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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你們盡管冷嘲熱諷啊,反正在你們的嘴里我和牛一樣聽不懂你們彈的曲子。下回再有人敢在我面前說什么對牛彈琴,我可不會再忍了!”

    不僅不會忍,還要打回去。

    所有人被震懾住,曾妙芙快氣瘋了。

    陳遙知的目光緊緊盯著裴元惜,鬧成這樣正合她意。裴元惜這一世被自己搶走先機(jī),也只能籠絡(luò)像洪寶珠這樣的蠢貨。

    裴元惜眼風(fēng)冷冷,“曾姑娘見識到了吧?要是還不知道傻子瘋子是什么樣子的,我們不介意讓你再見識見識�!�

    曾妙芙已經(jīng)氣到一句話說不出來。

    “曾姑娘不說話,那就是受教了。既然如此,我們也算是教會你一樣?xùn)|西,感謝就不必了。”裴元惜朝洪寶珠勾手,“走吧�!�

    洪寶珠被她那傲視一切的霸氣折服,屁顛顛地跟在她的后面。所有人目瞪口呆,就這樣看著她們?nèi)魺o其事地離開。

    等到她們快出月洞門,才有人驚呼起來,“這把七弦琴,可是陳姑娘送給我的。”

    那驚呼的姑娘氣憤地堵住兩人,吵著要洪寶珠賠琴。洪寶珠身為將軍府的嫡女,自然是不差錢的。

    “我說王姑娘,以前說對牛彈琴的人里面你聲音是最大的吧。我摔爛你一把琴怎么了?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學(xué)武出身的洪寶珠自帶一股江湖氣,那么一挑眉,眼睛那么一瞪,把吵著要賠琴的王姑娘嚇得不輕。

    “又不是我一個人說,你憑什么可著我一個人欺負(fù)……”

    “你聲音最大,你自認(rèn)倒霉�!�

    王姑娘不服氣,“琴是陳姑娘送我的,可不是一把普通的琴……”

    洪寶珠還要兇她,被裴元惜制止。

    裴元惜目光冷淡,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一把琴而已,我們還是賠得起的。過幾日我的琴行開張,到時候王姑娘想要什么琴隨便挑�!�

    陳遙知不敢置信,這個傻女竟然要開琴行。她以為開琴行是開雜貨鋪子嗎?連五音都認(rèn)不全,還敢開琴行,簡直是可笑至極。

    上一世裴元惜就不通樂理,除了會寫一手字沒有半點拿得出手的才情。她記得很清楚,對方不會彈琴。

    洪寶珠也是一頭霧水,“元惜妹妹,你要開琴行?”

    “對啊,開琴行。不僅要開琴行,我還打算弄個筆墨紙硯的鋪子、辦個詩社。以后有條件,我再建一家書院�!�

    好大的口氣。

    開琴行和鋪子可以,辦詩社和建書院那可不是普通人能辦到的。就憑她一個傻女,哪里來的自信,又哪里來的能力和財力。

    別說是旁人,就是洪寶珠也以為她是在故意氣那些人。

    “對,對,我們就要辦詩社建書院!”

    裴元惜唇角含笑,“名字我都想好了,我們的琴行商鋪、詩社書院都以第一為名。第一琴行、第一筆墨行、第一詩社和第一書院。我敢叫第一,別人只能叫第二,到時候我再請陛下給我們親筆寫牌匾�!�

    放眼望去,那些姑娘們幾乎都傻了。她們看裴元惜的目光不僅像傻子,而且像看一個瘋子。尋常人哪里敢想這些,更別提還是一個姑娘。

    不是她們耳朵有問題,就是裴元惜真是個傻子。

    洪寶珠咽著口水,她怎么感覺元惜妹妹是認(rèn)真的。“元惜妹妹,你是認(rèn)真的?”

    “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詩社和書院暫緩一緩,琴行和筆墨行倒是不費什么時日。你入個股吧,不拘入多少。以后你走到哪里也可以告訴別人,你名下有琴行和筆墨行的,是個文雅人�!�

    “入,入,入�!焙閷氈橐贿B說三遍,“元惜妹妹你可別誑我,我這就回去拿我的私房錢。以后你要真開詩社和書院,一定要給我留一份�!�

    “那是當(dāng)然�!迸嵩Φ�,壓低聲音,“這些都不是什么賺錢的生意,日后我要是有來錢的路子,也會算上你的。”

    洪寶珠眼睛睜得極大,頭點得像磕頭。

    “元惜妹妹,從今往后。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就認(rèn)定你了!”

    “有眼光,跟著我保證你不后悔�!迸嵩菩Ψ切Φ乜粗侨好黠@被驚嚇到的姑娘們,若有所指地望著天,“誰讓我上面有人,有那么大一個靠山我怕誰,我自然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誰敢和我比!”

    這還真的是。

    有人反應(yīng)過來,裴元惜可是有陛下?lián)窝�。那什么詩社書院聽起來雖然不可思議,甚至是有些荒謬。但若是陛下在背后支持,保不齊裴元惜還真敢去干。

    只是陛下真的會和她一起胡鬧嗎?

    有人心生后悔,她們是不是不應(yīng)該得罪裴元惜?憑著對方深得陛下的恩寵,她們交好一二總不會是壞事。

    到底是誰誤導(dǎo)她們,害得她們錯失和裴元惜緩和關(guān)系的機(jī)會?有些心眼活的人看看陳遙知,又看看曾妙芙,臉色變得微妙起來。

    有人吞吞吐吐地告辭,然后是一個接一個,差不多一大半的都開了口。曾妙芙不僅臉氣歪了,鼻子也氣歪了。

    好好的賞花會弄成這樣,都怪那個傻女!

    裴元惜和洪寶珠已經(jīng)有說有笑地穿過月洞門,遠(yuǎn)遠(yuǎn)還能聽到洪寶珠夸張的歡呼聲。

    來接裴元惜的是裴濟(jì),裴濟(jì)是侯府公子,縱然并未被立為世子,但整個東都城誰不知道他是將來的宣平侯。

    少年公子溫和穩(wěn)重,最是易得姑娘們的芳心。他玉樹臨風(fēng)地站在馬車前,已有不少跟著出來的姑娘們頻頻看來。

    裴濟(jì)目不斜視,靜靜看著自己的妹妹和一紅衣女子在說話。

    那紅衣女子明麗活潑,應(yīng)該就是洪家姑娘。

    洪寶珠尚在興奮中,拉著裴元惜不放,“元惜妹妹,就這么說定了。我這就回去取銀子,你的生意無論哪樣我都要占一份�!�

    “好�!迸嵩Щ刂喙饷榈剿腿顺鰜淼年愡b知。

    商行說,陳遙知將來要嫁的人是哥哥。

    早在知道這個消息后,她便有意在哥哥面前嘀咕。幾次提起上回在青龍書院附近發(fā)生的事,一再暗示陳遙知是故意為難她。

    裴濟(jì)最是疼愛她這個妹妹,上回的事情他當(dāng)然知道,還知道陛下借此給妹妹出氣命人搜查過陳氏在東都城所有的鋪子。

    他聽到有人稱呼陳姑娘,下意識看過去。

    陳遙知也在看他,目光復(fù)雜而懷念。曾經(jīng)夫妻幾載,她不可能視他為陌生人。說句實在話,他品性上乘是個好丈夫。

    在婚后的相處中,她已然對他有一點動心。只是他對她始終敬重有余恩愛不足。反倒是對庶出的妹妹裴元惜疼若明珠,這也是她更加嫉妒裴元惜的原因。

    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竟然如此直白地打量一個外男。裴濟(jì)微不可見地皺著眉,眼底閃過一絲厭惡。

    陳遙知察覺到他的嫌棄,一顆心更是恨得厲害。

    前世里他們最終相遇時,他就為她深深著迷。他欣賞她的才情,愛慕她的容顏。嫁入侯府后他對她敬重有加,屋子里連個通房都沒有。

    恍惚間,她不知不覺朝他走去。

    等她回過神時,趕緊轉(zhuǎn)向另一邊朝著裴元惜的方向,“裴二姑娘,方才我聽你說要開琴行,不知是真是假?”

    裴濟(jì)疑惑不已,妹妹要開琴行,他沒聽說過啊。

    洪寶珠擋在裴元惜的面前,“對啊,我們就是要開琴行,怎么了?難道就許你們陳家開琴行,別人就不能開了嗎?”

    陳遙知恰當(dāng)好處地表現(xiàn)出無奈又好心的表情,眼角的尾光若有若無地劃過那邊的裴濟(jì),“當(dāng)然不是,只是開琴行不比開鋪子,我擔(dān)心你們不懂行到時候會遇到很多麻煩�!�

    “陳姑娘不是怕我們搶你生意嗎?”洪寶珠挑著眉,她就是看不慣這個看上去仙氣飄飄的陳姑娘。真要是仙女那干嘛不好好待在云倉閑情雅致,跑到東都城里來興風(fēng)作浪,分明是個心機(jī)重的。

    陳遙知還是不惱,似乎并不計較她的言語刻薄,“我怎會那么想。天下之大,誰開琴行不是開,也不差你們這一家。我不過是好心提醒,你們?nèi)羰遣慌沦r銀子就當(dāng)我沒說。”

    裴元惜笑道:“陳姑娘說得極好,天下之大誰開琴行都可以。既然陳姑娘如此大度,又特意來提醒我們。不如我們就開在陳姑娘的對面,若有不懂的還可以上門向陳姑娘請教�!�

    陳遙知的臉當(dāng)下就掛不住。

    洪寶珠遞給裴元惜一個真有你的眼神�!瓣惞媚锞瓦@么說定了,你到時候可千萬別后悔�!�

    陳遙知氣得不知如何接話,要不是還有不少人朝這么看過來,她真想好好罵洪寶珠一頓。不知活的蠢貨,活該被裴元惜當(dāng)猴耍。

    裴濟(jì)皺著眉頭,眼神中還是不掩厭惡。

    她的肺都快炸了,這個男人怎么回事?明明前世里很是欣賞她,這一世為什么會用那樣的眼光看自己。

    裴元惜啊裴元惜,你害得那么多人無辜枉死,為什么還有那么多人護(hù)著你?這一世我絕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再次榮享富貴受盡寵愛。

    就算不是公冶楚,別的帝王也不行!

    “裴二姑娘,你真的要如此嗎?”她的眼中全是威脅。

    裴元惜像是沒聽不清一般靠近一點,“陳姑娘說什么,我聽不清楚�!�

    “裴二姑娘,我不欲與你為敵,甚至還曾想結(jié)交你這個朋友。我不知道你為何對我有敵意,也不知道你為什么要處處針對我。我一片好心你不領(lǐng)也就罷了,非要來搶我家的生意,這就有點過了吧。”

    她是多么的委屈,如果不是知道她是重生之人,不知道她心心念念要剽竊自己的人生,裴元惜還真的會不忍心。

    “你真的是好心嗎?”裴元惜笑得極冷。

    “當(dāng)然�!标愡b知面露真誠。

    裴元惜又靠近一點,聲音極低,“你故意拉攏夏散雨,又想收服孟槐,還有今天的猜花令,你在做什么你自己難道不知道嗎?”

    陳遙知心一驚,她怎么會知道?難道自己又猜錯了,真正重生的人是她?可是為什么這一世當(dāng)上皇帝的人不是公冶楚?

    “你……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越是被人看穿,越不能承認(rèn),陳遙知眼神閃爍。

    “別裝了,你是人是鬼我都不懼。你處心積慮想搶走我的人生,也要看我答不答應(yīng)�!迸嵩笸艘徊剑凵癖戎案�,“你想走我的路,我只好讓你無路可走!”

    陳遙知呼吸一窒,像被人扼住喉嚨般遍體生寒。

    第51章

    怕我嗎?

    她感覺自己沒法動,心里的恐懼與上一世的絕望如此的相似。全身僵硬身體麻木,寒氣從腳底竄起。

    不,不會的,她怎么可能無路可走。

    就算裴元惜是和她一樣是重生的又如何,她比對方活得要久。有些事情她知道而裴元惜不知道。

    她知道的比裴元惜多,她有很多的路可以選擇。

    “既然裴二姑娘這么說,那我們就走著看。”

    裴元惜微微一笑,“好。”

    洪寶珠最是見不得她故作高傲的樣子,走過來故意撞開她,“你別攔我們的路,元惜妹妹我們趕緊走,我都等不及回去取銀子與你合伙開琴行�!�

    裴元惜被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洪寶珠一催,這才上了馬車。

    陳遙知神色不明,盯著那遠(yuǎn)去的馬車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這一世她一定要把裴元惜踩在腳底下。這一刻她完全忘記自己重生之后真正要做的事情,滿心滿眼只想和裴元惜一較高下。

    她已經(jīng)想好下一步要走的路,送走所有的客人后,她獨自一人坐在書房里循著記憶寫曲子。

    這些曲子在前世流傳甚廣,讓夏散雨揚名天下。她一直寫一直寫,甚至能想象出自己彈出這些曲子后受到的追捧和仰慕。

    她寫得太過入神,連書房里進(jìn)來兩個人都沒有察覺。

    “好曲子!”有人鼓掌。

    她駭然抬頭,還未開口便感覺臉頰一痛。

    打她的人是她的大哥,陳氏嫡支的大公子陳陵。而剛才那鼓掌之人是跟著陳陵一起進(jìn)來的,看衣著打扮像隨從,但氣質(zhì)不像。

    她耳朵嗡嗡作響,“大哥,你……你竟然打我?”

    陳陵怒火未熄,他一收到東都城的傳信看到妹妹做的事情后,他就恨不得立馬飛過來。她可真有本事,腳跟都沒站穩(wěn)就敢得罪宣平侯府,還被皇帝給抓到把柄大肆搜查他們陳氏在城內(nèi)所有的鋪子。

    她壓根不知道陳氏的損失有多大,險些廢盡他們在東都城所有的暗莊。一看她這副完全不知厲害的樣子,他又揚起手掌。

    “聞之,你妹妹是姑娘家,哪里受得住你的怒火�!蹦请S從勸道,陳陵真的收回手掌,臉上怒氣未消。

    陳遙知這才認(rèn)真看向那隨從,長相平平無奇甚至有些丑,個子倒是高。這人是誰?為何大哥會聽他的話?

    陳陵壓根沒打算給妹妹介紹他,一臉不虞地皺著眉頭。

    他還有閑心取走桌上的曲子,一邊看一邊手指微動。深邃的眼眸越來越亮,最后是完全不掩飾的激賞,“好曲子,這都是陳姑娘自己作的?”

    “是的,偶有所感�!标愡b知說著,終于從方才的羞憤中找到自己的自尊�!耙粫r有感而寫,讓公子見笑了�!�

    “好才情,陳姑娘果然名不虛傳�!彪S從贊美道,露出一口白牙。

    他這一笑,陳遙知覺得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貴氣。能讓大哥尊敬的人絕對不可能是普通的人,只是她想來想去也猜不到對方的身份。

    “我姓于,名誠�!�

    “原來是于公子�!标愡b知行過禮,臉上被掌摑的紅印還在。

    陳陵聽到他夸自己的妹妹,怒火總算是消了一些。不過還是很生氣,陳家?guī)状说男难铧c毀在自己妹妹的手上,幸好他們藏的最深的地方?jīng)]被發(fā)現(xiàn)。

    于誠一邊欣賞曲譜,一邊問起陳遙知今日賞花宴之事。陳遙知有些納悶,暗想這人到底是誰,竟然會關(guān)心姑娘家的賞花宴。

    她挑了一些說,反正就算她不說也會傳出來。她說的是裴元惜和洪寶珠大鬧賞花宴的事,倒也沒有夸大其辭。

    于誠用手叩擊著曲子,聽到裴元惜踢翻桌子時挑了一下眉,“東都城居然還有如此胡來的姑娘,我當(dāng)真是第一次聽說�!�

    “于公子有所不知,那位裴二姑娘原是個傻女。傻女發(fā)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我自是不會與她一般見識�!�

    “陳姑娘雅量,于某佩服。”于誠眼神越發(fā)深邃,“我聽說那位裴二姑娘極受陛下的恩寵,想來應(yīng)該有幾分過人之處。”

    陳遙知的臉色難看起來,一時之間分不清他到底想聽什么話。而且在他問自己問題時,大哥居然一言不發(fā)。

    面上瞧著他是大哥的隨從,她怎么覺得大哥才是他的追隨者。難道商氏皇族還有漏網(wǎng)之魚?如果是,那么……

    他也對裴元惜感興趣!

    呵,這些男人眼睛都瞎了嗎?論長相才情她哪一點輸給裴元惜,前一世碰到公冶楚那個瘋子她認(rèn)輸。

    可是這一世憑什么?

    她故作為難,“裴二姑娘長得很好,聽說還寫得一手好字。只不過她的脾氣……說來就來,若是能收斂些就好了。”

    實在是無可挑剔的回答,什么脾氣說來就來,不如直接說裴元惜動不動就發(fā)瘋。于誠聞言并未露出驚訝,反而眼中更是興味。

    她心下一沉,猜不透他到底是何用意。

    陳陵這時候插話進(jìn)來,“你怎么會對一個姑娘家感興趣?”

    “我與那裴二姑娘有過一面之緣,印象頗為深刻。”于誠說著,眸色更加幽深。當(dāng)真是過目難忘,好一個裝癡賣傻的侯府姑娘,自己險些栽在她的手里。

    這位叫于誠的不是別人,正是當(dāng)街挾持過裴元惜的程禹。公冶楚布下天羅地網(wǎng)捉住他,他幾乎是動用程家在東都程隱藏的大半實力才得以脫身。

    所有人必定都以為他已離開東都城,他卻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是安全。公冶楚想不到他還會滯留在城內(nèi),更想不到他就藏在剛剛搜查過的陳家。

    所以他搖身一變,變成陳陵的隨從。

    他舔舔唇,像聞到血腥氣的餓獸。那位裴二姑娘既能得到小皇帝的恩寵,又能得公冶楚的另眼相看,看來頗有幾分意思。

    陳遙知不是人事無知的閨閣少女,她當(dāng)然能看懂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興趣和占有欲。這位于公子不僅對裴元惜感興趣,且想占為己有。

    嫉妒的同時,她心生一計。

    如果裴元惜被這人占去,前世之局自然可破。

    “公子若想結(jié)識裴二姑娘,或許我能幫忙一二�!�

    程禹目光輕閃,“有勞程姑娘。”

    一旁的陳陵臉色更是不虞,程世子是何用意?不是說好事成之后,兩家締結(jié)姻親他會娶遙知的嗎?

    程禹看過來,“令妹賢惠�!�

    陳陵頓時明白過來,眉頭微松。

    男人嘛,怎么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只要遙知為正室,其他的女人不過都是妾,倒也確實不必在意。

    陳遙知已在心里盤算開來,如何讓裴元惜和這位于公子在一起。一想到以后裴元惜被這么一個長相丑陋的男人占有,她的心里莫名感到痛快。

    裴元惜說要開琴行,她倒要看看一個五音不分的傻子如何開得起來。傻女說要把琴行開在她的對面,她便有事沒事盯著那鋪子看。

    那鋪子原本是賣胭脂水粉的,她站在二樓的窗戶上能將對面進(jìn)出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突然鋪子里的客人全部往外走,每個人手里都拿了不少東西一個個喜笑顏開,然后鋪子的掌柜伙計出來,一個個荷包鼓鼓笑容滿面地離開。

    她心里一個“咯噔”,就見有人開始往外面清理東西。不到半天的功夫,那個鋪子已然布置一新。

    等她看到兩輛馬車停在鋪子前,下來裴元惜和洪寶珠以及裴元若時,已經(jīng)是氣得臉色鐵青,一不小心手指差點被琴弦割到。

    洪寶珠的聲音極大,像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元惜妹妹,你動作可真夠快的。這才半天的功夫,你是怎么辦到的?”

    裴元若下意識看向?qū)γ�,腰背不自覺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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