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聞玉書對他幫自己掃尾的事不太自在,皺了下眉,拒絕:“不用,他對我下不了狠手�!�
聶明朗自然也知道他說的這個道理,但他可不想看著小瘋子和別人扯上一點關(guān)系,對方和他姐姐親近都能讓他食不下咽,更別提別人:“不讓他有機會掌控你,不是更能出氣么?”
“……”人果然是需要對比出來的,面對他爹那老東西,青年明顯看他姐夫這禽獸都順眼了些,有些心動:“那我坐在機車上等�!�
男人像是沒察覺到青年對他的疏離,像一只晃著尾巴的老狐貍,哄道:
“車上有冷氣,外面太熱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夏天,晚上悶熱的驚人,這個時候就展現(xiàn)出了四個輪子的好處,聞玉書略微遲疑,沒再拒絕,打開后面的車門就坐了上去,空調(diào)散發(fā)出的涼意瞬間驅(qū)散悶熱,真皮座椅也舒服極了。
他往后面一靠,看著男人打電話,沉著冷靜的讓人刪了監(jiān)控,把現(xiàn)場的證據(jù)弄干凈。
聞玉書這個年紀(jì),是沖動肆意,張揚的令人眼睛一下就能鎖定在他身上,為他在賽道上的瘋狂癡迷,而聶明朗就是成熟穩(wěn)重,金錢和閱歷堆出了一身富有魅力的氣場,讓人憂心忡忡的風(fēng)浪不等拍下,就被他隨手解決,把人護在自己羽翼下,遮擋風(fēng)雨,笑著問一句今天想玩什么。
只用了半個小時,聶明朗就把所有事情處理好了,抬眸從后視鏡看著后面的青年,云淡風(fēng)輕地說:
“聞家老宅是不小心意外失火,你姐姐那邊我替你瞞著,不過,你出來的時候被幾個保安看見了,聞董事長可能已經(jīng)懷疑你了,別怕,他沒什么證據(jù),不承認就好,他也拿你沒辦法�!�
聞玉書第一次看到聶總發(fā)號施令,心里嘖嘖了幾聲老男人的魅力,表面一副想到那老東西知道是自己點的火,還沒證據(jù),大概會被氣的腦淤血,心情一下就愉悅了,難得給了自己姐夫一個好臉色。
“好,謝謝姐夫�!�
聶明朗心口一燙,笑了:
“怎么還叫姐夫?”
聞玉書松弛地倚在后面,沒良心的刺激他:“怎么了?姐夫不是說想讓我叫你一輩子姐夫嗎?”
聶明朗忍不住低笑,把一些話咽了回去,彬彬有禮:“叫,你想叫什么都行�!�
他們之間的氣氛微妙的融洽,那邊聞學(xué)海就要氣瘋了。
聞家老宅火光沖天,聞學(xué)海從醫(yī)院趕回來,得到消息的人一個接一個給他發(fā)信息,詢問這是怎么回事,關(guān)心的,看熱鬧的,煩不勝煩。
整棟別墅被燒毀一大半,滅了火后往下滴淌著水,剩下的一半也被煙霧熏得發(fā)黑,不能住人了。
他站在這廢墟旁邊,面色陰沉的和一個負責(zé)人說:“你說是意外失火?”
對方坦然:“是的,聞董事長,據(jù)我們調(diào)查,可能是誰點了孔明燈不小心落在您別墅附近了,碰到什么易燃的,就燒了起來�!�
“你當(dāng)我好糊弄?”聞學(xué)海暴怒:“什么孔明燈能飄過來?監(jiān)控呢?把監(jiān)控給我看看。”
穿著制服的男人偏頭看向一旁的同伴,給他使了個眼色,同伴點頭,拿著筆記本過來,打開屬于聞家老宅的監(jiān)控給聞學(xué)�?�。
老宅平時沒什么人來,一直風(fēng)平浪靜,但時間到下午,畫面忽然刺啦一聲飄起了雪花。
“我們看的時候就是這樣,監(jiān)控壞的時候天都沒黑,所以只能推斷,實在抱歉了聞董事長�!�
聞學(xué)海一看突然壞了的監(jiān)控,就什么都明白了,怪不得他總覺得平日里見了他熱熱情情的工作人員現(xiàn)在這么敷衍,好像一點也不怕自己,但他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會栽在這種心照不宣的手段上。
他緩緩抬頭,面容陰沉的可怕:“好啊,你們這是要維護始作俑者,和我作對了。”
男人驚訝的看著他,十分無奈:“聞董事長這又是哪里的話啊,我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古早世界法律意識普遍薄弱,聞學(xué)海之前很享受自己身份帶來的特權(quán),高高在上的睥睨一切,如今輪到他自己被這種“特權(quán)”折磨,心里才升起一股憤怒的無力。
他眼前發(fā)黑,扶著額頭緩了緩,打發(fā)走那幾個負責(zé)人,又找來保安問了一遍過程。
其中一個保安突然想起了什么,連忙和他說:“對了董事長,我們救火的時候正好有一輛摩托車從別墅門前路過,那車看著可不便宜,聽說要好幾十萬呢�!�
“對對對,是有這么一輛摩托車。”其他保鏢也紛紛恍然。
聞學(xué)海皺皺眉,半天才想起來自己那混賬小兒子好像就去當(dāng)了什么賽車手。
他忍不住琢磨了一下,越琢磨越覺得覺得這種不成體統(tǒng)的事,也像是那孽畜能干得出來的,面上漸漸浮現(xiàn)出慍色,找秘書要來他的手機,給那不孝子打電話。
另一邊聞玉書剛下了他姐夫的車準(zhǔn)備回去,車內(nèi)還沒關(guān)上,他爹一通電話就打他手機里了。
他看著陌生的電話,猜到這是誰了,唇邊便勾起一抹笑來,扶著車門接通電話:“喂�!�
“小畜生!”
電話里傳出聞學(xué)海暴怒的聲音,他張開嘴就罵: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老宅給燒了?你也不怕祖宗來找你!”
四周很安靜,那聲音響亮的坐在駕駛室的聶明朗都聽見了。
“吼什么呢,聞大董事長,”聞玉書可不搭他的茬兒,一笑:“我不清楚你前面那句話什么意思,祖宗來找我干什么,要找也該找你啊,你可是讓你們聞家絕了后,以后這家產(chǎn)都要交給外人了�!�
他當(dāng)然知道聞學(xué)海哪兒最疼,故意的幾句話刺的他幾乎吐血,粗喘著:“混賬東西,你真以為我非留著你不可?”
坐在車?yán)锏穆櫭骼庶c了顆煙,從后視鏡看對方,搭在車門上的那只手冷白,手指不輕不重地點著,青年沒注意到自己的視線,似笑非笑的,和電話里的人說:
“當(dāng)然不是非留我不可,聞董事長不是已經(jīng)打起我下一代的注意了么。”
“你從哪知道的這件事?”聞學(xué)海把孽子燒了老宅的緣由歸根在了這兒,氣笑了,語氣難掩高傲,帶著對被前妻養(yǎng)歪了的兒子的不屑:
“我給你找的妻子,都是有頭有臉的千金小姐,配你你還覺得不滿意?你要是識時務(wù)就乖乖選一個,早點結(jié)婚生孩子�!�
聶明朗手中夾著半根煙,垂著眸,唇角下壓,心里堵了一口氣似的,徹底抽不下去了。
他按滅了煙,打開車門,招了一下手,讓青年過來。
聞玉書接著電話,看了聶明朗一眼,走過去,遞給他一個眼神,像是在問叫他過來有什么事。
他姐夫衣冠楚楚地坐在車?yán)铮笫置狭怂W醒澋目圩�,聞玉書心里草了一聲,大晚上的在野外還給親爹打電話這么刺激的嗎,一只手按住男主,不解地皺了一下眉,一臉正色我不是那樣的人。
系統(tǒng)突然無聲無息地冒出來,在聞玉書腦袋里幽幽開口,確定沒事,又自動下線了。
“……”
聞玉書老牌影帝了,經(jīng)驗豐富,被拆穿臉色都沒變一下,他站在正駕駛打開的車門前,一邊按著他姐夫的手,一邊嘲諷他爹:
“兒子不聽話,就想著培養(yǎng)孫子,不過聞董事長,你能活到那個時候么�!�
他姐夫的手被他抓住,低頭湊過來,唇碰在他下半身的褲鏈上,想要用牙齒叼住拉鏈往下拉。
野外車震賽車手和父親打電話時被姐夫干(4號更新!!)
這個畫面無疑是充滿沖擊力的,他低頭看著聶明朗,對方的身份讓他現(xiàn)在做的事更讓人覺得刺激,他想往后退,卻被對方遏制。
男人從他手中抽出去了戴著腕表的左手,解開他牛仔褲的扣子,叼住拉鏈,拉了下去。
聞董事長什么也不知道,在電話里高傲的認為他能掌控住兒子的人生,冷冷一笑:
“明天給我滾回來,早點選一個女人結(jié)婚,不然你在的那家車隊也別想干下去了,出去當(dāng)什么賽車手,丟人現(xiàn)眼�!�
聞玉書把眼睛一瞇,掙扎的力道變小,在他姐夫脫下他內(nèi)褲,含住了那柔軟的東西時隱隱吸了口氣,一只手握緊車門邊緣,嗤笑:
“等著吧老不死的,我明天就去結(jié)扎,讓你們聞家后繼無人。”
“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聞玉書感慨一聲男主嘴巴好熱,心說他現(xiàn)在就和男人美滋滋地野外廝混,那老不死的知道了,一定會被氣死。
荒郊野外,車門遮擋住了男人低頭在他下身的畫面,他敞開的褲子松垮掛在胯骨,東西被西裝革履的男人含在溫暖的,吮吸有力的口腔,漸漸從軟變得硬,撐滿了他的嘴巴。
聶明朗不太適應(yīng)的皺皺眉,抬眸去看他的表情,卻不想和聞玉書往下看的視線對上,對方和他對視幾秒,略有些倉促地偏開臉,敷衍著電話那邊的人,他的反應(yīng)讓本來還有點別扭的聶明朗沒那么在意嘴里的東西了,生澀的吞吐。
妻子弟弟的東西生得很大,撐的男人下顎骨微微發(fā)酸,但沒想到男人才弄了幾下,就刺激的這根大東西在他嘴巴里一抖,射了出來。
接著電話的聞玉書一怔,聶明朗也僵硬住了,等他射完之后才松開他爽過的東西,英俊的臉有些黑,平靜地抽出兩張紙巾,吐在里面。
聞玉書沒忍住笑了,男人瞥了他一眼,伸手拉住他衣領(lǐng),他剛一低頭就被親到了嘴上。
淡淡的腥味隨著舌頭的侵略傳入他口腔,味道很奇怪,聞玉書的舌頭被攪動,漫不經(jīng)心的聽著耳邊手機里他爹又是威脅又是拿好處誘惑,姐夫的舌頭帶著他,品嘗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
等舌頭退出去,男人按著座位旁調(diào)解座椅的按鈕,盡可能的調(diào)出了空間,將他扯上車。
聞玉書只遲疑了幾秒,就被他姐夫扯到了車上去,不可避免的發(fā)出了一些噼里啪啦的聲音,電話另一邊,聞學(xué)海不耐煩的沉聲。
“你聽沒聽見我的話?”
車?yán)锾珨D了,聞玉書趴在方向盤上,不太舒服,比他更不耐煩:
“聽見了,不想回。”
聞學(xué)海一聽,氣得呼哧呼哧直喘,不知道電話那邊,他一米八幾的小兒子別扭地坐在女婿腿上,因為空間太窄小,上身趴在方向盤,女婿一手從他兒子衣服底下摸進去撫摸著細膩的皮肉,捏揉著凸起的粉乳頭,另一只手扯下他的褲子。
牛仔褲順著腿滑了下去,雪白挺翹的屁股落在男人穿著西服褲的雙腿,壓在頂起西服褲的凸起,男人用衣服略微粗糙的布料慢慢在他穴口磨蹭,堅硬的東西隔著褲子擠壓,頂弄。
聞玉書顯然不太習(xí)慣,動了一下身體,想要制止住聶明朗,但他爹在那邊喋喋不休,讓他趕緊滾回去找個女人生孩子,惹得他心煩。
聶明朗也能聽見聞學(xué)海的話,不悅的心道除非這小子能生,不然想要孫子,下輩子吧。
他釋放出一根粗壯的陰莖,被聞玉書壓在屁股底下,順著股溝慢慢磨蹭,前列腺弄得對方股溝濕潤,一只手抓著對方挺翹的屁股,圓潤的龜頭頂在淡粉肛口上碾壓,流淌出的前列腺弄得褶皺上一片濕淋,慢慢把自己擠了進去。
菊穴驟然吃進去這么大的東西,被撐得穴口大張,身為主人的聞玉書不舒服的悶哼了一聲。
電話一直沒掛,他爹看他不順眼,聽到聲音后沉聲:“你那邊什么亂七八糟的聲音,和我說話還干其他事,沒教養(yǎng)�!�
過了凌晨,路上的車輛變少了些,野外的小路上一輛銀灰色阿斯頓馬丁敞著車門,一下一下晃動著,傳出黏膩的交合聲。
駕駛室內(nèi)一名青年的衣服被推到上面,趴在方向盤上,隨著身后沖撞的力道磨蹭著乳頭,他一邊給父親打電話,一邊坐在姐夫腿上和他激烈交合,屁股含住他布滿筋絡(luò)的粗壯雞巴,吞吐時漸漸多了一點水液,禁忌的刺激傳遍了全身。
他垂下了腦袋,身體晃動,穴口來回被姐夫的大肉棍挺入,滿脹的酸意讓他微微喘息,和父親嗤笑:“這么看不上我,還想要我兒子,看來聞董事長的確……”
堅硬頂了一下柔軟的穴心,引得腸道一陣震蕩收縮,他握緊手機,吐出一口氣,說完。
“唔……沒用了�!�
聶明朗的堅硬被肉壁繳緊了一瞬,舒服的不行,因為車?yán)锏胤教。麄冎荒苄》鹊某椴�,飽滿的龜頭在結(jié)腸內(nèi)又頂又捅,撐得聞玉書趴在方向盤上的身體微微抖動,整個車都在跟著他們的動作晃,很難不看出來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何況車門都沒關(guān),偶爾有車路過大道,還會聽到一些聲音。
聞董事長險些被不孝子氣死,咬牙忍下了屈辱,不和他爭論那些,他是不年輕了,所以弄出個聽話的繼承人培養(yǎng)才更迫在眉睫,問兒子明天究竟回不回來,見他給對方安排的妻子。
他兒子沒時間理他,雪臀中間唯一的菊穴吞吐著大肉棒,被搗的汁水淋漓,弄濕了女婿的西服褲,他們看上去似乎從這種有悖人倫的結(jié)合中感受到了強烈快感,發(fā)出一聲聲喘息。
聶明朗每次都要全插進去,頂撞的力道大的驚人,碾進深處的嫩紅軟肉就讓聞玉書一抖,他差點被撞的碰到前面的擋風(fēng)玻璃,竭力控制著低吟和悶哼,聽著手機那邊父親的憤怒的聲音,胳膊伸長完全搭在了方向盤上,正在被硬物貫穿的菊穴一下一下收縮,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不去……不,不娶�!�
“由不得你不娶!”
聞父嚴(yán)厲的呵斥這一聲時,他兒子實在隱忍不住腹中積攢的熱流,腦袋埋進方向盤,發(fā)出一聲輕喘,抖動個不停的肉壁死死吮吸姐夫的陰莖,劈頭蓋臉噴下熱液,男人掐著他顫栗腰肢的雙手瞬間收緊,手背青筋浮現(xiàn),兇悍的往上頂弄。
堅硬的滾燙沖過噴下的熱液,悍然撞在深處一團軟肉,聞玉書身體猛的一晃,腦袋即將撞到擋風(fēng)玻璃,艱難用手撐了一下。
他姐夫那根太硬太熱了,操的他后面那口穴失禁了一樣,他身體止不住發(fā)抖,發(fā)出急促的呼吸,酥酥麻麻的爽意浪潮一樣在腹中翻涌,耳邊拿著手機的手發(fā)抖,白皙手背上繃出筋骨的痕跡,下面肉棒一晃一晃,射在姐夫車上。
牛仔褲堆在青年腳踝,光滑的白腿后面是一雙被西裝褲包裹的長腿,顫抖貼著對方,被干的狠了就繃緊皮肉,難掩色氣。
身后的撞擊更狠,更兇,聶明朗一雙手掌控著他發(fā)抖的腰肢,倚著后面往上挺腰,滴著水的粗長雞巴翻來覆去地貫穿著熱乎乎的濕軟淫穴,每次碾壓進最深處過于濕滑的腸肉就爭先恐后裹緊,死死嘬吮,爽的他每一個細胞都溢滿快感,一邊看著趴在方向盤上,露著一大片后背的青年,一邊繼續(xù)往下按,暢快淋漓地把自己碾進深處。
周圍太過安靜,就顯得交合聲和青年耳邊手機里傳出的聲音十分清晰,對方父親似乎又來了軟的,放松語氣和露著屁股坐在姐夫雞巴上,被干的菊穴發(fā)紅的青年說著好處,但二人誰也沒時間搭理他。
“唔……呼……呼呃……”
喘息炙熱而壓抑,聞玉書面容潮紅,帥氣的眉眼皺著,后面的洞被姐夫的大肉棒干軟了,一根硬邦邦的粗硬在他屁股里進進出出,摩擦的觸感實在美妙至極,帶來無與倫比的歡愉。
他爽的身上出了汗,那白緊實的臀部上下?lián)u晃,濕漉漉的洞吞吐一根大肉棒,忍不住抖動著在姐夫的豪車上射了一次又一次,光溜溜的一雙腿顫抖著,搭在對方衣冠楚楚穿著西裝褲的腿。
相比較他情不自禁的發(fā)抖,那雙被西服褲包裹,皮鞋踩在地上的,看上去就要沉穩(wěn)的多。
他只敞開了西服褲,進出著發(fā)紅菊穴的性器亢奮地鼓起青筋,表面被妻子弟弟體內(nèi)滾燙的嫩肉吮出,裹出一層水亮的膜,雞巴往里一捅,那層層疊疊的濕軟觸感實在舒服的人神經(jīng)緊繃,燙的他快要融化一般,恨不得死在對方身體里。
手機岳父的聲音在這充滿交合氣味的窄小空間刺激著他們,男人早就有了要射的意思,他倚著座椅,雙手扶著妻子弟弟的腰,喘息著不斷挺挺陰莖去享受摩擦過層層褶皺的柔嫩快感,一次又一次撞在穴心,一次又一次被緊緊繳住。
啪啪啪的動靜從交合的洞溢出,聞玉書趴在方向盤上的身體一晃一晃的亂顫,乳頭磨的泛紅挺立,他突然猛地抖了一下,身下病態(tài)勃起的肉棒晃動著射出一股股精水,一雙琥珀色眼睛渙散的浮現(xiàn)出了一些水光,劇烈的撞擊,小腹痙攣地鼓起一個弧度,他口水流下唇角,焦急的呼吸聲讓電話那邊的父親不滿的問他是不是在跑步。
對方怎么也想象不到兒子已經(jīng)要被女婿干死了。
“混賬東西,聽沒聽見我說的話?”
車?yán)锵掳肷砭o緊相連的男人已經(jīng)到了關(guān)鍵時刻,聞玉書死死咬著牙關(guān),還是有呼吸溢出來,聶明朗扶著他腰的手青筋更加明顯了,呼吸急促,汗水滑過側(cè)臉,裹滿水液的性器更加激烈的摩擦過妻子弟弟抽搐不止的水穴,泛紅的菊穴戀戀不舍的吮吸著粗壯肉棒,肉棒飛快地抽動擠出水液。
電話那邊二人的父親和岳父不悅的沉聲:“故意晾著我?”
阿斯頓馬丁在野外劇烈搖晃,車門甚至大敞四開,只要有人一看,就能看見里面一片白花花的肉,長相帥氣俊美的青年坐在他姐夫腿上,菊穴被對方的雞巴干腫了,身體漸漸僵硬起來,他姐夫靠著后面喘息著狂頂了數(shù)十下后,啪地一聲按下他屁股,埋在深處抖動著脹大一倍的雞巴。
男人胸膛劇烈起伏了一瞬,腦袋枕在后面,喉結(jié)滾動著一喘,黏膩而滾燙的液體幾乎頃刻間洶涌地灌滿了妻子弟弟爛熟菊穴。
“嗬……哈……哈唔……”
令人亢奮的歡愉在體內(nèi)炸開,隨著血液流淌過了全身,太舒服了,太爽了,親身體驗過野外車震py的聞玉書爽得靈魂都飄出去一圈,又被耳邊老東西不耐煩的聲音叫回來。
他嘖了一聲,沒眼力的老不死的,還在被滾燙注入的身體細細顫栗著,他趴在方向盤上,平穩(wěn)著呼吸,啞聲和他爹說:
“對,不去,滾�!�
隨即啪地掛斷電話,手機就從軟了的手中掉下去,落在車座下。
另一邊,聞家老宅。
聞學(xué)海迫切需要一個繼承人,耐著心,浪費時間,給兒子打了這么久電話,就是威逼利誘,想要讓他自愿配合自己,這樣孫子沒立起來之前,好歹還能有個備選,可他說的口干舌燥,浪費這么久時間,對方竟然把他掛了。
一旁的幾個保安沒有吩咐不敢離開,偷偷面面相覷,聞董事長沒注意他們,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掛斷通話的手機,哆哆嗦嗦的罵:
“孽畜,這個,這個孽……孽……”眼前忽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翻著白眼,往下一倒。
保安們睜大了眼睛:“�。《麻L�!彼麄冞B忙伸手,七手八腳地去接他。
——撲通,聞學(xué)海的身體擦手而過,狼狽的摔在地上。
他成功被自己的不孝子氣暈了過去,而另一邊,戰(zhàn)況卻沒停下。
一輛銀灰色的阿斯頓馬丁車身晃動,后面的窗戶開著,一只夾著煙的手汗津津的伸到外面去,也跟著車身一起晃,點點煙灰落了下。
聞玉書吸不了幾口,他倚在車?yán)�,迷迷糊糊的時候被姐夫誘惑的敞開腿和他做,清醒了已經(jīng)做了一半了,窄小的空間讓雙腿很難舒展,向兩邊敞著,紅彤彤的雞巴分量很重,半硬不軟的垂下滴著水,下面被插紅了的穴口仍然在被一個巨物搗弄,乳白液體緩緩流淌,堆積在真皮座椅。
聶明朗把前面的座椅調(diào)了,車?yán)锶匀缓軘D,他胯部幾乎緊貼著聞玉書濕淋淋的腿根顛動,聶明朗親了親他嘴巴,對方眼皮一抬看了過來。
“你這煙都喂給風(fēng)了�!�
聞玉書后背靠著座椅,微濕的淺金色頭發(fā)垂著,懶洋洋的有一種誘惑人的勁兒,眉梢一揚,搭在窗外的手拿回來,把煙喂給男人。
聶明朗輕笑一聲,低頭湊過去,含住微微濕潤的煙嘴,用力往前頂了一下。
車身晃動的更加厲害,讓人擔(dān)心輪胎會不會爆胎,那只汗津津的手難耐地抓住了車窗。
(終于上來了��!還好睡覺前看了一眼qq,大家)
來比一場啊,姐夫(劇情?一千字)
椅子上搭著一件西裝外套,四個車窗都敞開著通風(fēng),一只腕上戴著手表的手伸到駕駛室車座下,在一片淫亂的液體旁邊撿起一個黑色手機,遞給后面的青年。
車座上堆著用過的紙巾,聞玉書敞著兩條修長白腿,脊背倚在后面,擦干凈淌出來的液體,看著屁股中間一個又紅又腫的洞皺皺眉,似乎不太適應(yīng)那種合不攏的異物感,手機被男人遞給他面前時,他合上腿,一手接過手機,往前面看一眼。想了想:“我射了挺多的,前面被弄臟了?”
聶大總裁脫了西裝外套,領(lǐng)口扣子松開兩顆,袖口也挽了上去,露出腕上沉穩(wěn)大氣的手表,為了能在拳擊場上贏過眼前的小瘋子,他高價聘請了幾個教練,千錘百煉這么久,肌肉線條更加流暢,胸前的兩塊肌肉比聞玉書要明顯的多,加上個子高,雙腿修長,讓他看上去更加富有魅力。
“沒事,我回去洗洗就好�!�
“擦干凈了再去洗車,”聞玉書光著兩腿淡然地倚在后面,抬了抬下巴:“把褲子遞給我。”
聶明朗就繞到另一邊,去副駕駛給他拿褲子和鞋,一起送到后面,看向旁邊的機車。
“和我一起回去吧,你的車先放在這�!�
“不用,”聞玉書脊背倚著后面,穿上褲子,嗓音發(fā)懶:“我自己開回去就行。”似乎因為認出來了這是對方和聞嬋第一次來接他的時候開的那輛,相比較對方車庫里的,這輛算是低調(diào)的了,他又隨口說了一句。“姐夫好像很喜歡這個牌子的車�!�
聶明朗站在外面,垂眸看著他穿衣服:
“其他的都叫你撞壞了,還沒修好,能開去上班的,就剩下這一輛�!�
聞玉書動作微頓,像是隱約想起來了,就是因為這輛車價格低調(diào),那段時間才逃過了一劫,不過他可沒什么愧疚的情緒,對方操他,他報復(fù),很公平,整理好了身上的衣服,懶洋洋的問:
“哦,好像是,我賠給姐夫?”
聶明朗又忍不住笑了一聲:“算了,你撞的是車不是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聞玉書懶懶地掀開眼皮看他一眼,不搭理故意調(diào)侃他的男人,天色不早了,該回去了。
他彎腰從車?yán)锵氯�,腰不酸背不痛一樣,誰也看不出這帥氣的金發(fā)青年剛剛和男人在車?yán)镒隽耸裁�,屁股如今還腫著,走起路也沒什么奇怪的姿態(tài),長腿跨上機車,坐在上面慢悠悠戴手套。
聶明朗站在自己的車前,看著這一幕,都懷疑這小子當(dāng)時在車?yán)餃喩頋裢傅陌欀颊f不做了,沒勁了,是不是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