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花盆?
雪翠迷惑,不過沒多問一句,就忙去準備了。
不一會兒,花盆就都準備出來了。
魏安寧將屋子里的下人都清了出去,然后從商城兌換了種子。
魏安寧將種子和大力水從空間拿出來。
這四枚種子,都發(fā)著淡淡的白光。
看著就不普通。
這些東西沒有土壤要求,魏安寧將這些種子種好,然后澆上了要求的大力水。
幾乎是片刻的功夫,便出了小綠芽。
3號踩著小貓步就從空間里出來了,它現(xiàn)在能出來的時間多了,所以甚至沒經(jīng)過魏安寧的允許,直接就蹦跶了出來。
魏安寧看了它一眼,她懷疑這一次的系統(tǒng)更新,只更新了這個蠢貨的自由!
不過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仙種的問題。
“你說這個東西在修仙界也很難得到?那這些東西有什么用處?看你好像對它很了解啊�!蔽喊矊幙粗�3號。
3號一聽魏安寧有問題問自己,一下子更開心了。
尾巴搖啊搖的:
魏安寧聞言狂喜,這可太有用了。
如果不是這些種子上面還寫著限購的話,她真想再來幾分。
看著這些小綠芽,魏安寧連帶著看3號都可愛不少,撈起3號,一頓吸貓。
平時魏安寧對3號可不是這樣的,一下子3號只覺得受寵若驚,恨不得從哪里再挖點兒好東西給她。
不過可惜,它啥也做不到。
“好了,你現(xiàn)在去皇宮,想辦法讓我看看皇宮那邊的情況�!蔽喊矊幒芟胫溃鞯氐氖虑楣坊实凼侨绾翁幚淼�。
她擔心狗皇帝欺負楚承淵。
3號貓眼都瞪大了,它去看?
主人真是越來越愛使喚喵了。
心里嘮嘮叨叨,3號很快就從屋里消失了,不過多久,魏安寧的系統(tǒng)空間里,就出現(xiàn)了3號的視覺共享邀請。
只有她同意,才能共享3號的視角。
魏安寧默認了同意,眼前就是3號正在努力用爪子刨御書房上方琉璃瓦,很快便能看見里面的情況了。
此時,御書房內(nèi)。
皇帝正陰沉著臉色,楚承淵站在他面前,另一邊站著的,是五花大綁進來的七皇子。
皇帝看了好幾次七皇子,他不懂,實在是不懂為什么。
這一次,他已經(jīng)給七皇子帶了足夠多的人了,甚至也給了七皇子特權,允許七皇子不必聽從太子的命令。但是……怎么又是這么似曾相識的樣子?
最可恨的是,十二郡守都死光了,一個都沒剩下!
害的他不得不盡快物色新的人選。
十二郡對朝廷,尤其是對他這個皇帝,太重要了。
好在,十二郡守的候選人,他都有些眉目,否則現(xiàn)在真是要一團亂。
而現(xiàn)在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楚承淵這個倒霉的東西,還有老七這個不爭氣的玩意!
皇帝是越想越心塞。
只恨時間不能重來,不能讓他回到十幾天之前,他一定不讓老七這個蠢貨去辦事!
整個御書房,就在皇帝滿心的悔恨之中,開始了無盡的沉默。
楚承淵也不在意,父皇總是對不想接受的事情,喜歡沉默面對。
他看了一眼跟在父皇身邊的陳公公,這是最近才在父皇身邊得臉的。
“陳公公,去給孤準備茶水,哦對了再準備一些酥果,孤要帶回府去。要御膳房的劉大廚來做,他的果子做的好�!�
楚承淵隨口差遣了人,不一會兒,茶點就都來了。
他選了一處椅子坐下,靜靜地看著皇帝臉色越來越難看的樣子。
十分悠閑。
皇帝看著他這副樣子,頓時就更生氣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憤怒道:“太子,朕記得讓你們?nèi)ノ鞯厝莺褪�,是為了調(diào)查十二郡守的事情,朕吩咐過,你們要仔細查問。
結(jié)果你都干了什么?
朕問你,你都干了什么!”
“處置了該處置的人,十二郡守的惡行,罄竹難書,父皇,這是兒臣的人在當?shù)氐玫降陌傩贞惽闀�,還有附上的證據(jù)。
這一份是備份,兒臣怕父皇看著太生氣,將證據(jù)給撕了�!�
楚承淵淡淡的提醒了一句,免得皇帝做無用的事情。
剛準備毀了證據(jù)的皇帝,一下子更沉默了。
這一張張的證據(jù),就好像一個一個的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他這次是真的震驚了,十二郡是他這個天子直管的,如果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他都會知道。
但是……這上面的證據(jù),他一個都不知道。
“就算如此,你也不該直接殺了他們,你難道……”
“父皇,十二郡的百姓怨聲載道,西地三州尸橫遍野,難道兒臣身為太子,不該給他們一個交代?若是不殺他們,兒臣愧對父皇的信任。
也愧對百姓,愧對朝廷。
父皇,兒臣一向行事光明磊落,如何會姑息養(yǎng)奸呢?”
楚承淵說的理直氣壯。
氣的皇帝已經(jīng)不知道該罵什么了,他黑著臉,咬牙切齒的:“至少你該等著老七到了,一起商量。”
“商量他們的死法?”
楚承淵反問。
皇帝:……
“罷了,事已至此,朕不與你爭辯。你為何捆著老七?他與你同為皇子,太子,你是否太放肆了?”皇帝眼神冷漠。
再這么下去,只怕其他的兒子,都要怕太子了。
這可不行,若是如此下去,他的計劃就都完了。
他的江山,絕對不可能交給流著那個女人血的人!
“放肆?父皇怎么一段時間不見,還喜歡說笑話了?七皇弟多次對兒臣出言不遜,于公,兒臣是太子,他當敬兒臣。
于私,兒臣是兄長,他也該敬兒臣。
兒臣不過是教他學規(guī)矩,有可不可呢?”
第138章
別再輸了
楚承淵說著,便再次道:“父皇,兒臣敢問,父皇準備接下來怎么處置十二郡和西地三州的事情?”
“處置?不是已經(jīng)處置完了?你都殺了十二郡守了,你還想干什么?”皇帝不敢置信,這孽障,居然還要處置。
“父皇,十二郡和西地三州一樣,都已經(jīng)是因為干旱而民不聊生,此事從西地三州那邊傳回來的調(diào)查消息,此事與大皇兄也有關系。
是大皇兄對此事做了遮掩。
父皇不會準備遮掩過去吧?
還有,這么多地方放饑荒,難道父皇準備坐視不理?
如此,只怕要怨聲載道。
兒臣懇請父皇賑災放糧,再行幫扶他們重新播種�!背袦Y冷冷的望著皇帝,心中的失望越來越大。果然,父皇總有一萬個辦法,讓他厭惡。
身為皇帝,卻不對自己的百姓負責。
這樣的人……
皇帝一聽到賑災,就覺得頭疼不已。
說的容易,不要銀子不要糧食嗎?這些東西他正有用呢,眼下正是版圖擴大的好機會,他怎么能放過?
不過是死了一些無用之人罷了,能怎樣?
皇帝心中惱怒。
“父皇,明日兒臣便會在朝會上提及此事,西地三州,還有十二郡的事,誰也別想遮掩。兒臣也不介意,再問問天�!�
楚承淵說著,似乎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他意味深長的看向皇帝:“父皇,您說若是身為皇帝,一次次的被天所厭,會有什么結(jié)果�。俊�
“你放肆!”
皇帝氣的恨不得當場宰了楚承淵,上次被雷劈的事情,簡直是奇恥大辱!
這孽障,這件事絕對與這個孽障有關系。
實在是可恨,也不知道吳光河那個蠢貨,是怎么學會這種逆天法術的,難道真的有什么神仙?
怎么可能!
皇帝當真是越想越覺得生氣了。
“兒臣是否放肆,兒臣不知。但是兒臣知道,若是一個皇帝,每次問天,天都不愿意站在他那邊,那么便是失道。
一個失道的帝王,能有什么好下場呢?
父皇,明日兒臣希望不會看到這樣的場面�!�
楚承淵喝好了茶,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
“你在威脅朕?楚承淵,朕還是皇帝,朕給你的東西,隨時都能收回來。你……”
“父皇又在說笑話,父皇什么都收不回來,父皇如此憎恨我,若是能收回來的話,只怕早就收了。怎么可能還會等到現(xiàn)在?
父皇,騙騙別人也就罷了,別把自己也給騙了。
兒臣還趕著回家吃晚膳,就不在這兒繼續(xù)待著了。
兒臣告退了�!�
楚承淵直接就是氣死人不償命,皇帝偏偏一個字都說不出。
他恨透了當年的那個承諾,也恨透了那個死了這么多年,還讓他如鯁在喉的女人。
那個賤人!
縱然當年她幫了他,可同樣的,她也奪走了本該屬于他這個皇帝的一切體面。
甚至已經(jīng)到了這個時候,還留著這個孽障,不斷地讓他生氣。
楚承淵一走,皇帝的怒火,直接就落在了七皇子的身上,他氣的奏折全都丟在了七皇子的身上:“你這個蠢貨!
你出發(fā)之前,朕是怎么交代你的?
朕給了你足夠的權利,給你帶了足夠多的人,你呢?
你都干什么了?
十二郡守死了個干凈,你自己還這么狼狽。
你……”
七皇子猛地跪下:“兒臣該死,還請父皇責罰,只是……父皇,兒臣才一到十二郡的時候,剛到了那春和府門口,十二郡守都死了十一個了。
剩下的那一個,還是因為去接兒臣,所以逃過一劫。
然后最后也死了。
兒臣能怎么辦��?兒臣也很絕望�!�
七皇子真的很想哭,去接他的那位,甚至直接連救命都沒來得及喊,就被趙將軍給宰了。
他別說是給人報仇了,他都被逼著毀了魏蓉蓉的臉。
“父皇,若非是魏家的魏蓉蓉姑娘舍棄了自己的容貌救兒臣,只怕兒臣的臉,都已經(jīng)被皇兄給劃爛了。
他陰狠毒辣,這樣的人……不配做兒臣的皇兄。”
七皇子哭的傷心,皇帝被他哭的糟心。
怒火滔天:“既然這樣,你為什么不早點兒說?你剛剛干什么去了?”
“兒臣說了,他也還是那一套說辭,說兒臣不敬在先。”七皇子只覺得非常糟心。
皇帝也一下子沉默了,太子……自從娶了太子妃之后,活躍的可怕。
“父皇,兒臣有一件事情想求父皇做主。”
七皇子看著皇帝,懇求道。
皇帝聞言有些疑惑:“什么事?”
“兒臣想求父皇準許,兒臣納妾�!�
皇帝的沉默,震耳欲聾。
一樣是他的血脈,一個已經(jīng)能威脅他了,另一個辦了壞事,還想著要納妾?
這玩意如果是那個賤人的兒子就好了。
皇帝真心的這么想,不過可惜……
他晦氣的看著兒子。
七皇子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時候,可馬上就是姑母的壽辰了,他必須在壽辰之前,將一切辦好。否則的話,魏蓉蓉那邊不好交代。
他如果今日不求娶的話,只怕安國公府也不好交代。
那邊對他來說還有用呢。
事已至此了,父皇還能氣死不成?
只要接下來他殺了太子,一切都會恢復到原本的樣子。
七皇子想著,情緒也穩(wěn)定了,決心也更堅定了。
皇帝神色復雜,還是問道:“你還沒娶妻,便先納妾,此事不好。不過,你一向不是個胡來的人,說吧,是怎么一回事?”
“父皇,魏蓉蓉為了兒臣容貌被毀,兒臣不能給她一個公道,至少想給她一個名分,讓她不至于接下來的日子過的太艱難。
還請父皇允許,將她賜給兒臣為妾。
給她一個體面。”
七皇子想的極好,只要是父皇下旨,安國公府那邊,就隨便他怎么說了。
“原來是她啊,既然如此,朕準了�!被实鄱嗫戳艘谎蹆鹤�,對安國公府這個魏蓉蓉,他還是知道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