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南宮天幕略一沉吟,瞟了一眼柳如風(fēng),強(qiáng)壓下心中的急怒,道:“如此甚好。有勞杜莊主安排�!�
※※※
走入杜蒼山安排下的院子,南宮天幕揮退了蒼穹山莊帶路的莊丁,沉默地站在院。
柳如風(fēng)默默地站在南宮天幕身后,看著身前夜風(fēng)中獨(dú)立的白衣,心中酸甜苦辣,交錯紛雜。谷主此來,想必也是為了問天寶刀吧……
南宮天幕心中的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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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劍弄風(fēng)(肉)
作者:魔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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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劍弄風(fēng)(肉)
作者:魔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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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太多,一時間紛紛擾擾,塞滿了整個心田!
梅越心與柳如風(fēng)倒底是怎么回事?為何柳如風(fēng)會來到蒼穹山莊?如風(fēng)竟會如此袒護(hù)著蒼穹山莊!
那杜如鳳又是怎么回事?竟然兩人不顧男女之別,眾人面前牽手相系。難道……這二人已成親?否則,杜蒼山為何會那般稱喚如風(fēng)?
“谷主,此院內(nèi)外皆已清查,并無蒼穹山莊之人監(jiān)視!”一條黑影自院中飛掠而出,跪下地來,低聲稟道。
南宮天幕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影衛(wèi)行了禮,飛身后退,隱入暗處。
南宮天幕走進(jìn)院中房屋,回轉(zhuǎn)身來,看著身后六人說道:“你們自去選一間休息,不必再過來!”
“是�!蔽迕S著南宮天幕而來的侍從躬身應(yīng)了,退出房間,輕輕地關(guān)上了房門。
柳如風(fēng)沒有動,只覺身前的南宮天幕,一直盯著自己。
南宮天幕閉了閉眼,嘆息一聲,上前一步,將身前低頭靜立的柳如風(fēng)輕輕地抱進(jìn)了懷中。
這個人,終于還是回到了自己的懷中……
一時間,什么杜如鳳、梅越心,都已拋去了腦后。南宮天幕緊緊地抱著柳如風(fēng),將頭埋在他的頸間,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溫度……失而復(fù)得的慶幸與歡喜溢滿了胸口……
柳如風(fēng)默默地站著,任由著那擁抱著自己的雙臂越來越緊的力道,身體漸漸的熱了起來,明知道或許不應(yīng)該,卻忍不住伸出了雙手,輕輕地?fù)肀ё∩砬暗娜恕?br />
“呵呵……如風(fēng),你這是在討好我么?為了蒼穹山莊……”南宮天幕的笑聲從頸旁傳了出來,低沉干澀的聲音,帶著一絲自嘲,一絲痛楚,一絲無奈……
柳如風(fēng)身體一僵,原本一時情不自禁,卻被南宮天幕如此誤解。柳如風(fēng)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無力地放下了雙手――若說蒼穹山莊,柳如風(fēng)想要保住母親與妹妹,又與保住了蒼穹山莊有何區(qū)別?
南宮天幕緩緩地松開了擁抱著柳如風(fēng)的手,看著他的眼睛。
柳如風(fēng)卻垂下了眼,不敢與南宮天幕對視。
南宮天幕深吸了口氣,只覺腦中空蕩蕩的,也不知一顆心,落去了何處,鈍錯的疼痛自心底漸漸浮起,盈滿全身。南宮天幕厲聲喝道:“柳如風(fēng),你竟然敢背叛我?!你的誓言呢?”
柳如風(fēng)大驚,跪下地來,抬頭望著南宮天幕陰沉突變的臉色,急聲說道:“屬下沒有!”
“沒有?這七個月來,你既然活著,卻不回谷,就連消息也未傳回,你可知我……我……我……那杜如鳳、梅越心是怎么回事?你不會是忘了你侍姬的身份吧?!”壓抑半夜的怒氣,沖口而出,南宮天幕身子晃了晃,恨恨地盯柳如風(fēng),抬起腳來,便想要一腳踹了過去,僵了半響,卻終是沒能舍得,只得重重一腳,踏在地上。
柳如風(fēng)呆了呆,說道:“屬下那日落下山崖,一個月后初次醒來,見是梅姑娘救了屬下,以為主人早已知曉……后來,發(fā)現(xiàn)身在外谷,以為是主人的吩咐。直到一個月前,梅姑娘準(zhǔn)備回轉(zhuǎn)斷魂谷,方覺情形不對。主人……可是將屬下送給了梅姑娘……”
“你在胡說些什么?我一直不知道你還活著!送給她?你可聽說絕谷中人,能有活著脫離之人?”南宮天幕咬牙切齒,說道:“離開絕谷?你這輩子是不用想了!”
“是,屬下明白。屬下亦曾說過,屬下的一切皆是屬于主人,又怎會起這背離之心?!”
原本一直惶恐不安的心,隨著南宮天幕的話語,落下地來。柳如風(fēng)松了口氣,恭敬地俯身,虔誠地叩下頭去,前額抵地。
南宮天幕沉默了一會,道:“你又怎會在這蒼穹山莊?那杜如鳳是怎么回事?竟能讓你如此護(hù)著他們?”
“梅姑娘封鎖了入□路,屬下逃了出來。原是想乘此機(jī)會,來南陽看看母親與妹妹,不想母親改嫁于蒼穹山莊莊主杜蒼天,杜如鳳正是家妹。”沒能得到準(zhǔn)許,柳如風(fēng)保持著跪叩的姿勢,不敢起身。
柳如風(fēng)看不見南宮天幕面上神色,一時間心中忐忑,南宮天幕出現(xiàn)此處,自然是為著問天寶刀而來。先前院中之際,若不是自己反映得快,只怕南宮天幕便已向杜蒼山下了辣手……
南宮天幕怔了怔,妹妹?難怪初見那杜如鳳時,覺得她與柳如風(fēng)有幾分相似……
嘆了口氣,南宮天幕說道:“起來罷。梅越心又是怎么回事?方才竟然想要討了你去?!”
柳如風(fēng)直起上身,卻是不敢起來,想了半天,方偷偷地瞧了瞧了南宮天幕那無什表情的俊美臉龐,低聲說道:“梅姑娘救了屬下的性命,又是主人的……未婚妻子。屬下不知為何梅姑娘要回斷魂谷,屬下原以為是主人將屬下送與了斷魂谷,但無主人手令,屬下始終不太相信。便想等梅姑娘走后,屬下再回絕谷……”
南宮天幕眉稍一揚(yáng),冷笑兩聲,道:“哦?!梅大小姐沒說要嫁了給你的話么?”
柳如風(fēng)抬頭,驚駭萬分,道:“怎會?梅姑娘不是主人的……”
“我的未婚妻子?”南宮天幕打斷了柳如風(fēng)的話,冷笑道:“她早在六個月前來絕谷,當(dāng)面向我退了婚事!你別說你不知道!”
梅越心竟然早已向絕谷退了婚?公子不會是以為自己勾引了梅越心罷?柳如風(fēng)頓時心亂如麻,看著南宮天幕暴怒的神情,喃喃地道:“屬下、屬下真的不知……”
“你不知道?”南宮天幕一把抓住了柳如風(fēng)胸前的衣衫,將他跪在地上的身體扯了起來,手臂回縮,柳如風(fēng)的整個人已貼在了南宮天幕的身上,“你二人在外谷時,孤男寡女,日日同處一室!你也要說,你不知道么?”
柳如風(fēng)一怔,谷主南宮天幕怎會知道這些?難道是梅姑娘告訴了他?可那時,雖然同處一室,卻是被梅越心打著療傷的借口,實則拿自己試藥罷了……
柳如風(fēng)張了張口,卻又想起了那些藥中,大多都是□一類,不由臉上難堪,再也說不出話來。
眼見柳如風(fēng)這般神色,南宮天幕只覺胸口又痛了起來,一如那日捉了梅越心的一名仆侍,問出這些話來時,心如刀絞的感覺。南宮天幕狠狠地抓著柳如風(fēng),怒道:“她還想要帶你去斷魂谷?!她竟然還敢來向我討要你?!若不是看到她在斷魂谷主之女的份上,我那里還容得下她活到現(xiàn)在!你……是不是也想著跟她去?你竟還敢說沒有背叛我?!”
南宮天幕手上用力,柳如風(fēng)雖然偏瘦,但常年習(xí)武的身體也有上百斤重,卻在南宮天幕這一扔之下,如同沒有半點(diǎn)份量一般,輕飄飄地飛了出去,重重地落在房內(nèi)靠墻的大床之上。
南宮天幕胸膛急促地起伏著,左右看了看,便欲尋找繩索來捆住柳如風(fēng)。
柳如風(fēng)眼見南宮天幕暴怒以極,只當(dāng)南宮天幕正要尋找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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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劍弄風(fēng)(肉)
作者:魔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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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收拾自己。手掌在床上一撐,便欲翻身下地,再行解釋――便算刑求,也不能弄臟了南宮天幕一會休息的床鋪……
不料他不動還好,這一動作,南宮天幕卻以為他心虛欲逃,怒吼一聲,合身撲上前來,將他死死在按在床上,怒道:“你還想逃?”
柳如風(fēng)怔了怔,反映過來,放松了身體,忍著壓在腹部那鋼鐵一般的生硬的腿膝,被大力壓制住的腹部隱隱生疼,低聲道:“主人息怒,屬下不是要逃,屬下只是……”
“閉嘴!”南宮天幕訴叱一聲,反手一掌,擱在柳如風(fēng)臉上。
滿含怒氣的一掌,不自覺帶上了一絲內(nèi)力,全無防備的柳如風(fēng),被這一掌,打得臉側(cè)向了左方,右臉眼見著腫了起來,口中瞬間散開了一股血沫的腥味,眼前一黑,險些昏了過去。
雙手手腕一緊,已被南宮天幕猛然抓住,高舉過頭,壓制在頭頂上方。
南宮天幕也不去尋那繩索,騰出右手,伸指一挑,解開了柳如風(fēng)腰間束帶,用力一拉,抽出那長長的束帶,便將就這衣帶,將他的雙手捆綁在頭頂?shù)拇卜缴稀?br />
將那雙沒有絲毫反抗的雙手,牢牢地綁在床方上,南宮天幕方坐在柳如風(fēng)腰腹間,喘了口粗氣。
南宮天幕低頭看著柳如風(fēng)紅腫的左頰,眼神閃了閃,終是伸手輕輕撫了上去。
“如風(fēng),我不想打你!我給了你機(jī)會,可是你卻騙了我……”南宮天幕低聲呢喃。失而復(fù)得的欣喜,不愿相信的欺瞞,仿若兩把利劍,在心中天人交戰(zhàn)。
柳如風(fēng)顧不上失去了腰帶的束縛,而散落開來的衣衫。手腕被繃緊的束帶勒得生疼,柳如風(fēng)看著南宮天幕陰晴不定的臉色,也不敢運(yùn)勁震斷,只能默默地忍受……
梅姑娘竟然早已親往絕谷解除了婚姻?卻又為何沒有告訴自己半分,是有意?還是無意……這樣看來,梅姑娘那時神思恍惚,并不是因為谷主南宮天幕?那些含著□的東西,也并非是她無意之舉?
可是梅姑娘為何如此?若說梅姑娘當(dāng)真喜歡自己,可是柳如風(fēng)卻是想不出來何事讓她動了這般心思……
散落開來的衣衫,裸
露出精實優(yōu)美的胸膛,靠近左胸之處,半寸長短的一道舊傷痕,吸引了南宮天幕的注意。這是――那時留下的罷?伸指輕撫上那深色的痕跡,指尖傳來了溫暖的感覺,一如無數(shù)個夜里,擁抱著這人纏綿悱惻……
“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南宮天幕俯下身來,輕輕吻上了赤
裸的胸前,一側(cè)乳
粒。側(cè)過身體,一只手,順著安靜躺在床中的身軀,滑入褲中,探向柳如風(fēng)的胯間,手指輕輕合攏……
熟悉的手指、熟悉的碰觸,柳如風(fēng)一震,迷茫地低頭,望著南宮天幕俊美的臉龐,禁欲已久的身體慢慢地溫?zé)崃似饋恚坪跻恢笨是笾@樣的碰觸一般……
手中越漸腫脹的熱度令得南宮天幕微微一頓,柳如風(fēng)對于性
事向來淡薄,以往雖然時常歡好,卻總要自己費(fèi)上一番功夫……
南宮天幕詫異地抬起頭來,眼見柳如風(fēng)正低頭看著自己,雖然半邊臉頰微腫,完全的右臉卻已泛起了淡淡的血色,眼光迷離,情
色動人……
南宮天幕叼著那顆細(xì)嫩的朱果,貝齒輕錯,手掌略略用力……
“呃……”略帶痛楚的呻吟響起。
身下的身軀微微戰(zhàn)栗著,卻沒有半分躲閃。那緊閉的雙腿反而略略分開,越加方便了南宮天幕手上的動作……
南宮天幕松開了牙齒,左手輕輕貼上那微腫的臉側(cè),內(nèi)力流轉(zhuǎn),一股熱氣透掌而出。
看了看恢復(fù)正常的俊逸臉龐,右手的動作越發(fā)的溫柔了起來,南宮天幕吻了吻微張的薄唇,低聲問道:“舒服嗎?”
微閉著的眼睫一眨,柳如風(fēng)看了看南宮天幕那似笑非笑的神色,溫順地應(yīng)道:“是……”
“是什么?說!”南宮天幕手掌一緊。
長久不曾發(fā)泄過的身體,哪里經(jīng)得起如此作弄。柳如風(fēng)呻吟一聲,身軀一彈,分
身在那緊緊包裹著的手掌里,頓時又大了幾分。
血液洶涌、沸騰起來,燥熱的情
欲襲滿了全身,柳如風(fēng)閉了閉眼,忍著南宮天幕噴灑在鼻間發(fā)癢的熱氣,艱澀地道:“是……舒服……”
幾乎無法聽清的低語,吐出嘴唇,柳如風(fēng)臉上已是紅暈滿布。
“那梅越心,也能讓你這般舒服嗎?”近乎殘忍的冷冰話語中,那掌控在□上的手掌猛地用力一緊……
“啊……”無法言語的巨痛,自男
性最脆弱的部位傳來。柳如風(fēng)瞬間僵直了身體,如被一盆冰水當(dāng)頭淋下,情
欲與溫暖瞬間退去,全身冰冷,額角滲出激痛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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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風(fēng)不敢卷縮起疼痛不堪的身軀,只能仰起了頭顱,抽著冷氣,任由自己,最脆弱的模樣,暴露在南宮天幕的眼前……
南宮天幕手掌一揚(yáng),上好的綢緞布料應(yīng)手而碎。南宮天幕看了看那因為疼痛癱軟下來的分
身,伸指在那縮成一團(tuán)的肉
莖頂端一彈,逼問道:“你可曾讓她碰過你這里?”
柳如風(fēng)呼吸一頓,疼痛尚未完全消散之處再受一擊,又是在那般敏感脆弱之處,強(qiáng)如柳如風(fēng),也險些忍不住慘呼出聲……
咬牙隱忍半響,好不容易等到那疼痛漸緩�?粗蠈m天幕微冷的雙眸,似乎又要揚(yáng)起的手掌,柳如風(fēng)顫聲急促地說道:“求公子息怒,屬下這身子,早已屬于公子,屬下從來不曾稍忘半刻!何況那時屬下以為,梅姑娘將成為公子的正室,便是屬下的主母,屬下對梅姑娘只是敬奉,豈敢有不軌之心……”
一聲公子,令得南宮天幕沖天的怒火冷靜了下來,不由自主,想起了在自己還不是谷主之際,絕谷中一直陪伴在身旁的柳如風(fēng)。
不算瘋掉的時間,自絕谷十三位公子中最弱的一個,直到坐上谷主之位,一路走來,無數(shù)的陰謀陷井,無數(shù)的腥風(fēng)血雨,柳如風(fēng)始終不離不棄。即便是為了保護(hù)自己的同時,還被自己強(qiáng)迫著侍寢;即便是他再多的不甘、不愿,也隱忍著溫順的承受……
對于柳如風(fēng),南宮天幕倒是相信他不會做出什么事來,只看他最后竟然自梅越心手上逃了出來,便可見一般,但那梅越心會做出什么事來,卻不是南宮天幕可以預(yù)料得到的。
南宮天幕嘆了口氣,抬起的右手放了下來,道:“果真如此?那么你們二人獨(dú)處一室,卻是在做什么?不要告訴我,你們只是吟詩作對罷?”
柳如風(fēng)略一遲疑,看著南宮天幕危險的瞇起了雙眼,再顧不上什么,急聲說道:“那不過是梅姑娘新調(diào)配了藥物,說是屬下傷勢未愈,拿屬下試藥而已……”
“試藥?”南宮天幕一呆,這還真是那位梅大小姐做得出來之事!不由看著柳如風(fēng),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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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你不會回谷?便就由著她拿你試藥?斷魂谷的藥物,也是這么好吃的?你就不怕她給你毒藥?”
柳如風(fēng)垂下了眼睫,道:“屬下那時傷勢未愈,而梅姑娘入谷之后,主人也無半分命令傳下。梅姑娘只說是屬下傷勢不宜移動,讓屬下留在那里,屬下以為是主人的意思。何況梅姑娘將是主人的正室夫人,無論她拿了什么藥來,即便明知梅姑娘是在用屬下試藥,屬下也不敢不服……”
“你……”南宮天幕嘆了口氣,也不知說什么的好,柳如風(fēng)的心思,他自是明白,如果真的拒絕了梅越心,不論傷勢沉重的柳如風(fēng)能不能活著回到絕谷,梅越心一旦嫁給了南宮天幕,日后的報復(fù)是可想而知……
南宮天幕俯身摟抱住柳如風(fēng)赤
裸的身
體。心中已然明白,那梅越心只怕是早已對柳如風(fēng)動了心思,才一直不提,或是有意無意,造成他的誤解……
又或者,梅越心是想將柳如風(fēng)騙去斷魂谷?斷魂谷醫(yī)毒之術(shù),雖然冠絕天下,但這高深武學(xué),卻是始終不曾弄到!否則,又何需用藥毒配方,拉籠絕谷與碧心宮,以作守護(hù)?相對自己,柳如風(fēng)自然是要好對付許多?但她卻是不知,絕谷死殿之人,如何敢外傳武功?
梅大小姐這算盤,卻是打得錯了……
南宮天幕轉(zhuǎn)眼看了看,柳如風(fēng)此時衣衫零亂,雙手被腰帶束縛在頭頂床方,乞憐的眼神(你確認(rèn)?),赤
裸的身體,竟是說不出的情
色與魅惑……
南宮天幕眼神一暗,再不去想那些陰謀詭計,算起來,柳如風(fēng)離開了七個月,南宮天幕也有七個月不曾有過性
事,只是這般的摟抱,即使心中仍有怒氣,下
身卻早已腫脹發(fā)痛了起來……
雖然絕天宮中侍姬無數(shù),但自從柳如風(fēng)墜下山崖,南宮天幕以為心愛之人身死,便將自己所有的時間與精力沉入繁瑣的谷中事務(wù)之中,竟然沒有招過任何一名侍姬侍寢……
輕輕吻上那誘惑著自己的性
感薄唇,雙手在身下赤
裸的身軀上輕撫游走,溫?zé)峁饣募∧w漲滿了掌心,緊實飽滿的觸感令得南宮天幕感覺全身都因為渴求的疼痛緊繃了起來。
急切地舔犢著他口腔內(nèi)每一分領(lǐng)土,不滿足地將那與它的主人一般清甜的津液□汰盡,查覺到身下的男人因為窒息而逐漸微弱的氣息,南宮天幕終于放開了被自己品嘗了半晌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