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還唔唔亂喊。
好羞恥啊。
可是好刺激啊。
在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門口,毫無顧忌地打卩波兒,這難道不就是余北夢寐以求的嗎?畫面太美。
那些外國人看得滿眼星星,搞出氣氛來了,那些離別的情侶也跟著親吻。
吸了半天,余北上氣不接下氣地推開顧亦銘,面紅耳赤跑去了車里。
“快走快走。”余北催他開車。
“急什么?”
余北笑說:“老夫老妻親一口,連續(xù)噩夢好幾宿�!�
“噩夢嗎?”顧亦銘舔了舔嘴,“幺兒,你好甜啊�!�
甜嗎?
我屬甜蜜素的。
噩夢當然是瞎說的。
做夢都會笑醒的美滋滋。
“咱們?nèi)ツ�?”余北搓手問�?br />
“去滑雪吧�!鳖櫼嚆懟卮�。
?22”
顧亦銘是不是親嘴把腦花吸沒了。
大熱天的還滑雪。
當一個室內(nèi)滑雪場出現(xiàn)在余北面前的時候,余北承認,是我土包子了。
有錢人的快樂想都想象不到。
顧亦銘帶余北入場換裝備。
余北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大夏天凍得瑟瑟發(fā)抖。
這個滑雪場建在一個超級商場中央,跟個巨型冰箱似的。
“我不會啊�!�
余北站在冰刀上,杵著兩拐杖。
“別急,我教你�!�
“切……你還教我,你滑過雪嘛你�!�
余北可從來沒見過。
“你看看……”
顧亦銘姿勢一擺,滋溜就滑下去了,在滑雪道上左拐右橫的躲避旁人,動作連貫又瀟灑。
“臥槽……”
顧亦銘真是個多才多藝的老藝術家。
等他回來余北揪著他問。
“你什么時候滑過雪?我怎么沒見過?”
“好久以前了,上中學那會兒,我滑雪運動員還有證的�!�
說實話。
余北很酸。
也不知道和誰一起拉小手滑過。
男的還是女的。
為啥人家的青春這么多姿多彩啊。
我上中學那會兒還在跟同桌扯著吃辣條。
“你老公身上還有很多驚喜等你發(fā)現(xiàn)呢�!�
顧亦銘臭屁地說了一句。
余北表面是很不屑的。
但內(nèi)心又不得不服。
這種情緒,叫做仇富。
好在以后我也跟著富了。
“你直說吧,你還會啥。”
顧亦銘想了想說:“潛水教練資格,滑翔傘一級運動員,我琢磨過跳傘,不過還沒來得及去。
“你咋不去開火箭呢�!�
余北覺得他在吹牛皮。
“真的,改天都帶你玩?zhèn)遍�!�
“Tl、~~r~1—
”
找個玩。
“為什么?”
“我有恐高癥。”
“那深潛呢?咱們?nèi)ゴ蟊そ缚歹忯~。”
“不行……我深�?謶职Y,頂多在菜市場看殺魚。”
“你咋這么多毛病�!�
連顧亦銘都嫌。
“你要去自己去。”余北拿桿兒戳雪玩兒。
“沒你就沒意思。”
“沒事兒,你去吧,真的�!�
“幺兒還挺賢惠體貼�!鳖櫼嚆懣渌�,“那我哪天真去咯?”
“去吧去吧�!庇啾编粥止竟荆鞍驯kU買夠就行,賠很多錢的那種�!�
第135章
今晚我可以交房租嗎?
顧亦銘哭唧唧。
“我覺得你愛錢勝過愛我�!�
這話怎么能這么說呢?
大家都說我愛錢。
顧亦銘有錢,所以我愛顧亦銘。
完美邏輯。
有毛病嗎?
沒毛病的呀。
老話都說了。
沒事兒不要打嘴炮。
容易挨打。
余北被顧亦銘滿雪地里碾,扌恩住一頓蹂蹣,頭發(fā)絲兒上都掛著雪籽。
不過顧亦銘也沒討到什么好處,被余北偷偷塞了一把雪在褲襠里。
給他祛祛火。
省得一天天精力沒處發(fā)泄。
顧亦銘肯定很爽吧。
不然怎么眥牙咧嘴的呢?
顧亦銘在大庭廣眾之下掏褲襠,把雪弄出來,罵罵咧咧走過來。
“媽的,凍壞了我看你怎么用�!�
“哪那么容易凍壞,他要學會一個人堅強�!�
雖然我覺得小顧總已經(jīng)夠堅且夠強了。
但是還是忍不住嘴騷。
老毛病了。
顧亦銘兩條大長腿扭來扭去,跟葫蘆娃他蛇精一樣。
“扭得怪好看的……”
顧亦銘瞪了他一眼說:“還是覺得濕漉漉的,雪在里面融化了。我怎么感覺大腿還有一塊雪呢,你幫我掏出來�!�
“我不掏,你自己掏吧�!�
這么下流的動作。
只能在床上做。
“我掏不到�!�
“你掏不到我掏得到?!”
顧亦銘是不是把我當小學生騙呢?
“那我不管�!鳖櫼嚆懰Y囌f,“你把我搞濕了,你得負責。”
“……”余北臉上燙燙的,“是什么水搞濕的還指不定呢……”
“你幫不幫我?”
顧亦銘拗不過。
就開始威脅了!
“不幫�!�
“真不幫?”顧亦銘惡狠狠地說,“我告訴你,我可什么事兒都做得出來的�!�
“什……什么事?”
余北喉嚨有點干燥了。
“你把我惹毛了,我給你就地正法!我可不怕這么多人看著�!�
嘖嘖。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顧亦銘平時看起來人模狗樣的。
犯起性來,就暴露出斯文敗類的本質(zhì)。
“你別過來昂,過來我可就叫破喉嚨了�!�
顧亦銘過來,一把摟住余北的脖子。
余北就跟掐住腦袋的螃蟹一樣,動彈不得。
“你覺得我不敢么?”
“我覺得你不敢……”余北跟他好商好量地說,“除非你就是個不要臉的老禽獸,你可別亂搞哈,你可別跟
那些生活開放的外國人一樣,丟了祖國媽媽的臉�!�
“你說對了,我就是臭不要臉的美國人�!�
余北保不準他會干出什么事兒來。
想想還有點小期待呢。
但是只能想想。
面對顧亦銘的死亡威脅。
我是不可能妥協(xié)的。
“太難受了,你快紿我弄出來,不弄出來我讓你舔干凈!
余北硬著頭皮,把手塞進顧亦銘的褲子。
不是我沒骨氣。
是我吃硬不吃軟。
還真有一團雪掉下面去了,余北手腳麻利地給他掏出來。
“還有嗎?”
“還有�!�
余北又塞進去攪撥了幾下。
“沒有了啊�!�
“有,你再找找……嗯哼。”
“你嗯哼什么?!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
“你抓錯了�!�
余北跟抓到燙手山芋一樣,手縮回來。
并不是余北害羞。
而是對這東西有點心理陰影了。
以前做夢都想抓一抓。
現(xiàn)在余北不太想招惹它了。
媽蛋,旱的時候旱死,澇的時候澇死。
這個雪滑得意亂情迷的。
余北承認自己沒有什么運動細菌。
操縱不過來兩只胳膊和兩條腿。
只能搞了一塊單滑雪板,坐在上面從上頭開始滑。
還不敢太快。