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
師父這邊話音剛落,余叔的聲音也跟著響起:
“小姜!按理說,你們那片兒應(yīng)該自然長不出這種蠱蟲。
這蠱,大概率是人養(yǎng)出來的。
雖然是低級別的蟲蠱,可下這種蠱的人,心頭歹毒。
下這種蠱,肯定不會只害一個人。
讓中蠱人在除夕夜狂暴,蠱毒發(fā)作的后遺癥,就是撕咬攻擊。
這個下蠱人,怕是為了害中蠱人一家子人。
你最好問一問,看能不能把這個下蠱的人找出來�!�
余叔說到這里,我已經(jīng)來到了二樓,將劍袋拿起。
跟著又問了一句:
“余叔、師父、唐阿姨,如果被咬傷了,這蠱蟲會傳染嗎?
我見中蠱人口水里,滿是白色的米蠱蟲子。
這些蟲子,我又該怎么將其完全清理干凈?”
這一次,唐阿姨再次回答道:
“米蠱蟲除了母體,別的小蠱蟲威脅不大的。
就算被直接咬傷,讓小蠱轉(zhuǎn)入到了身體內(nèi)。
除非主要器官,比如腦袋、五臟等。
如果只是表皮等,也只會引起紅腫腐爛。
過幾天自然就會好,主要是處理好中蠱人體內(nèi)的母蟲。
服用了我說的藥后,淚孔和嘴里出現(xiàn)的大蟲子,必須用火燒掉。
別的,用石灰、消毒劑,干草灰等撒一撒都是可以的……”
我一手拿著斬邪流云劍,一手拿著師父手機,不斷詢問其中細節(jié)。
很快的,就得到了關(guān)于這種蠱蟲的所有細節(jié),以及應(yīng)對方案。
身后有一個師父團隊,就是好!
遇事不決,問師父,穩(wěn)妥。
只是這一次有點意外,沒有想到唐阿姨除了會“煉藥”、經(jīng)絡(luò)針法,還懂蠱。
而且在電話介紹里,顯然她的話更有權(quán)威性。
明顯比師父和余叔,還要對蠱了解很多。
這個唐阿姨,肯定不是個“普通人”。
不過他們打牌的有四個人,除了這三個,另外一個是誰就不知道了,期間沒有發(fā)出聲音。
我時間緊迫,就沒去理會和八卦那些。
等快到二勇家的時候,我就掛斷了電話。
然后跑了進去。
剛進屋,就見到曾家人焦急萬分的樣子。
被捆在地上的曾奶奶,還在打擺子,定魂術(shù)的效果正在消失。
她又開始“嗚嗚嗚”的叫,很有攻擊性的樣子。
我來到屋里,第一時間開口道:
“童子尿好了沒,我爺爺說的這個法子沒問題�!�
說話間,我將手機遞給了爺爺。
爺爺點頭,沒多說什么。
同時間,曾家人拿了一小盆熱騰騰的童子尿回來。
“來了,來了,尿來了�!�
曾老二開口。
我則開口道:
“直接給曾奶奶喂進去�!�
曾老大愣了愣:
“直接,直接喂�。俊�
“不然呢?”
說話間,張宇晨已經(jīng)掐住了曾奶奶的嘴巴:
“快點,想不想你們媽好了?”
其余曾家人都很驚訝,站在旁邊此時沒說話,也有點拿不定主意的樣子。
這治好了還好,如果治不好,最后這事兒傳出去。
誰誰誰家媽發(fā)病了,她的兒子女兒啥的,強行給自己媽灌尿。
這名聲,可就不好聽了。
在村子里,這種名聲往往被很多人看重。
現(xiàn)在沒一個說話的,態(tài)度很明顯,都不想給自己媽喂尿。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喂,老二,你來吧?”
“大、大哥,還是你來吧!要么三妹來也可以,我、我有點怕!”
“……”
我爺爺見狀,臉色一沉:
“磨磨唧唧,我來!”
說完,我爺爺一把拿過尿碗。
來到曾奶奶面前,對著曾奶奶的嘴里就開始灌。
曾奶奶還在“嗚嗚嗚”的低吼,掙扎得很厲害。
我爺爺那是一點不客氣,“咕咚咕咚”的就往曾奶奶嘴里倒。
在張宇晨的協(xié)助下,曾奶奶根本就反抗不了。
直到曾奶奶全部喝完,這才松手。
隨后,我們就發(fā)現(xiàn)曾奶奶,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表現(xiàn)特別難受的樣子:
“��!啊!啊……”
她開始不斷翻滾,依舊不會說話。
和野獸一樣嘶吼,痛苦的樣子,出現(xiàn)嘔吐的癥狀。
曾家人都害怕,一個個看得面容驚悚。
可隨后,只聽“噗呲”一聲,曾奶奶嘴里瞬間噴出一口淡黃色的液體。呈現(xiàn)噴射狀態(tài)。
不是尿,是濃稠的某種液體。
而且在曾奶奶噴出這口液體后,我們能在這種液體里,發(fā)現(xiàn)很多細小的米蠱蟲。
不僅如此,更詭異的是。
曾奶奶流血的淚孔里,這會兒更是爬出了一條粗黑色,如同鐵線蟲一樣的軟體蟲子。
非常的細,只有頭發(fā)絲大小。
就伸出的身體長度,便足足有四五厘米。
這會兒在眼睛前不斷掙扎扭曲,看得人心頭發(fā)怵。
唐阿姨說,淚孔蠱蟲,需要用手拔出……
曾家人全都被嚇得臉色驚變,一驚一乍,退到了房間角落。
可這還沒完,曾奶奶噴出了兩口后。
突然伸長了脖子,仰著頭張著嘴巴,眼睛瞪得,都快吐了出來。
嘴里不斷發(fā)出干嘔的聲音。
“嘔嘔嘔”看著極其難受,脖頸蠕動,好似有東西要從她的喉嚨里爬出來。
那場面,就和當初女明星嘴里爬出一條大蜈蚣一樣。
就是不知道,曾奶奶的喉嚨里。
這一次會爬出怎樣的一條母蟲……
第九百章
大母蟲,恢復清醒了
我們看著干嘔的曾奶奶,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絲緊張。
因為我們都不知道,曾奶奶嘴巴里接下來會吐出什么東西。
所以,大家這會兒都站得遠遠的,避免被曾奶奶的嘔吐物濺射到。
“嘔、嘔……”
曾奶奶喉嚨里,再次發(fā)出了極其低沉痛苦的聲音。
感覺曾奶奶的嘴巴,已經(jīng)張到,快要把臉皮撕裂了一般,嘴角邊緣這會兒不斷流出淡黃色的濃稠液體。
大約過了兩秒,我們便驚訝的看到,一條白色肥大,足足小孩兒手腕那么大的軟體蟲子,正一點一點的從曾奶奶的喉嚨里爬了出來。
那軟體白蟲,看著就好像是一條放大版的肥蛆,不斷往外蠕動。
曾奶奶也不斷發(fā)出“嘔嘔”這樣的干嘔聲。
那場面看著極其的惡心。
旁邊的幾個小孩見了,都被嚇得閉上了眼睛。
幾個女性,更是看得犯惡心。
“我的天��?我媽這是吃了什么?”
“好、好大一條蟲子!”
“這么大一條蟲子,一直在我媽胃里,想想就恐怖!”
“……”
曾奶奶的兒子們,也是滿臉震驚和驚駭。
張宇晨也在這時吐槽道:
“歐豆豆,這、這什么蟲子,長得和茅坑里的蛆一樣,好惡心�!�
“的確好惡心!”
我也附和了一聲。
毛敬和爺爺都沒說話。
毛敬滿臉的嚴肅,爺爺就和沒事人一樣,哪怕看到如此惡心的蠱蟲,他也顯得很平靜,甚至這會兒還用小指在挖耳朵。
“爺爺,你不怕��?”
我對著爺爺問了一句。
爺爺聽我詢問,無所謂的樣子:
“怕什么怕?不就是一條老母蟲罷了!”
爺爺話音剛落,那條母蟲自己就爬了出來,這會兒落在了地上。
足足有十幾厘米那么長,肥粗肥粗的,看著惡心。
見母蟲出來了,我拔出斬邪流云劍,沒有一點猶豫的,一劍就斬了上去。
“嗖”的一聲,那母蟲瞬間被我斬斷成了兩節(jié)。
身體里隨之流出大量的黃色的漿液,但它還沒死透,還蠕動了幾下。
我又補了幾劍,看著它死透了才停下。
張宇晨和毛敬,這會兒也將曾奶奶拉到了一邊。
我對著二人道:
“淚孔里的線蟲,要用手拔出來!”
“啊?手拔啊?”
張宇晨驚訝開口。
結(jié)果我爺爺,直接遞了幾張餐巾紙過去:
“用這個墊著!”
張宇晨抬頭見我爺爺,苦澀的“哦”了一聲,拿過餐巾紙隔在手里,然后就開始拔曾奶奶淚孔里的線蟲。
這線蟲可就長了,拔出來總長度,二十多厘米。
頭發(fā)絲一樣細,彎彎曲曲。
這怕這蟲斷在了淚孔里……
拔掉后,我舉起長劍又是兩劍,將其斬死。
曾家人已經(jīng)看得頭皮發(fā)麻,站在一邊不敢作聲。
毛敬則在給曾奶奶松綁。
因為母蟲和線蟲,被排出曾奶奶體外過后,她身上的鼓起的血管,明顯癟了下去。
但全身,卻在冒汗。
不過隨著冒汗的過程,她身上長的那些汗毛,也都逐漸的脫落。
直到這時,曾家人才反應(yīng)了過來,這會兒才敢靠近。
“奶奶,奶奶!”
“媽、媽!”
“……”
曾奶奶被喊了兩聲,竟微微睜開了眼睛,除了呼吸急促外,明顯恢復了很多。
“老、老大!二勇……”
曾奶奶開口,有氣無力。
而且說完這么幾個字,感覺就快斷了氣,非常的疲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