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楚若婷輕輕往下一坐,就能與他結(jié)合。但她希望荀慈能主動,也算某種意義上的復(fù)�。�
荀慈并不是癱瘓,他能行走,只是走不了幾步雙腿就會無力。
他用盡全力,尋找到腿心濕潤的洞口,使勁兒一挺身,插進了半根粗碩。
楚若婷攀著他的脖子,整個人壓在他赤裸的胸膛。
陽物粗大,撐滿了她,胞脹酥麻。
這一次不等她催促,荀慈便喘著氣開始小幅度頂弄。
癢癢的,反倒讓她迫不及待需要更多。
荀慈聽見她的媚哼,不自覺地加快速度,希望能盡量滿足她。他雙手在黑暗中摸索,扶住她的腰,越來越快,每一下都兇猛地插到最深。他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不是幻覺,是真的恢復(fù)了很多力氣,實實在在的力氣。
楚若婷被他不斷頂弄,極致的愉悅?cè)缋伺膩�。她壓在他身上,胡亂地搖頭呻吟:“停下……停下……”
荀慈頓時不敢再動。
像是點燃的煙火轉(zhuǎn)瞬即逝。楚若婷不滿地掐了下他肩膀,埋怨道:“停下干嘛?”
荀慈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你讓我停下的�!�
楚若婷語塞。
她只好圈住他脖子,輕聲道:“……繼續(xù)�!�
得到應(yīng)允,荀慈繃緊了下頜,更猛烈地頂弄起她泛濫的花穴,龜頭在蕊心上狠狠擠壓磨蹭。漸漸的,楚若婷流出的蜜液越來越多,她一陣輕顫,呻吟著泄身。春潮泛起,淋上緊堵著花徑的端頭上,隨著功法運轉(zhuǎn),再次滋潤荀慈干枯破敗的身體。
荀慈又不是傻子,他被騙了一次,焉能被騙第二次。
他克制地抽插幾十下,在她蜜道里釋放出白濁。稍稍緩了一緩冗長的情潮,當(dāng)即啞聲問:“若婷,你這功法是不是有古怪?為什么我被你采補之后,奇經(jīng)八脈都在緩慢恢復(fù)?”
楚若婷還沉浸在舒爽中。
她閉著眼,掛在荀慈肩窩,像小時候那樣輕輕一笑:“師兄,我騙你的�!�
其實也沒什么不能說了。
楚若婷將《媚圣訣》的雙修治療功法告訴他,荀慈卻還有些擔(dān)心。他是劍修,講究參悟、開智、明道、沉穩(wěn),楚若婷的功法太逆天,這根本不符合世事萬物的常理,也不應(yīng)該被天道所承認。
他蹙額說出自己的憂慮:“萬事有得必有失,我怕你這功法日后會遭反噬�!�
楚若婷臉色微沉。
她也擔(dān)心過此事,但想不通只能不去想。
“放心吧,我不會榨干你,也不會把你腦瓜子吃掉。”
荀慈無奈:“我并非此意,只是……”
“你又開始啰嗦了�!�
楚若婷診了診他的脈,看來還得再多來幾次。她不想浪費時間,彈指在屋子周圍打下一道防人窺視的陣法,將荀慈從輪椅上打橫抱了起來。
楚若婷好歹乃分神修士,荀慈雖然身闊腿長,但病了多年,蒼白清瘦,抱在懷里并不吃力。
荀慈紅著臉解釋:“……我能走的�!�
楚若婷充耳未聞。
她現(xiàn)在腦子里只想多辦他幾次。
將荀慈往床榻上一扔,楚若婷伸爪子又撲上去。
荀慈舊疾沉疴,前幾次還是得楚若婷主動,楚若婷也不在意,可能這就是能者多勞?等荀慈逐漸被功法治愈,長時間的歡好非但沒有剝奪他的精氣,反而令他越戰(zhàn)越勇。他不想讓楚若婷輕視,反客為主,將楚若婷壓在身下,一會兒從側(cè)面,一會兒從后面,一會兒又抱在懷里。
彼此緊貼,但荀慈仍患得患失,只能在狠狠地貫穿泥濘不堪的花穴,抵死纏綿。
楚若婷被欲望支配,索性由他放肆。
窗外的雨不知幾時停了,但床鋪上早已濕透。
荀慈用力親吻著她的微微紅腫的唇瓣,再次將情欲釋放。這次,他明顯察覺一縷縷游走的暖流,全部匯聚到丹田,凝結(jié)成渾圓的一顆球,散發(fā)淡淡的金光。
天邊滾過一陣炸雷。
荀慈震驚地坐起,雙手顫抖著撫上丹田處,難以置信。
久違的充盈法力回歸身體……是幻是真?
荀慈夷猶著伸出右手,心念一動,地上太和劍得到主人召令,倏然飛起,劍柄穩(wěn)穩(wěn)落于掌心。
荀慈伸出兩指,從劍頭到劍尖,指腹慢慢感受冰冷生疏的寒鐵,流轉(zhuǎn)過湛清光芒,拭盡劍上塵。
刃如秋霜,鋒芒無匹。
楚若婷側(cè)撐著臉,凌亂的青絲鋪散滿床。她輕輕交疊修長的雙腿,笑問:“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她猜,荀慈肯定感激涕零,然后又開始嘮嘮叨叨長篇大論。
荀慈滿腹言語不知從何處說起。
他右手持劍,左手在黑暗里摸探尋。先摸到她一縷滑膩的發(fā),又順著圓潤的肩頭往上,撫過美麗的脖頸,落在她如凝脂的臉側(cè)。
楚若婷沒有拂開他的手。
荀慈只想告訴她一句話,溫柔又不失堅定地道:“太和掌中劍,眼前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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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一章
搬家(H)
荀慈重新結(jié)丹。
他并未沉浸在喜悅中,而是去了劍池磨練。
他已落后十年。
楚若婷站在了他無法企及的高度,他想盡量追趕。
荀慈失明,但手中握劍,便無所畏懼。
他站在劍池旁邊,洞玄入微,鼻尖嗅到泥土青草的清香,耳中聽見蟲鳥鳴叫,亦能感受到世間萬物蓬勃的生機。
待心神沉淀,他緩緩抬劍,隨風(fēng)而動。
銘記爛熟的劍招舞起,勁氣四溢,落葉分崩。劍影如飛流飄灑,頎長清瘦的白衣男修,在晨霧中平添幾分縹緲。
楚若婷騎在墻頭上,一邊啃著靈果,一邊偷看他舞劍。
正在此時,對面墻上有人探頭探腦。
她神識一掃,這才發(fā)現(xiàn)徐媛十九他們都來了。十九踩著幾個弟子的后背,徐媛騎在十九肩上,一個二個疊羅漢伸長脖子往這邊張望。
“徐師姐你是不是看錯了?大師兄真的在舞劍?”
“我再仔細看看�!毙戽聰Q住十九的耳朵,“你站穩(wěn)別亂晃!我看不清了!”
又有人問:“師姐,你會不會把別人看成師兄了?”
“是大師兄!”徐媛狂喜不已,高興地哐哐猛捶十九腦門兒,“真的是大師兄!”
十九吃痛,閉起眼睛大叫:“疼疼疼。”
楚若婷忍俊不禁,一抬手將吃光的果核朝他們?nèi)尤ィ澳銈兏陕锬�!�?br />
眾師弟師妹被嚇了一大跳,橫七豎八往地上摔成一團,鬧哄哄地叫喚。
荀慈聽聲辨位,收劍在側(cè),輕聲問:“怎么了?”
楚若婷縱身一躍,落在徐媛眾人面前。
徐媛見她沒有離開,欣喜若狂:“二師姐!”她抬手指了指一墻之隔的荀慈,“你治好師兄啦?”
楚若婷隱去雙修功法,只說自己身懷療傷圣物,與他們簡單解釋了一番。
得知大師兄可以重新修煉,眾人歡騰振奮。
他們七言八語,給楚若婷訴說荀慈這些年來的苦衷,又給楚若婷講他們?nèi)谏舷路N樹的趣聞。楚若婷一會兒沉默一會兒大笑,抬眼望著雨過天晴的湛藍蒼穹,逝去的光陰歲月,紛紛映入眼簾,感慨萬千。
待徐媛等人離開,楚若婷越過黛瓦白墻,見荀慈橫劍在手,風(fēng)吹起他蒙眼的錦帶,面朝劍池發(fā)愣。
他修為在身,想必剛才的閑談也聽見不少。
楚若婷撇嘴道:“你不練劍發(fā)什么呆?在偷懶嗎?”
“不是�!�
荀慈忙作解釋。
他握緊了劍柄,猶豫了一會兒,才忍不住問:“你什么時候走?”
楚若婷幫他恢復(fù)了身體,肯定不會繼續(xù)逗留。
荀慈知道她很忙。
她前十年忙著給無念宮的魔君賣命,后面又忙著去找尋長老的尸骨。還有他錯過的時光,許多事都一無所知。
楚若婷沒有立刻回答,她牽起他的左腕,抬手診脈。
尚有點虛。
楚若婷也不磨嘰,直言道:“還得雙修幾次,幫你鞏固鞏固�!�
語畢,她就去撕荀慈的衣裳。
荀慈大驚,紅著臉支吾道:“若婷,這里不行,這里是悟道的劍池……”
楚若婷最煩他猶猶豫豫,橫眉怒斥:“我想上你就上你!還需要挑地方嗎!”
荀慈:“……”
你修為高,你說了算。
幾乎是用不著楚若婷主動撩撥,他光是想一想接下來的場面,便控制不住欲望蓬勃。
楚若婷一摸他昂揚的陽物,腹誹他口是心非。
荀慈遲疑著也去摸她裙下腿間的柔嫩,指腹按揉過敏感的花核,不一會兒便揉得滿手是水。
他理智崩潰,“哐當(dāng)”一下扔了太和劍。蹲下身,循著腿根,貼上那汁水橫流的花戶。
荀慈不懂什么技巧,只大口順著花縫舔弄兩片滑嫩的花瓣,啜吸著小小的花核。無窮的快感順著脊梁骨沖上頭皮,楚若婷腿肚直打顫,沒過片刻便小泄了一次,陰水淌他滿臉,將蒙眼的錦帶都洇濕了。
楚若婷抬手撫過他薄紅的俊顏,喘息地催促:“插進來……師兄。”
她尾音嫵媚地喚他“師兄”,荀慈一個激靈,險些還未進入就繳械投降。
他趕緊站起,將女子嬌軀架靠著墻,右腿高抬在肩膀上,露出緋紅靡麗的花穴。荀慈扶住楚若婷的腰,堅挺的陽物試探著花瓣中的幽口,待找準位置,猛然入了個徹底。
楚若婷紅唇輕抿,滿足一嘆。
荀慈擰眉,適應(yīng)了她的溫暖緊致,這才勻速抽送起來。
軟嫩的花徑被撐滿,不輕不重地研磨。
荀慈歡好時也無趣得很,喜歡從頭到尾固定一個姿勢,中途不帶換的�;蛟S是因為他是她第一個男人,楚若婷總覺格外契合,即便是他刻板地抽插,還是受不住。
楚若婷緊緊摟著他脖頸,背靠著粗糙的墻壁,輕聲嬌喘,被捅泄了幾回。
豐沛的汁水配合功法是最好的療傷圣藥。
荀慈不僅身體恢復(fù),連修為都在遞增。
粉嫩的花瓣被堅挺的肉莖捅得泛紅,荀慈忍著爽意,又狠進了百下,悶哼一聲,壓在楚若婷雪白的豐乳,在她蜜道深處射了好多白濁。
楚若婷摸了一把他的勁腰,笑道:“可以,金丹中期了�!�
荀慈不知該說什么。
楚若婷又拉著他繼續(xù)胡天胡地。
天色漸暗,直到楚若婷覺得自己快泄不出水了,腳尖抵住荀慈胸膛,把他蹬開。
荀慈目不能視物,楚若婷便幫他穿衣,細心地給他系好腰帶,順手撫了撫掛在腰間的玄青玉佩流蘇。
“這個給你。”楚若婷掏出一個儲物袋,塞進他手心。
荀慈神識探進,發(fā)現(xiàn)竟然是靈石。
他惶然無措,頓時閃過無數(shù)念頭:給他錢什么意思?難道說睡了他就想用錢封口?還是準備兩清再不來往?
“記不記得我下山那年,窮得叮當(dāng)響,你非要塞給我一個儲物袋。里面有一千中品靈石,一千下品靈石,還有兩塊上品靈石。”楚若婷笑了一下,“喏,今天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她又道:“我走了�!�
荀慈攥緊了儲物袋,某個瞬間,莫名想流淚。
他想挽留,但他覺得自己不配挽留。
她能施舍他一場歡喜,幫助他身體康復(fù),已是天大的恩澤。
荀慈強忍苦澀,擠出淡淡的笑容,嗓音溫潤地響起:“去吧,多加小心�!�
如從前那般,目送她背影離去。
……不對,他已無法目送。
寒風(fēng)吹落墻頭紛揚的樹葉,吹皺劍池里澄澈的水。荀慈以為楚若婷離開,佇立在原地,低下頭無聲哽咽。
殊不知這一幕全被楚若婷看在眼里。
她凝視他片刻,又打量暮色里的青劍宗。
這一走,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再有南宮良那樣的宵小趁亂脅迫,她能立刻趕至么?會有碧落雙英這樣的俠義之士來幫忙掩護么?她對自己的護山大陣有把握,但潛藏在暗處的危機卻難以估量。
還有荀慈的眼睛……
楚若婷握緊了雙拳,最終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
*
況寒臣臨走時,送了青青和阿竹一只驚鵲翎做的毽子。
青青和阿竹非常喜歡,也不堆雪人了,天天在昆侖墟上踢來踢去。
“看我倒掛金鉤!”
阿竹一腳踹飛毽子,青青忙靈活地跑過去,用小腦袋將毽子頂回來。
阿竹正要接住,忽然昆侖墟露出圓形入口,毽子“啪”的一下砸到來人的頭上。
十九扛著一柄鋤頭,捂腦門兒四處看:“誰偷襲我?”
徐媛跟著從圈里跑出來,見到阿竹和青青眉飛色舞:“你們就是我二師姐的孩子吧!”
青青點頭:“是呀!我是娘親最乖的孩子�!�
青劍宗弟子陸陸續(xù)續(xù)走進昆侖墟。
二師姐說了,要離開青劍宗不知歸期,大家以為挪窩,紛紛扛著大包小包;徐媛師姐又說,人走哪兒不能忘本,帶上吃飯的家伙才能不愁生計,于是大家把種地用的鋤頭扁擔(dān)葫蘆瓢全都捎上,儲物袋不夠用,東西又多,看起來就有些寒磣。
阿竹看到面前烏泱泱這一大群人,目瞪口呆。
徐媛瞧他長得乖,直接上手揉他腦袋,新奇道:“哇,小孩兒頭上還長了一片葉子呢!”
大家圍攏上前,十九也拽了拽,“真的誒!不是裝飾,扯不掉!”
“他頭發(fā)好軟哦�!�
“我也來搓一搓�!�
“……”
最后進來的荀慈,臉頰觸碰到風(fēng)雪,只覺滿面清寒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