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高雪就是杞人憂天,她整個都生無可戀了。
“但凡合適的,都介紹了個遍,我也不想管了,讓他單著吧!實在操不起這個心。
還是甜甜讓我省心,兒子都是債,我拿著也覺得燙手,他爹倒坐得�。 �
不只是老家,就連院里跟她一輩的,明里暗里都說。
高雪急的嘴皮長泡,頭發(fā)都掉了不少。
葉大姐才到籬笆邊,聽到高雪這話,也笑了出來。
“我看你就是被那些嘴碎子繞進死胡同了,田覃的婚事愁啥?張婆娘介紹的那幾個也不咋地。
有兩個我看到跟團里小戰(zhàn)土打的火熱,被家里叫去的!你想沾一身騷?
還有,你沒條件!那些巴不得啥歪瓜裂棗都塞在你手頭,萬一你眼瘸了呢?
我要有小田這種有出息懂事孝順的兒子,我睡著都能笑出來,管他結不結的,甜甜以后生個給他養(yǎng)老!沒啥大不了的�!�
葉大姐說完,看著戚白茶就跟看到救命恩人似的,一把抓住她的手,高興的快要跳起來了。
“白茶,你這醫(yī)術,嬸子真是服了,你瞧瞧我前邊頭發(fā),好像長出來一點了,沒有繼續(xù)掉,簡直是保住了我的命,真是謝天謝地了。”
第561章
禿頂?shù)碾y受
葉大姐上了年紀后,最看重的就是自已這瓜瓢上的頭發(fā)了。
整天被她兒子老公氣,一掉就是一大把,禿頂?shù)氖譄o策的,又不好意思去醫(yī)院,這才來找戚白茶。
沒想到,歪打正著,效果十分顯著,讓她笑的見牙不見眼的,就差把戚白茶供起來了。
不怪戚白茶婆婆逢人就夸她好,真要有這樣的兒媳婦,誰不得好聲好氣的哄著?
高雪看她那長的熙熙攘攘的頭發(fā),眼角抽了抽,把自已兒子的婚事都忘到后面了。
一把抓住戚白茶的手,“你給大姐開的什么藥?也給我開一副,嬸子最近頭發(fā)掉的多,這不就是救我命嗎?”
只有禿頂?shù)娜瞬胖理斨鴤瓜瓢的痛苦。
戚白茶這頭發(fā),讓她們羨慕的咬牙切齒的。
戚白茶聽她這么說,不由得好笑,“也就些中藥材,一會兒我把方子寫給你,你讓葉大姐帶你去中藥房拿藥,我這邊配不齊�!�
戚白茶種的不算多,幾乎都是治跌打損傷跟風寒感冒的。
大部分藥材都被她采來入藥,用在秦野跟他那些戰(zhàn)友兄弟的身上了。
現(xiàn)在院里邊都種了菜,藥材反而不多。
高雪也沒勉強,“只要有方子,嬸子都謝天謝地了,哪還在你這兒淘?
真是趕早不如趕巧,還好我來這一趟了,不然得錯過我的命��!”
葉大姐坐在一邊,煞有其事的點頭,“別的不說,真要成個禿頭,出去都沒臉見人,那男人粗心,哪管你的死活?”
高雪完全有發(fā)言權:“可不,說多了還覺得我大驚小怪,說什么上了年紀就該掉,禿頭的煎熬,臭男人根本不懂�!�
葉大姐就跟找到了知已一樣,跟高雪你來我往的各種倒苦水。
戚白茶安靜的呆在一邊,時不時插兩句。
田覃的事兒,高雪不管了,反而一門心思撲在防脫上。
而戚白茶,也抽了個空去市區(qū)將小u復印好的資料放在租的屋里,將鑰匙給了秦琛。
“三哥,這些資料一個省很難消化,別讓市場太過飽和,你讓手底下的人多走幾個省。
等下一批來,如法炮制的,可別留了尾巴讓別人追,我啥都不認的�!�
她提供貨物,要是還承擔風險,賺的這點錢還不夠看的。
秦琛肯定的說道:“放心,查不到你身上,這些資料,我會妥善處理,你抓緊出下一批�!�
秦琛看到錢就走不動路,讓戚白茶先回去,他去聯(lián)系了大西北黑市的負責人。
他們這些做生意的,天南地北到處走,哪能不認識個把人呢?
這邊也有他熟悉的。
戚白茶回去,秦野也沒問,日子就這么過著,每天除了吃睡和帶娃,就是一門心思撲在復習上。
就連秦野,也沒鬧騰她了!
到了10月21日這一天,從電視廣播和錄音機里,傳來了世界各地的歡呼聲。
昭示斷了十年的高考,恢復了。
聽到消息的知青,連手里的的鋤頭都給忍了,抱在一起放聲大哭,總算有機會回城了。
隨之而來的,連垃圾場的廢紙都被人撿干凈,就盼著能有復習資料!
秦琛對戚白茶的算計,向來深信不疑。
所以資料被分在各個省份售賣,快速一空的時候,他砸巴了一下嘴。
這財神爺不愧是財神爺,錢活該她賺��!
一般人,哪能想到這上面去?跟她混,有飯吃。
秦琛這次大賺特賺,就等著月底戚白茶的第二批資料,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來了幾次電話催。
不巧被秦野給接聽了,他沉著聲音說道:“你就是有天大的事兒,也得等她高考完再說。
否則別怪我打斷你的腿,省的帶我媳婦兒到處溜�!�
為了讓戚白茶有空復習,他就是渾身燥熱,都憋著,就怕耽擱了戚白茶。
兩老知道他不老實,就差來聽墻角了,讓秦野十分抓狂。
這不,一股腦的把氣全撒在了秦琛身上。
秦琛在那頭摸了摸鼻子,有些無辜,“我就跟弟妹打聽點事兒,你別跟防賊似的,咱倆一個肚皮出來的,哥咋樣?你還不清楚?”
秦野繼續(xù)冷著臉,“就是因為清楚,我才不想你拉她去趟渾水,麻溜復習,少來扯皮。”
說完后,他直接掛斷了司令辦公室的電話,回去三令五申的叮囑戚白茶。
“我哥要錢不要命,媳婦兒,咱不缺那三瓜兩棗,天大的事兒,等高考后再說�!�
12月份中旬就要考試了,他巴不得戚白茶能更大程度的將書給吃透。
要知道,家里出個大學生,那是光耀門楣的大事,別讓秦琛那顆老鼠屎給攪和了。
戚白茶有些心虛,還是順著他說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你說啥我都聽�!�
再不聽,秦野要暴躁了,這火氣發(fā)不出去,她考后得繼續(xù)發(fā)深夜福利。
算了,她認命。
羅娟聽到高考恢復的消息后,每天除了上課,就差鉆進書里了。
有不懂的,拿著就來問戚白茶,把戚白茶這當成她第二個家了。
田甜也是,兩人那是卯足了勁學習,生怕落下了知識點。
白珍珠幾天沒見羅娟,切了一聲,“有男人養(yǎng),還在這兒裝?也就白凌哥受得了你。
誰家做媳婦的不在家里收拾鍋灶,天天往外邊跑,這家是留不住你了?”
白珍珠也讀過高中,聽到高考要恢復后,想的是找個好男人嫁了。
大學出來也得工作,不如一步到位,先把終身大事給定下。
當然,她這種奇葩思維,別人是沒法理解的,畢竟都想著往上爬,做出一番事業(yè)!
11月份,外邊天寒地凍的,零下十多度,潮濕的地面凝結冰層。
戚白茶窩在炕上,那比坐月子包裹的還要嚴實,壓根不敢下炕的。
六個多月,三個娃比較鬧騰,在炕上滾來滾去,玩的不亦樂乎。
嘴里也長了乳牙,戚白茶適當性的添加輔食。每天堅持給他們蒸了雞蛋羹,順便放入魚油。
老大一個人能吃兩碗,小老三胃口小點,老二懶惰,你喂他就吃,你不喂他也懶得張嘴。
第562章
高考恢復
這咸魚德行,戚白茶拿著都覺得燙手,她變著法的教孩子玩手指游戲。
老大跟老三很配合,老二玩兩次就打個哈欠繼續(xù)睡,相當?shù)牡�,也不知是遺傳了誰。
秦野寵的不行,比戚白茶慣的厲害,反正以后是他這當?shù)某�,戚白茶也就隨他了。
原本十月底的資料,推到了十一月月中旬,這次比上次多了一倍。
戚白茶讓秦琛擴大范圍,年前賺這一波了。
大概是氛圍緊張,秦琛來的路上,都在看書,生怕被別人比了下去。
這趟,他倆都沒讓家里邊知道,戚白茶扯了個謊,說是給京市那邊的朋友寄復習資料。
兩老也沒多想,秦野眸色深邃,無奈的嘆了口氣。
等她進了屋子,一把將她裹在軍大衣里,抱在自已的腿上,下巴搭在她的頭上,輕輕的蹭了蹭。
“媳婦兒,咋就這么閑不住呢?你要急死我��?目前沒有比你高考更重要的,哥那邊我記住了。”
秦野是個睚眥必報的。
這個節(jié)骨眼上,秦琛還敢往他媳婦兒身上打主意,那是戳他心窩子。
早晚得還回去。
戚白茶看他比自已這個當事人還要緊張,伸出手捏了捏他俊挺流暢的臉,好笑道:“狗鼻子一樣嗅的準,你別緊張,相信我,我肯定會考上的�!�
她準備了一年多,不說考個市狀元省狀元,那起碼得半只腳踏進高等學府吧!老師還在北大等她呢?
秦野哼了一聲,有些傲嬌,“你屁股一抬,我都知道你要拉啥屎了,我最了解你。
把心思騰空,專注高考,天塌下來,有我這高個子頂著!”
戚白茶溫順的點頭,“知道了,我聽你的�!�
隨即轉過頭,抱著秦野的胳膊,靠在他的肩上。
秦野比她高大,將纖細的她整個攏在懷里,時不時的親一下,兩人那氛圍,連娃都插不進去。
最近秦淮也不出去下棋了,跟王翠花嚴陣以待。
家里的吃食由秦野來做,娃是兩老負責帶,分工十分明確。
戚白茶安心看書,不擔心秦琛沒法消化那些資料,正是緊要關頭,沒有誰會拒絕復印資料。
她就是吃定了這種臨時抱佛腳的心理,才狠狠賺了一筆。
也沒著急向秦琛伸手,她身上不差錢,打算讓他先給自已囤幾座四合院。
到時候,她坐著收租。
十一月一晃而過,隨著十二月的到來,連家屬院都冒著緊張的氛圍。
年輕一輩的,幾乎不出去,全在家里邊看書呢!
老一輩的,那是變著法的做飯菜給他們吃,生怕營養(yǎng)跟不上。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很快就到了12月10號。
大西北這邊的考生,就近安排考試場地,集中在市區(qū)。
十號一大早,秦野特意休了個假,把戚白茶送到市區(qū),擔心明兒個沒車或者堵的情況,到時候影響高考。
秦野比戚白茶還緊張,一路上嘴巴不停的說著:“媳婦兒,晚上你去國營飯店隨便吃點,千萬別留太久,最近冷,你又是個耐不住冷的。
要是不注意感冒了,明后兩天咋發(fā)揮?我跟爹娘還等著你的好消息呢!
當然,我媳婦兒是最棒的,這點我毫不懷疑。”
不管啥時候,戚白茶的存在,就像是給秦野吃了一顆定心丸,讓他無比的安心。
要不是還忙著訓練,他都想這兩天陪著戚白茶考試。
戚白茶聽他絮絮叨叨的,嘴角上揚,心里暖呼呼的。
“我都多大的人了,別把我當小孩子,我肯定照顧好自個兒。
倒是你,別以為自已是鐵打的身體,不當回事兒,跟寶寶在家等我的好消息�!�
秦野將她送進招待所,拿出自已的證件,核對好身份信息后,才去了二樓,麻溜將戚白茶的行李整理好。
“你在我眼里!可不就是我的寶寶嗎?多大都需要我操心,我是你男人,不操心你操心誰?”
家里邊也就這么個,讓他拿著沒轍,說又說不得,更舍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
對于戚白茶,秦野恨不得把自已心窩子掏出來,命都給她。
換作是別人說這話,戚白茶覺得油膩,可說這話的是秦野,感受著他語氣里的真摯,她一把撲在秦野懷里。
秦野后坐力優(yōu)越,將她接了個滿懷,坐在一邊的床上。
戚白茶修長的腿夾著他精壯的腰,伸手摟著他的脖子,沒忍住親了過去。
兩人干柴烈火,那是親的難舍難分,戚白茶都覺得自已嘴有些腫了,秦野還追著不放,恨不得將她吃進嘴里。
這男人哦!貪得很,但凡戚白茶放出一點訊號,他都能死咬著不放。
更何況,是戚白茶主動送上門,不得吃個徹底嗎?
最終,還是戚白茶扛不住,推了推他堅硬的胸膛,聲音都嬌媚了幾分,“別…我嘴疼�!�
這男的只要靠近她,就跟吃了那啥一樣,壓根停不下來。
都老夫老妻了,也不嫌膩的慌。
秦野將她緊緊抱在懷里,靠在她的肩上喘著氣,平復好自已躁動的情緒。
在戚白茶肩窩那狠狠的咬了一口,她“嘶”了一聲,他這才放開。
炙熱的嘴唇流連在戚白茶臉上,沒有放過任何地方。
這男的就跟有皮膚饑渴癥似的,說啥都不管用,除非他盡興,戚白茶懶得管了。
秦野將她抱著,越親越難受,整個想原地炸開。
戚白茶無奈的嘆口氣,伸出自已的手,順著強健的胸一路往下。
隨后秦野們吭了一聲,呼吸加重,抱著戚白茶不撒手,就跟長在她身上一樣的。
半個小時后,戚白茶的臉徹底黑了,看著那食髓知味的人。
“還有多久?”
果然,她就不該同情這匹惡狼,手現(xiàn)在都有些合不上。
持久是病,得治!
秦野嘴唇若有似無的親著戚白茶的側臉,喉結滾動,嗓音嘶啞。
聽在戚白茶的耳里,該死的性感。
“媳婦兒,你真好�!�
秦野膩歪著不肯離開,戚白茶戳了戳他的臉,“該回去了,不然爹娘要擔心了,娃還等著你照看。
當?shù)牟荒苓@么不負責任,我明兒個還得考試,你心疼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