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她必須盡量適應。
楚若婷緩了一緩情緒,手掌撐在書案邊緣,聲如蚊吶:“雁前輩,我這樣趴著不太舒服�!�
硬邦邦的木板,將她雙乳壓得難受。
雁千山聞言一怔,陽物退出她狹窄的花穴。拖著她的軟臀,一下抱起。
身子失重,楚若婷下意識攀附住他的脖頸。
彼此呼吸灼熱,靠得極近,木蘭幽香與竹葉青苦混合,好似鉤織成一副綺麗幻影。
雁千山抬手拂落矮幾上的棋盤,黑白錯落的棋子嘩啦啦撒了一地。
楚若婷被他放坐在矮幾上,背靠著柔軟的大迎枕。
雁千山將她胸前纏繞乳珠的發(fā)絲撩開,溫言問:“這樣好些么?”
楚若婷不敢與他對視,撇過頭,輕輕“嗯”了一聲。
她分岔開腿心,雁千山立在她身前,挺身再次入進來。
殘留淋漓愛液的濕滑的花心,猛然被他塞滿。那肉莖在她身休里一下又一下沖撞,頂?shù)搅嘶ㄈ锷钐帲崴彳涇洝?br />
楚若婷微揚起尖尖的下巴,舒服地瞇起眼。
面對著面,楚若婷不好意思直愣愣去打量,便挑著眼梢,悄悄去覷雁千山的神色。
他雙手分著她的腿根,俊顏緊繃。山河作的眉眼,此時因情欲染上橫秋煙水,落霞斜陽。
仍是好看的。
像遙不可及的的月亮,被她給摘進手中。
楚若婷細細呻吟,還是沒明白雁千山怎么就對她上心了。
這時候她不好多問,只想讓他快些釋放,盡早結束這場醉生夢死。
楚若婷雙腿環(huán)在他勁瘦的腰際,雁千山抬著她的膝彎,不斷挺身。他始終箝制約束力道,不亂分寸。
她偏開腦袋,看向窗外簌簌飄落的白雪。
雪重壓折了竹枝,“咔嚓”輕響,轉瞬又被男人粗重的呼吸聲掩蓋。
下身被灼熱硬燙的重重搗弄,刮擦溫濡的內壁,春水泛濫成災,將交合處弄得淫靡殷紅,水光淋淋。他狠狠地入了進來,楚若婷只覺快意上涌,望著草廬清簡的房頂,嫵媚呻吟。
雁千山聽到她銷魂婉轉的嗓音,心神一慌,差些守不住精關。
他右掌一攤,祭出本命法寶判官筆,順勢往她檀口里一塞,“……若婷,別叫�!�
再叫他要忍不住了。
“唔?”楚若婷瞪大水瑩瑩的雙眼,牙關銜著冰涼的筆桿,莫名其妙。
雁千山雙掌攏住她胸前晃蕩的乳波,用力索求她的身體。
隨著他迅速頂撞,楚若婷快意逐漸攀升,她想叫,卻叼著筆桿叫不出來,晶瑩的唾液順著嘴角蜿蜒流淌至下頜。
雁千山眸光一暗,俯下身來,張唇悉數(shù)將她津液卷入口中吞咽。
清清甜甜,果然與他想象的一模一樣。
穴內傳來的劇烈的快感,楚若婷手掌死死扣住矮幾邊沿,呼吸越來越急促,隨著腿肚一陣抽搐,到達了這場歡愛的彼岸。
她這幅樣子太過勾人,雁千山只覺分身被她痙攣的花穴不停收縮夾緊,他又往前頂弄了數(shù)十下,蝕骨的快感襲來,腦中緊繃的弦猝然斷掉。雁千山閉上眼,發(fā)出一聲悶哼。他伏在楚若婷薄紅的身上,嵌在她體內的陽物,噴射出股股濃稠,射了好一會兒才罷休。
楚若婷心在神魂顛倒,還不忘運轉功法,將他射出的白色稠濁吸收。
這可是雁千山的元陽,千萬不能浪費了。
一場歡愛酣暢淋漓,冗長的余韻退潮,雁千山和楚若婷都逐漸回神。
屋中靜謐,唯有二人粗重的呼吸羼雜。
楚若婷僵著不敢動。
少頃,雁千山依依不舍從她體內退出,還未軟下的肉莖上沾染著二人亮瑩的體液。他臉上好似燒了起來,倏然背過身,長長青絲墨發(fā)垂下,遮住他的大片背肌窄腰。
楚若婷雙腿略酸軟。她撐著矮幾站起,拾起地上的紅裙,猶疑著不知說什么。
“那個,雁前輩,我……我傷已經恢復了,多謝你�!�
雁千山悄然握拳,容顏染上緋色。
他聲音不再沙啞,又恢復了從前的清冷。強裝從容道:“我有話同你說�!�
“哈�!�
楚若婷摸摸鼻子,用干笑掩飾尷尬,“等會兒再說,我先看下青青在做什么,它、它說不定在到處找我�!�
語畢,楚若婷不等雁千山回答,急急忙忙推開房門,邊跑,邊穿衣服、系腰帶、蹬鞋子,一路連滾帶爬,落荒而逃。
雁千山頹然坐在床邊,望向雪地里凌亂的腳印,頗為受傷。
……她跑了。
她竟然就這么跑了。
第一百一十章
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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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吵架
青青好喜歡阿竹。
他腦袋圓圓的,眼睛亮亮的,發(fā)髻里還長出了一片葉子。
“哥哥,哥哥。”
青青在阿竹腳邊竄來竄去。
阿竹差些不小心踩到它。他皺起眉頭,叉腰道:“別叫我哥哥!”
青青坐在雪地里,疑惑歪頭,問:“你不是我娘親和那位前輩生出來的孩子嗎?”
“呸呸呸!”阿竹暴跳,“那是我?guī)熥�!�?br />
“噢。”
青青不太懂“師尊”是什么,應該是和“爹爹”意思差不多吧。想起爹爹,它又問阿竹:“哥哥,我爹爹什么時候醒過來��?”
“不知道�!卑⒅窈吡撕�,警告它,“再說一次,別叫我哥哥�!�
“好的,哥哥�!�
阿竹正要生氣,青青便朝他眨巴眨巴眼。天真無邪,讓他頓時沒了脾氣。
青青順著他褲腿爬上他肩頭,好奇地伸出爪子,去摸他發(fā)髻上的竹葉,“哥哥,你為什么會長葉子�。俊�
阿竹洋洋得意:“因為我本體是竹子�!�
“我能看看嗎?”
阿竹彈了下它如樹杈的兩只小角,拽道:“行吧,就給你看!一般人我可不給他看呢�!�
語畢,他默念法咒。只聽“唰”的一聲響,阿竹憑空消失,變成了一叢青綠翠竹。
青青驚喜極了,它繞著阿竹的本體興奮轉了兩轉。努力抻直自己,立在竹子旁邊做對比,都是長長的、綠綠的一條誒!
青青恍然大悟,抱著竹子吧唧一口:“哥哥,我們果然是失散多年的親生兄弟�!�
娘親離開的這十年,就是在跟師尊生哥哥吧。
阿竹拗不過它,讓步道:“好嘛好嘛,我允許你叫我哥哥了……”
恰時,青青嗅了嗅冷冽的空氣,抬起頭來:“娘親!你來啦!”阿竹跟著望去,只見楚若婷紅衣醒目,神游天外,沒什么精神。
楚若婷接住跑來的青青,暫時斂神。
她摸了摸青青已經復原的鱗片,輕聲問:“月明醒了嗎?”
青青搖頭,“爹爹還在陣法里�!�
“嗯,你玩會兒吧,我去看看他�!�
楚若婷將青青托給阿竹,走進了雪峰山洞。
游月明閉合雙目,平靜地躺在石床上,被天然養(yǎng)元陣法籠罩。
楚若婷坐在他身邊,心亂如麻。
無論是因為剛才跟雁千山陰差陽錯的歡愛,抑或是連日來遭遇的事情,都讓她十分無措。
游月明似乎感受到了她淡淡的木蘭香,眼皮下的眼珠轉了轉,從昏睡中轉醒。
“……若婷?你沒事了?”
游月明伸手想摸她的臉,但手臂剛抬起來,就無力垂下。
楚若婷握住他手,從懷里掏出折扇,“剛才你暈過去,扇子掉了。”
游月明心念一動,折扇便回到他的識海。
他目光熱烈,說:“扇子掉了沒關系,你還在就好。”他害怕睜開眼,楚若婷消失不見,讓他尋尋覓覓十年又十年。
楚若婷嘆息道:“月明,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是,我不會只有你一個。”
每個人的感情都無法辜負,他們想要留在她身邊,必須得明白這點。
游月明聞言愣了愣,瞬間想到許多事。
誰也不愿分享所愛,可所愛是楚若婷,他又有什么辦法?愛慕的女人太優(yōu)秀,難免會跟其他人產生競爭,如果就此輕言放棄,他就不是游月明了!
游月明語氣不太高興,飽含無奈和妥協(xié),“……大不了我以后少揍謝溯星幾次。”
楚若婷有些心虛。
她清咳兩聲,斟酌著開口:“不止謝溯星�!�
游月明瞪大眼睛,倏然抬頭,“是不是還有那位昆侖老祖?”
楚若婷想反駁“怎么可能”。
但剛才雁千山的話言猶在耳,她一時猶豫。
游月明醋海翻波。
他捏著折扇,讓心緒冷靜。
這十年間,楚若婷能有此番造化,說不定多虧了昆侖老祖。老祖看樣子雖冷清了些,到底是對楚若婷關心備至。人家是浮光界的巔峰強者,他反對有用嗎?再者,老祖方才還救了他和楚若婷的命。
“算了,其他人我也不管。反正我得在你身邊�!庇卧旅魑罩崮伒氖郑瑧┣蟮溃骸叭翩�,我如今不是游氏的少主,我無家可歸……你總得讓我和青青留下吧?”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楚若婷還能怎辦。
她彎彎嘴角,朝他點了下頭。
游月明笑了起來。
他問:“除了我、謝溯星、雁前輩,到底還有誰?”
楚若婷現(xiàn)在不好解釋。
她干脆把搪塞謝溯星的說辭又拿來搪塞游月明,“以后你自然會見到他,到時候,須多讓著他一些。”
他們都比荊陌修為高,當然得讓著了。
游月明還想打破砂鍋問到底,突然之間,他覺得腦子暈暈乎乎。張了張嘴,腦袋一偏就栽倒在石床上。
“月明!”
楚若婷以為他怎么了,剛想仔細看看,耳畔驀地響起雁千山不帶煙火氣的清潤音色,“他沒事,你先過來�!�
楚若婷:“……”
昆侖墟一切盡在雁千山掌握。
他要讓游月明睡覺,只需動動手指。
楚若婷將臉埋在掌心,哀嚎一聲。
過得片刻,她想通了�;羧徽酒�,大步朝草廬走去。
*
游月明搞不懂自己怎么好端端又睡過去了。
他用折扇敲了敲額頭,遲鈍的神智慢慢恢復清醒。
剛才楚若婷說什么來著?她終于接受了他的愛意,同意他留下。想到這點,游月明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奔走相告。
他翻身跳下石床,束好發(fā)髻。還不忘給自己掐了個凈塵訣,將并不存在的灰塵清理干凈。
楚若婷和青青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游月明喊了半天沒一個人搭理他。
夜晚的昆侖墟,只有延綿不絕的巍峨雪山,以及呼嘯的寒風,漫天的飛雪。
游月明像只無頭蒼蠅到處亂走。
忽然間,他遠遠看見一個瑰麗玄妙的半弧形陣法,里面好像保護什么東西。
“若婷?青青?你們在里面嗎?”
游月明走進去,沒受到任何阻撓。
陣法里沒有人,只有一方清澈的水池。水池里,盛開著一朵潔白的雪蓮,蓮上懸著一盞燈。
雪蓮里隱約有團東西在發(fā)光。
游月明心中好奇,走到連池邊,想要探個究竟。
他用折扇輕輕撥了下雪蓮花瓣,豈料那朵花動了一動,把他嚇一大跳。
“這什么玩意兒!怎么還蜇人?”
緊接著花瓣里響起一道懶洋洋的聲音,“誰啊,大清早打擾小爺睡覺?小竹子精,是你嗎?”
音色清亮,怪熟悉的。
游月明微微瞇起眼睛,小心試探地問:“你是……謝溯星?”
楚若婷不在昆侖墟,謝溯星這幾天快思念成疾了,每天不是睡覺就是睡覺,元神越來越強壯。
他元神蹦出雪蓮,見池邊立著一名矜貴公子,驚訝地脫口而出:“花孔雀!你怎跑這里來了?”
游月明臉色一變,用折扇指著他,怒氣沖沖,“你罵誰花孔雀?”
“……誰應聲我罵誰�!�
“你有種再說一遍!”
“嘁,有什么不敢說的�;ǹ兹富ǹ兹富ǹ兹�!”
“謝溯星,我掐死你——”
第一百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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