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早就準備好了�!睖貧q闌摟著她的腰晃了晃,小聲的說:“豐腴了不少嘛。”
說完,在霜晚動手捏她臉之前一個大跨步躲到時景肆身后,霜晚追上去的腳步對上時景肆冷厲的視線時猛的剎住,然后她不甘的盯著朝自已得意晃腦袋的人。
這丫頭就吃定她怕時景肆!
第110章時景肆突然很后悔
霜晚咬牙叉腰:“你自已過來,別逼我�!�
溫歲闌朝她做鬼臉:“我就不!”
她剛才說霜晚長胖了,她下手捏她臉的力度絕對不小,溫歲闌才不要自已找虐。
她抓著時景肆的手:“晚晚慫你,保護好我�!�
時景肆低頭看著從自已手臂旁探出的腦袋,眼底一片溫柔寵溺。
“好�!彼c點頭,視線這才落在霜晚身上:“霜晚,我和歲歲先入席了�!�
霜晚:“……”
這護的,她和歲歲這么好的關系還真能把人如何不成?
但看著溫歲闌這活潑不少的性子她心中也很開心,當下也不和溫歲闌計較了,反正以后再捏溫歲闌臉的機會多的是。
她點點頭,“那時總請�!�
時景肆頷首,伸手自然的牽住溫歲闌往禮堂,就在兩人準備進去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剎車的聲音。
溫歲闌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就看見從車上下來的兩張熟悉到極點的臉。
她眼睛一亮,朝兩人揮手。
“大哥,二哥,你們怎么也來了?”
“恰好在z市處理些事,既然遇到你好友的訂婚宴,該來的�!敝x寂辭先回答了溫歲闌的問,才朝驚訝的霜晚頷首。
“你好,我是謝寂辭,溫歲闌的長兄,不請自來還望見諒。”x02
他們查過,霜晚是唯一一個能讓溫歲闌徹底放下戒備交心的朋友。
對于溫歲闌的唯一的好友,他們都挺看重的。
“不,是我該主動邀請的�!彼頁u搖頭,她是沒想到溫歲闌和謝家的人相處得這樣好,才沒有給謝家遞邀請函。
畢竟她的朋友是溫歲闌,不是溫歲闌身后的曾經(jīng)的江家或是現(xiàn)在的謝家。
但謝寂辭居然也紆尊降貴的來她的訂婚宴,實在讓人又驚又喜。
謝寂辭啊……比電視上帥多了,這儒雅的氣質(zhì)真的很難在商圈的人身上看到。
他這氣質(zhì),反而像是知識淵博的讀書人。
霜晚壓下自已心底的想法,朝剛過來的席律招招手,等他走近才介紹道:
“這是我未婚夫,席律�!�
對上謝寂辭瞬間冷凝下來的眼神,席律頭皮一陣發(fā)麻,但他很快就整理好情緒,禮貌的伸出手:
“謝總好,我是席律�!�
“你好�!钡降资撬淼奈椿榉�,謝寂辭不會落了席律的面子,和他短暫的握了一下手,然后收回。
“霜晚小姐,我們陪歲歲先進去了�!�
“好�!彼磉B忙點頭,和朝她揮手的謝遇激動的也揮了揮手,這才冒著星星眼目送幾人進入禮堂。
“我的天……”等他們走遠了,霜晚才捂著心口的位置:“歲歲身邊的這些男人也太帥了,我以為謝影帝足夠帥了,沒想到謝總本人也如此帥�!�
一米八幾的儒雅大帥哥,太養(yǎng)眼了。
“他們就是歲歲的家人嗎?”
席律眼神復雜的看著那俊男美女的組合,其實一眼就看得出來他們是家人,謝寂辭和謝遇眉眼間和溫歲闌都有相似之處。
霜晚笑瞇瞇的點頭:“是啊,是歲歲的家人�!�
從謝寂辭因為歲歲就來參加自已的訂婚宴來看,他們很在乎歲歲。
因為只有在乎,才會愛屋及烏。
否則,她的訂婚宴還沒資格請到謝寂辭和時景肆這樣的大佬。
別說她的訂婚宴,就是他爹的壽宴都請不到他們。
“歲歲現(xiàn)在過得很好的樣子�!毕尚闹袨闇貧q闌開心,想到自已上次做的事又有些后悔。
如果知道歲歲離開江家、離開……淮哥過得更好,他不應該再打擾她的。
想到這里席律欲言又止的看向霜晚,想要坦白自已做的事。
可是看到霜晚精心打扮的妝容,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等今天訂婚宴過了吧,否則以霜晚護犢子的性格,現(xiàn)在讓她知道自已做的事,兩人的訂婚宴估計就沒辦法正常進行下去了。
他不想失去霜晚。
等過后她打自已罵自已都可以,至少現(xiàn)在讓訂婚宴正常進行。
席律心口有些澀,卻小心翼翼的牽住了霜晚的手:“晚晚,我做了一件錯事,等訂婚宴結(jié)束,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霜晚一聽這話,立刻就甩開了席律的手,眼神危險的看著他。
“什么錯事?你養(yǎng)了女人?還是……”
“不是,不是�!毕梢豢此磉@樣子,立刻就知道她想多了,連忙解釋:
“不是原則性的問題,是其他事�!�
不是原則性的問題?霜晚蹙眉思索了一會,也沒思緒干脆就不糾結(jié)了。
她重新抓著席律的手,笑得俏皮動人,語氣卻陰惻惻的:“這么多客人在我現(xiàn)在不逼問你,等結(jié)束。”
席律:“……”
他有一種自已會死得很慘的感覺,現(xiàn)在向溫歲闌道歉求助可以嗎?
禮堂內(nèi)。
溫歲闌瞅著鋪滿玫瑰的大廳,眼里都是笑:“這里一看就是晚晚親自參與布置的�!�
霜晚喜歡玫瑰,超級喜歡。
看來,霜晚對席律也不止只是商業(yè)聯(lián)姻那樣,因為對不感興趣的東西,驕傲的霜小姐向來是不會多費半點心思的。
“還不錯�!睍r景肆低頭附和,想到昨晚的事沒忍住提醒溫歲闌:“溫歲歲,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嗯?什么?”溫歲闌疑惑的抬頭看他,她忘記什么了?
果然!
看到這雙眼睛里的迷茫,時景肆心一下沉到了谷底。
她后悔了、退縮了。
時景肆突然很后悔,后悔昨天自已的優(yōu)柔寡斷,哪怕只是一時上頭又怎么了??
只要在一起,他有的是時間是機會讓她徹底喜歡上他。
可他為什么要給她后悔的時間和機會?
時景肆在心里質(zhì)問著自已,胸腔里的氧氣像是被什么抽走,疼得厲害。
偏偏這個時候,還有不長眼的人湊到了他們面前。
時景肆毫不掩飾的兇戾眼神立刻看向來人,當看清正站在溫歲闌面前的男人時,眼底的冷意更是頃刻間在眼底凝結(jié)成寒冰。
觥籌交錯,遲淮舉杯站在溫歲闌面前,看著比之前更加精致美麗的人,他貪婪的注視著她。
“歲歲,恭喜你�!�
恭喜她找到家人,恭喜她成為謝家的女兒。
此刻的遲淮,眼睛里疲憊憔悴的紅血絲,只有點點希冀在躍動。
他穿著貴重的西裝,將本就完美的身材顯露。
第111章時總,談戀愛嗎
他又成為了那高高在上的遲家小少爺。
但其實,遲淮瘦了不少。
溫歲闌心底思緒復雜,但臉上卻掛著淺笑。
“謝謝�!�
遲淮握著酒杯的手一緊,盡管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可她平靜疏離的態(tài)度還是刺了他一下。
遲淮深吸一口氣,像是閑話家常:“你,準備什么時候回b市?”
“明天吧�!睖貧q闌如實回答,z市對她來說的確算不上什么好地方,她并不想在這里多待。
聽到她明天就要走,遲淮有些著急的往前跨了一步,想要和過去那樣牽她的手,然而他才動,守在溫歲闌身邊的三人立刻上前擋在了他們中間。
他們滿眼的冷漠戒備,高大的身形直接將溫歲闌擋住,像是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謝遇在知道溫歲闌是自已親妹妹之前就討厭遲淮討厭得要死。
知道溫歲闌是自已親妹妹之后,更是恨不得拆了遲淮的骨頭給溫歲闌出氣。
但是溫歲闌表現(xiàn)得對遲淮始終存有一絲情分,他們怕毀了遲家之后,反而讓溫歲闌對遲淮心軟,因此而回頭。
所以才一直沒動遲家。
但這不代表,遲淮就能再次當著他們的面欺負他們的小公主。
“遲淮,這是霜晚的訂婚宴,你最好別做不該做的事。否則我不介意把你丟出去�!敝x遇聲音沉得厲害。
他一向是眉眼帶笑的俊朗模樣,此刻冷著臉卻也別樣的的嚇人。
尤其是,他還是謝家的人。
可遲淮已經(jīng)不想在乎這些了。
他滿身的傲骨像是被壓彎,努力裝出的坦然和平靜被撕毀,只有愛而不得、卑微到骨子里的哀求:
“歲歲�!彼⒅酥g的一點縫隙,努力尋找溫歲闌的身影:“我沒有娶她。求你,別不要我。”
大廳里悠揚的音樂還在播放,但是遲淮的聲音還是清楚的傳到了溫歲闌的耳朵里。
她驚訝的抬眸,遲淮在這樣的場合說這樣的話,相當于把他的尊嚴放在了腳下踩。
但是,溫歲闌并沒有看到遲淮。
她一抬眼,看到的就是時景肆的寬肩窄腰,還有謝寂辭和謝遇安全感滿滿的背影。
她唇角彎起,這幾人……
有些無奈,但心口卻被包裹得嚴嚴實實,溫暖得不可思議。
她吸了吸有些發(fā)酸的鼻子,正準備說話,時景肆卻換轉(zhuǎn)身將她摟在了懷中,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男人的手輕而易舉的就將溫歲闌的肩包了起來,察覺到她露出的肌膚有些涼,時景肆將西裝脫下搭在溫歲闌肩上,這才不屑的看了遲淮一眼。
“遲先生,我家歲歲不做垃圾回收�!�
“而且,我都還沒把人哄到,你又憑什么?”
遲淮身體晃了晃,視線緊緊的盯著時景肆摟著溫歲闌肩膀的手。
溫歲闌有多不喜歡別人碰她,遲淮比誰都清楚。
可現(xiàn)在,時景肆就這樣理所當然的將她摟在懷中,而她沒有半點反抗不悅。
甚至,她的視線一直都是隨著時景肆轉(zhuǎn)的,沒有自已……溫歲闌的眼里沒有自已了。
遲淮張了張嘴,喉間一股腥甜涌了上來,又被他強行壓下去。
溫歲闌沒看他,時景肆眼里的黯然和他剛才的那句‘我都還沒將人哄到,你又憑什么’,讓溫歲闌想起來自已忘了什么。
怪她,今天一直期待著來參加霜晚的訂婚宴,激動得忘了昨晚答應時景肆的事。
她仰頭盯著他鋒利的下頜線,輕笑著,“時景肆,出去走走?”
時景肆冷戾的視線從遲淮身上收回,落在溫歲闌身上只剩滿目寵溺。
“好�!�
見他點頭,溫歲闌轉(zhuǎn)身時牽住了他的手,她仰頭靠近他耳邊:“時景肆,其實你哄到我了�!�
時景肆腳步一頓,還不等他反應過來溫歲闌話里的意思,人就被她牽著往外面跑去。
距離訂婚宴正式開始還有一個小時,來得及。
一路小跑,溫歲闌直接將人帶到山莊一樓的大廳。
這里是她和時景肆初次見面的地方。
兩人進入大廳的瞬間,大廳的感應燈亮起,照著溫歲闌明媚的笑臉。
溫歲闌停下來,不怎么運動的她此刻呼吸有些喘,但是眉眼卻彎得很好看。
時景肆垂眸,眼底的積聚的墨色喧囂著又被他壓下,“溫歲歲,剛才不是幻聽對不對?”
“對�!睖貧q闌笑著點頭:“不是幻聽�!�
她仰頭看他,眼里都是他。
“時總,談戀愛嗎?”她問。
這一刻,時景肆眼底壓抑的墨色像是破牢而出的野獸。
他雙手捧著溫歲闌的臉,不給她躲避的機會,低下頭噙住他覬覦已久的唇。
時景肆沒親過人,不知道該怎么樣親能讓溫歲闌舒服。
他只是遵循本能,貪婪的榨取溫歲闌口唇齒間的氣息,同時在她的世界霸道的留下自已的氣息。
“時景肆……”溫歲闌有些缺氧,卻附和的摟著時景肆的脖子,踮腳,讓他的腰彎得稍微舒服一下。
她知道自已的動作會取悅到時景肆,但是這匹餓狼是她親手放出來的,當然由她喂飽。
“我要呼吸�!彼銖娞嵝�,時景肆親吻的動作停頓,他給了她換氣的機會,卻也沒離開她柔軟的唇。
如果說剛才的時景肆是餓狠了大快朵頤的野獸,那么他現(xiàn)在就是優(yōu)雅品嘗餐后甜點的貴公子。
他鼻梁貼著溫歲闌的鼻梁,染上溫歲闌口紅的嘴唇徘徊在她唇邊,一點點輕輕的交錯摩挲,偶爾吮吸一下留下點點潤色。
“好了嗎?”時景肆一只手從溫歲闌脖頸間滑過,最終定格在溫歲闌后頸,給她借力的地方。
溫歲闌呼吸急促,但比剛才好了很多。
心口亂七八糟的心跳不知道是因為缺氧,還是歡喜。
她注視著時景肆被欲色覆蓋的清冷眼眸,摟著他脖子的手往下,無名指指腹輕輕點在他喉結(jié)。
“好了�!�
她聲音落下的那一秒,男人的氣息再次撲過來。
溫歲闌一邊享受他的親吻,一邊感受著指腹下時景肆喉結(jié)吞咽時無規(guī)律凌亂的滾動。
一下一下,讓她指尖發(fā)燙險些撐不住。
好在,時景肆的手托著她的后腦和腰……
不對,什么時候落到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