲仙欲死�!背痍线h(yuǎn)皮笑肉不笑。
聞鳴霄反唇相譏:“是么,方才我和圣上云雨時沒感受到半分不同,怕只是聊勝于無吧�!�
“你們剛才還做了?!”仇晗遠(yuǎn)氣了個倒仰,扯出一抹諷刺的笑:“哈,巧了,我也沒察覺到任何不對之處,想來王爺也就平平!”
二人對視的目光中炸開噼里啪啦的火花,火藥味濃郁,突然齊齊扭頭,看向順著墻根一點一點挪到門口的聞玉書,憤怒地異口同聲。
“圣上萬歲,想去哪!”
聞玉書整個人都抖了一下,慫了吧唧地看看這個,瞧瞧那個,憋了半天:
“朕出去透……透透氣�!�
仇晗遠(yuǎn)一雙茶色的鳳眸里都著起了火,深吸了一口氣:“萬歲,是不是攝政王強(qiáng)迫了你?你不敢違背他,為什么不和我說呢?”
聞鳴霄也冷著一張臉,嗤笑:“本王還想問是不是九千歲強(qiáng)迫圣上了�!�
得知真相的二人怒火中燒,卻只見那后背貼著門的小皇帝臉色發(fā)白,眸中滿是懼怕地看著他們,流著眼淚,瑟瑟發(fā)抖哽咽道:
“我怕……我怕你們,不敢說,不敢讓你們知道�!�
仇晗遠(yuǎn)和聞鳴霄一下便啞然了,心中的火被潑了一盆冷水。
是啊,他們都知道,小皇帝沒有一天是不怕他們的。
御書房的氣氛一片凝滯,小皇帝用袖子擦了擦眼淚,偷偷摸摸看了看那兩個臉色鐵青,卻一言不發(fā)地看著自己的男人,準(zhǔn)備先走。
“朕,朕去國師那聽經(jīng)�!�
小皇帝走了沒多久,仇晗遠(yuǎn)就臉色難看地把一杯茶掃下桌子,冷哼一聲離開。
聞鳴霄面色沉沉,什么也看不出。太監(jiān)們進(jìn)門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收拾地上被仇晗遠(yuǎn)摔碎的茶杯碎片,聞鳴霄面無表情,隨手拿起一本奏章。
一目十行看了一大半,都是些花團(tuán)錦簇的恭維,他突然怒急攻心,把奏章啪地摔在桌子上。
“來人,去兵部侍郎府上,把他給本王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收拾碎片的小太監(jiān)手一抖,趕緊額頭貼在手背上。
兩個侍衛(wèi)匆匆進(jìn)了門,對聞鳴霄行禮:“是!”
可憐的兵部侍郎用飯用的正香,侍衛(wèi)破門而入的時候還端著半碗飯,一臉懵逼地被拖出去,打了二十大板,還被斥責(zé)以后不許上這些華而不實的奏章,超過一千字就要挨打。
兵部侍郎哎呦哎呦地趴在床上,委委屈屈的應(yīng)下了,其他官員聽說此事,趕緊把自己的奏章改了,已經(jīng)遞上去的,只好大筆大筆的錢送到內(nèi)閣,司禮監(jiān),到處求人把他們奏章壓一壓。
這可真是件稀奇事了,歷朝歷代送錢到內(nèi)閣司禮監(jiān),都是把別人的奏章壓一壓,不叫皇上知道,這還是頭一次各位大臣花錢要壓自己的奏章。
前朝鬧起來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聞玉書還不知道,他一臉后怕的來到摘星樓,聽國師講經(jīng)也不睡覺了,左耳進(jìn)右耳出,愣愣的發(fā)著呆。
“陛下今日不用藥了?”江聿風(fēng)道。
聞玉書想起來險些要拳腳相向的兩個男人,打了個激靈:“不了,以后都不用了。”
江聿風(fēng)模樣平靜,心中“哦”了一聲,了然于心地想,這是被那二人發(fā)現(xiàn)了。
“陛下還是用上一些吧,天子登基后在圣池凈體一月,聽經(jīng)一月,如今一月之期已到,今日要在陛下的龍體上畫一副丹青圖,祈求國泰民安�!�
聞玉書:……草你們古代人玩的好色情。
他純良的表面先是一愣,幾乎瞬間就紅了臉,他才和皇叔胡混過,身上都是痕跡,怎么……怎么畫丹青,求國泰民安……
他難以啟齒地問:“能推遲嗎�!�
“今日是吉時,陛下�!�
國師依舊是一副出塵的平靜模樣。
聞玉書只好咬咬牙答應(yīng)了。
經(jīng)閣里充滿了書卷香,處處都是莊嚴(yán)的氣味,明黃色的龍袍疊好了放在一邊,上面搭著一條玉革帶,少年不著寸縷地躺在屬于國師的床上,瑩白的肌膚上還有攝政王弄出的痕跡,星星點點的紅梅一般,純情中多了幾分引誘。
江聿風(fēng)背對著聞玉書,垂著眸在丹砂里滴進(jìn)兩滴透明液體,用一支筆慢慢攪在一起,隨即一身白衣走到聞玉書旁邊,看了他一眼:
“陛下,臣冒犯了�!�
聞玉書尷尬地垂著眸,一直不敢看他,訥訥地“嗯”了一聲,忽然眼前一暗,他聞到了國師袖子上不近人情的淡淡檀香,伸手摸了摸眼睛,上面蒙著一道綢緞,貌是國師眼睛上的那條。
還不等他好奇地多想國師的眼睛是什么模樣,胸口處便落下一抹涼意,有什么濕潤的東西落在了上面,聞玉書下意識顫了一下,那濕潤就被一只狼毫筆帶著慢慢滑下去,他癢得厲害,想動一下,卻在一片黑暗中,聽見了男人平靜的聲音。
“別動,陛下。”
聞玉書咬了咬唇,乖乖躺在床上,不動了。
丹砂紅的鮮艷,青艧青的素雅,用一直狼毫筆,在瑩白的軀體上漫不經(jīng)心地作出一副畫來,瑩白的皮肉在筆下輕輕顫栗,原本的涼意漸漸化作熱流,古怪的玉書不用想就知道國師在顏料里慘了東西,當(dāng)然,純良的小皇帝只會以為是自己變淫蕩了,羞恥地夾著兩條腿,隱忍著聲音。
乳頭上忽然一涼,也不知是不是國師故意選的,沒用柔軟的羊毫反而用起了狼毫,刺得聞玉書敏感的地方很癢,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陛下忍一忍。”
他看不見東西,眼前漆黑一片,惶惶不安中,只能聽見江聿風(fēng)淡雅的聲音,聞到他身上散發(fā)出的氣味,感受著他拿著狼毫筆在乳頭上輕輕地掃過,沾著顏料點了點,雙腿難耐地夾得更緊,似乎在竭盡全力地遮擋著什么東西,身體的反應(yīng)讓他羞恥極了,他怎么能在國師面前這么放浪形骸。
恍恍惚惚的,突然聽見一聲輕笑:“陛下可是覺得不好意思么?羞得身體都泛紅了�!�
聞玉書能聽出來他語氣中調(diào)笑的意思,羞道:“有……有些熱。”
狼毫筆游走到了他脖子上,又帶著濕淋淋的痕跡落在小腹,聞玉書抖了一下,乳尖上濕潤的痕跡一接觸空氣便涼的厲害,可沒多久又升起了熱意,他眼睛上蒙著白綢,看不見自己乳頭上其實什么顏色都沒留下,只是裹著一層透明的水,色情地挺立著,難受的他想自己伸手摸一摸,碰一碰。
“陛下千萬不要碰,不然這丹青圖就要毀了�!眹鴰熀鋈婚_口囑咐他一句。
聞玉書呼吸有些急促,咬了一下牙,隱忍地“嗯”了一聲。
國師似乎嘆了一口氣,淡淡的檀香離得近了一些,他的手腕被一只手抓住了:
“得罪了,陛下�!�
絲綢將他雙手捆綁了起來,系在床柱上,他什么反抗的余地都沒了,只能任由國師擺布。
“國……國師。”聞玉書裝出一副有點害怕的模樣,蒙著眼睛惶惶不安。
“嗯,臣在。”
江聿風(fēng)嘴上答的恭敬,狼毫筆卻落在了聞玉書乳暈附近,留下一筆丹砂的痕跡,雪白的皮肉輕顫,被他一點一點染上顏色,催情藥的藥物讓小皇帝身體敏感了數(shù)倍,粗硬的狼毫筆滑過敏感的乳頭,也能為他帶來一絲絲刺癢的快感。
聞玉書的身體更紅了一些,喉嚨溢出一聲細(xì)小的“嗚咽”,當(dāng)真是美極了,讓人心動極了。
“陛下,該敞開腿了。”
他眼上沒了一道遮住雙眸的白綢,肆無忌憚地把聞玉書努力藏起的東西看了個滿眼,畫筆落在聞玉書的小腹,引起對方激烈的喘息。
兩條合起來的白皙雙腿腿怯生生地打開,挺立的粉東西出現(xiàn)在視野內(nèi),他剛和皇叔在御書房做了一次,下面那個洞還紅著,濕軟的淫亂不堪,在雪白腿根的襯托下,更加色情了。
狼毫筆沾著顏料從大腿內(nèi)側(cè)滑下,留下一道紅痕,他音色如常:“陛下后面已經(jīng)紅了,等下臣用畫筆沾了藥膏,給你抹上一些吧。”
“不……不用麻煩,唔……”聞玉書一開口就流露出一聲低吟,呼吸急促地停下。
“不麻煩,臣就要畫好了,陛下且忍一忍�!�
一股股快要把他燒干了的火涌入小腹,他輕顫的幅度漸漸變大,等江聿風(fēng)最后一次落在乳頭上,打了個圈,他險些沒射出來,急促地呼吸著空氣,那沾了藥膏的狼毫筆便落在他紅腫的穴口上,他猛然抖了一下,骨頭都軟了。
“啊!不……國師,不用。朕自己,自己來。”
“陛下身上丹青圖還未干,暫時不能亂動,臣給你抹了就是�!�
國師的聲音聽起來不摻雜一點私情,只是單純的幫他上藥而已,這卻讓起了反應(yīng)的小皇帝更羞愧了。狼毫筆在他紅腫的穴口處涂抹上一層膏體,濕潤的筆尖輕輕滑過,他縮了縮穴口,難以宣泄的情潮在體內(nèi)急躁不安的游走,后穴竟蠕動著淌出了汁液,濕漉漉地流在國師念經(jīng)時的床上。
大改了,沒寫到肉,原本的劇情是攝政王做到一半,廠花來了,跟他打了起來。
刪掉的節(jié)選。
后來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點尷尬,就刪掉重新寫了,丹青也是后改的,實在沒什么py的靈感,原本寫的溫泉,昨晚和群里的小伙伴聊了聊,得到的靈感,猶豫一下也改了,答應(yīng)大家的肉沒寫上,奺奺今天先把前戲的地方補(bǔ)完了,抱歉抱歉
狼毫筆滑過肉棒,國師誘哄小皇帝交合
“國……國師,畫,畫好了嗎?你別管朕了�!�
小皇帝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反應(yīng),臀下濕了一大片,眼上蒙著白綢也能看得出他要羞得哭出來了,半邊身子都用朱,青二色勾畫出特殊紋路,一直延伸到敞開的腿心和小腿,始作俑者下身堅硬頂起了白袍,面上什么表情都看不出,一支狼毫筆壓在一收一縮溢出水液的菊穴,輕輕滑過。
“畫好了,不過……陛下不難受么?”
小皇帝險些在他筆下射出來,下面憋得通紅,直挺挺地一根,嘴上卻道:
“不,不難受�!�
“說謊�!�
狼毫沾了一筆鮮紅的丹砂,放在水盆中稀釋了些,才滴著水往聞玉書濕漉漉的穴口上碰,他一邊慢慢在濕紅的穴口滑動,一邊淡定道:
“方才涂抹上去的藥浪費了,臣如今手中也沒有多余的,好在,丹砂有清熱解毒的功效,只好委屈陛下先用它了。”
狼毫筆剛在水盆里拿出來的,稀釋過后只有一點淡淡的紅,弄得穴口一片模糊的淫亂顏色,水液順著股溝濕漉漉地滴在床上,江聿風(fēng)拿著那支筆一路向上,順著會陰滑到直挺挺的一根。
“國師!啊,不,不要……”
聞玉書的身體在藥物的作用下敏感了數(shù)倍,一下就受不住了,哭叫著扭動腰臀,可雙手被捆綁在柱子上,怎么也無法掙脫,眼上更是蒙著一道白綢,什么也看不見,只能感受到一支狼毫筆濕噠噠地滑過肉棒,從下到上,筆尖粗硬的狼毛刺了一下敏感的小口,便又順著滑下去,癢得令人崩潰。
一根毛發(fā)也無的粉陽具憋得發(fā)紅,被稀釋了顏料的水液上下涂了幾遍,濕噠噠地滑到下面,微張的精孔也止不住地吐出透明的汁水,就要到達(dá)極限時,狼毫筆卻移開了,江聿風(fēng)云淡風(fēng)輕地道。
“好了,已經(jīng)上好藥了�!�
聞玉書裝作茫然的喘息了幾聲,他什么也看不見,只覺得身上被畫了丹青的地方?jīng)鲲`颼的,腹中急躁的熱流愈演愈烈,巨大的空虛似乎要將他拉下地獄,突然的寂靜也讓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