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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謝九塵道:“我不知道,我只結(jié)交了趙兄一個商人�!�

    趙??浮起一點笑容:“書上也沒有說嗎?”

    “書上有的,但不一定是真實的。所以我不知道�!�

    “你認(rèn)為,我是那樣的商人嗎?”

    謝九塵犯難道:“仔細想來,其實我并不了解趙兄�!彼运⒉荒芑卮疬@個問題。

    “也罷。”趙??不追問了,他道:“無奸不成商。我覺得,世上定然會有有良心的商人,但我絕不能算是其中一個�!�

    謝九塵沒有說話,二人沉默著回到了朱雀街,要分別的時候,謝九塵才道:“今日與趙兄這一談,倒是沖散了我的離愁別緒,添了其他不少的感想。”

    趙??想,也許是他的金錢觀對謝九塵造成了一些沖擊,便問:“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謝九塵道:“能引人深思的事情,應(yīng)該算好事吧�!�

    “既如此,你慢慢想,若有新的見解,不妨來找我談?wù)��!?br />
    “也好。”

    他們一人往左,一人往右,各自回到自己的府上。

    趙??快走進門的時候,腳步一頓,看了旁邊一眼,謝九塵無所察覺,身影一閃,便已進了門。趙??收回目光,也大步踏進了趙府,黎笛見趙??回來了,連忙迎上,剛有一事想問,趙??就先開口了:“黎笛,你覺得什么是世上最可靠的東西?”

    黎笛脫口而出:“銀兩?”

    趙??哈哈一笑,道:“沒錯�!�

    世上最可靠的東西,就是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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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無主角。

    第24章

    弱柳

    “我沒有錢�!�

    江水湄病懨懨地躺在床上,輕聲道:“我若有錢買藥,自然不必落到這種凄慘境地�!�

    梁十金見江水湄滿臉病容,臉色雖蒼白,但頭發(fā)凌亂,眉頭緊蹙,倒有一種楚楚可憐的氣質(zhì)。梁十金憐惜極了,握著她的手,問:“怎么會沒有錢呢?你沒有積蓄嗎?”

    江水湄諷刺一笑:“我的積蓄……呵,我所賺取的銀兩,十有八九都要上交給媽媽,剩下的那一二,我還得用來給自己添置衣物、首飾和胭脂。哪里能留得下來呢?”說完,她又捂著嘴,難受地咳了幾聲。

    “哎呦呦。”梁十金連忙為江水湄拉高了被子,“你媽媽知道你病了,沒有給你買藥嗎?”

    江水湄道:“媽媽讓大夫來,開了一劑藥就走了,那藥我喝了兩日,完全沒有用,這病啊……是愈演愈烈了。后來,大夫又來了一趟,說我這個病,是氣血不足,脈陰體虛,最好喝些千年人參煮出來的藥湯,補補身子�?墒菋寢屢宦�,千年人參……那得有多貴啊,這都抵得上我一年所賺的銀兩了,媽媽不愿意為我花這個錢,我自己也拿不出這個銀兩,只能自怨自嘆,自生自滅了�!�

    梁十金正抱著將江水湄納為小妾的念頭,哪能讓她輕易死去呢?他已經(jīng)在江水湄的身上花了不少銀兩了,若江水湄就此香消玉殞,那他之前所花費的,可全都打水漂了啊。

    “我的心肝,你莫要怕,莫要哭�!绷菏鹨灰а�,“不就是千年人參嗎?你媽媽冷漠如斯,不給你買�?晌也灰粯�,我對你千般好萬般好,莫說千年人參,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會想辦法給你摘下來。那千年人參……需要多少銀兩?”

    江水湄掩住唇鼻,只露出了一雙水汪汪的含情眼:“可是,咳咳,那千年人參實在太貴了,我怎能讓梁老爺為我破費呢?沒事,興許我福大命大,熬幾日便能過去了,只是這幾日,會十分難受罷了……”

    梁十金一聽,這可不行,他既然已經(jīng)開口,便不能在美人面前出爾反爾,他抓住江水湄的肩膀,道:“哎呀,你可別說這樣的話,你咳一咳,我的心肝都快要蹦出來了。你說,那千年人參需要多少銀兩?”

    “要……”江水湄稍稍別過臉去,“要整整二兩黃金呢。”

    二兩黃金?!

    梁十金立刻想收回剛剛的話,可又不想讓江水湄認(rèn)為自己愛錢多過愛她,便忍痛道:“好,好,二兩黃金�?晌椰F(xiàn)在身上沒有帶那么多銀兩,你等等,我這就回家取錢,晚點便將二兩黃金送過來。”

    “勞煩老爺了。”

    “不勞煩,不勞煩�!�

    梁十金將牙齒咬得嘣嘣響,匆匆離開云煙閣,往家的方向奔去。

    值得的。他安慰自己道,在江水湄最孤苦無依的時候,他出手相助了,江水湄怎么會不記得他的好?她定然恨不得以身相許。

    若不是那鴇母獅子大開口,哼。梁十金心道,他早就把江水湄帶回家了。

    算了,此事也不急,他還沒有買好官,前些日子他看中的官位已經(jīng)被別人買了,當(dāng)時他不過猶豫了片刻,便錯失了良機。他懊悔不已,但也毫無辦法,只能先靜待一段時日,等待另一個官位的空缺。

    因為還沒有買官,所以也不敢太過放肆,未經(jīng)他夫人同意,便公然將小妾帶回家中。因此,江水湄之事,急也急不來,急也沒有用。

    他回到家中,剛進來,便碰見了梁夫人要出去。梁夫人頓住腳步,問:“老爺,你這是從哪里回來啊?怎么一臉急匆匆的模樣。”

    這婆娘又在探聽他的行蹤了,梁十金藏起厭煩之色,笑道:“沒什么,就是約了幾個朋友吃飯,剛剛出門的時候,才想起來沒有帶銀兩。所以匆匆折回來,不然等會結(jié)賬的時候,可要被他們笑話了�!�

    梁夫人的目光如針掃落,她的手作扇子狀,在鼻端輕輕拂了幾下,懷疑道:“是嗎?為什么我聞著,有種胭脂水粉的香氣�!�

    梁十金腦筋一轉(zhuǎn):“因為我剛剛是想先去花家胭脂鋪一趟,給你買些新款胭脂,但沒有帶銀兩,所以便回來了,等會再給你去買�!�

    梁夫人估量著梁十金也沒有膽子去做對不起她的事情,便道:“我還要去衣裳店試衣服,不與你說了。聽說最近香膏鋪也出了些新的香膏,你既然出去,便順便給我買一些回來吧�!�

    “好�!绷菏鹪诹悍蛉嗣媲�,根本就沒有說“不”的勇氣。

    他等梁夫人走了,才恨恨罵道:“又想著花我的錢�!�

    他罵歸罵,但是跟梁夫人撒完謊之后,今日便不敢再往云煙閣而去。他回到書房,從柜子底下取出一個銀盒,用鑰匙打開后,取出了二兩黃金,然后另找了一個盒子,將黃金放好,想了想,還是不放心,于是盒子裝盒子,層層掩蓋。梁十金接著叫了一個下人進來,吩咐道:“你立刻將這個盒子送到云煙閣的江水湄姑娘手中,務(wù)必親自送到她的手上,若有丟損,我便拆了你的皮�!�

    下人諾諾道:“是,是,小人一定辦妥此事�!彼D(zhuǎn)身便要離開,梁十金突然道:“等等�!�

    “老爺還有何吩咐?”

    “如果她問我為什么沒來,你就說我被急事絆住腳了,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抽不開身。反正你要說得急切一些,懂了嗎?”

    “懂了�!�

    “還有,小心一點,此事不能讓夫人知道。若敢泄漏半句,我便拔了你的舌頭�!�

    “是。老爺還有別的吩咐嗎?”

    “沒有了,去吧�!�

    下人離開了梁府,掂量了一下手上的東西,只覺得有些分量。猜測是珠寶之類的東西,但他不敢打開來看,免得遺失了或者被搶了,因此快速邁步,往云煙閣而去。

    他來到了云煙閣,說自己是梁老爺?shù)氖窒�,特意來為江姑娘送東西。云煙閣的鴇母見怪不怪,命人給他帶路。

    下人來到江水湄的房間,因他不是客人,男女授受不親。江水湄“撐著病軀”披上衣服,下床開門。

    “這是我家老爺給江姑娘的東西,請江姑娘收下�!�

    江水湄接過盒子,不動聲色地放在桌上,想了想,作出嬌柔的模樣:“你們老爺為何沒親自來?”

    下人將梁十金教他說的話復(fù)述了一遍,江水湄咳了幾聲,道:“梁老爺貴人多事,你讓他好好處理身上的事情,不必擔(dān)心我�!�

    “好。”下人點頭,與江水湄道別,便離開了云煙閣。

    江水湄看著關(guān)上了房門,到了下午,她去敲了秦柳月的房門。在江水湄的勸說之下,秦柳月已經(jīng)跟鴇母低頭了,再也不用在后院里洗衣服了,她搬到了前院,也許是天意巧合,住在江水湄隔壁的姑娘前段日子從良了,房間空了出來,鴇母便讓秦柳月住了進去。

    秦柳月開了門,喚道:“姐姐。”

    江水湄點點頭,進了門,待秦柳月關(guān)上房門后,她從袖中取出二兩黃金,壓低聲音道:“你可知道,這是我花了多少時間賺來的?”

    秦柳月一怔,問:“半年?”

    “非也非也�!苯負u頭,“只花了半個時辰�!�

    從梁十金來到云煙閣,到他決定回家取銀兩,加起來還不到半個時辰。

    秦柳月嘴唇半啟:“這是怎么做到的?”

    江水湄神秘一笑,將梁十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秦柳月,然后微微一笑道:“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靠的東西,而從男人身上挖過來的銀兩,才是最可靠的�!�

    秦柳月驚詫道:“可是這樣……未免也太沒有心了�!�

    一人好心好意地另一人,可另一人從相遇開始便是算計,滿腦子都是對方的錢財,虛與委蛇地應(yīng)付著對方。這樣……也太踐踏真心了。

    秦柳月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江水湄嗤笑一聲:“真心?梁十金待我何曾有真心?”

    “他待你算是挺好的�!�

    “好?”江水湄冷哼一聲,“我與他認(rèn)識幾個月了,他連我的喜好都不知道。他不知道我吃蝦會全身出紅疹子,還殷勤地為我剝蝦。他不知道我根本就不喜歡珠寶和胭脂,我喜歡實實在在的銀兩,可若不是我裝病示弱,他從來就不會給我打賞更多的銀兩。他每次來我這里,都說很快就能接我走了,可每次都是說得好聽,從無行動,他若是真心喜歡我,真心待我,還會讓我留在云煙閣,日日陪伴不同的男人嗎?”

    秦柳月聽完,也覺得梁十金對江水湄,有些浮于表面了�?伤傆X得欺騙梁十金不好,她道:“若來日梁十金發(fā)現(xiàn)你是騙他的,他得生多大的氣啊。”

    江水湄道:“來日的事情,來日再說。而且,我之所以挑上了他,是因為我覺得他著實愚蠢。所以小月你放心,他現(xiàn)在對我予取予求,十分信賴,是萬萬不會發(fā)現(xiàn)的�!�

    “話雖如此,姐姐還是要小心為上�!�

    “我知道了。小月,你到底聽進去了沒有,梁十金這個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記住我的話――男人不可靠,只有銀兩才可靠�!�

    秦柳月點了點頭,道:“我記住了。姐姐教會了我許多東西,我真不知如何感激你。”

    “不必言謝。大家都是苦命人,自然能幫就幫。”

    “可是姐姐,對其他的姑娘倒是冷漠。為何獨獨對我好?”

    江水湄托著下頜道:“因為你看起來很好欺負�!�

    “什么?”

    “說笑啦。因為我與別的姑娘,其實是競爭關(guān)系,但你……”

    “我怎能比得上姐姐?”

    “不是這個意思。我看人很準(zhǔn),我與你交往,是因為我覺得不會因為嫉妒或者別的東西,在背后中傷我,出賣我,背叛我�!�

    秦柳月笑了:“姐姐放心,姐姐救我脫離苦海,我定不會辜負姐姐的一番心意�!�

    “放不放心,不是你說了算,是我說了算�!�

    姐妹倆細細閑談,不知不覺間,一個白晝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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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豬瘟

    那頭言笑晏晏,這頭梁十金坐在書房里,看著手上的銀盒,陷入了愁緒當(dāng)中。

    他看著里頭剩下的銀兩,臉色陰晴不定,到底是做了什么,幾十兩黃金,竟然已經(jīng)用了一半了?

    可若是細細想來,其實銀兩的去處他都知道。幾乎全都用來花天酒地了,手上有了銀兩,那可是片刻也不得閑,看到這個東西,心里癢癢,看到那個東西,心頭更癢,恨不得將商鋪里的貨物都買下來。那種時候,心里頭便會催眠自己,反正我手上還有許多銀兩,多花一些,讓自己尋獲快樂,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每回都那樣想,每回都大手一揮就買下,久而久之,這銀盒中的黃金漸漸見底,越來越少啊。

    梁十金重重地嘆息了一聲,心想,若父親泉下有知,知道自己活成這個模樣,不知道會不會氣得活過來。梁十金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那樣也是一樁好事,若父親真的活過來了,這個家的重任便重新落回了他的頭上,自己一身輕松,不必考慮如何賺錢,只需享受,豈不妙哉?

    可人死不能復(fù)活,梁十金也只是想想罷了。當(dāng)務(wù)之急,他必須將買官的銀兩重新填補好,不然機會到了,他又只能白白錯過。

    他想,這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難事,只要他能做一單大生意,而且能夠做成。那這棘手的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可是,去哪里找一單大生意呢?

    *

    一樁好端端的生意,眼見著就要毀于一旦。

    養(yǎng)豬人兩股戰(zhàn)戰(zhàn),險些跪倒在地,對趙??道:“我我我我我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以為我可以解決好這件事情,我不應(yīng)該隱瞞老爺……我真是該死,我……”他說到后面,聲音已經(jīng)哽咽了,他知道趙??的脾性,也知道這次的損失有多大,他……大難臨頭了。

    趙??的神色倒是很平靜,他問:“一共死了多少頭豬?”

    養(yǎng)豬人抖索著道:“一、一百多頭。”

    趙??聲線冷凜:“我要聽具體的數(shù)字�!�

    養(yǎng)豬人抖得更厲害了,他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一百五十三頭……都不能要了,全都死了,只能、只能把它們都埋掉了�!彼秸f,心中越是絕望,莫說一百五十三頭了,這些黑毛肥豬價格昂貴,哪怕只死了一頭,他傾家蕩產(chǎn)都賠不起啊。

    他不想死,他哭喊著道:“老爺,您就饒過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我這輩子為您做牛做馬,為您上刀山下火海,您能不能放過我?”

    “你剛剛說,此事應(yīng)該如何處理?”

    “我說……這一百五十三頭豬,只能埋掉了�!�

    趙??知道,哪怕將面前這個養(yǎng)豬人大卸八塊,也彌補不了他損失的百分之一�?伤^不能將這些豬都埋掉,這些黑毛肥豬價格高昂,數(shù)量極多,他為這個養(yǎng)豬場投入的時間和精力都不少,趙??不愿意做這樣的虧本買賣,他勾起嘴角,道:“不,我要讓它們死得其所�!�

    養(yǎng)豬人震駭,忍不住抬起頭來,見趙??胸有成竹,心里不免有了一絲希望,試探著問:“老爺?shù)囊馑际恰?br />
    “你不必知道�!壁w??道,“去請幾個殺豬人,將全部的死豬切成薄片,然后都運到冰庫里面去。我不管你怎么做,你讓他們守口如瓶,不然……”

    養(yǎng)豬人連忙道:“是是是,小人一定將此事辦得妥妥帖帖,請老爺放心�!�

    他手腳麻利地走了,覺得自己這回是走了狗屎運,趙??非但沒有懲治他,反而說自有辦法,他相信趙??的能力,此事多半可以得到解決。不過是怎么解決的,與他毫無關(guān)系。

    唉,也怪他太過托大,那天發(fā)現(xiàn)有幾只豬突然發(fā)病,全身痙攣,倒地不起的時候,他便立刻將其他正常的豬都隔離開了。他養(yǎng)豬多年,自然知道那是豬瘟,可他將其他的豬都隔離開來之后,發(fā)現(xiàn)其他豬并無異樣,便稍稍放下心來,心想,也許并沒有傳染開來。

    他為了避免趙??的責(zé)罵,原本是打算到時候宰豬的時候,用其他的便宜豬代替這些黑毛肥豬,他大膽地想著,百真一假,也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免過一頓懲罰。因為養(yǎng)豬場是他負責(zé)的,突然出現(xiàn)豬瘟,趙??必然會怪責(zé)自己。他心存僥幸,沒有及時將此事通報趙??,一時之差,便釀成大禍。

    第二日他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又死了不少的豬。他不敢再遲疑,立刻讓人去將趙??請回來,拼命求饒。

    萬幸,萬幸。

    養(yǎng)豬人那頭松了一口氣,趙??卻并沒有打算放過他,如此愚蠢之人,等辦完此事,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一日后,趙??讓人散播消息,說趙氏豬肉鋪有大量上等的醬豬肉等待交易,有意者可去趙府詳談。

    眾商人一聽,紛紛覺得其中有利可圖,而且其中利潤定然不少。他們紛紛上門,趙府這幾日可謂是熱鬧極了。

    這日,趙??又對一位合適的商人道:“容我再考慮考慮�!�

    送走商人之后,黎笛不解道:“公子這些天見了這么多人,我見有幾個給出的價格很是不錯,為何公子都不賣給他們呢?”

    趙??微微一笑:“沒錯,他們給出的價錢都很合適�?墒沁@些商人都太精明了,我不能冒險�!�

    他在等一個蠢人。

    一個可以讓他放心將手上的豬瘟肉賣出去的蠢人。

    醬豬肉的消息,自然也傳到了梁十金的耳中。黑毛肥豬,那可是上等的好豬,這種豬渾身黑毛,皮薄骨壯,比別的種類的豬肉都要香些嫩些,因為是用桃仁喂養(yǎng)的,吃起來還有一種桃仁的香氣。

    梁十金心動極了,心想,若能低價從趙??手上買進此物,而后高價賣出。他的燃眉之急,不就立刻可以解決了嗎?

    莫說解決了,甚至還可以多出不少的銀兩,到時候,他愿意如何揮霍,便可以如何揮霍。梁十金恨不得立刻沖出去,可那人是趙??,他在趙??的手上吃過一次虧,憤恨極了,根本就不想再見到此人。

    但銀兩和憤恨相比,自然是前者更加重要。

    梁十金在房中踱來踱去,然后突然一拍腦袋,他想到了一個絕好的主意。

    他覺得此計一定可行,于是片刻也等不及,換上自己最好的衣服,便直奔趙府而去。

    趙??聽到下人傳報的時候,淡淡一笑,心想魚兒終于要上鉤了,他道:“請他進來�!�

    梁十金來到大堂,一臉倨傲地坐下,只冷冷地盯著趙??,并不開口。

    趙??并不在意,道:“梁兄也是想來買豬的嗎?”

    “非也�!绷菏鹨慌淖雷�,“我今日前來,是想請問趙兄一件事情�!�

    “哦?何事?”

    梁十金冷哼一聲:“趙兄可還記得,前幾個月,你從我的手上買去了一盒十八羅漢?”

    “自然記得�!�

    “如此甚好�!绷菏鹞站o拳頭,“趙兄花了二十兩黃金,從我手上買去了十八羅漢,這也記得吧?”

    趙??淡淡道:“記得。不過那已經(jīng)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梁兄何故突然提起,莫非是反悔了,想要把十八羅漢買回去?”

    “不是。趙兄,我把你當(dāng)成兄弟,那么信任你�?赡阕隽耸裁�?你居然串通陶麟,讓他做假鑒定,故意讓我以為十八羅漢沒那么值錢,然后你便好低價買入了,是吧?”

    趙??驟然一聽,微微皺眉,心道:“此事只有我知陶麟知,他是如何得知的?”但這事被梁十金知道了,問題也不大。趙??的心思轉(zhuǎn)得極快,很快便想到了對策。

    他沒有說話,便是默認(rèn)的意思了。

    梁十金道:“趙兄不否認(rèn),便是承認(rèn)了�?赡憬z毫不驚慌,是否想著此事只有我們?nèi)酥�,而如今十八羅漢已經(jīng)到了你的手上,那就是死無對證,當(dāng)然無需害怕�!�

    趙兄別開目光,并不回應(yīng)他的話語,只道:“若不是為了生意,梁兄請回吧,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忙�!�

    梁十金定在位置上:“趙兄恐怕有所不知,那日我將十八羅漢賣給你的時候,其實還留了個心眼。我想著,此事萬一有紕漏,也總得有一個證人。所以我請了一個人,坐在屏風(fēng)后面,他聽到了我們說的所有話。趙兄想不想知道,那個人是誰?”

    趙??目中露出一些驚慌:“……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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