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末了,二人腿抵著腿,元徵掐著岑夜闌手腕,他舔了舔嘴里的血腥味,陰沉沉地道,“岑將軍還真是半點不客氣�!�
岑夜闌掙了掙,罵道:“混賬東西!”
這么一句將元徵逗笑了,他道:“接著罵,早就想罵了吧,嗯?”
岑夜闌倒真是小覷了這個紈绔,也不知從哪兒學來這么一身胡攪蠻纏又刁鉆兇狠的近身功夫,胸膛起伏了幾瞬,神色陡然變得微妙——元徵硬了。
二人挨得太近,元徵壓在岑夜闌背上,那話兒就頂著他,呼吸也變得微微急促。元徵似乎也是愣了愣,看著岑夜闌黑發(fā)里露出的耳廓,低下頭,說:“岑夜闌�!�
“岑將軍,你知不知道你越是這樣就越讓人想欺負你�!痹缏卣f。
岑夜闌眉宇間露出厭惡,身體僵硬著,怒聲道:“滾開!”
元徵道:“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一字一句說得緩慢,夾了幾分揚眉吐氣的痛快,看著岑夜闌緊抿的嘴唇,抗拒也有幾分不可言說的勾人意味。
“元徵,你也太看得起自己,”岑夜闌揚起臉,冷笑道:“不過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廢物皇子,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
元徵看岑夜闌終于說出心里話,怒極反笑,挺胯頂了頂他的屁股,語氣輕緩又放肆,“什么東西——岑將軍,你猜猜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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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夜闌腦子里一根弦猛的繃緊,將斷不斷,臉色都氣得發(fā)白,“混賬,你敢!”
元徵嘗著了快意,很是輕佻地說:“天底下有我不敢的事?”
他忍不住伸手摩挲岑夜闌的嘴唇,明明那樣冷硬的男人,嘴唇卻軟的不像話,須臾間卻吃了痛,鮮血滲了出來——岑夜闌狠狠咬了口他的手指。元徵臉色霍然一變,沒松,二人困獸似的在床上又過了幾記拳腳,以元徵掐住岑夜闌的脖頸劃上了終點。
岑夜闌嘴唇被血染紅了,眼神是兇的,像狼,死死地盯著元徵。元徵心神都在戰(zhàn)栗,如果說原來是同岑夜闌玩玩,現(xiàn)在是真的想干他,他想操岑夜闌。
元徵身上也發(fā)疼,二人的肉搏都是真實兇狠的,沒留情,如野獸抵死力搏。如果岑夜闌手中有槍,元徵壓根不是他的對手。
元徵看著岑夜闌的臉,喘著氣,不過片刻就笑了聲,撕了條床帳費勁地綁住岑夜闌的手腕,這才松了口氣。岑夜闌沐了浴,渾身都透著股子皂角的香,分外讓元徵著迷。
岑夜闌從來沒有想過元徵當真敢大膽如斯,少年人赤裸裸的欲望如滾燙的呼吸一般,燒得他憤怒又透不過氣,怒聲警告:“元徵,你別胡來……”話沒說完,悶哼一聲,元徵的手已經(jīng)往他身下摸,面上閃過幾分無措,掙扎得越發(fā)激烈。
元徵被他撞疼了,壓制得更用力,還朝岑夜闌屁股上抽了兩記,聲兒響亮。
驀地,元徵愣了下,看著岑夜闌,正對上岑夜闌大睜的眼睛,二人目光對上。元徵舔了舔齒尖,慢吞吞地笑了起來,“原來藏這個呢�!�
“……你騙我!”岑夜闌看著少年人狼也似的目光,頓時反應(yīng)過來,那天晚上元徵根本什么都沒有做,這段時間都是詐他的。
是自己太慌,太怕,才著了這小子的道。
元徵摩挲著指尖的柔軟觸感,沒想到,這樣的人,雙腿間竟還生了個女穴。他將兩指插入緊閉的穴肉里,稀罕又帶了幾分惡意,說:“岑將軍,這是什么,嗯?”
他想,原來岑夜闌怕的是這個。那天晚上他什么都沒做,這些時日不過是吃準了岑夜闌有軟肋,有所畏懼。
——也是,如果讓人知道,聲名遠揚的岑將軍長了這么一副身體,只怕遭人恥笑。
他自己都厭惡的地方被人狎玩的著,肆意揉捏,岑夜闌眼尾都紅了,恨的,羞恥的,受制于人,到底是咬著牙服了軟,“元徵……你放過我,我?guī)湍恪鼐瑒e的,你也大可提�!�
元徵看著岑夜闌低頭,興奮得不行,下頭那話兒更硬了,露骨地磨將軍那雙結(jié)實修長的大腿,舔了口泛紅的耳廓,道:“聽起來很不錯——”
元徵游刃有余,壞透了,指頭卻碾了碾敏感柔嫩的陰蒂,刺激得岑夜闌悶哼出聲,怨恨地瞪著他。
“可我現(xiàn)在只想操你,”元徵在岑夜闌耳邊慢慢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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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夜闌從來沒有這樣受制于人,少年人身體火熱滾燙,滿載著灼人的情欲,像火似的,將他圍困著,火舌肆虐,好像下一瞬就要將他吞噬殆盡。岑夜闌掙脫不能,被壓在元徵身下翹起屁股,強行操開女穴時,腦子一片發(fā)白,指甲幾乎嵌入皮肉,疼得滿頭都是汗。
“元……元徵,”岑夜闌咬牙切齒,聲音也變了調(diào),“我一定殺——”話沒說完,元徵又往里插了半截,生生打斷了他的話。元徵存了心不讓岑夜闌痛快,不過隨便插了幾下就換了性器蠻橫地頂了進去。
女穴出乎意料的又嬌又小,夾得元徵不舒服,可心里卻升騰起微妙的快意。他攥著岑夜闌緊繃的腰身,湊他耳邊說:“岑夜闌,你這身體可比人有意思多了�!�
岑夜闌急促地喘了幾聲,只覺底下被滾燙的肉刃剖開,整個人都似切開了,赤條條的,再無一分遮掩。
“……豎子!”岑夜闌臉色刷白,手指攥緊了,幾乎嵌入掌心。
元徵說:“罵吧,看你還能罵幾聲�!�
他冷笑一聲,遂欲挺身抽動起來。那話兒侵入得深,一動,磨得里頭嫩肉都嬌生生的抽搐,不啻于一場酷刑。岑夜闌慣于忍耐,卻也疼得要命。他常年穿得周整禁欲,養(yǎng)出一身白皙柔韌的漂亮身體,道道舊疤都成了錦上添花的裝點。
元徵看得眼熱,撩開散在背上的頭發(fā),岑夜闌脊背前不久受了一刀,疤是嫩肉初生,滾著淋漓的汗。元徵摸了上去,順著那條緊繃的脊背,掰過那張臉,說:“岑將軍,你說你統(tǒng)御的那些將士知道他們的將軍生了這么個騷穴么,嗯?”
岑夜闌舌尖都嘗到了血腥味,不吭聲,元徵狠狠一頂,逼得他仰直了脖頸,像垂死的鶴,“閉嘴——混賬……”
雌穴出了水,進出越發(fā)順暢,元徵呼吸變得越發(fā)粗重,他只消一想身下肏的是誰,就興奮得不可言說。
他第一次見岑夜闌時,岑夜闌不過十六七歲,馴服了烈馬,閃電似的,在所有人的矚目下騎著那匹稀罕的寶駒到了御前。
少年人勒韁駐馬,脊背筆挺,眉眼之間一派沉靜,卻也掩不住少年意氣。剎那間,偌大圍場,多少權(quán)貴,再沒有比岑夜闌更耀眼的人了。
元徵低下頭,看著岑夜闌緊閉的嘴唇,忍不住湊近了想吻,卻被岑夜闌咬出了血。
“不知好歹,”元徵眼神冷了下來,用力掐著他的大腿往里頂,不知撞著了哪兒,岑夜闌低哼了一聲,絞著他纏得更緊。
元徵仿佛嗅著了腥味的野獸,直接壞心地往敏感處頂。分明是極痛的,岑夜闌卻感受到了幾分讓他抗拒厭惡的爽利,絕望之余,腦中越發(fā)混沌不堪。
床上肉欲氣息濃郁,元徵舔著岑夜闌的耳朵,喘笑道:“岑將軍,不是不要么,騷穴怎么流這么多水?”
他伸手去摸含著他的肉唇,繃得太緊,濕漉漉的透著股子淫靡,陰蒂都挺挺的,指腹一磨,岑夜闌在他身下抖得不成樣。
他底下陰莖同尋常男人一般大小,興許是禁欲多年,顏色干凈,勃起了也漂亮得很。元徵狎弄了片刻,心里恍惚地想,岑夜闌就如同硬蚌里的肉,外頭堅硬,內(nèi)里卻軟和干凈,如今被他掰開,細細占有,從頭到尾都是他的。
元徵有些意亂情迷,臨了將射,岑夜闌似乎察覺到什么,掙扎著要爬開,卻被元徵掐住腰狠狠插了進去,少年人俯在他耳邊戲謔道:“逃什么,難道岑將軍還怕懷孕?”
他摸了摸岑夜闌的腰腹,經(jīng)年戎馬生涯,練出一身薄韌的肌肉,手感極好。
岑夜闌手腕都磨得見血,滿身狼狽,精水灌入雌穴的瞬間,眼睛大睜,短促地喘了聲,眼尾紅得幾欲滴血。
他始終忍著不出聲,元徵逼狠了,才從唇齒幾泄出幾聲。可任岑夜闌如何不愿,抵不過身體的快感,陰莖泄了,雌穴兒也吐出淫汁,黏糊濕透了。
等元徵解開了岑夜闌綁著的手時,岑夜闌筋骨都是軟的,被抱著騎在元徵身上吞入勃勃猙獰的性器。
一下子進得深,岑夜闌腳趾緊緊蜷縮,肚子都似要被捅穿了,眼睛里滾下幾顆水珠。元徵看著他潮紅的臉,拿舌尖慢慢舔干凈了,聳著腰一下一下往里頂。岑夜闌那處兒長得太嫩,不堪磨,被元徵莽撞地弄著,充血腫了,元徵看著自己的東西插進去,血都是沸的。
少年人有無限的精力,比頭一遭開葷還興奮,折騰大半宿,床榻亂得不行,整屋子里都是情事后的淫靡味道。
直到偃旗息鼓,元徵也沒聽岑夜闌服一聲軟,
分明被他沒輕沒重得掐揉得滿身痕跡,穴兒里更是狼藉。
元徵看著岑夜闌的側(cè)臉,紅透汗涔涔的臉,輪廓柔和,一睜眼,眼眶還帶幾分紅,目光卻是冷冽憎惡的,直直地落在元徵身上。
那一剎那,元徵知道,岑夜闌是當真想殺了他。
元徵慢吞吞地露出個笑,歪著頭,說:“岑將軍,要喊人嗎?”
岑夜闌狠狠一拳砸在元徵臉上,“無恥之徒�!�
元徵沒還手,低哼一聲,生受了這一記,舌尖舔了舔口腔里的血,抓著岑夜闌的手腕說:“岑將軍,你還不是被我這么個無恥之徒操得爽了好幾回……”
話掐斷了,岑夜闌勉力攥著元徵的喉嚨,氣得渾身發(fā)顫,“混賬東西——你簡直枉為天潢貴胄!”
他掐得緊,窒息感剝奪了呼吸,元徵透不過氣,啞著嗓子說:“岑夜闌,你動手啊,殺了我,整個岑家和你都得死,熱鬧得很!”
岑夜闌盯著他看了半晌,胸膛劇烈起伏著,須臾,卻還是松了手。他下了床,膝蓋一軟晃了晃,又站直了,撿著衣服往身上套。
元徵喘了幾口氣,偏過頭,看著岑夜闌的后背只見弄進去的東西都從腿縫里流出來,岑夜闌脊背僵著,忍得手都攥成了拳頭。
元徵想開口,卻知道再過分刺激岑夜闌,只怕,今晚當真不能善了。
“岑夜闌,大晚上的你這樣兒還想去哪兒,”元徵恬不知恥地說:“不想看見我,我走就是了�!�
岑夜闌冷冷道:“滾�!�
說完,像是一刻也不想待,摔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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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徵夢見他第一次見岑夜闌。
皇帝寵元徵,皇子大大小小十來個,獨他一個坐在皇帝膝頭,七八歲了,個頭也小,趴在案上看著那個越走越近的少年人。
岑夜闌長了副好皮囊,年紀輕,鋒芒畢露,跟在岑熹將軍身邊上來復命。
皇帝指著岑夜闌對他說,后生可畏,此子將來必是國之棟梁。
元徵眨了眨眼睛,沒說話。
皇帝高興,賞了岑熹帶著岑夜闌坐在御前,離得近,元徵時不時地就偷看他兩眼。元徵一向不喜歡這樣的場面,無聊得很,可他父皇就喜歡帶著他。
岑夜闌坐得筆挺,眉宇之間一股子疏離冷淡的勁兒,元徵想,假正經(jīng),小古板。他從桌上扒拉了幾個荔枝,俱是嶺南進貢的妃子笑,顆顆飽滿圓潤,元徵抓了一個扔岑夜闌。
岑夜闌轉(zhuǎn)頭看了過來,正對上小孩探究又頑劣的目光,他面無表情地又轉(zhuǎn)了過去。
元徵又扔他,岑夜闌肩膀被砸了個正著,卻冷著一張臉動也不動。扔了兩三個,元徵拋出手里最后一顆,卻被岑夜闌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元徵從皇帝腿上滑下來,悄悄地走到元徵跟前,說,你叫岑夜闌?
岑夜闌冷淡地看他一眼,殿下。
元徵笑起來,揚下巴示意他手中的荔枝,賞給你吃。
岑夜闌不咸不淡地說,多謝殿下。
元徵把臉湊他面前,吃啊,很甜的,昨兒剛送進宮。
岑夜闌抬起眼睛,一雙眼睛漂亮,黑沉沉的,像極了皇帝拿給他玩的黑寶石,元徵拿腳尖踢他面前的桌子,愣著干什么,快吃。
岑夜闌攥著掌心冰涼涼的荔枝,剝開了,露出里頭鮮嫩白生生的果肉,才放入嘴里,元徵便笑嘻嘻地問他,怎么樣,好吃吧。
岑夜闌寡淡地嗯了聲。
元徵盯著他看了會兒,白的果肉,薄紅的嘴唇,吃也吃得慢,須臾之間場景一換,元徵好像又回了那個晚上,岑夜闌被他操得失神,元徵鬼使神差地湊過去吻他的嘴唇,呼吸是熱的,軀體發(fā)膚都熱涔涔地淌汗,緊挨著,讓人沉溺。
元徵摸著岑夜闌的下巴,鬢邊,親吻愈發(fā)熱烈,拿齒尖磨他脖頸,咬出痕跡。
突然,元徵就醒了,直愣愣地瞪著床簾看了會兒,聽見雨聲,這才想起自己在哪兒。
秋末冬初,一場雨下來,瀚州就冷得不行,像是已經(jīng)入了隆冬。
元徵想起那個晚上之后,已經(jīng)好幾天沒見岑夜闌了,也不知是有意無意的,隨口那么一說,方靖說:“聽下人講病了,在小蘇大夫家里住呢,也奇怪,病了還不回家�!�
元徵一怔,“病了?”
方靖挑了生肉塊喂元徵那只海東青,被啄了手指,不甘心地又去戳它,“可不是,好像臥床兩天了,高燒不退。”
元徵哦了一聲,岑夜闌看著結(jié)結(jié)實實,忒不耐操。想是這么想,可心里總是情不自禁地念起來,像懸了什么事,可若說他去看岑夜闌,倒有幾分折面子。
元徵躁得很,見方靖總在逗他那只海東青,不耐煩地踹了他一腳,把人趕走了。
他看著低頭啄食的海東青一會兒,拿手指撥了撥它的腦袋,小東西認主,很乖馴,元徵被取悅了,薅了薅翅膀腦袋,說,小岑將軍真乖。
雨越下越急,天地都罩了層凄惶的白幕,蘇沉昭在廬下悶頭搗藥,他縮著身體裹在厚棉袍里,鼻頭凍紅了,神情卻很是專注。
突然,有人敲門,木門咣咣響。蘇沉昭起初還以為聽錯了,又聽了一會兒,只覺對方不耐煩了,仿佛要踢門,才趕緊去把門打開。
門一開,就見外頭立了道修長的身影,來人打了傘,外頭罩著黑狐披風,貴氣又張揚,面容極俊,眉眼間卻有幾分跋扈不耐。
正是那位讓人頭疼的七殿下。
蘇沉昭慢吞吞地看著他,有些遲鈍,說:“七殿下,看��?”
元徵不置可否,直接推門進去了,目光在這簡陋的宅子里轉(zhuǎn)了圈,說:“岑夜闌呢?”
蘇沉昭恍然,“你看將軍啊,將軍不見客�!�
“我是客么?”元徵哼笑一聲,徑自往里走,蘇沉昭攔住他,“不能進,將軍不見外人�!�
不知哪個字惹惱了元徵,他掃了蘇沉昭一眼,蘇沉昭就是個大夫,壓根不會武,被元徵拂退兩步,冷冷道:“放肆,你敢攔我?”
蘇沉昭這人有些呆,抿了抿嘴唇,梗著脖子說:“將軍說了,有事等他回去再說�!�
元徵看他這么護著岑夜闌的模樣,心里燎了火,笑起來,說:“滾�!�
一道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沉昭�!�
元徵當即看了過去,窗戶開著,岑夜闌站在屋子里,一身黑色衣裳,襯得臉色很是蒼白,目光冷冷地看著他。
岑夜闌對蘇沉昭說:“茶涼了,沉昭,勞煩你幫我泡壺熱茶�!�
蘇沉昭應(yīng)了聲好,又看了眼元徵,這才去廚房燒熱水。
細雨迷蒙,元徵打著傘,站在院子里看著岑夜闌,對方面色不好,好像確有幾分病態(tài),只姿態(tài)依舊凜冽不可近。
元徵心里突然貓爪子撓過似的,躥過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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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徵進了屋子,岑夜闌依舊站在窗邊,動也不動,拒人千里的架勢。元徵不以為意,目光在他身上轉(zhuǎn)了幾圈,看得久了,岑夜闌眉毛緊皺,抿緊嘴唇,漠然道:“有事說事。”
元徵笑了笑,說:“聽說岑將軍病了,特意來看看�!�
岑夜闌面無表情地說:“看完了,殿下可以走了�!�
“急什么,”元徵吊兒郎當?shù)�,一把輕佻的嗓音,慢悠悠地說:“岑將軍既病了,我自當好好關(guān)切一二的�!�
岑夜闌臉色更難看了。那晚他甩門離去,可出了門,冷風一吹,渾身就都是徹骨的涼意了,更不要談他身下淌出來的東西。
元徵折騰得太狠,弄得深,岑夜闌一走動,里頭的東西流出來了,濕噠噠的又黏又臟。岑夜闌恨得眼睛都紅了,找了家客棧,坐在浴桶里閉著眼睛掏出穴兒里的臟物。
岑夜闌對于自己的雌穴一向諱莫如深,碰也不想碰,如今卻將手指送進去,挖出另外一個人的精水。
那處紅腫著,隱約還殘存著少年人滾燙熾熱的陽物肆意抽插的感覺,內(nèi)壁燒起來似的,疼又發(fā)麻。
岑夜闌剛被岑熹帶回去的時候,岑熹就找了大夫給他看,那大夫正是蘇沉昭的師父。岑夜闌身體特殊,偌大軍營,只有蘇沉昭知道個中詳情,岑夜闌和蘇沉昭說是一起長大也不為過。
岑夜闌精神恍惚地睡了半宿,他一向?qū)ψ约簢揽�,第二天就準時出現(xiàn)在了校場,還是蘇沉昭后知后覺地看見岑夜闌面色不對,伸手一探,才發(fā)現(xiàn)岑夜闌渾身如火燒,燙得不行。
岑夜闌看見元徵靠近,脊背下意識繃緊,冷冷斥道:“滾開�!�
元徵說,“岑將軍倒也不必畏我如虎狼,我又不會吃了你�!�
岑夜闌嘲道:“就怕有人連虎狼這等畜生都不如�!�
元徵生生氣笑了,渾勁兒一上來,索性又近兩步看著岑夜闌,低聲笑說:“以前還真不知道岑將軍這般牙尖嘴利�!被蚴遣×耍龟@臉色蒼白,嘴唇也缺了血色,越發(fā)襯得瞳仁烏黑,右眼下那點小痣分外鮮明。元徵伸手去摸,岑夜闌想也不想直接拍開,怒道:“元徵,你不要欺人太甚!”
元徵抽了口氣,揉了揉發(fā)紅的手背,埋怨道:“岑將軍,我今兒什么時候欺負你了?”
岑夜闌冷著臉不說話,元徵一看就心癢難耐,貼在岑夜闌耳邊說:“不過,我倒是想欺負岑將軍,畢竟那個時候的岑將軍,比現(xiàn)在可好玩。”
話音才落,元徵就擋住了岑夜闌送來的拳頭,他早有防備,二人見面就是兩相厭。岑夜闌氣得胸膛起伏,蒼白的臉頰也浮現(xiàn)幾分紅,“下流無恥!”
元徵笑了,“你怎么罵來罵去都這么不痛不癢的?”
突然,門外廊上傳來腳步聲,岑夜闌想退開,元徵卻抓著岑夜闌的手一下子欺近了,呼吸拂在他耳朵邊。
岑夜闌眼睛大睜,低聲斥道:“放開!”
元徵笑道:“你怕蘇沉昭看見?”
“岑將軍和小蘇大夫走得這么近,他知道你生了個那么騷的穴么,男人一捅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