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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5章

    陳冉看了看那把刀:“你......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你的刀會如此殘缺,沒有經(jīng)過惡戰(zhàn)不會如此�!�

    他將腰牌摘下來扔給方拾遺:“你自己看看,我們確實是東海水師的戰(zhàn)兵。”

    那腰牌掉在方拾遺腳邊,他戒備著彎腰撿起來看了看,然后一怔:“水師將軍陳冉?這個名字怎么這么熟悉?你......你就是東海水師大將軍沈冷的那位親兵將軍陳冉?!”

    陳冉忍不住稍稍有些得意。

    “是我�!�

    他走到方拾遺面前:“腰牌可以還給我了吧�!�

    “你過來吧你!”

    方拾遺一把將陳冉拉過來,長刀架在陳冉的脖子上:“你們這些王八蛋居然敢假冒水師戰(zhàn)兵,連腰牌做的都跟真的一樣,陳冉將軍我聽說過,百姓們都說他是個大英雄,怎么可能是你這樣的胖子!還長得有幾分猥瑣!”

    陳冉:“......”

    方拾遺用刀壓著陳冉的脖子,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你們破綻百出,休想騙的了我,還假扮陳冉,你們怎么不假扮大將軍沈冷?!”

    就在這時候沈冷帶著隊伍過來,他停下大黑馬看了看這場面,陳冉居然被一名官差挾持了。

    “我是水師大將軍沈冷,你把我的人放了�!�

    沈冷坐在馬背上說了一句。

    方拾遺:“呵,啐!”

    他怒道:“你們還裝全套的?有人假扮陳冉,還有人敢假扮沈冷,你們要是真的,我把我刀啃了!”

    第一千四百三十一章

    發(fā)現(xiàn)

    沈冷坐在馬背上看著方拾遺,面前這個官差看起來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累了不止一天,他身上臟兮兮的,而且看表情很緊張。

    “放下你的鋸�!�

    沈冷指了指方拾遺:“有什么話可以認(rèn)真說,不要傷了人�!�

    方拾遺看了看自己的刀,心說你特么寒磣誰呢!不過確實更像是一把鋸子。

    沈冷問:“我要怎么證明我真的是水師大將軍沈冷,我要怎么證明你手里挾持的人真的是我的親兵將軍陳冉。”

    方拾遺其實已經(jīng)冷靜下來,看起來現(xiàn)在面前這些人應(yīng)該不是前些天的那伙人的同伙,他在山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找了六七天,每一處痕跡都是假的,但他又不能放棄,他是官差,每一處他都得仔細(xì)查,結(jié)果耽誤在這山里那么久。

    那個王八蛋一定是個要犯。

    他看著沈冷,片刻之后把長刀從陳冉脖子邊上挪開,后退了幾步:“我是南山縣的縣衙捕頭方拾遺,六七日之前,清雋山南邊的雋山鎮(zhèn)發(fā)生命案,近二十名匪徒?jīng)_進(jìn)一戶民宅中行兇,被我殺了十幾個,還有一個逃脫,我一直追著他,但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被他騙了,他在山中留下了多處蛛絲馬跡,我發(fā)現(xiàn)一處就追查一處,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都是假的�!�

    “你一個人殺了十幾個人?”

    陳冉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看他:“很了不起�!�

    沈冷從大黑馬上跳下來,將自己的大將軍鐵牌摘下來遞給方拾遺:“我確實是水師大將軍沈冷,這是我的鐵牌,另外為了自證身份,你說一件你熟悉我的事,我來證明�!�

    方拾遺接過來鐵牌看了看,然后試探著問了一句:“大將軍沈冷最大的特點什么是?”

    沈冷微微皺眉:“最大的特點?這個問題顯然沒有什么正確答案啊......因為我英俊高大帥氣簡直就是完美男人的典范,在我身上找不到任何瑕疵,我每一處都好,你問我最大的特點是什么,我如何能說的清楚?”

    方拾遺點了點頭:“那你就是真的水師大將軍了�!�

    他俯身一拜:“拜見國公爺�!�

    沈冷一怔:“嗯?”

    陳冉噗嗤一聲:“他的意思是大將軍你最大的特點就是不要臉。”

    沈冷瞪了陳冉一眼。

    陳冉看向方拾遺:“剛剛是哪位好漢說,如果我是真的陳冉,他是真的安國公,那就把刀啃了的?”

    方拾遺看了看自己崩的跟鋸齒一樣的刀,訕訕的笑了笑。

    陳冉把自己的黑線刀遞給方拾遺:“啃我的吧,你那個看起來挺好啃的�!�

    方拾遺:“......”

    一刻之后,方拾遺一邊大口大口的吃東西一邊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他這幾日在山里也沒怎么吃,能找到的食物畢竟有限,好在山里野果不少,還抓到過兔子烤了。

    沈冷聽方拾遺說完之后看向陳冉:“似乎是宇文小策?”

    陳冉點頭:“聽起來怎么都是那個王八蛋了�!�

    沈冷起身,沉吟了一會兒,如果去南山縣的話,那么北山這邊剿滅黑武密諜的事就得耽擱,一旦耽擱了的話再想動手就會變得很艱難,孟長安那邊不知道這邊發(fā)生了變故應(yīng)該已經(jīng)動手了,他那邊一動手,消息傳到這邊而沈冷去了山南縣,山北的密諜就會趁機逃走。

    可若是繼續(xù)去清剿那些密諜,就可能丟了宇文小策的下落。

    “分開吧。”

    陳冉看向沈冷:“我?guī)вH兵護(hù)送方拾遺回山南縣,知會官府調(diào)查,宇文小策極有可能還在山南縣�!�

    沈冷打開地圖看了看,按照元培圣的交代,距離他們最近的那處密諜藏身之地也就還有二十幾里,如果動作足夠快的話滅了這一伙密諜然后立刻派人通知孟長安,而他帶著人趕去山南縣,這似乎是最合理的選擇。

    “不用分開,先去滅了那些黑武諜子�!�

    “黑武諜子?”

    方拾遺抬起頭看了看沈冷:“國公爺,你們是來清剿黑武密諜的?”

    沈冷點頭:“你還能不能堅持?”

    方拾遺立刻起身:“能!”

    沈冷看向陳冉:“給他一匹馬�!�

    這次出來都是一人雙騎,所以戰(zhàn)馬足夠用,方拾遺得了一匹戰(zhàn)馬跟著沈冷的隊伍離開七十里峽朝著東北方向繼續(xù)前行。

    一個時辰之后,山坡樹林中,陳冉帶著斥候隊停下來,舉起千里眼往山下看。

    山下有一片房屋,在田野中,方圓幾十里內(nèi)也就只有這地方住了人。

    “根據(jù)元培圣的交代,這里的人以農(nóng)場為遮掩,從二百多年前就有人過來租種這里的田地,陸陸續(xù)續(xù),二百年后,這里已經(jīng)有近千口人,他們種的田地也已經(jīng)有上萬畝,每年打下來的糧食一部分上交官府,一部分他們賣了,這就是黑武密諜難查的原因�!�

    陳冉壓低聲音說道:“他們已經(jīng)生活在這足夠久,久到?jīng)]有人會懷疑他們,這農(nóng)場里的近千口人我懷疑都是渤海人或是后代,只是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渤海人的身份,他們用了兩百年的時間徹徹底底的變成了寧人。”

    蹲在他一邊的方拾遺顯然不敢相信:“這......千余口人,都是渤海人?”

    “我懷疑是。”

    陳冉道:“但是有很大一部分人應(yīng)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最早的那一批人娶妻生子,繁衍后代,一部分人會被選中秘密的培養(yǎng),一部分人過的就是正常老百姓的日子�!�

    方拾遺的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是被陳冉的話嚇住了,他難以想象的出來,在大寧的疆域內(nèi),居然會有這樣規(guī)模的黑武密諜如正常人一樣生活。

    “我已經(jīng)派人知會了山北縣縣衙�!�

    沈冷站在一棵樹邊上,舉著千里眼仔細(xì)的觀察著那個農(nóng)場:“一會兒沖進(jìn)去之后,盡快解決,等山北縣的廂兵到了之后,把人交給廂兵帶走押送長安,我們趕去山南縣。”

    “是!”

    手下人應(yīng)了一聲。

    沈冷整理了一下衣服和裝備,轉(zhuǎn)身上馬:“分做兩隊,南北兩個方向沖進(jìn)農(nóng)場,如有抵抗格殺勿論,沒有抵抗的話不要殺人,把人都聚集起來看押�!�

    “呼!”

    武院的年輕弟子們又整齊的應(yīng)了一聲,一個個看起來都很興奮。

    “動!”

    沈冷一擺手。

    一百多騎呼嘯而出。

    隊伍在沖下山坡之后就分成兩隊,陳冉帶著一隊人沖向農(nóng)場南門,沈冷帶著一隊人沖向北門。

    陳冉回頭看了方拾遺一眼:“你不用管,跟著就好�!�

    方拾遺有些緊張,點了點頭:“明白�!�

    兩支隊伍前后沖進(jìn)農(nóng)場,很快農(nóng)場里就傳來一陣陣嘈雜之聲,農(nóng)場里的人根本就沒有任何防備,也幾乎沒有什么廝殺場面就被控制。

    正是傍晚天色發(fā)暗的時候,出去田里干活的人也都已經(jīng)回來,這是沈冷故意選擇的時間。

    農(nóng)場的大院里,一共八百多口人被看管起來,他們坐在地上,絕大部分人臉上都是茫然,他們不明白為什么會突然被戰(zhàn)兵襲擊。

    “殺了十幾個�!�

    陳冉過來向沈冷匯報:“南門這邊我們一沖進(jìn)來就有人反抗,不過有一處暗哨被提前發(fā)現(xiàn)拔掉了,所以他們的反抗沒有多大勁兒�!�

    陳冉回頭看向方拾遺:“這小子是個人才,一眼就觀察到暗哨所在,撲過去把剛要示警的暗哨砍了�!�

    沈冷點了點頭,他從北門沖進(jìn)來也遇到了零星的抵抗,但是被碾壓的很快,殺了七八個人。

    “大將軍�!�

    六七名武院弟子從另外一側(cè)走過來:“發(fā)現(xiàn)了一處地窖,在地窖中找到了兩具尸體,應(yīng)該是自殺的,地窖中有一些卷宗也被燒掉了,但還是發(fā)現(xiàn)了很多東西,包括兵器,甲械,還有繪制的地圖�!�

    沈冷帶著人去了地窖那邊,入口很隱秘,在一戶民宅的廚房里,進(jìn)入地窖,里邊的煙氣還沒有散掉,這么封閉的環(huán)境下煙氣不好出去。

    尸體已經(jīng)被拖拽到一邊,一個看起來大概有六七十歲的老人,心口中刀,另外一個是個中年男人,脖子上有刀痕。

    “應(yīng)該是這個男人殺了這個老人,然后自殺,不過看起來不像是剛死的,應(yīng)該死了足有兩三個時辰以上,血都干透了�!�

    武院弟子道:“我們查到的時候兩個人都已經(jīng)死了,火盆里燒了一些什么,也不像是新燒的,都是灰燼�!�

    沈冷往四周看了看,地窖里發(fā)現(xiàn)了不少兵器,皮甲,不過上面都是灰塵,顯然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動過了。

    “他們封閉了自己�!�

    沈冷微微搖頭:“也許已經(jīng)封閉了不止五年......我推測是在黑武戰(zhàn)敗之后,他們?yōu)榱俗员#瑪嘟^了一切和黑武的聯(lián)系�!�

    方拾遺看了看四周,沉默了一會兒后說道:“所以他們其實也挺可憐的?”

    陳冉搖頭:“可憐個屁,這些人暗殺了多少人,因為怕死所以暫時藏起來了,就可憐了?”

    方拾遺嗯了一聲:“山北縣原來的縣令大人死于非命,也許就是他們殺的�!�

    他走過去,在一張木桌上翻了翻,有幾分卷宗還在,上邊全都是灰塵,至少有幾年沒有動過了。

    他把卷宗拿起來看了看,臉色微微一變:“這是他們的記錄�!�

    陳冉把卷宗接過來,隨意翻了翻:“最后一條密諜外出記錄是在六七年前了,也就是說,他們確實有六七年沒有任何活動�!�

    沈冷點了點頭:“收好所有東西,一會兒移交給縣衙的人,方拾遺......”

    沈冷指了指那邊的兵器:“那有一把黑線刀,你先用。”

    方拾遺跑過去,在兵器架子上拿了那把黑線刀,刷的一聲抽出刀看了看,臉色一喜:“好刀。”

    陳冉從地上撿起來一把:“這把似乎更好些�!�

    就是那個中年男人自殺用的刀,他遞給方拾遺:“你那把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保養(yǎng)過,都是銹,用這個吧�!�

    方拾遺看了看那把刀,搖頭:“不用。”

    第一千四百三十二章

    方拾遺

    沈冷在農(nóng)場留下了所有的武院弟子,交代他們看守好人犯等待縣衙廂兵過來,然后讓他們?nèi)フ颐祥L安,那才是他們的任務(wù),而不是追捕宇文小策。

    沈冷不帶著他們是臨時做出的決定,因為他擔(dān)心的是這些本該在大寧軍隊中有所建樹的年輕人會死在宇文小策那種人手里。

    這些年輕人都很優(yōu)秀,分派到邊疆的話他們就是大寧的鐵盾是大寧的城墻,他們也沒有和宇文小策這樣的人交手的經(jīng)驗,他們不是那個陰毒家伙的對手。

    宇文小策那個人,做的出來一個一個把他們殺死的事。

    但是沈冷說完決定之后,武院的弟子們?nèi)疾辉敢�,在他們看來,追捕宇文小策似乎比抓黑武密諜還要刺激一些。

    然而沈冷似乎決心已定,不管武院的弟子們怎么求情,沈冷始終都沒有松口,只是下令他們在這等著,將所有人犯送交官府之后,讓他們?nèi)プ飞厦祥L安。

    陳冉也有些不理解,追捕宇文小策那樣的人身邊人手少了更不行,這些武院弟子雖然沒有辦案的經(jīng)驗但他們個個武藝都很強,執(zhí)行力更強,若是帶著他們的話顯然比不帶更好,可他勸了幾句沈冷依然沒有答應(yīng)。

    沒奈何,陳冉只好安撫了一下那些武院弟子,然后帶著親兵跟沈冷出發(fā)。

    離開農(nóng)場的時候已經(jīng)天黑,按理說應(yīng)該第二天一早再走,可沈冷顯然沒有這個打算,安排好了之后就帶著陳冉他們離開了農(nóng)場。

    “冷子�!�

    陳冉壓低聲音在沈冷身邊問了一句:“你是不是覺得哪兒不對勁,不然的話怎么會這么固執(zhí)?”

    “沒有。”

    沈冷道:“只是覺得帶著他們太危險,而他們對危險其實并不了解,年輕人血氣方剛覺得大不了是一死,可是辛辛苦苦把他們送進(jìn)武院的家里人不會這么想。”

    陳冉點了點頭,可還是將信將疑,他總覺得沈冷還有別的考慮,只是不方便說。

    月色下,十幾騎順著官道一路前行,他們走二十幾里路后就回到了七十里峽北邊的入口,七十里峽中也修了官道,峽谷并不狹窄,官道平坦而且只這一條,倒也不擔(dān)心迷路。

    陳冉催馬到了方拾遺身邊問:“七十里峽真的有七十里?”

    方拾遺笑了笑道:“哪有,但凡這種名字多少都有水分,基本上和大軍出征的時候那個號稱多少多少軍隊一個意思,本來沒有那么多,號稱那么多,噱頭�!�

    陳冉問:“那七十里峽有多長?”

    “六十九里多一些�!�

    “我去!”

    陳冉瞪了方拾遺一眼。

    方拾遺道:“確實是不到七十里。”

    陳冉把馬往一邊帶了帶,不愿意跟他走一塊了。

    方拾遺道:“我是做捕快的,做捕快的要認(rèn)真。”

    沈冷聽到這句話后似乎好奇起來,他看向方拾遺問了一句:“你是做捕快的,你還那么認(rèn)真,那之前咱們到農(nóng)場抓人的時候,你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嗎?”

    “有!”

    方拾遺靠近沈冷后說道:“我仔細(xì)觀察過那個地窖和尸體,第一,那兩具尸體就不對勁,他們?yōu)槭裁磿�?死亡的時間最少是兩三個時辰之前,如果是為了爭權(quán),中年男子殺了老年男子之后為什么要自殺?他身上沒有別的傷痕,地窖里沒有搏斗過的痕跡,所以說明要么他是偷襲殺了那個老年男子,要么是那個老年男子心甘情愿被他殺了,但為什么偏偏是大將軍到之前?”

    沈冷看了他一眼:“你繼續(xù)。”

    方拾遺清了清嗓子后繼續(xù)說道:“第二,他們燒毀了一些東西,但是我發(fā)現(xiàn)的卷宗是他們作為密諜出去行動的記錄,這么重要的東西為什么不燒毀?他們肯定不是沒有時間去燒毀,而是根本沒打算燒毀。”

    沈冷問:“那你是怎么考慮的?”

    方拾遺道:“第一個疑點,我考慮的是他們不是自殺,那個老年人和那個中年人都不是自殺,而是被人所殺制造了他們自殺的假象,如果我的推測是真的,那么就說明大將軍你們要突襲農(nóng)場的消息泄露了,有人在你們到之前提前殺了那兩個人�!�

    沈冷點了點頭:“第二個疑點呢?”

    方拾遺繼續(xù)說道:“第二個疑點,他們燒毀了一些東西,可是行動記錄那么重要的東西沒有燒掉,我推測燒掉的可能是一份名單,就是農(nóng)場里有多少個真正黑武密諜的名單,燒掉這份名單之后,就算你們把人都抓了也沒辦法區(qū)分出來,因為那兩個知情者也死了�!�

    他看了看沈冷,月色下看不清楚沈冷的臉色,但是沈冷在安安靜靜的聽他說,所以方拾遺覺得自己分析的應(yīng)該很有道理,于是繼續(xù)說下去。

    “之所以不燒行動記錄而只燒了名單,我推測,殺人的人出于兩個考慮,第一,他是一個明面上的人,他能提前得知大將軍要來突襲,然后盡快比大將軍先一步趕到殺人燒名單,是為了自保。”

    “第二,他是想保一下農(nóng)場里的人,八百多口人,其中真正的密諜也許沒有多少,朝廷沒法區(qū)分出來,難道真的要殺死所有人?朝廷應(yīng)該不會這樣做,他留下了行動記錄,是想告訴朝廷的人這些人已經(jīng)六七年沒有行動過,是為了博得同情,在看到那記錄的時候,連我都忍不住同情了一下,目的是為了減刑�!�

    沈冷聽完了之后嗯了一聲:“想法很全面,除此之外,還有嗎?關(guān)于那個殺人者的推測,你有沒有想過?”

    方拾遺道:“有�!�

    方拾遺道:“剛剛我和大將軍說了,這個人要么就是認(rèn)識大將軍的人,在官場上有身份,在得知大將軍的目標(biāo)后提前離開長安,比大將軍早一步趕到農(nóng)場殺人,如果是這樣的話,從所有知道大將軍這次任務(wù)的人中篩查,一定會查到什么蛛絲馬跡�!�

    他勒住戰(zhàn)馬,停在那,沈冷和陳冉也跟著停了下來。

    “第二個可能......”

    方拾遺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是那個殺人者�!�

    陳冉下意識的握住了腰刀的刀柄,沈冷卻沒動。

    方拾遺苦笑:“因為我出現(xiàn)在這的時間不對,而且我又恰好有殺人的時間�!�

    沈冷點了點頭:“你確實有殺人的時間,畢竟你在山里轉(zhuǎn)悠了六七天,按理說你不該在這轉(zhuǎn)悠那么久,你在失去宇文小策的蹤跡后應(yīng)該返回南山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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