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仿佛電光火石間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我急急的抓著他的肩,踩到地面就立刻跪在蹲著的他面前,然后小心翼翼又急促的去吻他,討好的軟軟說。
“只要你別生氣,對我做什么都可以,別往我趕走好不好?”
他按住我的肩,把我強硬的推開了,皺著眉頭看著我,好像很不高興。
沒等我又急著求饒,他終于開口說。
“我沒有生氣�!�
我才不信,我設(shè)計讓他被關(guān)了禁閉,還趁他不在的時候逃走了,他怎么可能會不生氣?
他是在騙我,趁我放松警惕的時候再狠狠懲罰我,這樣才對。
看出了我明顯的不信,亞當看了我?guī)酌耄种貜驼f。
“你想逃走,我不生氣�!�
他的目光沿著我的臉往下移,移到我身上的傷口,被石子劃出來的細碎傷口和被獄警的電棍捅青的地方時,眉頭皺的更緊,面無表情的說。
“但你沒有好好照顧自己,還受了傷,這讓我有點生氣�!�
13
我不知所措的看著他,懵懵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他把我從地上抱起來放回了床上,然后用毛巾擦了擦剛才跪到地上的腿,轉(zhuǎn)身去抽屜里拿了放著常用藥的小箱子,給我把身上的傷口都消毒涂了藥。
像是闖了很大的禍卻被輕易的赦免了,先前巨大的恐懼都煙消云散,我反而覺得心里空蕩蕩的。
折騰了這一番后天都快要亮了,我聽到了獄警催促囚犯們起床的哨聲,夜里的一切都宛如是一場精疲力盡的噩夢。
亞當沉默著,幫我涂好藥后立起身看著我,我也仰著頭茫然的看著他。
看到我這個樣子,他似乎想要說什么,但獄警過來敲了敲牢房的欄桿,急促的說著什么,亞當便走過去和他說著話,邊說邊不時不放心的回頭看我一眼。
他們說了很長時間的話,我漸漸覺得眼皮沉重的壓了下來,渾身疲倦的枯萎了下去。
看了一眼亞當高大的背影后,我忍不住躺在床上,蜷縮著閉上了眼,居然也沒等到亞當過來就睡著了。
越獄這件大事好像從來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獄警們沒有公開宣告,囚犯們對深夜里發(fā)生的事渾然不知,而成功逃走的詹刃也似乎被遺忘了似的。
亞當沒有再提起過越獄的事,如同往常般抱著我靜靜的看詩,每天按時幫我上藥,晚上抱著我睡覺的時候也小心的避開了我的傷口。
那些微不足道的小傷口很快就痊愈了,結(jié)痂脫落再恢復成粉嫩的皮膚也不過是幾天的時間,就在我傻乎乎的以為越獄的事徹底被掀過去的時候,才終于發(fā)現(xiàn)亞當從來都沒有忘記過。
他仔細的檢查了我身上的每一寸傷口都痊愈后,將拿出來的藥又放了回去。
我拿過旁邊的囚服穿在身上,揉著眼嘟囔著說。
“我想睡覺了。”
牢房都已經(jīng)熄燈了,熟悉的未知的吵鬧聲擠滿了欄桿外的黑暗,我穿好衣服就躺到床上,打著小小的哈欠。
亞當放完東西回到了床上,躺到我身邊的時候攬住了我的腰,但是這次不只是搭著,而是沿著我后腰的褲縫鉆了下去,修長的指腹擠進了臀縫。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下意識繃緊了身體,在昏暗里惶惶的看了他一眼。
他沒說話,淺色的眼瞳如同隱蔽的光源注視著我,手上的動作也沒停。
自從越獄的那晚起他就沒有碰過我,我?guī)缀醵纪浟诉@件事,可是他現(xiàn)在要,我不敢不給。
寬松的褲子和內(nèi)褲被剝了下來,我咬著唇不說話,稍微分開了腿方便他摸索,好幾天沒有進入過的地方干澀緊致,他的手指刺進來的時候有點痛。
很快他就退了出去,黑暗里響起了潤滑劑被擰開和擠出來的聲音,我不知道他今晚想要用哪個姿勢,就順著剛才的姿勢分開了腿,睜大眼睛看著黑暗里他的身影。
黑影覆了上來,濕潤的手指也擠了進來,我盡力放松了身體去容納他,溫順的承受著他灼熱的吻。
侵略性的吻一寸寸的霸占我的氣息,粗熱的陰莖也一寸寸的插了進來,我很輕的吸著氣,顫抖著攀住了他的肩,雙腿也纏住了他的腰。
緩慢的動作在適應(yīng)后便漸漸加快了,我被撞的胯骨酸軟,不受控制的輕喘著,被他吻得頭昏腦漲,很快就從熟悉的情事里產(chǎn)生了極致的快感,沒被碰過的性器即將要釋放出來。
忽然一雙手握了上來,亞當沒有停下動作,卻說。
“不準射。”
我茫茫的看著他,只覺得快感被硬生生截斷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便難耐的伸手去掰他的手,不住的求他。
“亞當...我難受...好難受...”
眼里的濕潤模糊了我的視線,讓我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只聽到他低沉的聲音平淡的重復說。
“不準射。”
說完后他就松開了手,方才被阻斷的快感又猛地涌了出來,淹沒了他簡短的命令。
我小聲尖叫著射了出來,頓時我們相貼的腰腹?jié)耩ゐさ�,快感過后的身體無力又敏感,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讓我止不住的痙攣。
迷迷糊糊的又迎來了新的一波快感,我繃緊了腳趾,大腦一片空白的射出來時才遲鈍的想起了他剛才的話。
可他對于我的不聽話也沒有任何表示,好像只是隨口的一說,于是我心里的一絲不安便又被戰(zhàn)栗的刺激覆蓋了,全身心沉溺在酣暢淋漓的情事里。
往常他會照顧我的敏感點,但從來不會像今天這樣,每一下撞擊都徑直朝著那凸起的一點碾壓,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將我不斷的拋起又扔下,我神志不清的只知道哭叫著射。
我們的身上都是我射出來的精液,干涸又被浸濕,腥膻的味道濃郁的滲進了骨子里。
射到再也射不出來了,而亞當還是沉默的用力操干著我,我被刺激的渾身發(fā)抖,性器卻已經(jīng)疲軟了下去,只能勉勉強強的滲出一丁點濕液,稍微碰一下就脹痛難耐。
我實在受不了了,跪在床上的膝蓋蹭著往前躲,一邊去推他撐在身側(cè)的手臂,驚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