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賀巡躺在聞玉書身下,抱著他汗津津的脊背,向上頂胯操著他,松開了叼著的那軟舌,他那江南來的男小娘已經(jīng)被他和二叔操的渾身泛粉,潮紅著的臉都是眼淚,唇肉叫他吮吸的通紅,松開后一道銀絲從紅紅的舌尖淌了下來,賀巡連忙含住那舌尖,輕輕一吮,將那淌下來的甜水吸進(jìn)了肚子。
“哈……”
聞玉書要被釘在雞巴上操死了,好半天才喘了一聲,熱熱的臉無力地貼在了繼子肩膀,汗津津的身體哆嗦著,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兩根肉棒一上一下捅進(jìn),兇猛得操著結(jié)腸,敏感的結(jié)腸從來沒空過,剛緩解一下酸脹就被另一個狠狠撞了進(jìn)來,只能抽搐著咬住大龜頭,兩根硬邦邦的柱身在肚子里重重摩擦,最開始那幾乎要被撐裂的鈍痛早就緩解,雖然還是酸脹,但這種被塞的滿滿的感覺實(shí)在太刺激太尖銳,熱液失禁一般從小腹涌下。
“哈,啊……停,停下,啊!停下……拔出去……”
丈夫就躺在一旁的地下,說不定什么時候就醒了,他哭都不敢大聲哭,怕被丈夫發(fā)現(xiàn)自己讓弟弟和兒子夾在中間插滿了后穴,音調(diào)可憐的不行。
賀巡感受著壓在自己腹肌上的肉棒硬硬的,而自己和二叔的雞巴被緊緊夾著,噴了一雞巴熱熱的水兒,菊穴越操越滑,啪嘰啪嘰爽快的要命,哼笑一聲和同樣察覺到的賀雪風(fēng)一起挺動腰胯,兩根粗粗的大雞巴裹滿水亮瘋狂沖撞著鮮嫩多汁的菊穴,操出一片激烈的水聲,他喘息的說:
“小娘的男根好硬啊,舒服的快射了?是二叔操得你爽,還是我操得你更爽!”
“啊……不,不要,里面要被撐壞了,大爺……大爺還在,啊啊啊好脹!�。 �
他泫然欲泣的被繼子抱著后背,小叔子抓著屁股,扭著身體在他們幾記兇猛的操干下達(dá)到高潮,緊貼著賀巡腹肌的肉棒一抖一抖射出精液,竟是不知廉恥地當(dāng)著底下呼呼大睡的丈夫的面高潮了,肉棒一顫一顫射了繼子一身,被二人大雞巴插滿的菊穴也抽搐著,噴出一股股熱液,全叫青筋鼓起的兩根大雞巴啪啪插飛了出去。
他這聲大爺叫的賀雪風(fēng)和賀巡心里彌漫上亂倫的背德感,一想到用滾燙濕淋的肉壁緊緊夾著他們的人是自己親嫂子小娘,叔侄二人就爽得渾身戰(zhàn)栗,何況他們的大哥父親還在地上躺著。
“小娘再叫大點(diǎn)聲!讓我爹聽聽小娘快要被兒子干死了聲音,那老東西怕是還沒聽過呢�!�
“嫂子哭的真好聽�!�
小叔子和繼子把男妻夾在中間,提槍兇猛操著那緊致的菊穴,用了十成十的力氣,操得聞玉書死去活來,雙眼幾乎要翻白了,剛剛高潮的身體就這么被一直送上頂峰,肚皮凸起來底下響起沉悶的砰砰聲,鈍痛反而讓他更舒服更爽,他腳趾緊緊蜷縮,汗津津的身體抽搐,被大雞巴狂野抽動的菊穴收縮著往下呲水,被啪啪撞擊的四處飛濺。
“不………不,又要到了,哈,要到了。大爺……大爺�。 �
地上躺著個睡著的男人,大床上一身雪白肌膚的男妻被夾在中間,身后小叔子胯部用力撞著他屁股,繼子在身下挺腰操著他臀間的浪穴,他被二人操得滿屁股水,青澀的菊穴成了淫靡的紅色,吞吐著一上一下進(jìn)出的兩根紫紅肉莖,似哭似泣地叫著丈夫的名字,身體被激烈的撞擊在繼子身上亂動,那小小的地方被迫吃著叔侄倆兩根雞巴,水流的怕是最淫蕩的娼妓也比不過,透著一股勾人的浪勁。
兩根硬邦邦的大雞巴貫穿著他的雪白屁股,在嬌嫩腸道里又捅又磨,穴心被龜頭重重碾壓,噴下熱液,他崩潰的再次高嘲,一陣耳鳴中隱隱聽見繼子和小叔子暢快道極致的粗重的喘息,身體劇烈顫抖,張著紅艷的唇哭著尖叫。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 �
大爺躺在地上醉的神志不清,而被他嫌棄封建的男妻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雙龍,尖叫著拼命扭動身體,水淋淋的屁股夾著大雞巴,一顫一顫噴著熱液,那兩個奸夫暢快的不行,狠狠挺著一根粗壯到駭人的紫紅雞巴狂奸男妻的嫩穴!
“呃,嗯!!好爽,干死你!是我的大還是二叔的大!”
“嫂子咬的好緊,嗯!誰操的你更舒服?!”
強(qiáng)烈的摩擦讓聞玉書渾身直顫,魂魄都被頂飛了出去,那窄小的穴口已經(jīng)被兩根雞巴插的變了形,汁液被擠壓的往外噴,喉嚨溢出一聲又一聲模糊的哭喘,亂扭著香汗淋漓的白皙身體,可即使是這樣賀雪風(fēng)和賀巡還在發(fā)了狠地奸淫他噴水的穴,似乎要把他干死在這床上。
“哈……哈啊,插……插滿了……不,不要,求求你們……輕點(diǎn)�!蹦潜J�?zé)o趣的男妻是多么溫柔的性子,如今已經(jīng)快被操死了,喃喃著淫亂的話。
叔侄倆被刺激的渾身發(fā)顫,滾著層汗的肌肉緊繃,越來越硬的大屌刁鉆地捅進(jìn)冒著水的菊穴,男人一身皮肉白皙似雪,滿是水液的屁股肉抖動,中間淡粉的穴眼已經(jīng)被他們倆的雞巴磨得通紅腫脹,一個勁兒蠕動噴水,他們力道重的每頂一下都能讓聞玉書哭著求饒,雕花大床跟著晃。
“哭得真騷,跟了那廢物大哥,委屈嫂子這樣玉做的人了,舒服嗎?嗯?二爺操的你舒不舒服?”
“我爹那老東西不中用,兒子疼疼小娘,這就射滿小娘的穴兒,讓小娘給我生個弟弟��!”
啪啪啪的聲響越來越響,白皙臀部被撞的通紅一片,吃不住痛地收縮著淌水的穴口。
賀雪風(fēng)和賀巡快到極限,呼吸粗重,將香汗淋漓的聞玉書夾在中間一次比一次狠地開始沖刺,兩根大雞巴灌滿菊穴,飽滿的龜頭撞進(jìn)里面紅嫩的小嘴兒,一下?lián)沃睆澢慕Y(jié)腸,賀雪風(fēng)用盡全力頂了幾下突然停在里面不動了,聞玉書睜大了迷茫的眼睛,剛哆嗦著唇瓣泄出一聲無力的喘息,賀巡便抱緊了他的背狠狠一頂,把龜頭擠了進(jìn)去。
“啊�。�!”
那地方那么小,那么嫩,怎么裝得下兩個龜頭,聞玉書受不住地抽搐著發(fā)出一聲尖叫,瘋狂收縮著水淋淋的肉壁死死咬住了硬邦邦的大雞巴,他崩潰的趴在賀巡肩上,哭著:“不行的,生不了的……大爺還在,不要……嗯哈,不要射進(jìn)來!”
叔侄倆沒聽見似的,眸色沉沉,仿佛非要讓男妻一個男人裝滿他們的種子徹底背叛他的丈夫,緊緊貼著那雪白屁股開始小幅度沖刺,兩個飽滿的大龜頭要插破結(jié)腸一般,力道重的腸壁抽搐個沒完,水汪汪熱乎乎地緊緊裹著他們的龜頭,叔侄二人爽的脖頸青筋直跳,咬著牙,忍著射意在里面狠頂了兩下,突突跳動著爆發(fā)出一股股白漿!
“哈,射……射進(jìn)來了�!�
肉壁已經(jīng)快要被兩根大雞巴磨破皮,一股股熱流爆發(fā),又酸又脹,撐得那窄小的地方瞬間鼓起來,聞玉書覺得自己肚子也鼓了起來,仿佛真被射懷了崽子,他熱熱的臉貼著賀巡肩膀,顫抖著哭了一聲,便緊緊咬住紅潤的唇,被小叔子和繼子夾在中間重重頂胯激射,雙腿緊緊夾著身下繼子緊繃的腰肢,在他身上生生小死了一番。
身體里的酸脹達(dá)到頂峰,不泄出去他就要死了,可那根秀氣的粉肉棒仿佛壞了一樣,水汪汪的肉眼張著,就是擠不出一滴精液。
男妻趴在繼子熱烘烘的身上難受的顫抖著,淚水流滿潮紅的臉頰,實(shí)在忍不住小腹酸脹,悲鳴了一聲,竟一抖一抖的射出透明液體,稀稀拉拉地尿液失禁在了繼子身上,腹部一片熱熱暖暖的水流,濕潤的黑眸模糊不清地看著地上什么也不知道的丈夫,身體里快感海嘯似的拍下,小叔子和繼子在他身上暢快淋漓的喘息,雞巴填滿了他被丈夫嫌棄的身體,他肚子里全都是叔侄倆的精水。
濕淋滾燙的肉穴緊緊夾著抖動的雞巴,貪婪地吸吮著精液,賀巡龜頭一陣陣舒爽,快活的得脊椎發(fā)麻,他一雙胳膊松松摟著身上的男小娘,感受著腹肌熱熱的被水流沖刷,彎了彎眼:“小娘失禁了?尿了兒子一身呢,該怎么賠我?”
“不如……小娘給我唱個小曲兒,哄一哄兒子吧�!�
屋里充斥著一片淫亂的氣味,賀承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醉死了過去,連自己男妻在和弟弟兒子偷情都不知。
旁邊的雕花大床晃晃悠悠,民國風(fēng)的錦被噴上一片濕淋淋的痕跡,吳儂軟語的江南小曲兒夾雜著哭腔,聽著令人心肝兒癢癢。
“輕,輕點(diǎn)……”
小叔子將他抱在懷里坐著,一雙手分開他的大腿根,露出濕淋淋的腿根和中間艷穴來,他胸膛上兩顆乳頭紅紅的,水亮亮的不知道裹著誰的唾液,脊背無力地貼著男人胸膛,竟是被他整個圈在懷中,繼子跪在他分開的雙腿中間挺著一根水亮肉棍操他,那看似窄小的穴吃著兩根肉棒,被他們操的咕嘰亂響直淌白漿,弄臟了他和丈夫的被子。
繼子親了親他的唇,笑彎了那雙如糖似蜜的琥珀色眸,與他癡纏撒嬌似的:“小娘,接著唱�!�
溫柔的男妻咬了咬被他們吸吮到紅潤的唇,滿是風(fēng)情的黑眸洇著細(xì)碎的淚光,哭著:
“我恨死你們了�!�
賀雪風(fēng)將他整個兒抱在懷中,雙手分著他一雙白腿,輕輕蹭了蹭他頭頂,低笑著說:
“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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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夫妻百日恩,嫂子好狠的心嫂子要濕著褲子回去了(劇情)
賀承嗣這一夜睡得很不踏實(shí),迷迷糊糊的覺著夢里有人說著話,哭著唱曲兒,他莫名其妙地睜開眼,只覺得頭疼的仿佛要炸開。
他皺著眉,嘶地一聲,以為是昨天晚上喝了太多酒才導(dǎo)致的頭疼,剛準(zhǔn)備起來喝口水,誰想到這么一動,立馬臉色扭曲的躺了回去:
“哎呦,我后背怎么這么疼呢?”
聞玉書聽見他醒了,從柜子里給拿了一套新衣服,放在他旁邊,輕聲:
“昨天睡著了沒怎么換姿勢,扭到了吧。”
賀承嗣頭疼得不行,忍不住伸手揉了一下后腦,登時眼前一黑,唇瓣發(fā)抖:
“我這怎么還多了個包�。俊�
聞玉書擺衣服的頓了頓,輕輕“啊”了一聲,柔聲說:“是不是不小心磕到哪里了?”
你那大孝子兒子弄得,怎么樣,感動吧?
賀承嗣疼的說不出話,躺在床上粗聲喘息了許久,他擔(dān)心被抓起來的季凡柔,緩了幾秒,忍著渾身酸痛爬起來穿衣服,啞著嗓子:
“算了。老二他們把凡柔帶回來沒?”
“回來了�!甭動駮f。
“哦,行,我去看看�!�
賀承嗣匆匆穿上西裝外套,敷衍地和男妻說了一聲,著急忙慌的走了。聞玉書回身看著他的背影,秀氣的臉上出乎意料沒什么傷心的情緒,反而古怪且透著嫌棄:
“噫,臉都沒洗,好臟哦�!�
吃早飯的時候,聞玉書才見到被關(guān)了一晚上的季凡柔。在牢里關(guān)了一個晚上,這花骨朵似的嬌小姐怕是一整夜都沒合上眼,甜美的小臉兒慘白的可憐,賀承嗣滿眼心疼得給她夾了好些菜。
賀老太太什么也不知道,瞧著她這樣也心疼:“哎呦,這么了?瞧瞧這小臉兒白的,昨兒沒睡好?”
季凡柔可不敢讓封建的老太太知道她跟學(xué)生游街去了,她小心翼翼地瞧一眼賀雪風(fēng),隨后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看向老太太:
“嗯……一夜沒怎么睡,倒是想起爹娘在的時候,年年帶著凡柔來給老太太賀壽,如今就剩我自己了……”
賀老太太一聽也回憶起了以前,好一通心肝兒肉的喚,嘆氣著說天可憐見的。
侍在一旁的幾個丫鬟小廝偷偷往桌上看,大爺給季小姐夾菜,老太太和季小姐說話,大奶奶就坐在大爺旁邊卻沒等來丈夫一個眼風(fēng),安靜的吃著飯,不禁唏噓他們大奶奶溫柔賢惠哪哪兒都好,只可惜是個男人,沒人疼,沒人愛的。
但他們剛唏噓完,就見桌上正熱鬧的時候,巡小爺用公筷夾了一塊筍尖放在大奶奶碗中:
“今兒個筍尖燒的不錯,小娘嘗嘗�!�
安靜吃飯的聞玉書一愣,垂眸看了一眼碗里的筍尖,桌上熱鬧的氣氛也驟然變得古怪起來,賀承嗣眉頭緊鎖,不悅地放下筷子:
“你怎么能給自己小娘夾菜,成何體統(tǒng)�!�
“當(dāng)兒子的孝敬孝敬小娘怎么了,”賀巡玩世不恭:“我瞧著爹對季小姐百般殷勤,也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小娘,這不,替您代勞了�!�
他說話向來混蛋,笑嘻嘻地誰的面子都不顧,也不知道這混賬東西是不是故意的。
季凡柔尷尬的不行,面上一陣白一陣紅,賀承嗣見他這么直接戳破自己的心思,臉也有些綠油油的,嘴唇哆嗦半天沒罵出聲,只覺得后腦勺上的大包更疼了,疼得他眼前一陣陣發(fā)黑,許久后才憋著一口氣,寬慰季凡柔:
“他就這狗脾氣,別理他。”說完,又偏頭看向另一邊的聞玉書:“凡柔愛吃羊肉,今兒個中午讓廚房弄個羊肉鍋?zhàn)�,給她去去寒氣。
聞玉書怔了一下,下意識說:“換些驅(qū)寒的吃食吧,二爺不食羊肉,聞見味道也會犯惡心�!�
正哄著季凡柔的賀承嗣聞言一愣,看了一眼同樣不知情的賀老太太,再瞧瞧似笑非笑的賀雪風(fēng),有那么點(diǎn)尷尬,他一個當(dāng)哥哥的竟還沒自己男妻知道的多,連賀老太太也嘀咕:
“這倒是沒聽說�!�
“大哥和老太太貴人事忙,自然記不得我吃不了什么�!辟R雪風(fēng)漫不經(jīng)心地?cái)噭又鴾住?br />
賀巡懶得摻和他們的話,一雙琥珀色眼睛緊盯著聞玉書,什么都要爭似的笑盈盈:
“小娘記得二叔的飲食喜好,記不記得我的?”
桌上這么多人,一雙雙眼睛瞧著他,聞玉書怎么好不理繼子,明明昨天還在床上哭著哽咽恨死他們了,如今只能無奈地說:“記得,小爺不吃香菜,不吃動物內(nèi)臟,二爺吃不了羊肉,老太太的席面我也已經(jīng)囑咐過師傅們不要加這幾樣的�!�
說著,一雙清澈的摸看向賀承嗣,輕輕地說:“當(dāng)然,大爺和老太太的我也記得�!�
賀承嗣表情有一瞬間僵硬,清了清嗓子說吃飯,一會兒都涼了,便逃避似的低下頭。
用完膳季凡柔說自己有事找賀雪風(fēng)。賀雪風(fēng)眉梢微微一挑,看向聞玉書說他那兒來了一批上好的茶,讓嫂子去品鑒品鑒,賀承嗣怕老二欺負(fù)他的心上人,正愁沒理由陪著季凡柔,聞言立馬答應(yīng),也不問聞玉書愿不愿意就帶他去了正堂,不知道自己把男妻送入了狼口,親手給自己戴了綠帽子。
正堂正對著門的主位擺著一對太師椅,一張八仙桌,后面一條高高的長條案上當(dāng)著古董香爐,高腳花架對稱擺放在兩邊,下面便是兩排座椅了。
賀雪風(fēng)懶散地坐在主位,慢悠悠地飲了口茶,聽著季凡柔猶猶豫豫問他能不能把自己同學(xué)帶出來。
今兒個一大早,賀雪風(fēng)便信守承諾讓副官去了一趟警局,沒多久季凡柔和幾個學(xué)生就被放了出去,但那個沖動傷人的沒出來,賀雪風(fēng)冷酷無情地下了令,讓他在牢里好好反省,那人見他們走了,不可置信的站在牢里面,嚷嚷著救他。
幾個跟季凡柔一起關(guān)了一晚上的學(xué)生頻頻回頭,昨天被抓的學(xué)生有本事的早就叫爹娘撈了出去,只剩下他們這些走不開門路,或者因?yàn)槿堑锷鷼獾�,在牢里吃不好睡不好,�?dān)心了一晚上。
他們見季凡柔有門路,都來央求她救救一起患難的同學(xué),說對方只不過是一時沖動,所以季凡柔吃完飯,便來求賀雪風(fēng)。
她咬了一下唇:“二舅舅,您應(yīng)能理解我們學(xué)生一片為國之心,封建陳舊的思想必須要打破,剝削階級根本不顧百姓疾苦,只有民主,自由,國家才能更進(jìn)一步,小成傷了人是沖動了些,但他初衷是好的呀,他還經(jīng)常帶頭游行呢。”
聞玉書不說話,坐在一旁默默品著茶,心說這人真奇怪,和渣男為了錢害原主的時候不談民族自由,享受著賀家庇護(hù)的時候不談剝不剝削,看來只要威脅到自己的生存環(huán)境,她口中堅(jiān)定的信仰也只是一捧沙,風(fēng)一吹,就散了。
“傷了人就該罰,而且……”
一身淺褐色軍裝的賀雪風(fēng)坐在太師椅上,將茶杯放在一旁,似笑非笑:“你們?nèi)氯轮杂擅裰�,怎么還求上我這臭名昭著的軍閥了?”
季凡柔愣了一下瞬間紅了臉,有些懊悔和不甘心,細(xì)白的手指緊緊捏著裙子的布料,心里有著模模糊糊的不甘心,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了那位被關(guān)的學(xué)生,還是不甘心失去了好機(jī)會。
她不死心的想要繼續(xù)說什么,索性賀承嗣還是個有腦子的,連忙拉住她,對賀雪風(fēng)說他跟季凡柔說幾句話,就拉著對方去了耳室。
他倆拉拉扯扯地去了隔壁,正廳就剩下賀雪風(fēng)和聞玉書,氣氛驟然安靜,漸漸變得古怪。
聞玉書猶豫了一下也想走,但沒想到賀雪風(fēng)這么大膽妄為,起身幾步走到他面前,二話沒說,彎下腰一把將他抱了起來,坐在身后那紅木太師椅上,聞玉書只來得及“呀”了一聲,便整個兒坐在了他懷中,一雙黑潤的眸驚慌的看著他。
他的丈夫和別的女人在旁邊耳室里說著話,小叔子將他抱到腿上,一只手給他揉著勞累過度而酸疼的腰,黑漆漆地眸含著笑。
“嫂子不是恨死我了?還管我不愛吃什么呢?”
聞玉書面上瞬間紅了,羞赧地心想就該讓他難受去,忍不住在他腿上掙扎地動了動身體,十分害怕丈夫突然回來看見自己坐在小叔子腿上被對方摸著腰,可不管怎么掙扎都沒用:
“你……你放開我�!�
賀雪風(fēng)緊緊禁錮著不停掙扎的男人,低笑著:“別動……讓二爺看看嫂子是怎么恨死我的。”一只手順著長衫縫隙伸進(jìn)去,罩住一半那雪白微涼的屁股,漫不經(jīng)心地捏揉了一下,聞玉書瞬間一顫,脖子和臉頓時紅了,快要冒熱氣似的。
他像只被惹急了的兔子,圓尾巴上的毛都?xì)獾恼ㄩ_,紅著一張秀氣臉十分生氣地低下頭,扯開賀雪風(fēng)領(lǐng)口的軍裝,恨恨地在了他脖子上。
賀雪風(fēng)悶哼一聲,摟著又香又軟的男嫂子,輕輕吸著氣,啞著嗓子戲謔道。
“一日夫妻百日恩,嫂子好狠的心�!�
話雖這么說,但聞玉書清晰地認(rèn)知到自己屁股底下有什么東西熱熱的,硬硬的挺了起來,他原本回過神,還覺得自己這么大的人了,說不過就咬人有些不好意思,舔了舔唇準(zhǔn)備好好說話,現(xiàn)下臉色爆紅,吳儂軟語的調(diào)子綿軟的罵著:
“變態(tài)。”
二爺黑漆漆的眸盯著他,低低地笑了一聲,那東西欠罵的很,竟然更精神了。
他準(zhǔn)備聽季凡柔說完話就去軍部,軍裝穿的十分威風(fēng),連皮手套都沒摘下來,脖頸處被扯開,露出脖子上一個滲血的牙印,那只手捏著聞玉書雪白兩腮,低頭吻上沾了他血跡的唇。
“舌尖上還有我的血呢……”男人叼著嫂子軟軟的舌尖,吮了一口,模糊不清的呢喃一聲。
隔壁的耳室,賀家大爺和別的女人說著話,他的男妻坐在弟弟被軍裝褲包裹的雙腿上,屁股壓著硬邦邦的棍子,一只戴著皮手套的手捏著男妻雪白兩腮,一點(diǎn)皮革的味道被急促呼吸吸了進(jìn)去,他們雙唇齒交融,兩條嫩紅舌頭濕噠噠地纏在一起,唇瓣時不時離開一些,露出一丁點(diǎn)端倪來。
身穿軍裝的男人霸道又強(qiáng)勢地頂著胯,把身上穿著舊式長衫的男嫂子撞起來,唇舌交融發(fā)出滋滋水聲,吞咽不下的口水順著聞玉書唇角流到下巴,他雙手緊緊抓著賀雪風(fēng)胸膛處一點(diǎn)軍裝,在熱熱硬硬的棍子上顛簸,身體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最后猛的一顫,竟是就這么射了。
一雙黑眸霧蒙蒙的,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流下來,濕濕地淌了滿腮,賀雪風(fēng)一只手捏著他臉頰,從他兩瓣唇里抽出濕噠的舌尖,拇指擦了一下聞玉書臉上的水痕,笑著說:
“嫂子要濕著褲子回去了……,被變態(tài)親了親就受不住了?看來嫂子和我天生一對�!�
……
賀承嗣和季凡柔在耳室談了許久,好不容易勸好季凡柔,可一出去才發(fā)現(xiàn)正堂早沒了人影兒,只有兩盞涼透了的茶,和隱隱約約的香。
繼子坐在膚白貌美的男小娘腿上搖,戲謔地逗弄的他臉色通紅(肉渣
賀家叔侄最近的行為越來越大膽,自從賀承嗣被灌醉那天開始,就沒在聞玉書的床上睡過了,每天晚上喝的湯中都被他弟弟和兒子下了藥,半夜三更,眾人睡得正熟,二人就會摸著黑來夜襲男妻,霸道的霸占屬于男妻丈夫的位置。
當(dāng)然白天叔侄倆還是互相使絆子,不讓對方見男妻,可到了晚上總不能叫人把對方一棍子敲暈,來偷香竊玉的二人嘗嘗碰到一起,表情格外嫌棄,為了能和男妻溫存,只能捏著鼻子先忍了。
聞玉書每次被叔侄倆弄得嗯嗯啊啊,瞥到地上什么也不知道的丈夫,都在想他終于明白了人渣的唯一用處,真的好刺激。
晚上睡得太晚,他最近幾天早上起來神色略有疲憊,倒是讓賀承嗣覺得他下的藥終于起了作用,對他越來越冷漠,任誰都看得出他們二人有了隔閡,下人們背地里嘀嘀咕咕說著小話,看他的眼神多了些憐憫,不過幸好有人變著法兒哄他開心。
昨夜下了一場雨,今早雖出了太陽,但花園的石板路還沒干,水洗過似的,濕漉漉的。
四角涼亭中擺著一張八仙桌,陶瓷的圍爐圈著燒得正紅的碳火,一個紫砂茶壺放在上面,咕咚咕咚冒著白煙,茶香四溢。
聞玉書坐在涼亭的長椅上,舊式長衫袖口中探出一只冷白玉手,端著茶杯送到唇邊,垂眸淺飲。
忽然,腳邊蹭到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他嚇了一跳,低頭一看,一個肉嘟嘟的小狗崽正圍著他的腳歡快轉(zhuǎn)圈,他驚訝地瞧著。
“呀,哪兒來的。”
踩著木質(zhì)臺階的腳步聲響起,慢悠悠的,越來越近,一道男音嘖了一聲。
“小短腿跑的還挺快。”
聞玉書聽見聲音,一抬頭,來人可不是賀巡么。賀巡今天穿了件黑色皮衣,三七分的頭發(fā)沒抹發(fā)膠,懶洋洋的垂著,他個子高,腿很長,雖然一雙琥珀色眼睛蜜似的十分深情,但架不住那不著調(diào)的模樣,遮不住一身的壞勁。
聞玉書抿了一下唇,垂下頭,看圍著他轉(zhuǎn)的小狗,不與賀巡說話。
那小狗十分活潑,爪子勾著聞玉書的長衫蹭蹭蹭往上爬,它剛踩了石板路,爪子是濕的,在聞玉書白色繡著云紋的長衫上蹭上一道道黑,賀巡當(dāng)下就黑了臉,一只手伸過去,捏著那小狗崽的后頸皮,將它從聞玉書身上扯下來,擰著眉訓(xùn)斥它。
“小爺是帶你來討他開心的,你臟不臟啊就往他身上爬�!�
“嗷嗚嗷嗚!”小狗崽十分不服氣的蹬著四肢,嗷嗚嗷嗚叫。
那小東西肉嘟嘟的,皮毛淡黃,耷拉著尾巴,有點(diǎn)像小土狗。
聞玉書心都要化了,他起身,把掙扎的小狗崽從賀巡手下救下來,坐回一旁的長椅上,從懷里拿出一個帶著淡淡香氣的錦帕,低垂著秀氣沉靜的眉眼,溫溫柔柔地給小狗崽擦著臟了的爪子。
賀巡看的心癢癢,越和聞玉書相處,他就越喜愛對方。蹲在聞玉書面前問:“小娘喜歡這丑東西?”
聞玉書沒抬頭,輕輕地說:“不丑的�!�
“喜歡嗎?”賀巡問他。
聞玉書猶豫了一下,怕說不喜歡賀巡就把這小東西帶走了,纖細(xì)手指輕輕捏了一下小狗崽的尖耳朵:“喜歡,他很乖�!�
賀巡見他對小狗崽這么好,倒是有些吃味了,捏著那小東西后頸,把它從聞玉書懷里拿出去,放在地上,然后做出了一個讓聞玉書愣了愣后臉色爆紅的動作,只見他起身,跨坐在了聞玉書的腿上,一只手扶著那涼亭長椅的圍欄,耍賴:
“我也很乖,小娘怎么不疼疼我呢?”
聞玉書臉色紅的要命,十分不適應(yīng)地看著帥氣高大的繼子,明明對方坐在他腿上,合該是弱勢才對,反倒是他被刺激的受不了,紅著一張臉,弱聲弱氣:
“你……你快下來�!�
賀巡眉峰一挑,跨坐在自己膚白貌美的男小娘腿上就不動了。目光戲謔地瞧著這張紅透了的臉蛋兒,笑嘻嘻地逗弄他:
“小娘,你臉好紅啊�!�
聞玉書又羞又臊地偏過了臉去。
賀巡不依不饒地歪纏上去,不要臉地說自己乖,小娘怎么不疼疼他。
聞玉書被他纏的沒脾氣了,紅著臉,好聲好氣地說:“巡小爺,它是只小狗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