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2章
此時,陸家五個人情況都不樂觀。
口鼻不斷的在出血,臉色也非常難看都是在強(qiáng)撐著行動。
陸長源一掌,將面前的黑霧震開。
然后開口道:
“走,絕對不能讓他們逃了,不然我們這一身道行就廢了,陸家就完了。”
說完,陸長源迅速往前沖去。
陸家?guī)兹艘布娂姼稀?br />
張宇晨對著我道:
“姜哥,我們也要跟過去對吧?”
“跟,當(dāng)然跟�!�
我開口回應(yīng)。
殺邪修,可比多殺鬼祟吸收到的炁多多了。
這幾個犯境的邪師,也必須得到懲罰,付出血的代價。
說完,我已經(jīng)快速的往前跑去。
但跑過去的同時,拿出了一張黃紙,沾染了少許老嫗流在地上的鮮血,用做不時之需。
張宇晨隨之跟上。
我們跑出一段距離后,余叔也守魂完畢。
將那幾個邪師的魂魄全部斬滅,在最后面跟了上來。
我們很快的追出了陸家山莊,進(jìn)入了后面的老林子內(nèi)。
這里是自然風(fēng)景區(qū),也是原始山林。
平日除了少量的背包客,少有人來往。
現(xiàn)在追入這樣的山林內(nèi),很容易跟丟。
陸長源等人追得很快,我們也緊緊的在后面跟著。
但跑出去才三四百米,兩個陸家人已經(jīng)躺坐在地上。
兩個中年人,一個胖子,一個瘦子。
胖子一人已經(jīng)昏迷,另外一個瘦子,氣喘吁吁,口鼻出血。
見到這兒,我和張宇晨迅速上前:
“叔!你們這是怎么了?”
“是降頭嗎?”
我開口詢問,同時摸了一下昏迷的那個陸家人的脈搏。
心率非常的快,但還在可接受的范圍內(nèi)。
看了看瞳孔,還好沒有擴(kuò)散現(xiàn)象。
但摸額頭,卻有很高的溫度,體溫極其不尋常。
那個還有意識的瘦子,這個時候開口道:
“小兄弟,你不用看,我兄弟暫時死不了。
只是我們動了真氣道行,邪蠱降在我們體內(nèi)發(fā)作。
只要能在天亮之前拿到解降符,我們都不會有事,這一身道行能得到恢復(fù)……”
我微微皺了皺眉,這降頭這么厲害的嗎?
能讓陸家一山莊的人,都中招了。
但我們卻沒有事兒?
我心里正想著,余叔已經(jīng)跟了上來。
他剛到這里,臉色便是一變,低聲開口道:
“陸并,小姜、小張,陸往這是怎么了?”
“余叔!”
“余前輩,這位叔已經(jīng)昏迷了�!�
“姐夫,邪蠱降發(fā)作。陸往堅(jiān)持不住了,我也快撐不住了,丹田撕裂的疼。”
被叫做陸并的中年人開口。
余叔快速從衣服里拿出一個竹筒子,拿出兩顆黑丑黑丑的藥丸。
“吃了,暫時能補(bǔ)充你們的體力。”
瘦子陸并微微點(diǎn)頭。
余叔繼續(xù)開口道:
“陸并,你在這里看好陸往。我們?nèi)プ纺切皫煟 ?br />
說到這里,余叔又對著我們開口道:
“小姜、小張,我們走�!�
我和張宇晨也沒廢話,只是一點(diǎn)頭就跟著余叔離開了。
我們一邊往前跑,一邊開口問道:
“余叔,陸家人在這里鎮(zhèn)守這么多年。
怎么突然全都中降頭術(shù)了?
根據(jù)師父之前給我講的,降頭師,想要給人下降頭。
除了需要生辰八字,鮮血毛發(fā)等等外。
最為重要的事,下降頭的時候,對手是一定比降頭師弱的。
而且需要弱很多很多,不然這降頭根本就下不了。
陸前輩和陸家這些叔伯,實(shí)力都如此高強(qiáng),怎么一時間全中降頭術(shù)了?”
雖然我對降頭了解不深,可這基礎(chǔ)降頭法,我卻知道一二。
因?yàn)榻殿^,就是厭勝術(shù)的一脈分支。
在厭勝術(shù)前,孫子都算不上。
即使如此,我之前施展厭勝術(shù),軟骨剝氣法,操作便很是復(fù)雜繁瑣。
這些邪師,卻能能在同時間,讓陸家山莊內(nèi)的高手全部中降,讓我感覺匪夷所思。
余叔聽完后,一邊跑一邊開口道。
“我岳父,在發(fā)現(xiàn)中了降頭時,第一時間分析出了結(jié)果。
這邪蠱降并非單純的降頭。
而是通過蠱蟲,對人下的降頭術(shù)。
這些邪師很大可能性,是在水源里下了某種特殊的蠱。
大概率是前幾天,這邊下暴雨,在雨水里下了蠱。
蠱自身肯定沒有危害性,不然肯定會被山莊內(nèi)的蠱貓和蠱雀發(fā)現(xiàn)。
而這種蠱帶了降源,隨著雨水進(jìn)入到了山莊內(nèi)。
并在山莊里,每個人身上種下了降源。
這降也非常特殊,正常情況下不會發(fā)作。
只有在真氣急速調(diào)動的時候,才會反噬,傷害身體的同時不斷化解個人道行,蠶食丹田……”
第一千三百一十三章
邪蠱降,陸家有八子
余叔簡單的給我們說了一些,這個“邪蠱降”的來頭。
這南洋邪師,玩了蠱蟲和降頭這么多年,也的確有了一些創(chuàng)新。
將蠱蟲和降源合在了一起。
分開的時候,無法察覺。
可一旦被種入身體,那就危險了……
余叔說到這里,又開口道:
“這次入侵山莊的邪師,是越國有名的邪師組織,大越庭。
這個組織長期在邊境活動,干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因?yàn)樵蹅冞@邊比較有錢,利用邪術(shù)害人牟利。
而他們的理想,就是要將勢力范圍,擴(kuò)展到我們南越之地。
但這邊,有我岳父陸家世代鎮(zhèn)守。
雙方你來我往,存在世仇。
所以他們視陸家為眼中釘肉中刺,這次利用了這個新的蠱降偷襲。
就是想擊殺我岳父,以及我那幾個大小舅子。
他們都是陸家當(dāng)前最頂尖的存在……”
聽到這些,我才對這個叫“大越庭”的組織有了一些了解。
張宇晨的關(guān)注點(diǎn),卻沒有在這里。
跟著開口道:
“余前輩,陸前輩到底有幾個孩子��?剛才我們見到的那些,都是他的孩子嗎?”
余叔搖頭:
“都不是,是侄子。
我岳父就我老婆陸柔一個女兒。
其余的都是我岳父的兄弟們生的,一共有八個子女。
風(fēng)別以;剛?cè)岵?jì),繼往開來。這八個字為名。
我老婆正好就排第二,剛才你們見到的是三舅子和六舅子�!�
聽到這兒,我們想到了趕來這邊之前,遇到的那個叫“陸濟(jì)”的中年男子。
原來那是余叔的四舅子。
余叔說完這些,又開口道:
“除了我老婆過世了,七個舅子全都在。
而且各個厲害,特別是小舅子陸來,才三十多歲,天賦非常的好。
在南方風(fēng)水界,有著很大的名聲。
就是因?yàn)槠馓�,太沖動,被送去保密局做調(diào)查員了�!�
余叔簡單的給我們介紹著陸家的情況,同時不斷加速往前。
通過周圍的痕跡和線索,前方傳來的聲響,不斷的往前追擊。
可追過了兩公里后,我們又在山林里,發(fā)現(xiàn)了管家阿福和余叔五舅子陸繼,也倒在了林中。
頃刻和之前的兩個陸家人類似,全都是口吐鮮血,半昏迷狀態(tài)。
“阿福,陸繼�!�
“姐夫!”
“姑爺!”
兩人都?xì)獯跤�,身體沒力氣。
額頭滾燙,心率極快……
余叔再次拿出藥丸給他們吃。
然后就聽管家阿福開口道:
“姑爺就老爺和大少爺,兩個人追在前面,他們都可能也快撐不住了�!�
“姐夫,去把大伯和大哥接回來。繼續(xù)追下去就到邊境了,大伯和大哥都可能會有危險�!�
“……”
余叔重重點(diǎn)頭:
“放心,你們都好好休息。我們?nèi)ソ討?yīng)爸和大哥�!�
說完,余叔再次招呼了我們一聲:
“走!”
說完,我們繼續(xù)往前追。
這一追又是幾百米。
但前面卻傳來陣陣打斗的聲音。
我們加快腳步,沖出面前的灌木叢后。
發(fā)現(xiàn)正前方十多米的地方,一群人打在了一起。
出現(xiàn)了七八個邪師,以及之前那個,施展黑符毒霧的邪師,這個時候圍著陸長源和余叔大舅子陸剛打。
其余邪師,明顯是敵方的增援,看著道行并不高可數(shù)量多。
加上陸長源和陸剛中了邪蠱降,已經(jīng)到了極限,現(xiàn)在有點(diǎn)撐不住了。
實(shí)力降低了很多很多,現(xiàn)在從真氣強(qiáng)度來看,只有力魄巔峰的樣子了。
勉強(qiáng)的和對方那個帶頭邪師打成了一個平手。
見到這里,我立刻開口道:
“余叔,你負(fù)責(zé)斬魂。張宇晨,我們上!”
余叔也有自知之明,硬剛他的確打不了,可打輔助,在旁邊守尸斬魂,他是沒有任何沒問題。
“好,你們小心。”
張宇晨也露出狠色:
“沒問題�!�
話音剛落,我和張宇晨紛紛從灌木之中殺出。
我抬手就是三道鎮(zhèn)邪符起手,直指其中一名邪師。
那邪師還沒反應(yīng)過來,“砰砰砰”三聲,直接炸得他后背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