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修卡：誰？
昆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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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章
坐在車內觀察小兒子反應的澤倫克表情微妙，車內的視角有限看不到那位維爾利特的情況，但不妨礙他盯著席爾方斯的一舉一動。
往常他兒子對民眾可不會這么流水式地一句禮貌的借過后，不等人仔細回應就用手臂隔開對方往前走，也不會對家人以外的人做出提帽子這種親近的舉動。
“他那個朋友是叫，薇爾莉特……？聽著像個女孩，是女孩吧？”澤倫克眉毛皺起，但嘴角卻是上揚的，這讓他看起來既有點不看好小兒子這段含義還不明的感情的意思，又好像是在高興小兒子這么主動的意味。
里斯得體地笑道：“是男孩，維爾利特。”
澤倫克頓時興致缺缺地收回目光。
娜塔莎倒是態(tài)度不變，追問道：“男孩的話席爾這么在意也有點反常啊，他對三王子也沒見這么熱情。”
“的確，小少爺對這位朋友的態(tài)度的確很，唔……我個人認為是很認真的，比和三王子相處時更積極主動。”
席爾方斯是里斯看著長大的，在陪伴時間這一點上，比時不時就要去和王都相鄰領地視察的澤倫克和娜塔莎要長得多，在席爾方斯行為判斷這點上，他是很有發(fā)言權的。
小少爺突然找到了想專心注視的對象，這也是件好事。否則里斯真的懷疑小少爺未來會按部就班地結婚生子，但重心不會放在家庭，而是全部投注在騎士團。
如果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追逐“八大美德”或者“英杰”稱號，那未免也太孤獨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親愛的，我們得幫幫忙了。要是席爾太耿直了，我怕那位小朋友會嫌棄他�！蹦人袂閲烂C地拉起澤倫克的手，頓時有了點身為人母的重大責任感。
要知道她可是只在懷孕的那幾個月有這么重大的責任感，孩子生下來后她忙于公務，不管是席爾還是他哥哥，都是有傭人照顧的。
娜塔莎是目前斯洛特王國魔導院中魔法造詣最深的幾人之一。澤倫克則是世襲公爵，封地在王都德尼亞的北面并與之相鄰。兩人各有各的事業(yè)，娜塔莎常年待在王都魔導院進行魔法研究，所以平時都是澤倫克帶著孩子在封地和王都之間來回跑，一邊待幾個月。
席爾方斯的魔法天賦一般，而武技天賦和他哥哥一樣超群。所以教育兩個孩子的任務落在了曾經(jīng)也擔任過騎士團團長的澤倫克頭上，他對兩個兒子的思想與武技要求十分嚴格，長子進入騎士團后，這份愛的重擔就落到了席爾方斯一個人頭上。
在這樣嚴格的騎士教育下，席爾方斯雖然和母親聚少離多，但也沒有出現(xiàn)叛逆的情況，一直是乖巧懂事的模樣。這讓看著他漸漸長大，變得越來越沉穩(wěn)的娜塔莎多少有些遺憾，因為肩上更重的責任，兩個兒子的教育她都沒機會參與，所以才累得澤倫克這二十多年不得不在兩地之間輾轉。
如今有機會參與到孩子的成長中，她的興致拉高到了極點。
澤倫克了解妻子的脾性，如果她喊他“親愛的”，那這件事就上升到重大級別了。
“我明白了，正好今年封地狀況平穩(wěn)，趁此機會我會陪你多關注他的情況�！�
至于他的親信副手被留在封地加班這件事……總之先祝他身體健康吧。
“我愛你，親愛的�！�
“我也愛你，親愛的娜塔莎。”
看著兩人不顧他人視線親密地擁抱著，里斯默默收回視線投向窗外。
老爺和夫人這對夫妻三十年如一日的親密，他早就看膩了，還不如看小少爺和他的朋友之間會如何發(fā)展下去。
維爾利特不知道布拉德利家車內發(fā)生的事，他正繞過席爾方斯的手把兜帽摘了下去。
挺立的貓耳不見了，席爾方斯眼中略有遺憾。
“晴天干嘛要戴帽子嘛……”維爾利特小聲地抱怨了一下，“你們武者筆試會考些什么題目？”
這是很明顯在岔開話題了，雖然還有些遺憾，但席爾方斯從善如流地跳過了貓耳兜帽這件事。
“幾套戰(zhàn)法的內容、描述所學的武技體系要點，還有一些鍛體知識的問答，應該就是這樣了。魔法院大概會考些什么？”
“基礎元素理論、元素粒子出現(xiàn)不同狀態(tài)的原因、還有一點關于魔力提升的論述問題吧。沒有歷年的考題參照，要猜題有點難度。”
“猜題？”
“是啊，根據(jù)往年的考題來推測本年考核會是什么樣的題目。如果能整理出一套資料裝訂成冊，以后就能售賣往年真題了。還能根據(jù)這些資料去推題，做成練習冊，一定會有很多人樂意購買的。”維爾利特壓低了聲音，如果不是席爾方斯聽力絕佳，可能都無法判斷他到底說了些什么。
“售賣……好像不會違規(guī)�！毕癄柗剿箾]有哪一刻覺得自己的思維如此卡頓，他聽了維爾利特的想法后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這些往年真題和練習冊能不能做，而是在想學院的校規(guī)里有沒有哪一條是禁止這種行為的。
結論是沒有，維爾利特想做的話是真的能行的。
“那就更好啦，除了入學考核的習題，還有學院內每學期的考試題目都可以拿出來做成題冊，然后賣給低年級的學弟學妹，如果有機會還能打開外校銷路�！�
席爾方斯下意識跟上他的音量，低聲問道：“為什么還有外校？他們的考題和國立魔武學院的又不一樣�！�
維爾利特露出一個“計劃通”的笑容，“因為國立魔武學院是全國最好的魔武學院，我們接受的教育是頂尖的，外校的師資教育水平達不到我們的高度，而學生又有提升自己需求時，必定會需要一個渠道學習。只要我計入題冊中的信息不包括技術專利，學院應該也不會阻止我這么做。”
他看了眼周圍努力控制自己不看席爾方斯的準考生們，笑道：“外地人與王都本地人之間的信息差距實在太大了，如果能通過這種方式稍微提高一下全國的知識水平，院長也會高興的吧？”
席爾方斯回憶著兒時見過一面的魔武學院院長，遲疑地點了點頭，“如果能提高全國魔武學院學生的知識水平，院長先生確實會高興，只是……要說服那么多教授可能有點難度。”
“嗯，在做之前我會先詢問教授們的意見，如果不行的話，只在本校售賣也不錯。院長和教授們應該不會介意學生整理往年考題幫助學弟學妹們學習吧？”
這話說得，好像阻止他這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業(yè)就是在阻止學生進步一樣。哪個教授敢點頭啊？他們的名譽院長——斯洛特王肯定第一個請人喝茶。
席爾方斯再一次領教了維爾利特說話的藝術，他忍著笑點頭道，“所以維爾利特和我說這個的意思是？”
維爾利特雙手合十，露出一個略帶討好意味的笑容，“今年武者院的考題，就拜托你啦，我們席爾方斯同學一定能記住所有考題內容吧？”
這又是一點小心機。
以維爾利特的交友面，想要知道武者院考題輕而易舉，一個人沒記全就再問一個，總不可能他認識的所有參加武者院考核的考生都在同一個題目上記憶模糊。
況且在席爾方斯出現(xiàn)之前，維爾利特都懷疑他們兩個在考前見不了面了。現(xiàn)在特意拜托席爾方斯不過是為了進一步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為同一件事努力可是能快速增進友情的！
“好，我會記住題目的。答案也可以和你對一遍�！�
“好耶！”
需要單獨聊天的內容結束，維爾利特又說了幾句話讓昆邁和修卡也能加入聊天中，不至于冷落了他們。
不過沒聊多久，學院大門處就有了動靜。一名身穿白色法袍的魔法使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門后，他手中握著一柄黑色的法杖，只見他一抬手，法杖頂端的魔晶石亮起，瞬間，他的身旁憑空出現(xiàn)了兩個人型巨像，它們高如一棟二層小樓，步伐緩慢而堅定地走到學院大門，分別握住大門的一側將其拉開。
隨著沉悶的金屬摩擦聲響起，這扇高達十米的大門緩緩打開。
國立魔武學院的大門由特殊金屬制成，根據(jù)老蘭斯的描述，這扇大門相當于是國立魔武學院的臉面，上面附有禁魔法陣，任何魔法都無法對其生效，所以這名魔法使并沒有用單純的魔法打開大門，而是使用了土系高級魔法中的巨像生成，以物理的方式來歡迎考生們。
大門已開，所有準考生與他們的家屬都興奮起來，周圍討論的人聲越來越多。在維爾利特擔心這名魔法使如果要說什么重要內容，自己卻可能因為嘈雜的人聲而聽不到時，魔法使亮如洪鐘的聲音響了起來。
“請各位考生與家屬進入學院，抵達第一個噴泉后向左側廣場前進即可抵達登記廣場，完成全部登記后教職人員將為考生們安排考場，考場確定后請家屬們停留在廣場中不要在學院中四處走動。本場筆試時間為兩個小時，考試結束后請盡快離開考場�！�
魔法使簡單地說了一遍今日的考試流程，隨即抬起法杖收回了一個巨像，同時懸浮起來坐到了另一個巨像的手掌中。他一打響指，巨像收到了主人的命令，拔腿就跑，速度快得仿佛剛才緩步開門的不是它一樣。
如此個性的出場與退場，令在場的所有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后。
數(shù)秒后，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布拉德利家，他們本就離大門最近，看到魔法使跑掉之后也只是愣了一下，收到車廂內家主的信號后，車夫立即催動拉車的亞種地龍朝學院內駛去。
如果布拉德利家不動，那他家后面的貴族車輛也不敢繞過他家往前開，平民更加不敢越過貴族的車，這路可就堵在這了。
維爾利特拉了一下席爾方斯的袖子，“你家的車開進去了，你怎么辦？”
“我和你們一起走進去。”席爾方斯朝維爾利特伸手，“來吧，不快點進去的話就要擠在人群里了。”
“……行�！本S爾利特在心里吐槽席爾方斯這是什么小學生牽手上學的行為，卻還是笑著牽住了伸到他面前的友誼之手。
走在他們后面的昆邁頓悟，“修卡，要牽手嗎？”
“……”修卡默默繞過他并思考如何走遠點，當作不認識這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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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邁：我們之間的友誼難道還比不上他們幾天嗎？
修卡：……我們之間也就多認識十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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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核結束后，維爾利特帶著他三魂不見七魄的小伙伴們坐在門外廣場的花壇邊等著席爾方斯。
昆邁舉起自己帶的草稿紙問道：“要對答案嗎？”
修卡沉默著從背包里拿出他的草稿紙，手中的鉛筆以微弱的頻率顫抖著在紙上留下難以辨認的文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得了帕金森綜合癥。
“暫時不要對答案比較好，反正晚上就出結果了，對答案的話還會弄壞心情。”維爾利特沒打算參與這種考后會影響心態(tài)的緊張環(huán)節(jié)，但他在以很快的書寫速度在草稿紙上記下今天遇到的考題內容�！澳銈円膊幌胂挛缛ド痰杲值臅r候食不下咽吧？”
沒錯，按維爾利特的“教學”計劃，等他和席爾方斯見過一面后，他會帶著修卡和昆邁去商店街內的美食區(qū)好好吃一頓，緩解他們過于緊張的心情。
他沒有讓兩人對答案，也是在走出考試教室時，向他們確定了各自的答題狀態(tài)，知道他們在考試中是正常發(fā)揮后才阻止他們的。
否則現(xiàn)在他要做的就是給兩人估分了。
只有第一場的筆試合格后，他們才能進入第二場的對戰(zhàn)考核，然后是第三場的兩院考生組合任務，最終獲得入學資格。
就算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自己答錯了題目，也不可能闖進學院里改答案。所以在今晚教職人員將合格消息告訴他們之前，再多的焦慮都是無用的。
“好哦……”
昆邁和修卡聽話地收起紙筆，安靜地坐了一會后又就地鍛煉起了魔法控制力。
不能對答案，那他們鍛煉一下總可以吧？
可以，當然可以。維爾利特自己也在手里揣了個水球，表面維持著球狀，內部則是激烈轉動的風旋，將不同系魔法的兩種形態(tài)隱秘結合在一起，這就是他為第二場考核準備的絕招之一。
水球留下的傷痕只會讓物體表面留下一個凹陷傷，而風旋留下的則是撕裂傷。如果對手以應對水球術的方式防御或接下攻擊，那下一秒就會被風旋造成撕裂傷。
類似這種隱秘的組合技他還有很多，排列組合下來足夠他的對手喝一壺了。
對手是二到四級不等的魔法使，維爾利特沒有任何輕敵的意思，他要拿首席的位置，那就不能只是“通過放了水的前輩考驗”，而是要“逼到前輩動真格還被他打敗”才行。
首席如果不能達成越級勝利，那還有什么意思？只比同級強一點可不能獲得那些勢力的青眼。
他不止要贏，還要贏得漂亮，讓學院的教授和隱藏在背后勢力們看到他五大元素親和的特質，這才能進一步拉高自己的價值。
以他現(xiàn)在收集到的信息來看，最合適他的就是布拉德利家族。
身為魔導院學者的娜塔莎、世襲公爵的澤倫克、第一騎士團團長的德修斯，還有和他已經(jīng)是朋友，并且有“一起成為首席”這一約定作為牽絆的席爾方斯。
多么華麗的陣容，多么順利的發(fā)展，只要是思維正常的都會傾向于布拉德利家吧？
但是還不行，維爾利特還需要更多信息來確認布拉德利家和老蘭斯被趕到卡諾村的事沒有負面關聯(lián)，因此在那之前，他還得為自己增加備用選項。
“維爾利特！抱歉，讓你久等了�！�
席爾方斯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維爾利特一抬頭就看到對方有些焦急地朝自己跑過來。他柔軟的金發(fā)比早上見到時凌亂了不少，白色的大衣也因為奔跑的動作而揚起了下擺。
這還是維爾利特第二次見到他這樣焦急的模樣，第一次是在早上他穿過人群走到自己面前的時候。
“沒有多久，你怎么跑得這么急？”
“早上已經(jīng)讓你等很久了，我不想再讓你等，”席爾方斯無奈地笑道，“如果不是剛才出考場的時候被幾個認識的人攔住問了些問題，應該是我在考場門口接到你才對�！�
維爾利特不自覺地捂住胸口，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席爾方斯緊張地看著他。
“有哪里不舒服嗎？”
拜托了，布拉德利家可千萬別和老蘭斯的事有負面的關聯(lián)。
他還挺喜歡這個金發(fā)藍眼的小騎士的，性格也好、顏值也很高，光是看著他就令人身心舒暢了。
“沒有，我們打算去美食街，你要不要一起？”
接到邀請的席爾方斯下意識回頭看了眼學院門口，布拉德利家的車駕正好從里面駛出，他憑借著優(yōu)秀的視力與車內的娜塔莎對上了眼。或許是母子之間的心有靈犀，娜塔莎在和他對上視線后點了點頭。
席爾方斯回頭笑道：“好，我很少在外面用餐，不知道哪些店家的手藝更好，拜托你們挑選了�！�
這不是問題，維爾利特已經(jīng)把商店街的大致情況都摸清楚了，哪家的美食備受好評，哪家價廉量大他非常了解。
“那我們去美食區(qū)左排第三家的‘麥魯超快餐’，然后去‘巴達利亞手工點心’買點小零食？”
“好，都聽你的�！�
“走啦，昆邁，修卡�！�
還沒從考試中回過神來的兩只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是�！�
四人順利抵達了商店街，路過入口處的召喚獸護理店時還聽到了未合上的門里傳出的對話聲。
“老板！快幫我給這祖宗洗個澡，明天我們還要去篩選新生的！”
“嚯，五級的雷廷豹，你小子什么時候抓到的？”
“上周一，我厲害吧！這兩天在外面磨合，搞得有點臟，快給它洗洗！”
維爾利特和席爾方斯對視一眼，看來明天對戰(zhàn)考核的對手中會有召喚士存在。
戰(zhàn)斗對手是召喚士的情況，可比對手是魔法使或別的分類的武者要難不少。召喚士們馭使的魔獸本身有自己的屬性，成為召喚獸后它們的成長過程就會比野生魔獸更加系統(tǒng)合理，再加上召喚士使用的輔助魔法和他們本身會的一些元素魔法，完全能將水平一般的同級打得手足無措。
維爾利特臉上的笑意少了幾分，“召喚士和雷系召喚獸啊，要是抽到他們就有些困難了�！�
“是，魔法院和武者院的對戰(zhàn)考核都是隨機對手，武者考核這邊抽到召喚士的可能性比較高�！毕癄柗剿勾藭r也認真思考起了如何對抗召喚士。
如果抽到的是武者類的對手，他有自信完成和維爾利特的約定，可召喚士……他雖然不會畏懼這種挑戰(zhàn)，但穩(wěn)妥起見，他今天回家后會再找兄長，拜托他介紹一個雷系的召喚士來給自己練習一下。
雷系的魔獸相對五大元素的魔獸數(shù)量較少，第一騎士團里也沒有雷系召喚獸，他在這方面的對戰(zhàn)經(jīng)驗相對較少。
維爾利特拉著席爾方斯的手往前，一邊走一邊分析道：“雷廷豹是5級魔獸，這位召喚士和它是新搭檔，磨合情況暫且不知，但正常而言召喚獸和主人配合默契起來至少要半年。即使他們之間很合拍，戰(zhàn)斗時也會出現(xiàn)意見相悖的時候。如果那位召喚士真的要用雷廷豹的話，我們一定能找到破綻。”
席爾方斯點頭，“你說得對，維爾利特，你真的很冷靜�！�
昆邁跟著點頭贊同，“我也覺得，知道有召喚士那一下我都感覺壓力劇增了，根本想不到還有這層可能性�！�
修卡：“畢竟是維爾利特啊，我剛才都想過去看看那只雷廷豹情況如何了。”
這一通夸讓維爾利特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我也不是很冷靜的，決定立即離開是因為肚子餓了�！�
修卡：“……那要么我們折返幾步去看一下那只雷廷豹？要是不看一眼我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什么�！�
維爾利特搖頭，直接伸手拽住修卡的手拉著他繼續(xù)往前走。
“不用，那位召喚士上周才抓到雷廷豹，不用太擔心碰到他。召喚士要獲得魔獸只有兩個途徑，購買和戰(zhàn)斗降伏。雷廷豹的性情高傲，如果是購買的很容易和主人產生沖突。而且剛才這位召喚士和老板的對話中認下了雷廷豹是捕獲而來的，走的便是戰(zhàn)斗降伏這條路。”
“既然是戰(zhàn)斗，那么雙方必定會有損傷。我們都知道對戰(zhàn)的前輩會是二到四級，這位召喚士應該是四級，才有膽量和實力去抓五級的雷廷豹。但到底是越級捕捉，他原本的召喚獸很可能是重傷狀態(tài)，雷廷豹也應該在戰(zhàn)斗中受了不小的傷，但沒有那么嚴重，所以還能參與磨合訓練。”
“可能出現(xiàn)的對手和他的召喚獸磨合時間過短，且有傷再身，再加上他以‘祖宗’來稱呼雷廷豹，證明這頭召喚獸的脾氣也有些差，這種剛組成不久的搭檔只要破壞他們之間的協(xié)作就能戰(zhàn)勝啦�！�
維爾利特這段分析切中了他們都沒注意的細節(jié)問題，不過方法給出來了，要如何做到就該他們自己思考了。
在三人有些心不在焉地跟著維爾利特身后的時間，他們不知不覺間走到了麥魯超快餐。維爾利特看著因為冬季太冷，所以只開了半邊的店門，估算了一下這門大概只能容納兩人并排進入，于是果斷地松開了修卡的手，拉著席爾方斯進入店里。
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