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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周淳不再說廢話,直接伸手掀了被子,周儲光溜溜的身體一下子暴露了出來。

    周儲昨晚睡前自擼了一把,恥毛上竟還掛著沒擦干凈的白濁,黑白相襯,非常的顯眼,周淳一眼就瞄上了,然后瞬間移開了視線,一副有話梗在喉嚨里卻又發(fā)不出的摸樣,幾秒鐘過后,才出聲道:“起來�!�

    周儲昨晚爽到了,也不在乎被他哥看出來,慢慢悠悠的去浴室沖了個澡,再出來,周淳已經(jīng)不在了。

    這是周淳待的最后一天,中午一家人聚到一起吃了頓飯,周父是獨生子,所以算起來周家的人口并不興旺,一桌都坐不滿。周家老父上座,身邊坐著后娶的老伴,然后就是周父周母,周淳周儲了。

    好在飯桌上的氣氛還算不錯,吃完,老一輩的囑咐了幾句就離開了。然后一家四口回了家。周淳難得回來一次,自然要陪著周母多呆一會兒,而周儲完全沒那個眼力見識,一回家就又出去找孫彥恒玩去了。直到了傍晚,才被周淳一個電話給叫了回去,如果不是這通電話,他估計直等到周淳離開才會回家。

    臨近周淳出發(fā)的時候,周母說要去送機,被周淳給婉拒了,說:“讓儲儲送我就好了�!�

    周儲在一旁,一臉不想去的表情,但當周淳的視線轉(zhuǎn)過來后,又立馬收斂了,應承道:“媽,我去,我去�!�

    周淳是11點的飛機,兩人八點就啟程了,換完登機牌,離登記時間還一個多小時了,兩人找了間咖啡廳歇著,一時誰都沒說話,五分鐘后,周儲裝著樣子打了個哈氣,然后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道:“都快十點了!”動作加話語無不是在暗示周淳,讓他放自己先回家。

    周淳卻視而不見,起身親自買了杯咖啡奶昔,回來,遞給周儲后,說了句,“昨天忙活到挺晚吧!”

    周儲低垂著眼,嘴里叼了個吸管,假笑著回了句,“哥,你忙活的晚!今早上才回的吧!”

    周淳靠在了沙發(fā)背上,不錯眼珠的瞅著對面這個說傻也不是真傻,說靈透卻也不真靈透的弟弟,腦袋里不禁又浮現(xiàn)了昨天上樓時那大白屁……

    周儲見他哥眼神變奇怪了,心里頓時發(fā)毛了,不自在的晃了晃吸管。

    周淳收回了視線,突然道:“要不要帶你去開開眼界?”

    這話聽在周儲耳里,無疑是誘惑,周儲知道他哥那圈子里都是些會玩的,也知道他哥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這么規(guī)矩,腦袋里轉(zhuǎn)了個好幾個圈,舔了舔嘴唇,問道:“真的?”

    周淳微微一額首,手指放在桌面上敲了兩下,瞇起了眼又突然問道:“你有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

    周儲對于突然變身為知心哥哥的周淳,十分不習慣,呆呆的搖了搖頭,有些臉紅的說,“還沒……”他臉紅并不是因為這話題,而單純只為自己零經(jīng)歷感到丟人。

    周淳卻一下子笑了,并不是嘲笑,只是一種由心而發(fā)的愉悅。

    周儲只以為他是在嘲笑自己,不僅臉,連耳朵都跟著紅了,羞赧道:“有什么好笑的,我只是還沒碰到喜歡的人�!�

    周淳聞言,嘴角翹的更高了,他真沒想到,周儲竟還挺純情。

    周儲越發(fā)的無地自容,喝了口冰涼的奶昔,才減緩了些臉上熱度。

    周淳翹起一只腿,手在下巴處摩挲了兩下,瞅著周儲,道:“你的想法很好,不要隨便跟什么人就發(fā)生關(guān)系!你把心思都用到學習上,沒事少自,對身體不好!”

    “……”周儲心里罵娘,非得在公共場合說這個嗎!

    教訓完,周淳終于允諾了十月回來會帶他去玩。

    好不容易熬到了十點半,周儲一把周淳送機登機口,就轉(zhuǎn)身走了。

    ……

    99

    甩給

    轉(zhuǎn)眼到了高考,周淳特意打電話回來,讓周母對周儲上點心。

    周母經(jīng)大兒子這么一提,才知道要高考了,晚上跟周父嘀咕著小兒子未來的出路。

    周父不怎么上心的道:“有咱們在,餓不死他!”

    周母搖頭,嘆氣道:“咱們總有不在的那天,哎,我也不圖他多出息,只要以后有個正經(jīng)事做,娶個會過日子的媳婦,再生個孩子,這么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倪^一輩子,我也就塌心了!”

    周父拍拍周母的手,安慰道:“那都是他后半輩子的事,你操這么早的心干嗎!以后咱們沒了,還有周淳,他對弟弟倒是挺上心的,你看,這一年,不都老老實實的學習嗎,沒惹什么大禍�!�

    周母點頭,“這倒是,也就周淳還能制得住他……哎,以后他也就指著周淳了!”

    老兩口就這么隨口的幾句話,便把周儲當做包袱似的甩給了周淳……

    高考當天早上,周母親自下廚,言語態(tài)度上升了好幾個檔次,對周儲的關(guān)愛程度一下子突破了有史以來的最高點。

    周儲卻一點不受用,被周母那慈愛的目光瞅著,直想甩屁股走人!平時吵啊鬧的慣了,這一改變,讓他渾身都不舒服,他覺得自己挺賤,平時吵著鬧著嫌周母區(qū)別待遇,這會被重視了,卻又消受不起!

    “媽,您嘴歇歇。”說著夾給他媽一個包子。

    周母想發(fā)作,但一想周^儲今個高考,愣是忍了下去,吃完包子,又絮絮叨叨的說了起來,都是些讓周儲考前別緊張的安撫話。

    周儲嗯嗯呀呀的應了,一吃完就抬屁股出門了。

    周儲沒心沒肺慣了,本以為自己不會有任何問題,誰知第一場考語文的時候,手莫名的有點抖……

    習慣考場的氣氛后,才漸漸放松了。

    考完所有的科目后,周儲徹底的放松了,只是讓他煩的是,逢人就問他,考的如何。媽的!成績還沒下來呢,他怎么會知道!

    原本以為成績下來前,他可以盡情的玩一段時間,可才一周多,周淳就找人差出了他的成績,不高也不低,按照去年的標準,估計勉強可以上本科線。

    電話里,周母問周淳,是復讀還是填志愿?

    周淳想了想,回道:“儲儲估計也就這兩下子了,復習也不見得會有多少長進,家里找找人,這成績也勉強可以進個不錯學校,過兩天我請假,回去再決定去哪上�!�

    電話掛斷后,周母跟周父道:“你也聽到周淳的話了,你有什么想法?”

    周父喝了杯茶,搖頭,“就按照周淳說的吧!他會看著辦的!”

    王梓予放暑假,一回國,周儲就又無影無蹤了,成天到晚的不著家,周母又忍不住抱怨了幾句,“這不省心的玩意兒……”

    周父安慰周母,“別瞎操心了,我過幾天要出門,一起去�!�

    周母想了想,為難道:“周淳過幾天回來商量周儲上學的事,我不在家不太好……”

    周父摟住周母,道:“只不過就是上學的事,周淳能解決,你不用操心他們,只需要操心我!”

    周母聞言,笑著打了下周父,罵道:“老沒正經(jīng)!”

    周儲難得早回了次家,就看到了父母打情罵俏的場面,他真不理解,這么一把年紀了,怎么還好意思這么惡心!他做了個受不了的表情,拿自己父母打趣道:“您二老秀恩愛,還是回自己臥室秀,大庭廣眾之下注意影響��!”

    周母立即罵了句“混賬玩意兒”。

    周父站起身,滿臉嚴肅,教訓道:“嬉皮笑臉成個什么樣子,你哥過幾天回來……”

    還沒說完就被周儲打斷了,抱怨道:“他怎么又回來!”

    周父死瞧不上周儲,道:“還不是為了你上學的事?趕緊該干嘛干嘛去,別讓我看見你!”

    周母也在一旁一個鼻孔出氣。

    周儲氣呼呼的又掉頭出了家門,一晚上沒回來。

    周家二老也沒等周淳回來就離開了,一下子沒人管,周儲玩的更瘋了,跟王梓予倆人沒白沒黑的膩一塊。

    周淳回來前并沒有通知周儲,是到了家見沒人才打的電話。

    周儲正跟王梓予孫彥恒他們在外面喝酒,原本都和暈了,接起電話后一聽他哥回來了,立馬酒醒了!

    王梓予喝的也大舌頭了,見周儲一副活見鬼的模樣,立馬湊近,攀上了他的肩膀,哼哼唧唧的道:“誰啊?喝酒呢!讓他一邊去!”

    周儲趕緊捂住手機聽筒,瞪王梓予,用嘴型說道:“我哥!”

    王梓予毫無顧忌的扯開嗓子道:“周哥��?我們在外邊喝酒呢,要不要來一起�。俊�

    周淳:“……”

    周儲趕緊離開王梓予,進了衛(wèi)生間,剛喊了聲哥,就聽周淳怒道:“荒唐!”

    周儲喝的都站不穩(wěn)了,依靠在門上,大氣也不敢喘,“……”

    周淳又問:“在哪呢?”

    周儲趕緊報了地址。

    周淳說了句“等著!”就把電話撂了。

    周儲把電話收好,頭一下子垂的跟地平行了,過了好半晌才挪步,解了個小解,也沒沖馬桶,就走到洗漱池前,用涼水沖了把臉。

    這時跟他們一起喝酒的一個同伴,擰開門鎖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一見周儲,就含糊不清的說了句,“你小子躲這躲酒呢!”

    這會兒周儲已經(jīng)清醒大半了,只是腳有些軟,走起路來就像踩了棉花似的,使不上勁兒,他扶著墻沒搭理同伴,慢慢悠悠的出了衛(wèi)生間,對喝的正起勁兒的人們,說:“不好意思,諸位,我哥要來接我,我得先走一步了,改天謝罪�!�

    這群人里,大半都已經(jīng)喝高了,沒幾個有理智的了,一聽周儲要走,死活不放行。一幫人拉拉扯扯的直到周淳找上門來,都沒掰扯清楚。

    周淳進門一見,一幫人圍著他弟強行灌酒,一下子就怒了,啪的一聲,甩上了門,屋里頓時安靜了。他干瞅著這幫人,沉著臉,一句話沒說。

    周儲趕緊扒開眾人,怯怯的喊了聲,“哥�!眲偤巴辏庇X喉嚨一陣翻騰,撲的一下子沒忍住吐了出來。周圍手腳不利索閃的慢的,都多少沾了點光!

    一時屋里頓時響起了怨言。

    屋里認識周淳的有幾個,原本還死活不放周儲走,這會兒見著周淳,都改了腔。紛紛說道:“周哥,剛周儲一直說走,我們不放心,既然你來接了,那我們也就放心了!”

    “我去叫人來打掃,你們倆扶著周儲去衛(wèi)生間,漱漱口……”王梓予井井有條的安排道。

    孫彥恒一直窩沙發(fā)角里,一副喝多的樣兒,打了個招呼后,就閉上眼不說話了。

    周淳倒也認識在座的幾個人,不是某叔叔的兒子,就是某朋友的弟弟,他也不忌諱,直接掏出手機挨家挨戶的打了出去……

    有幾個稍微清醒的,一見苗頭不對,趕緊就撤了。

    最后屋里就只剩下互不認識的和不知真醉假醉的孫彥恒了,王梓予說出去叫人后,就沒再回來。

    過了幾分鐘,周儲被扶著出了衛(wèi)生間,一見屋里沒人了,都是一愣。

    周淳掃了眼周儲,繃著臉道:“自己能走嗎?”

    周儲反應慢半拍的點了點頭。

    周淳隨即把視線轉(zhuǎn)到了孫彥恒身上,問道:“孫彥恒,要不要打電話叫家里來接你?”

    孫彥恒張開了眼,緩緩道:“不用了,周哥,我跟梓予一起回去。”

    周淳見他眼里并沒多少醉意,便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拽著周儲出了包廂。

    ……

    1010

    逗弄

    周淳挒著周儲,直到車跟前才松手。

    周儲磨磨蹭蹭的上了車,周淳按下了副駕駛的車窗,警告道:“你要是敢吐車里,就再給我舔干凈!”

    周儲一聽這話,頓時惡心的干嘔了兩下,忙把腦袋探出了車窗。

    周淳氣的直瞪著周儲的后腦勺,恨不得直接把人踹出去!

    周儲干嘔了會兒,只吐了幾口唾沫,就淚眼婆娑的把腦袋收了回來,嘴唇上亮晶晶的都是唾沫。

    周淳看了眼,腦袋里自動跳出了剛在包房里周儲吐了的那一大灘,頓時惡心了起來,黑著臉掏出瓶純凈水,扔了過去,“漱口!”

    周儲漱完口,周淳才啟動了車,好在回家的這一路,周儲沒再折騰。

    周儲一進家門就去了衛(wèi)生間,解開褲腰帶,一陣嘩啦嘩啦的流水聲后,他舒服的嘆了口氣。顫顫悠悠的進了客廳,見他哥正目不斜視的瞅著自己,心里頓時一緊張,本能的站好了。

    兩人眼對眼的過了會兒,周儲最先受不了,沒話搭了話道:“哥,怎么都沒聽你說要回來?”

    周淳給自己倒了杯水,沒接這話茬,而是冷笑道:“你真是好樣的!就那成績還好意思出去玩樂?”

    周儲咽了口唾沫,決定把王梓予拉出來當借口,道:“是王梓予,他非拉我去……”

    “行了!”周淳一口打斷了,“給我上樓洗澡,把身上的臭味洗干凈去�!�

    “……”周儲沒敢再吭聲,蔫不溜丟的上樓洗澡了。

    周淳吃完了宵夜,又去周儲房間找茬,消了會兒食才回自己屋休息。

    次日一大早,周儲又被從弄醒了,他困得要死,一副要哭的德行求他哥,“哥,你行行好,再讓我睡一會兒吧!”說著從床上探出一半的身子,伸手抱住了周淳的大腿。

    周淳就任由他抱著,但卻不松口,催促道:“趕緊起來!中午約了人吃飯,你也一起去�!彼挥腥斓募倨冢砸阉惺虑樵谂R走前辦好。

    周儲抱著周淳大腿哼哼,“我去也沒什么用!哥,哥……”

    周淳的大腿被周儲嘴里噴出的熱氣弄的一陣癢,他本能的繃緊了肌肉,蹙眉薅住周儲的頭發(fā),把人從自己腿上扯了下去,留下句“給你五分鐘洗漱時間,我在樓下等你�!本妥吡恕�

    周儲迷迷糊糊的看著表,愣是又躺了三分鐘才火急火燎的胡亂拿了身衣服套上,下樓了。

    周淳見他下來,就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道:“還有五秒鐘……”

    周儲一聽,下樓的速度立馬提高了,兩腳并一腳的躥到了周淳面前。

    時間剛好卡在了周淳限定的時間之前,他放下胳膊,轉(zhuǎn)身往門外走去,周儲耷拉著腦袋跟在身后,一出院門,周淳就錯開身,站到了周儲身后。

    周儲像早有預感似的,本能的在周淳開腳踹之前,撒丫子跑了……

    這時候天已經(jīng)熱了,兩人起的也都不早,沒鍛煉一會兒太陽就升高了,其他晨練的人也都陸續(xù)離開了。周儲跑出了一身汗,氣喘吁吁的跟他哥央求道:“哥,差不多了

    ,回去吧!”

    周淳沒回話,只是伸腳踹上了周儲的屁股。

    周儲被他踹的一趔趄,險些摔了個狗□,他嘴里頓時嘟囔了句罵。

    周儲皮薄,跑完步,整個臉都跟火燒似的紅了起來,他從冰箱掏出個冰袋,直接躺沙發(fā)上敷起了臉。

    周淳也沒管他,自己上樓去洗澡了,洗完,見周儲已經(jīng)躺沙發(fā)上睡著了,冰袋已經(jīng)歪了,周淳走過去,伸手把冰袋拿起來擱到了一邊。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猶豫了兩秒,卻并沒叫醒周儲。

    他吃完早飯,拿了份報紙坐在周儲對面的沙發(fā)上看了起來,偶爾會抬眼瞄一下。

    ……

    周儲渾渾噩噩的睡了半個小時就被餓醒了,揉著眼,打了個哈氣,見他哥正坐在對面看報紙,頓時清醒了。

    周淳放低報紙,看向周儲,一臉嫌棄,道:“趕緊去洗漱�!�

    “噢。”周儲也沒回樓上,只在一樓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漱了漱口,就奔進了餐廳,拿起根油條一張嘴咬掉了三分之一……

    周淳等他吃好,抬手腕看了看表,道:“時間差不多了,你換衣服。”

    周儲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換了身得體的下來后,問他哥,“爸不去,是不是不好?”

    周淳把準備好的紫砂壺遞給周儲拿著,淡淡的道:“只是吃個飯,如果定下來,再讓爸出面也不遲�!�

    今個請的這個人是周淳同學的叔叔,教育部任職,人脈比較廣,作陪的自然是周淳同學。

    周淳和周儲先到,趁著客人來之前,周淳警告了周儲幾句,讓他注意,少說話。

    周儲心里不耐煩^,面上應著。

    沒過多時,人就來了,周淳一改先前對著周儲擺的那張死人臉,笑著起身迎了上去,周儲也跟著起來,裝著一副懂事謙遜的摸樣站他哥身后。

    大家并沒有直接進入正題,而是圍繞著一些其他事不關(guān)己的問題討論了起來,直到一頓飯吃完了,才進入正題,卻也只潦草的一說,具體怎么操作還要看后續(xù)情況。

    吃完飯就散了,第二天,周淳的同學徐麗給了他信兒,說了兩個校名問周淳覺得如何。

    這兩個學校均是A市的的理工科高校,雖不是拔尖的,卻也是比較不錯的。周淳自然說好,之后又約了徐麗出來見面,遞給她一個新款背包,道:“我很快就得回部隊,中間有什么事情還得麻煩你……總之你看著辦吧!”

    徐麗接過去背包,笑了,并沒拉開拉鏈,道:“好,就不跟你客氣了。”

    周淳點頭,又道:“不夠跟我說。”

    “好……”

    短短三天,并不可能把事情辦利索,況且各大高校和地區(qū)才報出分數(shù)線,考生們還在陸續(xù)報名,像周儲這種走后門的只能等開學后,看哪還有多余的名額,就塞哪去。

    周淳在的這三天,周儲都很老實,沒事就窩屋里上網(wǎng),再沒出去跟王梓予鬼混。好不容易盼到了周淳假期的最后一天,誰知正玩游戲玩到昏天黑地的時候,周淳推門進來了……

    周儲原本蹲在椅子上的,一見周淳,差點摔下來,穩(wěn)住后,瞪大了眼,聲音發(fā)虛的問:“哥,有什么事?”

    周淳看了眼屏幕上血液越來越少的游戲人物,并沒出聲提醒,手□口袋,道:“我今天下午的飛機,你收拾收拾衣服,跟我走�!�

    周儲傻眼了,張著大嘴,“��?”

    周淳瞇著眼,沒什么耐心道:“啊什么啊,趕緊收拾東西�!闭f完就要走人。

    周儲趕緊從椅子上下來,抻住了他哥的胳膊,一頭霧水的問道:“不是,哥,我干嘛去��?”

    周淳依著他拽著自己的胳膊,并沒抽出來,道:“跟我走,爸媽打電話回來,半個月內(nèi)不會回家,你一個人在家不行!”

    周儲:“不是,哥,我快成年了,沒問題,大不了我去爺爺那!”

    周淳:“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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