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張禹城又把他按了回去,“不管現(xiàn)在幾點,陪我再躺會兒�!闭f完,張禹城整個人壓下去,把倪路整個人嚴(yán)嚴(yán)實實覆在身下,他的手順著微微卷起的衣擺摸上那細韌的腰身,“你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倪路縮了一下,他的腰被摸得有些酥麻。他有點怕癢,最怕有人摸他這些地方。
他吸了一口氣,說:“差不多凌晨一點半才回到的學(xué)校。”
張禹城頭埋入他的頸間,嘬他這里軟嫩的皮膚,“怎么不提前告訴我,我去接你�!�
“不用。”倪路的手不由得撐在他的雙臂上,想把這人推開些。他吸得太用力了,讓他頸間的皮膚一陣陣刺疼,“你太忙了�!�
“再忙也要去接你�!睆堄沓堑氖猪樦枷氯サ难烤條滑到高聳的股間,五指大掌覆在臀尖的部位,一抓便是滿滿一掌,再一番掐揉,只覺得軟韌至極,手感極佳。貼上去就不舍得再松開。
“嗯……”
頸間被他吸得刺疼,股間的肉更是被掐玩得一陣陣發(fā)酸,倪路忍不住低低哼了聲,便讓壓在他身上的人更加難耐地舔咬他的皮膚,更重更用力地揉他的臀峰。
雖然看不到時間,但看窗外這日色,說現(xiàn)在是大中午也不為過,這大白天的,雖然也不是沒做過更親密淫欲之事,但倪路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別……”他推他的時候沒用上什么力道,“晚上再……”
“等不及了�!�
張禹城撐起上身,用擠在倪路腿間的胯去頂他的下身,那發(fā)硬如鐵的腫塊瞬間讓倪路明白他此時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
倪路被他撞得身體瞬間起了雞皮疙瘩,那沉甸甸的分量實在難以忽略了,可他還是有一絲猶豫,眼神閃了閃,他移下手,擠進他們貼在一起的部位上,“我用手幫你�!�
以為張禹城不愿意,但他話一出口,張禹城就十分干脆地坐了起來,還配合地拉下睡褲,把被困囿于內(nèi)褲里頭的兇獸放了出來。
倪路看著被放出來的東西,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些許的怕。
張禹城膚色白,性器并不是特別黑,形狀也不猙獰,可他到底是被這東西狠狠欺負過,他哭的求饒了也不肯放過,焉能不后怕。
見倪路遲遲不動手,張禹城頂胯把那張牙舞爪的玩意兒往他眼前又送了送。
“小路�!�
張禹城壓低聲音喚他,聽得倪路又是一顫,這回是被撩的。
倪路無語又無奈地看了他一眼,終是伸出了手覆了上去。
一手握住莖身,一手輕輕托起下方的兩顆飽滿的肉球,先揉一揉兩顆一跳一跳動彈的肉球,再來回擼動這直挺挺杵著的肉莖。
在一起四年,這樣的安撫不是第一回
,也不是最后一回,無數(shù)次的為彼此疏解,早已熟知對方的敏感處和興奮點。
張禹城被他摸得性器越來越硬,他亢奮得眼眸如墨,呼吸急促,眼睛死死盯住被他坐在身下的人,緊繃有著兩排明顯腹肌的腰腹不時往倪路眼前送。等倪路察覺時,這根大肉棒已經(jīng)快杵到眼前,自前頭滴落的腺液全都砸在了他的胸口上,甚至只要他一抬頭,嘴巴就能碰上那紅得發(fā)亮的器物頂端。
倪路揉到手酸都沒能讓眼前的這根大肉棒射出來,他忍不住埋怨地看一眼壓在他身前的人,一對上他看著自己的眼睛,心尖就顫了一下。
不說,但已經(jīng)表達得足夠明白。
倪路為難地咬咬唇,到底還是抬起頭,張嘴把眼前這根兇獸艱難含進嘴里,舌尖抵住龜頭轉(zhuǎn)圈的同時,努力吞吐。
也不是第一次,更不是最后一次,所有的技巧,都來自對方,畢竟他也曾無數(shù)次在男朋友的嘴里射出來過。
倪路的努力終有成效,知道在嘴里不斷作怪的東西要射出來了他趕緊吐出來,然后被濃稠的液體噴了一臉,不止臉,胸口,枕邊到處都是。
倪路倒在床上,急促地呼吸,臉頰滿是紅潮,鼻間傳來微腥的氣味,人是徹底癱了。
手酸,嘴累,舌頭麻。
哄半個月沒見面的男朋友真是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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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0章
愿望
沉重的身體覆上來,滾燙的氣息逼近,撲在鼻尖,倪路撇開臉,“別,臟……”
下一秒,臉被一只修長有力的手扳正,滾燙柔軟的唇重重貼上來。以一吻訴說離別多日的思念,有多想念,便有多深入,輾轉(zhuǎn),深抵,纏綿,氣息相融,唾液粘連,唇舌都麻了也舍不得分開。
張禹城的手自男友被揉腫的乳尖移至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腹,手指輕揉平坦細膩的皮膚,再一點一點沒入腿間。
“唔!”
倪路就這么被他沉沉壓在身下深吻著,腿間那不知何時已經(jīng)蘇醒的性器也被對方牢牢掌握,由底部自最頂端給予最細致刁鉆的搓揉,連底下兩顆肉球也不放過,倪路被刺激得渾身如過了電,顫得厲害,也酥得發(fā)軟。絕對的刺激讓他頭皮發(fā)麻,下意識抓住不斷擼動他性器的那只手,欲拒還迎般想推卻又沒什么力氣,難耐的呻吟沖出喉嚨卻被嚴(yán)嚴(yán)實實堵在他們貼合的唇齒間。
半個月,十五天,暢游各大知名建筑,沉迷于學(xué)術(shù),連自慰都無暇顧及,被男友這么一刺激,毋須多長時間,也不想忍耐,始終被深吻的倪路放縱自己顫抖著射在了男友的掌心里。
射過后的酥軟中,張禹城慢慢抽離了他的唇,卻仍依依不舍地以唇輕蹭他的覆著薄汗的鼻尖,很快又落到他的頸間,鎖骨上,所到之處,留下一個一個深淺不一的痕跡。
倪路沉迷于男友滾燙又不失柔情的愛意里,直到下身被打開,裹著微涼液體的手指試圖擠入股間,頭皮都快炸了的倪路才驚醒過來,嚇得人趕緊坐起來并用手攔,“別,不是說不做嗎?”
張禹城抬頭用深深看他一眼,這一眼看得倪路心頭一跳,“我有說不做嗎?”
倪路啞然。
仔細一回想,好像,確實,沒說過。
那只修長有力的手不斷阻攔又要往他身體里探,倪路只能雙手死死抓住,“可是,現(xiàn)在——”
張禹城問:“你今天有課?”
倪路一張嘴還真想說有,可對上眼前這雙被情欲熏染得更加深邃迷人的眼,這個謊言就沒法說出口了。
有個屁,他今天本來打算好好休息一天的。
看他這樣張禹城就知道答案了,涂了潤滑液的手更是堅定不移地滑入他的股間,摸上那隱密其中的入口。
涼涼的液體一沾上那敏感的地方,倪路的身子猛地一顫,還保留幾分理智地道:“里頭,沒洗……臟……”
張禹城側(cè)身貼上去,吻他的耳朵,“沒事,我?guī)住!闭f完,嘴巴一張,含住軟軟的耳垂勾舔吮吸,“反正都已經(jīng)把床弄臟了,我們再弄臟一些吧。”
無可奈何的倪路身子一軟,徹底倒了下去。
等張禹城的身子再次覆上來,倪路主動環(huán)住他的肩膀,張嘴主動含住送上來的濕潤柔軟的唇。
唇舌勾纏之中,氣息再次滾燙纏綿。
頭枕在被墊高的枕頭上,下肢被徹底打開,倪路雙手抱住自己的腿,眼睜睜看著男友的性器一點一點進入自己的身體里,直至全部沒入。
這幾年即便做過無數(shù)次,但親眼看見被進入,感覺還是那么強烈,以及羞恥。
倪路不止眼眶,連鼻尖都紅了,被充滿占有的感覺,太強烈了。
張禹城沒著急動,進入后便停下來,抬起倪路的臉再次吻上去,就像怎么也吻不夠一般,手則安撫一般撫摸他的身體,從頸脖到鎖骨,再到胸膛,最后貼在他的臀間抓著此處的軟肉往自己的胯間按來的同時,強勁有力的腰猛地一撞。
“嗯——”
張禹城堵著倪路的唇把他難耐地呻吟悶在嘴里,隨后就以幾乎鼻尖抵著鼻尖的距離,盯著被他牢牢鎖在身下的人,沉而緩地,一下一下擺動腰腹,有規(guī)律的撞擊著男友滾燙柔軟的穴。
“唔……嗯……”
并不是沒有目地的抽插,一開始是尋找,找到之后每一下都是精準(zhǔn),不過數(shù)下,倪路的眼眶便紅了,再無法抱住自己的雙腿,滑下,卻又不甘寂寞的亂晃,最終抓住了撐在他身前的手臂,他斷斷續(xù)續(xù)壓抑著發(fā)出的呻吟夾雜著顫音,宣泄完畢還沒軟下多久的性器又一點一點膨脹,聳立,抵在他們之間。
張禹城撞得太用力了,他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被撞散了,滑下的手忍不住撐在他的胸膛上,低泣一般求饒,“輕點……”
大汗淋漓的張禹城停了下來,一滴汗自他鼻尖滑落,砸在倪路的鎖骨上。
“唔……”
可倪路卻又覺得被徹底打開的甬道更加受不了,空虛,麻,癢。知道是身上的人故意在使壞,卻又不得不妥協(xié),因為他早已被對方徹底掌握在手心里,無法自救,也不想自救,只能伸出雙手環(huán)上他的脖子,主動送上唇,貼上去,小雞啄食一般一下一下吻他,“動一下……給我……”
“呵——”
被他抱住的人渾沉一笑,胸膛起伏,心臟的位置跳動得飛快,他壓上來,含住他的唇,“好的,馬上。”
話音一落,便是一陣猛風(fēng)驟雨,倪路整個人如同臺風(fēng)天里波濤洶涌海浪之上的小船,不受控制的晃得厲害,也搖得厲害。
等到云收雨歇,倪路只覺自己七魂像是丟了三魂,一時半會兒要緩不回來了。
張禹城汗津津的身子重重壓在他身上,倪路承受著他全部的重量,卻只覺得心滿意足。兩個人就這么摞在一塊,靜靜感受彼此胸前鼓動喧鬧的心跳,誰也沒說一句話。
仿佛這一刻,便是永久。
畢竟是在寢室,床又很小放不開,做完一次,雖然意猶未盡,但張禹城很有分寸的沒有再繼續(xù)。
兩個人洗完澡出來,張禹城泡了一杯牛奶讓倪路坐著休息,他去把收拾被他們弄鬧弄臟的床鋪。
倪路坐在一邊,捧著溫?zé)岬呐D桃豢谝豢诤�,視線一直在寢室里另一個人身上的停留,他看著張禹城來來回回,上上下下,熟練快速的扯掉被他們弄臟的床單枕套和被罩,再換上干凈的。
“今天不用去實驗室嗎?”
張禹城他們的團隊最近在搞一個大項目,在倪路離開的這些天,他幾乎天天泡在實驗室里。
問這話的時候倪路想看看時間,發(fā)現(xiàn)手機還放在昨晚穿回來的外套里,于是起身去找手機。
張禹城把換好的被子攤開抖一抖,確認都鋪平后,再疊起來,“今天偷一天懶�!�
找到手機的倪路看一眼把偷懶不工作說得光明正大的人。
張禹城接收到了他看過來的目光,笑笑,“沒事,忙得差不多了,缺我一個沒什么影響�!�
主要還是仗著帶他的教授寵他,要是別的弟子敢這么干,學(xué)分都不夠扣的。
昨天上飛機的時候倪路就把手機關(guān)了,現(xiàn)在才想起來開機。手機一打開,未接電話未讀消息一下彈出來,好在他的手機功能強大,要不然這么大量的信息瞬間跳出來極有可能會導(dǎo)致手機卡頓。
在一堆未讀消息未接電話里倪路看見了張禹城的名字,盡管人就在面前,但倪路還是先翻看男友的消息,基本都是問他在干嘛,在做什么,什么時候回來之類的。
似乎是知道倪路在看什么,張禹城邊整理床鋪邊說:“昨天給你發(fā)消息一直不回,我就猜到你有可能是在坐飛機,只是不知道確切時間。要不是實在走不開,我可能一天都守在機場等你出來。”
倪路抬頭無語地看他一眼。
張禹城說:“下次還是跟我說吧,至少讓我知道你什么時候回來。”
倪路想想,說:“好。”
知道張禹城真干得出來在機場等一天這種事,也知道他在妥協(xié),所以倪路也讓了一步。
倪路怕張禹城為接他來回一趟太辛苦,張禹城又何嘗不為將近一天完全沒有他的消息而著急。
看完張禹城的消息,倪路又去看別的,有些是找他有事,有些是讓他接活,另外就是朋友給他發(fā)的一些聊天消息,比如李密就給他發(fā)了不少照片,告訴他這幾天他那里發(fā)生的事情。
這次他們?nèi)國的成員,因為有人數(shù)限制,每個人都是通過申請審核過了才能去的,不能去的同學(xué)會有別的活動,李密和許健柏參加的是一個建設(shè)偏遠鄉(xiāng)村的公益活動。
他們十多個人要一同為某個小山村建設(shè)一個公共娛樂場所,有專業(yè)的老師帶隊指導(dǎo),為期一個月。并不是說一個月都得待在那邊,而是學(xué)校工地兩頭跑,比他們這些出國交流的還要累。
其實這個活動倪路也想?yún)⒓樱贿^一番選擇之后,還是去了N國,這也是他第二次出國,第一次是日本,主要還是機會難得,除了參觀當(dāng)?shù)亟ㄖ�,還能和當(dāng)?shù)氐闹ㄖ䦟W(xué)院的師生們進行交流學(xué)習(xí)。
李密他們?nèi)サ男∩酱逭娴暮芷h落后,通過李密不時給他發(fā)的照片,知道他們這一趟過去吃了不少苦頭,他們的無數(shù)大膽而美好的很多想法都被貧瘠落后的環(huán)境所限制不得一一放棄妥協(xié),但又不會就此放棄再一一尋找更妥當(dāng)?shù)霓k法。
辦法總比困難多,最終他們設(shè)計出來的建筑在倪路回來的這天,終于有了雛形,李密興奮得給他發(fā)來不少照片。
李密:路哥,這就是學(xué)建筑設(shè)計的樂趣所在吧!從一張圖紙開始,最終變成實物出現(xiàn)在面前,想到以后人們還會在里頭娛樂,玩耍,居住,我就難以自抑地涌上滿滿的自豪和幸福感。它不僅僅是一個作品,還是一個承載了我們諸多奇思妙想的空間,雖然中間遇上不少波折,但最終我們的所有想法還是一點一點實現(xiàn)了。就像是美夢成真一樣,太美妙了。我期待它真正完成的那一天。雖然這不是我獨立完成的,但終將會有那么一天。等到那一天,想必這種快樂和幸福會更猛烈!”
倪路看得嘴角微揚,為這個一直嗷嗷哀叫著畫圖設(shè)計,卻始終堅定不移堅持下去的同學(xué)。
張禹城走過來,也看見了這段話,然后說:“曾經(jīng)我好奇過你為什么選擇建筑設(shè)計專業(yè)�!�
倪路不解地看過去,“現(xiàn)在不好奇了?”
張禹城說:“因為我去了你家�!�
倪路不由一愣。
張禹城對上他的眼睛,說:“建一幢房子是你父母的愿望,你想完成這件事�!�
“咳、咳咳……”
「九*」 這不止是父母的遺憾,也是倪路的遺憾。
已經(jīng)忘了當(dāng)初為什么會選擇建筑設(shè)計專業(yè),但如果有這么一個專業(yè),既能畫畫,又能彌補這個遺憾,倪路一定會選擇。
倪路沒說話,垂下了眼簾。
張禹城攬上他的肩膀把他往懷里帶,“你親手設(shè)計并且參與建設(shè)的家,一定會很溫馨舒適,你爸爸媽媽一定會很喜歡。”
倪路忽然把臉埋入張禹城的胸前,掩住他發(fā)紅的眼睛。
張禹城抱住他,在他發(fā)間輕輕落下一吻。
“我陪你,見證這一刻。”
倪路用微微帶著哽咽的聲音說:“好�!�
倪路曾在他九歲的時候畫過這么一幅畫,畫里有一幢小房子,房子前有一棵樹,樹下站著三個人:爸爸、媽媽,和我。
后來,倪路又畫了一幅畫,在他二十六歲的時候,同樣的地方,同樣的房子和門前的樹,以及樹下的三個人。
洗練的筆觸代替了稚嫩的畫風(fēng),房子被畫得更具體,風(fēng)格變得更傳統(tǒng)溫馨,外觀與當(dāng)?shù)氐膫鹘y(tǒng)建筑沒什么大的差別,兩層小樓,青磚黑瓦,門前的白玉蘭樹又長高茂密不少。用彩鉛畫下的簡單卻溫馨的配色,讓整幅畫,看得人心里頭發(fā)暖,尤其是在樹下的那三個人,笑得是那么的幸福。
父親離開了,孩子長大了,帶著他最愛的那個人,陪伴著坐在椅子上日漸年邁的母親,記錄下了永遠難忘的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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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真:正文完了,后續(xù)會有番外再交代一些事情~~
這篇算得上是大素了,下一篇新文我要寫大葷!!我要吃肉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