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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章

    就這么一直看著冰原宮,許久許久之后死靈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心有不甘,他是真的很想和那個女人比一比,他這樣的人不管是在身份還是地位上都已經(jīng)沒有什么追求,唯一還有的追求就是劍技。

    四個劍師兩個大劍師被那個女人所殺,而且殺人都只用一劍,這樣的劍法如果不能親手去試一試,那是何等的遺憾。

    然而現(xiàn)在似乎想和那個女人一戰(zhàn)有些艱難,已經(jīng)知道那是寧國的一位公主,而且寧國已經(jīng)有邊軍靠近,他們這個級別層次的高手過招,其實更沒有幾分保留,有人說,低手過招才不能點到為止,高手過招自然是各有分寸,其實這話并不全面,高手過招若是真的奔著點到為止的那種打法來打,那不是比試,那是演示。

    比試分兩種,勝負(fù),生死。

    到了茶爺和死靈契這個級別層次的高手,分勝負(fù)就是分生死。

    所以死靈契才會很遺憾,非常的遺憾,如果這次不能和那個女人分勝負(fù),那么以后應(yīng)該都不會再有機(jī)會了,這必將是他人生的第一大憾事。

    就在這時候他忽然感覺到背后有些不對勁,那不是來自面前冰原宮的威脅,可他的背后就是劍門白騎大軍,怎么可能會有人讓他感覺到威脅?

    那真的只是一種感覺,不是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是威脅在那卻還沒有發(fā)生什么。

    “大供奉是在想什么?”

    話音從死靈契背后傳來,聽到聲音之后死靈契心里才松了口氣,雖然他極為厭惡這個說話的人,厭惡到了骨子里,但最起碼這個人不會對他出手。

    所以死靈契轉(zhuǎn)身看向背后說話的人:“你為什么會在這?”

    他背后是一個看起來風(fēng)度翩翩的年輕人,穿著一身單衣長衫,人本來就長的漂亮而且氣質(zhì)不俗,再加上這寒冷的氣候下只有他一個人穿的如此少,更顯與眾不同。

    但這不是死靈契討厭這個人的地方,他討厭的是這個人眉宇之間的那種陰氣,明明年紀(jì)不大,卻像個已經(jīng)修煉了幾百上千年的妖精,老妖精,他看人的眼神就讓人覺得不舒服,讓人錯覺他下一秒就會把人血都喝的干干凈凈,也讓人錯覺他就是靠喝人血才保持年輕的。

    “湊巧。”

    年輕人回答了一句,然后看向冰原宮那邊:“我聽聞,宗主大人讓我去抓的人在這�!�

    “什么人是你要抓的人�!�

    死靈契立刻問了一句。

    “大供奉不知道倒也沒什么,畢竟平日里劍門中的事大供奉也很少過問,都是些瑣碎繁雜的小事,不值得讓你操勞,不過既然你問了,那我就解釋一下......大供奉你也知道我之前離開劍門,是因為師父讓我去辦一件事,這件事辦的并不順利,恰恰是因為我要抓的人來了這。”

    年輕人指了指冰原宮:“師父讓我把寧國大將軍沈冷的妻兒帶回劍門,以此來要挾沈冷,讓沈冷叛離寧國,也就是那個叫沈茶顏的女人,此時此刻這個女人就在冰原宮里,而大供奉你們居然在占盡優(yōu)勢的情況下畏首畏尾,甚至連進(jìn)攻都不敢了?”

    死靈契的臉色一沉:“你是在教訓(xùn)我?”

    年輕人當(dāng)然就是那個從大寧東疆匆匆逃離的仆月,他逃離是因為他感受到了一個絕世強(qiáng)者對他的殺意,這種感覺非常不好,他沒有必勝的把握,所以只能走。

    可是輾轉(zhuǎn)回到黑武之后卻聽說了這邊的事,也是巧合,所以他心里的希望再一次燃燒起來。

    仆月見死靈契臉色不好看,笑了笑說道:“晚輩自然不敢有逾越規(guī)矩的想法,晚輩只是在提醒大供奉,這個人對黑武帝國來說很重要,對師父來說也很重要,所以也就是對劍門很重要,拿下這個人帶回去,就能威脅沈冷,沈冷這樣的人如果成為黑武帝國的人分量有多重?哪怕不能成為黑武帝國的人卻也不再是寧國的人,那對于黑武帝國來說就是莫大的收獲,對于寧國來說就是莫大的損失。”

    “不行!”

    死靈契的臉色越來越陰沉:“我不管宗主大人交給你什么事,但此時此地的事是我的事,如果你壞了此時的平衡,你以為你是宗主大人的弟子我就不敢以劍門規(guī)矩懲罰你?”

    “晚輩不敢�!�

    仆月依然那副很客氣但實則并沒有把死靈契放在眼里的樣子,他語氣很平淡的繼續(xù)說道:“我當(dāng)然不會破壞了大供奉的事,但我當(dāng)然也會繼續(xù)做我的事,這是師父的交代,除非現(xiàn)在是他老人家告訴我說這件事不用做了,不然的話我怎么能輕易放棄?大供奉應(yīng)該也知道,師父不喜歡半途而廢的人。”

    死靈契的手指輕輕動了動,那是動了怒氣。

    仆月看到了他這輕微的動作,卻依然沒有任何懼意,因為他很清楚死靈契不敢把他怎么樣,他是心奉月的關(guān)門弟子,而且很多人都在說他是未來劍門宗主的繼承者,所以死靈契最多也就是嚇唬嚇唬他罷了。

    “大供奉,你現(xiàn)在在發(fā)愁什么?”

    仆月一邊走動一邊說道:“因為這個女人在,所以你投鼠忌器,你不敢繼續(xù)進(jìn)攻,你害怕引起黑武與寧兩國的戰(zhàn)爭,這些都對,無可厚非,因為這個女人出現(xiàn)在這確實顯得很棘手,但你不妨換個思路,人不是你抓的而是我,縱然師父要怪罪的話當(dāng)然也不會怪罪在你頭上,畢竟......大供奉你雖然是大供奉,但在劍門之中的權(quán)限似乎比我低一些。”

    死靈契沒有說話,而是往前跨了一步。

    仆月沒有繼續(xù)說什么,笑了笑轉(zhuǎn)身:“大供奉可以多考慮一下,而不是這么直接了當(dāng)?shù)木芙^,我?guī)ё呱虿桀伜蛶煾附徊�,而你沒有了這掣肘就能帶走闊可敵沁色,那么你也能交差,完美不完美?”

    說完這句話后仆月轉(zhuǎn)身走了,還是那副完全不把死靈契當(dāng)回事的鬼樣子。

    死靈契最終沒有出手,他確實不能隨隨便便對仆月下殺手,如果換做除了仆月之外的劍門中任何一個人,他也早就一劍殺了。

    曾須兒從遠(yuǎn)處過來,皺著眉:“這個人怎么來了。”

    死靈契輕輕吐出一口氣:“獵狗一樣,聞著味道來的�!�

    “誰的味道?”

    “那個寧國公主的味道�!�

    死靈契沉默片刻后吩咐了一聲:“盯緊了他,在請示宗主大人之前,絕對不能讓他壞了事�!�

    “好�!�

    曾須兒點了點頭。

    兩個人本來誰也不喜歡誰,但是當(dāng)一個他們倆都不喜歡的人出現(xiàn)后,他們倆的關(guān)系就變得親近起來。

    仆月也沒有用誰管,冰原城里并不只是有冰原宮一座建筑,房子不少,但都被士兵們居住,然而以他的身份地位,隨隨便便走進(jìn)一間他看上的房子,住在里邊的人當(dāng)然就得乖乖的搬出去。

    屋子里的那股氣味讓他覺得有些受不了,這些軍人身上的氣味他很厭惡,但也沒有什么別的辦法,他才不會睡到外邊去。

    屋子里的炭火燒的很旺,挨著火爐坐下來,仆月的腦袋里依然在想著怎么才能促使死靈契下令繼續(xù)進(jìn)攻,他在大寧東疆失手了,對于他這樣的人來說失手是不可以接受的恥辱,不把那個叫沈茶顏的女人帶回星城,他以往的不敗心態(tài)就難以恢復(fù)。

    對于武者來說,尤其是一個修劍技的人來說,不敗的心態(tài)太重要。

    當(dāng)然,如果能因此而引起黑武與寧國開戰(zhàn),那更重要。

    就在這時候門外有人說話,仆月往外看了一眼:“進(jìn)來。”

    白騎將軍曾須兒從外邊笑呵呵的進(jìn)來,抱著一床看起來還算比較新的被子,他這樣的身份居然親自來送一床杯子,當(dāng)然是因為仆月那特殊的身份。

    “少主。”

    曾須兒把被子放下后帶著諂媚的說道:“如果還有什么需要的你只管吩咐,我安排人在你門外伺候。”

    仆月嗯了一聲,看著要走的曾須兒忽然問了一句:“你說,你安排了人在外邊伺候,實則是安排了人在外邊監(jiān)視著我對吧?”

    曾須兒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起來,雖然這種表情變化一閃即逝,但還是被仆月看在眼里,于是他輕蔑的笑了笑:“你是劍門護(hù)教騎兵的將軍,當(dāng)然應(yīng)該更清楚劍門之中最講究的就是地位,所以我想問你一句,如果我和大供奉同時讓你做事,你應(yīng)該聽誰的?”

    曾須兒在心里罵了一句娘,可還是得恭恭敬敬的回答:“當(dāng)然是聽少主的�!�

    仆月笑了笑:“原來你還知道,那么......如果我讓你下令繼續(xù)進(jìn)攻冰原宮,你會去找死靈契商量嗎?”

    曾須兒又在心里罵了一句娘,然后有些歉然的說道:“商量的話,還是應(yīng)該商量一下的,畢竟現(xiàn)在事態(tài)有些復(fù)雜�!�

    “噢。”

    仆月擺了擺手:“我說著玩的,你先回去歇著吧�!�

    曾須兒如蒙大赦一樣退走,心里第三次罵了仆月。

    等曾須兒走了之后,仆月的眼神就微微變得陰寒起來。

    “天下不亂,何以復(fù)楚?”

    他自言自語了八個字,聲音很輕。

    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

    沒浪費

    死靈契很憤怒,曾須兒帶回來的消息讓他的憤怒進(jìn)一步升級,他一直都看不慣這個叫仆月的年輕人,這種看不慣從仆月出關(guān)后就開始了,年輕人的不可一世在他眼里就是狗仗人勢。

    “其實我們也無需那么忌憚他吧?”

    曾須兒試探著說道:“雖然大家都在說他將來可能會繼承宗主之位,但那也只是大家在說,都說是宗主大人說的,可誰親耳聽到過?再說了,他根本不是黑武人,來歷不明,我不愿意相信宗主大人會把劍門交給一個來歷不明的人。”

    死靈契點了點頭:“雖然我也是如此判斷,可對于那些傳言宗主大人也沒有否認(rèn),甚至沒有表過態(tài),所以對這個人確實還不能太不放在眼里,只是他不能壞了我們現(xiàn)在辛苦維持的局面,一旦他對沈茶顏動手,我們盡力避免的大戰(zhàn)之局就會爆發(fā)出來。”

    曾須兒沉思了一會兒,忽然間湊近了一些壓低聲音說道:“如果他死了呢?”

    死靈契一怔:“死了?”

    曾須兒道:“當(dāng)然不是我們動手,如果他死于寧人之手的話,那與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死靈契沉默了一會兒后說道:“可這并不容易,能殺仆月的人不多,此時此間,寧人中能殺他的可能只有沈茶顏,但如果把它放到沈茶顏面前,又不敢確定會是什么結(jié)果�!�

    曾須兒道:“我只是這樣想,當(dāng)然也還沒有一個具體的辦法,可只要肯想,辦法一定會有�!�

    死靈契的忽然間想到了什么,看向曾須兒問道:“那個進(jìn)冰原宮里見沁色的寧人將軍是不是還沒有出來?”

    曾須兒點頭:“還沒有。”

    死靈契道:“一會兒你去見仆月,告訴他有個人想請他幫忙殺了,寧人將軍出來之后讓仆月跟蹤下山再動手,我看的出來那個寧人將軍武藝也不俗,在仆月對他動手的那一瞬間,我于暗中將仆月殺死,除了沈茶顏之外,能一擊殺死仆月的人也只能是我�!�

    曾須兒道:“別忘了拓?fù)洹!?br />
    拓?fù)涫沁@次死靈契帶來的三位大劍師之一,另外兩個都已經(jīng)被沈茶顏所殺,一個是左列,一個是秋狐影。

    “拓?fù)浜推驮碌乃浇贿不錯�!�

    曾須兒道:“所以這件事要瞞著他,不能讓他將來向宗主大人告密�!�

    死靈契點了點頭:“一會兒我會安排他來當(dāng)值,盯著冰原宮�!�

    死靈契沉思片刻后說道:“下山處最合適動手的地方便是路口位置,我現(xiàn)在就下去等著,若是那個寧人將軍出城的話,你在城墻上點起三堆緊湊在一起的火盆,我看到之后就會明白他下來了,如果仆月動手的話就一定是那個地方,他出手的瞬間,我有九成把握殺他。”

    曾須兒點頭:“那就這么安排,我現(xiàn)在就去通知仆月�!�

    死靈契嗯了一聲:“去吧,這個人若是死了我們才能安心�!�

    一刻之后。

    仆月瞇著眼睛看了看曾須兒:“你說讓我去殺一個寧人將軍,難道這就不怕引起兩國開戰(zhàn)了?”

    曾須兒道:“我和大供奉剛剛聊了幾句,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寧人的底線是什么,如果我們殺了一個寧軍的將軍,寧人還是不敢進(jìn)攻,那么我們做事就會更方便也更有底氣,如果寧人直接往前壓的話......”

    曾須兒靠近仆月壓低聲音說道:“還沒有幾個人知道少主你來了,能殺那寧人將軍的在這除了少主之外就只有兩個人了,一個是大劍師拓?fù)�,一個就是大供奉。”

    仆月的眼睛瞇的更深了一些:“你是在告訴我,如果殺了那個寧人有什么問題的話,就把這件事推給死靈契?”

    曾須兒道:“這里的事都?xì)w他管,死了人當(dāng)然也是他的錯,所以這當(dāng)然不算是把什么推給死靈契,而是讓應(yīng)該發(fā)生的發(fā)生,然后他自然而然就要頂在前邊來承擔(dān)罪責(zé)�!�

    仆月笑了笑道:“那你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你為什么要在我面前說這些�!�

    曾須兒道:“白天的時候少主問我,如果是死靈契和少主你同時給我下令做某一件事我該聽少主的還是聽死靈契的,我當(dāng)然選擇聽少主你的。”

    “因為對于劍門來說,我比死靈契地位更高?”

    曾須兒連忙道:“所以我知道該怎么選�!�

    仆月笑著點了點頭:“你是個聰明人,和聰明人說話不用太費腦子......剛剛你說的事我同意了,若那寧人出去的話你就遣人來告訴我,我于山下殺他,上山之前我特意看過,唯有路口那個地方殺人最合適,若是他死在城中也不妥當(dāng),所以還是山下合適。”

    曾須兒心里一喜,連忙起身一拜:“多謝少主,以后不管有任何差遣,只要少主一句話,我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辭�!�

    仆月哈哈大笑:“走吧走吧,我喜歡你這個人,很喜歡�!�

    曾須兒告辭,仆月瞇著眼睛往外看了一眼,眼神有些飄忽。

    山下。

    之所以說路口這里殺人最合適,是因為在路口一側(cè)有一塊巨石,那巨石之后藏人不成問題,況且路口的哨卡有燈火,燈火范圍大概幾丈遠(yuǎn),而巨石那個位置,正好是燈火之外,人從有光亮的地方走進(jìn)黑暗之中,那一瞬間眼睛會稍有不適。

    對于絕對的高手來說,哪怕只是三分之一息的時間就足夠了。

    死靈契此時此刻已經(jīng)到了巨石后邊藏身,很少有人見過他帶劍出門,是因為他的劍尋常人看不出來在什么地方,雖然他已經(jīng)年紀(jì)大了,雖然仆月的劍法傳聞僅次于心奉月,可是死靈契有把握,在仆月眼睛微微不適應(yīng)黑暗的那一刻,他的劍一定可以殺了仆月。

    年紀(jì)大了就不喜歡站著的時間太久,死靈契裹緊了身上的大氅,挨著石頭坐下來等待殺人的時刻到來,以他的實力,就算是再輕微的腳步聲也逃不過他的耳朵。

    他坐在大石頭邊上思考?xì)⒘似驮轮髸惺裁春蠊�,想來想去,只要沒有證據(jù)證明仆月是他殺的,那么宗主大人難道還會強(qiáng)行殺了他?

    想了好一會兒,死靈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然后抬起頭看了看天空,月色也是必須考慮進(jìn)去的因素,要殺的是仆月,劍門這么多年來最強(qiáng)大的天才,死靈契再自信也不敢掉以輕心。

    他抬頭看月,還沒有來得及注意到月,就看到了石頭上站著一個人......在那一瞬間死靈契的毛孔幾乎全都炸開了,以他的實力居然沒有察覺到自己頭頂不遠(yuǎn)處居然站著一個人,這個人是何時來的他竟是沒有一丁點的感覺,好像有那么一段時間他變成了瞎子和聾子,甚至感官都失靈了。

    這不正常,特別不正常。

    他的感覺想來靈敏,尤其是對強(qiáng)者的感覺更為靈敏,所以在仆月出現(xiàn)于他身后的那一瞬間他就感覺到了,那應(yīng)該就是百姓們不會感覺到的習(xí)武強(qiáng)者所帶的威壓。

    這是很飄渺的說法,然而卻又格外真實。

    只要是強(qiáng)者就必然有自己的氣勢,這氣勢就是威壓,仆月才到死靈契就感覺到了,那是因為仆月的威壓很強(qiáng),但是石頭頂上站著的那個人他沒有感覺到,也就是說對方?jīng)]有氣勢沒有威壓,這就是個悖論,如果對方不是高手怎么可能輕易靠近到死靈契?如果是個高手的話為什么連一點氣息都沒有。

    那個人站在那,如果說他是石頭的一部分也不為過,因為他別說連強(qiáng)者的氣息都沒有,他連人最基本的氣息似乎也沒有。

    在這一刻,如死靈契這般的強(qiáng)者居然都不敢站起來,那個人明明像是個普通人,可死靈契卻知道自己只要動一下對方都可能會趁機(jī)殺了他。

    “你也是在找人嗎?”

    站在石頭上的青衫中年男人忽然問了一句,于是死靈契咽了口吐沫,他想了想,沒回答,而是反問:“你在找誰?”

    中年男人低頭看了他一眼:“我找的不是黑武人,但我不介意是黑武人�!�

    死靈契深吸一口氣,靠著石頭緩緩起身,他不確定對方的實力,不敢輕舉妄動。

    “你是劍門的人嗎?”

    那個中年男人又問了一句。

    死靈契嗯了一聲后問道:“閣下是誰?”

    中年男人微微嘆了口氣:“我追人數(shù)千里,蓄力一劍,這便是可破數(shù)千里之劍,可是我沒有等到我要等的人,卻等到你,你身上的劍意已經(jīng)勾動了我的劍意,所以這蓄力一劍有些浪費了。”

    死靈契眼神猛的一凜:“你想動手?”

    他的手指一勾,袖口里一柄短劍垂了下來,下一息,這短劍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中年男人的咽喉前,而那個人居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所以在這一瞬間死靈契覺得自己判斷失誤,那根本不是什么強(qiáng)者。

    然后短劍斷了。

    在短劍斷了的剎那,死靈契的左手又出現(xiàn)了一柄劍,那是他的腰帶,在右手短劍出手的一瞬間,左手從腰帶里抽出來一柄軟劍攻那中年男人的小腹。

    于是軟劍也斷了。

    可不管是短劍還是軟劍,都不是死靈契的絕殺一劍。

    兩把劍都斷了之后,死靈契的右手食指中指并攏,并指成劍,指劍已經(jīng)到了中年男人的心口,這才是他的必殺一劍,整個劍門,只有宗主心奉月知道死靈契最強(qiáng)的劍其實不是劍,而是那兩根手指。

    于是手指又?jǐn)嗔恕?br />
    再然后,死靈契的脖子上多了一條紅線。

    中年男人終于正視了死靈契一眼,像是有些意外。

    他自言自語了一句:“這蓄力數(shù)千里的一劍,倒也不是十分浪費�!�

    第一千一百九十二章

    絕對籌碼

    死靈契一直覺得自己的劍技在黑武劍門之中最少可以排進(jìn)前三,甚至可能僅次于宗主心奉月,就算是他一直都對那個一人挑釁劍門的中原劍客很感興趣,但也不覺得自己就會差許多。

    憑他本事,殺那中原劍客殺死的人也可殺。

    然而在臨死之前的那一刻,他只想看清楚這個人的臉到底什么樣子。

    脖子上的血線逐漸擴(kuò)大的那一刻,他確實看清楚了那個中年男人的樣子,所以有些淡淡的失望,因為這個人的模樣確實不太像是一個絕世高手的樣子,很普通,說不上讓人過目不忘。

    他想問一句,你是不是那個傳聞中劍技天下無雙的楚劍憐。

    “我是。”

    楚劍憐看向倒下去的人說了兩個字,然后死靈契的嘴角露出一抹滿意的微笑,那笑容稍稍有些復(fù)雜,大概的含義是......只要是你就還好,死在你手里就還好。

    劍客到了死靈契這個級別,哪怕就是死也要挑人,這個天下他唯獨死在楚劍憐手下才不會覺得委屈了自己,哪怕是心奉月都不行,因為心奉月的輩分比他低一輩。

    楚劍憐看著倒下去的尸體,腦海里回憶著剛剛那三劍。

    第一劍是短劍,看似虛招,但可實殺,第二劍軟劍,一樣的虛虛實實,第三劍是那個人的兩根手指,那才是真正的必殺一擊。

    “大概茶兒應(yīng)付起來有些難。”

    楚劍憐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冰原城,黑武人兵營。

    站在窗口的仆月嘴角上帶著一抹微笑,他怎么可能去殺那個所謂的寧國將軍,他又不是看不出來死靈契和曾須兒是什么年頭,此時此刻他確實說了不算,白騎是曾須兒的,劍門弟子是死靈契的,他在劍門之中的權(quán)限確實比死靈契還要高,但實際上,輩分就是輩分,他比死靈契差了兩個輩分,他沒辦法在所有人面前很隨意的指揮。

    “應(yīng)該快了吧�!�

    仆月自言自語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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